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高大如城的福船,沿着广通渠的河水顺风而行,劈波斩浪,河水在船舷两侧“哗啦啦”流淌,而两岸绿荫成浪的杨柳,随风摇曳,时节已然入夏,两岸更可见各种各样的花卉,绽蕊吐芳。
按照阴历阳历差一月来算,此刻就是阳历过了五一假期,北方的天气已是开始炎热起起来,原本繁复的衣裙,也换上了轻便的纱裙。
清河郡主李婵月藏在帘后,手中捏着一方丝绢手帕,站在里间的一间套厢,秀眉之下,藏星蕴月的眸子,涌起道道异色,不错眼珠地看向那少年,不知何时,目光发直。
小贾先生他……怎么能这样?
还有娘亲,她一向端庄华丽,高贵优雅,怎么能让小贾先生如此对待?
在少女的视线中,自己的娘亲,此时无论是酥柔圆润的香肩还是丰盈挺拔的胸乳,都毫不遮掩的暴露在空气中,
被男人舔舐后,涂遍粘腻唾液的晶莹肌肤泛着情欲的嫣红,娇嫩酥胸起伏间两颗红润樱桃愈发娇美。
在迷蒙的灯光映射下仿佛浮动着一层羊脂般诱人的光泽,任由小贾先生把玩品尝,随着急促呼吸荡漾着颤颤巍巍的糜艳乳波。
李婵月不知为何,看着看着,只觉脸颊发热,一颗心砰砰跳个不停,似乎要跳出嗓子眼。
却见一双大手娴熟地把玩着那两团莹润柔腻的奶脂的小贾先生,附在娘亲耳边低声说道:“荔儿,想你了。”
雄浊热气在雍艳丽人晶莹红润的耳郭边吐出,少年一边吸含着晋阳长公主如似番石榴籽般的漂亮耳垂,一边在她已然绽放开来的浑硕腴软的乳峰樱粒上轻轻画圈,
一句话,已让晋阳长长公主娇躯一颤,原本到了嘴边儿的话,又咽了回去,只是在琼鼻中发出一声腻哼,细嫩透粉的颗颗趾尖都为此攥紧。
贾珩轻声说着,目光凝聚,至于晋阳想不想他,他已经感受到了。
思念已如暴雨成汛,溃堤决口,绵绵不绝。
随即贾珩沿着那油润脂软的乳肉向下,舌尖划过腴软的小腹,芳草萋萋的耻丘,来到那泛滥成灾的溪谷处,俯首甘为孺子牛,开始治理晋阳河,或疏浚河道,或开凿引河。
晋阳长公主这会儿,秀颈微微扬起,好似中箭天鹅,雪肤玉颜羞红成霞,绮丽明艳,娇躯轻轻颤抖,粉唇微张,却说不出话,只是一只手轻轻抓住丝被,另一只手捂住樱唇。
断断不能让婵月听见了。
然而神思纷扰的晋阳长公主未能忍耐多久,突然一颤,感到蜜径中传来一阵剧烈酥痒,
却是贾珩深入泥泞溪谷的舌头几经寻找疏通,再度确认了那熟悉无比的敏感点位置,
将粗粝红舌压在这块淫褶凸起的位置来回舔舐摩擦,惹得素手轻掩的丽人有些受不了,不禁从贝齿紧咬的檀口中泄出几抹含糊不清的音节。
“唔……子钰…等等~那里……呜嗯!”
