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醒了,但我还是待在房间里,看着手机上的时钟敲响八点,一分钟后,又一分钟,直到五分钟过去,又五分钟,又五分钟。
在此期间,车库开启的机械轰鸣声告诉我,父亲要去上班了,但我的母亲仍然会穿着内裤和衬衫等我——一整天。
我等不及了,但我的神经紧张起来,而且非常紧张。
我的心跳从平静、无波的悸动变成了急促的跳动,就像钹的圆边被鼓槌击打后震动一样。
我的前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汗毛都竖了起来,一阵寒意袭来,让我的肩膀颤抖不已。
一小点模糊的轻盈感在我的皮肤上舞动,让我的手掌和脚底出汗。
真恶心。
我的呼吸加快了,每次吸气都会从鼻孔里呼啸而过,在耳朵里变粗,在我的耳膜和外界之间形成了一个凝胶状的缓冲垫。
我的妈呀。
我需要沉浸在这一刻。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走出房间,快步走到卫生间,把冷水开到最大。
我大口喘气,预料到会很冷,于是跳了进去,水冲击着我身体的最外层,然后我的其他部分也跟着浸入水中,在水流的冲击下,我的神经末梢被冰冷的液体紧紧地束缚住。
我的妈呀!
这很蠢,但确实起到了作用。
等我擦干身子,穿上 T恤和篮球短裤时——篮球短裤减去了我的四角内裤,这个决定让我颤抖不已,我心里尖叫着,选择吧!
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像暴风雪中的混蛋。
最后,我平静下来,走下楼,没有惊慌失措。
不管怎样,我今天都要好好享受和妈妈在一起的时光。
走出房间的每一步都像是在攀登一座山,手掌又开始发麻,还冒汗——只有手掌心。
天啊,但是我母亲对我有一种奇怪的影响。
我没有在楼梯顶端看到她,于是我赶紧慢跑下来,脚步声隆隆地走下台阶。
我向右转,径直穿过走廊,走进厨房,在那里我找到了我的母亲,她为我穿的衣服和她答应为我穿的衣服一模一样。
天哪,我真是一个幸运的混蛋。
妈妈选择了一套简单的衣服,但一看到她,我的鸡巴还是勃起了。
她坐在早餐台前,侧脸对着我。
一件薄棉布做的白色 T恤紧贴着她的身体,贴合着她的乳房、乳房的侧面和底部,以及她已经硬得像石头一样的乳头。
衬衫一直往上推到乳房底部与胸部接触的地方,然后直接往下滑,停在肚脐上方,露出她纤细的肚子,她那小肚脐在我的脑海中显得很浅,很诱人。
一条白色蕾丝松紧带绕在她的腰部,大约四分之一英寸粗,这就是我从她的侧面能看到的全部,这意味着她的内裤的其余部分紧贴在她的屁股蛋之间,穿着丁字裤或就像丁字裤一样。
我希望她穿的是丁字裤。
我一走进厨房就停了下来,目光从妈妈身上移到桌子上,她的条纹睡裤整齐地叠放在睡衣上,旁边放着一个用透明丝线缝制的白色半罩杯胸罩。
我的阴茎变粗了。
肿胀是如此明显,我感觉到阴茎的每一根血管都在扩张,直到我的阴茎从根部到顶端都在跳动。
“早上好。”妈妈说说,头也不抬地看着咖啡和报纸。
“早上好。”我说道,声音哽咽得像一个刚刚进入青春期的孩子。
妈妈笑了,差点把咖啡洒了,但她还是没有看我。这应该是和往常一样,我明白这一点,所以我告诉自己。
虽然我确实理解我们的安排,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只能随心所欲地看。
我给自己做了一些麦片,站在岛台的内侧,靠在大理石台面上,视线与妈妈的侧面一致。
我盯着她裸露的大腿、臀部、屁股外侧的一半和裸露的腹部。
可惜她把椅子拉到靠近桌子的地方;否则,我至少可以看到她的背部和屁股,一直到椅子的座位,但她很快就得站起来了。
妈妈读着报纸,让我看着她喝咖啡,慢慢地,假装我不在场,用一个好儿子绝不会用的方式偷窥她。
我花时间欣赏她的乳房。
她的衬衫又薄又紧,我可以看到她的乳头在布料上呈现出更深的颜色。
她的乳晕看起来很小,上面布满了鸡皮疙瘩,但她的乳头才是最引人注目的。
我进厨房的时候它们就已经硬了,但我发誓我看到它们进一步变粗,顶端变大,底部变紧。
天啊,要是我能说服我妈妈穿着胸罩和内裤走来走去就好了,或者最好什么都不穿。
我把一口玉米片塞进嘴里以掩饰呻吟,把我的阴茎压在岛上,享受着阴茎上传来的压力。
妈妈放下报纸,把咖啡推到一边。
她把双臂举过头顶,修长的手指交叉在一起,弓起后背,向上伸展身体。
她那小小的乳房向上伸展,露台上的晨光在她身上形成一圈阳光,然后她呼出一口气,把椅子从桌子旁推开。
“我得去上班了。”妈妈说,那天早上她第一次转过头看着我。“我第一次休息的时候你会在吗?”
