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冰河最近顺风顺水,在直属上司、绿海刑事总督察马永明的牵线下,他和青龙会社开始了合作。
虽然一开始看青龙会社的干事长崔光勇不顺眼,但是接触之下发现对方是一个精明务实的家伙。
通过崔光勇提供的线索,李冰河接连破了两个恶性劫案,一时间在全TW警界声名鹊起。
作为回报,青龙社最近加快了吞并地盘的行动,主要是李冰河统管的大港区。
李冰河自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其实这种警界与黑道之间的默契在TW并不罕见,甚至可以说受到社会默认的。
TW受日本文化影响很深,黑社会组织往往拥有合法的注册地位,只不过披上了一层“民间团体”的外衣而已。
就是地方行政选举都要仰仗黑社会组织出力,更不用说刑事案件了。
而青龙会社更是拥有注册资金的股份制法人企业,其合法性毋庸置疑。
参加完新闻发布会,李冰河志得意满地回到家里,却见到妻子一脸惊恐地在房间里打转。
看过神秘信件之后,他自己也有些头脑混乱。
不过李冰河毕竟是经验丰富的刑警,很快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怒气涌上心头。
居然有人敢勒索我?这不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吗?
他拿起信又重新读了一遍,然后对周倩说:“倩倩,别怕。这写信的人多半是虚张声势,估计什么都不知道。”
周倩哭丧着脸,“怎么会啊?时间、地点他都写着啊!”
李冰河不耐烦地摇摇头,“他写的什么啊?都是含糊不清的,只要看过当时的报纸、又知道我们三个人一点情况的都能写出这封信来。”
所谓“三个人一点情况”其实指的是他们三个的三角恋关系,只不过不好明说而已。
周倩咬着嘴唇,没再吭气。
这个话题对于夫妻俩是个禁忌,她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们需要去面对它。
那是大学毕业那年,周倩和阿君本来正在筹划婚礼。
阿君的父母分别在司法和海关部门担任要职,即将嫁入豪门的周倩是姐妹们羡慕的对象。
不料天有不测风云,一场席卷TW全岛的走私案浮出水面。
作为涉案人的阿君父母顶不住压力,双双自杀。
阿君虽然一向处世成熟、镇定,但那其实是没有经过任何变故的表象,本质上他和那些养尊处优的纨绔子弟并无多大区别。
突遭大难之后,阿君家里的管家、仆人,父母身前的至交好友、得力幕僚全部一哄而散。
阿君不但要处理父母丧事,还要面对媒体无休无止的骚扰。
周倩虽然很想帮忙,但是她就是个被宠惯了的小公主,哪有什么见识和主意?
有时候还在媒体的死缠烂打之下说错话。
没过多久,阿君觉得她跟着自己徒然吃苦受气,就让她先回大学去忙毕业论文。
回到学校之后,周倩的心情更加恶劣。
阿君父母的自杀事件是全岛焦点,作为易家的准儿媳,她在学校也不免成为话题人物。
甚至有媒体记者突破学校封锁,继续对她纠缠不休。
一向是个乖乖女的周倩那阵子学会了抽烟喝酒。
也就是在那段寂寞难捱的时间,李冰河展开了对周倩的攻势。
阴差阳错之下,周倩在酒后与李冰河发生了肉体关系,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直到阿君突然回到学校所在地发现他们的私情。
周倩回头想想,阿君从未有对不住她的地方。
即使是在心情最恶劣的时候,阿君都没舍得让周倩受一点委屈。
周倩其实从没想过要和阿君分手,和李冰河偷情的时候也是懵里懵懂的。
她是个没主见的女孩,只是想暂时躲到李冰河的怀抱里去寻求刺激。
她没想过未来怎样面对阿君。
事实上,这个问题她根本不需要去想。
因为就在阿君抓住她和李冰河偷情的那天,他在和李冰河的打斗中失足坠入悬崖,彻底离开了这个世界。
在那之后,周倩意志消沉,一度和李冰河断绝了来往。
但是李冰河始终都没有放弃周倩,一天又一天持续地用温情感化着周倩。
半年后,周倩同意了李冰河的求婚。
除了李冰河,没有谁能够和她一起保守那个不堪回首的秘密。
他们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在亲友们的祝福里迈入了幸福的婚姻生活。
难道这来之不易的幸福就要被一封语焉不详的勒索信所打破?
