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芙妮和碧飘雪等人正忙于处理政权移交和叛军留下来的问题,使龙破天难得地得到暂时的空闲,细想这几日来他无暇细顾的支节。
最接近的事,就凌云对伊蒂丝的称呼:EDS,全写是Enchanted Demonic Swordman,属西古逊生体改造的早期实验品,论战斗力的话不算是失败品,但因为心灵控制方面未如理想,所以作为武器而言就是完全的失败品,但是刚才凌云却能完全控制伊蒂丝,这就使龙破天感到不解了。
而且凌云的身份也有问题………
想到这里的时候,紫冰云却走了进来,使他只能慨叹这份清闲已经结束了,不过紫冰云会这么空闲地出现在迎月宫也不是甚么奇事,她在这里的身份也只是女王请回来的帮手,既然大局已定,她的责任也就完了。
“凤天舞,你何时拥有这么强的魔力了?”
紫冰云指的是刚才以魔力震慑群臣的事,她说这话时龙破天可以感到她眼内暗藏着一丝妒忌和不服气,毕竟她还没承认凤天舞大魔导士的身份,在她心中凤只是竞争对手,却突然惊觉到对手的力量已非自己能比,妒忌和不服是必然的事。
凤天舞望着手上的传承指环,苦笑道:“你以为那是我的魔力吗?不,那是师尊遗留在水晶内的魔力吧了,而且刚才也几乎把它们耗尽了。”
紫冰云微一错愕,怒道:“甚么?虽然我不知道真实情况,但是大魔导士留下来的魔力,该不是为了用在这种地方吧。”
凤天舞再一次苦笑道:“我知道,但是已经没有选择吧,何况把师尊留下来的魔力用在蝶影国上,他应该也不会反对嘛。”
紫冰云默然不语,龙破天却想起了另一件事问道:“你不是说过你师尊在指环上留下了封印的吗?你是何时把它解开的。”
凤天舞叹道:“不,其实指环上根本没有封印,那只是师尊留给我的借口,让我逃避戴上这传承之证,逃避大魔导士的名号。”
事实上她也是直到戴上那指环那一刻才明白过来,那算是历代大魔导士给予继承人的最后选择,选择以普通法师的身份终其一生,还是继承大魔导士的名号,继承因这名号而来的责任和宿命。
不过也是这样,她才能使用“默示录”这个连历代大魔导士也视为禁术的魔法。
“默示录”是原子分解的魔法,阵内一切物质也会消失无形,化作纯粹的能源,而在这个能量的溶炉之中,连灵魂这能量体也无法保有本来的形态,但它真正的危险性却是它失控之后的结果,当物质真的完全化作能源,只消一枚硬币已有等同核弹的威力,所以当这魔法失控,结果就只有一个——毁灭一切。
禁术之所以为禁术,并非因为其威力,而是它的危险性。
这时,宫女却走来向龙破天报说:蒂芙妮有请。
这是龙破天第二次步入真月殿,第一次是应艾丽卡的邀请而来的时候,这次是第二次,但这儿的主事者已换成了蒂芙妮,使他不由得微生感触,而当他步入女王的寝室之中,看见曾经出现在那里的艾丽卡已换上蒂芙妮的时候,这感觉更为强烈了。
侧卧在床上的蒂芙妮,彷彿就如艾丽卡复生一样,也使龙破天感到她在刻意模仿艾丽卡的一切,但是在她眉宇之间的那份变化之大,却教人不敢相信上次和她见面只是隔了一个上午的时间,也使他初次感到她也会长大的,不会永远也是那个长居深宫之中的公主,现在她已经是蝶影国的第二任女王。
蒂芙妮道:“你们打算何时离开这里?”
龙破天心念一转,竟然恭敬的道:“若陛下不反对的话,我们希望立刻起程。”
蒂芙妮浑身一震,她早知道龙破天不会长留于此,那不会使她震惊,但是龙破天突然以这异常的态度对待她,却使她辛苦保持的姿态冰消瓦解,回复原状的道:“怎么会,看在人家份上迟点走不可以吗?”
