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故纵

江深在周一例会开始前的十分钟,在办公室里支着头闭着眼。

他在回想昨天。

晨起的第一次运动结束,朱砂开了部电影,却意外的是部情色电影。

电影看到一半ipad就被扔到了一边,江深刚射过一次丝毫不着急,他探索着朱砂想要再次看看潮喷的神奇。

他的手指仍旧夹击着朱砂,揉捏的小珍珠,同时在内壁寻找着那一小块褶皱。

朱砂被揉弄地泪眼朦胧,上不来下不去,江深问她有没有一种想喷射的感觉,如果没有就缓一缓再来,将要高潮又戛然而止来了数次,朱砂泪眼朦胧,她夹紧了江深的手指,“你给我……给我好不好……”

可爱到江深都不忍心,终于把朱砂一路送到高潮。

依然没有喷水,江深有点遗憾。

中午江深强行让朱砂赤裸着穿上围裙,他说会帮忙做饭。

……帮忙从后面插入。

围裙仿佛情趣内衣,只堪堪遮住朱砂的乳头,朱砂大半的乳搂在外面,而朱砂在切菜时微微弯腰而完全暴露的臀让江深觉得没有男人会受得了这个画面。

朱砂的土豆丝再也切不下去了,江深的撞击让她握不住刀,而江深甚至在一边抽插一边告诉她,土豆片也可以。

于是吃了土豆片。

从炒菜到上桌江深都插在朱砂的身体里,时不时的活动着保持硬度。

吃饭时江深也不愿意把肉棒拔出,他把朱砂抱在身上,依然穿刺着朱砂。

不记得饭吃成什么样了,朱砂最后被按在餐桌上接受着江深的精液的冲击。

吃完饭——或者说做完爱,江深抱着朱砂午睡,这个东西对于他来说十分奢侈,有这样的气氛太难得,让他不知不觉睡过去。

然后被朱砂的唇齿唤醒。

朱砂跪伏在他的腿间,吞吐着江深的肉棒。

江深不知道朱砂的口交技术算不算好,他从未被人口过。

但异样的快感从下体蔓延到全身——应该是厉害的。

江深本以为自己从昨夜开始射了三次都要硬不起来了,然而偃旗息鼓的肉棒在朱砂的唇舌间慢慢站立,江深喘息着却有了一种别样的冲动。

江深让朱砂趴到他的身上,分开了朱砂的双腿,朱砂的穴暴露在江深的眼前。

刚刚清洗过不久,带着一点香气,江深的喉咙动了一下,他伸出舌舔弄了一下朱砂的珍珠。

在朱砂身体颤动的同时,剧烈的快感从江深的心底扶起。

他无法分神去思考这是为什么,他舔过花缝,嘴全部复上去吮吸着朱砂,朱砂的身体抖的愈发厉害,甚至牙齿都磕到了肉棒。

但身体的感触依然是很棒的,他的舌尖伸进了朱砂的小穴。小穴猛然收紧,如同夹着他的肉棒一般夹着他的舌。

依然很紧致,江深有些好奇地尝试着用舌头抽插,明明可以容纳他的肉棒,可连舌尖在里面的都被紧紧包住。

他的舌尖勾起去挑逗朱砂小穴的内壁,他的鼻尖触碰着朱砂的珍珠,滑腻的液体从舌头与小穴的缝隙中不断流下,江深不由自主地吞咽着。

第一次使用69体位的两个人都是激动的,他们彼此探索,用唇舌抚慰对方。

朱砂也满足了江深想要看到潮喷的愿望,在江深终于抑制不住喷射在朱砂嘴里的时候,朱砂的潮吹到来了。

满脸。

极尽淫靡的一天。

江深仿佛不知餍足,只想填满朱砂,只想射给她,只想带她一起高潮。

朱砂最后亲吻他,“被榨干了么。”

江深就刹那间又想让朱砂感受一下。

甚至傍晚离开时,他还有些恋恋不舍。

江深捏了捏眉头睁开眼。

昨天晚上他的母亲问起他,“你交女朋友了么?”