我点了点头。
妈的,我应该早点下楼的。
现在我除了记忆之外什么也没有,只能留住这一刻。
你可以拍照和录像,留作自己独处时使用。
妈的,但妈妈昨晚说过这些话。
我为什么要把手机放在房间里?
妈妈站着,面朝前方停顿了一下,头向左倾斜,好像在决定先让我看到身体的哪一侧。
是吗?
也许吧,我不知道,但我迫切地想同时看到她的两侧,正面和背面。
我们需要一面镜子让她面对。
又过了一秒钟,妈妈转过身去,让我看到她完美的梨形臀部。
描述你妈妈阴道里那根像牙线一样的尼龙带是什么样子是一回事,而当她想让你看到它时亲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
她就像是赤身裸体,但其实不是。
她两颊之间的那根绳子遮住了她身上最脆弱的部位,比如她的屁眼,但它却让我的视觉呈现出她皱巴巴的菊花的幻觉,而这就是我看到的:她赤身裸体的幻觉。
妈妈继续转身,绕过椅子,面对着我。
我的目光落到她内裤的前面,蕾丝花朵覆盖着透明的布料,在她的阴阜上形成一个三角形。
就像昨晚一样,这是一个小三角形,腰线以上大约有一英寸的阳光色着陆带清晰可见,而她的阴阜、臀部和大腿的其余部分则光滑地暴露在我的眼前。
三角形变窄,几乎形成一个点,紧紧地包裹着她阴部的柔软隆起,只遮住了她的阴蒂和内唇,但露出了她外阴唇的弧形隆起。
“闭上你的嘴,马克。”妈妈悄声说道。“嘴里含着东西咀嚼是不礼貌的。”
我闭上了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妈妈笑着走出了厨房。
我花了好一会儿才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我追着她走到走廊上,看着她的屁股随着她的步伐滚动,她的屁股蛋在穿过她裆部的丁字裤上滑动。
当她在门厅转身走上楼梯时,我跟着她,但我也等着妈妈比我高出五步才追她上楼。
我等待的理由是:她的阴部。
我喜欢她那条小内裤包裹着她柔软的阴唇的样子。
就像一张试图承受太多重量的吊床。
她的阴肉在那小小的布条里鼓胀翻滚,吸引了我的目光,不肯放手。
这让我变成了我妈妈的乖儿子,直到她走到楼上,转过身,把她的阴部遮起来,不让我看见。
我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在楼梯口快速转身,冲向我的房间。
我抓起手机,跑回妈妈身边——跑,不是快步走,而是跑——在她办公室的门关上前一刻,我抓住了它。
妈妈转过身,撅起嘴唇,但随后她说:“我得工作了。”她看着我,先是看着我的眼睛,然后低头看着戳在我裤子上的勃起的阴茎。
有一会儿,她的眼睛睁大了,但随后她看到了我的手机。
“几个小时后我就会下楼。”听起来松了一口气。
我点了点头。
她看上去松了一口气。
她以为我来这里是为了做什么?
