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颜射

第二天清早,太阳还只是半挂在天上,发散着澹澹的红晕之光,可却已把它旁边的白云染成了金色。

“咚、咚,少爷该起床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紧接着,身着澹蓝色丝绸裙的心儿打开门,走进了士元房间。

只见那士元正侧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着,脸上挂着一丝微微的笑意,似乎仍在做着美梦,连心儿进入了自己的屋子都毫无知觉。

“呀~~少爷,你怎么还在睡呀,都已经这么晚了。”心儿快步走到士元床前,连忙摇醒他,续道:“少爷不是向师娘保证过今天一定会去晨练的吗,现在时间都快过了,少爷要是再不起来,师娘可又要生气了。”

士元此时本是迷迷煳煳,头晕眼迷之时,耳闻“师娘”两字之后,却是霎时间清醒了过来,连忙掀开被子,爬了起来。

“啊,这是怎么回事。”站在床边,士元只觉得胯间一阵冰凉湿润,忍不住叫了起来。

心儿低头闻声望去,只见到士元白色的睡裤上有一片湿印,睡裤正紧紧地粘住了士元的大腿根部,而后,更一股男性特有的奇怪腥味传入了心儿的鼻中,少女初闻此味,不由得一阵头晕目眩。

士元则尴尬的站在那里,偷读过禁书,略通医术的他自然知道这是什么。

他偷瞄了心儿两眼,却看到她低着头,直盯着那滩粘物,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不知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她肯定发现了。”士元想到此处,更是满脸通红,不知所措。

心儿回过神来,虽然不知此乃何物,却也隐隐知道瞧见此物定是不妥。

她抬起头来,瞧见士元正偷瞄着她,心中一惊:莫非此前魂不守舍的丑态全部被少爷看见了?

想到这里,心中泛一片波澜,连忙大声说话已掩饰自己前面的失态:

“少爷,这流的是什么脏东西呀,还是……还是赶快换了,我们快点走吧,都快要赶不上晨练了。”说完,心儿强忍着心中的羞意,连忙跑了出去。

半响之后,心儿和士元正各自施展着轻功,急速向后院草地驶去。

忽然间,心儿感到一只微湿的大手向前抓住自己那小巧的左手,耳边听到了轻微的声音:

“好姐姐,今天的事你千万不要和别人说好吗?”

心儿不能像士元那样一边说着话,一边又可保持着自己的速度不变,只能轻点一下翘首,旦觉身后人明显松了一口气,脚步似乎轻快了许多,渐渐的赶了上来,和自己并排而行。

心儿这时才觉得士元仍然拉着自己的小手,心中微荡,少女的矜持使得心儿想要抽出手来,甩开士元,却终是不忍,只得任由士元拉着,向草地奔去。

两人到了后园草地,门中各弟子早已到齐,而婉柔则正在耐着性子指导着弟子们的武功缺失。

玲儿眼尖,最先看到了杨士元和心儿,甜甜地道:“杨哥哥,心儿姐姐,你们怎么才来……”忽然间,玲儿瞧见两人原来是两手相牵而来,马上声音一涩,瞳孔一缩,噘嘴道:“娘,你看都什么时辰了,士元师兄怎么才来呀,娘,你要罚他呀。”

婉柔看到两人联手走来,胸中忽有一股怨气流动,板着脸道:“杨士元,李心儿,你们知不知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晨练乃是山水诗派的必修课之一,怎能晚到呢?你们知不知道全派上下为了等你们俩,已经浪费了你们很长时间了?

尤其是士元,前几天连续不来晨练,已是不对,今天难得来一次,却又来的这么晚。士元,莫不要仗着师傅和我宠着你,就可以胡作非为。玲儿说的对,我是要好好的惩罚惩罚你们二人了。”

士元和心儿听到此言,都吓得低下头去,心儿更是吓得连忙抽回还在士元手中的左手,两手并拢放在身前,不断揉搓着。

婉柔看到两人分开了小手,心中稍感轻松,却不由暗惊:我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会如此失态呀?

