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西湖,自古就是江南美景的代表之一。

几天后,我和母亲一起坐上了前往西湖的旅游团班车。

一共20来人,大部分是一个班级的学生,看样子似乎踏春郊游。

车上,坐在我们对面的是一对农村夫妇,都已上了年纪,男的有些木呐,看着窗外不说话。

那婆妇确很是健谈,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说他们是来西湖边的灵隐寺求子的,镇子上的人都说灵。

那男人皱了皱眉,看样子对他的妻子自来熟的性格很是了解。

路程并不长,几个小时的路程一晃就过去了。

午饭时间刚过,我们就到达了这次4天3夜的旅行目的地。

住的地方很空,或许是还没有到假期的关系吧。

那些学生正好包了3楼一层的房间。

于是我和母亲只得在2楼角落寻了两件连着的单人房,住了下来。

而那对山里的夫妇,则就在我们对面的双人房落脚。

吃过午饭,那帮学生嚷嚷着要自由活动。

于是,只有我和母亲,以及那对中年夫妇一起跟随着导游,前往灵隐寺。

母亲那一辈的女子,似乎都有过庙必去一拜的思想,我也只好陪同前往。

灵隐寺,距离西湖尚有一段距离。

等我们几个人到达时,已经快要下午三点了。

一路上郁郁葱葱,阡陌纵横,让人心旷神怡。

我不免为自己能选在不是假期的日子里来游览,暗自高兴。

不仅是宾馆的人很少,就连这一路上都几乎没人。

少了些人气,反而觉得寺庙更加出尘了。

沿着阶梯,走过密林似的半山腰,便到了灵隐寺。

寺并不大,导游带我们游览了一遍,便约好了回去的时间,让我们自己活动了。

那夫妇俩也是心急之人,抓了个和尚,问明哪个是他们要找的送子菩萨后,便一齐跪拜去了。

母亲也拉着我,恭恭敬的拜在大雄宝殿的佛像前,嘴里念念有词。

我看着她青丝垂髫,黛眉微皱的虔诚样子,心中暗赞一声贤淑;眼角的几丝皱纹,不但没有破坏她清丽的容颜,反而多了一份成熟的雍容和优雅,配上她的一袭春衫,让我不禁怦怦心跳。

我讪讪地别过头去,为自己用这样的眼光看她,感到一阵惭愧。

这时母亲也完成了祷告,站了起来。

看我东张西望,说道“这里是寺庙,不要这样没有规矩。”“妈妈,你都祈求了些什么?”我问道,掩饰着自己心中的惭愧。

“能有什么?还不是祈求佛祖能够保佑我的孝顺儿子。”母亲眼含温柔地回答。

我没有想到,只是我自己一时的散心提议。

竟然让她记在心里,还以此为孝顺。

心中暗暗感动,重重地拥住了她。

她似乎没想到,我会在这里突然抱她,但是身体一僵之后,还是反抱住了我。

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一阵温暖包围着我,已经三年没有体会到的母爱,让我久久地不想放手。

沉默,长久的沉默。突然,一句话打破了,这温馨。

“你说,当年那许仙是怎么和那白素贞行房的?那白蛇也有我们女人这样的穴吗?也能让男人在里面抽水?不知道长个什么样?”一听就知道是那个自来熟的婆妇又在说些奇怪的话了。

但是这一句话,却像是打开了我的开关一样,“那白蛇也有我们女人这样的穴吗?”好像重播一样,一遍遍地在我脑子里回转。

我只感觉,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冲进了脑门。

我不知道我自己是不是已经面红耳赤,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因为我的小老二,也已经脑门充血了。