“怎么了?”

“今天新闻有报道你和女孩子一起参加晚会很亲密。”

就像任何一个普通的母亲,儿子的终身大事总是要被特别关注的,而且江深这么多年毫无花边,跟别家的孩子比起来算的上洁身自好。

之前几年听说是有一个女孩子跟着他,然而江深从来不提,也没有带回家过。

前不久说是分手了。

“……没有。”江深沉默了一下,“不是女朋友。”

母亲的问题提醒了他。

他可以进入下一步了。

他已经表现出了极度的热烈与高调,在生活与床上都充满了激情。

而朱砂也许已经在这种情绪中膨胀了,她会把这种热情当做理所当然。

那么,他需要冷一冷,放一放。

他要带给朱砂一种热烈交织冷淡的患得患失感,这也许会让朱砂更加强烈的想要吸引他,依附他,让她发现她如此离不开他。

而且在这段关系里,他隐隐的觉得自己的状态似乎不太对,他在不自觉地被朱砂所吸引所影响。

这违背他的初衷。

他需要调整。

朱砂敲敲门,“董事长,时间到了。”

“进来。”

朱砂推开门走进去,江深递给她一份文件,“明天飞一趟珠城。”

朱砂接过文件,上面被封的很严,写着加密,“需要做什么?”

“把这个带过去给珠城分公司的严总。”

江深看着朱砂,文件算是紧急,虽然不适合邮寄,但也不必非让朱砂跑,但没什么比让朱砂暂时离开更适合的冷却方式了。

“好的。”朱砂没有犹豫。

江深点点头下楼去开会。

一天时间让朱砂很明显地感觉到了江深的冷淡。

毕竟江深是戏很不好的人。

昨天的纠缠到今天敷衍的亲吻,指使她出差,一天的沉默寡言。

相当刻意了。

是觉得之前太热烈了么?

和她玩欲擒故纵?

幼稚。

朱砂下了出租车拉着箱子进了T3,江深没提送她的事,她也更加不问。

她还是第一次去珠城,后天就是公历新年,她可以呆到假期结束。

顾廷泽坐在头等舱休息室里耐心地听了康桥十分钟的抱怨后终于崩断了最后一根弦,“我没有见朱棠。”

“你怎么能这样!!”康桥的语气一派娇蛮大小姐。“我让你给朱棠带东西你凭什么不去见他。”

“我他妈不是来找朱棠的,我跟他没那么熟。”顾廷泽的语气中已经带上一丝火气。

“顾!廷!泽!你怎么说话呢?”康桥更加不高兴了。

“我怎么说话?备胎是不是就应该天天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还要替你跑腿,听着你对别的男人的一腔热恋并给你出主意,康桥你他妈就仗着我喜欢你!”

顾廷泽的火气越来越大。

“怎么了?我让你喜欢了?”

顾廷泽攥紧了电话,而这时他看见对面的位置来了一个女人,在她转身的瞬间,顾廷泽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fuck……”

朱砂上了二楼找到了G航的头等舱休息室,她把行李箱推进去,找到一个空位放好,转过身却看见对面一个男人,或者说男孩儿拿着电话定定地看着她,朱砂和他对视了两秒,微微笑了一下,去了卫生间。

“你骂谁呢?!”康桥尖利的吼出来,她听到了顾廷泽说的话。

“我骂你呢!”顾廷泽回过神来毫不犹豫地吼向康桥,“我他妈受够了。”

顾廷泽愤愤地挂了电话,他本来应该沉浸在单恋失利的痛苦中但刚才那个女人带给他的震惊让他暂时没去想这件事。

他没有在骂康桥,那一声fuck只是一种惊诧……他以为他看到了朱玥。

朱棠的姐姐,已经去世一年多的朱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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