此时此刻,李冰河想的问题却和妻子不同。
他在认真回忆着当初的每个细节。
在事发之后的当天黄昏,李冰河曾经悄悄回到打斗现场。
他小心翼翼地处理掉了现场的痕迹。
不过,那天夜里台风登岛,李冰河做的这些都是多此一举。
所有这些,周倩当然是毫不知情的。
后来,有渔民举报说曾经在海面上发现尸体被风浪卷走,再联系到易君的失踪和停在山腰的车子,警方认定易君步其父母后尘,不堪压力自杀。
由于那一带风景绝佳,地形陡峭,以前也发生过几起殉情自杀事件,这个案子引发了一场关于如何预防青少年自杀的讨论。
有一阵子还有一群志愿者组成了巡逻队每天巡山。
一时间,易君的案子本身倒没人关心了。
由于阿君的双亲已经不在,作为例行公事,警方找过李冰河和周倩谈话。
李冰河自己倒很淡定,只是担心周倩会情绪失控。
结果周倩真的失控了,却反而安全——不管警察问她什么问题,她只顾着嚎啕大哭。
警方懒得和她纠缠,伤心过度的死者亲友,他们是见惯不怪的,随便记了几笔证词就匆匆告辞了。
男人看待问题,不会像女人那样执念于情感不放。
李冰河一直非常冷静地看待阿君的“自杀”事件。
当了刑警之后,李冰河曾经悄悄调阅过当时的相关卷宗,发现那个时候阿君本身也牵涉进了非法转移现金案,这也就难怪警方认定他有自杀动机。
如今这个案子被人重新翻起,实在有些不合逻辑。
事发现场人迹罕至,就算当时有目击者的话,怎么会到现在才想到勒索呢?
难道是阿君的亲友想翻旧帐?
阿君自然是有一些亲戚的,但是那些家伙本来都是依附在他家的寄生虫,等到他家出事之后都像避瘟神一样躲到远远的。
阿君的葬礼这些亲戚一个都没来。
他们当然不会关心阿君的死因,更没有机会发现什么线索。
那会是谁?
不管是谁,李冰河十分确定一点:这个人将不久于人世。
曾经有一位犯罪学家说过,这个世界上有三件事最容易上瘾:吸毒、强奸、杀人。
在李冰河的潜意识里,他十分清楚:阿君其实是被自己谋杀的。
当阿君那样鄙视自己、完全不把自己当回事的时候,李冰河已经动了杀机。
最后的那瞬间确实有些偶然因素,但也正是这样的机缘巧合缔造了李冰河强韧的神经。
亲手结束一个人的生命,真的是一件非常奇妙的事件。
警署配有专门的心理医生,其中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替那些执行任务过程中被迫开枪杀了歹徒的警员做心理辅导。
很多警员在第一次杀人之后需要做半年以上的心理治疗。
李冰河至今已经击毙过三个歹徒,其中有两个是绑架幼女的嫌犯、有一个就是最近的银行劫案主犯。
每次李冰河都按照警局规定去做了心理辅导。
其实,他根本不需要去。
他之所以去,只是避免被人认为自己不正常。
李冰河不是杀人狂。
但是,如果有需要,他杀起人来是不会眨眼的。
现在他的心里就又一次动了杀机。
他拍拍周倩的胳膊,淡淡说:“倩倩,别胡思乱想了,这件事我会处理。”
周倩当然放不下心来:“我看我们还是把钱汇给他吧!”
“好了,我会处理的!”
