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尽管挨到了胜利,但损失惨重,她觉得自已这个掌门并没当好,以后要双倍增加对弟子们关心和照顾。

更想起阳森那双灰朦朦的,饱含淫欲的狼目,想起阳森临死前鼓起的,绝望的,散发出凶光的眼晴,胸中立刻泛起阵阵难以言述的恶心。

还想起死在阳森手里的杨青羽,那是个跟她有怨又有段人缘的男子。

以前慕名而来,为了结识自已竟不惜找茬子拔剑相向,双方打成平手。

比武之后两人虽没成为朋友,也没留下仇怨。

不料在分手三年后追捕时大意失荆州,倒在了阳森锤下,想来实在可惜。

其实,杨青羽是一位受人尊敬的青年侠士,人品正直无畏,长相英俊不凡,给人印象非常不错。

若是这人当时大胆些,说不定两人会成为朋友。

自已虽然外表严肃,内心却是十分大方和热情的。

也渴望友情,渴望真诚,毕竟长年处在孤独平淡之中,年龄也在渐渐增大,要不自已怎么会在剑上稍稍对他避让,留有余地。

可惜,他并不知道,也太爱面子。可能觉得连武功上都不能胜过她,竟千里迢迢地跑来找她,心里有些自惭形愧吧。

南宫少龙这人不同,外表俊儒飘逸,待人真诚热情,谈吐幽默风趣,只是有点油滑。

嘿!

就那么一张耍人的贫嘴,没遮没休的,至于将来有无缘份,还得再看他以后表现。

尽管送给自已一把利剑,才不稀罕它呢……

她不喜欢那把剑的名字,“夺情剑”,夺谁的情呢?

还殷勤地告诉是前代铸剑大师狄武子亲自铸成的哩。

那是南宫少龙随身带的护体佩剑,想也不想就这么给了她。

有些奇怪,自已当时怎么收下了!

想到这里,面上浮现出难得微笑,既充满憧憬又有些羞涩。

马上记起了夺情剑,那把剑已成为自已的佩剑,现在就放在窗口的桌子边,不由满怀深情瞄了瞄。

正当林雪贞经过那阵儿冥思静想后,突然想起要看自已的佩剑时,眼角瞥见有把剑从身后缓缓伸出,挑起了椅上自已的衣裳。

她的全身血液顿时向心脏倒流,心慌得几欲晕眩。

猛转过头,就看见一个身材高大雄伟的黑衣人。

那人手上握住的正是自已的夺情剑。

林雪贞挺身而起,抓起浴巾捂住自已胸膛,右手向外弹去。就在这时黑衣人也已出掌,“砰!”排山倒海地发声闷响,两人手碰手,交了一招。

拼的是内力,身躯俱是猛震。林雪贞只感五内翻涌,一口血已经到了嗓子眼,她今天和阳森剧斗整日,内力大耗,不是黑衣人对手。

虽然形势恶劣,但林雪贞仍不失冷静,借着掌力翻身跃出澡盆,然后直向窗外弹去。

但黑衣人如影随形般已至她身后一把抓住了她的长发,毕竟她已受内伤,身上又只裹了条浴巾行动不便,换成平时她的轻功本在对方之上的。

好个林雪贞,借着对方的拉力猛一拧身,一条雪白的玉腿已经从不可思议的角度踢向对方的太阳穴,人人都知道她的剑法厉害,很少有人知道她的腿法其实也是江湖一绝,今日若无快如闪电的腿法最终就难以置阳森于死地。

这一脚的劲道曾踢断过碗口粗的铁树和半尺厚的石碑,如果能踢中的话任对方是金钟罩铁布衫十三太保的横练也非当场晕倒。

可惜她闪电般的腿法在今早的决斗中已经暴露了,对手的手已经先一步用小擒拿手握住了她那只白腻的雪足,大拇指按在了她脚底的涌泉穴上。

林雪贞只感一道诡异的真气从脚底涌泉穴直透整条腿的经脉,右腿顿时麻木了,她奋力抽足,但雪白的玉足就像被只铁钳夹住一样。

黑衣人慢慢将她的右腿托高,她裹在袜袍下两腿间的秘处亦一览无余。

黑衣人两眼射出淫邪的光芒,以他丰富的纪验可以肯定林雪贞仍是处子之身,粉红色的阴唇周围散布着一圈均匀茂密的黑毛,这是一块二十六岁成熟女人仍未经开拓的处女地。

林雪贞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发烫,她的心在颤抖,就像是一种虫子马上就要被青蛙吃掉的感觉,即使以前身处劣势她也能凭高超的武艺和超卓的智慧逢凶化吉,但这一次她已经堕入了无劫不复的地狱。

