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出卖女友(九)

开车途中,小恩终于回过神,挤身在驾驶座与副驾座位之间,头微靠在我肩膀上,撒娇地说:“老公,你好坏喔,把人家弄成这样。”

“哈哈,这样是怎样?不爽喔?”

“没有啦,就……很舒服呀。”小恩嗫嚅地说。

“哈哈哈,爽就好啊,夭鬼搁假细礼。”女人就是这样,干得爽就百依百顺,干不够爽心情不好就毛一堆。

“哎唷,你说什么啦?”小恩的台语很破,只听得懂简单对话,台语也讲得怪腔怪调的,俚语她当然也听不懂。

“哈哈,没事啦。”

“吼,都不跟人家讲,那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呀?不是说要吃烧烤吗?”

“太晚了啦,本来想说晚餐之后我跟乌鸦还有约,现在都10点多了,直接去找他啦。”

“喔,是唷,你又没说。”小恩低声地回答,一听就知道她大概是不爽还是在犹豫什么。

“怎么了?”尽管听出她语气有异,男人除了学会装傻,还要懂得做做样子表达关心,让女人觉得你随时在乎她的感觉。

“没有啦,可是人家衣服还湿湿的,而且……而且……找不到内衣,好像掉在刚刚那边了。”小恩吞吞吐吐地说,我还要忍住不笑,她没想到她的内衣是被我故意落掉不捡的。

“没关系啦,晚上那么暗,应该看不出来吧,还好现在不冷,衣服很快就干了啦。”我故作潇洒地安慰她。

“真的吗?”小恩还在犹疑,马子会犹豫就是调教的最大乐趣,要整到她丢脸还要回头找我讨拍。

“放心啦,有老公在,谁敢欺负你。”我自己心虚,最想欺负她的人应该就是我吧。

“嗯,真的吗?你要保护我唷。”小恩又恢复撒娇的语气,楚楚可怜地说。

“哈哈哈,当然啦。”

跟乌鸦约的夜店距离不出五分钟的车程,运气正好让我停到门口附近的停车格。小恩亲昵地勾手紧贴着我,想也知道是为什么。

乌鸦看到我们先是一愣,然后没好气地说:“干,你们两个冲啥小啊,湿成这样。”

“哈哈,干,啊就没带伞啊。”我尴尬地大笑,眼底却没放过乌鸦不时瞥看小恩的眼神。

走下入口台阶进到室内,夜店里散射的强力光束让小恩的身材曲线在灯光下曝露得一览无遗。

露出微笑线的牛仔热裤湿透虽然不致于透明,但白色深V的上衣被淋得湿透,服贴着虽不大但起伏明显的C奶,连激突也被看得一清二楚。

好笑的是,她不自知吸引多少男人意淫的眼光,当然也包括乌鸦。

我们就近挑了周边有座位的空桌,我刻意要小恩去吧台点酒,增加她让别人视奸意淫的机会,小恩一走,乌鸦劈头就问:

“干恁娘,你马子又穿成这样是怎样,欠干喔?”他一讲我才想起,上次乌鸦看到小恩,也是因为她特别要补偿我而穿得特别性感。

“哈哈,靠北喔,带来让大家欣赏,我也爽啊,看得到干不到,哈哈哈。”

“干,穿成这样又全身淋湿,跟没穿没两样吧,嘿嘿,亮哥,是说,你上次不是说……”乌鸦话讲一半又想恭维我,想也知道他意图所指。

“哈哈,拜托,我们这么好的兄弟,有什么话不好说的,我不就是带来让你好好鉴赏了吗?”我边说边瞧着在吧台等酒的小恩,身边好几个男人直盯着她,还拉着身旁的朋友一起看。

“喔!这个好,我喜欢,哈哈哈,亮哥今天想怎么玩?”乌鸦听了,随即发出他每次要玩弄女人时的招牌淫笑声。

“看你啊,我都玩腻了,让雄哥好好教一下我们家小恩。”乌鸦的名字有个雄字,所以不少人奉承他时都喊他一声雄哥。

“哈哈,干恁娘咧,林北懒叫正痒,上次看你马子穿那样,回去我边想像边干得我马子唉爸叫母的,早就想套来爽了。”乌鸦只是意淫而已,但他没想到当晚我就把小恩当作生日礼物卖给阿准爽了一整晚。