趁丽人被舔到瘫软无力之际,贾珩直起身子,握住两只白嫩莲足的纤柔脚踝,将晋阳长公主的双腿扛在肩上,顺着两腿之间的空隙缓缓前进,
舌尖在玉肌表面留下一路水渍,而丽人也十分配合地用小腿在贾珩的脸上来回蹭着。
当贾珩来到丰腴饱满的大腿内侧时,甚至忍不住啃咬起柔软温热的魅惑腿肉,双唇连带着将水嫩的大腿软肉含在嘴里,舌尖时而画圈打转,时而一路从膝盖舔至大腿根。
等到贾珩将丽人大腿呈M字打开摆在床榻上时,两边大腿内侧已然布满舌尖舔舐的痕迹,大片水痕将那如玉肌肤都染至微微透明。
天光下,晋阳长公主的腿间景色实在迷人,贾珩一边顺着两侧浑圆白腻大腿与饱满丰臀交界处的臀线肉褶上下亲吻舔舐,聆听着晋阳长公主愈来愈急促的喘息,
贾珩的视线微微抬高,看着丽人此时的神色,
先前刻意板起脸做出的娇矜冷冽模样此刻完全崩坏,无法抑制的情欲攀上晋阳长公主的脸庞,
这张白皙丰艳的痴颜上已经失去了独属于天家贵女的雍容,也毫无女性的矜持,有的只是深深沉迷于汹涌快感的沉溺媚态。
在与媚眼如丝的晋阳长公主对视数秒后,贾珩的嘴唇再度埋入樱丘蜜处,一番啃咬舔舐之后,舌尖直接刺入蜜丘之中,
搅拌数圈后,舌尖从下而上一路舔过媚褶上所有敏感点,直到触及那娇滴滴的水润阴核。
牙齿剥开包裹住阴蒂核心的细窄包皮,将蕊蒂最为敏感的中心嫩肉暴露出来,
随后舌尖狠狠压下,略显粗粝的舌苔被用力压入阴蒂每一簇敏感末梢,时而戳弄,时而打转,丽人娇弱敏感的阴蒂就这样被贾珩疯狂蹂躏。
“嗯嗯啊…等…等等,子钰~珩郎,不要这么…激烈…嗯啊啊啊…婵,婵月还在隔壁…”
且不提在侧间窥探的李婵月在这边场景下,蓦然听到自己娘亲呼唤自己名字,是如何的惊颤和羞赧,甚至险些瘫软在地。
快感的累计超过阈值,理智的闸门轰然倒塌;晋阳长公主轻咬着红唇,凤眸溢出点点清泪,
精致锁骨下酥腴娇软的丰硕奶脂摇曳出耀眼的弧度,掀起的股股乳浪让另一边同为女性的李婵月面红耳赤的同时,艳羡不已。
丰腴笔直的美腿微微上翘,软糯白皙的莲足紧绷如弓,淅淅沥沥的细雨声中,雍艳丽人雪润腿心间的凝脂蜜唇翕动着,
几缕晶莹如露的蜜液流出腿心,却还未来得及蔓延,就已被贾珩全数卷入口中。
听着耳边萦绕的嘬吸声和水溅声,许久未与情郎痴缠的晋阳长公主在羞赧之余,也不禁脑海中想象着往后的时日,会被少年用何种手段肆意宠爱痴缠。
沉醉于迷乱恍惚中晋阳长公主,轻轻脱掉了另一只尚勾住脚尖上的绣花鞋,
虽说大腿被贾珩抱在手中不便挪动,但依旧努力曲起小腿,用白嫩莲足夹住了子钰的粗壮肉茎,糜软嫩足围合成温软足穴,在阳物上来回爱抚。
虽说其他少女的足交也各有千秋,但是丽人温柔足底的熟悉触感,还是不免让贾珩有些别样的激动,
脂软柔腻的足穴就像晋阳长公主的拥抱般温软感人,令早已被丽人那久违的浓郁蜜露勾得情欲高涨的贾珩,险些立刻就要射出来。
为将注意力从白腻足穴上转移,贾珩只能埋头晋阳长公主双腿之间,更加奋力地舔舐着蕊蒂,松开丽人的一条大腿,往媚穴中伸进两根手指,
边反复抠挖,边顺着肉壁上沿探入,一找到那皱起淫褶肉环的敏感度点便飞速搓动起来,顺着穴口方向用力地向外翻动腔内软肉,
将白腻表面储满的媚穴淫液全部挤出穴口,从那丰软蛤瓣里飞溅出几股晶莹液柱
“唔!珩郎…慢点…呜嗯~这样子…本宫…很快就会…丢的……”
“呲噜呲噜……想喷…就喷吧……呲噜…荔儿……我想看你泄身的样子……”
晋阳长公主又怎会不知,这冤家最喜听到自己发出泄身前的哀求,自从第一次看到自己激烈潮吹的雌媚模样起,一直都是如此。
即便明白这样的骚荡淫语,只会让贾珩更加兴奋地蹂躏自己,晋阳长公主却依旧放任着自己对情郎的无限宠溺,
然而此时的情景却又与平日有所不同,侧间里休憩的女儿不知何时会醒过来,
强烈的羞耻感和微妙的刺激下,本就难以忍耐的蕊蒂与腔穴传来的猛烈酥麻,又似是更上一层楼,快要让晋阳长公主陷入恍惚,
仅剩的最后一丝理智便是坚持着让素手掩着红唇,拼命压抑着一声声娇闷淫啼,
然而情动迷蒙的丽人却是全无平日的理智果断,从未想过还有让少年停下动作的想法,
任凭贾珩在自己腿间的口舌侍奉的速率愈来愈激烈,空余的一只素手更是下意识地轻抚着贾珩被自己蜜露溅微微湿濡的发丝,似是不愿他抽身离去。
“呜呜呜……珩郎!荔儿要去了!唔啊…去了!唔!!”
