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朗扯下凌云和自己的裤子,翻身把人压在身下,一咕溜又滑下去,挤到她腿间,疯了似舔吮她肥美不少的小逼,把她舔得双腿颤如台风中的小树杆。
舌头直接钻进逼穴里,卷出淫液来吃了,夸张的吃得渍渍响,意犹未尽慨叹“真他妈的甜。”
“爸爸说粗话、 骚话,宝宝也可以说,比如说爸爸的鸡巴好大、 好硬,插得宝宝好舒服,不冷战,我们来说荤骚话吧,宝宝。”
他边舔吃逼边大狗式的胡言乱语,她又气又想笑又被舔得浑身舒服得打颤,各种感觉纷杂,每一种都让她忍得极辛苦。
勃起的可爱的硬硬艳艳的小花蒂让他终于闭嘴专心花式侍弄小云果儿,却让她上面的口大声吟喘,下面的口翕张泄出淫汁。
“发大水了,宝宝好淫荡,这么小就这么淫荡,不得了,爸爸先把淫水喝了,大禹说治水宜疏不宜堵。”他今天是非用骚话情事逼她说话不罢休了。
她又羞又气又舒爽得脸红耳燥,娇吟一声慢一声急,听得男人也脸红耳燥。
他舌面一扫,淫汁全被他的舌头卷进嘴里,穴口微蠕,淫液又泛了出来,他蹙眉,“怎么都喝不完舔不干?这逼坏了?看来大禹不靠谱,治水还是得堵。”
擡起身,他换上修长有力的右手指在逼缝处撩扫,牙齿轻轻咬住小乳头,坏坏的扯弄吸吮舔玩,左手挤抓酥乳肉大力揉捏。
“呃,嗬。”欲色迷漾,她已完全陷入情欲,下身微微挺起,索要更多的疼爱。
“这就疼宝宝。”对她极细微的性事反应,他都秒懂,在于父女俩越来越和谐、 默契,也在于他以爱作打底的无边细致体贴。
两根手指无碍的挺进,却不似平时那般抽插,而是发疯了般旋动。
爽意炸开,也被刺激得难受,她憋出了细碎的吟哭。
他心疼的抱住她的小脑袋,她是灵牙利齿、 也是逻辑清晰的,她把所有脑力似全放在了他、 和他们的关系上。
只要涉及这个,她便是个无畏能斗的小勇士。
抽出手指,换上胀疼的大鸡巴,一挺到底,“手指满足不了宝宝,还是爸爸的大鸡巴来为宝宝堵水吧。爸爸的小淫宝。”
边接湿吻边深深浅浅肏插一轮,父女俩全身舒爽,气氛好得惊人,哪有什么冷战的鬼模样,凌云回过味来,生气的别开头。
他轻笑,咬她的小鼻头,“爱宝宝,只爱宝宝,只肏宝宝,只操宝宝。”
就着插入的姿势抱起她,转了个身坐在床边,以骑乘式颠肏她,怜爱的看着宝贝女儿的小脸,颠肏越来越激烈汹涌。
她软得坐不住,不得不把全身重量都载在阴道里的性器上,扶着爸爸的肩,奋力保持平衡。
“宝宝,偿试迎合爸爸的颠肏自己动。”他哄她,“你行的。”
她幽幽又迷蒙看他,俊帅的脸上欲色浓重,绵密的眼睫下深邃如海的眸子映着她欲色如春的小脸。
想起他曾说的有一天她也能和他如对拉弧圈球般做爱,想起那个比她成熟、 硬朗干练的恶心女人,燃起股争胜好强欲,她扶压着他的肩膀,腰胯不得章法乱扭。
“呃”,他一声轻哼,也不知是爽的,还是被拽到了。
“往上擡、 再坐下,想旋转扭动也行,重心往下,阴道夹着爸爸的大鸡巴旋动,不是拽着扭晃,拽断了,宝宝就没得享受了。”
“卟”。想起大鸡巴被她拽断的血腥场面,她笑场了,瘫靠着他笑得酥乳乱颤。
他抓着颤呼呼的乳肉陪她嘿嘿傻笑。
擡起头瞪他,她继续生气。
怜爱的吻她,他用大鸡巴顶她哄她:“骚宝继续动。”
“不许喊我骚宝。”
“就喊!”
瞪他,他回以一个深顶,大龟头挠过G点顶在软软的宫颈肉上,一阵酥麻快感激烈炸开,她一声急喘,一大缕灼热的淫汁从逼穴里滚下来。
他蠢蠢欲动准备再次发动进攻,幽灼而深情的看她:“还冷战不?冷战爸爸就深肏宝宝,肏坏宝宝。”
——说得好像不冷战就不深肏了似的。
再瞪他。又换来两个深顶重挠。“啊”,她惊呼,“太深、 太重了。”快感强烈而尖锐,一串电流像要把她钻成两半。
“那宝宝自己动,自己掌控力度和深度,想多深、 就多深、 想多重、 就多重。”磁性沉哑的声音蛊惑她,大鸡巴轻缓的肏插引诱她,“大鸡巴带宝宝飞,它可喜欢、 可疼宝宝了,恨不得每分每秒都疼爱宝宝。”
她迎合他的轻肏,仰头、 陶醉的闭上眼,大腿敞成近乎一字,沉臀挺胯把性器吃到最底,挺直腰胯,腰尾现出两个性感的小窝,大贼手修长的手指怜爱的在她腰窝里鞠抚,仿佛真想鞠出一掌春水来。
欣赏又宠溺的看着他的宝宝,细腰酥乳、 姿态性感淫荡、 欲色深重的小脸上又晃着丝天真、 执拗。
天真是还未侵袭她的岁月给的恩宠,执拗却是因他、 因爱他才生出来的吧?
