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不想多说,但不讲出来又觉得让人坠入云里雾里。
打架之所以铺垫两章,有朋友提出异议了。
“装X”。
我请问,那两章里头除了打架,你,还看到啥铺垫了?
如果看出来了,我对你挑大拇哥。
这第一部真的只是冰山一角,如果没有第一部里的任何一个章节,后面根本没法展开续写,当然,这第一部的肉戏是少了一些,不过到了第二部后面会有的,会逐一展开。
剧透一下第二部的名字:彩云追月。
母子主线不变的情况下,涉及包括淫妻等等内容。
不喜误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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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赵世在在针织厂众女人之间的寻花问柳,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
也不提贾景林夫妇为那养活儿子的问题煞费苦心,千盼万盼。
这柴灵秀出了赵伯起家,嘴里轻轻哼唱起来小曲儿,脚步就变得轻快起来。
她一个人下了坡绕过小菜园走到冰上,其时半月当空,残雪飞溅,身右侧坡上的公路三三两两的汽车眨着大眼睛横扫过来,忽明忽暗拉长了调皮的树影,怕这个俊俏的女人寂寞,在她的身边舞动起来,跳起了霹雳。
回到家里辗转反侧,把明天要做的事情寻思着又捋了一遍,做足了准备这才安然睡去。
她千算万算哪料到赵伯起家里的暗流涌动,如果知道了内幕,断不会让儿子留在是非场,杨书香也就不会有那事后的离奇经历。
当然,多年以后当柴灵秀忆起曾经的这一段段往事,仍旧会掐住杨书香的“里帘儿”
质问他:你让人操了一辈子心,还会不会骗你妈妈?
还敢不敢跟我离了心儿?
杨书香总结着人生,笑着搂住了柴灵秀的身子,对她说:“百花园里我游戏人生,终寻找到了我梦里的青衣花旦,当年我许下大宏愿,誓要养她一辈子,把她供起来,生生世世。梦想实现了,这回我不又和你在一起了吗!那你还说我骗你吗?”
正如那首《爱的供养》所唱:……我用尽一生一世来将你供养只期盼你停住流转的目光请赐予我无限爱与被爱的力量让我能安心在菩提下静静的观想……而后柴灵秀便不再言语,她把那俊美的脸蛋儿埋在了儿子宽阔的胸膛里,任由他搂抱住自个儿的身子,又心安理得地反抱住儿子的脖子,主动跳跃起来,用两条颀长健美的大腿紧紧地盘住了杨书香的腰身,随他的便儿来回折腾。
这其中饱含的辛酸与那苦尽甘来,想必就算是历经人事沧桑的柴灵秀也未曾料得。
看来,阴晴圆缺世事难料,哪得来个人生十全。
那十六字真言即便是柴灵秀本人定下来的,当初所做的一切和用心良苦也未必一切都按照她的心思去走,冥冥中似有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左右着她,左右着她的儿子,左右着这辈子被命运枷锁连在一起的母子二人身上。
当她亲手打破了自个儿定下来的规律不在遵守时,像她一展歌喉那样,唱给儿子听:连就连,你我相约定百年,谁若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连就连,你我相约定百年,不怕永世坠轮回,只愿世世长相恋。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很显然,那些个梦已经诠释了出来。
是不是春郊首府之游算命先生尚君帝破解的三三四四?
不可否认,上辈子的事儿这辈子来继续,这是重点。
他是她的命,她是他的根,青龙伊水永不分。
像三和四的迭加,又像藤缠树一样,把彼此连在一处,她做他的刘三姐,他做她的阿牛哥,彼此之间有了恋爱一般的体验,再也分不开彼此……转天上午,大家伙说说笑笑就都坐上了赵伯起的面包车,唯独甩下了杨书香留在了赵伯起家,让他既羡慕众人一起搭伴儿去了城里,同时心里又升起一股强烈的念头急需释放爆发,是该和赵永安算算账了结一下恩怨的时候了。
心里一阵紧张又一阵兴奋。
紧张的是,如何开口把事儿提出来,警告赵永安,让他别鸡巴整事弄那欺负人的事儿;兴奋的是,如果了结了此事,山高水长,琴娘就不会再挨欺负了,而且这股兴奋夹带出来似乎和昨晚摸了琴娘的屁股和吃了屄水有着直接连带关系。
杨书香到底年轻气盛,没经历过什么大的风浪,以为直接面对就能把事情办了,而他脑子里萦绕的那种“谁对我好我就加倍对谁好”
的念头注定了他要面对挫折,在人生的转折过程中,经历风雨。
在后来的岁月中反复磨砺,悟透人生之后被打磨了棱角。
带着想法,杨书香看了看马秀琴,嘴角处自然而然地扬了起来,拉住了她的手,坏笑道:“琴娘……”
马秀琴微笑着看着杨书香,小脸红扑扑的,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儿~”
左右无人,杨书香就把手放到了马秀琴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笑嘻嘻地说:“昨晚跟我赵大过性生活了吧!”
