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年马上就到了,除夕加更一章,喜欢的朋友请右上点红心,谢谢。
面对女人——特别是那种风韵犹存带着万种风情的女人,试问有几个男人能抵抗得住女人的那份撩拨而坐怀不乱?
杨书香也是人,自然毫无疑问地陷入到情感之中,和女人们纠缠不清变得无法自拔。
马秀琴的心思他了解,可陈云丽的想法他就不明白了,尤其是睡过之后。
为此他曾负疚过,事后对大大坦言自己做了错事,也曾向娘娘表达过自己亏欠的心理,哪怕到了现在——已经二次上了自己的娘娘,他仍旧稀里糊涂不明所以,不清楚陈云丽心里到底在想啥,所以当着焕章的面,才有的旁敲侧击,想要多方面了解一下女人,多了解一下她们的心思和心态。
关于杨哥所问的情况——小玉心里到底是个啥想法,赵焕章是这样理解并回答的:“不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吗,我也不知道她心里具体啥念头,反正我就觉着她被上了之后啥事儿都顺着我了。”焕章惊讶于杨哥说起这么个不着边际的话,然而难得一见的是,杨哥总算是说点什么了,于是焕章又大书特书翻翻起来:“我就觉得女人只要被捅进去,一回生二回熟,做几次她们就适应了,也不哭也不喊,有时还会主动让你去做。”见杨哥没个来派,焕章皱起眉头:“我跟你说了这么多,你问这些到底啥意思?”
“我能有啥意思……”没问出个所以然来,杨书香就哼唧了一句。
他前后上过两个女人,那种趴在她们身上起伏耸动时的畅快早就印在脑海深处,说不动容那纯粹是瞎说,连他自己都不信。
但真要是按焕章说的那样找个女同学来搞一搞,对此杨书香还真就提不起半点兴趣,特别是在体验过女性长辈身上的那种宽厚包容又极尽温柔的感觉后,愈加觉得现如今的年轻女孩太浮夸、 没有半分味道:“那小玉就没跟你说些别的?”
“别的?我说杨哥,你这啥表情,怎变神神叨叨了……”
杨书香咧起嘴来哈哈一笑:“我神神叨叨?你快拉倒吧!”吹着口哨撩帘儿走向门外。
见过杨哥嬉皮笑脸却何曾见过他这副哼哼唧唧的样儿,搞的赵焕章都有点懵了,追着溜达到院子里,召唤道:“杨哥。”杨书香应了一声,双手插进兜里从那转转悠悠。
焕章心说杨哥这是咋了,说的话不明不白,一提女孩他就变得磨磨唧唧,啥玩意啊!
琢磨着,忽然灵机一动。
凭自己和杨哥的关系也没必要遮掩,总得让他见识见识,索性就直接开门见山问了起来:“你看过杨老师跟灵秀婶儿,嗯,就是,嗯,干内个吗?”熟识的女同学面前杨哥谁不敢摸,这点焕章就特别佩服他,但涉及到男女关系时又觉得杨哥是根木头,非但不开窍而且还没半点机灵劲儿,这不,看杨哥从那晃晃悠悠不知所谓,话赶话说到这索性再添把火开导开导他,转而压低了声音追问道:“你到底看过没?”
杨书香把脸转到一旁,悄无声息地回避着焕章的目光,有些心思不属:“啥?崩锅儿吗?”赵焕章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崩锅儿!”再看杨哥那木了吧唧的样儿,越想越憋闷,赵焕章恨不得上前踢他两脚,也懒得跟他废话了:“你可愁死我了杨哥。”琢磨着自己看到的,讲了起来:“记得有一回我爸他喝多了,当时赶巧我正在家,就听他从西屋喊了我妈一声,接着又连续喊,喊得还挺急,当时我挺纳闷,以为出了啥事就溜到了他们门外。你猜怎么着?大白天的他们竟然会干那种事儿……”
杨书香一直在一旁支棱着耳朵听着,他没言语却能感受焕章心里的那股急切,那是夹杂着一个男孩在其叛逆期所特有的乖张和狂傲,带着质疑讲出来的。
产生共鸣的同时,杨书香的脑海中就浮现出琴娘光溜溜的身影,继而又闪现出自己妈妈的身影,于是嗓子眼一紧,心口窝处骤然潮涌澎湃起来,不可抑制地咽了口唾液,这时杨书香发觉自己下体竟然可耻地硬了,他脸色一变,骇然中忙侧转过身子。
“你说怎么着,大人们不也是扒光屁股搂在一起吗,所以说当下你就得抓点紧,趁热打铁搞一个不好吗,你要是尝过这里面的甜头,一准儿会喜欢上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话越说越多,说到兴起时,赵焕章掏出了香烟,点了一根嘬了起来。
尤想起自己崩小玉时的场景,简直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你是没尝过,所以不明白这里的味道,就那一下插进屄里,哎呦,真他妈紧啊!”