龙破天的嘴角现出一道冷笑,道:“我是必须离开的,我是破坏和杀戮的化身,只有当我走了,陛下才能够把这次叛变所流的血全数推在我身上,当一个仁至义尽的好女王,继承先王的遗愿。”
龙破天的说话已经过份得是在讽刺,他是少数知道事实的真相,知道艾丽卡是死在蒂芙妮手里,知道这一切的开端也是她的年少气盛的人,却说出甚么仁义遗愿之类的说话,使她变得手足无措,更不知道应该如何反应,但龙却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不再说话。
蒂芙妮眼内射出悔恨的神色,道:“可否答应我最后一件事?”
龙破天微微的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她。
蒂芙妮揭开阻隔两人的纱帐,走到龙破天的面前,卸下身上的长袍,露出她没有任何瑕疵的雪白胴体,强作轻松的笑说道:“离开之前,不介意成为我的第一个男人吧?”
龙破天默默地站在那里,让蒂芙妮服侍自己脱下衣服,这可能是她出生至这刻最温柔的时间。
他知道这和爱情,甚至是恩情也没半点关系,蒂芙妮只是想要模仿艾丽卡的一切,艾丽卡生前的最后一个男人,正适合当她的第一个男人。
脱下龙破天的衣服后,蒂芙妮却是不知道应怎样做地看着他的肉棒,好一会后才羞涩地轻轻一吻,尝试把他的肉棒收进口内,俏丽的嘴唇却无法控制地抖动起来,那生硬的动作完全反映着她内心的不安。
发生在同一张床上,却完全不同的反应,使他不由得回忆起和艾丽卡一夕之缘。
在他掀帐而入之后,倦拥床上的蝶影女王仍没有起来的意思,洁白的玉手却缓缓探进龙破天的胯间,握上那仍未进入战斗状态的兵器,然后她的面上却露出一抹妖媚的微笑,那神情使人难以相信她是位极权重的蝶影女王,现在的她只是个飢渴的女人。
下一个瞬间,艾丽卡已把龙破天肉棒掏出来含着,熟练的舌头仔细地挑动着每一个敏感的位置,她的香舌没有在任何地方逗留,她的眼睛却似笑非笑地一直盯着龙破天的表情反应,打量他的耐久力。
龙破天默默地站在那里,享受着艾丽卡的侍奉,那柔软的触感使他的兵器迅速地进入屹立起来,或是吸吮或是舔弄,她的每一个动作也显示出她的飢渴,却又不失她那份尊贵的优雅气质,这两种感觉在艾丽卡身上合成了奇异的魅力。
她的嘴巴离开的时候,龙破天的神兵已沾满了她的唾液,她欣然笑道:“今次可有得乐了。”
轻微的痛楚把龙破天从回忆中扯回来,这对蒂芙妮而言是完全陌生的技巧,他也不便责怪她,只是轻轻的把她抱起,吻在她的面颊上说道:“别装了,你是你,没有必要一切也和艾丽卡看齐。”
蒂芙妮浑身一震,却立即闭上了双目,似是不愿让龙破天看见她流泪的样子,对她的这种心态龙破天也只能微微一笑带过,不便再说甚么,他可以做的就只有投入现在的角色,把心神专注在蒂芙妮年轻的肉体上,给她一个最好的回忆。
龙破天的双手开始在蒂芙妮的身上游走,温柔地抚摸着她胸前的双峰,她的触感及不上艾丽卡的丰满,却有着年轻肉体独有的骄人魅力,不消片刻她的面颊已染上一片绯红,女性的蜜液亦开始自她的下身流出来。
龙破天的指头探进蒂芙妮的玉洞,即使她的身体已经作好了准备,但初次受到异物恶意入侵的感觉,仍然教她卷缩着身体,抗拒这陌生的快感,使龙破天只好放缓了动作,专注地抚弄着她娇嫩的花瓣,逗引蒂芙妮潜藏体内的欲望。