“我知道。”我说,我尽量不去想这些事情,“但我想起了你昨晚说的关于我可以拍的照片,当时我想,‘我现在没有足够的你的照片’。”我耸了耸肩。
“儿子能拍太多他妈妈的照片吗?”
妈妈的脸上依然保持着平静的表情,所以我看不出她是否后悔昨晚说的话,但最后她说:“赶紧拍吧,但要快点。”
我举起相机,目光从妈妈转移到屏幕,又转移到妈妈,然后我说:“你能摆个小姿势吗?”
“姿势?”
我点了头。
“怎么摆?”妈妈问道,她的目光再次转向我勃起的阴茎。
我的眼睛一直盯着屏幕,但我看到了她目光向下的角度。
“笑一笑。”我说说,又补充道,“或者盯着看,但是你为什么不把胳膊交叉放在你的。”——我咽了口唾沫,不让自己说出“乳房”——“肚子前面?再把腿张开一点。”
粉红色的漩涡映红了妈妈的脸颊。
“我的意思是,把双脚分开。”我连珠炮似的说道,汗珠从毛孔中冒出,一股紧绷的暖流顺着额头流到脸颊。
“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但不要太僵硬。”我把脖子伸向右边。“你的办公室怎么这么热?”
妈妈努力忍住笑,眼睛又瞟向我僵硬的勃起。
去他妈的。
让她看看。
我想让她看看,在她把目光从我的鸡巴上移开之前,我弯曲了阴茎,将其从根部向内拉,并收紧阴茎的下侧,迫使龟头向上弹出。
妈妈把头扭向一边,深吸一口气后,双臂交叉放在乳房下方,右脚向侧面迈出,张开双腿。
她的阴部突出,双腿分开,阴唇张开,找到了呼吸的空间,看起来比楼下的要丰满得多。
我拍了一张照片,放下手机,找到一个角度,让我可以从她的大腿之间看到妈妈屁股内侧的隆起。
“够了吗?”妈妈声音紧张地问道。
“你能转过身吗?”我说道,将问题变成了陈述句。“然后抓住什么东西。”我舔了舔嘴唇。“我的意思是,向前倾。”
妈妈的下巴绷紧了,脖子上的肌肉也开始颤动。
她转过身,让我的目光可以自由地在她的屁股上游走。
她能抓住的最接近的东西就是她的椅子。
她的腿靠在椅边,身体前倾,双臂向上,双手放在头枕上,这个姿势让她的屁股朝着镜头方向。
“把腿张开一点。”我喘着气说道。
我觉得自己像个变态,竟然让我妈妈这么做,但我也感到一阵兴奋从我的身体中飘出,我的肩膀颤抖着,我的呼吸也颤抖着。
这么不对劲的事怎么能让我的阴茎这么硬?
我喜欢它。
我讨厌它。
我不想让它结束。
“太完美了。”我低声说道,“妈妈,这姿势太完美了。”
妈妈的双腿收紧,腿筋的曲线营造出一种性感的起伏,将她的臀颊和双腿分隔开来,为她原本纤细的身材增添了一丝运动气息。
她的臀颊底部张开,营造出一种窗帘的错觉,聚焦在紧贴她阴道的白色布条上,形成了一个从后面露出的驼峰,让我垂涎欲滴。
我看到她两腿之间的湿气向外扩散。
在上面,她的衬料在会阴处收窄到丁字裤,我看到了她肛门的圆边,向下延伸到一个被一条细尼龙绳覆盖的洞口。
“拍照吧。”。
我拍了两张照片。
第一张我用广角镜头拍摄,把妈妈的整个身体、她的椅子和书桌旁边的窗户都拍了下来。
第二张,我把镜头拉近到她两腿之间那块珍贵的肉,确保能拍到她内裤的湿润和阴蒂的痕迹。
拍完第二张照片后,妈妈站起来,转过身,坐在椅子上,右腿交叉在左腿上。
“快走吧。”她轻声说道,仿佛我又回到了小时候。“我得工作了。”
我注意到她额头上冒出的汗珠,然后说道:“我很快就会见到你。”我离开了她的房间,转过身来时,我的阴茎在摆动。
我希望她的眼睛再一次闪烁到我的胯部。
她一定知道她的挑逗不足以让我满意。
她一定知道,所以问题是:我怎么才能告诉她我需要她更多呢?