我能感觉到,母亲的脸一下子红了,呼吸也急促了不少。

不知道是因为那婆妇的话,还是因为我那突然抬头,横亘在我们母子紧贴的腹部之间的小老二。

好硬,好难受,这是我的第一感觉。

有东西咯着我的小弟弟的脑门了,再一看,原来是母亲今天穿了一件扣子很多的春衫。

我下意识地转动着腰部,让自己的小弟弟离开母亲坚硬的纽扣。

没想到,这一转让我的小弟弟,陷入了一片软肉之中。

时值暮春,母亲身上除了这一件春衫,估计只有内衣了。

我这一转,薄薄的春衫,完全无法阻隔母亲温软的小腹,对我的小弟弟的刺激。

这是我的小弟弟第一次和陌生的皮肤接触,我能感觉到他兴奋地又涨大了少许。

往母亲的小腹又挺进了几寸。

腻滑的触感,不知是因为母亲的外衫,还是她温暖的皮肤。

当时的我还不知道插入女人的身体,是什么感觉。

只知道那是我从小到大,最舒服的时候,整个龟头都陷入了软肉的包围里。

我真不明白,为什么母亲看上去纤细的腰肢上,竟然会有这样绵软、温暖的皮肉。

不过几秒之后,我就发现母亲从之前的发愣中惊醒过来。

她的脸一下子变得更红了,呼吸也急促起来,胸脯也一起一伏地顶着我的胸口。

我再一次,为母亲有这样一对硬邦邦的胸脯而感到郁闷。

那是怎么样温软、纤细的腰肢啊,为什么却有这样的胸脯呢?

难道上帝真的对每个人都是平等的吗?

母亲没有给我继续体会温软的机会,她急急地向后退了一步,离开了我的怀抱,慢慢平复着自己的呼吸,面上的潮红也渐渐隐去了。

正这时,那对夫妇也边说边转了回来。

“你们拜完了吗?”那婆妇当先开口。

“啊?恩,拜完了。”我急急地说道,半弯着腰,掩盖着自己那一条单裤上凸起的小伞。

“那你们先回去吧,我们还要再拜一拜呢,这次回去,我一定要给他生一窝小把子。”那婆妇眼中闪着得意,似乎这一拜,就真的能生出一打儿子一样。

“喔,那好,我们在车上等你们。”我急急地道,“啊,对了,妈妈,我来给你提包吧。”“提包?”母亲疑惑地问道?

当她看到我弯着腰,单裤上还很明显的凸起时,才隐去的潮红,又一次袭满了她的玉颊。

把包递到我的手上,便当先走出了大殿。

我也忙用包包挡住了尴尬,匆匆跟上。

还听到后面那婆妇道,“我们再去拜一拜,将来也要生个像他一样知道帮我分忧的儿子。”我只感觉一阵苦笑,不自主地加快了脚步。

************

“可以把我的包,还给我了吗?”下山的路上,母亲问道。

“我想可能还需要一会……”我有些尴尬。

“怎么?”母亲回过头来,“你还?”我尴尬的点点头,有什么比一路上支着帐篷走路,还要让人尴尬的呢?

但是,那触感犹存的龟头,却怎么也不肯缩小,我脸上一阵阵的发烧。

“马上就要到公路上啦,你一直这样怎么行?”母亲边红着脸,便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想这样,但他就是不听话,怎么办?”我也有些恼了,这样在母亲面前丢人,让我有些恼羞成怒。

“扑哧”母亲见我不好意思,轻笑出声。

“要不你去尿出来吧,小个便就不会这样了。”“现在说有什么用?这里哪里有厕所?”我看了看树林掩映下已经没有踪迹灵隐寺,嘟囔着。

“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进去一点,快点就是了!妈妈在这里等你。”妈妈说着,已经从我的手上拿回了包包。