逐渐燃起来的欲望使她差点忘记了初衷,逐渐沉醉在那未知的感觉时,龙破天已经她的娇躯轻轻地放在床上,胯下的肉棒缓慢的钻进蒂芙妮未有人到访过的禁地。
直到此刻她也只能默默地任由龙破天施为,远不及艾丽卡的主动。
当龙破天为艾丽卡消除了衣服的阻隔,这具华丽的肉体早就燃起了情欲的火焰,下身那美艳的花卉早因她暗藏在宽袍内的玉手而泛滥,这蝶影女王能轻舔着那沾在指头上的淫液,完全表现出她媚惑男性的妖怩和手段。
龙破天正想把艾丽卡压下去,她已经先一步把龙破天推倒床上,成熟的身体轻巧地跨坐在他的腰间,火热的肉穴已经把龙破天的兵器包容至尽,轻轻一挽秀发笑道:“看在我饿了这么久份上,先让我尽兴吧。”
说着她的身体亮起魔法的光芒,凭着飞翔咒轻量化的身体急遽地运动起来,那彷如天仙起舞的妙姿和散发出来的光芒使龙破天也差点看得呆了,但是他也没有忘记自己的权利,紧紧地握上艾丽卡的双乳,用力搓揉那高傲的双峰,使艾丽卡为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忘形地呻吟起来。
“痛………”
痛楚的表情从蒂芙妮的面上浮现出来,使中断了回想的龙破天差点停下了动作,但是她却没有提出暂停的请求,晶莹的泪水自她闭上的双眼处渗出来,却使龙破天知道这不是肉体上的痛楚,而是精神上的内疚,她想要的是藉着痛楚而稍减心中那弑母的内疚。
感受到她的心意,龙破天也不再怜香惜玉,胯下的肉棒改为以最凶暴的方式闯入蒂芙妮的体内,然后便是毫不留情的任意征伐,她的内心深处留下最深刻的印记。
蒂芙妮的泪水没有停下来,她的嘴角却露出了一丝快慰的微笑,现在她想要的不是快感而是痛楚,这给予她一种像是赎罪般的错觉,但也只有这样,才能使她暂时忘记内心的悔疚,但是她却没有发觉,这种痛苦正逐渐变成快感,深植在她的内心之中。
她知道龙破天一旦离开,这份悔疚就再也没有重见天日的机会,她只能把一切藏在心里,在蝶影国里扮演她女王的角色,但也正因为龙破天将会离开,她才能把这份悔恨展现在龙破天的面前,这份矛盾使得她更珍惜这短暂的时光。
在她混乱的心中,再也分不清此刻感受到的是快乐还是痛苦,肉体和心灵的快乐和痛苦互不相让地往她涌去,把她推往痛苦的深渊同时,也把她推往欲望与快乐的高峰。
同样的疯狂,但在艾丽卡身上却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随着快感的提升,艾丽卡的动作变得更加狂野,秀丽的长发在她的背后不断飞舞,构成了一幅惹人遐想的美景,火热的肉洞却随着她整个身体的舞动而刺激着龙破天神兵的每一个部份,给予龙破天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也使他乐于被动地享受这一刻的快乐。
淫乱的话语不断自艾丽卡的口中散发出来,也使龙破天接触到这蝶影女王的另一种魅力,悦耳而且诱惑的呻吟声不断刺激着他的欲望,使他最后还是忍不住抓着她的纤腰,开始反击。
对龙破天突然的举动,艾丽卡的眼内闪过一丝讚赏的神色,就让自己的身体浮在那个高度,接受着龙破天由下而上的突刺。
在一声特别响亮的呻吟声之后,艾丽卡整个人软倒在龙破天的身上,美中不足的却是她的飞翔咒仍然生效,使她那双是丰硕的乳房没有完全压在他的胸口之上,减低了他的享受,但这是这也没维持了多久,艾丽卡已经爬了起来,在她的耳边低声道:“再来吧………”
