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田九郎根本不拿傻霸王当根葱,看也不看他,仰头喝了一红酒,傲然的看着我道:“我们英勇的大和民族,决不会和猪族友好!中国人要是想打战,放马过来就是,刚才比赛的时候,你暗算参赛的男选手,致使拳王大赛变成女子比赛,难道就没人看见?”
我笑道:“人肯定是没看见,被狗看见那是正常!”
井田九郎一下捏碎手中的酒杯,变色道:“八嘎——!我向你挑战!”
我奸笑道:“我决不应战,我说小日本,我在电视剧里看到,只要有你们日本鬼子到的场合,总会没事找事,难道你就不想在这竹联帮凤堂办的比赛里,彰显你们小日本帝国的威风?”
朱根军按住暴怒的薛大庆,撺掇道:“竹联帮自成立以来,在东南亚总是和你们雅库扎抢生意,难道你们一点血性也没有?由着竹联帮胡来!”
井田九郎指着我道:“竹联帮凤堂我们自会收拾,但是我先要向他挑战,他是全场中正真的高手!”
我嬉笑道:“哎呀呀——!这话说的就没水准了,我是生意人,只谈生意,不谈拳头!”
井田九郎也不蠢,日本侵华,是很倚仗汉奸的,这次雅库扎的两个堂口,效仿当年的黑龙会,只不过黑龙会是从东北渗入中国,而雅库扎则是从广州渗入中国,临行前,雅库扎的总会长鸠田一夫,曾特意的叮嘱他们,要重重的利用汉奸,方才能达到目的。
我不理他的恶语挑衅只谈生意,在井田九郎看来,我是可以利用利用的,于是他长吁了一口气,努力的平息着胸中的怒火道:“八嘎——!我们雅库扎,金票大大的,美女多多的,你们中国猪看的AV片,全是我们组织拍的,只要你看中片中的哪个女尤,我立即就可以叫她来和你上床,只不过——!”
我介面笑道:“只不过我得听从你们吩咐对吧?只要你能开得起价钱,我听从你们吩咐自然没问题,但要是你们出不起价钱,老子就懒得睬你们了。”
井田九郎睁着狗眼道:“所谓的中华民族,就是下贱种族的代名词,你个丑八怪,想做我们组织的走狗,还得看你有没有资格,你叫什么名字?等我们调查清楚、考查合格了,再来找你!”
朱根军吊儿郎当的笑道:“所谓的大和民族,也就是杂种的意思,一直以来,你们癞蛤蟆爬秤杆,自称自贵,自称是大和民族,我们中国人就比较直接了,一般都叫你们杂种,通俗易懂嘛!”
傻霸王一叠声的大叫道:“你们两个吊人,跟小鬼子废什么话,让老子先暴了他的狗头再做道理!”
我按住青筋暴跳的傻霸王,朝他挤了个鬼脸,示意他别发干火,忽然大惊小怪的道:“哎呀——!这次你们共来了多少人搅局呀?”
实际上,这批小日本跑到南天来就没安生过,在南天城四处惹事生非,省厅的夺命双晴,早就和我说过这事,而且预料小日本肯定会来搅乱七省拳王大会,只是碍于改革开改,中日友好的大局,平江省并没有向他们出手罢了。
但我就不同了,所谓卧榻之边,哪容猛虎安枕,在南天城,内有大狐胡志超,手下四大金刚八庭柱,掌握着上千名的兄弟,外有竹联帮凤堂、新义安应义堂,帮众都有上万名,暗有大青帮,明有公安,各种势力把我夹在夹缝中,逼得我不得不小心应付。
为图后计,我得到消息后,早就叫老九猫屎强孙强勇去摸这批日本人的底细,这些天来,也摸得八九不离十,他们多少人,住在哪,到哪里玩女人喝酒,事无具细,都落到我的这帮经过军统训练的兄弟眼中,至于艺业如何,今天晚上就知道了。
井田九郎狡猾的转着着贼眼道:“我们不是来搅局的,我们是来切蹉武艺的,这次我们一共来了五个人,一个合气道九段,一个空手道九段,其他三个,都是八段,在我们看来,所谓的中华功夫,全是花拳锈腿,不堪一击!”