对方实在是拣了个现成便宜。

若凭真本事,双方以剑术决斗,林雪贞未必落在黑衣人下风。

黑衣人突然出手,左手双指直插入林雪贞的下阴,她只感下体一阵疼痛,异物入体直挤开干燥的阴道肉壁向内挺进,惊惧之下忙运功将阴道内壁挤压对方的手指。

黑衣人感到手指被一股强韧的力道夹住,心中亦不禁暗赞林雪贞的功力深厚,在剧斗之后竟仍有此余力。

但任林雪贞的功力再高也不可能凭此来阻止对方手指,黑衣人稍一运劲手指便继续伸入,很快便感到手指甲触及一层韧性的薄膜,他显然并不想捅破这它,只是用手指在薄膜上来回刮动着。

这种刺心的折磨令林雪贞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了,处子贞操是她最宝贵的财富,失去贞操真是比死更悲惨。

“你到底是谁?放过我,你到底想要什么?你要钱?还是要武功秘笈?你说啊”

林雪贞厉声喝道,她希望门外的弟子能听到叫人来救援。

“死心吧,她们永远听不见你的声音了,在你洗澡时她们已经都去见了佛祖”黑衣人此时开口了,声音沙哑而沉闷,他强奸的女人不计其数,但林雪贞却给予他以前所没有的刺激,尚未被开恳过秘穴仍紧紧夹着他的手指,时不时的挛动抽搐更令他心跳加速度、呼吸急促。

林雪贞只感心中绞痛,这些弟子因为她的疏忽白白送了性命,而自己亦落入魔掌难为她们报仇了,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但她始终不明白对方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这间房间的。

黑衣人把手指从林雪贞的秘穴中拔出并没感到湿润,看来这位神女的定力很高啊。

他猛的一巴掌拍在林雪贞的屁股上,林雪贞不犹自主的直向前扑倒,上半身重重撞在了桌面上,本来浑圆的玉乳好似压扁的面饼贴在桌面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林雪贞不会放弃任何抵抗的机会,另一条腿反踢黑衣人的后脑,可惜这最后的反抗仍是徒劳无功的,纤细的脚踝再次被牢牢捏住。

林雪贞奋力踢蹬叫骂着:“你这无耻的畜生,偷袭暗算算什么英雄,把剑还给我,跟我公平一战。”

“林掌门也不是第一天闯江湖的雏儿,你既然已经被我制住了我又岂会再给你机会公平一战,阳森那白痴本就是我骗来消耗你功力的,半月前我就已经潜入峨嵋派挖掘地道,算准了他来的时间,也算准他必然会死在你的手中,你大战之后必然会沐浴洗澡,这就是你警惕性最低的时刻了。你也算的上当今武林女侠中顶尖高手之一,我花了如何多的功夫算计你,现在总算是物有所值了。”黑衣人双手运劲将她的双腿分开,她浓郁茂盛的柔毛象一片迷绮绚丽森林,一朵无比娇艳之花半合半闭,一阵阵处女的幽幽花香弥散在空气中,黑衣人“卜通”跪在她双腿间,伸出舌尖轻轻地舔着花朵的两侧,近在只尺,那股幽香更是浓郁,黑衣人忍不住将舌尖伸入花朵中央那条细细的缝隙,探索着,寻找无比动人的蜜汁。

私处被侵袭让林雪贞羞怒交加,她尝试催谷丹田真气但却越急越是混乱,黑衣人破开她紧闭的花唇后,含住红豆般大小的阴蒂,用舌尖来回抚动,纯生理的刺激竟也可让阴蒂慢慢地鼓胀。

黑衣人滑腻的舌尖开始钻入她的秘穴,第一次被急剧收紧的秘穴给挤压出来,但他并不放弃,再次强行侵入,这次有备而来,虽然林雪贞仍拼命收紧秘穴,还是有小半截舌头留在里边。

林雪贞身体突然如石头般僵硬,她虽看不到,但却可以清楚感觉到,一根如铁棍般坚硬的东西已经代替舌头顶在双腿间,那东西很快就会进入自己的身体,留下一辈子难以抹去的污痕。

黑衣人狞笑着,双手扶着她凸起的胯骨,微倾着身,肉棒平平地向处女秘穴直刺而去,林雪贞不能闭合双腿、不能扭动胯部,这样的拱着的姿势又非常方便进入,再加上强大的蛮力,巨大的龟头残忍地冲开洞口,进入身体。

林雪贞沉声喝道,“不要逼我杀你!”

