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误入岐途

孙静妍、孙静婷只感觉身体似要寸寸断裂,血管暴涨,脑门将要炸开,不由疯狂的大叫,拼命的拍打钢化琉璃,疼到极处,一齐昏倒。

两人私处的漦鼋神壳飞速的转动,不断的抵消、修复她们身体各处的伤裂,股股清凉的能量不断的传到身体各处,带动本身的精元滚滚的运转。

张镜湖弄了张椅子坐在松山真人的旁边,身后立着两只不言不动的铜甲僵尸,身量却挺拔,前凸后翘,蜂腰一握,都在170 公分以上,全身裹在乌黑的风衣里。

监视屏中,一具具娇美的雪白姻体接连炸开,血肉飞洒,尸骨寸裂,解脱的魂魄出不了琉璃钢的炼兽室,松山不会叫她们的魂魄白白的走掉或是散掉,她们的魂魄将会被炼成魂丹,供太子们或自己服用,以增精元。

当然,给太子们服用的是提取纯净能量后的阴秽,给自己服用的才是纯正的精元能量。

孙静妍渐渐清醒,一抬手臂,发现竟然是一条长着白毛的爪子,不由惊得跳了起来,却是四肢着地,怎么也站不起身来,再看旁边兽室里的妹妹,入眼处,哪里还有半点人形,一条浑身白毛的巨大雪獒霍然伏在兽室内,狗眼中绿光闪闪,以同样惊骇的目光盯着自己看,不问也知道,自己定然也是只同样的雪獒。

悲凉、震惊间,浑身骨骨骼又是一阵寸裂剧痛,看着妹妹时,狗脸慢慢退去,现出原先的那张妖靥来,跟着再变,又愎了原形,再抬起手臂看,又是原先的雪藕玉节。

松山真人兴奋的站了起来,才两个小时,孙静妍、孙静婷就完成了人、狗的变换,实在太不可思议,换做以往,完成人、狗间的一次褪变,得用二十个小时左右。

跟着,张镜湖也跳了起来,他发现孙家姐妹还在变,妖美的人形自头开始,一片乌黑,细看时,却是两个神骏的马头,半个小时不到,两匹油光程亮的乌骓立在兽室内,头至腚长一丈,肩至蹄高八尺,昂头刨蹄,厉声长嘶。

张镜湖一把抓住松山的肩道:“这两匹马,不管如何,得给我一匹!”

松山甩开他的鬼爪:“灵兽两变,是这些年来的第一次,确实罕见,不过稍安勿燥,她们得能变回来才行,否则死翘翘!”

孙静妍、孙静婷不负所望,半个小时后,两匹马身卧下,又变回了两条妖美的人形,体形更加的完美,皮肤更加的滑亮。

在以后的试验时间里,孙静妍、孙静婷再不能变成第三种生物,只是由雪獒到人、再由人到乌骓,再由乌骓到人,就是两变,不过变过的过程越来越快。

再看其她的美女,效果是出奇的差,三百八十六只精挑细选出来的牝兽,最后只剩下十一只撑了下来,更糟糕的是,用破解了十五张密码技术,并没有达到以前的效果,让美女变化更多,相反,除了孙静妍、孙静婷之外,其她存活的九名美女,竟然没有一个能变化的。

沉芳绰温训的伏在冰凉的地面上,发丝散乱,手掌紧张的握合,经过痛不欲生的褪变,她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而且象狗一样的忠诚。

张镜湖咧嘴:“妖道!这次大条了吧?除了那两个,其她的都没变,但却有人活下来了,这怎么解释?”

松山摇头:“这-这-这!老子知道个鸟,那个- - !小朱!你说说看!”

被叫做小朱的,是一名头发花白的老头,已经七十开外了,是国内外享有盛名的生物遗传工程权威,双手正抄在白大褂内,看着一台超级计算机巨大显示屏上的数据,听到松山叫,抬起头来道:“首长!依我看来,以前我们的想法是误入岐途了!”

