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是你杀害了我儿,定是你杀害的,不然我儿怎会还不回来。”贵妇人显然认定了死理,再次转过身,双眼死死地盯着叶赫那拉,那目光仿佛要将叶赫那拉穿透。
她的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显然情绪已经到了失控的边缘。
“我在这宫中多年,什么手段没见过。你母亲当年与我争斗,如今你定是怀恨在心,借机报复。”
贵妇人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怨恨和笃定。她的双手再次紧紧握拳,身体微微前倾,似乎随时都要向叶赫那拉扑过去。
“你别以为你能逃脱罪责,我一定会找到证据,让可汗看清你的真面目。”皇太极在一旁看着这一幕,眉头微微皱起,他清了清嗓子说道:“海兰朵,先莫要着急。朕已派人去查探范统的下落,想必很快就会有消息传来。”
“可汗,就是她杀了我儿。”
海兰朵尖锐地叫喊道,她的声音因为愤怒和悲痛而变得沙哑,猛地冲向叶赫那拉,伸出手指几乎要戳到叶赫那拉的脸上,“我儿与她一同前往大夏,如今她安然归来,我儿却生死未卜,不是她下的毒手还能是谁?我可怜的儿啊……”
海兰朵的眼眶中蓄满了泪水,此刻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划过她那因愤怒而涨红的脸颊。
叶赫那拉惊恐地往后退了几步,眼中满是委屈和无奈,她急忙辩解道:“海兰朵母妃,的确是皇兄先行回来的,我真的没有做这样的事啊!我怎会有害皇兄之心?我也一直在盼着皇兄能平安归来啊!”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神中充满了委屈。
皇太极感到头疼不已,冲着叶赫那拉挥了挥手说道:“敏敏格格,你先回去吧。”
“是父皇,敏敏告退!”
叶赫那拉微微屈膝行礼。
“不要走,就是你杀害了我儿。”
海兰朵声嘶力竭地喊道,她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想要拉住叶赫那拉,却被皇太极拉住了。
出了殿门外,叶赫那拉原本委屈的神色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漠,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随后便离开了宫殿。
叶赫那拉回到了自己宫殿那奢华的卧房,她神色疲惫地坐在柔软的床上,轻轻挥手,让侍候的侍女们悄然离开,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她独自一人沈浸在思绪之中。
她坐在床边,回想着父皇派杀手去对付小云子的决定,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她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了与陆云在马车上相处的三天。想着陆云写诗时意气风发,
想着自己全身赤裸,下身肉穴与臀间屁眼被陆云的大鸡巴贯穿,自己像一个下贱的妓女浪叫不止。
想着自己醒来时,前后肉洞里渗出来的浓白液体。
想着想着,叶赫那拉眼神越发迷离,双颊绯红,那原本白皙的肌肤此刻像是被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云霞,透着一种迷人的娇羞与沈醉。
刚被男人开发的处女之躯,分外受不了刺激,压抑的欲望此刻如同潮水一般冲击着她的身体。
叶赫那拉躺到床上,撩起了裙摆,将手指神进自己大腿直接,那件开档亵裤早就被自己肉穴分泌的淫水弄得湿淋淋的了。
她将纤细白嫩的手指放在娇嫩的蜜穴上轻轻揉动起来。
那触电一般的快感让这位鞑靼格格娇躯颤动,脖子使劲往后仰着,嘴里也不由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嗯啊……太舒服了,公公,来草本格格吧!”
叶赫那拉低声呻吟着,双眸迷离,欲望却如同火山一般猛烈爆发出来,席卷而来,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
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少女之躯犹如干柴烈火,只需要一个小火星就能点燃。
回想着在马车上陆云粗暴的玩弄自己的身子,大鸡巴蛮力的抽干着自己的肉穴。
叶赫那拉身体痉挛起来,似乎此刻大夏那个叫小云子的假太监趴在自己身上正在逐渐的用那根火热粗长的鸡巴缓缓进入自己下体,嘴里还淫笑着:“骚逼格格,浪逼好紧,本公公给你松松!”