这唐突的话说得马秀琴一愣,拱着杨书香的肩膀,脸蛋便红了起来:“哪能问琴娘这个事儿……”
“我都听见你叫唤的音儿了……”
杨书香回想起昨晚上的情况,琴娘进屋之后他在堂屋里沉寂了好一阵儿。
抽烟时,隐隐听到一丝女人的呻吟声,很欢快很放纵,后面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这情景绝不同于那晚偷窥偷听赵永安凌辱马秀琴时所发出来的。
对此杨书香心里并不反感,还有种亲切和渴望,觉得马秀琴叫床的声音非常吸引人,让他心头压抑的愤懑都减了三分。
没错,两口子肏屄心甘情愿,谁也不腻歪谁,谁也不反对谁,就是你情我愿敞开篓子去做,要的就是那种尽兴!
见马秀琴胖乎乎的脸蛋漾起红晕,杨书香照着她的屁股又是一记揉抓,见琴娘臊不唧儿的模样,杨书香的心里跳来跳去,忍不住又找补了一句:“琴娘,你叫起来的声音真好听,模样也好看啊!”
头一次跟马秀琴念叨起男女之事,杨书香觉得很新鲜也很兴奋,见她羞羞答答,心里就有些飘飘然,他并未把替马秀琴出头的想法告诉给她,在杨书香看来,替马秀琴出头应当则分,男子汉大丈夫就该挺身而出保护女人,这才不枉琴娘疼他一场,于是就搂住了马秀琴的腰,昂首挺胸,二返头堂再次走进了她的家里。
“看会儿电视吧,这前儿咱县里头的电视台总放些好片子!都是你们年轻人喜欢看的。”
冲着杨书香嘿笑了一声,赵永安把电视机打开了。
说真的,他没料到杨书香还会跑回来,正找不到机会,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既然跑回来了,正好跟杨书香谈谈,把那事儿化解掉。
拥给这事儿赵永安已经好几天都没休息好了,他前后合计了不知道多少次,一旦得空,脑子里就会产生出事情败露之后的下场和结果,却又抱着万分侥幸的心理念念不忘趴在儿媳妇身上折腾时的快感。
为此,赵永安数次动员马秀琴和赵焕章把杨书香叫到家里,可无奈的是,杨书香根本就不过来。
坐卧不宁寝食难安,赵永安也是一点办法没有。
皇天不负有心人啊,千载难逢的机会来了,赵永安心里非常兴奋,可当他看到杨书香脸上的阴霾时,又有些拿捏不定主义。
昨晚至今这样书香反复大变脸,把个从前所有的熟络全扔了,就跟仇人见面似的,赵永安心说话,我都没地界儿说理你还老大不痛快了,你得说关你什么事儿?
还以为是大运动年代啊,谁想整我就拉出去揍我一顿,随便羞辱我?
哼!
心里的想法当然不能表露出来,赵永安知道,成败在此一举,一定要把杨书香哄好了,不然,以后甭想踏实。
拿起了一旁的烟袋锅子,赵永安用手抖了抖烟罐,见里面所剩无几的烟丝都是那沫沫,为此,赵永安这心里又是一阵气恼。
妈屄的我倒霉了多半辈子了,末了还不消停,点儿怎么那么背呢?!
从西场的菜园子里让人撞见也就罢了,三更半夜在我己个儿家里都能让人发现,我日你奶奶个揝儿啊!
之所以赵永安窝了一肚子火,除了让杨书香撞见的那一次,颇为巧合的是,夏天在西场菜园子的瓜架里,他还让杨书香爷爷杨廷松撞上一回呢!
你说他这心里郁闷不郁闷?
