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程烟秋躺在一张床上,她的第一次高潮来的比较快,而我还没有射精。
她背朝我躺着,我在她后背爱抚她安慰着,“你不是第一次婚外情吧?”
程烟秋问我。
“确实不是,但也不是总这样,我属于性情中人,随意但是不随便”
“我也不是第一次,但是这次我好像心甘情愿的样子,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
“没有,同是沦落人谁笑话谁呀,”
我玩笑似的回答。
她转过身子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你肯定是个玩家,不过我没有怪你。明天我们就把这件事情忘了好吗?”
我说“按照你的意见执行,我肯定会尊重你。”
她握住我的双手,“我们这叫作一夜情是吗?”
我说。
如果严格讲好像不算,仅仅从形式上讲,天一亮就分手,好像算是一夜情。
“程烟秋说”有些突然,我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
我们都有家庭,不能在这种背景下忘乎所以。
“程烟秋大概是怕这样发展下去会毁了她的家庭,天那,我怎么会那么想。表面上我还是不能露出声色,故作同意 的说”是呀,我们都肩负着责任,事业和家庭。
“说着,我的手又开始抚摸她光滑的脊背,时而还抚摸她的耳垂,表现出无比温柔的一面。”
“你上次婚外恋是怎么发生的?”我问她。
“那也不算是婚外情,没有什么情,是喝多了,在一次同学聚会上,原来喜欢过的一个同学送我回家,迷迷糊糊就在一起了。”她有些羞涩的讲给我听。
“后来继续了?”
“也没有,我怕他狂热的样子影响我的家庭,我和我老公很相爱,我不忍心这样所以提出来分手了。”
我亲吻着她的脖子,揉着她的乳房,暗自还用腿着力压迫她的阴部,很快她就有些反应呼吸加快。
“你真是很会搞,看你就是花花公子,”她用手开始回应我,在我身下抚摸。
“会什么?是说我让你感到舒服是吗?这个小乳头是敏感区是吗?”我逗弄着程烟秋。
”啊……是敏感区,一动我就又反应了,啊——”程烟秋用手捏住我的鸡巴,还是双手握着。
“我们再做一次好不好?”我问她。
她没有回答,表情很是不情愿的样子,可是内心一定是很想,矜持和拉不开架子让她不回答,只是用手玩弄着鸡巴,嘴里小声哼哼,我干脆滑下她的腿中间,分开双 腿给她口交,这个时候她已经洪流滚滚了,淫水有些微酸,我的舌尖让她显然是倍感刺激,她双手摸着我的头,头往后仰着身体不断拱起,我把屁股转向她跨过她的 头部,坚硬的鸡巴指向她的嘴边,她犹豫了一下,张开小嘴给我舔龟头,明显她没有什么要领,只会干舔,不会口含更不会深喉,我加紧攻击她的阴部,她的阴唇很 大行状如同蝴蝶一样翻出,我一片一片给她含着舔弄,还用舌尖刺激她突起的阴蒂,她不断的剧烈扭动屁股如同高潮来了一样。
“我要开始第二次给你插进去了好吗?”我对她说。
程烟秋还是不回答,我知道她内心一定这个时候无比渴望我占有她。
“今天我可是不会一次两次就结束,天亮之前我会不断给你插进去,”我不断用手刺激她,用语言在她耳边细语。
程烟秋呼吸急促,一只手忙乱的在四周胡乱揪 着床单,头摆来摆去,但是夜灯下她的眼神里好像开始求我一样央求我上去日她。
我亲吻了她的小嘴一下,“那我可就给你插进去了?”我抓着她的屁股使劲捏着。
她终于忍不住开口“啊、来吧,我不行了,那里麻苏苏的,我们做爱好吗。”
我迅速上去给她插了进去。
“喔呵……呵、啊——”她又一次开始哼叫,我比较有耐心的在上面掌握节奏,深浅不一的插进抽出,“啊、啊啊、啊、”
程烟秋只会哼叫,让我更有征服的欲望,我也知道,她就是属于那种愿意让男人征服的女人,抽插片刻,她在我下面大喘着,好像寻死寻活一样摇头,我和她换了位 置,让她上来套我,结果她坐下来只会前后缓慢的移动,不善长这个姿势一样,我又和她后背式,我在后面开始九浅一深。
“哎呀,哎呀,”程烟秋小声叫唤着,我一边干一边问“你平时都是怎么做爱的,喜欢哪种姿势?”
“啊,哎呀,羞……死了,就是普通的……”
“这样后面做过吗?”
“做过,以前做过……啊”
“和老公做的还是和情人做的?”
