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拉的吉他也被没收了,但他没有小钟那么沮丧。
虽然让英子跟孙成走是自己的主意,可心里多少还是有些酸涩的滋味。
肏,反正是早晚的事儿,他想。
疤拉把其他人打发走了,一个人骑车走了一会儿拐进一条笔直的胡同里,就在胡同深处的一座四合院门前停下。
他把车靠在门前的大树上锁好,走上台阶,犹豫了一下,还是抬手拍了拍老旧的院门。
他的心跳像敲门声一样沉闷。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一个身材中等戴着眼镜的斯文女人微笑着看着他。
“您好,惠姐。”
“小巴,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快请进。”
疤拉笑笑,进了院子。
惠姐探头看了看外面把院门关上。
绕过影壁走在游廊里,可以看到院中的植物在暗淡光线中影影绰绰地舒展着蓬勃的娇态,随着清风飘来一阵阵淡雅的茉莉花香。
堂屋里有些昏暗,只有一盏落地灯照亮了三分之一的房间,但足以把围坐着的几个男女照得清清楚楚。
“来,小巴,别拘束,都是朋友。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王敏,诗人,小说也写得非常好。有时间你应该好好读一读。”
叫惠姐的女人热情地给疤拉作介绍。
王敏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一头披肩发面色白皙,穿着一件白色翻领的连衣裙,身材略微丰满,笑起来很甜。
她从椅子上站起来向疤拉伸出手,“你好。”
“哦,您好,王姐。”
疤拉赶忙把手伸过去和她握了握。
“这是她的爱人,郑海涛,画家。我很欣赏他的才气。”
一个长头发络腮胡子的消瘦男人从她旁边站起来,微笑着和疤拉握手。
“您好,郑哥。”
“叫我老郑就行了,他们都叫我老郑,因为我有胡子,所以他们都说我老了,哈哈。”
“这是高妍霞,英文翻译,她的英文可不是一般的好,翻译了很多书呢。刚从美国回来。”
惠姐继续给他介绍。
高妍霞是这里最漂亮的女人,身材高挑看上去大概只有二十七八岁的样子,一件嫣红色的无袖连衣裙在幽暗的光线中像一团火,又如一朵红牡丹。
她长发披肩,那张乍看没有笑容却秀美高雅的脸上似乎冷若冰霜拒人千里之外。
疤拉想伸手又缩了回来,只勉强地说“您好,高,高姐。”
“别叫我高姐,叫我妍霞就好。”
高妍霞却笑了,笑得灿烂,像黑暗中绽放的水仙。
“妍霞。”
疤拉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最后这一位是我的爱人,郝军,和我在一所大学里教书。你们是第一次见。”
郝军热情地把手放在疤拉的肩膀上,用力地拍了拍。
“小巴,你好,一直听文惠提起你,只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啊,哈哈哈。别拘束,我们都是朋友了。”
“各位,这就是那天帮我解围的英雄。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的真名,小巴,你真打算作一个无名英雄么?”
陈文惠歪着头微笑着看他。
“我的名字不好,不好听,别人都叫我疤拉,所以还是叫我小巴吧。”
“那好吧,我也不勉为其难。来,坐我旁边。”
陈文惠拉着疤拉的手和她坐在一起。
“我们刚刚聊到你,小巴。”
高妍霞说:“能给我们讲讲那天的事儿吗?”