我拍拍手道:“不错不错,想必你们之前跑了许多武术学校吧?很好很好!那个被台上美女的B中箭射中大头的瘦麻杆,可是你们的人?”
井田九郎道:“不错!他是稻川会的空手道九段高手,这次也来凑个热闹!”说着话,向瘦麻杆招了招手,瘦麻杆的老鼠眼正看着这边哩,看见他的手势,立即带了三个日本人挤了过来。
我奸笑道:“九段都被B中箭射中了,那八段的功夫就更菜了?哎呀——!李特这腿踢得太好,差一点点就踢到李风华的奶子了,这双李对决四个大奶子乱晃,真是太好玩了!”
朱根军抖霍道:“要是叫她们都穿着性感的皮衣短袄,或是干脆裸着对干,那就更好玩了,我说狼哥!我们是不是要叫些人来?”
我喝着1984年的红酒,砸着大嘴,满不在乎的道:“好想法,不过干嘛要叫人哩?我又不和他们打架,就是谈谈生意上的事而已,快看——!李特上当了!”
挤过来的瘦麻杆山本由武不屑的道:“这种低水准的比赛,也看得这样大惊小怪,中国武术界没人了!”
王鹰怕我吃亏,带了几名精干的兄弟也挤了过来,我撇撇嘴道:“别管我,带人去台边看着,当心有人弄鬼,别叫煮熟的鸭子给老子飞了!还有,叫兄弟去门口看看,小皮蛋来了没有?”
王鹰望着稳占上风的李风华,嘿嘿笑道:“阳哥带着四名兄弟,带着东西早就来了,就在门口的面包车上候着,我就不明白了,反正大赛后就拍老处,狼哥还叫阳哥印那些东西带来干什么?哎呀——!狼哥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好,赛前没有人会料到竟然是河北李风华这个骚娘们胜出的,更没有料到决赛会在两个女人中间进行,只这两注,狼哥就赚了几百万呀!”
我嘿声道:“反正我们是开印刷厂的,印那些好东西也就是千把块钱的成本,还有,这次我赢的可不是几百万,是整整一千四百万哪!快去给老子盯着,这几个小日本还要和老子谈生意哩!”
井田九郎听得半懂不懂,思索着道:“哟西——!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我感觉出来了,你对我们组织有大大的用处,我收回我刚才说的话,不必调查你了,也不再向你挑战,但是你为了自己赢钱,暗算参赛的高手,这样一来,你叫我们伟大的大日本武士,再向谁挑战?难道是向这台上其中一只母狗吗?”
我笑道:“你往死里搞,到时候自然就有高手出现了,竹联凤堂堂主,黄飞鸿的嫡传,当年黄飞鸿在广东,不是把你们伟大的日本武士打得屁滚尿流吗?不知道今天你们有没有这个胆量,挑战黄飞鸿的嫡传子弟?”
五个日本人七嘴八舌的大骂道:“八嘎——!”
“胡说八道的干活!”
“我们大日本武士,战无不胜!哪会被你们中国猪猡打得屁滚尿流?”
“你们的中国人,只会意淫的干活!”
我用手肘一捅骂道最凶的瘦麻杆笑道:“麻杆兄!我看你也不怎么样!还说什么九段的空手道,刚才全场都看见了,你被不会任何武艺的贱兽,用B中箭射中了,你的空手道九段,不会是拿钱买来的吧?”
瘦麻杆胁下被人袭击,他倒是想躲,可是以他空道九段的身手,竟然躲不开我随意的一捅,不由跳叫道:“我叫山本由武,不是什么麻杆兄,你认错人了,方才被那棒子射中,纯属意外,那个母狗要败了,我这就上去击败你们的七省拳王,叫你看看我这个空手道九段决不是买来的干活!”
井田九郎还算冷静,知道山本由武决不是草包,见他竟然躲不开我随意的一捅,看我的眼神更加慎重起来,狐疑的道:“那个——!”
