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走后,又有三个人进了我们的房间,自然免不了又是一番征伐。
不过相比之下,后面的几个人无疑个个都是银样镴枪头,在同房间的另外两个人身上也都只是十分钟不到的时间,在我身上自然连三五个回合都走不下来,好在我旷了这么长时间,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享受性爱的快感,早就在前三个人身上得到了不少慰藉,后面的无非是给我补充了些许能量,倒不至于期望过高了。
后面这三个人离开后,我美美的睡了一觉,睁开眼睛的时候才发现午饭的时间都已经过了。
我简单洗漱了一下走出囚室,迎头就见到一个男人正满眼疑惑直勾勾的看着我,心里念头一转,大概猜到这人应该是昨夜第一波在我身上发泄的三人之一,他的疑惑大概是来自我无缘无故的多睡了这么久,在怀疑那梵唱的效果。
但是怀疑终归是怀疑,他想必无从查证。
反倒是我,有恃无恐地从他面前走过,有意无意地眼波流转,轻轻笑了一声,堪堪称得上是“烟视媚行”四个字,只见那男人下身猛地一抖,接着胯下的裤子从里到外洇湿了一大块,竟是被我挑逗射了。
我自己都有点儿没想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么明显的挑逗行为,这无疑在对他们暗示,我已经知道了他们每天晚上的所作所为。
大概是出于对他们这样的行为的不齿,又或者是纯粹因为我终于释放了压抑已久的性欲,对自己的身体充满自信。
总之,做出这个举动之后,我很快就后悔了,自己可能过早地暴露了。
然而事情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么糟糕,在之后的一个星期的时间里,并没有任何人出现找我的麻烦,也没有任何反常的迹象。
照旧是每天晚上梵唱响起,男人们鱼贯而入在我们身上发泄兽欲。
唯一不同的是,我每次都是清醒的。
在这个星期里,那三个男人居然每天都来“光顾”我的床铺。
从他们这几次的交谈中,我大概弄清楚了几件事:首先,他们是在进行一个“选拔”的活动。
毫无疑问,他们想选的人,是屁眼操起来最让人舒服的男人,这样的人会被送到一个叫“看门狗”的人手里,在那里,看门狗会继续“鉴别”这个人是否“合格”,合格的人会最后被送到“上面的人”手里。
至于上面的人是谁,找我们这样的人是否只是出于发泄性欲的需求,则不得而知。
但是直觉告诉我,“上面的人”的目的绝不是为了发泄,有谁会愿意操一个早就被别人操了不知道几百次的人,无论那个人是男是女?
终于,在第八天的早上,我们的牢房门被人打开,走进来三个男人,他们的声音让我立刻就辨认出了他们的身份。
“你,跟我们出来。”“大哥”指着我说道。
果然到了这一天。
我心里竟然有些得意,表面上做出一副故作镇定的紧张样,跟着他们走出了牢房的门。
“大哥”拿出一副手铐把我铐住,紧接着一个黑色的布袋子罩在我的头上,后面两个人驾着我的胳膊带我向前走去。
我们很快走进了一扇门,只听到“叮”的一声,接着脚下传来明显的超重感,我知道自己在一个电梯里,正在向上行进,毫无疑问,他们一定是要带我去“看门狗”的地盘了。
电梯并没有上升多长时间就停了下来,又是“叮”的一声,我被人推出了门,解开了手铐,但是并没摘掉我的面罩,那三个人就忙不迭地启动电梯溜之大吉了。
我一把扯下脸上的面罩,亮眼的灯光晃得我下意识地挡住了眼睛。
适应了一段时间之后,我的手刚从眼前移开,就被房间里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
房间里是一张很大很大的床,上面赤条条的躺着三个人,满床的被褥都被鲜血浸泡透了,但三个人身上猛地一看却没有发现任何伤痕。
只有在仔细辨认之后我才发现,这鲜血是从三个人的菊门里涌出来的。
这情景……好熟悉!
我脑海中闪过很久之前在北京的那一幕,张局长惨死在床上,同样是肛门里鲜血流尽。
他们是被鸡奸的!能做到这个的人……难道是……张柳!?