“也,也没什么好说的,我正好路过,碰上了,就,就……”
陈文惠笑着把话接过去说:“你们啊,别看他现在说话笨嘴拙舌的,可当时他真的是威武。那三个流氓已经把我逼到墙角了,有一个还拽我的胳膊。就在这时候小巴就出现了,一脚就踢倒了一个。我当时还真的替他担心,有两个流氓都比他高。可打起来我才知道,他们根本不是小巴的对手。不过他拿出刀的时候,我是真的吓到了。”
“如果当时惠姐不拦着,你真的会捅他们吗?”王敏问。
“我,我不知道,会吧,当时没想那么多……”疤拉挠了挠头。
“好在那三个流氓问了小巴的名字,就不再打了,吓跑了,哈哈哈。”
陈文惠轻轻拍了拍疤拉的手。
“他跟我说他也是流氓,我说不是。真的流氓是不会救人的。你不坏,你是好人,一个英雄,是这个社会误解了你。”
陈文惠的话让疤拉脸发热抬不起头来。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
“没错,我认为小巴就是英雄。英雄不一定要去堵抢眼炸碉堡。”
郝军满脸严肃地说:“英雄也不是被教育出来的。我们每个人身上都有闪光的地方,都有值得让别人尊重的地方。我觉得在这一点上我们的教育存在很大问题。”
“是的,我们的教育不仅僵化而且落后。”
高妍霞把话接过来说,“似乎所有人必须要成为一种人,听话的人,才是正确的,没有错误的。我们培养的不是人才,而是听话的庸才。当我到了美国之后我才发现,我们已经被那个曾经批判打倒的美帝国主义远远地抛在了后面。曾经以为我们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可现在才知道我们是最悲哀的人。不仅仅是物质上的贫瘠,最重要的是精神上承受了更多的压抑。我们落后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我们没有了自我独立思考的能力。而这种在西方看来很普通的能力在我们这里已经退化了,甚至消失了。”
“人是不同的个体,有着千差万别的差异。可我们的教育是要把我们变成一个人,只存在于集体之中而没有个人的思想和行为,永远都是整齐划一,异口同声。如果谁有可自己的想法那就是自私自利的,是要被批判的。可当我们变成了一个人的时候,我们就成了没有头脑和灵魂的动物,任人摆布,就像是木偶。就因为这样我们才经历了那十年令人最绝望的梦魇。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是一个普通的个体,有喜怒哀乐,有七情六欲。所有人都是一样的,所有人也都是平等的。不管是伟人还是平民百姓,也不管是被歌颂的英雄还是被批评的所谓的阶级敌人。”
陈文惠说。
“我们需要反省的太多了……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
“惠姐,我特别喜欢这首诗。”
王敏说。
“还有这首回答。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看吧,在那镀金的天空中,飘满了死者弯曲的倒影。冰川纪过去了,为什么到处都是冰凌……”
王敏轻声地朗诵了一首诗。朗诵结束,所有人鼓掌。
“小巴,你喜欢这首诗吗?”
陈文惠转头问疤拉。
“喜,喜欢。”
他笑得有些腼腆,心里却一头雾水。
“你也说说吧。”
“我?”
疤拉不知所措,连忙摆手。“我不行,我不懂诗。我刚从街上唱完歌儿回来。”
他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什么了。
“那你就给我们唱首歌吧。”
高妍霞提议。
“我还是听你们念诗吧。我觉得倍儿感人。”
“那你喜欢哪首诗?”
疤拉想了想说:“锄禾日当午,汗,汗珠和什么……我忘了,还是听你们的吧。”
疤拉低下头不再说话,脸像火烧一样滚烫,他忽然觉得坐在这里是一辈子最难以忍受的煎熬。
陈文惠把手搭在疤拉的手上拍了拍,笑着安慰他,“没关系,小巴,不用自卑。其实我们都是一样的,在历史和时间面前,我们所有人都是渺小的,也都是平等的。我们的精神是平等的。我们聚在一起就是要解放自己,让灵魂自由,摆脱套在心灵上的枷锁,打碎那些锈迹斑斑的桎梏,去勇敢地追求美,追求爱。”
“没有高低贵贱,没有所谓的阶级,没有红黑之分,我们都是一样的人,人生而平等,这是最重要的。”
郑海涛说着,从身后拿出一个被牛皮纸包裹严严实实的平板。“作品完成了,你们看看。”
说着,他将平板拿到灯下小心翼翼地一层一层将牛皮纸揭开,里面是一幅油画。
画面上两个裸体女人,一个曲身站立礁石上,另一个半卧在她腿前。
身后是一片无边无际的海洋和蓝天。
两个人都面容娇媚一头被海风吹起的乌黑的长发,脸上浮现着自信和优雅的笑容。
精湛的画技准确地展现出女人独特的魅力和特质。
“真太漂亮了!”
