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朗大步过去,把少女肩上的大背包急急接过来。
“林婉说蹭我们的车回。”少女说。
他低头跟她悄悄耳语:“跟她说下次,爸爸想亲宝宝。”
黑色路虎并没循着回家的路线走,绕过大学城后,停在一片烂尾别墅群前,车头紧贴着一堵废墙停下,他随手关了车内行车记录仪。
转头认真打量宝贝女儿,黑了点,但健朗了些,大眼睛显得更大。
她小时候,他总奇怪这双眼像谁呢?
她妈是艳目,他是大小适中睫毛绵密的深邃,她的特别亮特别大,不是大鼓泡眼,而是乌溜溜的特有灵气,后来,这双眼睛没少让他心悸,在她和他冷战前。
真想她啊,这张小脸,这双大眼睛,这个人。
捧起眼前这张小脸,闭上眼陶醉的噙住那颗小唇珠,含在嘴里温柔之极的舔吮,她乖乖的微微仰头,交换熟悉、 久旷又渴念的气息,这个吻不断被加深、 再加深,口液互度、 唇舌交缠难分难解。
停下时,连凌朗也有些微喘,可见吻得有多深沉,少女更是软瘫在椅座上。
“有没有想它?”凌朗解开皮带,直接把已在嗷天嗷地昂扬的大鸡巴解放出来。
少女蹙眉佯恼瞪他,却还是瞥了眼爸爸那根超大鸡巴,独眼上已含了颗大大的清液,看来已起意了。
他低头把那颗清液抹下来,涂在她的唇珠上。
熟悉的雄性气味扑进鼻息,她神差鬼使伸出小舌尖舔了舔。
他眼暴精光,直接把人紧搂进怀里,大贼手伸进她的衣摆,准确而快速的把酥乳从胸衣里挖出来,大脑袋急不可待探进衣摆里,噙住小乳头吮吸,猴急的他一时失了力道,直接把被吻得窒息瘫软的她吮吸得仰起胸背。
“呃、 呃、 疼。”钻心刺激的酥疼,却似有电流冲向小腹和逼穴。
“忍忍,让爸爸吃会宝宝的奶。”他的嘴放开左边的酥乳,换上大贼手,揉抓乳房,捏捻乳头,嘴转向了右边的乳头,啧啧吸吮。
胸衣被他推上去,堆在她脖子下,别扭又狼狈。
她被他挤到椅座和车门的角角,胸前钻着个大脑袋,把她吮吸、 揉抓得咬着唇暗喘浅吟。
“爸爸!”她不满的想推开他,他缠着她吮得越起劲,“爸爸,宝宝生气了!”
大脑袋终于钻了出来,嘴角挂着口水渍,像只大狗讪讪看她。
她嘟起嘴瞪他,以为回来,他会抱着她诉说想念。
他环视了下外面,暮色渐深,除了远处的门卫外,四周没有摄像头没有亮光,确实挺好的车震宝地,“宝宝,车上做一回?车震,你值得偿试。”
“哼,那天晚上你就不做。”她娇嗔。
那天晚上?他有点懵的回想了好一会,才明白这宝贝说的是他们纵欲过度次晚、 他出去和会所老板聊天吹水的那天晚上。
一个晚上没要她,她居然耿耿于怀到现在。也不知该笑还是该笑,他这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真该死的帅,她的娇嗔又化成迷妹眼。
这种陈年往事,明天再细议吧,他低头调整椅座靠背,弓起身子,翻过副驾,把她的裤子全扯了下来,两条小细腿掰开推了上去,直接把她压在身下,单手扶着大鸡巴蹭起逼缝。
多日疏冷的情欲瞬时也被点燃了,她在他身下悸颤,等待被进入、 被撑满、 被肏插和顶撞。
她全然没想过素来沉稳的爸爸会急成这样子,连回家都等不及。
看向她深爱的男人,扑进眼里是一张被情欲萦绕的蹙着眉眼的帅脸,他正把两根手指有点费劲挺插进小逼穴,几天没操,小逼穴又紧回去了,给他急着出口的情欲制造起麻烦。
男人蹙眉说:“宝宝下面紧得不行。可能会撑疼,宝宝忍忍,一会就爽了,爸爸肏得你爽爽的。”手指杂乱无章的抽插、 拓扩,边寻着她的嘴接吻边咕囔:“急死了,爸爸好急着想肏宝宝。宝宝给爸爸肏好不好?”
他急得腰胯竟跟着手指的抽插挺动。
她喜欢这样完全被情欲支配的他!
虽有失他平时沉稳的风度,可真实得让她心怡、 欣喜,她的男人就该这样,对她着迷,久别重逢当然要急轰轰要她啊!
