房间的修缮工作交给壶灵和仙力来完成,而罗莎琳自那以后也在学着压制自己的魔女之力,依靠至冬女皇的邪眼压制力量已经五百年,如今一切桎梏都被粉碎,对她来说回归正常生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毕竟是燃尽的魔女,她的魔力已经大不如前,即便出了意外也不过燎了桌子椅子,残余在身体里的冰元素力也能让她缓解一些,当然,她现在的战斗力仅仅停留在床上,造点冰块入酒还是可以的…
“慢慢慢点…噢噢啊啊啊!嘶…”我嚎叫起来,不由得按住了双腿间的脑袋,满脸羞红的罗莎琳抬眼看上来,娇嫩的唇口套着茎根一动不动,撅着屁股匍匐在我双腿间的女士很是顺从,“你以前,不是练过口淫的嘛…怎么…”
“唔嗯!!嗯~”她眼中带怯,顺着我抚摸的方向蹭了几下,再度摆动起脑袋,刚刚吐出小半根鸡巴,口水就淅淅沥沥地溢了出来,她用力吞咽了几下,腮帮子塌陷下去发出吸吮声,双手却不停拍打我的大腿。
“带着这么夸张的面具给人口交…当然会难受啊?”
“唔嗯?”她一下子精神了,虽然嘴里还含着东西,可唇边不断溢出的泡沫,代表着她正疯狂地试图说些什么,舌根抵住龟头来回摩擦,粉唇吹着吸着,喉咙里发出“唔噜呜噜”地闷响。
接着,她脸色一黑,猛地将我的双腿掰开,筋骨抽动的霎那之间,我情不自禁挺起了腰,将罗莎琳的脑袋向上一顶,撞开舌咽,直挺挺插入喉腔,龟头卡在她紧嫩的软腭之上,极致的阻力按住马眼,正欲喷薄之际,满脸杀气的罗莎琳一头磕下,迎着深喉吞入阳具,侧头一歪,媚眼一挑,昂首吹舔,将脸颊的凹陷展示给我看。
“吸溜~~~啾咕啾咕❤~嗯~嗯唔~吸噜咕啾~唔嗯嗯嗯~嗯哼…”她高速吞吐起来,双手掰着我的大腿,杀气十足的容颜上下飞舞,呻吟沉闷而短促,被拉长的唇口紧紧吮着,脸颊的嫩肉来回刮碾,口腔中的汁液在龟头的捶打下翻涌起来,罗莎琳娴熟地扭动着口穴,每次都只是吞入半根,用舌头来撩拨躁动的根部,龟头顶着咽喉入口却始终只是蜻蜓点水,想要深喉的念头被她完全掌控,我只能被动等待着最后一刻,榨精索命的淫口忽然钻心一送,啵唧地撞上根部,我顺势挺起,她的腮帮子鼓胀起来…
“呕呃❤~”窒息的声音无比美妙,罗莎琳的拼命吞咽让我顺利侵犯入食道,弹软的肌肉包裹着炽热,冰霜一般冷媚的她颤抖着,肌肉收缩蠕动,干呕的生理反应不断将肉棒送入深处,咳嗽出来的微风吹拂全身,性欲毫无保留…
射精的时刻我扬起了头,错过了她失神翻目的高潮脸,闭上眼睛,罗莎琳的口活更加清晰,她的纤手细细抚弄着,从大腿内侧撩到卵蛋,润嫩的唇口左右扭动,紧贴在乱草之中轻轻抿着,张弛起伏的脸颊,蠕动吞咽的粉颈,从根部到头部的每一寸都被她迷人的口器套弄,吸吮,碾压。
“呕嗯…咕噜❤~咕噜…哼嗯…簌噜噜~”最中心的一缕源远流长,最初的汹涌之后,又是绵长而酥麻的享受,她一边吞咽一边左右扭头,粉润的唇口犹如一个套环似的紧紧拴住根部,她呼哧呼哧地用鼻子喘气,吸入的空气顺着咽喉吹过柱身,无处安放的舌头垫在肉茎下方,舌根翘起来勾走精液,直到最后一丝都被抽离,沉醉的红色从眼底烧到脖子根,汗水润泽雪肤,玉颈凸出肉痕。
“玩我是吧?嗯…”被她吮的浑身发颤,我挤出两句话,将手插入她的秀发。
罗莎琳只是微微抬起脸,迷离着秋水的冰蓝眸子尚在飘忽,她握住我的双手放在自己的戴丧之面上,那玩意更像是一副头冠,有着和她星座一样的飞蛾触角形状,一左一右两只铁角正好能双手把握。
“可以吗?”