朱根军接声道:“叫他狼哥就行了,我们都这么叫的!”
井田九郎道:“狼哥君!击败台上的母狗,对我们大日本武士来说,是易如反掌,但你口口声声的要和我们谈生意,不知道是什么生意?”
我笑道:“还能有什么生意?我手上有不少美女,不想给人简单的日了就算,还想开发高附加值产品,有意请你们协助我拍老黄或是印刷高品质的老黄画刊,卖到日本、中国或是东南亚各地,这样一个美女就可以为我赚更多的钱了!”
井田九郎哑然失笑道:“八嘎——!有句话你说错了,不是我们协助你拍AV,而是你提供美女,由我们去拍,具体过程你不必管,每拍一部AV,我们组织会根据销量,给你一定比例的提成!你的明白吗?”
我摇头道:“不明白!”
会场满场大哗起来,台上的李风华一脚把苦苦支技的李特踢下台去。
张小露抱着话筒大叫道:“李风华胜出,天呀——!十万元的奖金哪!恭喜李风华!”
我又去捅瘦麻杆的胁下,坏笑道:“麻杆兄!台上胜负已决,下面看你的干活了!”
山本由武明知躲不掉,干脆就不躲了,眨着鬼眼道:“你个中国人,狡猾狡猾的干活,你艺业深不可测,自己的不上去,却不停的撺掇我们上去,到底想什么的干活?”
我笑道:“也没什么的干活,我和他们的太熟的干活,拆他们的台不好意思的干活,哎呀呀——!你们小日本的干活,是不是给黄飞鸿给揍怕了的干活?听说凤堂老大是黄飞鸿的传人,把魂都吓飞的干活!”
井田九郎咧嘴道:“中国的激将法,我的知道,你也不必激我们,我们这次来,就是想会会中国的高手,如果是台上的这条母狗,我们不会也罢,山本只要一分钟,不——!三十秒就能击败她!”
我摇头道:“不见得不见得!”
日本人中间,就有人应声道:“我去!”说着话排开人群,大踏步的走上台去。
我见火烧上来了,兴灾东祸的问道:“他是谁?”
山本由武道:“他是苍井晃,空手道八段,剑道七段!”
苍井晃跳上不算高的擂台,呱呱叫道:“我是日本的苍井晃,特意来向中国的武术高手挑战!”
燕邦权急忙跑了上去周旋道:“这位日本朋友,中国的七省并不包括东瀛四岛,我们这是比赛,友谊第一,胜负并不重要,关键是为美处女的拍卖提供平台——!”
苍井晃冷不防的飞起腿来,就把喋喋不休的燕邦权踢下台去,燕邦权虽是竹联帮的好手,但是其艺业显然比苍井晃差得多。
日本人对惹事生非极有经验,踢下燕邦权后,抱肘傲然道:“下一个!”
李风华的艺业,在参赛的八个人中,只能是三四名的样子,看着苍井晃的架式,倒先惊慌起来,她虽会武艺,却从来没跟人以性命相搏过,这个苍井晃绝未庸手,看来今天的事,决难善了。
中国公开的武术学校、门派,武术都是以套路传授学员,打起拳来更象舞蹈,真刀真枪、一招致命的玩意,是很难学到的,再就中国政府也不会让人传授那种一招致命的真功夫,那不是没事替公安添乱吗?
张小露跳脚道:“快把这个日本狗弄下去,要是给他闹下去,下面的美女初夜权的拍卖就进行不下去了!哎呀——!——”
张小露话没说完,就又被苍井晃一腿踢了下去,只跌得发散钗乱,挣扎着爬起身来时,不想“滋拉——”一声,又把一步裙的叉给撕开了,露出里面穿着的黑色“T”字内裤来,高跟鞋也摔没了,不由气得尖声大叫,指手画脚的叫负责保安工作的大狐方面的兄弟来赶日本人走。
大狐手下四大金刚两个、铁臂阿童木王森和肉熊蒋刚,正是负责这次赛场的保安工作,立即呼喝几个强壮的兄弟抢上台来,四面合围,就想抱住苍井晃。
苍井晃冷笑道:“中国的猪猡都是这样倚多为胜的吗?难怪圣战时,我们一个日本兵的命,至少换七条中国兵的命!哼哼——,滚、滚、滚——!”