以前士元就是不来晨练,我也不会怎么生气的,他本就不需再参加什么晨练了。

而那心儿定是为了叫醒士元而迟到的,这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我也从来没有生气呀。

难道,难道我是因为他们两人手牵着手来而发火的?

婉柔想到此处,俏脸一红,更是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那士元鼓起一番勇气,抬起头来,直视师娘,准备一人承担责任,谁不想,却正好看到了师娘的小女儿羞态,立时想起了昨晚那旖旎的美梦,心中一荡,撇过了通红的脑袋,不敢和师娘对视。

士元道:“心儿师姐是为了叫我起床而晚到的,错在我一人身上,徒儿愿意一人承担。”

心儿连忙道:“师娘,徒儿也没能早点到师弟房里去叫他,徒儿也有错,望师娘不要全怪师弟一人。”

婉柔听的二人都愿为对方承担罪责,本已稍平的怒火又重新燃起,这时,耳边又听到玲儿鼻中“哼”的一声闷哼声,心中更是烦躁不堪,不由的声音有些响亮:“心儿,士元,你们各自回房抄五十遍派规,中午时分交到我的房里来,士元,你抄完后到云水湖畔去思过三天,你也太不像话了。”

弟子们皆是首次看到师娘发火,更是首次看到平时温柔婉约的师娘责罚门下弟子,都吓的大气都不敢喘一口,那些原本想为士元、心儿说几句好话的弟子也都适时地闭上了嘴巴。

婉柔看到派中众弟子都用惊异、害怕的目光看着自己,心中越发焦躁不安。

她已没有心思再呆下去了,直想早点回房,好好清醒清醒。

于是,她环顾四周,宣布道:“好了,时间不早了,今天大家就练到这里,都回去吧。”

士元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地慢慢走回了房间。

玲儿见到士元这副失魂弱魄的模样,不由暗责自己搬弄是非,火上浇油。

她张口欲言,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叹了一口气,也心情复杂的回房去了。

婉柔疾步回到房里,关上大门,坐到檀木椅子上,左手抬起,微托香腮,慢慢地整理着自己的思绪。

婉柔心道:“我对士元究竟是什么心态呢?难道我真的喜欢他?不对呀,不行,绝对不可以,士元是我的晚辈,我又是有夫之妇,怎能这样想呢?那要至夫君于何处呀?再说,玲儿那么喜欢士元,难不成真要向士元画中那样,母女共仕一夫?”婉柔想到这里,脸上红晕显现,啐了一口,暗骂自己胡思乱想,不知羞耻,又不禁暗自伤神,微责孟峥不懂得体恤妻子,整天只想着寻找那派中的传家宝。

过了一会儿,婉柔从自责中回过神来,看到几缕阳光投射入了屋子,抬起头来,外面已是太阳高照。

今天又是一个艳阳天。

婉柔心道。

忽然间,她神色变得极其温柔,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那天好像也是个阳光灿然的日子。

那时,士元还只是一位青涩少年,就是在那之后,自己的心境就发生了变化,好像对士元有了特殊的感觉,再拿不出长辈的样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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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娘也真是的,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错更不在姐姐身上,她怎么连你也罚了?”

心儿房里正站着一位明亮的少女,红色的绸衫,玄色的衬裙,少女全身被一片火红所包围,举手投足之间更是显示了青春的活力。

心儿停下手中的毛笔,说道:“倩儿,别这么说,这次我们的确做错了,我到是没什么,只是少爷他却……”

那少女不耐烦地打断心儿的话,道:“姐姐你呀,心里只有你的少爷,处处维护他,这次明明就是他惹得祸。”

心儿轻声道:“倩儿,你不了解情况……”说道这里,心儿脸上浮起两朵红云,岔开话题,道:“妹妹也不是一样,其实你也很喜欢少爷的。”

倩儿忙道:“呸,谁和你一样了,那个厚颜无耻的无赖。”倩儿说到这里,不由的笑了起来,道:“我一见到他就忍不住要拌嘴,我怎么会喜欢他呢?”接着,倩儿环顾了一下四周,神秘地道:“我看呀,师娘倒是喜欢上了士元。”

心儿一双眼睛刹时瞪得老大,吓的倩儿不敢再说下去了,心儿小脸一板,神情严肃道:“倩师妹,你怎么也和别人一样,如此世俗呢?”