“哈哈哈,干,我才想干你马子啊,大奶小只马,一脸骚样一定很会摇,还女大学生咧。”这才是我带小恩来的真正居心。

“哈哈,靠腰,这次先让我试啦。”乌鸦对我得意地挑眉,还饥渴地舔舐嘴唇,标准的吃碗内看碗外。

“干,不要客气啊,看是你马子比较爽还是小恩比较爽啊……”

话还没讲完,小恩拿着调酒回来。

“吼唷,你们又在讲我什么啦?”小恩听到话尾,大概以为我在爆料她床上的表现,娇嗔抱怨。

“没有啦,我哪敢,来来来,我自己先罚一杯。”说完,我随即干杯,便又托说拿酒而离开。

在吧台等酒的时候,顺便物色现场正妹,跑夜店跟踩酒店一样讲究素质,有的畅饮店便宜,结果来的妹不是太老就是太嫩,有的包厢看起来还以为是高中生的同乐会,格调整个搞low;有的想走高档文化路线,结果整场大多是外国人跟哈洋屌的CCR,男的只能安慰自己是来听音乐的,光看老外轻松喇妹。

乌鸦毕竟是夜店咖,他挑的这间店,妹子个个敢穿敢露穿得像酒店妹,这年头学生妹老是打扮得像鸡,鸡反而都要穿得像学生,不过夜店妹不是有钱就能上,挑战性跟开发度这才是夜店最好玩的地方。

眼看一堆穿着暴露的辣妹随着强力重拍的舞曲扭腰摆臀,我也管不住自己的欲望,让湿漉贴身的裤裆隐隐浮出肉棒的轮廓。

我捧着一盆试管酒跟一盘止饥的点心走回座位,小恩正被乌鸦逗得花枝乱颤的娇笑,乌鸦除了人帅,就是有本事哄妹开心。

男人长得普通没关系,只要会聊天就有本事把到马子,如果长得帅或是手上钞票多,把妹根本就跟抽卫生纸一样简单。

乌鸦跟我的默契就是把小恩灌醉,再带去开房间处理。

小恩自恃男友在身边,也没记取上次喝醉被阿准捡尸的教训,趁着话题不自觉被我们劝喝好几支,虽然背心看似干了,但在酒精催化下,动作和讲话的音量都放得更大,一直被乌鸦讲的趣事逗得大笑,小恩靠倒在我臂弯里,乌鸦觊觎她的眼神都被我看在眼中,感觉小恩已经醉的差不多,我便提议要去跳舞。

“走啦,来夜店就是要跳舞才嗨啊。”

酒醉的小恩毫无拒绝的力气,被我们又挤又推地拉到舞台前,双手揽着我的颈脖,身子随音乐浪荡地摇摆,乌鸦也不客气地从小恩背后贴上,我们两个不约而同撑着裤裆里肿胀的肉棒,假藉拥挤和音乐节拍不断顶撞她。

小恩使不上力,只得让自己成为旁人眼中的三明治,我一手勾起她的右大腿朝我身上抱紧,一副像在跳人体钢管的骚样,乌鸦扶着她两侧腰际,下体紧靠着她的屁股摩蹭,惹得小恩像条虫一样既躲又扭,也逃不出我们两个的夹击。

台上正在进行玩游戏赢奖金的活动,三名短裙妹一字排开背对观众抖臀、跳动,以求增加夹在裙子上的计数器次数,她们为了奖金,也顾不得飘飞的裙摆,任由台下观众鉴赏她们裙底的性感内裤。