午后的阳光显得特别充足,微风把两个人的影子吹拂起来,在缭绕的青烟下,像皮影戏,晃来晃去。
嘬了一口烟,焕章把大拇哥挑了起来,整个人都变得特别兴奋:“我爷总常说一句话,说解放前咱这岁数都能当爹了,也该自己做主一回,细咂摸滋味吧,确实有一定的道理。反正我都跟家里讲好了,年后就从我老舅家先住着,”瞅那劲头,话里话外就跟要挑门子过日子似的,要单飞过个人生活了。
这边的赵焕章在滔滔不绝地大讲特讲着,那边的杨书香却溜着号在胡思乱想着,他使劲摈弃脑海中的那个身影,乱糟糟的也没言语,就算言语能言语什么呢?
等这半天也没能从焕章嘴里问出个所以然,再问下去估摸也是徒劳,但他却深知琴娘的性子,而且深入到她的身子里体会也不止一次了,就琴娘那被动下纵放的样子即使焕章不说他也一清二楚,于是杨书香就跟着活跃起来。
他一会儿擡擡头,一会儿又耷拉下脑袋,越发像那提线的木偶。
“哎哎哎我说杨哥,杨哥,你听我说话没?”自己讲得这么精彩这么细致,却见杨哥从那晃晃悠悠不知干啥,岂不成了鸡对鸭说了吗,就伸出手来晃了晃,见没效果便推了推他的身子。
杨书香下意识窜起身子跳了出去,这一动一静倒吓了焕章一跳,也跟着闪到了一旁:“杨哥,你咋一惊一乍呢?”回过神来,杨书香瞪了焕章一眼,笑骂道:“他妈的我都给你掏怕了。”这话一说出口,焕章便把目光盯向了杨哥下体,想到杨哥在自己眼前出的丑态,他嘿笑笑了起来:“不就摸摸狗鸡吗!”略一顿,很快找补起来:“你要是找个妞也不用我废这么多话了。”
“找,找你小妹啊!以后少给我弄那二流子的事儿,我可没那癖好。”嬉笑怒骂了一阵。
寻思着不是个味儿,杨书香收敛笑容把眉头皱了起来:“真就掂着一直住下去?没点血性!呸!”骂完焕章,想到自己也是矛盾来矛盾去,他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赵焕章“嗯”了一声,完全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儿:“盖房我不也帮不上什么忙吗,干脆就多住几天,省得到时嫌我添乱,你说对不?”
杨书香心说,那是住几天的事儿吗?
但个人有个人的活法,这事儿上他还真就不好出面阻拦,也没法对焕章予以驳回。
想到些啥,有些意兴阑珊,就自言自语念叨了起来:“盖房用不上你不也得回家照两眼吗?见天跟女同学搞一块,腻不腻?”
“这几天我不都在家陪着她呢吗,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一会儿这个一会儿那个,车轱辘话翻翻来翻翻去,我都快成神经病了。”听出杨哥话里的意思了,嘬着烟赵焕章一脸无奈:“从家里待着没事可干更腻得慌,找点事儿吧,你说看个黄书她也大惊小怪,我又不是小孩儿不懂人事,我才说她一句,她埋怨我十句,背地里她不也看吗,谁对谁错哥你给评评理。”
杨书香扬起指头,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最后对着焕章戳道起来:“你倒会说,咋就不怕长了针眼?”
“你要是看见绝不会这么说。”掐灭烟头塞进口袋里,嬉笑着赵焕章嚷嚷起来:“你倒是给评评理呀!”