陈文惠不禁感叹。“小巴,看出来是谁了吗?”
疤拉当然一眼就看出来了,他的眼都直了。那两个女人站着的王敏,卧着的是高妍霞。他的眼睛一直注视在那两对丰满的乳房和黑黢黢的阴部。
“他经常以我为模特儿,创作了很多画儿。你觉得怎么样?”
王敏笑吟吟问疤拉。
“我?我说不好……”
疤拉手心都出了汗,下面也硬了。
心说,怎么样?
绝对肏屄的干活。
但他脸上还是极力保持镇定。
“我觉得很美,真的。把您和妍姐的优点,都,都画出来了。”
疤拉脑子里飞转才挤出几个字,眼睛一直都没有离开画板上写实的赤裸的性器官。
“谢谢。我觉得也是。”
高妍霞站在疤拉的旁边,高耸的乳房无意间扫了一下疤拉的胳膊。疤拉脑子翁的一下差点扑过去把她按到地上。
“人体是世界上最美的艺术,对吗?”
“对,对,没错儿。我最佩服的就是画家,就像郑哥这样的。”
疤拉心想,我他妈要是有那两把刷子也见天儿地画光屁股女人,画完了就肏,牛屄。
“我可以教你啊,小巴。艺术的大门是向所有人敞开的。”
郑海涛拍着疤拉的肩膀说。
“我?我不行。我这手最多摸摸吉他……”
“别这么说,也许你比我还有才华,只是你自己不知道罢了。”
“让我们轻松一下吧。”
陈文惠走到三屉桌前,按下录音机的键,片刻磁带沙沙地旋转声后,里面缓缓传来邓丽君的歌声。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春风里。在那里,在那里见过你……”
“跳个舞吧。”高妍霞对疤拉说。
“啊?”
疤拉看见陈文惠和郑海涛,王敏和郝军已经搂在一起,缓缓挪动着舞步。“我,我不会跳……”
“没关系,我教你,很容易。”
高妍霞笑着已经把手搭在疤拉的肩上,她穿着高跟鞋,比疤拉还要高一点。
疤拉虽然没跳过,可那些打仗片里的国民党舞会倒是没少看。
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疤拉把手放在了高妍霞的腰上。
“slowdown and take it easy, relax。”
疤拉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只是笨拙地随着高妍霞的身体移动,生怕一不小心就踩到她的脚。
可高妍霞身上的香气却又一直往他鼻子里钻,让他分心。
他下面硬了,只得尴尬地把屁股稍稍向后尽量避免接触到高妍霞的身体。
可他没想到高妍霞却把拉了回去,竟还贴在了他身上,而那硬邦邦的东西着着实实地顶在她的腹部。
“你真害羞,完全不像惠姐说的那样儿……”
高妍霞在他耳边呼着热气,每个字都像雷声一样在疤拉的脑子里轰鸣。“不过听说你的下面倒是很勇敢。”
疤拉咽了咽口水,盯着高妍霞文雅的脸,“惠姐说的?”
“嗯。”
疤拉心里放松了很多,此时的高妍霞一脸妩媚,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冷艳。
“你多大了?”
高妍霞听了疤拉的问话笑了起来,“你还以为我是高中的女学生吗?你真有意思,你是不是都这样和女孩子搭讪的?”
“随便聊聊。”
“在国外不可以问女人的年龄,这是隐私,是秘密。”
高妍霞的嘴角上翘,把双手搭在了疤拉的肩上。
疤拉机灵地把手放在了她的腰上,扶着她慢慢地挪步。“可咱们现在不是在中国嘛。”
“呃,好吧。你先说你多大?”