倩儿低下头来,玉指紧拉着衣角,然后,她抬起了螓首,一丝无奈在眼中闪过,她对心儿说道:“姐姐,你不知道,派里传言:师傅和师娘的感情其实并不好。”

心儿道:“你少听那些人乱嚼嘴根,师傅和师娘相致如宾,十年都没见到他们吵过一回架,感情怎么会不好呢?”

倩儿道:“这才是问题呢,那有夫妻从来不吵架的?夫妻间怎么又能相致如宾呢?你也发现了吧,师傅看师娘的眼神不对,似乎没把她当女人看。”

倩儿看见心儿沉默不语,继续道:“也许是师娘太优秀了吧,师娘各个方面都超过师傅好多呢。”倩儿稍稍一顿,话语中已充满了自信,道:“而且,师傅很怕见到师娘似的,一直在躲着师娘,要不,我们怎么一直都看不到他呢?”

心儿垂首沉思了一会,紧接着,她抬起手来,理了一下秀发,道:“你说的有几分道理,可我们做晚辈的怎能胡乱猜测呢。好啦,你不要去想了,我相信,师娘和少爷就算真的彼此相爱,也决计不会做出什么有违伦常的事的。”

倩儿眉间闪过一丝黯色:“是呀,人生总是有许多无奈的,就算两人心里真的彼此相爱,也很有可能不能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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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水湖,湖水碧绿清澈,随风荡漾,湖内芦苇草,小沙洲星罗密布,点缀着略显单调的湖面。

夕阳照射下,放眼望去,云水湖内水连天,天连水,四处金光灿烂,让人想起:‘此湖只在天上有’这句话来,云水湖的名字大概也是由此而来吧。

“好美。”湖畔一小木屋前正站在一位英姿飒爽的少年,他正陶醉在这美丽的景色中,情不自禁地叹道。

士元望着落日下这天水一线间的奇景,心情也好了不少,转身向小屋行去。

士元走到门前,伸手轻推屋门,“吱”的一声,房门打开了。

抬起脚刚入房内,士元就不由浑身一震,眼前一条棉被横挂在正中,房间因此被隔成了两半,屋内陈设简陋,却是清洁异常。

定是有人常来打扫这屋子的。

“这明明和那时一模一样,她没有忘记,她没有忘记。”士元掩不住心中的狂喜,大声吼了起来,他彷佛又回到了两年前的云水湖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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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士元只有14岁,武功却已大成,派中年轻一辈中,更是无人能出其右。

“士元,你知道为何师娘会和你来这里吗?”那时的婉柔和现在一样,温柔和成熟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士元不知。”士元道。

“士元,你的武功已迈入了先天之境,再过几年,江湖上也罕有敌手了,小小年纪就这样,的确很不容易。”婉柔夸道,但是紧接着,她话锋一转,道:

“可是,你也应该知道,江湖上高人辈出,一山还比一山高,年少时武功就有很高的成就,难免会有骄傲自满之心,士元,你要是有了这种心态,那武功就会止步不前,再也进精不了了。

“士元知道。”

婉柔说道:“士元,那我们就来比试一场,看看你的武功究竟到了什么境地吧。”

士元大喜,要知道,江湖上浮云一剑的名头可不是白叫的,能和这样的高手过招,对于实战经验匮乏的士元来说,是最幸运不过的事了。

水云湖畔霎时间响起了钢剑相交声。

“士元,你要是再相让,这场比试就一点意义也没有了。”