……今年夏天,赵永安在菜园子里从儿媳妇的身上泄了火,前脚马秀琴刚走,后脚还没等赵永安喘息匀停把鸡巴擦干净,杨廷松便闯进了菜园子,给撞了个正着。
忐忑不安又颜面尽失,赵永安知道瞒不住了,索性和盘托出跟杨廷松交代了个清楚,好在人家杨老哥度量大没说什么,那这脸儿也让赵永安挂不住啊。
本来嘛,两家世交了那么多年,以前可没少得人家恩惠,本身就让赵永安觉得矮人一头,这回更擡不起头了。
让杨廷松撞见了也就罢了,顶多说他没出息,埋怨两句也就过去了。
谁知这事儿又让人家孙子杨书香给撞见了,肏……赵永安不敢确定杨书香的嘴是否严实,这要是给捅出去了,后果……不行,今个儿我得好好探探他的底儿,不把这事儿办了我永远也别想安生了。
“香儿,老爷给你种袋烟吧!”
赵永安虽说是个老农民,可年龄在那摆着呢,脸儿再挂不住,毕竟经历过人情世态,而且早年又是个提笼架鸟的玩闹,就算给打怕了吓怕了,总也是个见过世面的人。
“谢了,那烟劲头太大,我可抽不了!”
一改常态,杨书香摆了摆手,却从口袋里掏摸出自个儿的牡丹烟,大马金刀往那炕边上一坐,先是点了一根。
他不知道赵永安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反正今个儿必须得把事儿说清楚了。
“秀琴啊,你去小铺打斤肉来,晌午头炒俩菜,喝两口。”
走进堂屋,杨书香的脸便绷起来了,马秀琴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想把他拉进自个儿的房里说道说道,可杨书香径直走进了东屋,马秀琴便在外屋悄么声地听起了音儿,这还没等她听到什么信儿,公公就使唤她出去打肉。
“哎~我这就去。香儿,你想吃啥?出来告琴娘一声。”
隔着门帘,马秀琴答应了一声,忙又召唤杨书香,想把他叫出来问问。
眼见赵永安颐指气使,杨书香有心拦一杠子,吃肉你己个儿打介,干嘛使唤我琴娘?
一想吧,马秀琴避开了也好,省得她提溜着心,自个儿要是急眼动起手来,让她左右为难就不好办了。
所以,杨书香应付了一句,坐在那里没动地界儿。
“秀琴啊你快点去,一就手捎回来一瓶二锅头,中午他们不回来,到时候就咱爷仨,喝点酒也没人打搅。这样吧,打二斤肉,晚上也得吃呢!”
赵永安又催促了一声。
支走了马秀琴,屋子里顿时变得沉闷起来。
电视剧千王之王昨个儿已经演到了第十三集,断断续续看过了一点,再看的话,心境又变得不一样了。
那南千王罗四海的眼睛瞎了不说,北千王卓一夫的双手也给挑了手筋,像条狗似的蹲坐在牌坊前要饭,只差摇尾乞怜了。
当这落魄的南北千王再聚首时,音乐随之响起,和他俩第一次在酒楼里的碰面迥然不同。
刹那间,落魄、 心酸、 悲苦、 凄凉,种种负面情感随着电视剧的播放,展现在杨书香的眼前。
看着他们,一个眼瞎、 一个身残,随着镜头的不断切换,那股子悲伤难受劲儿迅速传染给了杨书香。
“香儿,咱村现在好多人都玩牌九,你会吗?”
赵永安用眼扫着杨书香,见他皱着眉头,没话找话地问了一句。
其实赵永安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去提,毕竟公媳乱伦不是什么光彩事,而且还要低三下四去央求一个孩子。
“管好你自个儿再说,你有什么资格问我!”
没心气听赵永安说那些个无聊的东西,杨书香硬怼了一句!
自打上回在赵永安家里踢了门槛子杨书香就没敢再单独过来,并不是怕谁,实在是因为心里的抵触情绪非常强烈!
话说出口,杨书香也不想再忍着了,把烟头往地上一甩,瞪大眼睛怒视赵永安:“你说咋办吧!”
“咱们两家差不多四代世交了,你咋跟老爷这样说话?是,我承认做的事儿不太地道,可那也不能一棒子打死啊!”
见杨书香忍不住了,赵永安吧嗒了一口烟,也开口说了起来。
这件事,赵永安是这样打算的,务必得给杨书香来点甜头,先把他稳住了再说,真格他还能跳出圈来?
“你甭跟我提世交的事儿,你欺负她就不行!”
把个拳头攥紧了,如果势头不对,杨书香便准备下手了。
剑拔弩张的情形落在赵永安的眼里,出于理亏,赵永安还真就有点怕了。
再则说来,杨书香的气势颇有些他大大杨刚的那种猛劲,是故,担心杨书香脑瓜子一热胡来,赵永安忙开口说:“香儿你别冲动,老爷问你,你懂女人吗?你知道女人心里想的都是啥吗?”