“杀我”黑衣人仰天长笑,“你有本事杀我吗”

“有”

林雪贞不容置疑地道:“你再不离开我的身体,我就杀了你!”

“好,我看你怎么杀我”黑衣人身再次挺身,他将力量用到十分,虽然秘穴极其紧窄,但肉棒仍开山劈崖般深入数寸,龟头顶端已触碰到处女膜的阻挡。

“我这就破你的身,你是我的”黑衣人也感觉到那道阻挡,他鼓足气力,大吼一声,直捅而入,肉棒竟顶着那道最后的防线前进,处女膜向内拉伸着。

林雪贞与黑衣人都明白,在极度的延伸后,也许只要肉棒再前进一点点,最后的防线将全面崩溃。

当黑衣人得意忘形做出最后冲击时,林雪贞的秘穴猛地收缩,就象一只大手握住肉棒,不让它再寸进半步。

“这就是你最后的招数吗?没用的,徒增痛苦而已”黑衣人刚才已经领教过她这一招,自然有应对之法,他将真气注入阳具,然后再发力猛冲。

黑衣人满以为将一举突破防线,但原本柔嫩的肉穴缩得更紧,令他肉棒动弹不得,力度竟比一开始夹着他手指那次强过百倍。

他几次催动真气,但内力在秘穴中如早春之雪,被化得无影无踪,销魂的秘穴更骤然热度大增,肉棒竟似在火炉一般。

黑衣人看到她脸上浮现淡金之色,体内的真气以几何级数迅速攀升,此时他才知道刚才林雪贞所言非虚。

林雪贞大喝一声,双脚突然从黑衣人手中挣脱开来“去死吧”她的双脚狠狠蹬在目瞪口呆的黑衣人胸口,只听轰然一声巨响,黑衣人的身体飞撞出去将房顶穿了个大洞又直落在庭院间的一棵千年古树上,“咔嚓”一声整棵树都被震的裂开来,枝叶到处乱飞。

林雪贞踢飞黑衣人后,脸上淡金之色慢慢褪去,赤裸的娇躯如垂柳般瑟瑟摇晃。

林雪贞这招是峨嵋秘传的“玉石俱焚”这是一种霸道的武功,类似于密宗的“天魔解体大法”以自损经脉为代价,最大的激发人体潜能,可发挥比平时高一倍的力量。

但这种功力不能持久,只有一击的威力,而且使用过这种武功后很长时间不能复原。

这是林雪贞最后杀手锏,在即将被玷污纯洁那一刻,她终于忍不住使了出来。

她虽已是气虚力弱但仍不感怠慢,从桌上跃下捡起夺情剑向外奔去,她有信心刚才那两脚能让黑衣人不死也重伤。

但眼前的情景却令她绝望了,黑衣人缓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了,他的胸衣已经被震碎,露出里面金色的内衣。

而周围遍着她弟子的尸体,个个都全身赤裸死不瞑目,每人的配剑竟都插在她们的下阴中。

“好厉害,想不到林掌门居然还有这一手,不过我有能化解天下内家罡气的”百战金甲“护身,刚才又把大半劲道转嫁在这棵树上,你的夺命一招也只能让我气血翻腾一阵罢了,这帮庸脂俗粉跟本没资格让我干,只能让她们的剑干个痛快了,我们就快点洞房吧。”说罢他直朝林雪贞扑来。

林雪贞此时才看清他胯下竖着根毛茸茸黑乎乎的肉棍,肉棍上尽是大大小小的疙瘩脓疮,看了令人毛骨耸然。

林雪贞虽知不敌但眼见众弟子死的惨烈亦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勉力刺出一剑,可剑还未递出就把震的不知所踪,一阵激烈的扭曲挣扎,反抗和厮打之后,一切变得寂静无声。

林雪贞的头终于垂落下来,秋水为神的眼晴大张着,伏在黑衣人肩上被带回浴室中,她的身子不再动弹,任由黑衣人摆弄,显然已被黑衣人用某种法子制住了。

我就这样完了?