苍井晃不慌不忙,把抢上来的保安象下饺子般的给扔下台去,擂台四周,顿时呼痛声连天。
铁尺苗得势、恶雕万权一齐大叫道:“日本狗厉害,你们这些大陆仔没用,别丢我们竹联帮的脸,都给老子退后,让我来!”说着话,一齐跳上台来。
四周玻璃墙后面的等着拍初夜权的美女们都不扭了,都把双手趴在玻璃墙上,媚眼圆睁,居高临下,嘻嘻哈哈的看起热闹来。
包间内,秦俊气急败坏的道:“可恨!这些日本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凤堂在秦家父子权力罩着的地方弄钱,秦家可是要抽头的,搅凤堂的事,就等于抽秦家父子的大耳刮子,秦俊如何的不气?
黄菲儿把头探出包间的窗子,媚眼一闪,发现一个熟悉的脸孔,在大厅内远远的向她比了个中指,并把胯前后动了动,做了个性交的动作,满脸的兴灾乐祸,正是竹联帮广龙堂堂主陈彼得。
这次竹联帮高层决定向大陆扩张,挑大梁的是“龙虎狮凤”四大堂,这四个堂口的堂主,全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所谓自古英雄出少年,这两三年内,杀入大陆的竹联帮四大堂,发展的都不错,其中发展最好的,就是黄菲儿的青凤堂,在金钱美女的诱惑下,青凤堂在平江、安如、浙江、江西、山东、河南几省已有帮众上万名,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有。
竹联帮在大陆的其他三个堂,对发展最快的青凤堂,难免会有羡慕、忌妒、恨的心理,青凤堂有麻烦,在场的诸如广龙堂堂主陈彼得,就感觉有笑话可看了。
这边万权和苗得势一跑上来,雅库扎的日本人,立即就有两个跟着跳上台来,其中一个大叫道:“我叫樱树小野,这是北原田信,你们中国猪,果然喜欢倚多为胜!”
万权骂道:“狗日的小日本,我们两个对你们三个,倚多为胜的是你们!”
丑矮的北原信田指着李风华叫嚣道:“难道她是母狗,我们要是不上来,你们不就是三比一群欧苍井君吗?”
李风华既知今日之事决难善了,又不好不顾脸面的跑下台,这时也霍出去了,指着北原信田娇叱道:“日本鬼子!你就不会说人话吗?你妈才是母狗!”
北原信田天生变态,喜欢玩弄各种女人,见惹事成功,立即发难,嘴里骂了一声:“八嘎亚路——!”揉身而上,伸腿就去撩李风华的下阴。
李风华俏脸微红,啐骂道:“下流——!”抬起粉腿,跺向北原信田的膝弯。
樱树小野也是色中恶鬼,他同北原打得一样的主意,就是和李风华这个极品的美女放对,和美女打架,比和男人打架有趣的多,见北原对上了李风华,不由大失所望,大叫一声,恨恨跳起身来,居高临下,一肘撞向万权面门。
恶雕万权冷哼一声,闷声不响的抬腿就踢向樱树小野空门大开的小腹。
苍井晃也和铁尺苗得势对上了,六个人在台上捉对儿狠拼,招招致命,根本就不是切蹉那回事,比起方才的拳王大赛来,激烈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真打起架来,决不会象电影里拍的那样,蹦蹦跳跳、翻翻滚滚的好看,只在几分钟内,就分出了胜负,李风华果然不是北原信田的对手,被北原信田用腿压住两条粉臂,脸朝下趴在地上。
北原信田如骑马般的骑在身材修长的李风华身上,淫笑着伸出脏手,狠狠的拍在李风华的挺翘健美的粉臀上,虽在噪杂的大厅内,也赫然有声,拍得李风华羞怒交夹,两条粉腿在北原信田身下蛇似的乱扭乱踢,意图摆脱骑在身上的北原信田,但是她越动,北原信田就越感觉有趣,玩得兴起时,狗胆包天,“滋拉”一声,撕掉了李风华身上由后臀到小腿穿着的劲装,露出李风华雪练也似的一身白肉来。
台下有人无耻的大叫道:“奸了她奸了她!”