“说啥?一个是我兄弟,一个是我干妈,手心手背都是肉,我能向着谁?”杨书香太了解焕章了,小前儿但凡兄弟有好吃的都会分自己一半,正因为哥俩是光着屁股长大的,情同手足才有的他这一番掏心窝子的话,换做是第二人,焕章是绝不可能把家里面的事儿嚷嚷出去:“琴娘那么好,哄哄她不就结了,非得硬着来,你不挨吓唬谁挨吓唬。”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你掂着让哥哥怎么说?回头又让我替你背锅擦屁股,合起伙来欺负琴娘?”既然放下了心理包袱——决定和琴娘了断那层关系,心里面便没那么大的压力了,正所谓断欲不断情,想起琴娘待自己的好,杨书香脑子里便闪现出他和琴娘在一起的快乐时光……
杨书香把双腿叉开,任由马秀琴把嘴张开叼住自己的鸡巴,在她那肉乎而又温暖的小嘴里进进出出。
他看着琴娘给自己唆啦狗鸡,唆啦硬了之后看着她褪掉裤子撅起大肉屁股,然后呼唤一声。
望着琴娘那水滔滔的白虎屄,杨书香的鸡巴硬到了极点,对准肉穴使劲一捅,彼此的肉体便结合在了一处。
享受着琴娘丰腴的身子,沉浸在那份独有的快乐之中,当杨书香扛起马秀琴的双腿时,当他看着自己的狗鸡一点点陷入到琴娘的肉穴中,总会情不自禁地一插到底:“琴娘,我肏你前儿倍儿有快感,罪恶感也特别强烈。”这个时候,马秀琴总会含羞带怯用她那丰满的身子紧紧裹住杨书香的身子,小声回应:“琴娘也是。”
“琴娘你真好,会疼人。”
“都成大人了,还叫琴娘?”
“那叫啥?叫秀琴?差着辈分呢,哪能直呼姓名。”
“……”
耸动起身子,杨书香呜咽了一声“琴娘”。
马秀琴颤抖着“嗯”了一下。
杨书香猛地一顶身子,伏趴下来贴近她的耳朵:“刺激吗?”马秀琴脸蛋绯红,点了点头。
杨书香缩起身子,用鸡巴朝前又一碓:“琴娘啊。”马秀琴颈起脖子,应声而答:“哎”,声音荡漾,起伏不定。
闻声,杨书香从马秀琴的腋下抱住了她的身子,吭哧起来:“是你把儿变成的大人。”一时间动作大开大合,啪啪燃烧起撞击声。
马秀琴则是叉开双腿,晃耸中紧紧搂住杨书香的身子:“琴娘知足……”健美裤下的双腿和身子几成对弯,在那老屋里映出一道斑驳之色,女人的声音婉转悠扬,起落时早已被少年肏得咿呀乱语……
愿琴娘今后一切都好吧!
默默祈祷,杨书香的心里祝福着。
琴娘的好是印在骨子里,流淌在血液中的,如厚德载物的沟头堡,依恋这片热土的人无论走到哪都会想及到她,梦里梦外,牵绊着你的情怀。
这段相处短暂却令人回味无穷的日子随着进城返乡的告一段落,随着杨书香的纵身出局终于落下帷幕,不是因为他不想继续,也不是因为牵扯精力而应付不来,杨书香总觉得自己有些趁人之危,既然现在已经摆平了赵永安,琴娘业已安顿好了,自己也就该退出去,不能碗里锅里都占着,到头来让人家腻歪,再说总那样也对不起自己的兄弟赵焕章。
然而赵焕章压根就不知道母亲跟杨哥有那一腿,反正他就觉得有杨哥在就不用怕,还把前两天杨哥去自己家的事儿搬出来说:“你总说我妈好,那是她没跟你唠叨,唠叨久了你也得烦。”
“好就是好,用得着夸大其词吗!”杨书香说这话绝非是因为在肉体上产生依恋才奉承马秀琴的,打小他就知道琴娘性子绵,也乐意跟她在一块待着,去“欺负”她。
回家这几天吧,拢共就去焕章家里两趟,断了的那事儿并未和琴娘有过交代,就怕自己藕断丝连禁受不住诱惑,再看看焕章现在的这个样子,看来他比自己还要叛逆,还要入魔,都快成媳妇儿迷了:“我就不明白了,当儿子的不跟妈亲,没天理也没科学依据啊!”边说边晃悠腕子。
搞对象就这么好?
他是越发不解这里面的门门道道。
杨哥也太搞了吧,也不知他是跟我说还是跟谁说,怎也学起来叨咕来?