我回到房间思考这件事,脑子里浮现出这样一种场景:我走进她的办公室,脑子里想着要对她说些什么,让她看到我当面手淫,还有——近乎科幻的怪异、超现实的幻想。
最后,我对着妈妈的照片自慰——尽可能让它持续得久一点——把几团精液射进毛巾里,然后下楼等妈妈一天中第一次休息。
尽管我已经为她的照片花了一小时,但还是等了很长时间。
第二个小时,我走来走去,我不停地踱步、跺脚、有规律地抽动我的阴茎,并通过俯卧撑、引体向上、下蹲和弓步释放流经我身体的焦虑能量波。
最后一个小时让我确信了一件事:我一见到我妈妈,就要考验她让我不被列入性侵犯者名单的决心。
我不再胡闹了。
我需要阴道,而我想要的女人就是妈妈。
快到中午时,我妈妈下楼了。
她换下了T 恤,穿上了一件小而宽松的棉质白色背心。
她的乳头在布料下呈现出粗大的蓓蕾。
衬衫下摆挂在小乳房上,从胸骨一直到小内裤,整个肚子都露了出来。
白色的衣服让她的金色皮肤和头发闪闪发光,还有丁字裤上露出的一小撮阴毛。
我躺在电视对面的沙发上,在电视的左侧,从这侧可以看到楼梯上方,妈妈则走下楼梯。
她看到我在看着她,但我敢肯定,她看到的是我在等她,就像我以前等父母时一样,当我知道他们要带我去一个有趣的地方时,那里有快速的游乐设施、棉花糖和一个成长中的男孩想要得到的所有零食。
但现在,我想要的零食是我的妈妈,当我的目光锁定在她大腿之间那撅起的阴部时,她的脸颊红了。
(挑逗我总是会让她感到难堪吗?)这个想法让我的阴茎膨胀起来。
“嘿。”我说,“很高兴见到你。”
妈妈翻了个白眼说:“见到你我也很高兴。”
我低头看着我的短裤和越来越大的帐篷,但我想那不是妈妈的意思。
希望她也看到了,因为我给了她至少十秒钟的时间跟随我的目光,看着我的阴茎在她面前勃起到完全坚硬。
“跟我说话。”妈妈走到楼梯底部时说道。“在我做事的时候跟着我。”
“好啊。”我说着,站了起来,阴茎晃动着绕过沙发,停在她面前。我比她高一个头,却比她宽一倍,她的娇小让我的鸡巴一阵刺痛。
我注意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那就是我们的体型差异,虽然我的母亲对我来说仍然是女超人,但她也是一个女人。
一个非常性感和令人向往的女人,现在我也许可能拥有她。
这一认识消除了我对母亲权威的一些恐惧。
当她挑逗我的时候,她不是女超人;她是……小猫咪。
我打了个寒颤。
“跟我来。”妈妈说着,朝厨房走去。
我跟着她来到厨房岛台,一边和她聊天,一边看着她给自己切水果,把水果切成小块。
她每切一刀,胸部都会颤抖一下。
妈妈知道我在看它们,因为有时她会说:“不要低着头站着;这对你的姿势不好。”然后她会面带微笑地继续切。
切完水果后,她把盘子推到右边,放在我们中间,但我没心情吃一盘整齐的水果。
我拿出相机,给她拍了更多照片,每次按下快门,她的脸颊都会泛起红晕。
数码快门不停地按下,她还在继续吃东西。
我们聊起了我高中四年的事,聊起了大学,聊起了我找份工作来打发时间的可能性。
她这么说的时候我笑了,但随后我说道:“我认为工作对我有好处,但我不会让它毁了我的社交生活。”我对她笑了笑。“我有承诺。”
妈妈的嘴唇紧闭,但随后她双手合十,伸过头顶,手掌倒置,背部拱起。
她的乳房向我挤过来,乳头又硬又粗,仿佛要把衬衫撑破。
她伸得很高,踮起脚尖,也许是有意为之,也许无意为之,但乳房底部的一点痕迹还是露了出来。
我快速拍了张照片,妈妈放松下来,继续吃东西。
与此同时,我盯着她的照片,我的阴茎在欣赏她圆润的乳房时抽动着。
妈妈在谈论一些事情,我想是大学,也许我最好去州外的某个地方上学,这样我就可以自己体验一下现实世界了。
“是啊,这就是我应该去外州上学的原因。”我说。
妈妈继续说着,我从原地走开,绕着她走。妈妈的目光跟着我,然后她把头尽量转向右肩,而我停在她身后几英尺处,然后又往后退了几英尺。