“张柳!”我脱口而出,却没有得到回应,但是却听见床上传来一声微弱的的呻吟。
我快步上前细看,赫然发现这人我居然认识,是被带走很久的阿文。
“你还是来了……”阿文见了我眼中闪过一丝暖意,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血色。
“发生了什么?”我问道。
“我就知道他们迟早会带你来。”阿文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自说自话着:“可是我真的不服啊……凭什么让你来?你比我好看我承认……可是你难道就能受得住……”他说到这里,眼神中突然流露出莫大的惊恐,嘶声对我喊道:“快,快走!你也受不住的!你会死!”
我忙扶起他,一只手按在他背后的命门上,缓缓渡入真气,却发现他体内的生命力早已消耗殆尽,我的真气,也只能维持他多活半刻而已。
“到底发生了什么?”时间紧迫,我只能尽量从他口中探点儿信息出来。
“你会死……你会死的……你看,我们都……要死了。”恐惧显然已经占据了阿文的心,他来回只有这几句话,我无法从中获取任何有意义的信息。
眼看着他的生命力在一点点的枯竭,我只能从他们身体上的表象猜测,给他一些引导:“那个人,太大了是不是?”
“他一开始……嗬……”阿文的眼神渐渐变得茫然,嘴里只剩下喃喃细语:“……后来才……你……你不懂……”他眼睛里的最后一点光芒熄灭了,我终究没有从他这里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我跟阿文素昧平生,谈不上有什么感情,然而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看了他的惨状,我心里也难免恻然。
正在这时,身后电梯的门突然开了,四个身穿白衣像是医生的人冲了进来,二话不说的从我怀里拽走阿文的尸体,和剩下的两具尸体一起擡进了电梯。
紧接着又有四个人冲了进来,三下五除二地把床上的床品撤了个干净,又拿出早已备好的各种清洁和消毒器具,不到半个小时,这房间已经有了五星级宾馆房间的整洁度。
我默默地把一切看在眼里,心里非常清楚,他们这一番操作的原因只可能有一个:这个房间的主人,马上就要来了。
随着身后的电梯再次发出“叮”的一声,我的猜测很快就得到了印证。
“人补得倒挺快。”一个男人的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
我转过身,看见一个干瘦的男人站在我的身后,并不是我以为的张柳。
刚才房间里的惨状足以让任何看了的人对做出这一切的男人心生恐惧,并且很自然的在脑海中形成一个印象:能把三个人鸡尖致死的男人,必定人如巨兽野蛮无比。
可是眼前这个人几乎是这个印象的完全反面,他瘦得大概一阵风就能吹倒,正常的囚服穿在他身上都显得宽大得像是个袍子。
他的个子堪只够一米七的样子,头发很久没有修剪,几乎挡住了眼睛,但是好在无论是衣服还是头发,都干净整洁得很,我似乎还能闻到他身上有沐浴液的香气。
“意外吗?”他说着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举止优雅得像是个文人。
“意外。”我如实回答,心里满是好奇。
“我自己也觉得意外。”他说了一句更加云里雾里的话,笑了笑坐在床上。
“他们三个……”我犹豫着问道,因为实在没办法把眼前的这个人和残忍奸杀联系起来。
他又笑了,点头说道:“不用怀疑,是我干的。”
他显然没有对我说谎的必要,看来这个人必然是天赋异禀,我的目光不由得聚焦到他的胯下,那宽大的裤子遮挡着的地方,看不出任何异常,连肉棒的形状也不明显,也实在没法把“天赋异禀”四个字盲目的放在他身上。
“看来你还是不相信,”他笑道:“没事儿,以后你也会和他们一样。”说着他又推了一下眼镜:“还有,你可以叫我,看门狗。”
看门狗,这个名字我当然清楚,那三个人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语气中满是恐惧和鄙夷,仿佛这个人对他们来说既恐怖又令人不齿,多少也是因为知道他能把人鸡奸致死的缘故。
“这个名字不好。”我定了定神笑着说道:“能告诉我你的真名吗?”
