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之外延伸出去的,是委托稻妻工匠们修筑的露天温泉,暮夜的天空犹如铁锈一般透出喑哑的霞光,几盏明灯将一池热汤照亮,净石围边,清瓷做底,樱花梧桐混栽于庭院周围,沉入静谧天地,耳边只有敲竹添水的叮咚脆响。
身后的走廊传来木屐的声音,她高挑丰腴的身体缓缓落座于我身后的竹亭,听着清酒入壶的空灵,她饮酒之后的灼息。
罗莎琳缓步入水,掠过我身侧,站在温泉正中,居高临下,迎着月色勾起嘴角。
她穿着我为她定做的浴衣,那并不是保守的小女人款式,通体枫红色带着流火纹饰,松弛的低胸襟将肩膀和乳沟的线条完全呈露,短款的下裙只是包裹臀部,罗莎琳的大长腿最需要自由,裁开正面的布料,突出双腿间的绝对领域,对于蒙德女子来说,更加开放的裙装才是优选。
中腰的系带轻轻一扯,本就松垮的浴衣又敞开些,肩袖滑落,豪美的硕乳勉强钩住衣料,露出大半块玫红色的乳晕,大腿内侧流淌下来的水渍,分不清汗液还是爱汁。
“很合身。”热情欲火的浴衣适合她,像是大河剧里的西洋女人,入乡随俗却又保持了自己独有的风姿绝色,侧分金发之下,一双冰眸总是多情,透露着危险的气息。
“教令院的老师没教你怎么强奸女人吗?他们精通此道。”她说着,又将双腿站开了些,真空的下体在雾气中隐隐若现,“在须弥,暴露私处和乳头的女人不会受到法律保护,被轮奸后抛尸是常事。”
“嘛,现在的须弥很文明就是了…”
“须弥男人想要泄欲的话,只要在强奸之后把她杀了,内衣内裤都销毁,再往她的手指上抹上些爱液,法官就会认为这女人是当街自慰的痴女,男士无罪。”
她的语气很平淡,似乎这一切都是被默认的事情,白嫩的玉足从温泉里撩起,轻轻踩在我的双腿之间,温软的脚掌顺着肉棒上下搓弄。
“当然,这是底层民众的消遣,教令院的老变态们玩得更开。”
“像你这样白白嫩嫩,体态美艳的蒙德女人?”
“嗯,科研需要,对他们来说,这是成就伟业必要的牺牲。”
话语间,我身体里的丰沃之力似乎无法克制,温泉周围的花草在躁动,忽然伸出许多藤蔓袭向罗莎琳,就像是看见可口的养分,这些人畜无害的花草瞬间进入捕食状态。
草之神的力量随着探索女体的欲望而涌出,我无法控制,那些藤曼似乎有自己的神智,风岩雷火冰水…我忽然意识到所有的元素力当中,唯有草这个元素,具有生命和意识,禁忌的教令院究竟对元素力研究了多少…
罗莎琳从容地看着这一切,那些藤曼顺着她的大腿和手臂缠绕,撩开浴衣和下摆,将她白腻的女体剥露出来,草藤插入乳沟,顺着乳根紧紧勒缚,绕过腋下,在腰腹上交织缠绕,掰开大腿,从腹股沟两边向后,反剪双臂束于后腰,顺势拨开臀部,对准她红润的肛口…
“呃…嗯…”她脸色一沉,呼吸焦灼起来,被草藤束缚的罗莎琳只剩下双腿能自由走动,转过身,微微躬身,让我能清楚的看见被抽插着的屁眼,“课题是生物化学,培养不需要地脉来提供养分的智慧植物…”
“那结果…”
“嗯哈❤~哈…哈啊!”结果就是这样吧,罗莎琳被干的死去活来,站都站不稳,瑟缩着身体承受肠道里疯狂进出的草藤,她拧着双腿,小穴中溢出爱液,一想到五百年少女时代的罗莎琳,就这样在教授的围观中被触手束缚,肏开屁眼,下体就忍不住昂扬。
为了摄取养分,草藤开始更进一步的侵略,罗莎琳压弯了身体,两颗肥乳垂下来左右甩动,束缚住乳根的草藤用力收紧,将她肥大高挺的乳晕勒得勃起,又分泌出粘液润滑皮肤,缠绕住乳房,不断搓揉蠕动,渴望从那丰硕中榨出养分。
“啊啊哈!嗯~嗯嗯!!”摇摇欲坠的女士在温泉中蹒跚起来,摇晃的巨乳被藤曼紧紧压住,乳头从缝隙中突立,沾满汁液的触手忽然收紧,嵌入肌肤继续摩擦,与此同时第二根粗藤毫无顾忌地钻入屁眼,雪白的小腹上出现了盘绕的肉纹。