几乎所有的科学家都是神精大条的狂热份子,并不以拿活人做试验感到心里不安,相反却是兴奋异常,积极的投入,看到今天的结果,这个老不死的已经猜到这卷失落的文明,到底记载着怎么样的技术。

张镜湖迫切的追问:“怎么说?”

朱权威想了想,整理一下思路,来回踱着步道:“我猜想,这是一项人体缺陷修复技术,通过改良人体的基因构造,使人体更加的完美,最先采用的是狗的优良基因,比如说耐力、忠诚、嗅觉、肉体复原能力等等,通过这些基因因子的值入,增加人体的能力,并不是要把人体变成狗的身体,我们之前把人体变成狗体,可以说全是失败的!”

松山沉思道:“全真?以前道教的全真教,提出过开发人体潜能的理念,但失落的文明为什么要用狗的基因,而不用其它的什么动物的呢?”

朱权威慢慢的道:“我猜想,用狗的基因是第一步,一定还有其它生物优良的基因,比如说猫的灵活和柔软性,这次不是有两个变马了吗?不过,马的基因没有特色啊?咦——!倒回去!”

画面上,一直表现温顺,不起眼的沉芳绰,在方才过程中,竟然也有变化,舌头伸出小嘴外足有三寸,顶尖处细且分叉,翻转游动,灵活无比,半个小时后,又变回原样,缩回嘴中。

“这是什么基因?蜥蜴还是蛇?”朱权威感兴趣的道。

松山、张镜湖想的却又不一样,他们两个有莫大的渊源,一直追求道家的变化之术,闻言很是失望,如果朱权威的猜想是真的,那么银河计算机破解的越多,就离他们的期望就越远,到头来只会改善、增强人体的体质,不会令人七十二变。

张镜湖手上拿着侥幸活下来的牝兽的资料,咂咂嘴道:“妖道!活下来的都是没超过二十岁的,而且年龄越大,不论她体质如何的好,越先失败,你是不是考虑抓点小姑娘来试验?”

朱权威同意:“我也是为么猜想,而且,我们的药力太勐,其实大可以制成药丸之类的,给她们自小开始,分阶段的服用,慢慢的改造,或许可以存活的多一点!”

松山真人摸着下巴:“既不能变化,只是改变体质的话,能活多少也没意思,不过既然已经实验几十年,中途断掉也是可惜,这事小朱你去操做吧,想怎么办都行,看看结果到底怎么样,成功后拿到部队给当兵的用,说不定真能制造出超级战士出来!”

朱权威犹豫道:“首长,不单是小姑娘,也要弄点小子来,自十五岁以下至婴儿,各个年龄段的都要有,我们以年龄划分开试验,看看到底怎么样效果才是最好,只是……?”

松山真人挥手道:“没有什么只是,也别担心什么民愤,哪个愤就杀,枪杆子里面出政权,中国别的不多就是人多,你尽管放手去做,有什么问题由我来!”

朱权威放心了,若干年后果然制成效果特好的丸剂,但丸剂做好了,却意外碰到个狠人,药丸没申报就被抢走,还落了个身首异处的横死结果。

松山真人忽然又笑了起来,他也注意到了沉芳绰的变化,打开琉璃门,从里面拎出沉芳绰来道:“这个舌头能变长,舔起屁眼来倒是非常的好!”

沉芳绰凄凄哀哀,虽得了异能,却并不反抗,由着松山给她勒上母狗项圈,跪坐在地上,不由自主的叉开两条雪白的大腿根,露出溢着蜜汁的鲜亮骚穴。

朱权威撇嘴,沉芳绰变化与别人不同,大有研究价值,而松山想的,却是用她的异能舌头给他钻进后门舔屁眼,实在是……!

其她十名活下来的牝兽也被拎了出来,暴响的皮鞭中,蹦跳着贴墙站好,自左至右,依次是淫霜蹄孙静妍、骚勒骠孙静婷,踏雪蹄赵娜、忽雷驳昭雨菲、青骢兽刘璐娆、绝地骚蹄张雨桐、禄螭骢路闻琦、铁骅骝韦文嫔、透骨淫龙殷红菱、乌云盖雪乌云格日勒,都是一米七二以上的身高,容颜绝美,奶大腰细。

张镜湖摸拍着一匹健硕牝马雪白的大腿根笑道:“这下太子们有福了!”