我看到她的脸,在视线与我帐篷交会时,更红了。

包包已被拿走,我也没有了退路。

好在附近也看不到人影,便从台阶往那灌木丛中去了。

直到只能透过枝叶,看到母亲的影子,我才停了下来,掏出了我那还在充血的老二,却怎么也尿不出来。

心中着急,不由得用手一拍。

突然,从我手拍的地方,传来一阵销魂蚀骨的快感。

我不禁把整个手都握了上去,就像习惯中的,上下撸动起来。

快感像潮水一般,一波波地涌上心头。

突然,我感觉自己似乎又回到了大殿,而我的阴茎不是在我的手中,而是还顶在母亲那软软的小腹上。

手中的阴茎突突地又涨大了一圈,我突然一阵惭愧,为我亵渎了母亲而自责不已。

抬起头,看到远处站着等我的母亲,我突然感到一阵自责。

但是,同时又有一种禁忌的快感应运而生,它的生长速度远远地超过我的自责。

结果,手上不但没停,反而动得更加快速起来。

我慢慢地转过身,对着母亲的方向,想着她高盘的黑发,清丽的脸颊,还有那让我无限扩大冲动的小腹。

那一瞬间,我脑中一片空白。

然后就感觉奔腾的欲望如子弹般,带着我的爱欲和自责,往前方冲了出去。

我好像看到母亲就跪在我的身前,她的小嘴大张,双眼含水般的看着我,看着我的阴茎。

而她的青丝,她的脸颊,她的眉,她的唇齿,全都飞溅上了我的精华。

她的娇喘,她的如丝媚眼,让我发射了一波一又一波。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现实的,随着欲望如同潮水般褪去,看着已经软化的阴茎。

我突然感觉自己是那样的肮脏,我亵渎了母亲,玷污了这个单身三年,一直洁身自好的贤淑女子,我的行为比那些长舌妇更糟糕,更恶毒无数倍。

我有些疲累的走回了小径,母亲看到我愁眉不展的样子。

开解道:“没事,都是大男人了,再说又没人看到,你害什么羞啊。”我默默地没有说话,母亲越是对我关心,我越是自责。

“怎么尿得不舒服?”母亲见我还是不说话,打趣道。

“尿得不舒服,射得倒是舒服极了。”我有些着恼,为她的喋喋不休,也为我自己的无耻、肮脏。

但是话一说出口,我就知道要坏。

连忙抬头偷偷地看她,母亲愣了几秒钟,脸色突然变得殷红一片,眼里似乎也要滴出水来。

我连忙别过头,匆匆地下山去了,母亲也跟着我下了山,一句话也没说。

我不知道我是用什么表情回到驻地的,我只知道,我回程的路上,没有和母亲坐在一起。

找了个靠后的位子,大开着窗户,晚风呼呼地灌进来,这似乎能冲淡一些我的肮脏和下流。

母亲在前面敷衍着爱说的婆妇,我不知道她是什么表情。

************

晚饭后,似乎有一个什么活动。

但因为晚饭时大醉的学生们而搁置了。

早早的回到房间,想去找母亲聊聊,想到下午我在小径上的话,只觉得一阵无力。

只能打开电视,看了起来。

但是,不到半个小时,却听到了“依依呀呀”的叫床声,我不禁感到一阵好笑。

这还真是求子来了,下午才拜了佛,晚上就开始造人了。

同时也为这宾馆的隔音条件抹了一把冷汗,但是我还是小瞧了这墙板的薄度,一会后,那声音却愈演愈烈起来。

“啊——你真是我的亲汉子,真有力啊,我要,我要,再大力一点,再用力,用力!我的心肝啊——,我的妹妹要,她还要。”“嗯,嗯,穿啦——要穿啦,你要把我捅穿了,你真好,肚子都被你操的凸起来。嗯,刺穿我吧,捅破我的肚子,插烂我的小屄吧。”“破了,破了。我的小妹子,被你插破了!啊——轻点,轻点。你这是要我的命啊,罢了!给你,都给你!让我死吧,插死我吧。”我被农村婆妇喊得,胸中火起。

恨不得去把她的老公扔出去,我来代替他,但是一摸到自己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硬邦邦的老二,想起自己下午在密林里的作为。

突然一阵愧疚涌上心头,就像被人用冷水从头淋到脚,老二也瞬间软了下来。

走进卫生间,冲了把冷水澡,压了压浮躁的火气,在“老公,你是我亲爹,要死啦,还要,还要——”的呼喊声中,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