双管齐下,即便是一向高冷的女士也承受不住,她咕咚一声跪下来,压下腰身撅起屁股,脑袋栽在我的双腿之间,埋在水中咕噜噜地冒泡沐,一左一右两只粗藤犹如拉锯子一样在屁眼中交替冲杀,水乳交融的碰撞声不绝于耳,被两条藤曼贯穿的肥臀晃荡起来,粘腻的肠液混着草汁发出“卟叽卟叽”的声音,反绑后腰的双手紧握着,身体在一阵阵肏干中前后摇动,她被干的喘不过气,却连腰都直不起来。
“噗叽!”一缕清汁从后身飞射出,罗莎琳浑身颤抖,很明显迎来了高潮,如此一来也进一步榨干了氧气,从她口中吹出的水泡掠过我的阳具,在水面周围炸裂,给龟头挠着痒,可罗莎琳的气息已经微弱下来。
她开始扑腾,扭着屁股和腰身,像条死鱼一样在我双腿间挺落,唯一能活动的舌头终于够到我的阳物,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她借着草藤贯穿身体的冲击力前倾,顺利蹭上我的小腹,终于从水下抬起头,圆张的粉口死命吻住我的龟头。
“唔嗯!滋滋~”我坚挺的肉棒成了她唯一能求生的支柱,晃荡的水波不断淹没她的口鼻,呛水和窒息的双重作用下,罗莎琳的脸色疲惫不堪,面生绯色,美眸翻白,漓乱的秀发将她迷离的容颜勾勒的痴乱迷醉。
她用鼻子奋力呼吸,细腻的唇口套在龟头上,舌头绕着圈儿舔舐马眼,在肠道中愈发粘稠连绵的抽插之下,罗莎琳也叼着我的阳物前后摇摆,好几次险些咬不住,她只得用力吸吮,拉长脸蛋,将整个龟头含入口器。
智慧植物似乎发觉了猎物的不贞,一条触手离开屁眼,瞬间缠绕在她的粉颈上,刚要吞下肉棒的罗莎琳顿时被拉起了上身。
“呃啊啊啊!!咳咳!!呃❤~”她顿时挺立腰身,甩起一双美乳坐起来,陷入藤曼的绞杀,罗莎琳浑身紧绷起来,耸肩缩首压榨空气,脸色憋的酡红,翻眸吐舌,香涎垂落,脱力的脑袋低垂着,随着屁眼中愤怒的抽插左右甩动,丰美的肉体在水波中上下颠沛,泛起阵阵涟漪,月光润泽了雾气中的香艳捕杀。
流水的声音一如死亡的序曲,罗莎琳喉中发出断断续续的闷哼,不知怜香惜玉的藤曼只想要摄取女肉的养分,他们继续钻入腹中盘绕起来,甚至开始向胸腔进发。
“咯呃~嗯呃!”咽喉中传来异样的响声,罗莎琳的身体一阵阵蠕动,像是触电那般抖动起来,藤蔓从乳沟中间的皮肤下方爬行,被藤蔓贯透全身的罗莎琳将腰背挺直,连脑袋也被迫昂扬起来,就像是对天乞讨的修女一样,跪坐在温泉中,被丰饶之神的草藤绑缚而来。
我已经预见了会发生的事情,罗莎琳的脖子被自下而上鼓胀起来,仿佛要庆祝什么一样的,周围的一切都安静下来,唯有她沙哑的喘息声从喉咙里传出,藤曼挤开食道的撕裂声伴随着雾气流出。
无言地,她满面潮红,像是满足于神明的恩赏,长大了嘴巴好似对天歌颂,感谢神让自己的身体饱足…
再然后,神也接纳了她的奉献…
“呕呃!”鲜绿的草藤塞满她的粉口,贯穿而出的时刻还欢快地摇摆起来,作为养料的女体一阵阵抽搐着,眼角落下甘露,口中溢出蜜液,胸前的硕果跳动起来,招引着飞火之蝶落于蕊尖…
对于正常人来说,被肉茎贯穿全身,五脏六腑都被侵犯,这份痛苦绝非常人所能接受,但对于罗莎琳来说就好像一件常事,与其说她呼吸微弱,倒不如说平缓,她很有经验,当致命的侵犯无可避免的时候,降低自己挣扎的动作,用最安稳的方式苟延性命,五百年前的她就是这么做的,逃避和沉默,愈发扭曲,最终爆发…
端坐水中的炎之魔女就好似一尊艺术品,活体雕塑,女神一般曼妙丰腴的身体,又被藤曼束缚双臂,勒紧乳房,贯穿身体,像是被诅咒了一样,她却带着温柔而不加反驳母性,任由无情的嫩芽将自己撕毁蚕食,痛苦与美感相互交织,这便是成就一位女人的全部要素。
温泉水还在升温,树梢上偶尔会有几只火蝶飞落,那是罗莎琳体内的火焰在溢出,她在教令院里修习的禁术,原来是这样锻炼的吗?