朱权威咳嗽了一声道:“首长,我插个嘴,这十一个人经过这次实验,到底情况怎么样,还得经过检查、测试,不好立即给其他首长们享用!”

松山哼:“小朱!你担心什么?”

朱权威小心的道:“我是担心她们的神精会有问题!”

松山点头道:“这倒也是!那些太子都是狗仗人势之辈,要不是祖辈余荫罩着,就是一堆的饭桶,确实要弄得服服帖帖,方才保险,既然这样,这个也带下去吧!”

说着话,一踢跪在地上的沉芳绰。

沉芳绰立即识趣的站了起来,排到了队尾,几名工作人员上来,粗暴的按住头颈,给这些牝马扣上项圈,上了笼头,冰凉的横铁狠狠的卡在小嘴里,六条皮带勒住妖靥,琼鼻、奶头、私处重又扣上钢环,腰间连着肉档,勒扣皮质的兜带,连着小腹束住,却把奶头、私处、菊门故意露出,双手手腕扣上及肘的铐带,两个粗大的不锈环把双手扣在腰间皮带的钢环上,同时套上木底的蹄靴,蹄靴只到脚踝,把二十二条大腿衬得修长如玉,动人心魂。

十一匹牝马摇头摆尾,蹄腿踢踏,并不老实,数个弟子上前,牵了缰绳,呼喝着带了下去,其间杂着皮鞭着肉的暴响,伴着一声声响亮的厉声妖啸。

又有松山的徒弟上前,拿了羊脂和田玉的葫芦,收了丢了肉体的魂魄,双手捧着送给松山,松山接了,随手揣在腰间。

张镜湖身后的两只铜甲尸,馋得长长的獠牙都暴了出来,这些牝兽,都是绝好的品质,活的时候肉体是的,死了之后魂魄也是,铜甲僵尸等级很高,已经不吸人血了,它们的食物是魂魄。

张镜湖负手傲然道:“去看看马家的丫头!”

松山道:“好!不过得快点,周信义那个小王八蛋,竟然想撇开我们,重组特攻,倒是可恨!”

张镜湖把两条吊梢眉一挑:“他个小王八蛋才长几根鸡巴毛?他重组特攻我不管,若是胆敢碍老子的事吗?嘿嘿——!”

松山微笑:“现在不同往日,犯不着去惹那个愣头青,迅风,备车!”

马妖娆双腕被扣着粗大的铁索,狠狠的向上拉起,粉膝叉开弯曲,跪在棱形的铁板上,大腿根是一个铁斜面,死死的顶住骚穴,深深的陷入骚香的肉缝内,膝弯、脚后跟压着两条手臂粗的钢管,后背上压着一个两百斤的铁锁,浑身赤裸,披头散发,遍体血迹。

两名只穿军裤的大汉,手中拿着一米长的钢管,立在她近前,向松山谄笑。

中国特攻大队,解放前下辖四个中队,建国后毛太祖发话,整改了一次,由四个中队变成标准的三个中队,每个中队一百零八人,有男有女,全是艺业顶尖的高手,直到上世纪七十年代,都只归那个姓周的直接指挥,后来传到他侄子周信义手中,是世界最顶尖的特务机构之一,形同现代锦衣卫。

松山、张镜湖是特攻的元老,文化大革命时退了下来,松山以前掌着特攻大队四个中队里的龙角右角,张镜湖掌管着龙角左角中队,看现在的特攻众谍形似晚辈,特攻总部进出随意,没人敢不卖他们两个老不死的帐。

左边拿钢管的军汉笑:“首长!有我蔡建在,这婊子不可能说假话!”

马妖娆咬牙抬头,艰难的抗辩:“首长!实情就是如此,我没有一句假话!”

右边的军汉扬起钢管,狠狠的捣在马妖娆的胁部的胁梢处,狠声道:“闭嘴!婊子,是不是实话,自有首长判断,由不得你解释!”