反正说不过他,赵焕章指着西场一摆手,嘻嘻哈哈道:“杨哥,来前儿我妈就提你来着,说这放假也见不着你人,要不你过介解释解释,我看你烦不烦。”他倒没说瞎话,母亲马秀琴确实这样问过。
自上次开家长会,从沟头堡到陆家营两点一线走上这么一遭之后,似乎让马秀琴的生活都发生了转变。
那几天无忧无虑的日子,她不用再去压抑自己,也不用再彷徨忐忑担心什么,更不用被思想束缚住灵魂畏畏缩缩,这种种细微上的改变让她的整个世界变得通透起来,也让她体验到了另一种不同与往日的生活,彻彻底底看到了、 感受到了生活的美好和希望。
如果没有杨书香的暗中扭转,或许马秀琴还闷在家里独自一人自怜自伤,如今变了,她这心里就总想着再向孩子表示一番,尽管娘俩之间不需要那种趋向于表面上的形式,但心底里始终惦记着这么个事儿。
从陆家营回到沟头堡的那天下午,见着杨书香跑过来,马秀琴赶忙拿出了老爷们给自己买的金项链戴在脖子上,跟杨书香展示时还预计让他快活一把呢,谁成想眨眼间孩子就挨了打,把她这心给扑腾的,愁眉不展直差点没急哭了,好不容易熬了半天一宿,也净是做些乱七八糟的梦,迷迷糊糊。
辗转反侧沉淀了一晚,转天实在是忍不住,她就借着串门转悠着跑到了杨书香的家里,可谁知前后院都锁着,不免又令她心急如焚,越发变得手足无措。
得回这事儿告诉了老爷们,而后从老爷们嘴里得知杨书香并无大碍,心里这才踏实下来,待看到杨书香本人时,若不是儿子在场,马秀琴真想扑进杨书香的怀里,用自己的身体好好疼疼这个知她懂她的孩子,替他解解忧愁,散散心。
但冬天不似夏天,随便找个被人的地方就能在肉体上给予对方快乐,能去安抚一下杨书香憋闷的心,为此马秀琴是一点辙都没有,然而陈云丽的出现恰好弥补了这个空缺,无形中从马秀琴的手里拾起了接力棒。
自打上周二晚上和杨书香有了第二次的亲密接触,陈云丽一下子便喜欢上了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倒不是说她水性杨花,缺了男人就活不了。
性这东西在很多时候原本就说不清道不明,尤其是尝到甜头之后,那可不单单对二八孩子具有诱惑力,对一个成熟切且欲望强烈的女人而言,那也是稀罕得不要不要的,极具杀伤。
这不,就在赵焕章撺掇杨书香去自己家这个当儿,陈云丽踩着轻快的步伐从门外走了进来。
熬了好几天,也没个单独接触的机会,又不能做得太过火,见着杨书香的这一刻,陈云丽面上一喜,忙招手:“三儿还真在家呢,来来来,你大正喊你过介呢。”回老家这几天,上半晌她始终都在家里盯看着,过年了嘛,送礼的人络绎不绝,老爷们那边又要应付别的事情,赶赶落落的一点闲着空儿没有。
“他没出介喝酒?”杨书香把手揣进了裤兜里,瞅了瞅焕章,而后斜睨着陈云丽问道。
见娘娘脸蛋白里透红明显是沾过酒了,又见那身姿高大丰满,一颗心登时麻溜溜刺痒起来。
“他那几个战友来了,还有那个叫许加刚也跟着他叔跑过来了。”陈云丽把话落下,又对着焕章摆手:“正好,焕章回家把你爸喊过去,省得你杨哥去了。”
赵焕章和杨书香对了个眼儿,不知大人唱的这是哪一出戏,转而冲陈云丽解释:“大娘,我爸跟杨老师在景林叔的家里喝酒呢,谁知道几点回来呀,我估摸着他过不去。”不已经和许加刚把事儿挑明了说开了嘛,难道说这里面还有别的什么?
想了想,没弄明白,赵焕章忙问:“大娘,我大爷喊我爸啥事?”
陈云丽把经过简单叙述出来:“你大爷的战友拉来两辆变速跑车,才刚送来的,说让你拉走一辆。”这事儿她原本可以支唤俩儿子去办,不过陈云丽动了个心眼,就亲自过来过来一趟。
经她一说,杨书香忙问:“许建国拉来的吧?”
陈云丽点了点头,看赵焕章还从那戳着,摆着手催促道:“焕章你还愣着干啥,还不跟你爸言语一声介。”
“那我喊我妈过介得了,”赵焕章答应一声,走出去西角门时,回头问道:“杨哥,你去不去?”其时杨书香正盯着陈云丽看,忙扭过脸:“你去吧,我懒得看许加刚!”
撒丫子就跑,这赵焕章前脚跑下西场,陈云丽后脚就走了过去把西角门插死了。
眼瞅着杨书香一直在盯着自己看,她开了个玩笑:“没见过娘娘还是娘娘脸上长了花?”
一呲牙杨书香干笑起来,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没法驱散掉脑海中那天晚上他搂着娘娘肏干的镜头。
从口袋里掏出香烟,慌里慌张点着了就猛嘬起来,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两腿发飘,麻不溜丢的鸡巴便二度硬了起来。
“作业都写完了吧!你妈呢?”在陈云丽的余音袅袅中,杨书香看着她背转过身子,不等陈云丽走到大门口,丢掉香烟杨书香就窜着扑了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身子:“娘娘。”
陈云丽笑靥如花,抖动着紧俏的身体反问道:“咋啦!”
咋啦?
你说咋啦?