永世常然的烈火,自然也需要永不烬灭的柴薪,指导罗莎琳修炼元素力的变态们,究竟是抱着何等心情去欣赏,一位孤苦的异乡少女在祈愿中被神力奸淫,填满,欲火焚身。
“在成为燃烧世界的柴薪之前,都会有一段枝繁叶茂的青春吗…”默念着她之前说的话,罗莎琳没有回应什么,“还真是…忽悠学生的狗屁道理。”
“嗯…”被堵住嘴,她闷闷地回应着,找到了母体的草藤就这么在她身体中活动,罗莎琳必须保持一动不动,犹如自然中的草木那样,成为一具会呼吸的尸体,让草神的力量在肉体内生长,蔓延,渗透进灵魂。
于是火之神看见了她的价值,认可罗莎琳焚灭世间一切污浊的愿望,那就是炎之魔女的开始,就连教令院都在利用她,利用那个天真少女的愿望,对于他们来说,她不再是教令院的学生,而是一位来自异国的美艳尤物,在繁杂的研究之余,任何人都需要这样的性刺激来消遣,所谓研究禁术,又有是为了满足教授们的性欲。
稻妻的旅行告诉我,神会认可愿望,那反过来…人也可以利用愿望,进而利用神,这就是教令院的老疯子们在盘算的事情,所谓神明的价码,不过是人类扭曲的欲望,那么五百年前的教令院,是否在模仿古国坎瑞亚。
答案幽深无底,我不敢继续思考,逐渐接近深渊尽头的感觉让人背脊发毛,抬头看向雾气中的美人,她也沉默着,像是被操控的人偶。
好在…好在…这份迟来的醒悟,终究让她释怀。
喉咙被摩擦的发痒,她吞咽了一口,微微耸起肩,却又因此提拢手臂,扎根在屁眼里的粗藤顺势一紧,连带着身体里的根茎上下拉扯,牵一发而动全身,罗莎琳的表情顿时紧绷起来。
我忽然意识到,罗莎琳演示这一段过往,揭露教令院和魔女的秘密…却无疑是搭上自己性命的事情。
她已经无法再承受任何一位神明的摧残,草神的丰沃之力化作柴薪被燃尽,火神的永世焚火被熄灭,冰神的苍白桎梏也被我打破…从成熟到绽放再到寂灭,神明感兴趣的一切都已经完结。
她会死的。
像是应证我的惊恐,罗莎琳忽然剧烈的抽搐起来,她的身体反应过激,收起小腹试图挤出藤曼,可失去力量的罗莎琳不可能对付神力,她越是无法保持平稳呼吸,身体里的草茎越凶猛,它们认定了猎物还没死,于是再度收紧,从后庭贯口而出,撞穿咽喉,将她的舌头也连带着甩出,穿刺过全身一上一下地顶起臀部,罗莎琳跪在水中抬臀又坐下,大腿和臀肉拍打着水面激荡起涟漪。
“嗯呜呜!!唔噜呜噜~咳嗯!”她无助地扭动起腰身,摇头求饶,然而这一切只是让草茎的动作发狂,绑缚住双臂的草藤用力一掰,魔女被迫绷直腰背,挺起胸脯,昂扬着头颅让口中的草茎自由穿插,嘴角已经渗出了鲜血。
那或许是她第一次露出绝望的表情,或许是第无数次,我无法控制元素力,只得顺寻着本能扶住她的腰,就在那一瞬间,我看见了数个月前在天守阁中的情景,那番绝望癫狂的态度正是五百年前延续下来的痛苦,雷神挥刀的瞬间,她切切实实回想起了身为魔女的时光,每一个绝望的日夜。
一时间手足无措,忽然看见她心口的灼火,在藤蔓交缠的肩颈之处,隐隐焚烧的灰烬之心,和那时一样,没有我的力量…罗莎琳无法重燃。
被藤曼束缚双手的罗莎琳死命往我身上蹭,她跪坐在水中只能用膝盖移动,求生的本能让她顾不上别的,就趁着屁眼中的藤曼将身体顶起的瞬间,一个挺身扑到我身上,我急忙扶住,她昂扬着头看不见我的位置,被肏得左右扭摆的腰胯更对不准阳物,早已经湿润的花唇在龟头上方蹭来蹭去,甩着爱液犹如鞭子一般抽打起来。