“不能。”他斩钉截铁:“我就是看门狗,一条狗而已。”
我一时语结,差点想一巴掌扇过去,却听他突然说道:“来,给我口一下。”
要不是这个情景过于突兀,我几乎想跳起来欢呼一下,因为他的体貌特征和所作所为实在没有办法关联起来,唯有扒下他的裤子一看究竟这条路而已。
此时他主动要求我给他口交,简直可以说是“心有灵犀”。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故意有些羞涩地走到他的面前,慢慢跪下,伸手扯住他的裤子,正要往下拉,却被他用手阻止了。
只见他自己脱下了外裤,里面还穿着一条四角内裤,也是干净整洁得像是新换上的。
接着他伸手指了指胯下,我才发现那内裤是可以不用脱掉而把鸡巴掏出来的样式,他不愿意让我脱他的内裤。
我只好依照他的指令,伸手先是按在他的胯下,接触一下就愣住了。
他看着我笑了起来,笑声里满是戏谑。
“意外吗?”他又问出了最初的那句话。
意外,我完全傻了。
他的胯下不是想象中的那种沉睡着的巨蟒,硬起来能堪比婴儿的手臂的粗细,能把男人鸡奸致流血而亡的人,至少应该是这个尺寸。
而他没有,我摸到的是一根连普通都难以说得上的东西,跟他的人一样瘦小枯干,只有女人小拇指粗细,长度似乎连女人的小拇指都不如。
这样的鸡巴,以我的经验,即便硬起来,长度绝超不过五厘米,粗细最多比小拇指粗一圈。
我又摸向他的睾丸,隔着内裤我几乎摸不到睾丸的存在,他的下面好像只有一个空空的肉袋。
我忙不迭地伸手进去把他的鸡巴和睾丸掏了出来,那肉袋子里面隐隐约约能摸得到两颗东西,可是真的很小很小。
他笑得更放肆了。
我赌气似的留着一丝希望,二话不说的含住他的肉棒,一只手轻揉他的睾丸,无意之中用到了天魔体的手法。
他舒服地呻吟起来,嘴里的东西果然开始发热。
“难道硬起来会很夸张?”我不由得猜测。
可是我的猜测很快就落空了,他的鸡巴在我的挑逗下跳动了几下,昂着头硬了起来。
可是,也真的只有不到五厘米的长度,粗细几乎没什么变化,还是女孩子小拇指的粗细。
我的经验没有出错。
这个长短粗细,即便操一个处女,对方都未必能感觉到疼痛。
他是怎么操死三个被开发已久的男人的,尤其还有阿文那种,食髓知味乐在其中的人?
“哦……”他突然抓着我的头,用力地向下按着,显然是想进入得再深些。
我也想尝尝久违的深喉的滋味,可是这根东西,真的没有办法深喉。
尝试了一会儿,他显然没有得到想要的快感,于是一把将我从地上拽起来,喘着粗气命令道:“脱光!”
我已经许久没有听过男人如此粗暴的命令我做出让自己如此害羞的事情,又加之刚才的一阵有名无实的“深喉”让我难免不上不下地吊着性欲,此时听到“看门狗”的暴喝,两腿之间猛地一颤,后庭竟然开始不争气地湿润了起来。
可表面上我仍然不敢过于放浪,于是故作矜持地扭捏了一番,才背过身去慢慢解开上衣脱下裤子,却留着内裤不脱,低头才发现自己的双乳竟然又有些鼓胀,慌忙用手挡住,缓缓转过身来的时候胸部已然被我用功法暗自抹平了。
“混账!”看门狗又是一声怒喝。
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耳边传来“呼”地一声,紧接着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我脸上。
“你干什么!”我捂着脸对他怒目而视,明妃的身体早已无惧这种程度的伤害,一个巴掌下去连一星半点的红印都没有泛起,我捂住脸当然是怕他发现异常,可内心被屈辱勾起的兴奋却更加泛滥起来。
“你听不懂人话吗?什么叫脱光?”
我脸上一红,再次转过身,缓缓脱下内裤,手指尖碰到臀部湿乎乎的一片,赶紧把内裤团作一团扔在一旁,以免他闻到内裤上如兰似麝的香气。
“转过来!”看门狗继续命令道。
我双手捂住自己的下体,依言转过身来。
此刻虽然是以完完全全的男身示人,可是我浑身上下不见一丝赘肉,同时又不见一丝肌肉的线条,肌肤莹白如雪却又隐隐透出一抹如胭脂般的嫩红。
诚然胸前扁平,双腿之间还有一根细长的玉棒,可是藕臂葱指,玉臀绵软,小腿笔直,双足如削,一时间扑朔迷离,是雌是雄根本无法说清。
只见看门狗的双眼变得通红,死死的盯着我的身体,许久之后喉咙间发出一阵清晰的吞咽的声音,那神情倒真的十足十像是一条狗,接着对我恶狠狠地说道:“手拿开!”