就这……

林雪贞不相信,难以接受此般事实。在这个人威胁下,她所有的强大、自尊、纯洁和高傲,都将在顷刻崩溃与丧失。

黑衣人开始缓慢抚摸她的身体。林雪贞被人制住,眼晴盯着对方背面的墙上,目光里说不出是紧张、愤怒、痛苦、恐慌、羞恨、无奈还是绝望。

她的胸口被挤压得生痛难受,喘不过气来,透过黑衣人散发出雄性汗液气息的颈部,可以静静地看到墙上燃烧着的红蜡烛。

蜡烛跃动了两下,又恢复平静。

烛泪却是流下来的,红得似血。

迷离的光线下她仿佛看到了泪光中慧柔和慧雨的影子,她跟她们毫无差别,都是同种命运。

她现在已经不是掌门,只是一个女人。一个脱光了的全身无力,瘫软了任人宰割与摆布的女人。

林雪贞希望有人来救她。除非有人来救她,否则自已完全无力挽回。

这个时候,有谁会来?

四周一片寂静。

针落地能听到。

她的弟子已经死尽,除非是南宫少龙在这里。

在此瞬间,她脑海中刹时出现了南宫少龙的影子,她跟南宫少龙心心相印……她也知道,这绝不可能。

南宫少龙不可能在此出现。

此般场合,只能依靠自已。

力气稍有恢复。

她的头作出剧烈摆动,又挣扎两下,却被按了下去,死死抱在怀里。

还是无用,这般动作徒然增强对方欲望。

只得放弃反抗。

因为她已尽力!

因为没了力气!

黑衣人死死吮吸着她的唇,不断侵犯她的身体,感觉她身体温暖而湿润。

林雪贞肌体的反应既如针扎般尖锐痛苦,又如同木头一样迟钝麻木,浑身就像是在水中被一只凶狠的大章鱼紧紧纠缠环抱着攫住,无力却被慢慢地拖入漆黑的海底深渊。

林雪贞难以保持冰雪般的沉静。

她想挣扎,但已耗尽真力的身体无法摆脱对方的掌握;她想怒骂,但不用想也知道,咒骂痛斥无济与事,更显得自己心虚;她想即刻死去,但却连选择死亡的权力都没有。

她所能做的,只能用极度愤怒的眼神盯着黑衣人,在愤怒的眼神中第一次包含了巨大的恐惧与绝望。

黑衣人的肉棒顶在处女桃源洞口,触碰那刹间,秘穴绽放的花朵好似被严霜摧残,迅速的萎缩,两片粉嫩的阴唇皱成一团,本来就极为狭小的通道,更缩得只有黄豆般大小。

在短短数分钟里,黑衣人的肉棒第二次兵临城下,第一次林雪贞尚有应对办法,而这一次却没有。

她双拳紧握,脚尖绷直,黑衣人身体象她靠近,与烧红铁棍做没任何分别的肉棒极度残忍地挤开嫣红的肉穴,巨大的龟头消失在两腿间。

肉棒在一点点进入,虽然缓慢却是不可阻挡,在经过一段漫长的征程后,火热的肉棒在那道处女屏障前停了下来。

林雪贞双眸中绝望、悲凄、痛苦之色更是浓洌,一点如钻石般晶莹的东西在她眼眶里若隐若现。

欣赏着绝美的峨嵋神女在破处前凄艳神情,黑衣人心目真是说不出的舒畅,这个江湖上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神女也终于要成为他的胯下性奴了。

在巨大的力量下,黑衣人的身体猛地压了过去。这一刹间,林雪贞与黑衣人听到都“卟”一声,林雪贞的处女膜已被戳穿。

林雪贞陷入一片黑暗中,她终无法保住自己的童贞,晶莹的泪花不受控制的涌了眼眶,在肉棒贯体的瞬间,凄厉无比的哀号声在峨嵋峰上回荡。

比冰还冷的肉棒肆无忌惮地在圣洁的处子秘穴中抽送着。

一点殷红的血珠从秘穴中渗了出来,滴落在地板上,绽放出一朵血红之花,紧接着两朵、三朵、四朵,林雪贞身下绽放出更多花来,构成一幅夺目惊心的血色之画。

这幅画是一个在暴力下女子的呻吟,是一个处女告别童贞的证明,更是一个江湖女侠的最后哀鸣!