第二天,我们一行参观了苏堤,雷峰塔和曲院风荷。

我只感觉睡眠不足,一路上哈欠个不停。

再一看母亲,她也是双眼通红,眼袋发黑,明显没睡好的样子。

看来什么都敢喊的婆娘不止影响了我一个人啊。

再看那对夫妇,明显的春光满面。

我不禁对那个男人,暗自竖起了大拇指。

这才是真的男人,平时少说话,真到上场的时候,一个顶俩。

今天和母亲相处,我故意和她保持着距离,她似乎也不像来时那么亲密,就像是一种默契,我们都沉默着。

气氛有些僵。

直到晚上,本来的预定又不得不搁置了。

那帮学生又喝的大醉,这次连那对夫妇,也不愿意晚上活动了。

本来还想要好好看看的三潭映月和平湖秋月,也不得不无限期的推迟了。

果然,天还没有全黑。那婆妇的声音又从薄薄的墙板传来了。

“来,来!昨天没死掉,今天也要,啊——进来了,进来了。好粗啊,好热,好热,烫死我了。”“啊——咬死你,咬死你!让你插我,让你用力,咬断你,咬,咬。啊——要,要,还要,还要!”“尿了,尿了,来了,来了!上天了,又上天了!”听着这毫不掩饰的叫床,我只觉得浑身冒火,喉咙发干,小弟弟早已经一柱擎天。

我干脆脱掉全身的衣服,赤裸地坐在床上。

看着自己那有些杂乱的阴毛,还有那青筋毕露的阴茎,狠狠地揉了几下。

伴随着不断传来的叫床声,我越发大力地搓动起来。

“将来要是我生了儿子,我们来还愿,我们还要住在这里,还在这张床,还要你这么使劲地干我,操我,操烂我的小屄,不活啦,我不活啦——”叫床声越来越大,但是“儿子“,”要你干我”。

却像是催化剂一样,我感觉自己的阴茎明显地跳动了几下,青筋勃勃,龟头就像要炸开一样,显出红得发紫的颜色。

想到母亲就睡在隔壁的房间里,她是不是也能听到这诱人的呻吟,她是不是也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我缓缓地站起来,走到墙边。

我似乎可以看透那面墙,母亲就躺在那白色的床单上。

她罗衫半解,侧卧而眠。

左乳垂在床上,勃起的乳头,挺翘翘地战栗着,右乳被睡衣半掩着,只能看到那一道深深的乳沟。

那里似乎有莫名的吸引,把我的眼,我的心都吸进去,慢慢地揉碎,化成一滩春水,流过她光洁的小腹,在肚脐处打个圈,往茂密的丛林流去。

真不愧是母亲,就连黑色的丛林都被打理得柔柔顺顺。

被掩映着那一道细细的小嘴,那小嘴贪婪地张开了嘴唇,吸着空气里的清香,呼出一丝丝热气,全然不顾已经流了一地的口水,唇上泛着晶莹的水光。

我已经有些分不清楚现实和妄想,也听不到那婆妇大胆的叫床。

我的脑中只有母亲,一墙之隔,仿佛正等着我去临幸的妈妈。

她是那么娇弱,又是那么诱人。

她在引诱我,引诱我去蹂躏她,去占有她,去亵渎她。

欲望像火焰一样吞噬了我,我越发使劲地撸动着自己的老二,好像要搓下一层皮来。

那微不足道的自责不但没有起到冷却的效果,反而无限放大着禁忌的爱欲。

“妈妈,妈妈,我要,我要你。”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我自己都有些诧异,但是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欲望在燃烧,在沸腾。

“你的奶子好滑,好软啊!你的奶头好硬,好Q!啊——好吃,真香啊。”我完全沉溺于自己的欲望之中,尽情地幻想着着母亲激烈的交媾。

没人能阻止我,没有人能妨碍我占有她,亵渎她。

她的圣洁,她的贤淑,都是我的,是我的。

我要她美丽的乳房,我要那平坦的小腹,我要那潺潺的小穴。

“我要进去了,好热,好多水啊!你好淫荡啊,妈妈,你舒服吗?你被你儿子的大鸡吧插得舒服吗?你看,你的小MM一张一合的欢迎她的小哥哥呢!”我满嘴粗话,妄想,既然一切都是妄想,我还有什么不敢说的呢?