“嗯……”妈妈说道,仍然试图看着我。
“你能把腿张开一点吗?”我问道,就像我在楼上她办公室里问的那样。
妈妈继续笔直地站着。
她把右手放到水果上,从盘子里摘下一颗草莓。
她举起手,草莓消失在妈妈的嘴里。
我想象着她张开丰满的嘴唇,深红色的草莓触到她的舌床,她的手指抓住草莓的茎,轻轻地握住草莓,咬紧牙关,把草莓切成两半。
果汁在我的脑海中喷涌而出,妈妈的脸颊泛起涟漪,她的舌头上下摆动,咀嚼着她精致的上午甜点。
“妈妈,你的腿。”我一边说,一边低头看着她的屁股和她屁股缝上的白色细绳。“把它们张开。”
妈妈咀嚼着,发出湿润的声音,然后她叹了口气,双脚分开,先是左脚,然后是右脚,站姿变宽。
她的外阴唇向两侧拉开,光滑而柔软,让我的相机完美地拍摄到她两腿之间那月牙般的阴部凸起。
“身体前倾。”我跪下,低声说道。“然后把屁股撅起来。”在我自己听来,这听起来不像是我自己说的。
“马克。”妈妈厉声说道。“别这样跟我说话。我还是你妈妈。”
“请照我说的做,求你了。”我的阴茎一阵抽搐,将大量粘稠的前列腺液滴入我的短裤。
“妈妈,这里的景色真美。我不认为珍娜的这里看起来会这么美,但我愿意一探究竟。”
妈妈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听起来像是恼怒。
我很熟悉这种声音。
我小的时候,妈妈会带我去公园,在我恳求她再摇一次秋千、再滑一次滑梯或再做任何事情后大约一个小时,她总会发出这种声音,妈妈会答应——我妈妈真的会为我做任何事。
我的鸡巴又开始抽动了。
妈妈弯下腰,手里仍拿着草莓,将手肘放在岛台的大理石台面上。
她的腹部拱起,脊柱隐约可见,小小的凸起紧贴着她性感的肌肤,她的双腿伸直,肌肉绷紧,为天鹅般优雅的四肢增添了性感的紧实感。
“是的。”我低声说,声音不再像之前那么颤抖了。“太完美了。”
我需要知道妈妈愿意做到什么程度,而且我需要尽快知道。
我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又拍了一张。
妈妈想站起来,但我低声吼道:“还不行。”她用舌头发出湿漉漉的咔咔声,但身体向后靠在手肘上。
“我需要把这个录下来。”
“马克。”妈妈几乎撅起嘴说道。
“你说过我可以给你录像的。”
妈妈这次确实撅起了嘴,更多的前列腺液从我的睾丸中流出,让我的阴囊刺痛,阴茎抽搐。
但她站着不动,甚至向前倾身,将上身沿着柜台伸展开来。
当我按下手机的视频录制按钮时,我听到水果盘滑过大理石岛台。
我拍下了妈妈的身体,将相机从一条腿向下平移,然后向上,再向下平移对准另一条腿,然后再次向上。
我将相机移到一边,记录下妈妈的小脚,然后把相机移回到她大腿之间那特别的爱意。
我先放大她的阴部,先是外缘,将相机移得如此之近,以至于我能看到她皮肤的光泽。
她阴唇上的两个凸起让我的睾丸疼痛不已,我把相机对准它们的时间越长,它们似乎就越张开,张开——天生的明星。
她的内裤布料向内挤压着她的阴部,随着湿润从她身上滴落,变成了深白色。
“快完成了吗?”妈妈问道,声音有些颤抖。
“差不多了。”我说道,并向她靠近了一些。
“马克。”妈妈低声说。
“差不多了。”
我停下脚步,相机距离她的阴部约六英寸。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跳,就在这时,一股令人陶醉的香味从内而外地涌入我的鼻孔,让鼻孔里外都散发出粉红色的薄雾,一缕缕薄雾在鼻孔周围袅袅升腾。
妈妈的阴部。
妈妈的阴部香水。
她身上散发着花香和甜美的味道,她的香味粘在我的鼻孔里,随着性爱的希望和她强烈的欲望而变得浓烈和绽放。
天哪,这就是那种不知从何而来的令人陶醉的气味,它让人立刻想到做爱,别无其他。
我操,妈妈真是欲火焚身。她不仅仅是湿了。她想做爱!
