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花无语受不住的尖叫了出来,身子不能自制的颤抖着弓了起来,她抬起上身,动情的抱紧了胸前的头颅,大开的双腿亦自动的抬起环上轩辕风劲瘦有力的腰肢。
感受到花无语的主动,轩辕风欣喜若狂,一边在花无语的胸前舔吮着,一边语无伦次的喃喃:“语儿,舒服吗?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花无语被他说的羞赧不已,却是心神荡漾无比,腿心一阵阵的灼热酥麻,春水泛滥,不由的恼羞成怒,嗔道:“呆子,还不快点儿动起来?”
轩辕风听得哈哈大笑,劲瘦结实的胸膛不停的震动,花无语被他笑得恼了,媚眼危险的一眯,柔若无骨的柳腰顿时快速向后一撤再用力朝前一送。
“啊呜──”这回轮到轩辕风笑不出来了。
他爽的直抽冷气,被花无语摆着臀这般一套弄,那紧窒的小穴再这么一夹,差点儿就让他精关失守的喷了出来。
果然,在这种时候,女人还是得罪不得的啊,特别是像花无语这种小穴能当剪子用的天赋异禀的女子,更是不可得罪。
为了避免花无语再次使坏,也为了避免自己还没开动就先喷出来,丢人现眼。
轩辕风将肉棒紧紧抵着无语的花心,又用了全身的重量紧紧的将她压在柔软的棉被之上,“看你还如何使坏。”
他有些愤愤不平的咕喃了一句,一双大手紧握住花无语的纤腰,腰胯便有力的摆动了起来。
“啊哈……啊哈……嗯哼……啊哈……好深……唔嗯……再快点儿……啊哈……轩辕风,嗯哼……啊哈……”花无语娇媚的呻吟声不断,宛转魅人,整个人被轩辕风有力的插抽顶撞的身体乱颤,特别是她胸前的一对硕大的丰盈,波涛澎湃,浪涛汹涌,荡起的乳浪看得轩辕风更如吃了烈性春药一般,顶撞的更加凶猛了起来。
小小的渔船随着两人的折腾,舱底的船板在水面上不断的上下拍击着,有时甚至因为舱内的两人动作太过猛烈而大弧度的摆荡起来,在河中直转圈圈。
“嗯啊……啊哈……不要了……啊哈……嗯啊……不呜……我不行了……嗯唔……要啊……要到了……嗯啊……”花无语声音低哑的讨饶,她已经连着泄了两次了,叫床叫的声音都有些哑了,轩辕风竟然还未泄出来,实在让她有些欲哭无泪。
轩辕风双眼赤红的紧握着花无语的柳腰,胯下的肉棒如尖刀一般在花无语汁水泛滥的小穴中快速的抽插着,他每一次的抽离都极为快速,每一次的插入都充满了力量,似乎是为了惩罚花无语方才差点让他早泄,他一直紧抿着唇,紧咬着牙关用力在她的身体里冲撞着,直到她娇声求饶的这一刻才释怀的露出一抹胜利、得意的笑容,胯下的抽插却是不慢反快,重重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插入小穴的肉棒一下下的撞开深处的壶口,最后在感觉到花无语的小穴蓦然绷紧时,他才一个用力的撞击,将自己粗大的肉棒挤进花道深处的玉壶小口,下一刻小穴绞紧开始收缩挤压起他在她体内的肉根,电击般的快感让他终于舒服的放弃坚忍,肉棒一抖,浓浓的白浊液体直直射入无语的玉壶深入。
“啊啊啊……”花无语尖叫着达到高潮,身体不断的抽搐着,本就紧窒的小穴不断的缩紧绞吸,几乎要将轩辕风的肉棒绞断吸干。
“呼,呼,我早晚会被你榨干的,呜──,还夹?已经全给你了,哦呜,再夹要断了。”
轩辕风急急将自己疲软的肉棒从花无语的小穴里拔出来。
“叫你使坏,呼,下回再这般折腾我,呼,呼,定将你断夹了事。”
花无语无力的仰躺在棉被上,急促的喘着气,她也不笨,知道轩辕风是故意折腾她,所以高潮过后,她用仅余的一点儿气力用力夹紧了小穴,好好的回报了轩辕风一下。
轩辕风邪邪的笑了笑,也不与她贫嘴,此时身力尽失,他亦仰身躺到花无语身边,一边努力的平复气息,一边回复身体的气力。
男人与女人在这一方面天生便有所差距,体会到了肉体的欢愉,他亦懂得了男女之事的妙处,哪里还会仅止于这一次两次?
老人皆云:新婚燕耳,少年贪欢。
他才刚刚体会到夫妻之乐,现在身处的环境又相对安全,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她?