就在我依言把双手缓缓从我的玉棒上移开的瞬间,看门狗突然低吼一声猛地把我扑倒在宽大的床上,他的嘴在我浑身上下的皮肤上又舔又亲又咬,一只手径自摸到我的下面握住了我的玉棒摩挲不已,不一会儿就把我弄得娇喘连连。
愉悦的亲吻和抚摸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我就被看门狗猛地翻转过去,他的手狠狠地掰开我的屁股,还没有等我惊呼出声,一个半软半硬的短小肉棒就已经贴在了我的菊门上。
那根东西在我的嫩菊上又蹭又撞,偶尔几次龟头堪堪触到了关键位置,却因为不够坚挺而无法破门而入。
这情形持续了足足有十分钟的时间,我听得他的喘息声越来越急,心里知道他已经有些沮丧,忙回头看着他的眼睛低声道:“我……再帮你口一会儿吧?”
出乎意料地,他这次并没有十分抗拒,只是迟疑了一下,就一把将我从床上拉了起来,接着把我的头按在他的身下。
这时候我才得以近距离的看到看门狗的“肉棒”。
事实上,这根又小又短又黑的东西实在没办法称得上“肉棒”两个字,那感觉就像是一根粗一点的火柴,我甚至只能用两根手指捏住它才能让龟头暴露在我的面前。
可是它的短小反而给了我一个机会。
“内裤脱了吧,”我尽量温柔地低声说,甚至用上了一点儿女声:“内裤盖着,不方便……”
我的柔声细语显然起了作用,他迟疑了好一阵子,对我说道:“看到什么不要多问。”
“知道。”我低眉顺眼。
接着他在我面前缓缓脱下了内裤,身上的秘密终于完全暴露在我面前。
他的下体没有一根毛发,泛着苍白的颜色。
只是在小腹靠近肉棒的位置,有一处纹身。
那纹身以纯蓝色画就,面积不小,几乎铺满了肉棒上方的半个小腹。
它的花纹极其繁复,整体上呈倒三角的形状,靠近肚脐的一带似乎是水波纹为主的图案,而最下方则是一个以复杂花纹化成的圆形,虽然是平面却又有独特的立体感,所以与其说是圆形还不如说是一个纹样复杂的球体。
这纹身所表达的意义我一时难以索解,只觉得多看一会儿竟有五内翻涌的不适之感,心里疑惑却没有多问,因为我非常清楚,纹身背后的秘密越大,他越不可能这么快的告诉我,想要得到这个秘密,必须先获取他的信任,而获取信任的途径,不言自明。
我一声不响地张嘴含住了他的龟头。
此时已经不能再完全掩盖我的功体,我的舌尖触碰到他马眼的一刻,就化作万千分身从各个角度狂风暴雨一样向他的龟头进攻起来。
这是我在这段时间体会身体内“四象真精”的玄妙之处的过程中,从“北方玄武”的水象真精里新练成的小小法门,将水之具象融入口交舌技,施展出来如洪水滔天席卷而来,相信即便是之前张局长那样的神魔之体也无法抵挡一泻千里,只是没有机会在这样的人身上施展了。
看门狗果然“嘶”地吸了一口气,下体在我嘴里猛地一跳,直挺挺地立了起来。
我及时收手,防止他在下一个瞬间射精,倒也再次验证了他在性事上毫无特异之处,再加上这根短小到可怜的东西,实在是无法把阿文他们的惨死联系起来。
他的手按在我的脑后,我自然明白他的用意,双手环抱住他的臀部,嘴唇紧紧贴在他的胯下,开始“深喉”。
他的肉棒当然无法达成“深喉”,但那只是对于普通的女人来说无法完成而已,而军荼明妃本就是为交合而生,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能作为助性的法宝。
那肉棒只能占据我口腔一半的空间,完全无法抵达喉咙,我施施然在嘴里伸出舌头,以意想不到的柔韧性卷成一个圆筒,缓缓包裹住他的东西,不留一丝缝隙。
接着,我像普通的深喉一样,前后移动头部,不时发出啧啧的声响,终于让他尝到了完全不可能尝到的深喉快感!