如马妖娆这般的高手,全身上下,能叫她疼的地方不多,而胁梢处最是软弱,是个练气的死角。

“哼——!”马妖娆痛哼:“姓林的,我并没有违反纪律,你下这么狠的手想干什么?”

蔡建手起管落,凶狠的抽在她的小腹上,引得马妖娆又是一声闷哼,不管是以前还是以后,完不能任务或是失败回来,凡是被头领认为可疑的密谍,都受过各种各样的惩罚,如马妖娆般的受刑,还算是轻的,所谓慈不掌兵,若是失败没有惩罚,那人人都失败了。

松山阴笑:“青溪带着一个排去办事,而你却是中途加进来,最后只有你一个回来,难道说不是你弄鬼?”

马妖娆冷声道:“我说过,我中途加进去,是周将军的意思,将军叫我找杨家的一个姑娘,最后也不是我一个人回来,还有茅家的茅山舞,走了个清溪,也就是自称茅山剑的,你们怎么不把茅家的丫头弄来拷问?”

跟在松山后面的迅风道人摸了摸鼻子,开玩笑,当年九老兴共,茅家的茅修远亦是九老之一,松山、张镜湖两个老鬼活蹦乱跳的现世,茅修远定然也活得逍遥自在,把他的玄孙女公然捉来,岂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至于茅山剑吗……

松山真人怒喝:“胡扯!哪个敢无故抓茅家的嫡系传人?你说清溪是茅家的茅山剑,更是胡扯,当年清溪是谁带来的,那个迅风……?”

迅风道人忙上前道:“师傅!当年带清溪来是疾雨师弟,至于他在什么地方把人弄来的,我确实不知道!”

松山真人哼道:“你这个大师兄是怎么当的?”

迅风唯唯喏喏,不敢答话,眼珠却不经意的一转。

张镜湖抬起马妖娆的下巴端详,嘿声道:“这丫头的眉眼,确象马家的贱人,妖道!你若真把马家的妖女弄来折磨,可能小命不保!”

松山发狠:“旱雷、疾雨两个东西死了快十年了,我怎么知道这两个小王八蛋在哪替我抓的人?所谓不知者不罪……!”

张镜湖哑然道:“马家的贱人全是泼妇,你真要是抓了她家的人,而且一抓十几年,让马家的泼妇找到,非活剥了你的皮不可,当年你可没少吃龙女马丹娜的亏,她会认为你在报复……!”

“你妈的!头疼!”松山真人想起北马上清宗,不由一阵胆寒,他宁可得罪两个茅修远,也不敢得罪一个北马的悍妇。

张镜湖奸笑:“不管是真是假,你对你弟子怎么样,你自己心知肚明,可能是你的好徒弟故意玩你的呢?这下好了,南茅北马你都抓了,天下谁也帮不了你,等死吧!”

松山真人咬牙:“一不做二不修,这贱人艺业不弱,这样审她,未必可招,必要来点伤筋动骨的,才能叫她曲服!那个——!蔡建!你再叫她详细的把当时的情况说一遍,若有不对,先挖她一只眼!”

“啊——!混蛋!该说的我都说了,还要我说什么?”马妖娆绝望,知道松山存心叫她死了,高层的人喜怒无常,哪有什么法律规举可言。

“挖眼——!不怕她不说!”

松山咬牙,所谓宁杀错三千,绝不放过一人,若是马妖娆果是北马家的姑娘,这场祸事着实不小,先把她弄死,这叫死无对证。

蔡建哪里知道北马是什么玩意,他久在机关,自然知道松山要马妖娆死了,这样也好,他强奸马妖娆的事也不会有人知道了,又存心巴结领导,拿起一把钝刀狞笑:“小贱人!这把刀好,没有锋刃,挖起眼来可舒服了!”

“嗷——!”马妖娆声如厉鬼,拼命挣扎,带动身上铁链“哗哗”作响,鞭打棍扑小伤尔,只要刑具一去,真气运转,并无大碍,但要是失去眼睛,可是长不回来的,纵算不死,这辈子也废了,她才十七岁呀!