楼上包间内,黄菲儿看得大骂几声,向秦家父子支会了一声后,带着陈燕、杨芳和竹联帮十数名好手,抄起备用的警棍,飞也似的冲下楼去。
井田九郎贱笑看着我,调侃道:“中国不愧是汉奸之国!”
我眼珠一转,发现了那个无耻大叫的熟悉影子,亦笑道:“这地方的美女,本就没几个穿衣服的,被男人就地痛日也属正常,咦——!看样子好象还是处女嘛!可不能叫北原这个王八糟塌了大米!”
井田九郎作色道:“狼哥君!你想和我们为敌?”
我笑道:“什么敌不敌的,说的这样难听?我的意思是,要是她是没开苞的老处,得留着让我开,信田的身材不高,鸡巴一定也短小的很,他个乌龟麻辣的,打架倒还可以,但要是想做霸王硬上弓的事,一定就不行了,所以这事还是我来比较胜任,说起来也是为你们好嘛!”
山本由武摇头道:“什么的意思!”
我涎笑道:“日本男人的鸡巴,弄直了也就三四公分长,在全世界是出了名的短小,要是当众亮出来岂不丢人?所以这个李风华,还是由我来开苞比较好!”
山本由武怒道:“八格亚路——!”
我用手一指道:“不要八个九个的了,竹联帮的大队好手来了,领头的那个婊子,名叫黄菲儿,艺业深不可测,你们五个人,准备挨扁吧!”
山本由武、井田九郎顺着我的手指一看,果然发现大厅入口处,风也似的抢过来一群人,人人手执一根三尺长的榆木警棍,领头的正是身材修长的黄菲儿,后面紧紧跟着两个身材同样修长妖健的美女。
山本由武望着黄菲儿,瞳孔不由就是一缩,袖底抽出短刀来,低头对井田九郎道:“前面的那个婊子可怕,你去应付后面的那群草包,我去会会那个领头的婊子!”
井田九郎“嗨——!”的应了一声,同样也抽出短刀来,和山本由武并肩迎上了黄菲儿,再不管我干什么了。
最近十几年间,竹联帮和雅库扎两个大帮派,为争夺黄、赌、毒市场,在东南亚各地,几乎天天都上演着这一幕,两帮之人,已经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地步。
北原信田得寸进尺,再一伸手,把李风华的内裤也扯了,然后伸出手掌,在她光滑的庭沟内来回抚弄,间或拍打肉股,捏弄股肉,玩得不亦乐忽。
李风华急得一包泪水在媚眼中直打转转,但是艺不如人,能奈他何?忽然身上感觉一轻,耳边传来一声低吼:“滚吧——!”
北原信田矮冬瓜似的身体皮球似的被抛出三四米远,跌入混战中的两拨人中间,摔得头昏眼花,不知东南西北,不由破口大骂。
陈燕混战中忽然发现一个人飞了过来,死猪似的跌在面前的地上,嘴里骂着日本脏话,当下想也不想,手起棍落,打得北原信田头破血流。
北原信田从血水迷糊的眼中,发现揍他的竟然又是个美女,欲火又上来了,吐掉嘴中的血水,大叫一声,合身就去抱陈燕。
万权、苗得势、樱树小野、苍井晃四个打得从台上滚到台下,都是头破血流,鼻青脸肿,也不讲什么招式了,就是两个两个的抱一起狠拼,场面混乱不堪,胆子大的狼友在边上叫好,胆子小地位高的狼友,见情况不对,立即抽身就走。
我拉着连内裤都没有的李风华,躲到一处角落里,向她眦牙一笑道:“美女受惊了!”