李冰河笑笑。
这笔钱,李冰河确实打算汇过去。
他当然知道汇钱过去只能代表自己心虚,而且对方从此会无休无止地敲诈。
然而,只有这样,他才能找到对方的马脚。
李冰河是钓鱼高手。他很清楚:不丢出香饵,是钓不到鱼的。
让李冰河郁闷的是,款子汇出之后,杳无音信。
那个帐号是用别人丢失的身份证注册的,李冰河本来也没指望帐号本身提供什么帮助,问题是汇钱一周之后,帐号上的钱还是一分没动。
从对方不会用打印件、字体歪扭的迹象看,对方或许是个社会底层的人,应该很急于拿钱才对。
即使他化了妆去取款机取钱,李冰河一样能找到线索。
现在的问题是,对方非常沉得住气。
李冰河想到了最坏的一种可能性:也许对方对钱根本不感兴趣,他只是对易君自杀案有疑心,从而故意搞出这出戏?
能做出这种事的只可能是警局的同僚。
最近李冰河风头正盛,挡住了很多原本排在他前面的同僚的进阶之路,难免被人嫉妒。
而刑警之间整人的传统办法就是翻老案子,查出疑点。
该不会是哪个混蛋看出什么破绽而故意试探吧?
如果是那样的话,自己汇钱就等于已经中圈套了!
想到这里,李冰河额头和腋下都渗出了冷汗。
为什么开始我没想到这种可能性呢?
他有好几个怀疑对象,目前他最直接的竞争对手就是自己的好朋友林德伦。
这个总是嘻嘻笑着的家伙是做得出这种两面三刀的事情的。
更直接的动机是:林德伦最近因为违纪而被停职审查了。
这件事背后的推手其实就是李冰河。
林德伦当然有理由报复自己。
似乎是为了特意映证李冰河的怀疑,当天他接到了一个消息:林德伦的违纪事件查无实据,对方撤诉,林德伦官复原职。
李冰河再次陷入沉思。
看来自己是小瞧林德伦了,按说黄志伟这条疯狗一旦嗅出味道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同僚的,林德伦肯定找到了非常有力的实权人物帮忙。
听说林德伦的老婆杜莹莹最近在四处活动,这个波大臀圆的风骚尤物同样不可小觑,毕竟没有几个男人能抵挡得住她那股子媚态。
周倩这些天比李冰河更难捱。
尽管李冰河总是安慰她说那只是一个恶作剧,但是看李冰河那样子就知道他自己也是担心得要命。
自从接到勒索信那天起,两夫妻就没心思做爱。
有时候纯粹的生理需求来了,周倩就在洗澡的时候拿香水瓶自慰一会,也感觉不到什么乐趣。
最糟的是,周倩这些天总在做噩梦,甚至梦见阿君变成了厉鬼回来找自己。
她不像李冰河思考问题那么冷静。
其实即使完全不顾那封勒索信,天也不会塌下来。
五年前的自杀案疑点甚至根本不可能让李冰河丢工作,更别说让他们两口子坐牢了。
可是周倩想起这事来,总是纠结在内疚和负罪感里不能自拔。
绝望之中,周倩甚至想过求助端木阳。
她相信端木阳一定能帮到她,而且会替她保守秘密。
可是,这个秘密不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她终究还有一些理智,不敢随便将这种事告诉外人。
她又想过找端木阳说说话也好,可是那家伙的手机根本打不通了。
周倩不愿通过夏侯丹找他,只好作罢。
今天林德伦复职,杜莹莹非要请周倩吃饭,还要她把帮忙的朋友一起叫出来。
周倩勉强答应出席,至于“那朋友”她本来就不愿叫出来和杜莹莹认识,何况她根本联系不到。
杜莹莹兴致很高,周倩只好有一搭没一搭陪着。
正吃着饭,来了一个陌生电话。
周倩接起来,那边的声音刻意压得非常低沉,让她不寒而栗:“喂,是李太太吗?还记得明月山上被你害死的男朋友吧?”
周倩浑身颤抖了一下,拿起电话跟杜莹莹打了个手势就往僻静的地方走,她小声问:“你到底是谁?”
“少啰嗦,老子问你们要五十万新币难道很多吗?为什么要去调查帐号?”
那边很直接地质问。
周倩不知道对方怎么会有自己手机号码,吓得有些发抖,“那个,那是我丈夫查的,我不知道……”
“哼,把老子当傻瓜吗?老子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这次一定要把五十万新币给老子!”