“住手——!”有人大喝。

松山等人斜眼望去,刑室门前出现十几个英姿飒爽的军人,头压钢盔,足蹬马靴,排开两排的冲锋枪,领头是个老熟人。

茅修远面沉如水:“松山!你敢捉老子玄孙茅山剑,是欺负我茅修远奈何不了你吗?”

松山一脸的茫然装煳涂:“没有哟!哪个敢捉你家的人!”

实际上松山近年来炼就一样宝物,真打起来吃定了茅修远。

茅修远背后转出小姑娘茅山舞,跳着小脚怒叱:“太爷爷!别跟他废话,打了再说!”

张镜湖身后的两具铜甲尸立即咆哮起来。

茅家就是灭僵尸的,对两具铜甲尸虽深有戒心,但却不惧,点着松山、张镜湖,茅修远冷笑:“你们两个,一个是龙虎山近年的弃徒,一个是祖上早年夺嫡失败,远走东北,同宗同源,臭味想投!”

“唉——!我说茅老道,你骂他们两个就算了,干嘛连着我们龙虎山?”一个邋遢的老头冒出头来。

“师兄——?你怎么跑来了?”松山真人叫。

袁绍一转身笑:“许绍成!难得你还记得我!”

松山真人许绍成苦笑:“当年在鹰潭,若不是师兄带我回龙虎山,恐怕早就饿死了,后来犯错,师父责罚,要不是师兄求情,可能也不是被赶下山那么简单了,怎能忘了师兄?”

袁绍一微笑:“若不是师父赶你下山,你也不会扯旗造反,也不会有今天,总算你还有点良心,茅老道满世界的找李思淳,说是要去砍人,结果李思淳没找到,恰巧遇到我,想不到又是师弟你在犯混,你说你,没事抓他家玄孙做什么?”

松山哼道:“茅老道最是护短,天下哪个不知?我确是没抓他家的人,纵算抓了,也是误会,老道我道歉,若是不服,划下道来,老道我接着,但若是李思淳来了,老道我还真不怕!”

一个妖辣的声音自门外响起:“这里是八三四一部队的特攻总部,不是你们几个老头聊天的地方,要聊找个茶馆聊去,看在你们年老的份上,暂不追究你们乱闯国家军政机关的问题,马妖娆我带走,徐青,开锁,带人!”

“是- - !”立在马妖娆面前的一名军人应了一声,同样是声音妖辣,细看之下,进来的十二名军人,竟然全是女兵,钢盔下个个娇媚,却又英姿飞扬。

张镜湖、许绍成大怒,正要说话,蔡建早跳了起来,大叫:“哪里来的骚娘们,敢在两位开国将军面前狂吠?”

“哒哒哒!”枪口微动,那个叫徐青的女兵毫不犹豫的开枪了,蔡建脸上一片血雾,向后就倒,眼见是不活了。

林统自听到那第一声妖喝起,就脸色大变,丢了钢管,抱头蹲到了一边,再不敢做声,显是以前吃过人家大亏。

“你们——?”

张镜湖震惊了,身边几个女兵发现他神色有异,几支枪全指在他身上,张镜湖看向几个女兵,肩上全是校官的军衔,本身艺业决不会弱,况且还拿着枪,立即不做声了,他丝毫也不怀疑,这几个骚货会立即翻脸开枪,近距离的密集射击,纵算他修成全真,也是难逃一死。

“挡我青锋者死!”门外说话的军装女郎进来了,灯光下,双肩是满金一个豆,竟然是少将军衔。

许绍成叹气:“赵家的丫头,我不与你说话,周信义呢?”

“我在这!许老有什么事?”

两名身材挺拔的女兵身后,伸出周信义的大头。

“什么事?你敢叫你手下的兵对我老人家无礼?”许绍成沉声道。

周信义探头:“许老!许将军!是这么回事,我路过南京,刚巧杨老六他小叔家的独生姑娘丢了,情况诡异,杨家求到我这里,是我派马妖娆去调查,人是我派出去的,就算她失职,也要由我处置不是,虽说她是从你的万寿宫调来的,但她现在的组织关系隶属我特攻大队,不管怎么说,我是现役的上将,快五十岁的人了,你离休多年,这样处置我的手下,是不是太不给我面子了?以后还叫我怎么带兵?还有人敢跟我混吗?”