杨书香站起了身子,指着赵永安的鼻子,大声质问:“我怎么不懂?我怎么不懂啦!合着你欺负琴娘还有理啦?你甭跟我弄事儿!”
赵永安连连摆手,站起身子的同时,不断解释:“不是我弄事儿出幺蛾子,她是你琴娘不假,可她也是女人。是人就得吃饭,就得肏屄。第一开始我是乘虚而入欺负你琴娘了,可后来呢?你琴娘舒服了不也挺美的吗!我跟你说,你根本不懂女人,你琴娘这岁数性欲大着呢,你不要只看到一面就给蒙蔽了,她在我身上跟我索要前儿是你没看见!”
“啪~”
居然这么无耻,还敢狡辩?
一腔热血在怒火攻心之下,杨书香轮开胳膊一个嘴巴反手扇到了赵永安的脸上,猛地跨前一步揪住了他的脖颈子,怒吼道:“我去你妈的!你欺负我琴娘我都看见了,你骗傻子呢!”
“啊,咋还打人啊?香儿你别打老爷,你别打,你听我说……”
赵永安潜意识里虽有些准备,但那脸上却还是给杨书香实地勺了一下,惊恐中赵永安看着杨书香,连连哀求,然而他心里始终不敢相信,凭借两家这么好的关系,杨书香会突下狠手,一点情面不讲。
这暴起的一幕让赵永安猛地想起了好多年前在公社挨整时的一幕,同时也想到了杨书香大大杨刚在公社动手打人的场景,虽当时挨打的不是他赵永安本人,却被他一眼不落地全看到了,赵永安知道,除了打人,杨刚背后应该也杀过人……时隔多年的现在,赵永安又挨了打,挨了自个儿孙子辈儿的人一个嘴巴,震惊的同时,赵永安惶恐地望着杨书香,这孩子横眉立目的样子跟他大大几乎没什么分别……当记忆被唤醒后,赵永安吓坏了,那是从骨子里到外的惧意,让人活生生打怕的,也是他脑子里挥之不去永生难忘的,遂双腿一软,本能性地跪在了杨书香的面前。
“我错了,我有罪,别打我啊!”
那赵永安抱着脑袋突然跪倒在地上,跪在自个儿的面前哀告求饶,弄得杨书香一愣,他没料到赵永安会这样没有骨气,连个反抗都没有。
赵永安光秃秃的脑袋上在指缝间把那锃光瓦亮泄露出来,看得杨书香心里一阵厌恶,他把身子后退,往旁边一躲,也不占赵永安的便宜,依旧厉声质问着:“你应该痛哭流涕对不对?电视剧里不都这样演的吗,这才符合情况!”
随之声音提高了八度,大声呵斥道:“你少他妈跟我来这套,你祸祸我琴娘这么多年,还敢狡辩!你说,今个儿不说清楚没完!”
赵永安给杨廷松下跪过,也给杨刚下跪过,此时,又跪在了杨书香的眼前,他哭丧着脸,说道:“我说,我啥都说……咱们两家的关系从你爷爷那前儿就开始处了,后来我挨斗,可没少得你大大帮衬照顾,这事儿你也该听说过,我心里可不是没数,再说你跟焕章的关系又那么好……”
不等赵永安说完,杨书香上前蹬了赵永安一脚,把他踹到了炕台边上,吼叫着便即打断了他:“你提那些东西跟我琴娘有什么关系?你欺负她前儿怎么想不起来呢?啊!”