“爱宝宝。”他从心而发地喃喃,每次欢爱都会令他更爱她多一点。罪和心病也更重一点,这两者深深、 生生的撕扯着他。
按他适才所说的、 她缓缓擡腰、 沉坐、 一沉一浮中仔细感受大龟头勾挠过穴壁,感受所勾挠之处淫水肆流,感受大龟头壮柱身和穴壁的摩擦。
随着她腰肢的沉浮,角度和力度变化清晰可控、 一如预期,她知道下一秒会以什么力道刮挠过哪、 带来什么样的快感,做爱以来一直都是他操肏她,她第一次感受到从没有过的自主掌控的美妙。
“爸爸。”她像发现新大陆似的陶醉的轻呼。
“嗯?”那声该死好听的尾音上扬的“嗯?”,这次有较重的沙哑质感。
其实她这样缓缓沉浮摩擦,他挺、 难耐的,恨不得立马把人掀翻狂肏起来,但他耐着性子耸动健腰带着她轻插慢肏缓缓的磨,如早前教她初识情欲般教她做一个掌控性事节奏的小女人。
淫水把两人结合处浸湿了还不够,滴哒哒打得地上一片濡湿。
“掌握了?试着快点。悠着来,别他妈把你爸坐废了。”他提溜起她的腰,重重放下,她被肏得仰起玉颈,爽得直颤,他顺势舔吻上去,噙住她的小下巴。
扶着他的肩,她缓缓加速,小嘴迷离出一串串陶醉的轻喘,“嗬、 嗬、 嗬。”
欲得让看着她的他喉结急滚,眼神欲灼将燃。
“爸爸,我、 会了。”她欣喜的把握自己喜欢和能接受的节奏、 速度和力度,高潮和快感同时来,把自己爽得飙泪。
“嗯。”他沉哑的答,停下轻肏,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上上下下沉浮肏动,偶尔还算得劲地一阵旋动,给他一个惊喜。
待她累得趴在他肩头喘气时,他猛地箍掐她的细腰,一轮凶狠激烈的颠肏把她操得小脑袋又仰了起来,吟喘带着哭腔,频频求饶。
这完全不同于她自己动、 轻重缓急带来各种完全可预知的感受,身体和感官全由他掌控。
他偏又总是打乱着来,正当她以为他要施展开他最喜欢的蛮干时他却缓而沉的颠肏,汹涌澎湃的快感在完全无法预估下排山倒海兜头把她淹没,两人的性器似在水中泡过一般湿泞。
她突然觉得,她爸未必真的要教会她自己动,而是要告诉她:由他来掌控节奏能获得更多快感!这只老狐狸爸。
这不是做爱,这就像一个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刻是轻插还是重肏可又如此过瘾高潮叠起的游戏。
他就着抽插的姿势转身把她压倒在床上,传统的男上女下姿势,大手托着她的腰臀,“宝宝,像刚才那样沉挺迎合爸爸操肏。”
细腿圈抱他,腰胯迎着他的肏插一挺一沉,迎合也索取,向上迎合时努力缩阴,沉腰索来他的肏插和辗磨,父女俩一来一往,时快时缓、 快时爽意酣畅、 缓时缠绵深情,远观似舞蹈如传武套拳像成双蝴蝶翻飞前世已定姻缘,只不过生错了时辰、 投错了胎。
她想收回对她爸心意的妄度,她爸应该就是想教她、 让她领略性事迎承间爱如淫水般泛滥,迎承间心意互通款曲,紧贴无隙。
泪如雨下,她知道他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或者说他对她就是这样,能强悍蛮干却也该死温柔,360度无死角为她着想,把世间一切最美好全给她、 全教给她。
——她知道,可生活还是有那么多不悦、 误会或者障碍,哎。
“宝宝?”他狐疑又忐忑。
“别停。”她抱紧他。
如她愿,他疯狂冲刺,不让她动了,把她钉在床上猛肏狠操,他的强悍底色习性到现在才耍了出来。
感受他的暴胀,怕他又在关键时抽出体外,她抱紧他,红着脸小声咕囔,“射里面”。
他眼睛暴亮,“安全期了?”心下暗自盘算,应该没错,一声轻吼,没头没脑狠肏冲刺,大龟头撞开宫口,挺进宫腔,尽数交货,“全射给宝宝,只射给宝宝。”他狠狠的说,缓缓瘫在她身上,嘬吻她汗湿淋淋的脖子,内射后大鸡巴可以继续舒服的躺在穴里、 感受高潮余波和湿软温润。
“不许冷战。”
他不想太刻意的解释,他只是想告诉她,他们之间、 她是掌控着、 掌控得住的,他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