“再坚持一下!”贯穿身体的草藤已经将罗莎琳完全掌控,安抚不起作用,只能用蛮力将她按下,坐上肉棒的一瞬间,她的生理反应更加剧烈,同时被抽插屁眼和咽喉,再补上小穴的温柔,每一个淫器都被塞满,对于淑女来说这就是快感的巅峰。
“噗!!呕呃呃!!嗯…”口中鲜血逆涌而出,她紧绷的身子顿时绵软下来,半张脸被血红色浸润,口中探出的草藤还在欢闹,一上一下钻进钻出,左右甩动,抽打她失神的容颜,甩开淡金色的秀发。
眼见罗莎琳命身将陨,我急忙挺腰抽送起来,若一切猜想属实,快感和痛苦都能刺激她的心脏,正如给她的尸体破处时那样。
可这次的情况更糟,草木元素力比任何力量都要聪慧,它们是活物,能随时改变自己的行动方式,当我的力量侵入罗莎琳的身体,它意识到竞争于是改变了策略。
从口中贯穿而出的草藤开始膨胀,顶端分出四片苞叶,绽放开来,叶片向后翻折,将罗莎琳的脑袋吞入花苞当中。
眼前所见刺激着我的大脑,眼睁睁看着它吞噬罗莎琳的头颅,花苞合拢起来,沉闷的咀嚼声从中传出,我不敢去想象那其中发生了什么,一缕缕混白的“花蜜”花苞和脖子的吻合处流下,划过她纤嫩的肌肤发出“嗤嗤”的声音和热雾。
可恶!
浑浑噩噩的,这种时候还在思考什么狗屁啊!
先前一直压抑魔女之力,现在又逼不出来,这个蠢货!
每次都藏着半句话,没那个本事又不服软!
啃咬挤压的声音让我心头一紧,罗莎琳的身子已经软了,她像个玩具似的在草茎的抽挺中上抬臀骑坐,成为养料的同时,小穴也在套弄我的灼热,紧致的腔道含着温泉水吸吮肉棒,那是一具尸体无意识的举动,但是也足够让快感占据魂灵。
紧紧掐住她的腰身,毕竟她左右摇摆的夸张程度就像被烙铁刺穿全身,那只是腹中的草藤在绞杀她的内脏,并非罗莎琳本人的欲望,我能感受到身上的美人已经死亡,她没办法呼吸,也不能阻止身体里的异物。
眼见着花苞啃食她的螓首,藤曼挤压乳房,反绕双臂,肩膀向后扩张,挺起乳尖的同时,被挤压的胸肋传来“咔咔”地断裂声,我只能更加用力的肏干她抽缩不止的肉穴,通畅而湿润的腔道在泉水浸泡过后更加粘软,承受着如浪涛般汹涌的快感,一次次顶入深处,搅动满腔鲜汤,撞击她的花蕊,沉甸甸的臀部荡开涟漪,每一次吞入肉棒都要泵压出阴道中的汁水,伴随着“噗叽”的喷汁,她肥嫩的花唇稳稳套入根部,坐打在睾丸上发出沉厚的碰撞声。
隔着阴道的皮肉,我甚至能感受到在肠道中并驾齐驱的草茎,它奋力钻入罗莎琳的腹腔,撑起她的肚皮,在其中蜿蜒盘绕,粘带着胃液钻出罗莎琳的粉口,再反过来滋养花苞,吞噬自己的宿主。
此时的她就如同一只被寄生的怪物,被吃掉了脑袋,空余一身丰美骚肉,却还意犹未尽地骑在男人鸡巴上起舞…
与此同时,吞吃她的花苞继续收紧,叶片蠕动着似乎在吞咽什么东西,然而它们却开始燃烧,透出火光。
我加快速度,抬起罗莎琳的肥臀再按下去,絮状的粘丝飘散在水面上,周围的温度陡然升高,心口的火光更加灼目,魔女即将重燃,那植物的根茎已经开始燃烧,捆绑住双手的部分化为灰烬,双臂却无力抬起,软绵绵地垂落着,随着交媾的动作上下甩动。
进入冲刺阶段,我搂住罗莎琳的腰身全速挺动,粗野的肉茎一次次绞开腔道,撞上花蕊,震荡她的小腹,从子宫内部溢出的热量将身体染红,一边填饱她的骚穴,一边爱抚她的肩背,缠绕在乳房周围的藤曼畏惧了魔女的火焰,我也顾不上其他,一个挺身坐起,将她肥美的乳头吸入口中。
