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啊,要不我们来玩点刺激的?”
“嗯嗯?亲爱的你有什么想法?你先说说,我还不一定答应呢?如果我也感兴趣的话?尝试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那你就换上你最喜欢的衣裳。”
魔王夏欣莉亚的双手分别被精钢手镯套在一字马回弯着的脚踝上,在尝试了下挣扎无果后,便也放弃了挣扎。
(虽然本身也就没想过去怎么挣扎就是了,既然是心爱之人的要求,就算稍微有点排斥的行为,就算不喜欢也是可以被迫接受的)
抬起头望着自己喜欢的人,“就算是这种我不排斥的玩法,但是上来就这么粗暴地限制我的行动,远远可算不上绅士喔?”
“亲爱的公主,你是不是太僭越了?在这个游戏中,你已经不是不可一世的魔王了,请你记住,你是我的女奴啦,而我则是你的主人。”说罢便半揭下自己的裤子,把自己的阴毛露出来,把魔王从床上温柔地抱起,轻轻地放到窗边的书桌上。
“来,用你的舌头给我清理下阴毛。”
“啊哈?不要,你这要求也太恶心了,你就不怕我生气了下意识掐死你?”
“你舍得吗?我就赌你不舍得。你不要让我在失望与后悔中孤独地死去啊。不过想想带在你身边还是挺可怕的,所以我在你的玩具屋里找到了这个,你是愿意为了我戴上这个的吧?”
“哈哈,封魔项圈这东西都给你找到了,你想的话,就为我戴上吧,不过戴上后,要先亲我一口哦?”
在用手束紧了项圈后,其实戒心已然放下了大半。
还是在魔王的芳唇上吻了一下。
偷偷笑了笑,还是吻一下,不吻事后自己肯定吃不了兜着走,一会再吻,怕不是就要和自己的精液和阴毛间接亲吻了,先借坡下驴吧。
“诶?亲亲这么浅,讨厌哦,真敷衍!!!气气,要哄哄我,嘛?”魔王眼睛眨巴眨巴装作可怜兮兮的惹人怜爱的样子。
“你没事吧?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该办正事了,事后再说!再说了,现在我才是你的主人!”说罢便按着魔王的颅首在阴腹处细细摩擦。
粗糙的触感和丝丝的异味使得魔王非常的不舒服,正想要表达抗议时,看到一样东西飞来,眼睛下意识闭起来,却被什么柔软湿热的东西拍打了一下脸。
定睛望去,则看到裤子已经退到地上,原来是他不怀好意地用裤子趁自己不注意玩弄了自己,真是又无语又好笑,都这么大了,幼不幼稚了点?
随即想到命运对彼此开了这么久的玩笑,虽然不是很喜欢这种忽如其来的小惊吓,但是包容一下对象的坏心思倒也无妨。
随后便不由分说地撬开了魔王的嘴,在项圈的勒扝之下,魔王在深喉中感受到了非常不适的窒息感,不仅仅是项圈所带来的压迫感觉,兼具阳具在口喉中不断顶撞的异物感。
在一轮的鏖战后,他并没有在嘴穴中爆发,而是将肉根对着魔王的脸选择以磅礴的气势爆出。
在喷涌完,仍然不尽兴,随后用前段将逐渐淌下的精液均匀得涂抹在魔王的脸上。
然后从桌上抽出几张抽纸,将睫毛和眼角的浓稠抹去。
“好啦好啦,现在可以睁眼啦,辛苦啦?”
“你妹的,说给你口一下而已,你还蹬鼻子上脸了?口爆了也就算了,你他妈颜射还涂满脸,真是恶趣味!”
“嗯嗯,你说得对”随后一只手轻掐住玉颈,另一只手则揪住魔王的右脸,稍微用了点力掐,魔王吃痛想叫出声,但是不满的抗拒声像鱼刺卡在了喉咙处,脖颈本来就因为被掐握住就已经非常不适,却因为想发出声音,反而清晰感觉得到脖子两侧的神经更加地酸痛。
“虽然有点心疼你了,可是你是女奴,单单只是我的所有物罢了,不服你就反抗反抗呀?”在轻蔑地嘲讽完后,也把身子低下,用牙齿稍微带点力度地咬了一下魔王的耳垂。
戏弄完后,在耳旁轻语:“真的不反抗吗?我亲爱的魔王大人?”