张镜湖怒道:“你个小王八蛋……!”

“闭嘴——!”女少将娇叱:“你也是开国的将军,也给我们晚辈做个榜样,别为老不尊,动不动的暴粗口!”

张镜湖在几支冲锋枪指着下,压压了怒气:“你个丫头是哪家的?别说是你,就算你家的老不死来了,也不敢把老夫我怎么样!”

周信义又探头道:“她是赵家的赵天嫯,现在是特攻大队青锋组的司令,出了名的刁蛮任性不讲理,张老千万压住火,否则她能做出什么事来,我可不好说!”

赵天嫯气得回头瞪了周信义一眼,手指向他一指,又无奈的放下,继而一翻媚眼,辣声道:“带人!我们走!”

徐青把枪一挥,两名女兵收了枪,开动电闸,吊起马妖娆背上的铁锁,拔了钢铐上的插销,根本不理许绍成、张镜湖两个,架起马妖娆就走。

马妖娆年齿幼小,此番死里逃生,不由浑身瘫软。

茅山舞上前去摇那女将的手道:“赵家的姐姐,不如叫马妖娆跟我回南京将养如何?”

赵天嫯冷声道:“不行——!”

张镜湖勐然想起来了,对周信义道:“方才你说,杨家托你找人?”

周信义道:“是的——!后来就找到湘江源去了,小老百姓不知道,可是我们都知道那是你老的地盘,茅家的丫头把事情的经过都和我说了,果真是张老你想要美女的话,犯不着既指派许将军的人抓了和我要好的霍家姑侄,还抓了和我家交好的杨家小姑娘,又百般拷打我派出去的手下,这摆明把村长不当干部,难道我周家就生了一张好欺的脸?”

许绍成、张镜湖都是一愣,没想到三件事全和周信义扯在了一起,不是针对他也是针对他,难怪他狗急跳墙,不顾后果的豁出来抢人了,周信义虽然草包,但他也是二十八名太子之一,手上握着中国最厉害的三大特工组织之一的特攻大队,明面上还是军队的上将军。

张镜湖亦不想开罪周家,清了清嗓子:“那个——!小周,我解释一下,抓霍秀秀姑侄两个,是霍家老大霍建国的建议,我不好出面,请松山道友办了一下;杨家的小姑娘不出意外的话,和高峰、高峻两个混蛋有关,你们尽管去永州大天雷观要人,至于马小贱人,我得问清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周信义咧嘴:“张将军!你一百二十多岁了吧?尽管看好太祖陵就是,这些俗务,您老还趟什么浑水,谢谢你的消息,找到杨家的人后,就好向杨家有个交待,也存了些脸面,霍家姑侄的事,我也找人摆平了,卓老大家里握着中国最能打的十三个军中的五个,谁也得罪不起,至于马妖娆的口供,我自会问,她还没有胆量敢扯慌骗我,再者,有茅老在,茅小姑娘也不会胡扯,两个一印证,事情就明白了,以后的事,就交给赵天嫯,她自会解决!”

许绍成瞪眼:“小子!我问你!青锋是怎么回事?

特攻大队只有龙角、龙牙、龙爪,哪来的什么青锋?”

周信义翻眼:“你们老一辈的,怎么说你们呢?龙角、龙牙、龙爪,全是配件不是,一点涵养也没有,一个星期前,我已经改组特攻大队了,共是三个中队,三个特别行动组,满员编制八百人,三个中队全是男兵,天昊、勾陈负责国内,龙渊负责国外,三个特别行动组是青锋、寒沙、娄光,全是美女,其中娄光全是北朝鲜的骚货组成,棒子委托我们代他训练,小胖子金家老三想夺嫡呢!嘿嘿嘿——!”

许绍成哼道:“你这分明是六个中队,特攻不是一般的兵,只是正常训练,就得有一大笔天文数字的花费,忽然多了一倍的人,我问你,政治局这些个人是怎么批的?我说的是钱?”