“滋滋…”浓稠的热流冲入口腔,分不清那是花草的粘液,还是罗莎琳的乳汁,正讶异的时候,勃起的乳头进一步吸入喉关,我确能清楚的感受到,那股劲道的水流从乳头中射出,甜味中和了花草的腥臭。
接连不断的奋力冲顶,怀抱着久违的温柔,紧张之下我无论如何也不敢松懈,生怕没等到她重燃就失去力量,交予她快感的一瞬间,火焰窜了上来,花苞中绽放出火光,炎之魔女的焰光四散而发,感受到我的爱意和耕耘,罗莎琳燃烧了起来,包裹她头部的花苞也逐渐枯萎…
“罗莎琳!”
“……”
她沉默着,静滞的容颜不带一丝生气,坐在我身上一动不动,脸颊和唇角被胃液腐蚀掉一些,伤口处却没有血肉的黏糊,取而代之的时候炭火一般橙红色的烧痕,作为燃尽的魔女,罗莎琳在元素成面的构成已经是灰烬了。
紧抱着她滚烫的身体,虽然心跳很快,但是罗莎琳却一点儿动静也没有,或许是温泉中和了火焰,再度重燃的魔女没过多久又熄灭了,好在体内的植物已经被烧掉了。
“没事儿吧。”她的手臂绵软无力,肩膀很明显被扭断了,虽然以洞天内的仙力要修复皮肤和骨头的损伤很快,但是这番玩命举动还是让人慌恐,爱抚着她的后背,顺了几口气,咳出些脓血。
她的手臂抽动了几下,眼角多了一丝光彩,像是大梦初醒,慵懒地落下目光,含着血的嘴角轻轻一勾,沉缓地喘息着松下一口气,躺在池边,扶着罗莎琳扑在自己胸口休息,疲惫的女士格外乖巧,她也不说话,享受着小穴里的饱足感,放松身体趴下来,脑袋枕在胸口,粗缓的呼吸吹过我心底。
自然而然地,紧憋已久的精液缓缓流出,细水长流的快感别有一番风味,拥抱着爱人,过度疲惫后的释放让我们都松弛下来,魔女的体温恢复正常,至少在她子宫的精子不会因此沸腾,紧致的肉穴还稳坐根茎之上,晃荡的水波轻轻冲刷她的蛮腰和肥臀,点缀着飘散的火光,水面上漂出浑浊的白浆和粘丝。
“那是什么东西,罗莎琳。”
“你不陌生的。炎爆树的雏形…”她浅浅地说着,抬起头吻我的脖子,“常燃之魔女,再然后是…以她为养分而诞生的。”
“常燃之种…”想起之前讨伐炎爆树所得到的物品,它的名字,正和魔女的诨号有着联系,“教令院的混蛋。”
“草木的力量是生长和掠夺,即便…咳咳,火焰也可以…对草木来说,越是肮脏泥烂的地方越是充满养分,从粪口扎根,又以新生的名讳破土而出,虚伪的繁荣,简直就像邪祟和魔物一样,须弥…就是那样的地方。”
“好好休息…我陪着你。”
“又来了。”她只是一笑,蹭着我的胸口调整姿势,扭了扭屁股,似乎是对于子宫里的温度很满意,“现在…炎之魔女的体温还没有你高,真讽刺。”
“更加讽刺的是那群自以为是教授,用人体和愿望来攀附神力。”
“嗯?神愚昧而短视,在漫长的岁月中…我甚至觉得须弥和坎瑞亚的理论才是人类的唯一出路,也正因为如此,我才会相信愚者的说法,相信…违逆神明和天理。”
“即便,需要你作为牺牲品去实践悲剧的可能性。你们这些愚人众啊…怎么一个个都这么。”
“想要反抗神明就必须如此…”她冷冷地斜了我一眼,我似乎能看见,罗莎琳心底的火焰仍在沸腾,“人类不会输给天理,哪怕是用傲慢的态度…”
我笑了笑,又想起她之前那副自暴自弃的样子,果不其然,这才是人性最真实,最美好的一面,她们复杂而多变,怯懦又狂妄,在这个被神明统治的世界上太过卑劣。