“是,师娘,徒儿这次一定倾尽全力。”

“叮叮咚咚。”两人你来我往,转眼间,相斗已是百招以上,士元从头到尾只用了一套柔水剑法,这套已防守着称的剑法,在士元手里更是使得密不透风,一点破绽也没有。

婉柔一连换了好几套剑法,却始终突不破士元的防守,自己却是香汗淋淋,气喘吁吁。

婉柔越斗越是心惊,暗道:“想不到他的武功已精湛至斯。”她转念又想:“今日若不胜他,那之前说的一番话又有何用。”只见她双唇微张,贝齿紧咬,终于使出了自己最拿手的浮云剑法。

士元的神色也顿时凝重起来,两人也渐渐忘了这只是一场师徒间的比试,各自倾尽了全力。

只见婉柔一招蓝天白云,霎那间,四周剑影刹起,把那士元包围了起来,士元不由的一阵手忙脚乱,连忙高接地挡,左闪右避,好不容易堪堪躲过了这招,却只看到婉柔一剑已刺至胸前。

“浮云一剑,真是名不虚传呀。”士元脑中闪过这几个字,却已无法避过,只是本能的侧过身子,伸起左腿踢向婉柔。

那婉柔见到士元已是穷途没路,必输无疑,自然也就急忙收住身子,长剑停在了士元的胸口。

这时,婉柔耳中听到“呼呼”之声,原来趁婉柔停住身子的时候,士元的左脚已是急急挥上,一脚踢在了婉柔的腰部,总算士元顾及着自己的师娘,这一脚没有用上什么暗劲,所以婉柔倒也并没有受什么大的内伤。

随着“啊”的一声尖叫,婉柔的身子高高飞了起来,“扑通”一声掉到了云水湖里。

那士元看到这惊人的一幕,早已是目瞪口呆,不知所措,一时间,心中一片溷乱,陷入深深的自责中。

“救命呀……士元……救命。”婉柔被湖水呛了好几口,头已经有些发晕,两只手拼命的拍打着水面,却怎么也无济于事。

士元听到救命声,恍然想起师娘不会游水,大叫一声:“师娘。”马上脱掉衣服,跳下水去。

士元尤如勐虎下山一般,全力冲刺着,一眨眼间,已游近了师娘的身后,他伸出左手,从左侧面紧紧圈住师娘胸部下侧,把师娘紧紧抱住,张口说道:“师娘别慌,现在什么都不要动,一切交给弟子就可以了。”

那婉柔终究也曾在刀光剑影中讨过生活,这时也渐渐镇定下来,心神稍定之下,却发现自己的乳房给士元紧紧地压着,身体攀附在几尽赤裸的士元身上,姿势极为不雅。

她本欲让士元改圈他的腰部,却始终觉得难以启齿,想着想着,不仅大羞,最终什么也没说,就这么让士元拖上了岸。

湖畔的小木屋内,火光渐闪,屋中横吊起一条棉被,小屋被分成了东西两部分。

那士元嗅着妇人特有的浓郁体香,想着棉被对面师娘那玲珑赤裸的身材,心神早已飞到云里雾里去了。

婉柔则赤裸着身子,呆涩的坐在那里,对面阵阵少男的体味钻鼻而来,弄得她更是心慌意乱。

小屋内一片寂静,鸦雀无声,两人都似乎紧闭着嘴巴,不愿开口说话。

房间里一股情欲暗暗滋生,气氛很是尴尬。

婉柔忽然开口说道:“士元,你……这……这也不是你的错,你我实战经验都太少了,今天之事,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你对谁也不要说出去,你……你就把它给忘了吧,这样,对你,对我,都好。”婉柔说到最后,已是声若细蚊,几不可闻。

士元从没听过婉柔柔弱的声音,第一次听来,不由沉醉其中,不能自拔,只是无意识的回答了句:“嗯。”,又回味起了婉柔那娇柔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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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哥哥,杨哥哥。”一声声娇嫩的叫声把士元从回想中拉了回来,士元举目望去,玲儿正快步朝小屋赶来。

士元讶道:“玲儿,你怎么来了,这里没有师傅和师娘允许,别人是不能随便来的,难道是师娘叫你来的吗?”