“妈妈。”我说,仍然跪着,“你能为我转过身去吗?”
妈妈站了起来,转过身去。
她低头看着我,但我没有抬头看她。
我把手机对准了她阴唇的三角区,记录下了她腰围上方露出的金色毛发,并将镜头移到她阴阜的裸露侧面。
我把镜头移得更低,喜欢她阴唇的外缘位于小内裤三角区之外的样子。
我站着,把相机对准妈妈的身体,记录下她的腹部、肚脐和乳房。
我捕捉到了每一个细节,放大了她的乳头,然后我移到她的脸上,她正在啃着最后一颗草莓,咬着吃的时候,一点点草莓汁从她的嘴唇里流了出来。
我的鸡巴因为这个……这个……这个疯狂的举动疼得厉害。
“妈妈。”我说,“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马克。”妈妈说道,把手从嘴里放下,草莓的顶部从她的手指中滑落,掉在下面的木地板上。
“我需要见见珍娜。”我放下相机。“这太过分了。我是说,你看!”我把手机的镜头对准我的鸡巴。“你的挑逗——”
“别这么说。”妈妈说,“你不能见珍娜。你不能见她。你必须做点别的事。你必须想办法远离她。你必须——”
“我可以摸你吗?”我问道,我的问题打断了她的话语,让她瞪大了眼睛。
“我不会为了其他女人离开珍娜的。我不会。但如果你坚持要这么做,不管这是什么,我需要摸你。”
“马克。”妈妈说,叹了口气。
“我需要。”我舔了舔嘴唇。
“而且不像我给你抹油的时候那样。我需要触摸你。”我闭上眼睛,脸部紧绷。
我没有装模作样。
“珍娜不会像你那样挑逗我。她想给我真正的东西。妈妈,我需要你给我更多。”
我睁开眼睛,但没有看妈妈。
我低头看向左边,脸上的表情明显是羞愧、沮丧、渴望和其他情绪的混合,让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不断膨胀的愤怒之球,会不断膨胀直到爆裂。
妈妈默默地看着我。
一分钟很快就过去了。
我几乎要抬头看她。
又一分钟从我的生命中消失了。
“我要去找珍娜。”我说,转身走向走廊,直奔门厅。“这不行。这不是你想要的方式。我很抱歉。”
“马克。”妈妈说道,她的声音坚定但不冷漠。她语气中流露出一种无奈,让我热血沸腾。“在客厅等我。等我,不管要等多久。”
我没有转身,只是点了点头,然后走到客厅,面对电视坐在沙发上,把手机放在扶手上。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阴茎仍然硬着。
到了第三分钟,我开始敲打我的右脚,我的睾丸现在很疼。
到了第四分钟,我的左脚已经和右脚并肩而立,我的膝盖同时起伏。
我深吸一口气,尽可能多地吸入空气来让自己平静下来,但没有用。
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我经常朝厨房看,到了第八分钟,我站起来,差点就走回厨房了,但妈妈说不管花多长时间,都要等一等。
妈的。
上帝没有给这些性欲旺盛的十八岁少年足够的耐心去等待性爱。
难怪我们当中有这么多人惹上麻烦。
半个小时过去后,我准备再次站起来,但随后我听到妈妈的脚轻轻地踩在走廊的木地板上。
我转身向右,看着妈妈,她正端着满满一杯酒从厨房走出来。
我想这不是我离开厨房后她第一次喝酒,也许也不是第二次。
她的眼睛里有一层柔和的光泽。
妈妈从木质门厅走下来,走进铺着地毯的客厅,绕到沙发远端。
她啜了一口酒,然后向前走去,停在我面前。
沙发和咖啡桌之间有足够的空间——妈妈不喜欢杂乱——她低头看着我,脸上的表情难以捉摸。