那边下了最后通牒。
五十万新币确实不算多,周倩想先稳住对方,“那你给过一个帐号给我,我马上打款给你!”
那人冷笑,“帐号?我不会再上当了!这次把钱放到我指定的地方,记住,不许告诉你老公!再耍花样,老子不要钱了,直接把你们公布到报纸上去!”
周倩不相信,“那我怎么知道你还会不会再来?”
那人说:“少废话,老子拿到钱就走,老子才不要老和你那个警察老公打交道!总之,半个小时之内,我一定要看到现金!”
周倩觉得对方说得也有点理,再说现在还是不能惹恼他,“那你说下放钱的地址吧!”
那边离这里有二十多分钟车程,周倩要求延缓了一点时间,然后向杜莹莹告假,之后匆匆忙忙去取了钱。
她暂时没有给李冰河打电话,但是她也并不是毫无防范。
她来到对方指定的地点、位于市郊的一栋废弃厂房,发现这里车水马龙,比预想的热闹多了,心里有了几分底气。
这时电话又响了,按照电话里的指示,周倩来到厂房内。
这是一栋平房,门大开着,空空荡荡,堆着一些生锈的废铁。
没遮没拦的,似乎藏不了人。
不过,她还是没有往里面走太深,她找到电话里说的一个红色油漆桶,拿出钱走过去。
这时,她猛然觉得不对,一回头,已经来不及了,一个灰色的身影从门后冲了出来,手里举着一根木棒。
出于本能,周倩向后抬起脚,高跟鞋正好踢在那人的下档上,那家伙怪叫一声,但是木棒还是重重落在了周倩的肩膀上。
周倩想大呼救命,但是疼得一时没喊出来,那人已经扑上来又是一棍子,这次正砸在周倩额头上。
周倩在头晕眼花中拼命挣扎,突然觉得身子下面一空,整个人“咣当”撞在金属物体上,然后控制不住地往下滚落。
“噗通”一声,周倩重重装在水泥地上,她努力睁开眼睛,发现四周一片黑暗,眼前固忽然有一道刺目的亮光射来,周倩抬眼一看,只见一个老头正提着一把大电筒逼近。
周倩坐在地上往后退了几米,惊叫道:“怎么会是你?”
“嘻嘻,宝贝儿,你以为是谁?”
老头狞笑着,拿电筒在周倩的胸口、大腿上晃悠着。
看他在黑暗中露出的那副猥琐样,不是金蔷薇大厦的门房高老头还能是谁!
周倩下意识地要站起来,但是右脚踝骨一阵剧痛。
她使出浑身力气大喊:“来人……”
老头一个箭步冲上来,手里拿着一把西瓜刀,直接顶在周倩的脸颊上,破碎的牙齿缝隙里发出“嘶嘶”的笑声,“小宝贝,这里是地下车间,你就是叫也没人会听到。不过,我还是不喜欢你乱吵!你要是敢乱来的话,我就划破你这张好看的脸蛋!”
对于女人来说,破相的威胁更甚于死亡的威胁。
周倩的脸拼命往后躲闪,颤抖着声音说:“你别乱来,我老公马上就会赶到!”
“呵呵,是吗?那更要抓紧时间了!”
老头说着蹲下身体,来到周倩的身后。
周倩不知他在搞什么,又忌惮他手里的西瓜刀,一时间不知所措。
过了一会,她感到一个尖尖的脑壳伸进了自己的裙摆,她低低地叫道:“你,你干什么……”
“噢,好圆的屁股,我就喜欢这样的大屁股,早就想把脸贴在上面了……”
老头的呼吸越来快,一张老脸已经完全贴紧了周倩肉乎乎的翘臀,鼻子陷进了中间深深的臀沟。
周倩呕心得直想吐,却被恐惧压制得不敢有任何反抗。
这种恐惧感更甚于在黄志伟办公室受辱的那次。
不管黄志伟多么卑鄙下流,他终归是有身份的人,做事有自己的底线。
而这个又丑又穷的色老头,他什么事情干不出来啊?