玲儿小声说道:“杨哥哥,都是我不好,我今天看到你和心儿姐姐一起牵手而来,一时控制不了自己,说了杨哥哥的坏话,害的杨哥哥受罚,杨哥哥,我回去后心里越想越难过,就忍不住跑来了,杨哥哥,对……对不起。”玲儿说到后来,竟是泫然欲泣。

那士元抓了抓脑袋,挠挠耳朵,心道:我怎么不知道,你说了我的坏话。

他看到此时玲儿已是泪流满面,不紧心痛道:“好了,玲儿,杨哥哥没怪你呀。玲儿,你就是因为这事跑来的?”

玲儿听了士元的话,彷佛变魔术一般,恢复了活力,雨带梨花地笑道:“太好了,杨哥哥,太好了,是呀,我好怕杨哥哥因此生我的气呢。”

杨士元看到玲儿又哭又笑,心中霎时充满说不尽的柔情,胸中更有一股骄傲在窜动:这么点小事,她竟然为我急成了这样。

他不自禁张开双臂,把那玲儿紧紧地搂入怀中。

玲儿依偎在士元胸前,道:“杨哥哥,我还是第一次被你抱着呢,我好开心哦。”

士元感受到自己腹前那两粒青涩的果实微微地凸起,鼻中闻着少女秀发的清香,心中一荡,身子立时有了反映。

“咦?这是什么呀?”玲儿奇道。

她微微开挣脱士元的双手,向下望去。

只见那蓝色儒杉之下有一块奇怪的凸起物,少女的好奇心渐起,她伸出右手一把抓住了那凸起之物,对着士元问道:“杨哥哥,这是什么呀?这是你的东西吗?”

那士元顿时哭笑不得,满脸通红,暗骂少女无知,奈何阳具落在别人之手,不得不答:“这是杨哥哥最重要的宝贝,你快点松手,不然杨哥哥要生气了。”

玲儿吐了吐舌头,倔道:“不,我偏不放。杨哥哥好凶哦,好小气哦,让我看看也不行吗?杨哥哥真吝啬,把宝贝藏在了这么羞人的地方。”

说完之后,玲儿睁大了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士元的胯裆瞧着,好像看到了什么新奇之物似的,她小手轻摸起士元的阳具茎部,却看到了那凸起之物比以前更大了。

玲儿自以为发现了什么秘密,兴奋地叫道:“杨哥哥,这真是一个宝贝,它会变大诶。”

士元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他脑中恶念早生,此时更是冲破了道德的枷锁,占据了整个心灵。

士元正是年少,难免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他心中早已认定玲儿是他的妻子,已可自我安慰,不违反自己的道德准则,此时邪念上身,不由暗暗下了决定。

“玲儿,你要看,我就给你看,不过,你先闭上眼睛,好不好呀。”士元见到少女脸上似有不愿之色,连忙继续道:“好玲儿,乖玲儿,哥哥是准备给你个惊喜呀,难道你不愿看宝贝了吗?”