支走焕章不摆明了是要跟我说悄悄话吗,还要逗我馋我。
杨书香这心思虽活络,却早就给陈云丽身上混合了酒香和肉香的味道深深迷住,滚动起喉咙,像个没头苍蝇似的不依不饶:“我想你啦,咋啦,不行吗?我就想你,不让想也想。”两只手对着陈云丽的身子摸来摸去,把个陈云丽咯吱得姣笑不止:“那咋不来东院找娘娘来?白疼啦?”
是啊,我咋没去东院找娘娘呢?
抱住陈云丽的身子,杨书香的心里烙饼似的来回折腾。
我倒想搞,可我大哥二哥都回来了,前后都是眼,哪给我机会?
“你倒好,内天吃过晌午饭就撩了,都一个礼拜了也不说过来陪陪娘娘。”霎时间空气凝结起来,周遭竟变得无比空旷……
时隔一个礼拜的时间,陈云丽早就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儿绘声绘色地给杨刚详尽地吐露出来。
说到细节时,把个杨刚听得是血脉喷张,瞪大了眼珠子,拉住她的手直说直叹息:“哎,要是知道三儿起了性,我就不喝那最后一杯酒了,”盯住了陈云丽的脸,一个劲儿催促:“你继续讲,后来呢,后来三儿怎么上的你?”
男人急不可耐,隐隐在颤抖中透着焦虑。
陈云丽起身把男人的衣服从身上脱掉,而后扎进他的怀里:“后来?你真要是清醒着看的话,我哪受得了呀,还不臊死我?”嘴上低语,却掐了掐他那已经被自己抠紫了的肩膀:“睡得那么死,老婆都给三儿肏尿了……”女人的风骚妩媚在不经意间展现出来,欲拒还迎,直勾得男人魂不守舍,一下扑倒了她的身子。
炕头之上,陈云丽婉转在男人的身下。
男人胯下挺起了硕大的阳具,支起身子,摆动着怒斥的阳具兴奋莫名:“你看!一会儿哥也把你肏尿了。”指着自己的下身,在陈云丽羞喜地注视下,他一推她的身子,再次把她撂倒在炕上,而后双手推着她的大腿,陈云丽的屁股就朝天展露在男人的眼前。
“三儿是这样儿做的吗?”俯看着陈云丽的脸,男人的语声颤抖,当他听到妻子“嗯”了一声过后,三下五除二就扒掉了她的衣服,同时脸慢慢凑向她的下体。
陈云丽知道,自己的男人这是在模仿,一时间心潮涌动,滚烫的心里好不期待。
“吃屄水了?”男人这样问。
陈云丽“嗯”了一声,蠕动起身子娇喘:“还没洗呢。”男人则摇起脑袋,眼神死死地盯住她的下体:“哥不嫌,一点都不嫌,哥就爱尝你这骚味儿。”展开双臂,把陈云丽的大屁股推抱起来,居高临下望着这片肥沃湿润的热土:“都湿透了!”一边说,一边闭上眼睛深深嗅着,一脸陶醉。
在这动情时刻,陈云丽的心口起伏剧烈,她仰躺着慢慢虚眯起眼睛。
嗅了一阵过后,男人忽地睁开眼睛,他把手探到陈云丽的裆下,失态般尖叫起来:“妹,妹啊,哥爱死你了。”那激动的神情溢于言表,伸出手摩挲着陈云丽的阴唇,喘气都变得粗重起来。
陈云丽一直在撩拨着男人挑逗着他,感觉自己的屄被男人扒开,陈云丽的身子一颤,体内犹如洪水泄闸一般汆涌而出更多的体液,就也跟着一道叫嚷起来:“三儿就跪在炕下头,嗯,我说娘娘给你下面吃,他说,他说要吃我下面儿。”这隐晦的话语说出口来,就连陈云丽都觉得无比淫荡,更何况她心爱的男人了。
须臾间,不等陈云丽继续再说,阴唇就给男人叼在嘴里,她“啊”了一嗓子,过电似的感觉就从穴口深入到了体内。
令人心醉神池的感觉越发强烈,在吸溜声彻底响起来后,陈云丽把腿夹在了男人的脑袋上:“三儿,三儿啊,”颤抖的声音和颤抖的身体,形成了共振:“嘬我的屄豆,往上舔,啊,舔娘娘的骚逼,啊,啊。”
陈云丽这浪骚的呼唤让男人更加兴奋起来,他舞动着舌头如牛饮水般吧唧吧唧不停舔吸,显得密集而又黏腻,伴随着陈云丽阵阵抽搐,不知何时,男人已经扛起她的大腿。
“三儿开始前儿咋肏的你?”