“惠姐没跟你说吗?我十八,快十九了。”
“那我就二十,嘻嘻。”
“肏,不带这样儿的。”
疤拉立刻觉得对高妍霞说出脏字很不好,赶快解释:“我没那个意思……”
高妍霞笑得很开心,“你什么也没说呀,为什么要解释?你就是你,不需要掩饰什么。”
说着,趴在疤拉耳边小声说:“其实我他妈也会骂人,肏. ”这些平时听起来太普通的脏字此时从高妍霞嘴里说出来却有了另一番味道,听得疤拉心里直痒痒。
他把手向下,搂住了高妍霞的屁股。
高妍霞不但没有害羞,反而将身体贴在了疤拉的身上。
疤拉睁眼瞅了一下周围,惊讶地看见惠姐把脸埋进郑海涛密密麻麻的大胡子里正在亲嘴!
而郑海涛的手在惠姐的阴部隔着裤子摸着。
而旁边,惠姐的丈夫郝军已经拉开了王敏连衣裙后面的拉锁,王敏一缩肩膀,白色的连衣裙就无声地脱落到地上,露出里面的裤衩和一双修长的大腿,和画里的一样。
“这在美国很正常。他们六十年代就流行这样了……”
高妍霞继续在疤拉耳边小声说。
“我们追求性的解放和追求美是一样的。性不是淫恶的,更不是肮脏的。人体是美的,性同样也是美的。而性交会把生命中最美的感情释放出来。”
疤拉只感觉嗓子眼发干,好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他也没仔细听高妍霞在说什么,就觉得自己像是在他妈做梦。
他在街上混了这么长时间,早就不是雏儿了,没想到今儿才算是真正开了眼界。
解放真好,八十年代真好。
妈了个屄,有文化的人跟他妈我们玩儿的就是不一样。
疤拉心里想着。
“阴茎和阴道就像鱼和水的关系……而性交是生命中最和谐最愉快的活动……”
高妍霞摩挲着疤拉的背,用小腹蹭着疤拉的鸡巴说。“我现在都可以感觉到你的力量……”
她将手盖在了疤拉的裤裆,在那个凸起的部分揉。“脱掉我的裙子好吗……”
疤拉在高妍霞的背上摸索着拉开拉锁,脱掉她的连衣裙。
高妍霞在疤拉的怀里缓缓地扭动着身体,双手勾在疤拉的脖子后面。
疤拉看着她如花似玉的脸,立刻来了精神。
他双手伸进高妍霞内裤的两侧向下一推,高妍霞微微弯腰双腿交替抬起将内裤脱了下来。
他摸摸她那簇蓬松丝滑的毛,俩人同时笑了笑。
“你喜欢女人哪儿?”
“当然是长毛儿的那儿了。”
高妍霞笑笑没有说话。
惠姐和郑海涛这时都光溜溜地抱在一起,随着音乐还在轻摇慢摆低低地谈笑,像一对甜蜜的恋人。
而郝军已经把王敏压在沙发上正在吮吸她的乳头,王敏一脸享受的闭着眼睛轻吟,手抚摸着郝军的头发。
“觉得怎么样,我们的沙龙?”
高妍霞轻轻地问疤拉。
“美国真的就是这样了吗?不过,到时候儿他们都想得开吗?”
疤拉用下巴指指其他人。
“你觉得你和惠姐的事儿,郝军不知道吗?你看他在意了吗?”
“我肏!牛了屄了!”
“我喜欢你的粗糙……现在我是你的,用你的鸡巴占有我,用你的鸡巴肏我……”
她的话轻得让疤拉的头皮发麻,全身已经处在临战状态。
这个女人太牛屄了!