坚硬肉棒擦破被干燥的肉壁,在林雪贞痛苦之极的呻吟声中,更多的血涌了出来,花朵被湮灭在血幕之中。

黑衣人猛力地抽动了几十下,又一把抓着林雪贞的头发,将她的脸扭向自己。

望着泪光迷离,凄楚绝艳的林雪贞,黑衣人道:“真是天仙下丹人间绝色,我真舍不得杀你!我要让你变成一条母狗,一条让千人压万人操被狗被猪干到死的母狗。”天地间一片混沌,山之颠,黑衣人象一个从地狱归来的魔王激起人类原始的兽性,林雪贞用最美丽的胴体承载比野兽更凶猛的暴虐。

风在呜咽,夜空中看不到一点星光,林雪贞不知道已经过去多少时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她的意识开始有些胡乱,人承受痛苦都是一定极限,如果现在已经到了极限,那接下去的日子该怎么办。

“我不杀你,你实在太美了,我会把你变成一条母狗,我哪里有几十条名贵狼狗等待人兽配种,我已经有了不少成功作品,我还想试试人能不能与狗交配受孕,不知生下来的是人还是狗”黑衣人狂笑着,让林雪贞四肢着地,趴在地板上,粗壮恶心的的阳具在她双股间依然疾速的运动着。

他为自己的设想暗暗得意,抓着她长发,黑衣人扎了一个马步,然后狠命一挺肉棒,林雪贞被巨大的冲力向前移了数寸,“母狗,你这个母狗,给我爬,你不是什么神女,你就是条他妈的一文不值的母狗,我要让你这一辈子都做狗”她屈辱地由黑衣欠牵引着,在不大的浴室中象狗一样慢慢地爬着,爬到第三圈,头皮一阵剧痛,她身体被圆弧型拉起,紧接着黑衣人一口咬在她肩膀上,她立刻感觉在她身体里的肉棒开始异动,肉棒瞬间象烧红的烙铁般滚烫并急速的膨胀着,虽然她在今晚之前还是处女,却也知道黑衣人快要在她体内射精。

每个人经历的第一次总会有异样的感觉,林雪贞也不知哪来和力量,身体扭动着,想将那肉棒挤出身体,但显然这是不可完成的任务,在临界状态的肉棒更紧地顶在她子宫口,经过短暂的相持,她小腹如受重击,黑衣人射出第一波精液打在她花心正中。

两具挛动的身体慢慢趴到在浴室中,林雪贞已陷入半昏迷状态,黑衣人站起身满意的看着自己沾着处女血的阳具,但美中不足的是林雪贞居然没有被他操到泄身,想到这里他怒从心头起揪着林雪贞的长发将她扔在桌上,稍有萎缩的肉棍又再次挺了起来,他扑上那具无暇的胴体又开始埋头苦干,处女之血润湿了原本干燥的秘穴,肉棒的进出不象刚才那般困难,黑衣人情欲之火越燃越旺。

在高速插入中他托起林雪贞紧密圆润的双臀,猛地站了起来,双手抓着雪白的双丘,一次次将巨大的肉棒从洞口直插花蕊最深处。

悬在半空的林雪贞象一个黑暗中的精灵,闪着银光,长发飞扬,手足舞动,娇躯如风中垂柳摇摆不停,胸前玉乳更是如波涛汹涌翻滚……渐渐她的身体已经不再受她控制,双腿竟本能的缠在了黑衣人的腰上,口中发出动人心魄的哀鸣,“哦——,哦——噢——不,噢——”黑衣人心中一乐,这个丝毫不解男女之道的仙子亦学会叫床了,以他对林雪贞体态的观察她就是性欲极强的类型,但从小以童贞之身修练道家心法,多年来清心寡欲,现在他就要把她埋藏在理智下的情欲解放出来,当下肉棍更像连珠炮般将一股股精浆射入她的子宫内。

极度的刺激之下,林雪贞只感到体内一股热流涌动,像是被封存多年的东西要从体内爆发出来一样,她的双眼已经是一片迷茫,口角唾液横流,双手狠抓黑衣人的背肌,两脚绷的笔直脚趾缩成一团,一股阴精混合着直射出来喷在了黑衣人的龟头上,可怜惊尘绝世的峨嵋神女竟被强奸至高潮泄了身。