魔王则闭上眼睛别过头,随后又扮出生气的样子想狠狠地瞪眼前的男人一眼,但男人却也眼尖,看到了魔王嘴角一闪而过的笑颜,正是魔王内心掖不住藏不住的喜欢,正是炽热而真挚的谎言。
看破不说破,手上也不闲着,随即又用手把魔王的头扶正,“那就让我们继续办事吧。”
随后便半托着魔王的头,长驱直入,丝毫没有在意胯下美人的感受。
在一声声“嗯嗯 嗷呜呜哦 ”的声音中,魔王圆睁着媚眼,从被塞满的嘴中爆出股股白灼的精液,顺着嘴角从旁边缓缓地淌着,男人仍不尽兴,便将另一只手放在魔王的喉颈上,稍微带点力度的合拢。
巨大的窒息感翻涌而来,魔王此时只感觉自己就像海上遇到狂风暴雨的遇难者,在阵阵滔天的海浪中苦苦支撑,在熬完一个海浪后,刚在水面上探出一口气,便又被巨浪翻拍进水底,在濒死和他什么时候才能放过我的境地中,不断地挣扎与沉沦。
在身体被紧紧束缚住的情况下,在巨大的窒息感和对死亡的恐惧下,身体不断的拱起,希望能引起对方的注意。
而男人则发现了这一点,不怀好意地用手按压着,魔王的胸部,借用身体的重量,把魔王的身子轧在桌上。
在魔王即将要撑不住的时候,男人才终于将鸡巴从嘴中抽出,笑着说,“看你快撑不住了,先缓缓吧?”待到魔王稍稍休息了一会后,便又将魔王的嘴撑开,继续自己的调教。
在不断的冲刺与爆射下,这香艳的一幕才终于落下了帷幕。
硕大的精睾垂搭在魔王的脸上,魔王仍半眯着媚眼,来不及吞咽的精液像泡泡被戳破的样子从嘴里爆浆了出来。
“啊喉咙紧缩地紧紧夹住了我的肉棒,你的嘴也真是名器啊,能如此紧致,吸得这么爽。”说罢便从喉咙中抽走,残存着口水和精液也从嘴中拉丝而出。
场景:在魔王的房间内,男主与魔王在缠绵过后,的对话……说吧,这是不是你自己主动要求的?
“嗯是的 ,是奴婢自愿要求的。”
“没有人逼你,没有人强迫你,是你自己一定要这样做的,对吗?”
“嗯,是我自愿要求的。”
“那你觉得自己下不下贱?”
“下贱!请主人宽宏大量,随心所欲地给予奴婢惩罚,这对于贱奴来说就是最幸福的荣耀与肯定。”
“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不是特别想知道自己的内心有多下贱?”
“嗯嗯禀告主人 ,是这样的。”
“是不是越下贱,你就感觉越满足和兴奋?是不是对你的羞辱和虐待越能让你感觉到幸福?”
“是的是的,请主人高抬贵手来惩罚奴家吧。 ”
“那就如你所愿,你给我记住你的角色,铭记主人予你的身份,从此刻起,你的所有骄傲自尊都将不复存在,你只是委身于我的物品,我对于你的任何行为都是你应受的。”
你要向我证明:
卑微没有原则淫荡没有边界下贱没有人格你有足够诱惑主人的肉体你有足够吸引主人的性器有全心全意伺候主人的本性会不知廉耻讨好主人的修养你不能怀疑不能拒绝不能排斥不能否定我的任何要求和行为你不仅要向我证明上面的那些,你要用你的谄媚的行动来劝说打动我,你只有一个身份,就是做好一只耐操耐玩任意折磨随便使用尽情虐待放肆蹂躏的贱狗。
希望最后,你不再刻意地迎合我,面对主人放下自己的自尊和伪装,探求最真实的内心,发自真心地成为我的母狗。
“别忘了你作为母狗的身份,别忘了这是你自己主动渴求的,骚就多练,玩不起就别玩,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要是一直拿魔王的身份来对比现在母狗的身份,那这个心态就不对了,玩不了就别玩,放不开就别做,不想做的话就滚,滚得越远越好”
“主人大人,请不要质疑,我愿意玩的,都是我自愿的,不管什么玩法都愿意接受。”
“嗯,那就给我毕恭毕敬地跪在地上,给我好好回答我的每一个问题。”
主人最喜欢反差婊,你平时怎么样?够不够装,够不够骚?
