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放开我……快放开我!来人,来人啊……相公,相公救我……”
骚妇们一边奋力挣扎一边慌张呼救,可她们哪里能在孔武有力的护卫手上挣脱,就连惊惧的叫喊也没能引来一个帮忙的村民。
只能说趋势避害是人的本能。
山上自从出现大虫后就来了不下十波慕名而来的大队人马,前儿就有个村民不小心挡了道,就被护卫一剑挥伤了胸膛,现在人还躺在床上养着呢。
所以又一队人马在村外安营扎寨后,村民们就注意着动向,免得不小心触了霉头丢了性命。
见着两名拿着刀剑的护卫朝村子走来,那特定的三声鸡啼传开,瞬间,各家的大门窗户一个个紧闭,连原本还冒着烟的烟囱都没了动静。
汝家在村尾和其他人家离得有些远,便没听着那三声鸡啼,就算听着也无用了。
外头的动静让拿起筷子准备吃饭的夫妻俩瑟缩了一下,随后男人心里的后怕被庆幸取代,他夹起块肉放到骚妇碗里,轻声道:“吃吧,菜要凉了。”
“骚妇省点力气,待会爷操弄的时候再好好叫……哈哈哈哈……嘶,这大骚屁股弹性真不错……”
“哎哟……这居然是个产奶的骚妇,爷最近正好这口呢哈哈……这回终于轮到我发财了!”
“嘶……那兄弟们今儿个有口福了哈哈哈哈哈哈……”
骚妇正准备把肉往嘴里送,就听着外头男人们有恃无恐的淫笑声,手一抖,那块肉又掉回碗里,她咬咬牙镇定心神,重新夹起那块肉吃了起来。
别怪我们,若不这样说,我腹中的孩子便保不住了……“爷,您瞧瞧,这两骚妇都是极品!”
“这个这个,还产着奶呢!”
护卫直奔帐篷,献宝似的把还在挣扎的骚妇送到马丞相跟前。
绕是马丞相见过的美人数不胜数,但见着这两骚妇还是愣了一瞬。
明眸皓齿肤若白雪,似那画上的天仙似的,即便现下满面惊恐亦迷人的紧。
“好好,你们二人重重有赏!”马丞相淫心大起,大步朝产奶的骚妇走去,抓起她那双滴奶的巨乳就吃起奶来。
“唔……这奶水真甜,噢……好吃,啊……”
“放开,放开我啊……不要……嗯啊……”敏感的双乳被陌生少年玩弄,一路惊恐的汝母此时又气又急,不断挣扎着,可双腿和双手被护卫紧紧禁锢,挣扎动弹不得,两行清泪便直直落了下来。
“呜呜呜……不要,求求你呜呜……放开我呜呜呜……”
见儿媳被人强制玩弄,汝祖母也奋力挣扎起来,“放开她,你有什么冲我来……快放开她……”
不等马丞相开口,禁锢着她的护卫就笑了,“你这骚货急个甚,待会有你爽的。”
另一个护卫也道:“就是,还有你,挣扎个屁劲啊,被爷吃奶爽吧?等爷大鸡巴一操,还不是乖乖求着爷玩弄哈哈哈哈哈哈……”
这会汝祖母反倒冷静了下来,心中飞快思量着。
这些人无疑是来打大虫的,方才进帐篷前她看了,除了都是带刀剑的男人没见着一个骚妇,那抓她们过来的目的就是想操弄一番。
既然如此,何故惹怒了这些人。
她突然朝还在挣扎的儿媳道:“你这骚妇还不乖乖让爷玩弄,若是让爷玩爽了,说不定还会赏点好东西。”
“娘!”汝母满脸不可置信,不明白娘为何突然说出这番话。
等看到对方无声的那个“忍”字时,她浑身卸了劲,靠在护卫身上乖乖任少年吃奶淫玩。
马丞相见骚妇如此识趣,又见手下骚妇软化,便头也不抬的道:“自然,你们二人好好服侍爷,爷高兴了重重有赏。”
这回汝祖母轻轻挣扎便从护卫手中挣脱开来,她蹲下身就要去给少年舔鸡巴,不想外头传来骚动。
“孩她娘……你们让开,让我进去……”
“娘……媳妇……放开我……”
“啊……”汝祖父被不耐烦的护卫一剑刺中胸口,当即倒地,汝父连忙去瞧,见着口吐鲜血不能言语的父亲,汝父惊声大喊:“爹!爹你怎么样……爹你别吓我……爹!爹!”