柔美胴体激烈震颤,在贾珩的娴熟而激烈的持续挑逗下,敏感蕊蒂终究是没能抵抗住快感的侵蚀,连同湿滑蜜径一同抽搐起来,
登时,雍艳丰熟的丽人显现出从未被李婵月目见过的模样,宛若被咬断了喉管而垂死挣扎的幼兽一般,丰软娇嫩的雪白柳腰骤然僵硬反弓;
连带着一双酥腴匀称的修长美腿一并绷直,猛地夹住少年伏在自己股间的脑袋,见他那清隽英武的面容完全贴在耻丘之上,不愿他抬起分毫。
而佩戴着华美钗饰的柔顺青丝,在如此激烈的痴缠中,也是不得不被汗水粘附在晋阳长公主精致无瑕的嫩艳香腮;
至于甜软粉糯的樱唇更是悄然间毫无廉耻的张开,探出湿漉娇小的鲜艳幼舌,
哪怕那双潋滟妩媚的粲然凤眸此刻无法目见,但想必此时也是融化得湿漉欲滴;
因为一道道显眼的水痕已从粉颊两侧滴溜溜滑落下来,犹若两串破碎珍珠般淫靡。
然而一时间被挤在蜜腔口的家伙也抵挡不住淫液的冲刷,晶莹媚汁从裆部缝隙间淫靡地四溅开来,浸润着贾珩的面容和两侧早已油光腻滑的大腿,
不过贾珩终究是并非第一次这般伺候,丽人却仅仅喷射了两波,便被他将媚腔整个吻住,后续激射而出的媚香淫液悉数被少年吸入口中,仅剩在饱满丰臀上逐渐散开的大片水渍。
剧烈泄身后,晋阳长公主只觉着身体里已积攒许久的无穷情欲被完全点燃,灼人的欲火不断燎动心神,让她不在顾忌着其他——比如某个在侧间里吐气如兰、腮晕潮红的小郡主……
随着时间过去,在侧间的李婵月娇靥酡红,虽说之前和在咸宁公主的带动下,小郡主已经接触过一些性事知识,
但与那些停留在纸面上的寡淡描述相比,房间内肉体碰撞的交合淫响和自家娘亲婉转啼鸣的轻吟无疑更能激起身为雌性本能的欲望,
只是听着,这位被晋阳长公主抚养长大的少女心中就已泛起阵阵涟漪。
虽然心中还是怎么都不愿意承认,隔壁那发出罔顾羞耻的渴望娇嗔的丽人就是自家娘亲,
但即使进退两难的小郡主已经将自己裹回被子里,企图减轻那不断冲击着自己心神的雌媚淫啼的声响,
那被素雅裙裳的纤柔美腿还是在不自觉间诚实地绞紧摩挲,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
早在嗅到那如同石楠花般微妙腥臊气息时,就一直盘踞在小腹的燥热感似乎也变得越发强烈,甚至引起了花径内壁的剧烈收缩,
这种难受的刺激让裹着被子的李婵月情不自禁的床榻上扭动着身体,盈盈一握的浑圆椒乳也随之跃动。
亵衣处突兀穿出的酥麻让李婵月脸上的绯红更加浓烈,不用说,那肯定是乳首因为与布料剐蹭的快感而挺翘了,
意识到自己变得十分奇怪的及笄少女努力晃了晃的脑袋收拢心神,但从未体验过的异样快感却依旧如附骨之疽一样不愿散去,甚至还在自家娘亲那蚀骨般的的娇吟中愈演愈烈。
好奇怪…~为什么身体会这么热,而那个声音……不不不,再怎么说娘亲也~~也不可能发出那种淫叫,况且不就是被……被小贾先生…而已,怎…~怎么可能这么舒服!