她没说话,只是眯起眼睛,扭了扭屁股,一脸自信的神色,我也顺应这份期待,握住她的头冠上下套弄起来。
“咳呃!呜噜~呜呃~嗬呃!呕…”在我的操作下她不再从容,那张冷媚的脸蛋于双腿间飞速起落的时候,征服的满足感也随之爆棚,虽然已经在她的喉咙中宣泄过一次,但是罗莎琳有自己的邪招让男人流连忘返,再度昂扬。
她的喉咙暗藏玄机,每次吞咽下去的涎水都会被冰元素冻结,肉棒在其中进出,除了要承受肌肉收缩带来的快感,还要在碎冰的磨砺中探索,细腻的喉腔会将冰块磨成一颗颗小冰珠,接连不断的吞吐中,冰爽的按摩从四面八方包裹而来,滚动着擦洗阳物,灵巧的小舌也不闲着,时而戳触马眼,时而撩开包皮,在最敏感的禁果周围绕圈甩动,配合上一颗颗圆润的冰珠,一冷一热,缠绵多变,快感双重奏交替行进。
“唔呃!唔嗯…簌噜噜❤~呕嗯~嗯…唔噜呜噜~”一手握住头冠,一手抚摸她纤白的脖子,娇嫩的颈子被肉棒撑起又落下,进出之中燃烧起热,闷红一片,吞咽的动作清晰无比,被搅碎的呼吸化作汗水,点缀她奋力摇摆的容颜。
忽然,她耸起肩膀剧烈的咳嗽起来,咽腔的张力骤然紧缩,再怎么熟练的口淫淑女都难免在强迫深喉中起反应,求生的本能开始抗拒吞咽肉棒,罗莎琳的面容不断抽搐,美眸绽白,眼皮抽动,鼻子嘴角都流出泡沫,她一阵一阵地发抖发颤,却仍是固执而要强不愿吐出肉棒,就干脆含着半根,卡在进退两端。
她在升温,口中的碎冰也开始溶化,意识到空气中的波纹,我断定罗莎琳又把自己逼到了生命边缘,再玩下去就要化身魔女了…
“休息一会吧,刚才也已经…”
“咳!嗯…呕呃~啵❤~哈啊!哈…哈啊…”我拉起她的脑袋,清脆的吻声过后,满脸疲惫的女士吐出肉棒,软下身子侧卧着,歪头枕在我的大腿上休息,还不忘用手继续撸管,摆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态度,喘着粗气辩驳几句“啊啊~无聊的家伙。”
“深喉很容易让你力量暴走的。”
“要锻炼怎么去抑制她啊…又像上次一样多麻烦。”
“怎么?睡男主人的卧室屈尊你了?”
“那倒没有,啊呜❤~唔噜呜嗯~啵唧~”她从容不迫地吞吐几下,润上些口水,用手也能撸出清脆的水声,冷淡而轻佻的声音,又将我带回了女士的裙底,“我已经习惯没人陪,给你侍寝还失眠…”
“真难伺候~那我不陪你睡了。”
“傻~逼。”
悄悄落落一句粗口,她手上动作加重几分,似是发泄一般用力捶着我的小腹,她白了我一眼,扭头专注于把玩肉棒,五百年的时光,确实将那个少女打磨成了女人,不掩饰粗口也是随性的标志。
枕在大腿上的美人向上蹭了蹭,呼吸吹拂过阳具有一丝凉爽,抬起根部用舌头勾弄几下,轻轻吞入卵蛋吮吸几口,身体颤抖的瞬间,晨日的第二次射精缓缓溢出。
她好似一只好奇的小猫,看着龟头中的白浊缓缓流出,顺着搏动着的柱体流淌,她缓缓撸动,让精液沾染手指,罗莎琳全神贯注欣赏精液的样子让人怜爱,曲线优美的肉体横卧在晨光中,大腿相互拧着,吊在床外的玉足欢快地抖动起来。
抚摸着大腿上的小脑袋,似乎是得到了允许,罗莎琳开始轻吻肉棒,一点一滴一落吻,舌头卷起精液,安静地将每一滴灼热都吸入口中,摆正脑袋,翘起小腿,粉口含住红果用力一吮,伴随着“吱噜噜”的声响,仿佛骨髓都被吸干,早间的清爽化作困意,沉落之中又一次爱抚她的脸蛋。
“好咯…自己起床。”她站起身甩了甩头发,不着片缕的玉体走向窗户,罗莎琳将阳光放进来,我的视线被她圆满的臀部勾走,扭腰抬步之间,她的大腿内侧流下两条光润的水渍。
“不坐上来吗?你可不像是会能耐性欲的女人。”
“嗯嗯~”她随口敷衍着,在衣柜中犹豫了一阵,最后还是取出了至冬的白衣,当着我的面换好内服,将硕乳塞入胸托拾掇几下,走向梳妆台,“自不量力的男人也不讨喜哦,吃了还想吃…撑也得撑一天吧。”
“你就这么看不起我?”