护卫嫌弃的瞥了一眼,恶狠狠警告,“哼!敢打扰爷,这就是下场。还有你,再敢冲过来,下一个躺在地上的就是你。”
汝父牙呲目裂的怒瞪护卫,下一瞬感觉怀里一重,低头看去见汝祖父没了动静,他仰头发出一声悲鸣:“爹……”
帐篷内,已经放弃挣扎的汝母又开始挣扎起来。
汝祖母也抓着少年的鸡巴用力拉扯,要将他断子绝孙,少年一疼当即一脚踹去,汝祖母被这一脚踢中小腹疼得下意识松开了手朝后摔去。
“贱人!敢伤爷子孙根,”少年满脸阴沉,上前又是一脚踹在汝祖母心口上,邪笑道:“外头是你男人?正好,爷也好久没这么玩过。带出去!”
护卫领命,压着骚妇走出帐篷。
见着没了动静的汝祖父,汝祖母疯了般挣扎起来。“啊……相公……啊……呜呜呜……你们这些刽子手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
随后走出来的少年脸上尽是狂妄,“呵……这话爷都听了不下八百遍了。”随即看向那和自己差不多大的俊美少年,“把他抓过来。”
一旁的护卫立即领命上前,轻而易举的抓着神情悲鸣又怒恨的汝父。
等汝父被压着走到跟前,少年抓起还在挣扎的汝母的大骚奶道:“这是你娘子?倒是好福气,不仅长得美,奶子也好吃,就是不知这骚逼操起来如何……”
说着就让护卫抬起汝母双腿,在汝父恨不得吃了他的目光中撞了上去。
“嘶……啊……真爽哦哦……这骚逼嗯……真紧啊啊……噢……好会夹唔……这么喜欢大鸡巴操嗯?噢……好爽哦哦……”
“啊……放开……不要啊啊……出去噢……嗯嗯……呜呜呜……相公啊啊……”
“放开她,快放开她……娘子……”汝父挣扎得青筋暴起,依旧没能挣脱禁锢,只能眼睁睁看着妻子被少年操弄淫玩。
明明一刻钟前他们还在家中商量着小妹的及笄礼,怎么就变成了妻娘被掳,和他一道赶来救人的父亲被一剑刺死,如今妻子又被贼人奸淫,娘她……汝祖母看着不远处汝祖父的尸体,脸上神情似恍惚又似癫狂,任由几名护卫摸奶玩逼也不挣扎反抗了。
汝父悲凉的心升起滔天的恨意。
少年边操弄着边抓着大骚奶,把奶水挤射出来张嘴去接,见骚妇不够骚浪,又让人拿了淫药抹到鸡巴上,再次奸淫起来。
汝母被淫药刺激变得淫荡至极,挣扎变成了主动,也不在隐忍着浪叫。
“啊……啊……大鸡巴哦哦……用力啊……好爽……噢啊啊……操死骚妇了啊……噢快点啊啊……要啊……要大鸡巴嗯啊……用力操死骚妇……爽哦哦……好爽……啊……大鸡巴干的骚逼好爽哦哦……噢……啊……”
“呵……喜不喜欢爷的大鸡巴?”
“嗯啊……喜……喜欢……噢……爷用力啊啊……”
“被爷的大鸡巴干得爽不爽?”
“嗯爽……好爽哦哦……骚妇被爷大鸡巴干得好爽啊啊……到了啊啊……要到了啊……”
汝母爽了后,少年便把她丢给了护卫们淫玩,他则去操弄呆傻的汝祖母。
照样是淫药一上,再贞烈的妇人也会变成荡妇。
“哦哦……大鸡巴啊……嗯啊……好爽哦哦……用力操啊哈……爽哦哦……操死骚逼哦嗯……啊……啊啊……”
“嘶哦……真爽哦哦……上了年纪的骚妇就是有韵味……啊……这么肥美的骚穴哦哦……真是便宜了啊……嘶……荡妇这就爽了?爷还没操够呢,骚逼松点哦哦……”
骚妇被一群男人来回奸淫,爽得只知道夹紧骚逼里的每一根鸡巴,把大骚奶送到他们口中舔弄。
男人们让她们摆出什么姿势和说什么骚话都照样做,那淫荡的骚浪样和骚货婊子一般。
禁锢汝父的护卫不干了,他看得鸡巴都要硬炸了,叫过刚爽完的护卫代替他抓着汝父。
在二人交接的时候,汝父猛然挣脱,抽出护卫身侧的刀剑就要刺向少年,少年此时抱着汝母的大骚屁股操弄,见着直直冲过来的刀剑,不闪不躲,甚至嘴角带笑道:“骚妇!相公的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要不要相公操你的贱逼嗯?”