“都……啊,都做过。啊,刺激死了,噢,”
程烟秋不堪刺激,逐渐往前稍微爬动着,渐渐的手够着了床头,好像要逃跑一样要起来,我不断往前移动身体,下面不停继续抽插,程烟秋终于瘫软了一样支撑 不住趴在了床上,我跳下床把她的身体拉到床边分开双腿又挺了进去,噗哧噗哧,叽巴进出,程烟秋完全听任我的摆布一样,任由我举着她的双腿日着,几百下之后 ,只听程烟秋大叫一声:“啊——”
眼睛一翻全身颤抖——高潮了,我拔出鸡巴朝着她肚子上射了出去……
“我敢保证你是一个花花公子,”程烟秋对我说。
“怎么讲?难道这几个小时你就完全了解我给我下定语了?”我手在程烟秋肚子上划着问。
“你做爱那么熟练,好像得心应手一样,肯定是经常玩各种花样。”她好像忿忿不平。
“做爱好坏完全凭借悟性,和次数没有关系吧,”我说。
“那你肯定是每天都在动脑子悟着怎么做爱”程烟秋摆脱我的手的纠缠说。
我告诉她,生活中做爱也算是情趣,情趣多以些没有什么不好,既然要做,为什么不把这么好的事情做的更加美妙呢,“你不是认为做爱只是为了传宗接代吧? ”我又摸着程烟秋的乳头问她。
程烟秋被我的一翻理论打动了,把我的手拿下来说“行了,我们还是分开睡一会儿吧,我明天可不想黑着眼圈在众人面前,”说完转过身躯不理我了。
我想了想这个夜晚夜只好到此结束了,上了对面的床睡。
片刻听见程烟秋在哭泣,我赶忙又过去看,“怎么了?”我问。
哭哭啼啼的,告诉我睡不着,越想越觉得心里难受,好像有一种上当的感觉,好像被我欺骗了。
心中的委屈我完全能够理解,这种女性往往容易没有自信心,开始被人夸奖心里美滋滋的,待到失手被擒享受一翻之后,又掂前想后患失患得。
没有办法,我只 好继续在她身边安慰,讲了许多甜言蜜语,甚至答应她今后愿意尊重她的意愿随时以她希望的关系正常交往,一定做一个好朋友好同事,不再和她有任何肉体关系。
事情比较滑稽,俩个赤身裸体的人抱在一起,还在说着今后不再有任何性关系的保证。
就这样温存着,程烟秋还很受用,心里的戒备和刚才的不平衡没有了,我说着 温柔的赞美,下面擡起了她一条腿,从侧面轻轻把叽巴滑进了她的小屄,缓慢地一下一下捅着,嘴里还不停和她说话,渐渐的程烟秋被我又一次带动起来渐入佳境, 她用手搬着我的屁股,要我进一步往里插她,我再一次翻到她的身上,抱着她的屁股把鸡巴插进去,我们又开始日了起来……
上午我醒来的时候程烟秋已经不在身边,看了看表10点了,我也不知道头一天晚上最后是怎么睡着的,已经没有那个记忆了,只记得和程烟秋做爱到射了两次之后, 后来射的一次我还问她危险不危险,告诉我说马上就来例假了,应该没有问题,还威胁我说如果怀孕了就要告我。
中午在餐厅吃午饭的时候看见了程烟秋,表情很正常,好像头一天晚上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和另外的几个女同志在一起经过我的面前还和我故作深 沉的打着招呼。
我想,我和她算不算是一夜情,暂且算吧,今后可是不想再次和她发生什么了,真是天一亮就分手。
我们和各自单位的人分别开赴各自挂职的地方。
我所在的报业集团在重庆市中心的一个闹中取静的地方,党办的小李,一个年轻机灵的小伙子为我跑前跑后,先领着我见了报业集团的各位在家的负责领导,然 后带我去了集团为我租的一个临时住处——附近一家档次不高的酒店,一个拆了一个床的标准件房间。
小李告诉我,按照集团安排,今天我主要是休息,明天集团会安排我的具体工作。
在把各种生活事宜安排好之后小李告辞了。
我有些疲倦,打开旅行箱,把各种用品和衣物取出来,然后在床上小睡了一会儿。
傍晚的时候被走廊里一阵嘈杂声音吵醒,大概是有客人住店,隔音不是很好。
接上网线,看了看邮箱,还没有新的邮件,看了看新闻,然后点击了我所在的报纸的网页,也没有什么特别消息,于是下网。
一阵寂寞袭来,莫名其妙的有些慌 乱,心里空虚的不得了,立刻想起了张黎。
没有张黎在身边,我随时都有可能六神无主。
忍住没有立刻给张黎电话,觉得晚上再打比较好,下楼,出去吃饭。
我的重庆生活就这样展开了,我不知道今后会怎么样,就如同我不知道眼前哪一家餐馆更适合我的胃口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