“嗯。”她对着镜子摆弄着,神色淡漠如冰,淡粉色的唇瓣有一丝性冷淡的味道,游离于女士和魔女之间的罗莎琳总是这副模样,孤执的坚冰和癫狂的烈火,两者矛盾于她身体里的时候,更晕染了成熟女人的魅力。
“在家里也用打理这么清楚吗?”我下了床,走到她背后,轻轻揉捏她的肩膀。
“主人要有主人的样子,需要我提醒你吗?虽然我全都回忆起来了,但身为执行官的部分可是一分没少,认同你作为下仆,床伴?还是…爱人之类,全凭心情。”
“那我应该感谢女皇,把你变成了这副迷人模样。”
“习惯而已,我懒得改变什么。”她放下梳子,提起胸衣又抖了抖,站起身,穿好袖套,踏入高跟鞋,“这也是你的期待不是吗?”
“你倒是适应的很快。”
“只是不反对罢了,现在这种情况,还能奢望什么呢。”她轻描淡写地说着,撩起头发抿抿嘴唇,又回到梳妆台前,靠在桌角,俯身趴下。
“反悔了?”
“化妆。”
她现在的样子实在没有说服力,身穿白焰礼服的女士,就这么悠然自得地趴在桌上,修长美腿微微岔开,跟腱和小腿的肌肉紧绷着,大腿内侧的水渍还在延伸,撩起单薄的裙帘,她圆润高挺的安产臀稳稳压在桌上,充血的阴蒂顶着桌角,红润而肥嫩的肉鲍露出一线水润,如蛋清一般通透的爱液沿着桌腿垂落下来,无论是安稳的炮架姿势,还是性器的完美熟度,罗莎琳显然准备好了。
站在背后位,镜子反射出罗莎琳的脸,她还是那优雅而惬意的女士,呼吸平稳,五官冷媚,精巧的脸蛋在镜中左右打量,侧分的刘海遮挡侧颜,脑后的扎辫露出耳颈,戴丧之面下的眼睛藏起一半心思。
罗莎琳取来取来脂粉水乳,物件摆在镜子前端,手上点了些润滑液,向后掰开臀肉,在红润的小肉菊周围抹开,指尖戳入其中,伴随着汁液分离的“滋滋”声,她撕开自己的屁眼,红润的肠肉缓缓蠕动,张弛开阖,呼出咸热的香气。
“屁眼吗?昨晚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内射容易暴走,我控制不住。”她斜了我一眼,嘴角微翘,又将肛门敞开了些,拱动着深处的嫩肉发出水声,肥嫩的臀肉夹着阳具,“放进去吧,早上的鸡巴…不应该只会射精吧?”
“这么乖?该不会有什么阴谋吧…”我邪笑着,抬起龟头顶住她的屁眼,磨蹭了几下迟迟不进去,镜中佳人眉眼微蹙,轻咬着嘴唇,悄悄观察我的神色。
“随你怎么想,我可没有奉承你的必要。”
“还是湿漉漉的肉穴更诱人啊。”
不顾罗莎琳的诱惑,我将肉棒按入她的粉穴,挺身一送打入深处,畅润的腔道已经成为了我的形状,淑女的阴道总是温软,无论何时都是绝对安稳的享受。
“嗯哈❤~唔…你啊,真的很不讲道理。”她在娇喘之余又摆出不满的神色,侧过脸来,用余光狠狠瞪着我,“风风火火地,做事儿全凭莽撞,呃嗯❤~懒得说你…”
“用哪里是我的自由。”
“啧!讲不通…呃嗯!好了好了!先停…停下!”
“命令?”我笑着加快了速度,用力揉着肥臀,挺腰撞上后庭,臀肉连带着大腿肉阵阵发颤,后入带来的冲击力让她趴在桌上前后摩擦,桌角正对阴蒂,几番动作之后,罗莎琳面生俏绯,收了怒气,却低下头不让我品,双腿之间早已是春雨连绵,花瓣翻卷,攻入心蕊只一瞬交缠,佳人昂首屏息,顾盼生急,愁容紧蹙。
“呃哼❤~嗯嗯!不听话…哈呃!”短促的高潮过后,白浆随着肉棒的开掘而溢出,淑女的美鲍更加黏滑焦灼,腔道收缩蠕动,吞咽自己的汁水,咀嚼我的阳具,沉稳的肉体碰撞声犹如泉水崩涌,满腔骚汤“咕咚咕咚”地晃荡,一缕白汁垂吊下来,挂在交合处不断拉丝。
“不是享受得很欢快吗?”