今天天气回暖,为了改善心情,出门的时候周倩特意选了一条绛红色且带反光效果的的彩丝裤袜。
高老头已经把电筒架在地上,正对着周倩的下身,在电筒光柱下,彩丝裤袜的颜色显得更加鲜艳而神秘,极大地刺激着高老头的感官。
高高在上的性感少妇,有钱有势,锦衣玉食,平时连多看自己一眼都会觉得玷污了眼睛!
到底凭什么?
就因为我投错了胎,一辈子都只能守着个又蠢又丑的肥老婆?
高老头早就梦想着终有一天他会代替那些达官贵人,尽情享受这样的女人!
在他的那些浑浊的春梦中,这样的女人都有浑圆的臀部、修长的大腿,还要穿着薄薄的裤袜,裤袜里面包裹着大大的屁股!
所有这些梦想,都在眼前这个性感少妇身上实现了!
当老头把布满褶皱的老脸紧紧贴住周倩裹着彩丝的臀部时,他觉得自己这辈子没有白活!
他禁不住把鼻子深深贴紧温暖的屁股缝,来回摩擦着。
周倩惊恐地扶着墙,臀部自然而然地后翘,让高老头的脸与她的臀肉贴得更紧了。
厚厚的肉瓣富有质感,彩丝的滑动让这宗肉感更加动人,老头的呼吸粗重而急促,他猛然站起身来,一把扯掉自己的裤带,枯瘦的下体紧紧贴住了周倩的翘臀!
“啊,不要啊!”
周倩像是才回过神来,扭着纤腰就要挣扎。
高老头的声音哑哑的,却十分渗人,“小宝贝,别动!”
周倩怕他一刀子捅进自己的身体里,哆嗦着停下来,哀求道:“不要啊,求你啦……”
“别动,噢噢哦,噢噢!”
老头顾不上和周倩说话,他软塌塌的鸡巴肉硬了起来,顶在周倩的臀肉上,在滑溜的彩丝上摩擦,丝袜带来的特殊触感让老头兴奋得像是到了极乐世界!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周倩的泪水淌满了脸庞。
老头的鸡巴并不十分硬,个头也不大,加上心里害怕,其实周倩的感觉并不明显,但是这种被猥亵而带来的耻辱感却分外强烈。
“噢噢哦,大屁股宝贝,噢噢喔喔!”
老头已经近乎于胡言乱语,干瘪的身体紧紧靠压在周倩饱满的肉体上。
“求求你啊,别这样……”
周倩仍然在无谓地哀求着,突然,老头“嗷”一声怪叫,周倩只感到几股热汤一样的汁液浇在自己的后臀上。
她伤心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去想象那是什么东西。
“唔……”
老头一屁股直接坐积着厚厚尘埃的地板上,手还放在已经彻底软化的鸡巴肉上。
周倩蜷缩着身体,俯视着老头,畏畏缩缩地问:“你拿到钱了,我也给你欺负了,我可以走了吧?”
“这就叫欺负了?小宝贝,我还没欺负够呢!”
老头狞笑。
“你,你还要怎样?”
周倩往后退了几步。
老头光着下体站了起来,鸡巴肉在灰白的阴毛中间晃荡着,像一截积压了好几个冬天的小腊肠。
周倩还能感觉到臀上的精液还在缓缓流淌,这种异样的感觉让她更加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她呆呆站着,任由老头摇着小鸡巴,一步步走过来。
高老头看出周倩已经完全被自己吓傻了,这种征服的快感丝毫不亚于肉体上获得的刺激。
此时周倩的高跟鞋早就不知掉落到哪里去了,可还是比老头要略高一些。
只可惜她的气势已经完全被压倒了。
老头一把按住周倩的肩膀,周倩脚本来就疼,顿时给他按得蹲下身体,脸部正好对着老头那团可笑的鸡巴肉。
老头按住周倩的后脑,让她的脸猝然贴在自己下阴上。
高老头刚才射精之后根本没有清理,一团团浓浊的精液还残留在鸡巴肉上,顿时蹭了周倩一脸。
周倩的小脑袋在高老头手掌下拼命扭动,高老头更加得意,牢牢按住周倩,笑道:“小可爱,给老子用力吸!搞硬了,老子好操得你舒服!”