一泄之下,林雪贞的神智顿时清醒过来,猛想起自己刚才的无耻举动顿时羞悔交加,努力推着对方的肩头着想要把身体从黑衣人身上拔出,但黑衣人又岂会让她如愿,双掌在她的屁股上用力一按,肉棍又再次深入林雪贞的阴道内。

“你――,你到―――到底想要―――怎么样”

林雪贞气喘吁吁的说道。

“现在别的不想,就只是想要干你,干到我高兴为止”黑衣人嚣张的笑着一边运起真气令萎缩的肉棍再次龙精虎猛,他抄起林雪贞的一只玉足,指尖在她的脚心上轻轻划过,“哦―――嗯―――”

林雪贞只感一阵奇痒自脚底传来,她从小就怕痒,最怕母亲搔她的脚底心,十多年来一直没有人再这样做过,黑衣人判断出脚底心就是林雪贞的敏感带。

立即运功在指尖上在她的脚底迅速划动着,这一下可真是痒到林雪贞的心里去了,简直就是种刺心的奇痒,简直渗入她的骨头里去。

她扭动着身体先是激动的热泪直流,很快就开始笑“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别―――停――――哈哈哈”笑的她满脸通红,浑身抽搐,明明内心痛楚不堪可偏偏又笑不绝口这种折磨才真是要人生不如死,两具肉体在一片凄厉的笑身中继续交合扭动着。

“虽然破了你的处女之身,但后庭还没有男人进入过,由我来你后边开苞吧”说着黑衣人的肉棒破开双股,直捅而入,立时,林雪贞菊花之穴被涨裂,鲜血染红双股。

“啊—————”后庭的剧痛令林雪贞惨号连天,剧痛令虚弱的她差点把黑衣人从身体里甩出来,但随便双眼翻白又昏迷过去,黑衣人并不理会她仍是运起真气将一股股精浆直射进了她的直肠。

接下去的两天里,黑衣人除了吃饭睡觉之外几乎不休息的干着林雪贞,甚至在强喂她吃饭喝水时都不忘了用他的大肉棍继续埋头苦干,拿他的话来说就是上下两个口一起喂个饱。

他睡觉时甚至不点林雪贞的穴道,因为他对自己下半身的功夫很有自信,以林雪贞的状态就算是想挪一步都是不可能的。

果然在他睡觉时林雪贞数次想要站起身逃走,但身子骨就像被淘虚了一样,连根指头都动不了,肚子疼的要命,丹田内仅有的一点内力也在疯狂的交奸中被泄的一干二净,她现在真是连个普通女子都不如了,而她的身体也渐渐变的敏感,往往被对方插上十几下就开始泛潮,口中更发出古怪的声音,明知这样是无耻的却又偏偏无法控制自己,天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

黑衣人亦在暗自盘算着,这女子的意志力极为坚强,光是强奸她看来还不目以让她陷入崩溃,看来该耍点其他的游戏让她陷入彻底的绝望才有意思,他运劲指上隔空点了林雪贞的昏睡穴。

林雪贞自昏睡中醒来,突然发现自己竟躺在一张床上,身上盖着暖和的棉被,难道刚才的一切只是场梦,她直起身子随便感到下体一阵剧裂的痛疼,不是梦,自已确实被一个黑衣人强奸了,自己的弟子都死了,可她明明应该在峨嵋山,怎么到了这里。

她忍着痛下床,见床架上挂着自己那身白色劲装床下则放着白色的素袜牛皮长靴,桌上竟还放着她的夺情剑,她脱下亵裤,只见秘穴仍旧红肿充血,但显然已经被清洗过还抹了金创药,两腿依旧发软,头脑发胀,情知这些天身体纵欲过度元气大伤。

她盘膝打座努力运功半晌,感到已逐渐凝聚了一丝内力,只要有这点火星过不了两个月她就能恢复至少七成功力。

她定了定神,穿上劲装,脚上着好白袜皮靴,将绑腿绑紧小腿,背上宝剑。

她尝试走了几步,发现只要双腿迈步不大就不会触及下体的伤势。

望着桌上铜镜中的她,仍是那么超凡脱俗的美,但无奈已是残破之身,神情甚是憔悴,眼圈发黑,她定了定神打开房门慢慢走出。

只见外面竟是家客店的厅堂,很多客人都在登记住店,林雪贞缓步走上前问道:“请问掌柜的,这里是那里,昨日是何人把我带到这家客店来的?”掌柜抬眼上看顿时呆住了,他活了五十多岁从未见过如此美的女人,简直就跟传说中的仙女下凡一般,他的下面顿感硬了起来,那些住店的客人们也是傻了一样,两眼瞪着溜圆,下半身都鼓了起来。