他搂着高妍霞的脑袋就是一阵乱亲,并且手在她的乳房上揉。
高妍霞满足地哼着,舌头主动伸进疤拉的嘴里。
疤拉顿时闻到一股淡淡的茉莉茶香。
两人同时吮吸着对方的舌头,像是粘在了一起。
疤拉从来没有和这样的女人做过,以前的那些女孩子和她比起来简直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也许英子会好些,但至少也没有高妍霞的气质,因为她不是在街上混的,而是懂英文出过国有文化的女人。
惠姐虽然也是知识分子,也充满了欲望,但她更像一个慈爱的师长。
而高妍霞却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一个让疤拉既想接近又觉得她高不可攀的女人。
她浑身上下充满了诱惑却又高高在上。
这一点让疤拉感到自卑,但同时又在内心充满了征服她的渴望。
他要征服这个女人,不是用诗歌,而是他的鸡巴。
疤拉猛地扭过高妍霞的身体从后面搂住她,把她就近按在墙边的单人沙发上,勾过她的屁股鲁莽地扒下内裤,几乎撕烂了它。
疤拉掏出鸡巴顺着那条细长的股缝儿向下捋过屁眼,碰到软软的湿滑的肉便捅了进去。
他不禁会玩刀子,他的鸡巴更像是一把刀子,插得高妍霞噢的一声身体几乎失去平衡,上身不得不附到沙发背上。
她感到一个强大的冲击力瞬间占据了她,而满足的快感也与此同时从下面那个点蔓延到全身。
疤拉不是特别喜欢这个姿势,他更愿意面对着面肏,因为这样不仅可以看见女孩子时而羞涩,时而兴奋,时而又饥渴的脸,还能看见女孩子的全身,晃动着的娇柔的乳房,乌黑又不浓密的屄毛,特别能看着自己的鸡巴在那些女孩子的屄里进进出出。
这个后面的姿势他似乎只用过一次,就是和英子的第一次。
那时的英子有点像高妍霞,浑身上下带着傲气,像一匹无法驯服的野马,一开始竟让疤拉有些拘谨。
但他毕竟是只狼,一旦嗅到猎物的弱点,就会扑过去咬住她的死穴。
而英子的弱点就是她不是狼,而是过着狼的日子的狗。
疤拉用这种后入式粗鲁地征服了英子,整个过程他都没有让英子抬起头来,而她的小屄却被肏得春水涌流,全身瘫软。
从那以后,英子就跟了疤拉,再做的时候,都是面对面的。
疤拉喜欢看英子被自己肏得脸红红的,咬住嘴唇看着他的样子,让他又爱又恨。
直到他发现英子喜欢上孙成。
疤拉看着趴在沙发背上高妍霞,这个刚才典雅的知性女人此刻正被自己肏得吟声绵延淫水涟涟。
那盏落地灯正好就在沙发旁边,照着两个赤裸的身体分外醒目。
疤拉又一次变成了狼,他伸手掐住高妍霞的脖子向下按,使她整个人蜷缩在沙发里动弹不得,只有屁股高高地撅着,披散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嘴里发出呜呜地声音。
疤拉这时已经有些分不清眼前的女人是高妍霞还是英子,他只管用尽全身力气肏着雪白的屁股里面那湿漉漉的屄。
他听着这个女人不停地叫,他知道他赢了,他用鸡巴征服了她!
不管她有多高傲,不管她有高不可攀,也不管她是谁,她就是一个被自己的鸡巴肏飞的女人!
他扒开高妍霞的屁股蛋子,用略带得意的眼神看着里面花朵般的屁眼以及那条被肏得淫水泛滥蚌肉外露的屄缝,那里的黑毛都粘在一起贴在她的皮肤上。
疤拉丝毫没有松懈,暴怒的鸡巴继续勇往直前地肏.他不要给她留任何喘息的机会,她唯一可以喘息就是呻吟。
只有在打架和肏屄的时候,疤拉全身的血液才会沸腾,肌肉像钢铁般坚硬。
打架的时候他是把刀子捅进男人的身体,肏屄的时候他是把鸡巴插进女人的屄里。
因此男人害怕疤拉,而女人则爱上了他。
但只有一个女人似乎是例外的。
“肏!英子!”