“妈妈?”我问。
妈妈舔了舔嘴唇,然后说道:“如果我让你摸我的腿,你就别想着见珍娜了。”
“就今天而言。”我说,“我今天不会去见珍娜。”
妈妈皱起了眉头。
“我保证。”我把头向左歪了歪,又向右转了转,然后才挺直身子。“明天也一样。”
妈妈深吸一口气,然后重重地呼出。
她是想让我感到愧疚,从而改变主意吗?
这不会起作用。
我的妈妈——任何妈妈——站在儿子面前,穿着一条小内裤和一件像第二层皮肤一样紧贴着她的乳房的短款背心,不会让他们性饥渴的孩子相信触摸她对他没有好处。
“好的。”妈妈说。“从沙发上下来。”
我站着,俯视着母亲。
她把酒端到唇边,一饮而尽。
她那双绿色的眼睛看着我,一眨不眨。
酒杯的杯脚向上倾斜,圆圆的杯底指向我,酒消失在母亲的嘴里。
每一滴酒都顺着她的喉咙流下,然后她转向左边,离开了我。
妈妈走了一步,然后像猫一样爬到沙发上,先抬起右膝,然后是右手。
她把酒杯放下来,手臂和脊柱的伸展将她的臀部抬到空中。
她双腿分开,那块包裹着她阴部的布料似乎被拉长了,然后她把左手和左腿放在沙发上,双腿并拢,趴了下来。
“来吧。”妈妈说。“摸我吧。”
“任何地方都可以。”我说道。
“不可以。”妈妈厉声说,“不是任何地方。”
“我指的是任何你没穿衣服的地方。”
“我的腿。”妈妈说,“我的背和身体两侧。那是你可以摸我的地方。”妈妈用舌头发出咔咔声。
“我还是你的妈妈。”她把头发拢到左肩上。“记住这一点。”
“我知道。”我说,“除了你,没有其他女人能说服我不去见珍娜。”
妈妈转过头,好像要回头看我,但随后她又转过头去看。
她抓起沙发枕,把脸靠在柔软的枕头上。
她的眼睛对着靠背,然后闭上了。
我把这当作是进入情绪的标志。
这次没有涂润肤乳,只有肌肤接触。
我跪下来,勃起的阴茎悬在垫子上方,指着妈妈的臀部。
我把左手放在她的后腰上,她皮肤的温暖流入我的手中,我感觉到她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把右手放在她的左腿上,也就是腿的外侧,脚踝上方,然后我向上抚摸着妈妈的膝盖后部。
妈妈僵住了,她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着呼出。
我把手指伸到她的小腿上,尽可能多地触摸她,拇指沿着她的腿向上指。
在她的膝盖处,我以小圆圈摩擦她的皮肤,然后我向下移动,再向上移动,把她的腿拉向沙发垫的边缘。
妈妈一开始拒绝,但我加大了力度,慢慢地,我设法让她为我张开双腿。
一个狭窄的V形开口,直指包裹着她阴部的白布。
我的眼睛盯着她的两腿之间,我的鸡巴抽动着,求我把它插在那里,好像我有发言权一样。
在适当的时候,我告诉我的阳具。
我一边抚摸着妈妈的后腰,一边把手移到她另一边的小腿上。
我的指尖按在她身上,我的手滑到她的露脐上衣下摆,绕到她另一侧,紧紧地捏了捏她纤细的身躯。
妈妈的呼吸变得深沉,但她没有告诉我不要再抚摸她的腰部以上。
我看得出,她正试图控制自己的呼吸量。
我把右手移回她的左小腿,然后向上移动,停在她的膝盖处,向下移动,然后再推回到她的膝盖上方。
我的指尖第一次触碰到她的大腿内侧时,妈妈紧张起来,我的长手指向内弯曲,伸向她腿部较柔软的部分。
她摸起来光滑柔软,但我压得越深,她的肌肉就越紧实。
我把手指移到她的右大腿,用手指背轻抚她的肌肤,然后移回她的左大腿,用指尖轻抚她的肌肤,几乎是在挠她,我尽力让她全身都感到愉悦。
一个男人在抚摸她的双腿之间。
这感觉一定很好,对吧?