想到这里,轩辕风转头看向累得已有些昏昏欲睡的花无语,灼热的眼中那赤裸裸的意图再白明不过。
京城郊外官道
朱凤地处东南,部分国土甚至临海,气候温和并不算寒冷,但今年的朱凤却与往年大不同,才十一月的天,全国各地却似乎已经提早进入了寒冬,到处是一片萧条荒凉的景色。
这几年里,为了逃水灾,逃瘟疫,逃饥荒,躲人祸,死了太多太多的人了,无数的村庄人丁凋零,有些地方甚至是十室九室空了。
威武气派的数百仪仗在三千精卫的护卫下,慢悠悠的行进在无人的官道上,队伍中间的一辆华丽的马车中,轩辕红裳柳眉紧蹙的放下撩起的窗帘,轻轻的叹了口气。
虽然顺利出了凤京,她的心情却是一日沈重过一日,回想当日向二哥请旨回秋泉时,二哥冷淡的眉眼与他客套的说词,她这心头就忍不住的泛苦。
难道嫁出的女儿就真是泼出去的水吗?
幼时那般亲切友爱的兄妹情谊,就因为她嫁了人便被全部抹杀个干净了吗?
当初政变,她远赴异国却整日为他担心吊胆,得知他与轩辕毅起兵夺权时,那般急不可耐的赶回来,他却待她如待陌生人一般的冷淡,那样如同不相识一般的客套,怎会是她所熟知的二哥?
怎么会是?
“公主,您又在为信王的事伤心了啊?”
身着粉红色宫装的女孩,一脸无奈的伸手递来一方绣帕,那俏丽灵绣的小脸,正是轩辕红裳的贴身婢女巧儿,“信王已经不是您所熟知的信王了,您还是放宽了心,想想回秋泉后,该怎么让太子爷收收心吧,不然,依奴婢看,贵妃娘娘八成又会怨怪公主您的。”
想起那个男人,轩辕红裳美丽的脸蛋上骤然闪过一抹恨意,微微斜挑的妖娆凤眼中倏地闪过一抹寒光,咬牙低骂道:“那个贪财好色的废物,整日只知与女人私混,收不收心又有何区别。”
“嘘──”巧儿顿时大惊,着急的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惊惶的起身往车外望了望,发现无人注意这边,才略微安心的坐了回去,压着声音低低的抱怨道:“我的好公主,奴婢求求您了,可别再说这种丧气话了,太子爷身为皇储,日后自然是要当皇帝的,您以后可是要做皇妃的,怎可说太子没用呢。”
轩辕红裳也知自己出口的话太过情绪化了,她收敛起了自己失落的情绪,妩媚的斜了巧儿一眼,一行一颦中皆带着别样的风情,“连你也忙着为他说好话了,怎么?连你也想上他的床了?”
巧儿被她说的脸上一红,却并非因为娇羞,而是气怒。
只见她气冲冲的道:“人家好心倒被当成驴肝肺了,公主就尽管调侃巧儿吧,只当巧儿多管闲事了。”
“哟──”轩辕红裳微微一笑,拿纤指戳了戳巧儿鼓起的脸,笑骂道:“你个死丫头,本宫说你一句都不成了吗?”
“成成成,您是公主,您说什么不成啊。”
巧儿噗哧一下笑出来,连珠炮似的低嚷道,“您啊,只要别再悲春伤秋,愁眉不展的,就是骂死奴婢,奴婢也愿意。”
轩辕红裳闻言脸上的笑微微一顿,突然便又叹了口气,轻声的道:“本宫如何能不愁啊,二哥如今待我如此冷淡,本宫想借娘家之力让太子抚正本宫是难了。”
巧儿听着也是皱了下眉,她看了轩辕红裳一眼,却是快人快话的道:“指望不上,那咱就不指望了,公主生得天仙似的美,奴婢就不信太子爷会看不出公主您的好来。咱们这次朱凤之行,虽不尽如人意,可这一路上奴婢倒是多少看出来了,太子爷还是很疼公主您的。您看,太子爷就算白日里与春朵她们呆在另一辆马车上,晚上不还照样会回公主您这儿过夜么?而且太子爷对公主的恩爱也不见少,奴婢大胆揣测,太子爷最喜欢的还是公主您,春朵她们,不过是太子爷一时无聊的玩物而已。您大肚的将她们送给了太子爷,想必太子爷心里,也在念着您的好呢。”
轩辕红裳却是异常沉重的看了她一眼,幽幽的道:“事情哪里是你个小丫头想的那般简单?本宫身为朱凤公主,嫁入秋皇虽受排挤,但因为出身皇家,朱凤势大,在宫中,各宫各殿倒都不敢前来为难。可如今的朱凤,大好的河山支离破碎,百姓凋零,经济萧条,如此这般,若是长此以往,秋泉与伏丘必会想前来分一杯羹,二哥若是能稳得住局面倒还好,若是稳不住,只怕朱凤便要亡国了。到那时,本宫在宫中的地位便要一落千丈了。正所谓凤凰落地不如鸡,若真走到那一步,本宫的地位可能也就跟春朵他们如今一样了,指望男人的恩宠?太子这般好色贪欢的性子又能宠本宫到几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