疤拉突然喊了一声,扑到高妍霞的后背上一边肏一边狂亲,牙齿碰到光溜溜的后背,令高妍霞不禁颤抖。
她感到在下面抽动的那根鸡巴毫无温情却充满了力量,把她推向快感的深渊。
王敏晃着球一样的乳房走过来,身后的陈文惠正弯着腰双臂支撑在沙发上,低头吮吸着郝军的鸡巴,而郑海涛站在她身后勾住她的屁股肏着她。
王敏从后面抚摸疤拉的有力的屁股,吻他的脖子。疤拉一激灵回头看是王敏。
“小巴,还有我……”
她走到疤拉前面吻他。
疤拉吻着王敏,手在她的球一样的乳房上揉。
他还从来没有同时肏过两个女人。
他猛地抽出鸡巴,高妍霞立刻像断了线的木偶软在沙发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王敏则自觉地跪在了地上,扭回头看着疤拉,明亮爱欲的眼神让疤拉。
他挺着水淋淋的鸡巴,扒开王敏的胖屁股就插了进去。
王敏享受般嗯的一声肉身起伏,随着疤拉的抽插呻吟起来。
这时沙发上的高妍霞已经稍稍缓过神来,她靠在沙发上,大大地分开双腿,露出湿漉漉的生殖器。
王敏略微抬头,对着高妍霞的肉缝便舔吸起来。
高妍霞闭着眼睛一脸沉醉揉弄着自己的乳房。
疤拉看着自己正在肏的女人同时正在舔着另一个女人的屄,两个女人此起彼伏地呻吟着,他感觉快要灵魂出窍了!
“肏!这你妈屄就是共产主义了!”
疤拉心里喊着,身下加快了动作。
这时堂屋里的另外三个人也进入了高潮。
郑海涛胸前和阴部长满了浓密的汗毛,看上去活像一头精瘦强壮的狮子,那根粗壮乌亮的鸡巴在陈文惠的屁股后面飞一般的穿梭。
陈文惠低低地叫,洁白娇小的身形彷如一只楚楚可怜的羊羔。
她嘴里含着郝军已经软塌塌的鸡巴,似乎正在努力使它重新振作起来。
但似乎她更享受来自身后的快感,郑海涛的鸡巴每一次都能轻而易举深深地顶进她的最里面,就像是一针针吗啡打进她的身体,让她情不自禁的哼哼。
她一边叫,一边努力地含着郝军的鸡巴,口水不自觉地流下来。
郝军面带微笑看着陈文惠扭曲幸福的脸,手伸进她的头发里轻缓地抚摸,似乎在抚慰又似乎在欣赏。
少时,他站起身离开沙发,郑海涛便抱起陈文惠让她跪伏在沙发上。
陈文惠像个无力的婴儿任人摆布,高高撅起的阴洞大开,周围的黑毛乱糟糟地黏在一起。
郑海涛一条长腿跨在沙发边上,粗大的鸡巴又一次顶进陈文惠的阴道里。
郝军坐在他们身后边看边玩弄着自己的鸡巴。
妻子被扭转着身体动弹不得,那高高撅起的阴道里飞舞着他好朋友的鸡巴。
“不,不要……啊……”
妻子的呻吟声像是在念唐诗宋词,美妙悦耳。郝军心里一阵激荡,手里加快撸动,随即一股精液喷发而出射在地上。
此时的高妍霞已经被王敏舔得高潮一阵接着一阵,整个肚子都在强烈地收缩,敞开的肉缝上淫水和唾液混在一起像被水洗过一般。
王敏的呻吟随着丰满的肉一起颤抖,她已经无心再去舔高妍霞的屄,疤拉的抽插一次强过一次,让她全身无力却又异常兴奋,幸好前面有把椅子,否则她就会趴在了地上。
疤拉看着眼前两个光屁股女人心想:肏!
我要是有两个鸡巴就他妈牛屄了!
高妍霞缓过神来,站起身走到堂屋。
此时的郑海涛按着陈文惠的屁股狂肏一阵,拔出鸡巴将一股股精液射在她的背上。
高妍霞走过去微笑着吻他,郑海涛放开已经瘫软的陈文惠,转身压压高妍霞的头。
高妍霞会意地跪了下去,含住那根依然挺立湿漉漉的大鸡巴贪婪地将上面残留的液体吮进嘴里。
疤拉想强忍着感觉再多肏一会儿,因为王敏的屄太舒服了,而且她叫得也好听。
可身体里那股劲还是不老实地向外拱,一直拱到他再也控制不了的时候,疤拉一咬牙,对着王敏的湿穴猛肏,随即奔腾的精液就涌进王敏的深处。
屋里顿时没了声音,像是没有发生过任何的事情,依旧典雅肃静,只有那只老旧的座钟像个睿智的旁观者一样滴答滴答审视着屋里赤裸的六个人。
休息了一会儿,六个人重新坐在一起,只不过这次谁都没有穿衣服。
“小巴,尝尝,这是妍霞带来的。”
惠姐递给疤拉一杯咖啡。
疤拉正好渴的厉害,端起杯子就往嘴里倒,可中药般的味道差点让他把咖啡都喷出来。他咬了咬牙,耸了耸鼻子,硬咽了下去。
“不习惯吧?”
