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像囚室般的地方,双手被高高吊起,勉强用双脚着地,她一下警醒,再看自己衣衫完整,方舒了口气,却又听见那形同噩梦的声音。
“怎么,小野猫如此的迫不及待了?”
田天齐拿着烛台,慢慢的靠近她,笑的一脸兴味,还伸手摸了摸甘草的小脸。
他已经嗅到了年轻女体美妙的滋味了,那新鲜的味道让他掩盖了二十年的邪欲蠢蠢欲动,何况,她奋起反抗的利爪挠的他心痒痒,他极度渴望可以立刻在她身上驰骋纵横,二十年,没有一个女人激起他如此强烈的心魔,来做出这样彻头彻尾的发泄。
甘草心想,他大概就是怕我会说出去才对,又不愿杀了我灭口,所以才想折磨我,于是可怜兮兮软语哀求,“师……师父……您就别跟徒儿开玩笑了,我知道您一直在考验我,徒儿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会乱讲的!”
甘草本来就外表柔弱,又嗲嗲的求饶,那模样实在是我见犹怜。
田天齐从容的看着她慌乱求饶,眼睛里火烧火燎的难耐,也不说话,听她恳求的差不多了,摸着她小脸的手缓缓下滑,竟然在她高高耸起的胸部停了下来。
甘草胸部在他手掌下更挺翘喜人,明白自己方才是白说了,这田天齐哪里是不想杀她?分明就是想玩弄她!
甘草被这个足以做得父亲的男人揉弄着,脸色煞白,再也忍不住了,“你……你下流!”
田天齐头也不抬,反而怡然自得,拿两指轻轻捻住她的小粒慢慢的搓动,“下流?武林盟主也是男人,自然也要肏女人,也能弄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说着另一只手竟然突然侵入她的三角地带,在她丰盈的花壶重重的拂了一把,色情到了极点。
甘草反应不及,“嘤嘤”哀叫了一声,浑身都被他猥亵的滚烫,自己都觉得自己情状实在难堪到了极点,如同鱼肉被他高高架起,等待他在火上来回玩弄,然后送入肚腹完完整整吃个渣都不剩……
她羞愤难当,左右求饶也是无用,索性“呸”唾了他一脸:“伪君子!什么狗屁武林盟主!”
田天齐一把抹了脸上的唾液,有些狼狈,不过她那鄙视唾弃的样子反而更让他沈浸在自己另一面里无法自拔,过瘾极了!
他变本加厉的握住她一只绵乳狠狠的用力揉搓:“事到如今,还会嘴硬?真是不乖──”
甘草气急败坏:“你这个伪君子!等我有一天逃出去,必定在天下公布你的这副丑陋德行,让天下人唾弃!让你成为丧家之犬──”
田天齐似乎一点都不担心,几把扯落了甘草的淡紫衣裙,把那乳尖来回搓弄,直掐的乳尖肿的紫红,“小野猫,你似乎没搞清楚状况啊,倘若有一天你这么做了,成为丧家之犬的,绝对是你!”
他说完眼光奇异的看着乳尖上因为过度的蹂躏渗出的一滴奶珠,兴奋地不能自抑:“真真是个尤物啊!”
他说着面带嘲讽地看了看她羞红的脸,“原以为这么乖巧的徒儿应该冰清玉洁才对,没想到也是个被玩过了的……”
话毕慢慢凑上去,含住一只乳尖,用粗糙的舌尖挑走了那滴乳珠,又来回刮动整个乳头,想要迫她再分泌出一些来。
“你──”甘草想要叱责,却随着他的吸入被抽光了力气,再也没气势说出话来。
“不过……这样也好,”田天齐如同不见她的抗议,继续沈醉在自己的欲色中不能自拔,“我还担心你受不住为师的雷霆手段呢,这下,却不用担心你受不住了,让为师一点点调教你就是……”说罢,对着甘草的乳尖越发贪婪的吸吮。
甘草乳尖一阵无法抑制的麻痒,又给渗出几滴来,田天齐兴奋地鼓动他有力的双颊,用全身的力吸吮那粉嫩的小乳头,甘草本来已经经过这么多日慢慢回了奶,却因为他的刻意吸吮又给吸了出来,乳房里一阵有些疼痛和酸麻的感觉,本已深深埋藏所剩无几的奶汁又顺着他双颊吸动的渠道,一点点从她胸中流出,进入了他的口腔。
田天齐满足的吞咽,眼里点起异样的火花。
他悄悄从她乳中起身,顺着她的侧颈一路舔到她的耳侧,引得甘草一阵颤栗。
然而那罪恶之手还揉握着她的乳肉扯弄不停,弄得甘草浑身绵软无力,却又因为铁链子吊着而只能空悬在那里,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承受那暴虐的蹂躏。
田天齐悄悄凑到她耳边,边玩啃着她的小耳垂,边道:“你知不知道,师傅我为了当这个武林盟主,有多少年没有碰过女人了?自从先妻亡故,就时时严明己身,连续弦都不曾敢于。”
他说完似意味深长的长舒了口气:“这样的生活我过了二十年了,声名所累,你不知道我忍得有多痛苦?多煎熬?”
今日的盟主府本是昨日的剑门泰斗秦世家改头换面而来。
说起来个中典故就多了,也怪不得花飞飞会遗漏。
秦家原也是跟四大世家并列的世家之一,但是在田天齐刻意的李代桃僵之下,如今很多人已经只知田不知秦。
其实说起来,当年的泰斗秦世爵一手好剑未必会输给尚年轻的岳洛水。
田天齐当初从一介白身学徒投身秦府,无权无势又无人引荐,起早贪黑的勤学苦练都不能得人青眼,他受够了被人差遣跑腿的日子,势要出人头地!
他一副年轻英俊的面容引人爱慕,而他也懂得利用这便利的条件。
既然他的资质得不到注意,他索性打起了歪门邪道的念头。
为了获得老岳父的支持,他处心积虑的引诱了秦世爵不谙世事的独女私相授受,婚后倒也和谐,可他还不满足,为了能够得到《天启剑诀》,他不惜主动入赘,更名秦天齐。
老岳父死后,贤惠的妻子也郁郁病逝,他便把视为耻辱的姓名又改了回去,借助府上的实力攀爬权力的宝座,曲线救国,几乎不费一兵一卒,便把秦门势力和剑谱收入囊中。
这也是当初论起声望他不如岳洛水的原因,很多洞悉旧事的前辈对于田天齐鸠占鹊巢又把姓氏更回的行径感到不耻。
如今那些老东西是死了,他却不敢掉以轻心,这些年便几乎不遗余力的正直己身,洗清身家,为了表示对亡妻的追思也不敢续弦,多搞了许多沽名钓誉的事,甚至不惜暗暗与别有用心的皇家走到了一起。
若是普通人家,不近女色倒是不正常了,只是田天齐与秦家个中牵扯颇多,本来就惹人非议,费了好些功夫压下来的局面,因此他却是不敢再增话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