呼唤急促而又沉重不说,男人的眼神里更是汇聚着一道道炯亮光芒,那跃跃欲试的样子落在陈云丽的视野中,她当然知道自己的男人喜欢啥想听啥了,就把腿分得更开更叉,一阵娇喜,飞起媚眼召唤:“三儿像你这样,把鸡巴肏进来的,肏进我的屄里。”眼瞅着男人脸上扭成一团,急不可耐地扶起他赤硬的阳具,叫了声“娘娘~”之后就硬杵到自己的阴道里。
“啊~”那一下瞬间的填满,陈云丽拉长了音儿呼喊出来,身子也跟着拱了起来。
陈云丽双手抓抱住自己男人的脖子,顺势把腿盘在他的屁股上,交叉着打了个结,与男人迎合在了一处:“啊,三儿他没戴套,啊,生插进来直接肏的我。”在男人打桩一般的起落之下,陈云丽就摇晃着脑袋:“啊,他,他就在你面前,啊,肏的我啊,当着你的面肏我,啊。”
男人呼吸急促,连连催问:“你爽不爽?告哥得劲不得劲?”
如泣如诉的声音像水面上荡漾的波纹,起起伏伏颤颤巍巍,从陈云丽的嘴里喊叫出来:“得劲啊,三儿跟你,跟你一样,嗯啊,肏女人倍儿有劲儿啊,呜呜。”给她这么一通鼓励,男人越战越勇,擎起身子时动作是大开大合,呱唧呱唧肏得也是掷地有声可圈可点:“今儿我就要把你,肏服啦。”
正所谓春宵苦短,时间总会悄无声息地从身边飞逝而过。
事后若不是经由男人的提醒,陈云丽都差点忘记了——答应过年时要给杨书香包个红包,然后就在男人的服侍下把下面洗干净,躺倒了身子劈开了双腿。
“到时就按你说的那样,剪开一道口……”男人拿出了剃刀,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然后蹲下了身子。
陈云丽看着男人给自己下体涂抹上了泡沫,而后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阴毛一点点刮扯干净,当下体赤裸裸展现出来后,陈云丽在男人的脸上看到了笑,娇咤一声就勾起双腿缠住了男人……
“跟娘娘去东院吧,你大还等着你呢!”陈云丽把眼一闭,静静地靠在杨书香的怀里。
清冷的空气中,被孩子这么一抱让她心底里忽地涌现出一股甜蜜。
倘若哥没有那种心理的话,我会否作出决定和三儿搞在一起?
想及到这个令人难以回答的问题,陈云丽笑了。
那笑容包含了欣喜和宽慰,那笑容满含着激情和幸福,更多的是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对人生的追求,对爱的诠释。
轻轻晃悠一下身子,被抱得更紧了。
感受着来自于三儿身上的那股汹涌澎湃,就像新婚时自己的丈夫,勇不可当:到底是三儿改变了这一切,还是说由我们改变了他?
这都不重要了,哥曾说过,这样做既能满足我的性欲,又能让他恢复状态,多可心儿的事儿,我还矫情啥呢?
“抱得那么紧,也不言语,要把娘娘吃了吗?”挣脱出怀抱,陈云丽转身捧起杨书香的脸,她是越看越爱,越看心里越满意,小伙倔强起来简直像极男人年轻时的模样,咋就那么招人喜欢呢?
在娘娘的注视下,杨书香摇了摇脑袋,本想来个嬉皮笑脸却又觉得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干出的事儿太不厚道:“娘娘,你不怨我吗?”一抹风情下,陈云丽瞟了杨书香一眼:“怨你啥?”杨书香的脸比哭都难看,抓住她的手:“我,我都把你睡了,难道我大他就没半点觉察?我不信!”
酒后的陈云丽面色愈加红润。
但瞧那脸蛋之上桃花朵朵,媚眼如丝勾魂夺魄,她一边打量眼前这个帅小伙,用手抚摸他的脸蛋,一边轻柔舒缓地说:“别站当院冻着啊,娘娘里面可没穿连裤袜。”原本是句玩笑,却在心里打了个突:屄毛都剃干净了,咋就把这连裤袜的茬儿给忘了?
倒也没去计较,反正明个儿三十还有的是工夫,便把身子靠过去贴近杨书香的耳朵:“你大是真拿你当亲儿子待。”说得杨书香小脸腾就红了,嘴里嘟嘟囔囔:“我背叛了我大。”
“三儿啊,你倍儿像你大年轻前儿。”干这种事,陈云丽知道孩子会有心理压力,人之常情嘛!