“贱奴夏欣莉亚,是魔界最强的存在,是魔界的魔王,虽然偶尔会让自负的勇者拿着注定打不败我的武器一遍遍地挑战我,最喜欢看他们迎来自己绝望终局时脸上的绝望和不甘,折磨他人心理是我最喜欢的爱好。得益于强大的实力,我就算为所欲为也没有人能有任何办法将我怎么样。”
你的身子本来就是给主人玩的,你自己说说能为了侍奉主人,愿意怎么做吧?
“只要是能让您开心,贱奴不管是怎样都愿意,不管是什么玩法和要求都在所不辞;只要主人您能开心,贱奴也开心,能得到侍奉您的机会便是贱奴的荣幸。”
狗都会流口水的,你的口水多不多?被主人玩被主人操的时候你喜欢不喜欢叫?叫的好不好听?
“贱奴不知道,如果主人想看,贱奴愿意做母狗随时随地给主人表演。至于被主人操的时候,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欢愉与满足,更有把真心掏给主人的那种信任与淡淡的期待。”
对于主人来说,母狗的身体越敏感就越有意思,你再跟我说说,是有多敏感?
你的水多不多,自己知道吗?
跟我形容形容。
流的水多说明什么?
流的骚水有什么用?
“心里只有主人啦,只有主人值得我去爱,去侍奉。虽然没有特别留意过水是否多啦,不过流的多不就更更能证明我的主人的信任和赤诚嘛?流的水多就表明更期待主人对母狗的奖励,流的骚水就是希望主人在干母狗的时候可以更轻松地得到更舒服的感受!”
说了这么多,你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适合当母狗的地方啊?
“虽然母狗人前贵为魔王,但这只是为了遇到主人您啦,只有主人能看穿魔王本性的下贱,也都只有主人才有享有贱奴的权力。因为主人征服了母狗,母狗也心甘情愿地把自己身为魔王的全部都奉献上,任凭主人发落。”
你也经常偷偷自慰吧?注意过你以前自慰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吗?跟我描述下你骚贱的样子。
“回禀主人大人,贱奴经常偷偷自慰的,贱奴房间专门备了一副魔镜,用以贱奴平日里欣赏自己在床上自慰的姿态。右手用来爱抚阴部,左手则把玩自己的酥胸把最羞耻的地方对着魔镜,从另一副视角来欣赏自己的丑态。这些全部都是身为魔王不能给外人看到的地方呢。假如主人愿意的话,我也愿意被主人束缚着在镜子前,在主人对着母狗肆意发泄蹂躏的时候,自己的丑态被主人一览无余,只要您能高兴。”
这些都只是热身,我需要你对我无条件的信任与服从,不管我对你颁布任何命令,做任何的事情,你都必须要满足我的一切,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我。
上面那些对于充满爱欲的你来说都只是些普通的无聊问题,我需要你向主人坦白你的淫荡本性。
我希望你能主动来向我禀告自己是不是贱,是有多么地淫贱。
你想给主人当母狗,那你可以像狗一样做哪些事情来取悦主人我呢?
“主人东西掉了,贱奴会奔去用嘴叼起,拾给心爱的主人。主人如果想,贱狗也愿意戴上项圈全裸匍匐陪着主人散步。主人想看,贱狗也愿意学狗的姿势,翘起脚来在主人面前撒尿。如果主人有觉得贱奴做的不对的地方,请主人教导惩罚母狗。假如主人能开心,希望主人能摸摸母狗的头以示鼓励,这对于母狗来说是最大的鼓舞与骄傲。”
你想准备什么东西来请主人使用在贱狗的身上?母狗是不是该自己列举出来?
首先是项圈,这是最明显的证明我作为母狗忠于主人的象征,任何人只要看到,真的像狗一样拴在身边的我,就会明白这不仅宣告着,我身为魔王被主人打败、成为主人所有物的不争事实,这也是对您的臣服和崇拜的象征。
扝得紧一些的话,只有主人解开,才能够大口的喘息,长期下来会变得更依赖主人、更效忠主人的啦。
第二则是乳环,在妾身烙印下,被主人穿刺调教完毕的体现。
仅仅只是因为主人的喜欢,就在身上留下不可磨灭的印痕。
只要被主人轻轻揪拽,不管是在任何人多少人的面前,都会不可避免地迎来自己身败名裂、华丽但可悲的击溃自尊的败北高潮。
连接上铃铛,想必会更加的耀眼和突出吧?