林雪贞看到这种情景心中真是说不出的嫌恶,她想马上转身离去,偏偏又没得到那个掌柜的答复。

呆了半晌,那个掌柜才回过神来,“啊,这里是黑水镇,原来您就是昨晚被被子裹着进来的病人啊,您的丈夫昨晚用被子裹着您来住店,说您病的很重要我们不要打扰,今日他出去给您买点心去了。”

“黑水镇”

林雪贞显然没听说过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镇?

自己怎么到了这里?

自己的丈夫?

难道是他?

想到这里林雪贞忙飞奔出客店,外面是一条陌生的街巷,她慌不择路只能延着这条街向前走,周围尽是些村民客商打扮的人,每个人一看到她都是两眼发直,此时她不禁后悔自己居然忘了找个斗笠戴上。

一般女侠行走江湖都是穿黑衣灰衣头戴斗笠不引人注目的,如今她这副打扮可真是太引人注目了,她首次有些后悔自己为何长的太美。

突然眼前闪过几个袒胸露腹的无赖汉子横在了路当中,“小妞,长的好漂亮啊,来陪大爷过一夜如何,大爷有的是钱。”

林雪贞心情极劣那有心情跟他们纠缠,左手使了个“截手式”用力一推其中一人的胸口“滚开”。

谁知一推之下对手却纹丝不动,她顿时懂悟自己内力尽失,如今已经跟普通女人没多大区别,昔日开石裂碑的一掌完全变成了花拳绣腿又岂能奈何的了对方?

“哈哈,小妞心痒了,先要摸摸你相公的身子板硬不硬是吗?”无赖边说边像她逼来。

这里是大街上,若动手别说自己没有信心取胜,要一闹起来说不定会把那个魔头引来。

林雪贞打定主意不跟这些无赖纠缠,慌乱下走入侧面的一处小巷————

仁义山庄。

夜。

江湖上的各门派的重要成员在一起开会,许多门派的人都参加了会议。

到会的有点苍派的杨飞,少林派的铁心大师,昆仑派的天机道长,青城派的王进等人。

仁义山庄庄主宋正雄负责接待各派代表。

会堂里点满许多蜡烛,还是显得压抑,阴沉黑暗。

宋正雄缓缓道:“峨嵋派的掌门峨嵋神女林雪贞被劫持,其下五十二名弟子尽被屠杀,峨嵋派可以说已经被灭门了!”铁心大师道:“我们是不是要立刻赶往四川?”

宋正雄转头看着他,静静道:“不用了,尸体已经都经检验,没留下什么有用的证据。”众人心神俱震,会场中出现难言的静默,堂堂的峨嵋派竟就这样消失于江湖,众人不禁有些兔死狐悲之感。

半晌,天机道长打破僵局道:“我们想不到峨嵋神女竟然会出事,更想不到吸精淫魔竟然会不忍心杀死她。”王进道:“吸精淫魔做事从来不留活口,对男对女都一样!他这两年已经奸杀了数十名江湖上有名的侠女,我想神女能保住性命可能是她绝美的容貌救了她。”杨飞好奇地问王进道:“你见过神女?”

“见过。”

杨飞道:“听说她容貌极美。”虽然峨嵋掌门名头极响,又是名门正派在武林中少数武功绝顶的女性高手,但是这里真正见过她的人并不多。

王进道:“岂只极美,没有语言来形容她的美丽。只知道她走到哪里,那里的整个世界都变了,变得光彩夺目。”

他继续道:“她的智慧很高,心思之缜密,悟性之奇佳,天下无人能及,每件复杂事情都能很快找到应变方法。武功也极强,因为她的武功来自常春岛,走的是昔年日后的路子。”

这里有很多极富江湖经验的老手,也有初出茅庐的新人,但没有人不知道武林历史中有位威震天下的日后,她虽是个女人,在数百年前却是与夜帝齐名的人物。

常春岛的武功,已达人天的极限。

宋正雄悲悯道:“可惜她还是毁了,而且结局很凄凉,可说是老天也在嫉妒她的容颜。”杨飞好奇道:“怎地凄凉法?”他是刚刚接到通知匆匆赶来开会的,并不像杨飞、王进、等人事先知道内情。