“我插死你,我干爆你的小屄,我要更深更深地插入。我要去你的子宫,我要回去,我要戳穿你的子宫,我要在里面灌满我的精液,我要你生我的宝宝,我要你永世永生地臣服我,你的身体,你的灵魂我都要插爆!”我妄自呼叫着,在自己的幻想中无尽的腾飞。

突然,“恩,恩,啊!啊——恩,恩”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中,这含羞含臊的呻吟,绝对不会是那个没脸没皮的婆妇,这一层也绝对不会在有其他人,那,难道是?

我已经想不下去,我感到手中的阴茎已经涨大到了极限。

突然发现母亲能够听到我的呼唤,心中禁忌的快感就像一枚炸弹一样,“轰”地炸了开来。

“给你,都给你,我要灌满你,我要用鸡巴塞住你的小屄,我要让我的精子一直留在你的穴里,子宫里!你能感觉到他们的热度吗?烫吗?烫吗?”终于,欲望如同火山一样喷涌而出,洁白的墙面被糊上了厚厚的一层。

我感到一阵乏力,这一次的喷薄,带走了我太多的精力和欲望。

我只感觉困倦如潮水般袭来,婆妇的叫床,隔壁嗯嗯啊啊的轻声耳语,让我睡得格外香甜。

************

当西湖的朝阳,如往常那样升起。

第三天的行程开始了。

泛舟西湖,杨公堤,虎跑泉,九溪烟树,龙井问茶都不能让我提起半点兴趣。

我抬头看了看母亲,她眼睛中血丝隐现,说明她昨晚并没有睡好。

想到我昨晚那大声的呼喊,不禁偷偷打量了一下那对夫妇,如果让他们知道我在意淫我的母亲,那还不如让我死了的好。

幸好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才让我放下了心中的大石。

我又把目光转回了母亲,她似乎也发现我在看她。

忙把头低了下去,脸上染上了一层丹红,眼波里似乎要下去雨来,小琼鼻一皱一皱地牵动着我的心。

我突然感觉自己就像就像一个魔鬼,白天与常人无异,与人谈笑风生。

但是一旦夜幕降临,我就像着了魔一样的想念女人,而这个女人确是生了我的妈妈。

我想着占有她,想着征服她,还在幻想中对她发射了邪恶的种子。

但是自责之中,我又无限地期待夜幕早点降临,期待着那婆妇高声的叫床。

夜幕可以遮盖我丑恶的心灵,高声的叫床可以掩饰我那邪恶的低吟。

时间不会因为个人的意志而转变,经过漫长地等待,夜幕终于降临了大地。

但是,今天那帮学生竟然没有喝酒!

这却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没人喝醉就肯定会有晚间安排,毕竟西湖的夜景可是不可多得的。

我的心就像一只小鸟好不容易飞上了蓝天,却发现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狠狠地栽了下来,摔得体无完肤。

难道这是天意?

为了让我和母亲划清界限?

我感到一阵阵的失落,就像小时候要玩具,却不可得一样。

一种纯粹的空虚和失落,占据了我的心胸。

“怎么了,儿子?身体不舒服?”母亲看我郁郁不悦地问道。

“没事,有点累而已。”我敷衍着。

“要不就休息休息吧,不要出去了。”母亲关心的问着。

“没事,来西湖怎么能不看夜景?”我笑着说,这一次主要是来陪妈妈散心的,我可不想因为我的不开心而坏了她的兴致。

于是,一行人步行走出了宾馆。

“是不是下雨了?”突然不知道那个学生问了一句。

下雨了?

下雨了?

那就不能去看夜景了?

我顿时感觉一种莫大的喜悦充斥着我的心胸。

那仿佛要爆炸的喜悦,就算给我一座金山,我也不会换。

沉浸在喜悦中的我不知道后来是怎么会的宾馆,怎么回的房间。

但是这已经不重要了,不是吗?