能把身为魔王的我征服,不更显得您高贵和不可战胜吗?
第三是炮制的烙铁,虽然知道这个东西疼痛异常,就算是贱奴靠魔力日夜滋养的身体,估计也会当场就泄出来吧?
这也是很好的刻铭贱奴所属的铁证呐,就算贱畜逃跑了,被人看到这个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耻痕,也绝对不敢私留,想必也会立马被人抓住,扭送到您的面前的吧?
当你发觉主人无聊了,你会自愿做点什么让主人有兴致一点?当主人生气了,你又会怎么办?
“如果主人无聊的话,我会褪去衣衫,换上情趣内衣,戴上项圈,用嘴叼住遛狗的那一端,面对主人仰卧在地板上,像真的狗狗一样把自己柔软重要的腹部和大开的阴户留给主人。”
如果主人生气了,我会M字开脚蹲下,主动用镣铐把双手拴在脑后,用自己最羞耻的方式证明自己对于主人的喜欢和忠心。
假如主人还是特别生气的话,就带贱奴去刑房吧,只要主人能开心,不管多么变态的刑罚都接受,不管是多狼狈多痛苦都没关系的,毕竟是魔王的身体嘛,恢复力可是很强。
主人洗澡的时候你又应该做什么?
“在征得主人的同意后,我自然是非常想陪主人一起洗澡啦,不单单是默认了一起洗澡时主人可以对我为所欲为,贱奴也喜欢给主人孵洗身子,如果有需要,母狗也愿意用舌头为您清理。”
主人尿急的时候想撒尿了怎么办?主人尿完之后你怎么做?
“假如实在没有地方撒尿了,还请主人用贱奴的嘴将就一下吧,贱奴会履行好作为肉便器应尽的义务的。等主人尿完后,会心怀感激地帮主人吮吸干净的。”
主人手上拿鞭子的时候你该做什么?主人骂你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主人想听你骂自己的时候,你会怎么做怎么骂自己?
“该自己褪光衣衫,将屁股嵩给主人戏弄调教,主人如果不希望看到母畜因为对疼痛的扭曲和对未落下的些许恐惧与期待微颤,可以用各种道具将妾身拘束捆绑起来,用您的龙根强硬地摩擦扇讪贱奴的脸。”
当主人骂我的时候,我就把衣服脱光,全裸着匍匐在地板上聆听主人的责骂,主人要是还气不过,可以把脚搭在贱狗的头上。
母畜也可以替主人舔舐脚趾,以博得主人的欢心。
“在主人想听贱奴骂自己的时候,贱奴会先重复主人之前的话语先自我贬低一番,主人说的一切都是铁律。随后在想作为一只变态下贱的变态雌畜如何讨好主人的欢心。”
另外,你的下贱不光光表现在主人的面前,还包括你对待他人的态度和行为,只有鲜明的对比才能向主人我展示你不一样的风情,继续回答主人的问题。
除了主人,你对于其他的男性,应该怎么样?
“除了高贵的主人大人,其他男性都是垃圾般的存在,连成为魔王我一次性的自慰棒都不配的东西。如果主人对个别男性有不喜欢的地方,可以告诉妾身,作为主人大人的马前卒兼鸡巴套子,势必除之而后快。”
除了给主人当母狗,其他时候你该是什么样子?
“回禀主人,其他时候还是要装成高傲的魔王啦,只要我还在位一天,其他国家都还忌惮着我的存在,敢做出格之举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三头六臂都不够砍的。”
你想在外人面前,怎么称呼主人?你在外面想被主人称呼什么?
“在外人的面前,希望能以恋人的身份相居吧,这么多年的离别,终于得以再度回首,蜜月期怎么度都不够多。大抵都是这样吧,羡慕别人的关系和甜蜜期,但自己身上发生的甜蜜时刻,只有自己失去了才会明白原来自己也有过这么甜蜜的过往,一切都过去的太快了。”
(真的,多珍惜眼前人吧,暧昧期是最甜蜜最有趣的博弈,暧昧期过了就过了,会少很多激情。)
你想不想让别人知道你是主人我的母狗?你想让谁知道你是主人的母狗?