宋正雄一愕,似乎难以启齿,但看在点苍派面上还是回答了他:“峨嵋掌门在经历一场决战之后,击杀了武林中人所共愤的淫魔混元锤阳森,体力消耗过大,又失去提防之心,回观当晚即被吸精淫魔偷袭,惨遭污辱后被他劫走,其弟子亦全部遇难害,下体被插入长剑”天机道长不由问道:“这事如此大怎么这样快就被泄露出来。”

杨飞道:“这个问题的答案老宋知道,详细情况你们可以去问他。”

大家都将目光投注到宋正雄身上。

宋正雄咳了声,开口道:“因为南宫秀凤。南宫秀凤是个女人。江湖第一女神捕,她是应峨嵋掌门邀请,前往峨嵋山查寻峨嵋女弟子失踪一案的。因为其他案子在路上担搁了几天。没想到却恰好赶上了峨嵋派灭门惨案。林雪贞虽然被劫走,但南宫秀凤却无意中赶在失踪之前勘查了现场,而且传来了详细结论。”

杨飞道:“她怎么说?”

宋正雄看了一眼,面无表情道:“浴室内到处都是男女交合后留下的秽物,吸精淫魔曾经对林雪贞实施了数日数夜的奸淫。”

众人面色显得十分难堪,却彼此避开目光,望着一旁。

杨飞却还是道:“只有这些证据?”有些男人实在猥鄙,明明不该问的话却要问出来,也许是出于极为特殊的心理,天生的本能。

你说他是不健康也好,极端无聊也好,他就是想问。

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因为林雪贞是个异性,并且有着令人羡慕的骄傲与美丽。

不过他人纵有某种想法,却埋藏心里,面上总显含蓄,怕招旁人非议,毕竟峨嵋掌门已遭不幸,更值得同情。

杨飞却是个忍不住的莽头虫,他的个性就像他的刀法一样受到点苍派掌门司马龙的熏陶向来放纵惯了。

幸好这里没有女人。不过真有女人在场,杨飞这话也不好轻易问出口来。作为男人,总要点脸皮。

无皮无血乃畜生。

场中没有人制止,因为他们也想听下去,到底怎么回事,或许对擒拿凶手有些启发呢?

宋正雄继续毫无表情地道:“浴室地板中有着淡如咽脂的血迹,木桌上,桌面有她留下的多处抓痕和水渍,这说明凶手……”终于有人抗议。

王进的神色很有些不耐,愤怒地打断宋正雄的话道:“够了!我们没有必要徒然用语言来寻求一种感官刺激,在这里集体意淫,还是留点精力来商量如何对付吸精淫魔这个魔鬼吧!”语气极不客气,宋正雄立刻噤声。

众人互望一眼,面面相觑。

天机道长缓缓道:“南宫秀凤自已也是女人,为什么要将女人的隐私暴露于众?”

宋正雄正色道:“因为她首先是捕快,在一个捕快眼里只有案情。就如医生解剖那样,只是出于责任,不能看重感情。”

王进道:“难道就能不讲道德。”

宋正雄争辩道:“这要看怎么才是讲道德,让凶手逃遁才是最大不道德。”

王进愈怒道:“什么南宫秀凤,根本就不是人。捕快首先要学会做人,然后才能学办案。他们应该首先是人,然后才是捕快!”

这话与其是在骂南宫秀凤,不如说是在骂宋正雄。

看着情势越说越僵,铁心大师转开话题道:“以林雪贞的剑法之高,尤且败在吸精淫魔手上,看来吸精淫魔用剑的功夫也很高。”

宋正雄不敢再看铁心大师的眼晴,只是呐呐地低头答道:“林雪贞不是败在剑上。单纯比剑,可以说作为峨嵋掌门跟吸精淫魔倒有一拼,即使当时内力不继,还可以跟他在剑上比技巧,比速度。她的剑法之高,跟天下任何人都足以比较高下。但吸精淫魔找到了克制神女的方法,不是用剑,而是拼内力。他把神女逼到了只能拼内力的处境,所以只用三招,就制住了神女。”王进动容道:“三招?”

宋正雄道:“是的,三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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