她这句话立刻又引起了另一场的大战………
这边的蒂芙妮由始到终也没哼出声音,但是她身体细微的变化却教龙破天知道她已经结束了。
她的身体已是疲不能兴,但这刻的她却只想身上的男子继续蹂躏自己,继续玩弄自己的身体,她只是希望藉此折磨自己,但龙破天却已经退了出去。
她正感到怅然若失,龙破天却扯着她的秀发把她牵了过去,沾满了淫液的肉棒已闯进她的口内,炽热的精液源源不绝地灌注进去,那噁心的感觉和屈辱使她愕然退了开去,正好使得余势未了的精液喷落在她的面上,和仍未止住的泪水混在一起,顺着她的面庞流落她丰硕的乳房之上。
“保重了,蒂芙妮陛下。”
蒂芙妮仍在迷糊之间,龙破天已穿回自己的衣服,启门离去。
看着龙破天的背影给大门掩去,蒂芙妮再也忍耐不住,伏在床上哭泣,弑母而来的罪疚感和继承王位而来的沉重压力,就像洪水泛滥般一下子爆发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当龙破天步出月影楼的正门,碧飘雪早俏立一旁,静候着他。
但是他却像是看碧飘雪般往迎月宫的方向走去,害得飘雪只得追着他问道:“她没事的吗?”
龙破天回头看了看月影楼的方向,答道:“哭过了就没事的,只怕她哭不出来吧。”
他太清楚欲哭不能的痛是如何的扭曲着人的心灵。
纵使碧飘雪心中还有语想要说,但龙破天话中的沉重气氛已教她连半个字说不出来,只能默默地伴在他身旁走着,她能够纵横战场而面不改容,但在这方面她却是无计可施。
龙破天却在专心地观赏着这座蝶影皇宫,测度着每一个地方的战略价值,因为他知道这是他最后一次在这里漫步,若他再次回来,那只可能是这儿已变成战场。
时间就这样的在无声中流逝,到龙破天手按在迎月宫的大门上,飘雪仍然是沉默不语,使龙破天不禁回头问道:“你有话说吗?”
碧飘雪闪过一丝複杂的神色,最后却只是道:“我只是来告诉你,刚刚收到静美那姐姐的消息,她现在应该是奥列第十三魔法军团长——苏。依迪。”
龙破天点了点头,心忖这样就好了,他不想留情,若要使对方牵肠挂肚的话,他宁愿使对方恨他,事实上他身边的女子全是有着各自的理由,静美、静流是为了追踪她们姐姐的下落,赤燕是为了报仇,碧飘雪是为了解决蝶影国的问题,就连凤天舞也是为了自己的理由而带他到破灭的元点去,和爱情没半点关系。
在人的心中,恩情和依赖很容易转变成依恋,但这却是龙破天不想出现的转变。
龙破天他们正想走出宫门,却看见两个人正在宫门处等待他们——狮堂炎和紫冰云。
这使他不禁苦笑道:“你这头狮子来做甚么?该不会只是来送别吧。”
狮堂炎咧嘴笑道:“我早说过了,这么有趣的事我怎可以错过,而且我已经没有留在这里的理由,反而是那些曾经欺骗我的,我必须和他们算帐。”
龙破天想不起他到底有没有真的说过,但是他说到最后一句时双目厉芒一闪,使人感到他不是说说就算的。
转头对紫冰云道:“你又怎样了?”
紫冰云若无其事的道:“我要到里昂帮公主办点事,既然顺路,和你们一起走不行吗?”
只要看到她说话时直盯着凤天舞的神态,就知道她真正的目标是甚么,但既然她这么说了,龙破天也无法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