“呃嗯…嗯~呃啊~啊啊…嗯~嗯哈啊❤~”罗莎琳发出醉人的呻吟,脸上却仍是挂着几分不悦,她在享受的时候从来不会乱叫乱吼,在淑女的世界中,被肏爽的时候更要全身心投入其中,不应当像个娼妇一样放浪,保持自己优雅沉稳的风姿,不露怯不痴乱,才能让性爱的滋味渗入心跳。
看着她亢奋的样子,心中的成就感便膨胀起来,将那位执行官大人开发成自己的私人宠妻,不可一世的肉体和容颜趴在身前臣服,又想到这段时间的苦痛和磨合,想要疼爱她的心思又加重几分。
虽然已经被她的口活榨干了精力,可我还是想要填饱她乖巧的肉穴,绷紧全身加快了速度,快如残影的抽送连带着飞汁流水,我满头大汗,不知疲倦的耕耘着,换来她一浪高过一浪的至美天籁,罗莎琳死撑着桌面,回头顾盼,满眼深情,之前还忸怩的美腿干脆绷紧了,高跟鞋中的玉足上下踮起,每一个来回,她都会踮起脚来承受冲击,刚刚穿好的胸衣也在和桌面的摩擦中脱离,一双硕乳压在身下弹弹软软,香雾弥漫。
“停一下…嗯啊啊❤~可以了宝贝…快停下!哈呃!!”她忽然露出痛苦的神色,一头磕在桌子上,揪着心口死命忍耐,她浑身剧烈发颤,温度陡然攀升。
她压抑着,用手推我的小腹,水淋淋的私处压在桌角不停抖动,最后一挺,肉棒塞满整条花径,我俯下身将罗莎琳压住,趴在她起伏骨感的肩背上,轻吻白嫩纤长的后颈。
“想要的时候别忍着。”
“哈啊…嗯~嗯嗯…还射得出来吗…”她低着头,一手捂心,一手抚摸我的脸,停下来之后,她的心跳安稳了很多,“我没想…哈…哈啊…算了。”
“你舒服就好,爱人之间,哪有一个人享受的道理。”
“没长进的男人,射不出来干嘛用我的屄…浪费感情。”
“这就是执行官大人的考量?”我在她耳边轻轻吹气,受到刺激的罗莎琳急忙侧过脸,身体却在不断发抖,阳具还插在她湿热的阴道里,龟头顶着紧嫩的子宫口,“女士从来都是直取要害的角色。”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中出的话还不如…”
“不如屁眼吗?还是别的什么…”压在她背后,她身体的颤抖,犹豫的呼吸,所有细微动作尽收眼底,“昨晚射进去的时候,可不见你这么抗拒。”
“所以说你什么都不懂!哈…哈啊…烦死了,哪有这样玩的,尽给我添麻烦…行了行了,我很爽,赶紧拔出去。”
“不说的话,就把其他东西灌进去了哦。”
“混蛋…”她的身体在不安地起伏,被我从背后位压制,失去大部分力量的女士无法反抗,她只是闭上眼,憋着一口气接受命运,“吵吵闹闹,还在我耳边吹气,你以为…我是那么容易高潮的女人吗…”
用沉默来肯定,罗莎琳的身体瘫软下去,房间里只有爱液坠落的“啪嗒”声,还有她沉醉悠长的颤音,她将背后的男人拉到自己耳边,细腻的手指在我的后颈上犹豫,来回撩弄,不知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勾引男人。
“以后,女人的问题不要多问。”她平复了呼吸,抬起头,将表情调整到冷肃的样子,刚刚结束了呻吟的唇口还未脱离快感,她便这么顺应着自己的表情,抹开嘴角的鲜红,将自己略显冰凉的唇瓣涂抹上色。
“血?”