她自己何尝没有压力呢,不也是紧张连连,心跳加速。
心里掂量着,能不被三儿唾骂成淫妇她就已经知足了:“你大年轻前儿可是天不怕地不怕。”顾左右而言他,陈云丽毕竟经历过风雨,抛出个话题便化解了尴尬:“告娘娘,我跟你大谁最疼你。”那语气形如母亲在问儿子,而在她的眼里,杨书香既能当她儿子又能当她男人,她要做的便是用自身的母性融化掉他。
正所谓“女子本弱,为母则刚”,就连自己的男人都被陈云丽规划到“儿子”行列——维护他的完美,竭尽所能满足他提出来的所有要求,身为人母人妻还有什么别的不能做的?!
“我跟我大血脉相连,但你也是我最亲的人。”杨书香痴迷地看着娘娘,那脸蛋饱满圆润而又妩媚妖娆,孕育着温暖浸透着娇羞:“娘,你不后悔?”他被娘娘掐住脸蛋时,魂儿就飞了:“我的傻儿子呦。”
“我知道你在暗示我,对不对,对不对啊?”鬼使神差地,杨书香就横抱起陈云丽的身子:“想你着呢。”抽搭着鼻子想把陈云丽抱进屋内,却被拦下了:“你大还等着咱们过去呢。”见怀里的娘娘娇羞无匹正在电人,哪还容她作出反抗拒绝,吆喝一声朝着堂屋就走:“你疼完我再走不迟。”
“要抢我当压寨夫人吗?”吐气如兰,陈云丽把手搭在杨书香的脖子上,她半推半就任由他横抱起自己的身子走进屋内,看着那张稚气未脱的脸:“跟你大一样,霸道。”“那今儿我就,我就给你做一回我大。”由惶惶过度到泰然,由紧张变得从容,细微上的转变令杨书香的心境大开,他不是傻子,娘娘那默许之态要是再看不出个眉目就甭活了:“用戴套吗?”若不是冬天,鸡巴早就把裤裆支起帐篷了。
缠绕在一起的身体相互抚慰,窸窸窣窣声响起来时,陈云丽搂紧了杨书香的脖子:“怕我怀上是吗?”连番挑逗之下杨书香哪受得了,他上下其手抚摸着娘娘丰满的身子,脸跟个猴屁股似的:“怀上了也是我大的种。”分开双腿就看到了陈云丽的下体,登时瞪大眼睛:“啊?你也,你竟然……”眼前的肉穴剃得光溜溜的,干净而又晶润,既周正又饱满,丝毫不逊色琴娘的白虎穴,正翕合着两片肉翅在向他招手。
“还没给你红包呢,”即便彼此有了肌肤之亲,被一个孩子这样近距离盯着看也够陈云丽羞臊的,“嘤咛”一声,含羞带怯:“明儿三十了就,别忘了跟娘娘要红包。”身体早就潮热黏湿,想到男人能看到自己和三儿之间做那乱伦之事,兴奋得再也不顾啥矜持含蓄了:“馋吗?今儿没穿,明个儿娘娘给你把丝袜穿上。”理智在肉欲面前已经被击得粉碎,啥行不行的,都这个节骨眼了谁还有心琢磨别的,陈云丽如此,杨书香亦如此。
他点头如鸡唊碎米,双眼紧紧盯着那嫩褐色微微翕动的肉穴,一边咽着唾液一边哼唧起来:“馋,馋死啦。”“那还不快给娘娘舔舔!”于是杨书香就分开了陈云丽的双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脑袋扎进了她的裤裆。
雪白的大腿随着荡漾散发出一股淫骚的味道,嘴一张杨书香就嘬含住了娘娘的肉屄。
涩涩的只觉得入口即化,便像唆啦田螺那样吸溜起来。
陈云丽岔开腿给那么一吸,屄口上又酥又麻的感觉越发强烈,喘息呻吟声也跟着一道响了起来:“三儿啊,你可爱死个人了。”她这么一鼓励,杨书香的劲头更大更猛了,嘬得也更欢实,直把陈云丽嘬得弓起身子抱住他的脑袋,晃悠着身体用屄窝磨他的脸,蹭他的嘴:“对,扒开了用舌头戳,来回裹几下,对,边嘬边戳。”
经由杨书香舌头的来回抵触,快感一波波袭向陈云丽,仿佛万千虫蚁在她身下爬,麻溜溜带着酸痒,叫得越发充实急躁,十根手指插进杨书香的头发里来回揉搓,一时情绪高涨,嗓音都变得无比空灵:“骚不骚?娘娘的屄骚不骚啊?”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干柴烈火立时燃烧起来,再给话这么一助兴,绝对起到了推波助澜的效果。
就看杨书香哼哼唧唧,猪拱门似的在那晃悠起脑袋。
陈云丽扭起了自己的水蛇腰,一边呻吟,一边在床上来回晃悠,咯吱吱地发出了颇有节奏的响动。