“哦……”看门狗仰头长长的低声叹了一声,就在这时我清楚地感觉到他浑身上下紧绷着的肌肉一瞬间放松了下来,野兽一样的气息也随之收敛无踪。
在我的嘴里,他真正变回了一个享受性爱的男人。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他的肉棒居然比原来稍微粗了一圈,随之而来的是颤抖,我再次停止了动作,吐出他的肉棒,嘴变还留着他马眼里流出的液体,擡头对他微微一笑,又有些嗔怪地小声说道:“呛死我了。”
这一句话出口,仿佛刚刚他用无比粗长的家伙狠狠蹂躏过我柔嫩的喉咙,带给他的无异是十足的满足感。
看门狗哪里能够抵挡这样的心里攻势,大吼一声再次把我扑倒在床上,狂风骤雨一般的亲吻和啃噬中,他的肉棒再次抵在了我的菊门上。
“来……”我抱着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微笑着鼓励道:“进来……要我!”
“嗬!”看门狗得了我的鼓励,怒目圆瞪大吼一声,在他冲刺的瞬间,我体内诸轮流转,菊门微微洞开,一小股淫水不偏不倚地射在他的龟头上,那龟头得了润滑,又加上我放松了下面的禁制,终于破门而入,与我融为一体!
“嗯~”我发出一声低吟,早已不辨男女。
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将他紧紧地搂在胸前。
我仔细体会下身的感觉,那根东西在我身体里几乎没有办法感觉到它的存在,即使是在远比阴道更紧致更有握力的菊门里,他的东西也让谷道显得有些松散,实在无法产生一点点的填塞感。
好在躺在他身下的是身具双修神通的我。
还没有等他露出羞赧和不甘的表情,我就已经身在意先,将嫩菊缩紧到原来的一半,看门狗的肉棒形状立刻清晰的在我的意识中显现出来,说明我的菊门死死地抓住了它!
看门狗浑身上下猛地一颤,腰眼处的肌肉绷得又紧又硬,竟是到了喷射的边缘。
我见状忙稍稍放松了下面的禁制,两手缓缓在他腰眼上摩挲,若有若无的劲力透过他的肌肤增强着他的控制力,嘴上却故作形态地嗔道:“慢点儿……疼……”
那看门狗自然没有因为这句软语动了怜惜之心,反而一把抓住我的屁股,大肆挞伐起来。
见他抽插得渐渐起了性致,我也不再扭捏,让下体时紧时松地刺激着他的东西,鼻音若有若无,既要给他助兴,又不至让他察到我女性的一面,肉体和灵魂都在努力迎合着身上的这个男人,没一会儿竟有些香汗从腋下颈间渗了出来。
“嗯?”看门狗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有些疑惑地附身在我身上,鼻子很快就停留在我沁着香汗的腋下。
过了好一会儿,他邪邪地笑了起来,接着伸出又细又长的舌头,“吸溜”一声舔在我的腋下。
“嗯~啊~”已经很久没有和男人真正的纠缠过,虽然眼前的这个男人的那根东西离真正男人的标准远得很,可是这一下舔舐却让我体验到了久违的刺激,忍不住动了真情,嗓音也无法压抑,下体更是跟着微微颤了一下。
这一颤虽然不起眼,可也是我用四象真精淬炼明妃之体后第一次在普通人身上施为,看门狗在床上甚至连普通人都不如,这微微一颤销魂蚀骨,他再难承受,下体飞快进出,竟已经到了喷射的边缘。
“哈……哈……哈……”他真的发出了狗一样的呼吸声,嘴唇也在我的颈间和腋下贪婪地吸吮着。
我眼见他的样子,心里知道与其继续恋战还不如送他一个爽快的高潮,于是抱着他的头,嘴唇凑在他的耳边,天魔音混杂着男人略微低沉的语音低声道:“来吧,射,射给我……”
看门狗喷射的瞬间,在我的耳边小声道:“你……不太一样……”
我会心一笑。
紧接着他的第二句话则让我如坠迷雾:“这是我第一次……”
我仔细品咂着他射出来的东西,那里面没有一丝阳气。
脑海中挥之不去的,除了他的这句话,还有他下腹的那片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