周信义笑:“不劳您老人家废心,我只要编制,至于钱,我自有办法!”

马妖娆已经被两名女兵架出去了。

茅修远把手一恭,转身就走。

茅山舞拉住太祖父的衣袖,小声问:“太爷爷!不找妖道算账了?”

茅修远小声道:“有张镜湖和那两具铜甲尸在,是讨不了好的,等找到李思淳那个老鬼后,再来找松山的晦气!”

声音虽小,怎么逃过松山真人许绍成的耳朵,不由哼了一声,转身也出门去了,心中寻思:去南京一趟吧,好歹看看杨家的事,杨家也是一家的太子,别为些许小事叫杨家记恨我老人家就不好了。

却说南京赵无谋,这天和郑小刀云雨初歇,小刀倚在赵无谋怀里,舔着他的奶子,抚着他刚从自己穴中拔出来依然挺翘的鸡巴,似是无意的悠悠道:“老公!上次我们去湘江源。我无意中拣到幅字,上面写的什么我也不认得,就拿去给以前一个做字画古董的熟人看……!”

赵无谋一拍她的屁股,发出一声好听的肉响,嘲笑:“熟人?不是吧?应该加一个字才对,叫做熟客人!”

郑小刀扭着雪白性感的身体撒娇:“讨厌啦!人家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怎么这样打趣人家?”

赵无谋淫笑:“只是包你一年,什么是我的人了?”

郑小刀黯然:“我承认以前放骚不好,但也是没办法,难道你一点点也不想霸占人家?”

赵无谋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故意打叉:“你那熟人看了,结果怎么样?值钱吗?”

郑小刀披嘴:“太值钱了,竟然是毛太祖的真迹,尺面虽小,但遇到喜欢的,千儿八百万的也不成问题!”

小刀在胡扯,虽说是毛太祖的手迹,在近年来价格,决不会这么高,顶多一百万左右。

赵无谋外行呀!

虽然知道郑小刀是婊子的嘴,说出来的话未必当真,但若是毛太祖的真迹,说不得真能卖这个价格,不由意动:“那字呢!我瞧瞧!”

郑小刀明媚的大眼睛微转叹气:“被人家黑了!”

赵无谋前不久也被人想黑东西,闻言不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咬牙道:“是哪个王八蛋!”

郑小刀套动着鸡巴杆子:“是远达收藏的王昌生,就在柳叶街上的皇册华府,二十三层整层楼都是他的公司,和省级大枭毒豺柴关兵有勾结,毛太祖的手迹就是七彩蛇张艳丽公然从姐手上抢的!”

赵无谋恨道:“又是道上的渣渣,真有本事,去抢贪官去?抢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算什么?”

郑小刀抱住赵无谋:“抢贪官的就不是道上的了,那叫侠客,这些道上的人都是和做官的勾结,专搞老百姓的!”

赵无谋鬼眼眨动,心中已有计较,以前他有单位,有个组织管着到底还有些顾忌,现在是甩着膀子一身轻,浑身的艺业,想作奸犯科搞点花样还不容易?

要不是还有个老娘绊着,他杀人放火都敢公然的做,大不了天底下一走,谁能挡住他?

两天后,皇册华府二十三层的远达收藏的总经理室内,王昌生手拿一个单反相机,无聊的砸了砸嘴,对面前的那个绝色的婊子道:“把头发向上扎一点!”

那婊子有一米七二、七三的身高,浑身雪白如玉,光着赤条条的身子,穿着一双高跟的黑色高跟皮鞋,两条大腿修长,答应了一声,走到穿衣镜前,去梳理头发,依言把长发高高的扎起,却留着两缕挂在脸前。

王昌生撸了撸腌脏的老鸡巴,对扎好发辫的婊子道:“过来!”