也难怪她心神失守会溃败得如此之快,打那天和男人做过之后便一直憋到今天,对于一个身体健康性欲旺盛的女人而言,间隔的时间虽不长,但尝过肉食再返回头去吃糠咽菜,毕竟不是个味儿。
一忽的功夫杨书香就舔遍了娘娘的外阴唇,稍稍一扒,嫩褐色的肉穴便敞开了口,把里面粉红色的嫩肉暴露出来。
盯着那蠕动不已的粉团,杨书香舔着嘴角,应了一声“骚”便把舌头戳进娘娘的屄门里,随之而来的是一股股淫水流淌而出,被他吸进嘴里。
霎时间,吧嗒音儿、 吸溜声儿、 女人的呻吟、 男人的急喘、 大床的晃动,交相辉映竟如此耐人寻味……
不久前。
东院,杨刚和战友们觥筹交错,相互间推杯换盏喝得正酣,一年到头,年前年后他们这几个战友总要抽空聚一聚,这话一提可都二十年了。
抽着烟,哥几个的话题可就扯到许建国的副业厂上。
许建国是喝美了,这几年副业厂的生意他也是越做越大,感激杨刚背后的大力支持外,财大气粗的他对着其余众人自然豪言壮语一番:“自行车那还不是家收的,回头我把新款式给你们送家介。”这一说,还就拿起了大哥大拨起了电话。
“三儿也不说过来,让小二过介再喊他一声。”杨刚对着陈云丽摆起手来,让她支唤二儿子杨书勤去叫杨书香。
“我过介吧。”陈云丽瞅了眼时间,一点多了,她笑着跟众人打过招呼,离座进了里屋。
许加刚吃得快,此时正在屋里看着录像,见陈云丽进来,忙打招呼:“杨婶儿,你要去找杨哥的?”陈云丽点了点头,坐在了梳妆台前拿起口红。
许加刚斜眼盯看着陈云丽的侧脸,上下扫视着,见其身段婀娜胸肥臀圆,不免想入非非,心里一阵发飘。
但他也知道彼此之间的差距,不敢去打陈云丽的主意,却在游离之间忆起了马秀琴——这个在梦庄泡澡时被他看光了身子的女人,于是计上心来,跑到堂屋跟许建国耳语一番。
许建国拿起电话又给厂子打了过去,交代完,回到桌子前亮起嗓门:“要弟妹亲自跑一趟,于心不忍啊!”他把手搂在许加刚的肩膀上,一边笑一边对杨刚说:“刚子,这次无论如何你不能拦着我了。”杨刚扫了眼众人,把目光看向许建国:“哈哈,老许啊老许,你是不了解我们家三儿,他要是不乐意的事儿,谁说也没用。”许建国摇晃着脑袋:“我怎不知道呢!这不我侄儿刚说了吗,既然来沟头堡了就不能不表示一番,反正这车已经在道上了,一会儿就拉过来。还有那赵永安的孙子,叫啥来着?”许加刚忙接过话茬,提醒起来:“赵焕章。”
许建国端起酒瓶,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瞅我这记性,呵呵。正所谓不打不相识,让他爸过来跟咱一块喝喝,都一个乡的,擡头不见低头见,以后打交道的日子还长。”许加刚顺手接过老叔的酒瓶,给在座的叔伯们把酒满上:“在我的杨叔的家里,我的借花献佛,献丑了。”
“你们喝,我去叫人。”陈云丽化了个淡妆,朝着众人摆过手便施施然走出院子。
许加刚紧赶慢赶把酒续上,随后撩出了院子,他紧紧盯着这个四十多岁却长得漂亮的女人的背影,直到其从胡同口消失不见,这才优哉游哉地点了根烟,美美地嘬了一口:没准儿的就能去赵焕章的家,嘿,就能看到,渍渍渍。
他一根烟抽完,又等了会儿,跑车都送来了也不见半个人影,心里正骂着街,赵焕章母子便从远处走了过来。
等了半个小时,一看马秀琴竟然跟来了,许加刚的心里顿时狂跳起来:踏破铁鞋无觅处,没白等,他的妈,老天都眷顾我啊。
欣喜之下小跑过去,拉住马秀琴的胳膊语无伦次起来:“那车琴,咱们走,去看看车。”
“还给送到家,多不好意思。”马秀琴往回抻了抻手,许小莺这老兄弟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给她印象不错。
“姑奶奶,我都等你,等你们会儿了。”摸着马秀琴那肉乎乎腴嫩的小手,许加刚学着杨书香的样子,勾起嘴角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