“喔,这位辣妹看起来很热喔,布料特别少。”DJ用麦克风宣传明显露出丁字裤的辣妹,随即引起观众们一阵欢呼。

我歪头向乌鸦示意,他果然懂我在想什么,食指比比自己,又指着我比向台上。

“上啊。”我朝着舞台扭头。

这下他就懂了。

我低头在小恩耳边大声说:“我喝太多,去一下厕所。”还没等她回答随即脱身离开,让乌鸦顺势接手。

上完厕所,估计乌鸦还需要一点时间,趁现场妹多,我便展开搭讪作公关,很多人说夜店不好玩、把不到妹,其实只要敢讲、不要脸,再靠累积而来的观察经验,我已经很久没有空手而回的纪录。

教战守则起手式:除非长期观察,避免对独自一人的妹下手。

会独自跑夜店的妹多半很有内情,不外乎跟这家店公关相熟、想钓凯子、感情不顺、想找一夜情。

妹太难聊跟太容易上都不好,遇到明白表示不给聊跟聊没多久就暗示出去玩的妹我都是果断闪人,毕竟出来玩的,谁也不想找麻烦,更不想得病。

夜店把妹首选三人以上、妹居多的小团体,人一多,妹就会自以为有依靠而降低戒心,团体有男的也没关系,只要能聊得开、混进团体中,他挑剩的妹都可以任意展开攻势。

我遇过加我一共两男四女,整团直接开房间玩多P,也曾经把到两女结伴玩3P的。

要达到混熟的最高境界就是,团体里互相以为我是其他人的朋友,就能如鱼得水地挑选女伴了。

至于搭讪的技巧大家上网搜寻都能查到一堆,照着做都不是问题,关键在于对方的感受,讲话的同时,一定要观察对方的打扮跟说话反应,才可以推敲出更多关于她的背景跟喜好,不要一紧张就自顾自地讲个不停,对方如果说出:“你怎么知道?”就表示已成功一半的交友机率了。

最重要的一点,切莫让对方感觉你想打炮,要彻底做到这点,就要连自己都不想。

我知道看到这一定很多人会靠北:“想打炮又要心里不想是啥小。”

根据我的经验,女人通常都是凭感觉做选择。

如果只是想爽一晚,大可不用这么心机,不过我习惯留点后路,所以在女人面前伪装成幽默、稳重、对她没有企图的男人,她会更容易投怀送抱,即使是一夜情,日后也都还有上床的机会,多半都是这种莫名有自信、宁愿等待的傻女人,这就是我常讲的“(女)人前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干)”。

只是想爽一晚的话,捡尸体会更简单得多。

关键是不要太早到夜店,留意落单的醉女,态度和动作假装绅士就可以轻松带走享用,如果跟夜店公关熟的话,只要等打烊开灯再慢慢挑干净、还没被上过的货色就好。

特别要注意,尽可能不要留下证据,店里、户外能爽就先干了,真要开房间,离开前把现场清理干净,转搭两班计程车、一定要想办法经过没有监视器的路段。

女的酒醒十之八九不会追究,要找也难有线索可循。

总之,接触过几个不错的目标以后,我已经在聆听两个下班后的年轻柜姐轮流诉说主管有多机车的事迹。

终于,舞台前爆出鼓噪,我和柜姐不约而同被欢呼声吸引而转移视线。

舞台上有两组男女正在进行比赛,女方以火车便当的姿势,不停承受被男方抱在身上下体撞击的力道,紧抓着男方肩膀的双手没空遮脸,露出既尴尬又难受的暧昧神情。

“唉唷,有人忍不住叫出来啰。”DJ站在小恩身旁大肆宣传,随即又引起一阵欢呼。

“超尴尬的耶。”

“对呀,好害羞唷。”