我的目光转向包裹着妈妈阴部的布料,当我看到她阴部湿润的线条勾勒出阴道的长度时,我笑了。
天哪,我爸爸能进入她的小穴真是幸运。
我的阴茎开始跳动。
我忍住呻吟,把手从妈妈的背上拿开,身体向她的头倾斜,这样我就能更容易地把手放在她大腿后部,就在膝盖上方。
妈妈颤抖着,我舔着嘴唇,将双手向上拉,用指尖加压。
我的手指放在妈妈大腿的上方,但拇指放在内侧,妈妈最敏感的地方。
在我的指尖到达妈妈臀颊底部之前,我停下了手,但我用拇指沿着她的大腿内侧划动,按摩她,然后爱抚她,这种爱抚远远超出了正常母子关系的范畴。
天哪,我的鸡巴好疼。要是能把它拔出来就好了。
我把手往上挪了挪。
“马克。”妈妈说,声音很急促,“只能摸我的腿。”
“我知道。”我一边说,一边将双手向内滑动,一直滑到她的大腿内侧,指尖距离她内阴的起点约四分之一英寸。
我用手指抚摸着妈妈的肌肤,用力拉扯着她的皮肤,将她外层褶皱的裸露层从内裤的覆盖物上拉开。
“马克。”妈妈喘息着说,她的阴唇滑开了。
我把手指向外伸,靠近她大腿间散发的热量。
我再次卷起手指,看着她的阴部随着我的动作而跳动。
当我向内推时,她的下唇皱起,当我将手指从她的中心凹槽处卷起时,她的下唇张开。
我对妈妈的大腿施加了更大的压力,迫使她的右腿靠在沙发背上,左腿靠近边缘。
她阴部的左侧比右侧露出更多的皮肤。
我再次弯曲手指。
母亲嘴里发出一声轻柔的呻吟。
我叹了口气,双手扫过她的大腿后部,随着心跳加速,我用力向上推,手指一点一点地移到她裸露的臀部上,然后越过臀颊。
妈妈呜咽着。
我一边这样做,一边将臀部向前拱起,用阴茎底部摩擦着沙发。
快感袭遍全身。
我更快地在沙发上挺起,将阴茎上的前列腺液挤出来,用手指更用力地按压妈妈的屁股——让她真正感受到我的触摸。
妈妈伸出双手,将手指放在我的手指上,但我还是向上推,直到我用手掌握住她结实的双腿,用拇指放在她的裂缝上才停下来。
我母亲的嘴里发出一声奇怪、无助的低吟。
“妈妈。”我不假思索地说,“我能在你身上打飞机吗?”
我的心都停止跳动了。
我为什么要问她这个问题?
我怎么不慢慢来?
慢慢来怎么了?
我怎么不把头伸进屁股里?
我用力捏着妈妈的屁股,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我必须做点什么。
妈妈撑起身子,摆出上犬式瑜伽姿势。
她一言不发,将左腿从沙发上滑下,然后是右腿,背对着我,绕过沙发,走到门厅,然后上楼梯,她那梨形的身子摇摇晃晃,没有打扰我。
我操!
我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