一股中人欲呕的尿骚加腥臭味冲入周倩的鼻孔,周倩实在忍不住,张开嘴,把中午吃的饭菜全部吐了出来,喷溅在高老头褪在小腿的裤子上。
高老头愤怒地扳住周倩的下巴,迫使她面对自己的下身。
“不要,好臭!”
周倩拼死把头往后仰。
高老头狂暴起来,伸手给了周倩一串耳光,口里还骂骂咧咧:“你是个什么东西?为了偷男人,谋杀亲夫的贱货!嫌老子鸡巴臭?你自己不就是个臭婊子吗?”
周倩眼泪汪汪地扭着头,高老头的鸡巴肉始终只能蹭到她的脸,进不了她的嘴巴。
高老头急了,伸手捏住周倩的鼻子,迫使周倩张开嘴,他把软软的鸡巴肉凑了过去。
因为鸡巴太软太小,为了送鸡巴过去非常费事,高老头捏住周倩鼻子的力气就小了一些,结果那股子腥臊恶臭又一次扑进周倩的鼻子。
周倩又一次呕吐起来,这次差点直接吐在高老头的阴毛和鸡巴肉上。
老头躲闪开来跳脚大骂,他急于让鸡巴爽一下,见周倩实在受不了自己的味道,只好退而求其次,命令周倩说:“来,帮老子打手枪!”
“我……”
闻到那股味道之后,即使拿手去碰,周倩都觉得恶心到想吐。
高老头又拿起了刀,喝道:“还不赶快!不想要脸了吗?”
周倩只好伸手去握住那根软软的腊肠,眼睛尽量不往那里看。
高老头的鸡巴什么时候被这样柔软娇嫩的小手碰过?
不由爽得浑身一抖,笑道:“对,对,就是这样!用力!”
其实周倩都还没动呢,在高老头的催促下,她只能开始用力。
高老头开始“呜呜”地呻吟,“好爽!噢,大美女打手枪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快一点,快一点!”
高老头原计划是想让周倩帮他弄硬了鸡巴之后好彻底占有周倩,不过当周倩握住他的鸡巴开始撸动,他就爱死这种感觉了。
美人就是美人,手感都这么柔滑,让人恋恋不舍。
老头不断催促着周倩,心跳越来越快,本来灰黑的脸颊居然显出了旺盛的血色。
“啊啊啊!臭婊子,搞得老子好爽!唔唔唔!老子不行了!”
随着最后一声狂叫,一股腥臭的液体猛然喷出,射到周倩的衣服和头发上!
周倩强忍住才没嚎啕大哭,而高老头则噗通一下栽倒在地板上。
周倩蹲在地上颤抖着,过了好一会才察觉到高老头仍然一动未动,壮着胆子上前一看,发现老头竟然昏死过去了!
估计是兴奋过头、血压急升导致的。
周倩慌忙捡起包,找到滚落在铁梯下面的高跟鞋,狼狈不堪地往上爬。
一口气爬到了上面,周倩发现那里有个铁闸门,可以从上面栓住。
老头随时可能会醒,也可能永远醒不过来了。
周倩把闸门拴好,喘着气给李冰河打电话,让她自己都感到奇怪的是,她竟然没有立即大哭,只是歇斯底里地喊着:“冰河,快来!勒索我们的是楼下的高老头!”
李冰河人在办公室里,不由吃了一惊,忙走到一边说:“你小点声!楼下的高老头?你在家?”
“不是,我在一个厂房里!”
周倩抽抽搭搭简单描述了一下。
李冰河吃惊不小,大白天的,妻子竟然遇到老色鬼劫持了!
他说:“你赶紧打车回家,别呆在那了!”
周倩很为难:“可我这个样子?”
“唉呀,还管什么样子干嘛!”
李冰河急躁地说,尽管周倩说她把老头关起来了,但是难保没有别的出口,他生怕那老头醒过来周倩又要吃亏。
周倩委屈地答应:“好吧!”