那婊子赤熘熘的走过来,被王昌生一把按住头颈,“呜呜”了两声,张开小嘴,含住那一条软塌塌的鸡巴,香舌熟练的勾挑,极尽所能,却怎么也舔不直那条肉棒,不由翻眼向上一看。

王昌生受到那一个白眼,只觉得心得刀剜一般,他自八十年代开始发财,玩的美女没有一万也有八千,虽淫心不死,但下面的东西已经不中用了,中外名医也看了不少,但都没有什么法子,极爱面子时,也用虎狼之药,但药效越来越不好,他更知道的是,虎狼之药,极伤肾脏,到底有些身家,自然更爱惜老命。

“婊子——!”

王昌生气极败坏的叫了一句,调好相机,放在架子上,拿了一个头套戴了,把那绝色美女推到前面的长沙发上,头朝下按住,把一双雪样的皓腕倒剪在身后。

那美女亦不反抗,收了人家的钱,给人玩一年,只要不断手断脚,还不是随便人家怎么玩?

至于鞭打滴蜡、捆绑镣铐,只得认命苦忍受。

王昌生一手捏着美女的双腕,一手狠拍在她粉嘟嘟的屁股上。

“啪——,啪——!”手起处,雪肉轻抖,又提起她的束得高高的马尾发辫向上一拉。

“嗯——!”美女疼得轻叫,跪着的双腿不自然的后翘,雪肉如花。

王昌生暴喝:“婊子!”复又把他埋在沙发里的妖靥拨弄了一下,露了半边,伸手就抽“啪啪”声响,毫无怜惜可言。

“听话不?”王昌生喝问。

“啊——!听——!”美女痛应,声音娇媚,极好听的普通话。

王昌生放开美女,站起身来,去拿绳子。

美女披散着秀发,艰难的站起身来,面向着他站着。

王昌生摆弄着绳子,含煳道:“后站!”

他说的是南京话,说得又含煳,那美女没听懂,也不好问,想了一下,面朝他跪了下来,双手很自然的背在身后,显是被人玩惯的贱货。

王昌生抬头,用普通话:“哼——!不是叫你跪着,去沙发上坐着,双腿并好!”

美女慢慢的站起来,依言回沙发上坐了,双腿并拢,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也不问,反正就是玩她呗!

王昌生又调了调相机的角度,拿了一截绳子,走到她面,自她小腿开始向上环绕打结,两分钟后,结了一个漂亮的绳花,小指粗的棉绳勒在雪堆似的粉肉里,更觉淫糜。

一对大腿结好了绳结之后,美女被拉了起来,跪在相机镜头面前,本能低着头,让脸前的两缕乌发掩住半拉的脸面。

王昌生又拿了一截绳子,在她小蛮腰处绕了一圈,在肚脐处打结向下拉,越过毛绒绒的沟鸿到股后,狠狠的向上一拉。

“嗯——!”美女轻哼,那根棉绳,深深的勒进她异常娇嫩的两片香肉中间一寸处。

王昌生继续打结,把她丰盈的粉臀交叉勒了几遍,绳头越过大腿根,分叉结在小腹的两侧。

第三截绳子,是勒前胸、后背的,绳子绕过后颈,在锁骨处打结交叉,再向后,几圈下来,把两团本就丰腻的奶子,勒得更加的高挺。

王昌生兽喘,感觉下面有些反应了,伸手去摸时,还是瘫软如棉,不由叹了一口气,把那美女的粉背靠在自己的胸前,双手从她的胁下穿过,从她背后玩她的被绳子勒往的雪腻奶子,又拎着她的两个奶头捏玩戏耍。

“嗯——!嗯——!”

这美女极是骚贱,被老男人玩着的奶子无耻的硬了起来,骚穴里更是流出浪液,被绳子紧勒着的牝户,也没有刚开始时的疼了,双手虽然没有被捆,但也没有动作,只是放在身体两侧。

正玩捏的起劲时,手机响了。

王昌生骂了一句,拿起手机:“喂——!哪位?”

“我是张勇,昨天郑小刀和你联系的,你现在有空吧?”

手机那头,赵无谋骑在雅玛哈摩托上,拿着手机停在柳叶街边,这一带他太熟悉了。

郑小刀贴着他的后背,双手环着他的腰,背着一个大大的背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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