李风华边用破布条遮掩雪白的粉臀,边感激的看了我一眼道:“谢谢!”
我满脸诚意的道:“先离开这里,十万块的奖金,以后再来拿!”
李风华要这十万元有大用,犹豫道:“但是——!”
我笑道:“没什么但是的,要是青凤国际敢赖账,我帮你去讨,那个——!杨伟,你带她快走!”
杨伟看着李风华的臀肉笑道:“小姐跟我来!”
李风华还想犹豫,忽然一声暴响,狼烟四起,跟着就从厅顶上缍下十名日本人来,一身的黑衣,大叫:“八格亚路——!”手舞日本刀,杀向竹联帮众人,却是雅库扎留下的后手。
那边傻霸王薛大庆终于憋不住开枪了,但是枪法奇滥,六粒子弹打完,竟然连个日本人的油皮都没擦到。
枪声一响,人群立即象炸开了锅般,胆子再大的狼友也不敢留了,人群都象没头苍蝇似的乱窜起来,朱根军也跟着人群往外乱跑。
我狼眼一眯道:“忍者!这下更好玩了!”
七省拳王的比赛,中国官方并不承认,李风华也知道再留下来,决难讨得好,公安来时,说不定还会请她吃官饭,当下再也顾不得臀腿大露,一咬银牙,向我说声:“以后见!”跟在杨伟的身后就走。
李风华哪里知道,象这种有大背景的高级场合,公安决不会来。
方才发出“奸了她”喊声的无耻人渣,趁乱挤到我身边,阴阴的道:“阿狼!你和日本人说了些什么?”
我笑骂道:“三角眼!你不是和阿东、双晴严审青帮的人吗?跑到这里乱叫什么?”
林召重清了清嗓子道:“那个——?听双晴讲,你在这里看热闹,所以我就跟来了!还真没白来,不但发现公开跳出来的日本鬼子,也发现了几个老熟人,比如竹联帮的广龙堂堂主陈彼得,去年我在东莞,可是差点死在他手上,哎呀呀——!我至所以那样叫,是想激起你的血性,上去痛揍日本人!”
我哼了一声道:“痛揍日本人?你当老子是愤青呀?怎么样?审出点什么了吗?陈彼得?在哪?听道上说,这个陈彼得和黄小贱人一样,也是竹联世家,就和你们这些自称红色家庭的传人一样,都是根红苗正,他个龟儿子在哪?”
林召重悄悄的把混在人群中的陈彼得指给我看,又热络的凑到我耳边道:“审出来很多!运气好的话,足以扳倒平江省省委书记秦德国,听说秦老不死的有个女儿,叫做秦焰的,天姿国色?”
我看着陈彼得,顺手叫过王鹰,要他分出一个兄弟盯牢陈彼得,心中盘算着是不是把他干掉,开玩笑,竹联帮就一个凤堂在南天,已经叫我几乎没有活路了,再加上一个什么广龙堂的话,我还能混什么?
更何况这个家伙,有可是黄菲儿正真的老公,嘴上狐疑着应付林召重道:“你在想什么?”
林召重阴笑道:“也没什么,我三十一岁了,还没有老婆,要是他肯把秦焰嫁给我,他的事,我可以替他周旋!”
秦焰什么样的人,我是知道的,她是决不会嫁给林召重这种阴人的,我上下打量了一下林召重,歪了歪大嘴道:“你看你那吊样?也配私藏秦焰这种妖孽级的倾城大美人?”
林召重阴笑道:“彼此彼此吧,你还不是私藏了许多美女?其实我对秦焰一点性趣也没有,要她嫁入林家,只是想找个同盟,弄个翻身的机会!狼哥你能不能帮我这个小忙?”
我转身就走,扭头道:“见面时叫阿狼,这会儿又叫狼哥,没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对不起,我还有正经事要做,你自己没事找地方翻鸡巴去吧!”
林召重叫道:“别走呀!再商量商量嘛!我真的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和你说哩!”
