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陆云心中恍然。
然而,虽已明白,可对于小丫环那漫天要价的说辞,他却觉得甚是好笑。
万两黄金?
折算下来得十几万两银子吧?
哪怕这位苏姑娘是金子雕琢而成,也断不值这个价呀。
“一百五十两黄金左右……”他轻声嘀咕道。
(注:据陆云目测,这位苏姑娘大概五十斤(旧斤制)左右,即便真是金子铸就,也只不过一百四十四两黄金罢了。)
苏姑娘与绿儿冷不防听到陆云这般言语,皆面露疑惑之色。
此时,陆云上下打量着苏姑娘几眼,思忖片刻后解释道:“我是说……苏姑娘大概五十斤上下,若真是用金子打造,也就一百五十两黄金……折算下来不到两千两银子。”
“我呸!”
还未等苏姑娘有所反应,绿儿已是气急败坏地骂道:“你才只值两千两呢!没听说过美人无价么?前一阵子有个富家子弟欲出五千两银子为小姐赎身,静澜轩榭的管事连瞧都不瞧一眼。”
不过说到此处,她对陆云也稍稍有了些改观,毕竟陆云提起两千两银子时态度极为随意,再加上来之前就给出的四百两,这意味着对方的家世或许不像她之前所猜测的那般。
“但无论如何,万两黄金还是太过夸张了吧?……不知苏姑娘欠这静澜轩榭多少银子?”
诶?这是要为我赎身的意思么?
苏姑娘闻言,心中猛地一楞,可当她对上陆云那灼热的目光时,她的芳心不禁有些酥软。
“这……奴家也不知具体数目,得问楼里的管事……”
她微微低着头,面颊羞红如熟透的苹果。
“唔,这样……”
陆云皱眉思忖了一下,“去问问吧。……若是在下力所能及,在下自当尽一份心。”他深知像这类不幸沦落至此的女子,她们被卖至青楼时通常不会欠下太多钱财,问题的关键在于,当为她们赎身之时,青楼若不能大捞一笔,那是绝对会死咬着不放的。
这才是重中之重。
当然,至于为这位苏姑娘赎身后如何安置她,这同样是个难题,总不能偷偷将她带到宫里藏到萱瑞堂吧?若被查出来,那后果可就严重得多了。
可若是不管不顾……
陆云的目光如同燃烧的火焰,紧紧地锁定在眼前这位苏姑娘身上,心中亦是一阵剧烈的动摇。
毕竟,像这般拥有着天使般绝美面庞、魔鬼般诱人身材的女子,无疑是他内心深处最为炽热的渴望与挚爱。
尤其是那对在红衣的包裹下几欲呼之欲出的高耸胸脯,曾感受过其美妙触感的陆云,此刻更是心猿意马,难以自持。
“哦……”
苏姑娘强作镇定地回了一句,然而那剧烈跳动的芳心却出卖了她此刻的慌乱。“苏姑娘留步,在下先告辞了!”
陆云艰难地移开目光,转身欲走。
苏姑娘则醉眼迷离地望着陆云离去的背影,那绯红的脸颊如同盛开的娇艳花朵,微微开启的红唇喷吐着香甜的气息,贝齿间仿佛藏着无尽的诱惑,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那婀娜的身姿在暖阳的映照下,勾勒出令人血脉偾张的曲线,每一处细微的起伏都散发着致命的魅力。
她就那样静静地站着,如同一个勾人心魄的妖精,让陆云的脚步变得无比沉重,心中充满了不舍与眷恋。
“小姐,要不要绿儿侍候您休息呢?”
绿儿凑上前去,声音甜糯糯的,宛如春日里的微风轻拂耳畔,柔声询问道。
苏姑娘目光迷离,仿若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她轻飘飘地瞟了一眼身旁的侍女,轻轻摇摇头:“扶我去休息一会儿便好。”
绿儿将苏姑娘扶到卧房休息,她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苏姑娘那曼妙无比的身姿,撅着那红艳艳的如同熟透樱桃般的小嘴,嘟囔道:“有了心上人,就忘了绿儿啦。”
就这样一连又过了三日,陆云除了盯着内库重新撰写账目的进度,就是出宫带着穆青来静澜轩榭拜访那位苏姑娘,并且每次都会留些银两。
期间两人关系发展的十分迅速,苏姑娘总是会发生点什么意外,那柔弱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的身子,总是在不经意间就紧紧贴入陆云的怀中,被陆云上下其手游走在苏姑娘身体的每一寸柔软,大占便宜。
每每此时,苏姑娘也不反抗,任由陆云玩弄至香腮泛起情欲的红潮,鼻息沉重,媚眼流春。
小穴不知喷射出多少蜜汁。
换了多少条亵裤。
……
庆寿宫中,古残负手而立,面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海儿,雅轩阁的人,可从静澜轩榭撤离出来了?”
古残的声音低沉质问,那末冷意让人不寒而栗。
张海微微低头,神色之中既恭敬又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惶恐,“义父,目前尚无任何消息。那陆云整日出入静澜轩榭,而且还派遣了禁卫军每日牢牢守在静澜轩榭的前后门,躲藏在里面的人实在是找不到丝毫机会逃出来。”
“这个陆云,当真是个棘手的人物!”
古残眉头紧紧锁起,眼中倏地闪过一丝狠厉之色。
“围而不剿,这个小云子到底是何用意?义父,接下来我等该如何行事?用不用直接……”
张海说着,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先等等吧。毕竟那吕掌柜也是个人才,若是就此将他杀了,实在是太过可惜。你速速飞鸽传书给他们,要他们躲藏好,静待时机!”
……
这日,陆云再次来到静澜轩榭,坐在三楼的小阁案几上,这位苏姑娘却将陆云前几日所赠的银子,原封不动地还了回来。
“两千多两可不是小数目,陆公子偷偷赠予奴家,若是公子的家里得知,如之奈何?……奴家这边自有些积蓄,应付楼里的管事应该不成问题。所以,请公子收回去吧。”
“为什么不攒着赎身呢?”
陆云不解地问道。
这话你也问得出口,这几日你尽是撩拨,逼都湿透了,也不见你接下里动作,我又不是卖身妓女!
苏姑娘哀怨地望了他一眼,摇摇头说道:“公子想帮奴家一把,这份心意奴家心领了,只是……就算赎了身,奴家在这京城又无亲无故、孑然一身,离了静澜轩榭又能去往何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