我面前两个柜姐讲归讲,视线却都没离开过台上。

“哈哈,那也要男生体力够才有办法好不好。”我得意地说。

留这种话尾就是给男生开黄腔的机会,这两个柜姐不是什么纯洁的货色,果然讲没几句就被我逗得淫笑不已。

比赛毫无意外地是乌鸦获胜,他还不打算放下小恩,她早就醉得无力反抗,乌鸦领了DJ发的红包,就抱着小恩用火车便当的姿势走下台,接受观众英雄式的欢呼。

我见状再度借口尿遁离开,跟着乌鸦的身后进了男厕。

他这么高调抱妹进厕所,任谁都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有好几个内行人也跟我一起进厕所准备看好戏。

乌鸦隔间门也不关,放下小恩把她转过身,随即扯下她的热裤,在众人的起哄声中拨开紫色的丁字裤细带,掏出肉棒就往她屁股一顶。

“啊──”“喔──”小恩惊诧的高声喊叫和围观者的惊呼声同时发出。

除了挤爆隔间门口,其他人也跟我一样踩在马桶上,从隔壁间探头隔板上观战。

“干,干爆她啦。”

“干恁娘鸡掰咧,被男的从背后狗干。”

“超骚的。”

“干,真的是夜店公厕。”

围观者纷纷起哄,小恩像是没听到般,任由他们言语羞辱。

乌鸦压低小恩的上身,双手抓着她的屁股就是一阵狂插猛送。

“啊……啊……”小恩忍不住放声呻吟,连带发出被乌鸦精壮身材猛烈撞击肉体的啪啪声。

“喔!齁干……水喔……送啦……”欣赏活春宫的男人们情绪高亢地吆喝,乌鸦抬头看见我,露出得逞的表情,接着揽住小恩的腰猛力抽干,像是借此报答对我的大方。

虽然小恩喝醉了,但眼见自己的马子淫叫连连,旁边又一堆人喊声辱骂助兴,看的我裤裆里肉棒肿胀,憋得发疼。

“啊……啊啊……不行……麻……啊………要──啊──”小恩被干得忘我,发出尾音越发高亢的呻吟,接着像突然断电般,无力地趴伏在马桶盖上。

“喔喔喔……要怎样,高潮了喔?”

“干恁娘鸡掰这样就到了喔?”

“接棒换人啦!”

“哈哈哈哈……”

内行人都听得出来小恩被干上高潮,更有一两个嘴贱的用假音模仿小恩叫床,随即引爆众人叫骂讪笑。

这时候,男厕门口有人大声喝止。

“够了喔!不要再玩了。”出声者是夜店的安管,大概是男厕人潮声势太旺,虽然厕所被充作炮房本是夜店常态,不过为了怕事后追究起来衍生纠纷,安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之余还是要适时阻止。

几个黑西装的安管进来赶人,大家意兴阑珊地四散。

“雄哥,这么正的妹还是带回去好好享受吧。”其中一名安管拍拍乌鸦的肩,显然跟乌鸦很熟。

“OK啦,不会让你难做。”乌鸦从容不迫地收起硬挺的肉棒、整整裤裆,就把瘫软无力的小恩扛到背上,对我使使眼色,就这样大喇喇地背着只穿着白色背心和紫色丁字裤的小恩走出男厕。

“乌鸦你好样的。”我心里暗骂,那一瞬间容不得我犹豫,顾不得捡回丢在地上的热裤,惟恐跟丢他们似地转身跟了出去。

乌鸦背着小恩缓慢地穿过拥挤的人群,我只得跟在后头跟大家一起盯着我马子被勾着脚,双腿M字大开,紫色丁字裤狭长的丝质背线反而突显左右两瓣白净丰满的肉臀,更别说那点布料根本遮不住她才刚高潮过后湿润的阴唇。

路过之余有不少男人惊呼起哄,也不忘伸手摸一把,揉鸡掰、掐屁股,甚至挥手就在小恩屁股上发出响亮的一掌。

“哈哈哈,干,先被捡走了啦。”

“超淫荡的,穿成这样。”

他们想也知道小恩绝不会是乌鸦的女友,虽然他们也料想不到正牌男友就跟在后头让马子任凭摆布。

我看得又气又喜,感觉心脏怦怦地剧烈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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