混乱之中,闪出一身黑色皮质劲装的赤冰封、赤雪飘两个来,拉住林召重,妖声道:“长官,这里马上就变成屠宰场了,我们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还是跟我们回去打炮吧!早点操了我们,也叫我们放心不是?”
这种场合,林召重当然不敢一个人来了,双赤是他最好的保镖。
林召重挣扎道:“你们都想什么哩?当我是陈锉子吗?我们就是上下级的关系,打炮的事,休再提起!去——!替我看着那边那个小子,他可是广州广龙堂的陈彼得,这次他竟然跑到南天市来,真是太好了,你们两个相机替我做了他!”
双赤听了我的话后,存心想和林召重绑在一起,男女共进退的最好方法,当然莫过于有肤肌之亲了,两人对望了一眼,赤雪飘小声道:“有狼哥的人盯着哩,他跑不了,你还是跟我们走吧,做完了这事,你叫我们宰了你老妈都行!”
说着话,不由分说一左一右挟起林召重就走,林召重身量本就不高,只得一米七二、七三的样子,且不会武艺,双赤都有一米七左右的身高,艺业高强,两个侍候他一个,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林召重被两个雌老虎挟走,今天晚上,少不得要被倒浇蜡烛了。
我忽然想起一件要事,哪里会理林召重的死活,再者说了,被两个美女弄走倒浇蜡烛,也不是一件坏事,许多人想还想不来哩,林召重算是走了狗屎运。
我趁着乱躲到一处摆着高大棕树丛的角落,掏出大哥大,连通了老特务李德昌的座机,低声交带了几句后收了线,一跑出来,正看到大狐手下四大金刚中的两个、铁臂阿童木王森和肉熊蒋刚两个,立即警觉的道:“两位大哥!你们两个负责这场子的保安工作,不上去帮忙揍日本人,却躲在这里听我打电话?”
肉熊蒋刚嗡声嗡气的道:“你懂什么?狐哥交代我们,要保存实力,所以我们的兄弟碰到这种事,应付应付就行了,自然有台湾人去玩命!”
王森一踩蒋刚的脚背,掩饰道:“我们兄弟身手太差,上去也是给台湾友人添乱不是,阿狼!你刚才给谁打电话,明白告诉我们吧!你不要赖,我们都听到了!”
这几年来,我一直以忍为上,扮猪吃老虎,对待大狐和他的人,都以金钱、美女贿赂为主,大面场上都是客客气气,根本就不来硬的,使大狐和他的人都以为我不堪大任,除了调教美女有一套外,其他方面,根本不值一提,致使我暗中做了几个大狐的人后,还令大狐怀疑是凤堂或是新义安的应义堂做的,硬压根儿不会往我身上想。
王森以为吃定了我,这才放出话来,想小小的敲我些好处,然后跑出去快活。
我明知他使诈,但也是心中一惊,所谓小心使得万年船,我的阴谋阳谋,决不能给任何一个组织知道,我打电话的内容,更不能被竹联帮和雅库扎两大帮派的任何人知道,忽然用手一指肉熊的后面道:“狐哥呀!你怎么会在这里?”