匆匆洗了洗身体,躺在床上。

果然,不过一会,那婆妇的叫床已经传来。

但是,那已经不能够吸引我了。

等他们渐入佳境,我慢慢地站起身来,脱下了才换上的新衣服,赤裸着身体,走到墙边。

伏在墙上倾听,妈妈那里还没有声响,我仿佛又回到了一天前的夜晚。

“妈妈,妈,你今天穿得好性感啊!”我自顾自地呻吟起来,手也同时搭在了早已经蓄势待发地老二上。

“你的毛毛都从丁字裤傍边露出来了,这奶罩是你新买的吗?好薄啊,奶头都能看到呢,你看他们在发抖呢,好淫荡啊。”欲望一旦升腾,就完全刹不住车了。

果然,才不过一会,隔壁就响起了“恩恩啊啊”的呻吟。

我就像是得到鼓励一般,更加卖力地喃喃着,“妈妈,你的唇好美,你这样张着嘴是为了让我亲你吗?你的口水好甜,我好喜欢吃啊。你的舌头好滑,好甜啊!我要一辈子叼住你的舌头不放口。我要你的舌头舔我的鸡巴,啊!你好会舔,不要一直逗我的马眼啊”随着手上不断的刺激,淫言荡语不打草稿地说着,隔壁的呻吟也从低低地,转而变得越来越大声。

“对对,舔我的蛋蛋!喔——你竟然把它全部都含进去了,你的嘴巴好温暖,继续,啊!好舒服啊,我要,我要用我的鸡巴干你的奶奶,快,快点把我的家伙放进你的乳沟里!”我就像中了魔障一样地梦呓着。

隔壁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我好像已经可以听到妈妈那沉重地呼吸。

“你的奶子真挺啊,夹得我好舒服,好滑,真想一辈子都把鸡巴插在你的沟沟里。看我用弟弟干你的奶头,啊——你的奶头好嫩啊,好刺激,好舒服!”我使劲地撸着。

“要,我要——”带着几分慵懒,几分迷醉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

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但是弟弟却忠实地点了点头,就好像他也听到了这句呻吟一样。

我感觉我要疯了,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身涌过去,我甚至感到了缺氧。

“给你,给你。我这就插进去,妈妈,你的小MM都张嘴了!好多水啊,好滑,好暖啊!”我忘情地说着。

“好——”隔壁竟然又传来了那娇懒的低吟。

我这次可以肯定,绝不是幻觉。

而那声音竟然还没有结束,似乎是经过了漫长的犹豫,终于又试探着低吟,“好大,好硬!热,热,烫死我啦。”“不但要烫死你,还要干死你呢!好嫩啊,你的小穴好嫩,他们在抓我的弟弟呢,儿子被你弄得好舒服啊!”我近乎本能的接到。

“啊,啊。妈妈也很舒服,儿子你好有力,好,好,弄我,弄我!”“插死你,插死你!我要戳穿你。我要戳进你的子宫里面去!”我仿佛看到母亲那飞扬的头发,如丝的媚眼,我知道我已经快要到极限了,近乎咆哮地喊着。

“进来了,进来了!给你,妈妈都给你!进来吧,都射给我,都射给妈妈!

妈妈要儿子的一切!”“妈妈要儿子的一切”听到这句话,我轰然爆发了。我不知道母亲是在一种怎样的心境下,喊出这句话的。我却在其中除了欲望,还感受到了那一丝永远如阳光般的母爱,这太感人,也太容易打动人了。

我突然生出一种想去看看母亲的冲动。

理智似乎已经抛弃了我,我草草穿了衣服,冲出房门,敲响了隔壁的门。

在门外,我能听到里面的呻吟因为我的敲门戛然而止了。

我知道可能吓到了母亲,忙开口道:“妈妈,是我。”还想再说些什么,却感觉什么都说不出口。

我只是凭着一时的冲动才来敲得房门。

还好,等了一会后,一阵拖鞋的响动,打消了我的疑虑。

“什么事?”母亲开了门以后,并没有停留,反身往床边走去。

“一个人睡不着,就来看看你。你睡了吗?”我们两人就像早已背熟了剧本的演员一样,充满了默契,对刚才的事只字不提,就像真的只是睡不着而已。

但是屋外,那婆娘一声高过一声的媚叫,又时刻提醒着我,刚才那一幕是多么的香艳。

“你睡了?”我小声的试探着,母亲已经和着那薄薄的睡衣,钻进了被窝。

“那我在这陪你一会再走吧”我又道。

无言,母亲就像睡着了一样。

“你睡着了吗?”我小声的试探着。

没有回答,只有那被子下婀娜的身姿。

母亲背对着我,侧卧而眠。

我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亦或是刚才在房间里,并没有把所有的欲望喷薄而出,我竟然感觉到自己又慢慢地硬了起来。