“一半一半吧,既喜欢能依附于主人的时光,把自己的一切权利主张都让渡给心爱的主人,又担忧又有一大堆不自量力的篡逆之徒会打扰我们的甜蜜时光,就像杀不完除不尽的白蚁一样,春回大地,秋风四起。”
你想让谁听到你被操的动静,怀疑你但是并不确定是你在被操?
“老实说,这是个非常变态的玩法,倒也都还从来没有实践过,这个玩法很刺激很背德,万一被所有人发现的话,估计我也就身败名裂了吧,自然会有数不尽的自大蝼蚁前仆后继地送死,妖风满楼,迎来多少山雨,总归来说都太麻烦了,从各个意义上都。”
男主的身份背景(暂定):
-两个朋友一边喝着翻腾着泡沫着的酒,一边竖起耳朵望着远处。
几百步开外,一座被烈日和寒风锤炼侵蚀得略显光秃秃的山岗后,就是凯尔迪亚村。
当初有过一个神秘的部落离开自己的故乡,来到这个狭长的半岛。
人们并不知道他们来自何方,只知道他们说着陌生的语言。
其中一个首领懂得一点当地的语言,恳请当地的领事者能够把这个光秃又贫瘠的岛赐给他们,并支付了两大袋金币作为报酬,他们像古代水手一样,已经把帆船拖了上岸。
领事掂量了下,便也同意了他们的请求,数个月后,在这帮落难之人的帆船旁,建立起了小小的村落。
这个村落建构奇特,半是爱斯基摩风格,半是澳大利亚风格,倒也别有一番情调,现在的居民是那些落难移民者的后代,说着祖先的语言。
约二十个世纪以来,他们整个族群,都未曾离开过这片喂养他们的土地,宛如一群海鸟,在这块赖以歇息的小小半岛上生生不息,与周围的居民界限分明,虽有偶有交易却不相通婚,仍旧保留着故土的风俗和服饰,如同仍然说着祖先的语言一样。
且随着我们的视角,穿过这个村唯一的街道,一起走近那些小屋,小屋和村里其他的房屋基本上都差不多,外墙由于常年日照,变成了美丽的土黄色,久而久之倒也成为了当地村落建筑的特色,内墙大都是简单涂抹的一层石灰,这种白颜料就是这些爱斯基摩式小屋的唯一装饰。
一个俊俏的姑娘背靠着墙站着。
她的头发如同金色瀑布般散开,睫毛又浓又密,一双眼睛像羚羊似的温柔,纤细秀美的手指在无聊之际正揉着一株无辜的欧石楠,花瓣随即也散落一地。
手臂裸露到手肘处,茭白的臂膀仿佛照着阿尔勒的维纳斯女神雕成,因内心的焦躁而颤动着。
一只柔韧而拱起的脚拍打着地面,让人能略微窥见那裹着蓝灰边红色棉纱长袜下线条优美、丰满匀称的小腿。
在离着魔王几步远的长椅上坐着个个子较高的斗篷女,胳膊支在一张蛀蚀的旧桌子上,下意识地踢动着凳脚,正一脸神情烦恼地注视着固执己见的魔王。
眼见保镖仍用目光在探寻,可却被魔王以坚定的目光拒绝镇住了她。
“小姐,你瞧,”斗篷女说着“老爷已经明说了,禁止你再跟劣等的人类谈情说爱。纵使那个人类男性曾经救过你,该封赐的奖赏也给了,再藕断丝连的话,就要把这个村庄也夷为平地了,为了你啊,我还在老爷的面前做保证。”
“好啦,好啦,我也求你了一百遍啦,就委屈一下你啦,你不也是违反规定跟那谁处对象嘛,当时不也是花我的私房钱帮你摆平过关的,就麻烦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啦,拜托啦。”随即半带俏皮半带抱歉地向这个护卫自己多年的亲信双手合十求了求。
“哎,哎,好,但小姐,以我的愚见,您还是如老爷所说,早日把这件事处理了吧,跟当代魔王大人的婚约,还是谨慎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