然而,唯有人性这个词,从来不会背叛人。
当我爱抚罗莎琳的面庞,她似乎也品尝到我心中的欲燥,在任何时候充满热情,同样也是她值得歌颂的人性,她不需要美好的粉饰,遵循心中最原始,不加掩藏的想法,活下去,爱下去,恨下去,贪婪地将这些不可能被兼容的事情一口吞并。
如果这就是魔女的教诲,那我必将歌颂她的狂妄,褒扬她的痛苦和恶名,直到人类的荣光屹立于高天之上,将虚伪至极的神恩碾碎。
“哎呀…别老是说得那么恐怖嘛…你不也是违逆了天理才把我…嗯~算了,我现在也想不通那么多破事,天理啊,未来啊,神啊鬼的,和现在这个孱弱的我有什么关系,我能想明白的事情,无非谁对我好,该依赖谁,该怎么过日子。”
恍惚间,她身上的损伤已经修复大半,罗莎琳抬起纤手在我的胸膛上撩弄,扭动着身体,用力收缩阴道,迟来的压榨让最后几滴精液渗出,事后的安抚比起热烈之时更加令人心安,她仿佛在撒娇,又像是懂事的妻子,知性而温热。
“偶尔…这样玩一次也挺好的。”她忽然这么说道,抬起脸看向我,温红可人的脸蛋上挂着骄傲的浅笑,“草木的力量,丰沃而滋养,当年…我的奶子还没这么大…”
“诶?”
“我也有私心…教授告诉我,这玩意丰胸养奶,我…对吧,思春期的女孩子哪能抵挡住这种的诱惑,总想着…那个,脸蛋又不差!身材要更色,家里那个蠢男人要趁我不在搞花的,我就…回家气死他。”
忽然提到了那个男人,温泉中的气氛似乎尴尬了些许,这是她第一次露出骄蛮的另一面,我的迟疑似乎让她产生了些误会。
缓缓地,她的声音再度冰冷下来。
“你会生气吗?”
“我不会,我认识的罗莎琳…比他的更完整,更成熟,更懂事。”
“哈啊啊…”她忽然长叹一口气,脸色一转,对我露出邪魅的笑容,“果然~还是女士更加适合我。”
“啊…说起来,你神神秘秘地给达达利亚写了什么玩意?”
“神秘吗?再怎么说我也是曾经的第八席,让他十一席的跑个腿问题不大吧?反正~散兵也明牌了,愚人众内部的暗流,冰之女皇的隐情…他迟早要面对。”
“呵呵呵,还有个背叛的执行官坐在敌人的鸡巴上呢。”
“不行吗?”她冷笑着,扭扭屁股,小穴中发出“咕叽咕叽”的汁液搅动声,罗莎琳坐起来,露出自信的邪笑,“好啦~你们俩小帅哥都是姐姐的玩具而已。”
“你这骚货又打算玩什么。”
“哦?想要打探愚人众的秘密?你啊~被我戏耍那么久,这才反应过来?男人是不是长得帅,脑子都很单纯啊~”
女士摇动着身体,一点点附身低下来,湿热的气息吹开我的头发,清浅的爱吻咬住耳垂,略带沙哑的御姐音灌入大脑。
“他的狡诈让他多疑,有些事情只有达达利亚自己盘算得清楚。”
“你赌他没胆子公开叫板女皇?”
“他敢,他都敢和你做朋友,愚人众之间…早就对此事有所提防。”
“貌似你现在没资格说他不忠诚。”
“作为一个外交官,这种话我可不会挑明说。”
“冬国的美女外交官,会怎么玩弄话术?”
“老掉牙的技俩,让他心怀忐忑,遣词织语,提心吊胆,最后再告诉他~啊啊~你还不配和我说话,你的重要性,还不如海月亭外的公厕。”
“你还是没告诉我密函里写了啥。”
她轻飘飘地笑了笑,吞下一口香雾,扭一扭身子,让体内的炙热更加顺从。
接着,她缓缓说出了密函的内容。
“小白莲花,抠你的烂屄去吧,老娘回家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