肉熊蒋刚、铁臂阿童木王森一齐回头,机会来了,我猛然上前,甘家傲世绝学“大摔碑手”,一掌拍在肉熊蒋刚的前心上,顿时胸骨尽碎,心脏不用看已经成了畿粉,肉熊向后就倒。
几乎就在同时,我抢上前去,双手扳住王森的脖子用力一扭,王森惊讶的瞪着我,那眼神根本就不相信我敢宰了他们,王森一声也没发出来,跟在肉熊后面也嗝屁了。
我抓住王森的尸体,丢向一名日本忍者的后背,忍者想也不想,大旋身挥刀把“偷袭者”砍为两断,血雨飞散。
我嘿嘿笑了两声,再把肉熊蒋刚的尸体,推向全力警备的樱树小野,樱树小野也是条件反射,挥手中短刀,劈开了肉熊蒋刚的面门,可怜肉熊蒋刚,走到阴间,恐怕也认不出自己的尸体了。
事前王鹰早得我的吩咐,被我告知一旦有事发生,先抢了美女再说,不必理会赛场里的其他事,应此,这次我只带来了十四个美女,比以晚少得多,除了在包间内的苏凤四个之外,其她十个站在玻璃橱窗后面的,都在第一时间内被王鹰带了出去。
越先撤退的狼友身份地位越高,也越有钱,出了大厅的门后,迎面撞上几个身穿黑西装,脚踏警装高邦黑皮鞋、剃着平头的年轻人,领头的眦牙叫道:“狼哥果然是神机妙算,你们几个拦住他们!”正是奉命留在大门外的小皮蛋汪阳。
黄菲儿厉害之极,我叫小皮蛋做的事,要是在她的场子中公开做的话,她非大发雌威不可,所以只能叫小皮蛋候在外面碰运气了。
撤退的狼友已经是惊弓之鸟,色厉内惨的壮胆问道:“朋友!我们就是一般的宾客,和里面任何一方面的老大都不认识!放我们过去吧!我这里有点钱,你们先拿着!”
小皮蛋汪阳把手直摇,嘻嘻笑道:“老子不要你们的钱,还有好东西送给你们,你们等着,我这就拿来!”
挡在门口的四名兄弟,手上都拿着家伙,那群狼友不怕花钱,却怕死的很,在四个虎体彪形的年轻人面前,吓得都象鹌鹑一样,情不自禁的发起抖来。
小皮蛋汪阳风似的抱了一大叠彩色画刊来,每本画刊都有一百多页,依次塞到狼友手中,然后咧嘴一笑道:“有需要的话,联系我们啦!”
拿到画刊的狼友随手一翻,发现从头到尾,全是身着性感或是全身赤裸的美女,上面注明身高、三围、产地等,并且标明玩弄一次的价格,处女非处女也标明的很明白,再详细的,就没功夫看了。
小皮蛋汪阳不厌其烦的向众狼友解释道:“上面有我们的详细联系方法,各位客要是看中哪个,请和我们联系,我们的小姐,包你们满意!”
众狼友吁了一口气,胆子大了起来,有人骂道:“就为这事把我们拦在这里?他妈的吓死我了,你们就这些女人吗?有没有更好的?”
小皮蛋笑道:“各位老板!这书上能印多少哩?还有许多美女,但是处女就少了些了!”
狼友笑道:“处女多了就不值钱了,你们要是发这些东西,倒不如早在里面发了,这会儿老子哪有心情点菜,里面干上了,打得血肉横飞,快让我离开吧!”
小皮蛋手一挥,叫挡路的兄弟让开大道,抱拳陪笑道:“得罪得罪!各位老板多赏脸多赏脸!”
从他身边急急穿过的狼友七嘴八舌的回道:“没问题没问题!”
只在片刻间,本来人满为患的会场,就跑得一个不剩,张燕、汪琪赤着上身,扶着源康怀,苏凤、杨娇只穿着豹皮“T”字小内裤,被相天冲牵着粉颈上的狗链,也跟着人群出来了,急急的走了几十米后,上了各自的小车,立即就有两名飞狼谷的兄弟发动了车子,分别跟在她们四个身后,以防不测。
我看看也差不多了,跟在人群后面也往外跑,黄菲儿媚眼发现我的影子,妖叱道:“采花狼!你别跑,留下帮我应敌,痛宰这些小日本!”
我驻足,一指阴暗处看热闹的陈彼得道:“你青梅竹马的姘头在哩,哪轮到老子做护花使!再见!”
现场真的变成了屠宰场,日本人杀人根本连眼睛也不眨,先后出现的十五名雅库扎的高手,把竹联帮的兄弟杀得狼狈不堪,倒在血泊里的,除了十几名竹联帮兄弟外,还有数十名宾客,看来黄菲儿不但这次美处女的拍卖宣告破产,可能还得赔上不小的一笔人情汤药费用。
黄菲儿也意识到了这次赔惨了,芳心大急,仰头用混厚的内力妖叫道:“他妈的!统统给姑奶奶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