我就像是被人控制了一样,慢慢地掏出了才发射过一次,却又再次慢慢抬头的老二。

我相信母亲听到了我褪下裤子的声音,因为我看到拿被子下的手臂动了动,往下伸了伸。

就像是得到了鼓励的孩子,我再次用双手握住了之前因为长时间套弄还没有消去红印的弟弟。

就好像一场哑剧,没有声音,只有动作。

我能看到母亲那被子下的手臂在下身处动个不停,就好像我那越来越快的双手一样。

母亲自始至终都是背对着我侧卧,她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那越来越沉重的呼吸提醒着我,这一切都不是梦,也不是妄想,已经和一天前的夜晚完全不同了!

但是,我不会打破这份默契。是的,这就像早就说好的一样。

一丝淡淡的香味,越来越浓郁。

那不是洗发香波的味道。

有点甜,有点腥,也有点骚。

我很难描述那是什么样的味道,我只知道它能刺激我,让我的阴茎突破它的界限,一再地涨大。

我感到我的极限被大大地缩短了。

似乎马上就要到来。

我顾不得三七二十一,往前冲了两步,也挤上了母亲的床。

掀开被子,挤了进去。

我就像是一个落水的人,突然找到一根浮木一样,紧紧地从后面搂住了她。

她明显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大胆,身子一下子僵在了那里。

我只感觉自己到了爆发的边缘,哪里顾得了其他。

把弟弟塞进了她的两条大腿之间,使劲的抽插起来。

我能感到,在我贴上去的那一瞬间,她的手已经紧紧地捂住了私处。

但是我并没有插入的想法,只想快点发泄自己的欲望。

我的左手穿过她的腋下,摸上了她的乳房。

好软,这是我的第一感觉。

不是硬硬的吗?

我突然明白了,看着她丢在一边的文胸,好厚。

原来母亲一直戴着厚厚的文胸,来掩盖自己美丽的乳房。

脑海里又出现了那群戳人脊梁的长舌妇。

眼睛里热热的,有东西要流出来。

怕别人说三道四,为了保证自己的清白,而戴上厚厚的文胸。

这样的女子,是我的妈妈。

她如此纯洁,如此高贵,而更重要的是,她此时此刻,正在我的怀中,我的弟弟插在他的双腿之间,她的丰乳被我拿在手中把玩,那倔强的乳头,不时地扫着我的掌心。

我死命地抽插了几下,滑过那早已被浸湿的大腿。

在她的股沟,在她的小手和已经湿透的内裤上,发射了。

我突然想到,这是不是就是人和蛇相交时的样子。

如果母亲是一条美女蛇,那我愿意永远和她缠绕在一起。

我默默地走下了床,母亲没有拦我,也没有动。

我帮她盖好了被子,在她的卫生间里清理了身体。

我抬头发现了,一条挂在一角的粉色棉质内裤。

拿起来,闻了闻,有股之前闻到的淡腥味,我已经知道那就是母亲的味道。

估计是昨晚用完晾在这里的。

外出几日的旅游一般是不洗衣服的,都是换带来的,把换下来的带回去洗。

我突然感到一整幸运,悄悄地收好,离开了母亲的房间。

第二天白天,回程的时候。

那对夫妇没有和我们一起,据说是申请留下来再玩几天。

至于到底是玩几天,还是造几天的人已经不可考了。

“怎么了?”我看妈妈皱着眉头,问道。

“有东西丢了,找了几遍都没找到。”妈妈有些脸红的答。

难道是那条我收藏的内裤?

它现在正躺在我的包包里呢……但是我是不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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