“被你疼爱真的很舒服。”罗莎琳将血当做唇彩抹开,一脸疲惫的回望着我,“可是宝贝…那个状态下,神的声音又会找来…”
“还不放过你吗。”
“戒不掉,痴狂也好,压制她也好。”她苦笑着说到,她缓缓推开我,又觉得不妥,就用手兜住肉茎,安抚几下之后用屁股夹住了他,“这样就好…哈…哈啊…只是这样,心跳就停不下来了,活着的实感,比什么都强。”
“无论发生什么,我都陪着你。”
“又开始了,油腔滑调的。”她摆摆手,毫不上心地甩了我一眼,嘴角却分明勾起一缕笑意,有摆出高调的傲气,不耐烦地指使起来,“好了,执行官大人命令你帮她选一条内裤。”
“受不了你。”
“不要开缝的,不要太勒。”她以一个女主人的调调吩咐着,就这么趴在桌上,任由双腿间汁水横流,对着镜子梳理打扮。
打开衣柜,浓香扑鼻,在成熟的款式中挑选着,拎起一条酒红色的蕾丝丁字裤,我转过身丢给罗莎琳,却正巧丢到了她的戴丧之面上,吊在触角上遮了她半张脸。
“啊啊!!”
“哈哈哈哈!”
笑着取下内裤,眼前人一脸娇怒,紧盯着我,嘴角的血红歪出一缕。
“生气啦?”
罗莎琳没好气的抓来内裤,一个挺身站起来,啪唧一下坐在椅子上,也不擦干私处的白泥骚水,抬起美腿直接将内裤套了进去,鲜红的蕾丝布料透出她肥嫩的骆驼趾,薄纱下的水润毫不掩饰,空气中散开淑女的淡雅咸湿。
站在她身后,抚摸她的粉颈香肩,她不会露出一点点反抗的态度,就这么乖巧从容的以一个女主人的姿态穿衣,我也很快整备好衣装,一日的开端就算圆满了。
释放了性欲和爱意,重新回归平日的悠然,很多琐事又一次涌上心头。
“罗莎琳。”
“嗯?”
“今天我要和伙伴们谈谈去须弥的事情了。”
“嗯。”
“大概有一段时间不能回来陪你。”
“嗯……”
她不说话,挺直腰背坐在镜前,翘起二郎腿将扎好头发。
整理好仪容,罗莎琳慢悠悠地走来,坐在我身侧,酥软的身子躺靠下来,纤手擒住我的下颌,闭眼轻吻,馨香满怀。
“看来我今天做对了。”
“做对什么?”
“你想听吗?”她歪头一笑,抚摸着自己的小腹,“你的…”
“啊?”
“那么惊讶干什么,还没呢。”再一次夺取我的呼吸,含吻之后,她沉下眉眼诉说起来,“我不能变身魔女的另一个原因,如果体温太高,你的精子会死掉。”
“你从哪儿知道这些知识…”
“我可是须弥教令院的学生,那是个渴望富饶丰收的国度,对于那群人渣来说,生育就和种植一样,随随便便撒点种子,就算是杂草都能结果,呵~自以为是高级文明,把女人当作比庄稼更加娇贵的作物。”
“作物…”
“嗯,在他们看来女人就是这种东西,和吃饭一样用来延续生命的东西,工具或是作物,收获成果,提高生产力。”她有些为难,转过头叹气,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一样缓缓说来,“那时候开始,我就知道这世间没有净土,回到了家乡,又看见一切美好都蒙尘。炎之魔女什么的,在草木的国度修习火焰禁术,本来就是一件渎神的事情。”
“教令院的老家伙心真大。”
“但是,抑制苍白之火,也是为了保护自己。”
罗莎琳的语气忽然变得玩味,她凑上来,柳叶般狭长的眸子透出一股阴谋的味道,对于一个只身赴外地求学的女孩来说,她早熟的程度或许超乎我的想象。
她又想要凑上来索吻,可我这次早有防备,微微昂首躲过,扑了空的罗莎琳妩媚一笑,舔着嘴角,顺势扑倒在怀里,两个人向后一躺,交错着叠在床上,都不约而同地轻笑起来。
“以我现在孱弱的力量,你随时都能杀了我。”
“所以呢?”
“怀上你的孩子,作为一个女人的求生权手段,昨晚你射在里面的精液,我要好好保护起来,我可不想被提瓦特的万人迷当作肉便器,玩腻了就杀掉~”
“哈哈哈,还真是贪生怕死的家伙啊。”
“对啊对啊~现在的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怕死。”
“难得有人承认弱点还这么自豪。”
“每一把柴薪在烧尽之前,都有过一段枝繁叶茂的青春,教授说的狗屁道理,现在想来…怎么会有人跳过最美好的部分,拼了命逼死自己呢。”
她的呢喃中充满落寞,心中百感交集,摸了摸她柔顺的金发,罗莎琳攀附上来,埋在我胸口躺下,不一会,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润朗而卷翘的睫毛上抖落着光。
抚弄她脸上的碎发,品着她安静而温柔的睡颜,周围的一切也变得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