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草听他这样说,心下又是松了口气,又是紧张,忍不住期期艾艾揪住他的衣角──
“那你答应会告诉我的事?──”
花飞飞看她小雏鸟般期待的样子,终是再次心软,不耐的摆摆手,“也不是什么难打听的事,罢了,告诉你也无妨,这样吧,”他指了指还顽强硬起的肉刃,眼里顽劣的转了几下,重燃起挑逗的光芒,“你把它释放出来,让它今天尽兴点儿,我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甘草一阵轻松,吁了口气,仿佛重生了一般,哪里有不愿意的道理,心知他不知怎么想的要放她一马,也存了些感激,自然要给他卖力侍弄。
花飞飞斜靠着躺下,随手轻解,丝缎般的大片肌肤就露了出来。
甘草尽量不让自己身体压到他,免得激起他强暴她的兽欲,然后用小手握住他的粗大,轻轻上下滑动,手下的欲根在手中变得粗硬,还散发出欲望的气味。
她的小手柔若无骨,握在肉刃上勉强环绕。
甘草因为心急,手也尽力粗糙了一些,却另有一番刺激,花飞飞只觉得她毫无章法的包裹着她的龙头,让他沁出了露水来。
那露水又润滑着外皮和玉茎,在上下撸动之间如鱼得水,恰到好处的令他舒爽,蹙眉轻叫。
“啊……”他忍不住闭了眼,发出低沈的舒服叹息。
花飞飞随着她的抚弄,想象她刚才醉人的模样,一边幻想一边轻轻喘气。
他本来就是长身玉立,风流倜傥的公子,现在身体半裸侧躺在那里,脸上一副颠倒众生的撩人模样,薄唇微张,下身大剌剌的竖起一枝,让人看了又是羞怯又忍不得心神荡漾。
甘草心神一恍惚别过了脸,低了头乖乖的,手中摩擦的越热,那淫靡的味儿早已经散发了开来。
他的那处也粗涨的不得了,跟着她的旋律开始越来越急促的喘息,竟然“哦……”一声销魂的吟出声来。
甘草一惊,手下也是一顿,立时不敢动作了。
再回头看见花飞飞斜倚着床头,拿眉眼斜斜挑着,有些不屑又仿佛好笑的表情,并没有要靠过来,这才放宽了心,脸上一热,复又动作起来,为了驱散他的注意力和嘲笑,手中功夫也娴熟了许多,套弄的他低吟连连,挑眉仰头,漂亮的喉结一鼓一鼓的吞咽着情动的口水。
甘草看着他的反应,加快了速度,尤其来到他粗大的头部辗转把玩了个细致,手中的欲根早已越来越粗硬不堪,似乎随时都要迸泄出热浆。
她用肉皮带动那敏感的棱口,花飞飞忍不住轻轻哼叫,下腹微微上挺,甘草又用另只手灵巧的握住他的子孙袋,在掌中来回揉弄,左手飞快的收紧,上下套弄,手都快酸了。
花飞飞还嫌不够,突然紧紧用大手带住她的小手,把自己箍紧了上下大力的拉扯,每次都大幅度的刺激到玉茎的顶端和底端,让肉儿摩擦的飞快。
他头皮一阵发麻,“哦……哦……”的呻吟着,怎么也忍耐不住,只觉得整个全部都给她攥在手中玩弄不止,小腹越来越热,那活儿也硬的像石笋。
甘草见他要丢,也索性手重了几分,撸的他低吟不止,爽的要飞了,她也累了些时候了,累得小嘴微张,轻轻喘了几口,被花飞飞看在眼里却是无与伦比的诱惑,在一阵激烈的喘息中,那活儿膨胀到极点,所有的热切都从顶端畅畅快快的飞出,腥热的白液飞溅了甘草一手……
甘草就着洗澡水洗了洗手,问道:“现在,花公子可以说了吗?”
花飞飞泄过后的声音还有些沙哑,“你这小东西,倒真是一点都不体恤我啊,我若是不告诉你……”
甘草身子一僵,脸色唰的一下变青了。
花飞飞见她模样,心里不忍戏弄,也不再卖关子,“罢了,就告诉你吧,当今要论文治武功,有几家都说的过去,现在的武林盟主田天齐倒是正道武功第一人,四大世家的白家也当得凤首…………”
他话还没说完,已经被甘草突兀而生硬的打断,“四大世家之流,就不必说,除了武林盟主,可还有能够抗衡的势力?”
花飞飞想了想:“说起武功,武林盟主跟之前的前辈盛名比起来,便如儿戏。王者之颠要算几十年前的剑仙门,可惜剑圣贤伉俪作古,如今剑仙门闭门不授,门派凋零。不过门下三个弟子功夫都各有千秋。其一便是如今的千里逍遥岳剑仙,人称岳逍遥,论武功资历,倒担得第一,其二三是他同门西川道君韩云胜和太阴娘子沈玉萝,听说都各自授徒,皆不逊色。不过这三人都很少在江湖走动了,因此他们的事,也鲜有传闻。”
他边解释边打量甘草的表情,想要探寻她一个弱女子知晓这些的动机在哪里,但是她平静的湖水般的脸色却让他无迹可循。
“当前年轻一辈,西部边境还有个组织叫做魅离,传闻有些实力,但是鲜少在中原活动,听说与那宛城城主脱不了干系。岳逍遥的徒儿岳小川也毫不逊色,得剑仙纯元功法真髓,千里独行并非浪得虚名,确是个潜心练剑的剑客,这点,花某却自愧不如了。”花飞飞说罢,语气微歇,赞赏的叹服。
“芙蕖门悯佑圣女……咳咳……”花飞飞说到这,奇怪的呛了下,似乎急于一语带过,“一介女流不易……不过武功自然也是好的。此外,甘泉宫宫主甘莫离,倒是个喜怒难测的人物,他杀人但凭心情,一般无人招惹,听说也是个高深莫测的人,但是论到内功,这个肉眼难辨,得知道具体的武功路数才好做论断。”
甘草听罢,点点头依然镇定,“倒也不少,没了?”
花飞飞神色微微一变,闪过几分不甘和狼狈,“再有,便是御用银刀凌霜寒了,此人,此人提起不甚愉快,还是算了。”
甘草不依,蹙眉道,“不行,一个也不许漏!这可关系到我的切身大事。”
花飞飞急忙道:“我说无关就无关,此人乃是皇家第一捕手,最是嫉恶如仇,倒也有几分浩然正气,他是最不可能害了你了,我可懒得说他武功的好话,这人实在太过,从来追逐我不放,害我三年未曾踏足京城。”
甘草有了几分了然,想要笑,面上却不屑附和道:“正人君子又怎样,内里未必是标榜的那副样子。君子小人,又哪里是人云亦云说得清……”
花飞飞听她言语颇有心得,不由得抬头多看了她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