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宋黎被他抵着墙带上高潮的时候,整个人都在痉挛,许辞没有把性器抽出来,反而钻得更深。
肉茎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趋势,依旧硬邦邦地像钻石,浓稠的精液还在一股一股地喷出来,烫得她子宫内壁都在抖。
宋黎完全虚脱,被人抱到了沙发上都毫不知情。
眼前迷幻的灯光和皮质的沙发,都让宋黎想起了九年前许辞开荤的那一晚,没有吃任何催情药也凶得像匹恶狼,完全不知足地趴在她身上啃,恨不得把她拆骨入腹。
阴茎重新开始抽动的时候,宋黎对上了许辞火热的眼神,他那微妙的目光似乎也想起了那一晚的事情。
眼底的暗色翻涌,许辞咬着她的乳尖舔,狠狠地把肉棒捅到深穴搅弄,“怀念吗?”
用花穴纾解过一次,他的那种煎熬感退散了不少,却依然舍不得就这么结束。
许辞压在她身上操,沙哑的嗓音格外低沉性感,“九年前我这么操你的感觉,还记得吗?”
他又问了一遍。
他今晚似乎不打算当人了,什么话都在往外冒。
宋黎被问得面红耳赤,“记、记得……”
“是吗。”许辞一手揉捏着她的乳尖,唇舌舔到耳后,舌尖勾弄了一下耳背,她就敏感得不行,抓着他后背的力道都加重了,小穴也越发地紧致,夹得他额头冒汗。
“我以为你忘了,所以走的时候才那么决绝。”
他掐着她的下巴,眼神交汇时,宋黎浑身一抖,想躲已经来不及,许辞已经掐住她的腰牢牢地扣在胯部。
穴内的软肉条件反射地把他肉茎都死死地绞紧咬住,想拔都拔不出来。
紧到极致的快感差点让他射精,许辞看她的眼神都在冒欲火,低哑地嗓音充满磁性,“今晚再印象深刻一点。”
宋黎摇头,“不……不要了……”
“刚刚是谁说要留下来的?没有反悔的机会。”许辞忍着痛在她体内抽动,嫩穴的强力吸附几乎要把他灵魂都抽干,而宋黎的反应看起来也并不好受,每动一下就开始发抖。
他不忘去亲她身上的敏感点让她放松,脖颈、乳尖和腰,甚至是后颈颈椎凸起的那块骨头,他都用手指摩挲揉捏,然后才吻住她的唇去吸滑嫩的舌头。
许辞的声音在浓密热烈的舌吻中含糊,“让你记住我有多爱你,把你操死在身下,你才不会怀疑我爱你。”
男人翻起旧帐来,一点都不比女人逊色。
他是铁了心的要让宋黎加深印象。
沙发上留下了一滩淫靡的水渍,但是这还不够,许辞拽着她的脚踝往下拖,宋黎撑在沙发上,乳尖磨着沙发的真皮引起阵阵快感,胸口是一片绯红。
许辞原本是屈膝跪在地上顶她,但俯身在她屁股上咬了几口后,就抬起她臀部站起来操。
下半身的悬空让她再也支撑不住,脸颊闷在沙发里呜咽,可怜兮兮的小穴被迫迎合著男人的鞭挞,溅出透明的汁液。
宋黎险些晕过去,嘴里一直喊他的名字,呜咽声中带着求饶的意味,“许辞……”
他猛插几下后,龟头抵着穴肉喷精,穴口已经泥泞不堪,灌满甬道的精液在他抽插的间隙中溢出来,拉成白丝淅淅沥沥地滴在地面。
许辞把她抱回沙发上压着,温热的舌头一直在舔她脸颊上的泪痕,双手却是揉着两团乳肉,继续把勃起的阴茎插进去抽动。
灭顶的快感如浪潮一波波袭来。
“对不起。”许辞在她耳边低声,“原本不想让你看见这样的我的,一直都怕像以前那样吓到你。”
但是现在不行了。
他忍不住。
膝盖被人推到胸口上压着,男人绵密的吻一路从大腿根延伸到脚踝,随后把她的小腿扛在了肩上。
宋黎只能把双手放在他腰上,男人精壮的腰身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每一下都快重地把她撞散架。
她听见许辞在那厚重的粗喘声中低笑了下,“……但是这才是真的我。”
以前还都是冰山一角,其实有好几次,他都没有完全吃饱。
她只要对他笑一笑,他就满足了,但是在某些时刻,他又永不知足。
“宋黎,我欲求不满。”
……
等许辞射完最后一次的时候,宋黎已经湿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人。
穴肉外翻得厉害,他已经把性器拔了出来,形状却还在,可以窥见里面的嫩肉仍在无意识地收缩。
许辞趴在沙发边沿,架着她的腿埋下去,舌头刮过颤抖的嫩穴,舔着里面流出来的蜜汁。
动作温柔如水,格外怜惜地抚慰着被蹂躏得不像样的花穴,明明刚才实施暴行的罪魁祸首就是他。
许辞吞咽的动作格外色情,重重地吮了好几下才替她穿好衣服。
离开时宋黎已经失去意识,浓厚的夜色被清晨的白光驱散,天光渐渐放亮。
宋黎醒来后,看见男人已经穿戴整齐地坐在卧室的床沿。
今天是工作日,但是许辞并没有上班,在家穿著白衬衫有点奇怪,外套还放在旁边。
于是宋黎怀疑他是不是要出门。
“你在等我?”宋黎问,喉咙很干,他适时地递来一杯温水。
“今晚你不是有活动?”他记得她的日程安排上写着,“我担心你再不起来,就要又替你推掉了。”
宋黎抓住其中的关键字眼,“我睡了很久?”
“不久,一天半而已。”许辞俯身亲了下她额头,眉梢眼角都是笑意,“有进步了。”
宋黎反应过来后感觉下身都疼得在抽动,现在看了眼时间也快来不及了,只能叫助理来家里做造型。
下床时脚还没沾地就软得跪了下去,许辞只好背她进洗漱间,挤好牙膏后,“张嘴。”
宋黎把下巴搁他肩上,这个姿势他不好动,只能让她自己刷,刷完后他帮忙接水。
耐心细致得像在照顾小孩,宋黎也不客气,大大方方地享受许辞的事后服务。
洗完脸后,宋黎才想起来问:“你今天不上班?”
“停职了。”
“停职?!”
“嗯。”
许辞表现得很平静,仿佛这是意料之中的事。
身为公职人员出入夜总会这样的场所,一旦被曝光百口莫辩,现在已经造成不好的影响,停职的处罚算是轻的。
宋黎问:“可聂忠城不是也去了吗?”他诱许辞入局,总不能独善其身。
“正是因为他也去了,所以张仲勋才有机会去他的老巢。”
许辞让她不用担心,神色从容得令人平静,“声东击西,他以为自己绊倒了我,实际上栽跟头的是自己。”
“可你现在被停职简直就像是背了个大锅。”
“除了吃点了苦没有任何损失。”
看她生气的样子,许辞揉着她的指腹,唇片压过来舔了两口,“就是让你受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