高妍霞笑着问他。“这就是电影里外国人喝的咖啡。”
“是吗?我看电影里他们喝的倍儿享受,敢情都是假的,蒙咱们中国人民。以后咱们也拍电影,喝中药,蒙老外去。”
疤拉的话把其他人逗得大笑不止。看着他们,疤拉也跟着笑起来。
“你这个小巴啊,其实真的是挺可爱的。”陈文惠说。
“嘿嘿,是吗,嘿嘿……”
“小巴,感觉怎么样?”王敏问他。
“盖了帽儿了。我觉得跟做梦似的。”疤拉有些手舞足蹈。
“对,我们就是在做梦,做美梦。”陈文惠说。
“就像我说的,性不仅仅是传宗接代的一种手段。在彼此都是自愿的情况下,男女之间的性理所当然是美好的,值得赞美的。性交是上天赋予人类最美好最浪漫的权利。而我们却认为性是淫秽的,肮脏的,不能放在台面上讲的。可又无时无刻不在需要着它,我们的人口数量就是最好的证明。”
王敏说。
“没错。性被我们扭曲变形抹黑以后,就成了淫秽的代名词,而它只剩下了最原始最基本的功能,可同时却负载了太多的恶名,在我们这个具有五千年文明史的国度,一个人类最普通的和吃饭睡觉一样的行为活动却成了过街老鼠。《孟子?告子上》说,食色,性也。古人尚且懂得的道理,为什么我们到现在还忌讳莫深呢?”
郝军说。
“我觉得,这正是我们中国人人性扭曲的地方。一方面就像王敏说的,我们有着全世界最多的人口,而这个巨大的工程必须要通过性交来完成的。另一方面,我们却对性这个话题,甚至是这个字都避之不及,好像谁一说到性,就会十恶不赦,是十足的流氓。我们把本来美好的性当成了只能躲在阴暗的角落里见不得阳光的罪恶。可一旦当人们暗地里说起和性有关的话题,却又表现出极大的兴奋。”
高妍霞说。
“成年人为什么没有权力去自由支配自己的身体?而双方自愿的性活动也被视为淫乱?淫乱到底是属于道德范畴还是法律范畴?淫乱这个词本身是一个形容词,而据我所知在法律文本里只应该客观陈述事实,而不能出现任何主观色彩的词汇。我一直在想这些问题。你们都知道,就在几年前,我们很多人结婚还要通过组织上领导的批准,如果领导不同意,两个人就算再相爱也结不了婚。反之,如果是领导的意见,那么两个本来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也没有任何感情基础也要结婚生孩子。唉,也许过了很多很多年以后的人再来看我们,都会觉得我们是那么可笑和可悲。”
郑海涛说。
“是啊。其实我心里是很骄傲的,我们作为实践者和先行者,也许会被人唾弃甚至批判,但我感到我心里是充满了阳光和喜悦。我们开放自己的灵魂,袒露自己的身体,从来没有感到淫荡,也没有觉得羞愧。性和裸体不是淫荡的,而虚伪的道德才是下流的。”
陈文惠说。
疤拉看着面前五个赤身裸体的男女表情严肃,讲的头头是道,可他却听得乱七八糟。
虽然每个字都听得懂,连在一起在他脑子里却像是一锅粥。
不过他心里高兴的是这个晚上牛大屄了,让鸡巴好好地开放搞活了一回,他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