“进来吧。”感受到一缕缕湿液顺着穴壁流下,她亲了他一下说。
“可以?”他既焦急却还是忐忑的询问她,此时,她是他的女人。
——何况她已经情事,已会判断,他们已能、 也应该就这种事作商量,而不是他强势决定。
他再急,也不会压上她提枪就插!
“嗯。”她红着脸点头。
“乖。”手指还是再拓扩抽插了几下,才换成大龟头抵上去,看了她一眼,一挺到底,紧致得他冒汗,撑得她差点直接飙泪,狭窄的空间响起重重的哼喘,接着,夜色中,黑色路虎肉眼可见的摇晃。
在车上办事,因空间条件所限,有一个很特别的情趣,女方被堵压在椅座上动弹不了,以同一个姿势从头被欺负到尾,凌云现在就这样,简直就像处在封闭的八爪椅上,大敞开腿,给她爸像打桩似的一下一下肏打。
她脸泛靡潮,眼角湿润,小嘴已喘不出声,只能时不时挤出一两声喵叫一样的哼唧,逼穴里很诚实分泌出的越来越多的淫液,昭示着小女人现在被肏得很爽。
他双手撑在她脸侧,启动了他极擅长又喜欢的打桩模式,又狠又深的侵入、 再侵入宝贝女儿淫滑骚靡的媚穴,腰胯耸动中身心得到极乐的畅快,他哑着声问:“宝宝、 舒服不?”
之前,过程中他很少问她爽不舒服不?但小别重逢后,他想知道她有没有即刻被他肏得舒爽、 欣喜、 身心绽放。
她被肏得浑浑懵懵,哪知道他在说什么,他蹙了蹙眉,不服气的狠狠顶撞她几下后打桩机再次提速,沉闷的“嘣嗤嘣嗤”仿佛还真像远处工地施工嘈杂声,应和他的是渐次明显的阴道绞缩。
虽然周遭夜色沉沉,车窗也贴了深色玻璃膜,但于任何在外打炮的人来说,都会提着颗心、 时刻担心突发情况,何况更见不得光的他们这对!
但正是这份提心吊胆、 近乎刀口舔血的刺激感,给情事增加了爆炸级的情趣,凌朗不时看几眼车窗外,再低头更疯狂的肏撞,眼里精光灼灼,脑中快感似电流四窜。
凌云逼穴里的快感也渐次尖锐、 凌厉,她多想能换个姿势,停顿一下,但前后左右都被堵卡着,小细腿想伸展一下都没能够,只能始终以同一个姿势被钉着肏撞,而她爸居然有能耐也以同一个姿势蛮肏,功夫也实在是好!
“不、 要了、 呜。”快感霸道、 强悍得她吟哭求饶。
“舒服不?宝宝?”他执拗的想知道,但他肏操的速度和力度,让宝贝除了吟哭已经发不出别的声音,穴壁、 G点、 花心被微勾的大龟头挠刮、 肏撞得酸麻,阴道极致痉挛、 淫液汩汩、 悬空的小腿紧绷,颈脖朝天仰起。
夜色中的路虎越晃越厉害,车里的淫骚味越来越重。
他爽的头皮发麻,在她阴道痉挛到极致时猛的把大鸡巴抽了出来,调皮的“啵”的一声让他都有点耳热。
疾速撸了两把后射在她的小脸上,脑里一热两手呼撸着把精液均匀涂抹在她脸上,她靠着椅座歪拉着小脑袋,高潮余韵中也不知他搞些什么,只是真的信了初夜她爸说的那句:你爸在床上就是个打桩机渣。
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好像又干了件神他妈的蠢事,怎么总喜欢在她身上搞这些小恶作剧?
不是想尿她就是想颜射她,颜射了还要把精液像精华那样涂抹她,他也是搞不懂素来成熟沉稳的自己了。
“腿。”她小声提醒他,她的腿敞张得僵麻了。
他弓起身来,她的腿僵得合不上,他笑了,坏坏的看着她淫湿的腿间,“真好看,想再肏一次。”
她娇瞪他。
他还是帮她按摸起大腿根,她摸了摸脸上,又闻了闻手指。
他讪讪,“据说美白,宝宝晒黑了。”
“你还能更混蛋吗?”
“能!”他梗起脖子,“请听下回分解。”
下回射宝宝嘴里,让宝宝吞下,想着他的大鸡巴又硬了,又把她的腿推了起来,挺插进去,这回从容得多,一边吻着她一边说他和他的大鸡巴对她的思念,大鸡巴想她想得太厉害了,问她有没有想他?
有多想?
逼穴有想吗?
花蒂有想吗?
酥乳和乳头有想吗?
极尽缠绵能事。
大狗还真是武能打桩文能诉情,凌云心里偷笑暗乐。她当然想他,超想。
以后再也不让宝宝出远门了,真是的。大狗慨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