初生牛犊不怕虎,赵永安见杨书香真急了,那声音和那眼神俱都是玩命的底子,反正也给杨书香发现了,为了少挨打赵永安也顾不上自个儿的老脸丢不丢人,就把那曾经发生过的、 尽人皆知的秘密抖露出来:“你别打我,别再打了,你听我说,听我说啊……当年我给拉去挨整,一家子人和我划清了关系,但我知道那是迫不得已,你,你老奶也没躲过去……她,我白天游街晚上挨打,你老奶她也给人整了,在家里的大炕上挨肏。”
赵永安清楚地记得,那天他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回家里,刚一进门,就看到王支书从里屋走出来,一边走一边提腰带,还当面打招呼连说不错不错,赵永安只能畏畏缩缩地看着他,既不敢怒也不敢言,直等王支书走远了这才踉踉跄跄闯进自个儿的屋内,他一眼就看到了媳妇儿光着屁股正躺在家里的炕上,下面还流淌着男人射进去的白花花的粘液。
抱着媳妇儿的身子赵永安痛哭流涕,胆战心寒却没有一丝阻拦事态发展的办法。
随后赵永安给剃了阴阳头,一有点风吹草动准给拉出去斗,始终持续被整,不管是他亲眼所见还是传进耳朵里的道听途说,不光是王支书和李村首经常上门光顾,甚至于那些后生小辈儿对他媳妇儿的身子也曾流连过,以至于……“我的这些儿女,就属你赵大懂事孝顺我,剩下的,统统都是白眼狼……你让老爷起来说话吧,我这么大岁数了,跪得玻璃盖儿酸疼。”
“那你就随便祸祸你儿媳妇?她哪里对不起你了,这么糟蹋她!你怎么不祸祸你二儿媳妇,三儿媳妇呢?”
关于赵永安的事迹,杨书香略有耳闻,其中曲直关乎年代问题,杨书香不清楚具体情况,听赵永安这么一说,再看看他那垃圾模样,也确实够可怜的,但逢可怜必可恨,你都已经体验过那种心痛的感觉了为何还要殃及别人,把它转嫁给最孝顺你的大儿子身上,这算什么?
赵永安畏畏缩缩起身坐回炕沿上,他缓了好一会儿才拾掇起己个儿的烟袋锅,往里续了些零碎巴脑的烟沫子,抽了两口之后,耷拉着脑袋说道:“四年前你赵大出国,没几个月你老奶也撒手走了,这个家里就剩下我们爷仨。一个屋檐下这公公和儿媳妇保不齐有个难堪的场面被撞到了,这都在所难免。我心里就担心别的什么男人趁你赵大不在家过来占你琴娘便宜,我是真害怕,就盯住了她。你也知道,天热衣服穿得少,老爷我又是个男人……”
说到这,赵永安擡头看了一眼杨书香,见他脸上暴戾之色仍有,有些坐不住就忙不迭说道:“老爷跟你说的都是实情,你可别再下手打我啦!”
左手搭在脖颈子上,一边轻轻扭着脖子盯着赵永安,一边来回搓动。
这时候,杨书香忽地扫到了窗户根底下偷眼观瞧的马秀琴,他咳嗽了一声,冲着外面的马秀琴咧了下嘴,怕她担心害怕,就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凑到了炕边上坐了下来。
氛围有所缓和,赵永安连嘬了一大口烟,回想起自个儿第一次搞儿媳妇的经过,又不敢明着说得太大太明,怕引起杨书香的反感,就沉凝少许,总结着话语继续说道:“那天下午,你琴娘在西屋洗屁股,我在这边听到了动静就好奇地趴在门边上看了一眼。老爷是个男人,看到女人的大白屁股哪能没反应呢,当时你琴娘上身穿着的又是一件小背心,嘟噜着的奶头都给我看到了,我就一时没忍住,在她的屋子里就……”
“你可真好意思说,讲评书呢?我可告你,我琴娘现在回来了,就在当院里呢,我也不想让她为难,你给我记住了,以后少给我弄幺蛾子欺负她!”
“秀琴回来啦?”
赵永安嘀咕了一声,忙朝身后看了一眼。
没一会儿,听到堂屋的开门声,赵永安叹了口气,压低了声音说道:“你琴娘也是人,我第一次搞她时,她没怎么反抗就让我爬了,还叫床来着。你听我说,你听我说,你可能不信我说的话,但那天夜里你也看到了你琴娘在床上的表现,她现在四十岁了,女人如狼似虎的年纪。再说了,有句话不是说了吗,叫好汉难弄打滚的屄,她要是反抗的话,我再怎么用强也上不了她的身子。”
堂屋传来了响动,杨书香知道马秀琴进屋了,他不想把动静弄得太大惊扰到她,就把眼一立,用手指着赵永安的鼻子,压低了声音把话说了出来:“你够了!以后你少碰她!”
若不是顾忌马秀琴的心里感受,杨书香真想上前再狠狠抽他赵永安一嘴巴。
电视机里的快意恩仇,那你争我斗的场面永远是最吸引人的,尤其对于年轻气盛的小伙子来说,就如此时坐在炕沿上杨书香的心情,他就要给马秀琴出头,替她出那口气,如果赵永安再敢闹屁,杨书香不介意当着马秀琴的面暴揍他赵永安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