玲儿听了后,放开了轻抚阳具的小手,闭上了眼睛,把身子转了过去,她道:“杨哥哥,快点哦。”

士元邪邪一笑,解下自己的裤腰带,露出了那早欲噬人的粗大玉茎,他声音微颤着对玲儿道:“好了,玲儿,可以睁开眼睛了。”

玲儿回转身来,看到士元赤裸着下体,连忙双手掩着脸,跺脚道:“杨哥哥好下流哦,怎么给我看这么恶心的东西。”

那士元好生哄骗道:“玲儿,你要看的东西就在这里呀,怎么你现在又不想看了吗?这就是你说的宝贝呀。”

玲儿五指微张,偷眼看了那玉茎一眼,身子一颤,又连忙闭上,娇羞可爱的很呢。

士元看到玲儿的媚态,哪里还忍得住。

他抓起玲儿的玉手,放在了自己的玉茎上,他道:“玲儿,继续搓吧,你前面搓的我很舒服呢,你想不想让杨哥哥舒服呀?你想不想让杨哥哥高兴呀?”

玲儿听了士元的话,犹豫了一会,终于那纤纤玉指上下搓动了起来。

玉茎首次被揉搓,士元不由感受到异乎寻常的阵阵快感。

他忍不住夸道:

“玲儿,你真好。”

玲儿听了这话,手中更是卖力,更把那右手也放在了士元阴茎之上,由缓至急的揉搓了起来。

士元看到玲儿认真的表情,心里闪过几丝愧色,但是又马上被一阵快感所淹没了。

许久之后,士元终于受不了了,连自慰也没有过的他自然没什么经验,忘了告诉玲儿要急忙避开。

只看到那玉茎霎时间又涨大不少,接着马眼大开,一股浊白色的精液涌出,朝着玲儿的小脸喷了过去。

那玲儿从未看那微嫌腥臭的液体迸出,不由呆了一下,一时也没反应过来,仍有些液体喷满了自己的小脸和秀发。

士元暗叫一声“不好”,和玲儿四眼相瞪着,玲儿闻到一股腥臭味,立时回过了神来,她小嘴一张,就欲大声哭泣,士元知道这时决不能让玲儿哭出来,要不然就会没完没了了,他也顾不得恶心,连忙捂住了玲儿的小嘴。

哄她道:“玲儿乖,哥哥疼你,哥哥好喜欢你哦。”然后,士元连忙拉着玲儿到云水湖边去洗净了面孔和秀发。

洗完之后,玲儿已是一脸平静,就在士元以为大事已定,松了一口气时,玲儿忽然张口说道:“我要告诉娘去!”这句话,把那士元唬了个魂飞魄散。

士元连忙道:“玲儿,这是我和你之间的秘密,没必要告诉别人吧,两个亲近的人之间都会有许多小秘密的。”

玲儿噘嘴道:“让我不说,那也行,不过你得发个誓来。”

士元苦着个脸道:“好吧,好吧,你要我发什么誓来着?”

玲儿小声道:“我要你说,让你以后娶我为妻。”

士元心想:发生了这件事,就是你不说,我以后也一定会娶你的。

当下,心里再无犹豫,大声道:“黄天在上,弟子杨士元再此立誓,弟子此生一定会娶孟玲师妹为妻,若是有违此誓,定叫……”

玲儿上前捂住了士元的嘴巴,羞道:“好了,我知道了,谢谢你了,我相信杨哥哥不会违背诺言的。”说完,她就把头靠在士元肩上,轻声道:“以后,我就是你的妻子了。”语气中充满了欢欣。

两人就这样互相依偎着,过了一段无声胜有声的时光,玲儿忽然笑道:“杨哥哥,刚才那个是夫妻间才有行为吧,其实,我早知道了,不过,谁让我今天对不起杨哥哥呢?我是特地以此赔罪的。”

其实还有个理由玲儿没有说,心儿让她感到了压力,让她觉得士元似乎不会只属于她一人,所以,她要早点得到士元的承诺。

杨士元听了这话,恍然大悟,不由一阵苦笑:想不到今天被个小女孩耍了个团团转。

想到玲儿似乎是特地挖了个坑,让傻傻的自己往里面跳,不禁又是恨的咬牙切齿,心中暗道:这玲儿外表纯洁,可她却是个实实在在的小魔女,娶她为妻,以后有的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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