“呜,娘亲和…小贾先生,为什么会发出这种声音……”
李婵月压抑呻吟的欲望发出困惑的抱怨,昔日里内敛文静的清丽俏脸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看起来就像是准备献上自己处子之身的怀春少女。
萦绕在花径的酥痒与腹部不断升腾的灼热让少女不安的扭动着,擅自涌出的淫靡汁液随着纤柔美腿不安的扭动在软肉间均匀涂抹,
少女情窦初开的稚嫩情欲也在此刻被彻底点燃,让李婵月无法遏制手指向股间下探的欲望。
在羞怯的从被子里探出脑袋,环顾周围,确定此刻的侧间除了她以外没有其他人后才放下心来后,
被对快感的渴求折磨到无暇顾及羞耻感的清丽少女便一边用娇嫩的小手紧紧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
一边将略显湿濡的衣料一起压进自己饱满的阴阜之中,开始效仿春宫图册描绘的手法小幅度的自渎。
“不行…~明明是不行的哈,隔壁…还……还有人,可是完全没~没办法,这种感觉什么的,完全忍不住哈…~”
虽然嘴上说着不行,但保养良好、柔弱无骨的青葱玉指却已开始用生涩的技巧抚弄所能触及的每一寸饥渴瘙痒,
明明只是如过去夜深人静时来了欲望一样例行公事的自渎,却为李婵月带来预料之外的激烈快感。
每当晋阳长公主以无比娇俏黏腻的语气称呼那个自己心知肚明的男人珩哥哥时,又或者是门内传来身体被抽打的淫响,
李婵月都会不由自主地加重抠挖的力道,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幻想的对象的面容越发清晰地变成外间那个正在和自己娘亲痴缠的少年。
随着时间的流逝,散发着青涩气味的黏稠蜜露已在亵裤与手指间拉起道道淫靡丝线,幼嫩蜜腔诱人的形状也在绸布亵裤的勾勒下完美呈现,
透出粉腻肉色的娇俏圆臀因蜜浆的浸润而泛起色糜油光,不过是小半刻钟的工夫,李婵月就已足足濒临泄身了三次有余。
连续泄身的羞耻快感让她既舒服又害怕,明明之前书中所说的女子很难达到这般情况的,可现在为什么……
“要……要不…再去看一眼!”
如此说着的李婵月却是不敢再向先前那般走近到帷帘处,而是小心翼翼地凑到的屏风边,一边在心中为自己这种失礼的行为道歉,一边小心翼翼地低头,
不过此时映入眼帘的场景却让她无比震惊——虽然从屏风处所能看到的区域恰好避开了发出嘎吱声响的宽大床榻,
但房间内的其余部分却是一览无余,目之所及到处都是或晶莹或浑浊的液体,
虽然李婵月的视角看不太真切,但她可以隐约判断出这些奇怪的液体绝对不是什么平常见着的东西。
而细细看,其中有晋阳长公主今日穿着的华美宫裳,李婵月亲手为娘亲戴上的精致玉镯,都在地板上一滩滩散发着氤氲热气的液体中浸泡着,
而另一处则是被揉成一团的绸布亵衣,平日里包裹着白嫩莲足的绣花鞋也被浑浊浆液污得斑驳不堪,让浑身滚烫的清丽少女不由得幻想起自己娘亲穿着它的场景。
最令李婵月感到羞赧和娇嗔的,还是被随意丢在床榻一角的物件,
只见一枝雕琢着凤凰纹样的华贵步摇被浑浊粘液腌渍,正顺着垂落在床外的珠玉一点点地滴落着粘浆,那是她在娘亲生日时送给她的礼物。
“呼哈…~等等~呜……珩郎~珩哥哥,不…不要,真是的,婵…婵月还在隔壁呢,突然压在门上什么的。”
“荔儿~你的身体可不是这样说的哦……而且,女儿偷看爹娘间敦伦的,该羞赧的是她吧……”
“呸~你这登徒子,还真想当婵月的继父不成~……呜嗯~别顶……”
小贾先生与自家娘亲的打情骂俏,让李婵月慌乱地缩回侧间,
这时她才恍然发现原来自己刚才在窥探时并没有将手指抽出,只是瞄了几眼的功夫,身下裙裾就已被浸湿大半。
啪啪啪啪啪啪!!!