李冰河想了想,又叮嘱了一句,“不要跟任何人说,知道吗?把自己收拾收拾就到路上去打车!”
李冰河怒火中烧,火急火燎地赶到事发地点时,周倩已经离开了。
这是李冰河有意为之,除了要周倩尽快脱离险境之外,他也不希望自己对付高老头时周倩在场。
李冰河刚进去就听到有人在下面猛敲着闸门喊着:“来人啊,放我出去!”
李冰河走过去拉开闸门,里面马上就伸出一只瘦弱的手攀住地面,李冰河抬起靴子,用力将那只手连着手腕一起踩在地面上。
“哎唷”一声惨叫之后,正准备爬上来的高老头咣啷几声滚下了铁梯。
李冰河跟着走下去,一股精液的腥臭和其他怪味道混在一起,非常刺鼻。
只见高老头还在满地打滚喊疼,刚才这下估计把他的手腕给踩断了。
李冰河一把揪住他的脖领,“说!你是从哪听到的谣言!”
高老头对这个话题却不感兴趣,答非所问地说:“李警长,你好有艳福啊,你太太真是个可爱的小骚货!”
“混帐东西!”
李冰河立即对老头一阵猛踢。
高老头虽然下作,却有几分硬骨,仍然兀自陶醉着:“李警长,我日了你老婆三次噢!哈哈,射得老子都精尽人亡啦!你老婆好会服侍男人啊……”
李冰河用拳头止住了老头的唠叨,然后一脚踩在老头受伤的右手腕上,老头凄厉地叫出声来。
李冰河冷冷说:“快说你是从哪听到明月山的事!”
老头痛得冒出冷汗,“我没有听谁说,是我自己采药的时候看到的,我看到你和一个男人打架……”
“胡说,当时我怎么没发现边上有人?”
李冰河半信半疑之间,脚上又加了力。
高老头又怪叫起来,“你轻一点,我就慢慢告诉你!”
“别耍花样!”
李冰河刚松了一点劲,然而踩着高老头的右腿猛地一阵剧痛,原来老头的左手不知从哪挥出一根木棒,直接打在李冰河小腿上。
李冰河一个趔趄,老头使出剩下的力气翻身而起,沿着铁梯就跑。
这老头居然在满地打滚的时候就藏了这一手,可李冰河怎么可能让一个糟老头从手里逃走?
他恼羞成怒,几乎是一下子冲上铁梯的,伸手拽着老头的脚踝猛力一甩,竟然将老头给凌空抛出去了。
老头重重摔在一堆破机器上,一动不动。
“糟了!”
李冰河暗自懊恼。
他小心地上前检查,发现高老头的后脑勺正好磕在了一块铁板的尖角上。
虽然流血不多,但是估计伤到了脑颅,已经当场毙命了。
这种人死不足惜,只是他到死都没有交代一点有营养的东西,这让李冰河很窝火。
不过,李冰河眼下还不能只顾生气,他要先将尸体藏好。
半个小时之后,李冰河开始往家里赶。
他平时很少这个点回家,楼下的门房谭老头怪怪地瞅着他。
李冰河还是气定神闲的样子,刚进门,周倩就猛扑进他怀里。
李冰河让妻子哭了一阵,这才扶着妻子坐到沙发上。
周倩穿着睡袍,已经洗过澡,但看上去还是目光迷失、惊魂未定的样子。
李冰河知道这个时候应该和妻子好好温存抚慰一番,可是那老头的话总在脑子里盘旋,让他不吐不快。
他低沉地问:“倩倩,那老混蛋没射在你里面吧?”
周倩瞪大了眼睛,“什么?什么里面?他还没有碰到我就晕倒了啊!”
李冰河是刑警,他当然早就观察过现场。
从残留的精液和呕吐物看,事情恐怕没有周倩说得那么简单。
不过,眼下他也不好逼问妻子,只淡淡地说:“那就好,你受惊了,好好休息几天再去上班吧。”
周倩还是瞪着丈夫,“你不相信我?我干嘛要撒谎啊?他那东西根本硬不起来啊!你想哪去了!”