“来吧,公公……奴家受不了了……用力的草奴家……逼逼好痒……”叶赫那拉嘴里发泄着快感,手指用力的插入到自己已经淫水泛滥的肉穴中用力抽插起来,那舒爽刺激的快感冲击着她的敏感神经,幻想着大夏那个小公公在自己肉穴中奋力冲刺中达到了高潮。
在一阵呜咽声中,叶赫那拉用力的将两条修长白嫩的大腿分开,抬高自己圆润的屁股,露出粉嫩的小骚穴,从浪逼的花心深处猛地喷出一股股热流,瞬间打湿了身下的被褥,甚至就连旗装的真丝裙摆都被溅射到了。
这位敌国的格格再一次沈陷在陆云的鸡巴之下,但,这次仅仅是幻想。
高潮褪去,叶赫那拉无力的躺在床上,火辣的娇躯还在微微颤动,而那两片粉色的阴唇沾满了晶莹无比的蜜汁,散发着淫靡的光泽。
里面湿润娇嫩的粉逼不住抽搐收缩着,往外分泌着淫液,似乎在渴望一根真正的鸡巴操进来。
而与此同时再卧房外,在之前马车上驾车的那位侍女坐在门前,两只修长的美腿岔开,同样的双眸迷离,耳中倾听着房中传来的幽怨之乐,白嫩的玉手探入自己裙里,用手指扣弄着敏感的处女之穴。
近乎是再同时,屋内屋外响起了两道迥然不同却又异曲同工之妙的娇泣之乐。……。
在大夏的庆寿宫中,此刻仿佛时间都被凝固,陷入了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
这座原本庄严肃穆的宫殿,此刻却笼罩在一种极度紧张的氛围之下,仿佛空气都变得沈重而压抑。
宫殿里的小太监们一个个都噤若寒蝉,身体紧绷得如同拉紧的弓弦,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身材丰腴的太皇太后司马曼绫端坐高堂,艳丽的面庞阴沈的可怕,眼眸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
“砰~”
一声沈闷的巨响骤然打破了这仿若凝固的压抑寂静,桌上的茶杯在太皇太后盛怒之下被狠狠摔落在地,那清脆的破碎声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
“太皇太后息怒!”
站在一旁的古残神色慌张,急忙双膝跪地,身体因恐惧而微微颤抖。"息怒,你让哀家怎么息怒!”
太皇太后厉声说道,她的声音尖锐而愤怒,仿佛要将屋顶掀翻。
她那饱满的胸脯随着愤怒的呼吸剧烈起伏着,那饱满而丰盈的双峰在华丽的服饰下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浪,每一次起伏都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深处如火山般喷发的愤怒。
她的双眼圆睁,目光中燃烧着怒火,直直地盯着古残,仿佛要将他看穿。
“哀家从未受到过如此的屈辱,古残,你告诉哀家,这是第几次了?”太皇太后的话语中带着强烈的质问和不满,她的语气冰冷而严厉,让人不寒而栗。
古残的身子伏得更低了,额头上的汗珠滴落在地上,他战战兢兢地回答道:“太皇太后,此事全然是鞑靼人无能所致啊!他们竟然让小云子那厮逃跑回来了!”
“哼!”
太皇太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艳至极的笑容,那笑容中却不带丝毫温度:“你倒是将此事摘得干净,当初是谁口口声声向哀家保证那小贼不会再回来了。”
古残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得更加厉害,他的嘴唇也开始哆嗦起来,想要为自己辩解,却又似乎被太皇太后的气势所震慑,一时语塞。
“太皇太后……老奴……老奴当时确实是信心满满,想着一切都在掌控之中,谁能料到那鞑靼人如此不中用啊。”
古残终于结结巴巴地挤出了几句话,眼神中充满了惶恐和不安,偷偷地抬眼看向太皇太后,又迅速地低下头去。
太皇太后微微瞇起眼睛,目光如炬地盯着古残,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他的灵魂,嘴角微微下垂,带着一丝冷峻的弧度,冷哼一声道:“哼,好一个在掌控之中,如今那小贼非但逃出牢笼,反而顺风顺水,步步高升,竟然让那小皇帝重开新部门锦衣卫,还尤其掌控其中,好大的权势呀,你说,该如何收场?”
古残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他赶忙叩首,惶恐地说道:“太皇太后息怒,老奴愿戴罪立功。如今那小云子虽已成为锦衣卫指挥使,然而锦衣卫毕竟是新设立的部门,根基尚不稳固。其人员配备乃是源自仪鸾司,据老奴所知,原仪鸾司指挥使根本掌控不了仪鸾司,内部争斗纷繁不断,指挥佥事孙泽对丁毅更是极不服从。咱们正可以从这方面着手,让小云子无法彻底掌控锦衣卫。如此一来,一旦他有任何微小的差错,我们便能立刻抓住机会,将他置于死地。”
太皇太后听了,脸色稍有缓和,但眼中的威严依旧不减。“哼,希望你这次不要再让哀家失望。若再办砸了,你就自行了断吧。”
古残连忙磕头谢恩,匆匆退下开始部署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