在刀剑准备刺中少年的时候,一把更快更迅速的刀剑划过了汝父的脖颈,鲜血喷涌而出,落在汝母布满红痕的背上。
“啊……爽哦哦……相公的大鸡巴操得贱逼好爽哦哦……用力啊……要大鸡巴相公干死骚母狗的贱逼哦哦……”
汝父最后听到的就是这句浪叫,倒地后眼睛死死看着被贼人奸淫得骚叫不已的妻子,最后死不瞑目。
少年那个爽啊,嘶吼着射了出来,随后任由护卫们奸淫两个骚妇。
不知过了多久,护卫们都操爽了,骚妇逼里的药性也过了,看着地上的两具尸体,再想到方才像母狗骚货婊子般任贼人奸淫,两人又哭又笑,最后拿起刀剑双双自刎。
藏在不远处的汝小姑,唇齿咬烂才忍着没冲上去送命。
她恨!恨啊!
村中那么多骚妇,为何偏偏是她娘亲嫂嫂被掳走奸淫,父兄救人不成反被一剑杀死,最后娘亲嫂嫂也拔剑自刎。
这一切,为什么,老天!为什么啊?!
“没想这穷乡僻壤还有如此极品的骚妇,就是可惜都死了。”
“瞧你说的,没了再去找不就是了,诶,你说说你从哪家抓来的骚妇?”
“别说了,当时我们找了三家都没见一个母的,还是有家怀孕的骚妇,那男人告诉我们村尾……”
怀孕的骚妇!
是那家贱人!
汝小姑刚想冲去杀了那对贱人,就又听那些人道。
“爷,这骚妇还产着奶,家中定有婴孩,就是不知除了婴孩外还有没有其他人,可用属下……”
少年原是想让人去把人都杀干净的,但想到前不久自己才被尚书老头弹劾,便道:“明儿去和这里的里正说,就说这几人半夜前来偷盗,被发现后当场斩杀,至于家中的人,都送进婊子楼吧,也算做了贡献。”
“是!”
汝小姑惨白的脸又白了几分,她跌跌撞撞的往家跑,把熟睡中的婴孩连夜抱到隔壁村那家没得生养的人家中,又拿出一半钱财给那头发花白的夫妻两,随后匆忙回了家。
第二日,被婊子楼里的老鸨带走的时候,正巧昨晚那些人骑马而过,她抬眼看清了腰牌上的字。
“马”?
一口一个爷,又这么毫无顾忌说杀人就杀人,只能是马丞相那个独苗马公子了。
害我父母兄嫂四条命,害我汝家家破人亡,这个仇,即便是王上,我也要报!
汝小姑握紧双拳,眼中恨意迸发。
——
满脸怒恨的男人猛的站起身,一副要去手刃仇人的模样,下一秒直直倒下。
“砰!”
“嘶……”坐在椅子上的小奶娃一阵肉疼,龇牙咧嘴的捂住眼不忍再看。
这光看着就疼啊!
原来绿帽爷爷是个一杯倒,难怪都没见他喝过酒,这么一摔不会摔出事吧?
汝瑶从椅子上爬下来,“噔噔”爬到不省人事的男人身边,伸出小奶手去揪男人发红的耳朵,“爷爷,爷爷,爷爷……”
男人许是被吵着了,嘟囔了声“别吵”后继续睡过去。
她不由松了口气,还好没出事,又爬到门口喊人。
正巧来寻她的汝大爷听到声音,忙快步过来,“瑶瑶,怎么了?你怎么爬在地上,你爷爷呢?”
她小手一指,汝大爷顺着看过去,就见自家爹和地面亲密接触着,屋里还有未散去的酒气。
“……。”汝大爷不知要说什么,先把女儿抱回椅子上,随后才扶起醉死的老爹回榻上,等弄好后才抱着女儿回自己院里。
汝瑶香喷喷躺在属于自己的小软榻上,却毫无睡意。
不管在哪里,果然权利都是最好的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