你倒知道他的东西硬不起来?
李冰河心里一阵腻歪,强迫自己不要设想那副场景。
他搂着周倩说:“不是我乱想,这不是我怕你吃亏嘛。”
周倩委屈地点点头。
李冰河又问:“你怎么会被他骗到那里去的?也不事先给我打个电话?”
这点确实是周倩比较心虚的地方,她喃喃地说:“他说你查他帐号了,说要翻脸。我见他说的那地方离马路不远,就进去放钱,哪知道他躲在门后面……”
“好了,没事啦。”
李冰河摇摇头,扶着周倩去床上休息。
李冰河还得回警署上班,他一边开车,一边思考着这事的经过。
一个糟老头哪知道别人查没查他帐号?
高老头这一连串的行动多半都是虚张声势。
他先是发了一封语焉不详的勒索信,再通过电话或者网络查询收到了勒索金,这才开始真正的行动:恐吓周倩。
不用说,这混球竟然想财色双收,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倒是自己又一次低估了对手,平白无故地被一个糟老头戴了绿帽子。
如果老头不是爽过头晕死过去了,傻乎乎的周倩会不会含羞忍辱地成为这老头的禁脔呢?
李冰河不敢想下去了,他真恨老天爷让高老头死得太干脆了。
与此同时,周倩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被老头玷污的裤袜她早就扔进垃圾堆了,其他换下的衣服她也一并丢了。
她拼命洗澡,拼命洗手,可怎么洗都觉得身上还残留着老头身上那股子无法形容的怪味。
给李冰河打电话之后,她简单地收拾了下自己,擦掉头发和身上沾着的精液,到路上去叫车。
好在她等到的是一个女司机开的出租车,对方多瞧了她几眼,但是没有多问。
如果说这些屈辱周倩还能忍的话,李冰河的态度就让周倩无法接受了。
她承认这事都怪自己莽撞了,可是自己也不想被欺负的啊。
他怎么就不相信我说的话呢?
每个丈夫都是这样多疑的吗?
周倩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哪里还能好好休息?
她翻身起来,拨通了电话。
电话接通的时候,周倩激动得浑身一颤,然后那边很快就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嗯?周倩吗?”
周倩的喉咙哽了几下,说不出话来,突然“哇”一声放声大哭。
不管是面对面还是电话里,好像这已经成了周倩向端木阳打招呼的固定开场白。
她就这样哭了很久,端木阳没怎么说话,但是周倩就是觉得安心多了。
周倩没法向外人吐露自己的遭遇,端木阳也没有多问,只淡淡地说:“你在家吗?有需要我帮忙的吗?”
周倩哽咽着回答:“嗯,我在家呢。现在没事啦,都过去了。”
“那就好,”
端木阳说:“这些日子实在太忙。过几天,我和夏侯丹一起请你吃饭吧。”
虽然听到夏侯丹的名字有些不爽,但是端木阳主动请自己吃饭,这还是让周倩有些开心。
她一度以为这人已经从她的生活中消失了呢。
李冰河当天很晚才回家。
周倩没有问他做什么去了,也没有问高老头后来的下场。
继阿君坠崖事件之后,夫妻俩又多了一个禁忌话题。
禁忌越来越多,对于夫妻生活当然是非常不利的信号。
不过眼下这已是最好的相处方式了。
善良的周倩估摸着高老头被丈夫制服、吓倒了。
她不知道李冰河已经将老头的尸体分尸之后塞进一个装了铅块的麻袋里面,如今已经丢进了郊外的白水江里。
之所以没丢到海里,是担心海岸这一带海水太清、太浅,租快艇往深海区跑的话又太招摇。
而白水江接近入海口的这段河床非常深,没人敢在这里游泳,应该是万无一失的。
心力交瘁的周倩沉沉睡了。
李冰河没有上床休息,而是坐在客厅里抽着烟。
尽管高老头不可能再开口说话了,但是李冰河并不放心。
以他办案多年的直觉,
他总觉得高老头并不是真正的目击者。
一定还有人正在暗中窥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