在激烈的后入打桩冲击下,舱室的木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因为距离拉近的缘故,李婵月可以更加清晰地听见男女肉体碰撞的清脆淫响与痴缠交欢的色情水声,
而趴在门上的晋阳长公主娇吟的声音也变得更加妩媚动人,似乎是在刻意挑逗里间情动到难以自抑的闷骚女儿。
抬高到恰到好处角度的雪润丰臀让狰狞龟冠得以畅通无阻的长驱直入,以几乎要把身下丰熟丽人肏坏的气势,不断撞击粉嫩软糯的宫蕊,
被开扩成最适合使用宽窄的湿热膣腔以无比谄媚的态度挤压少年的肉棒,细密皱褶像触手一般抚弄滚烫棒身。
不满足于单纯痴缠的晋阳长公主仰头张开气吐如兰的水润樱唇,羞涩地祈求情郎可以恩赐给她奖励,正在兴头上的少年自然不会拒绝这色情哀求。
随着二人的嘴唇相接,早就被驯服的丁香小舌顺势钻入少年的口中,亲昵地缠上粗大舌头剐蹭搅动,
在交换唾液的同时仔细舔舐所能触及的每一寸黏膜,贪恋那久违的雄性气息。
本就在激烈交合中处于缺氧状态的雌媚躯体因深吻而逐渐陷入了窒息的状态,不过对于早已饥渴难耐完成的晋阳长公主来说,窒息所带来的不适已经被大脑异化成了极致的欢愉,
下流香舌随着快感攀升更加谄媚的迎合粗舌的侵犯,丽人甘甜的唾液顺着少年粗大的舌头被咕嘟咕嘟地饮入口腔,填满了和晋阳长公主舌尖纠缠的每一寸空间。
窒息快感的攀升让被肏到略微外翻的粉嫩蜜穴在更加卖力蠕动的同时,也迫使巨量蜜浆满盈,
每当那硕大宽厚的狰狞龟冠离开狭窄湿热的肉腔狠狠抽离,大股雌汁都会如暴发的山洪一般肆意倾泻,
与点点淡黄尿液一起在地面上浇灌出半透水镜,将丰美嫩屄吞吐骇人肉茎的色情场景倒映。
即便饱满丰软的双腿已经酥软的像刚出生的小鹿一样无法支撑身体,晋阳长公主也依旧在艰难扭动着被撞成异样绯色的绵硕肥臀,
察觉到丽人无力保持后入姿势的少年,索性捏住那对丰涨娇腴的雌熟乳瓜将她轻盈身体抬至悬空,以使用大号飞机杯的方式加速冲击。
噗呲…噗啪…噗啾…
因养尊处优下塑造地两条圆润肉感的饱满美腿随着冲撞抽颤荡漾,即便玲珑有致的饱满脚趾已经全力伸展,也只能略微触及地面,完全起不到支撑身体的作用。
如珍珠般饱满剔透的圆润脚趾随着冲击重复舒张蜷缩,被当做飞机杯来悬空爆肏的姿势让狰狞肉茎可以更加过分的深入狭窄膣腔,
每次插入都能将晋阳长公主那充血红涨的厚肉嫩唇挤压成无比色情的淫软肉环,可塑性极佳的幽闭宫蕊也被冲撞扭曲成更加夸张的形状,
明明是在被用寻常女子无法承受的夸张姿势来激烈痴缠,已经彻底被欲望焚烧的雍艳丽人却只是一味的谄媚扭腰,甚至还配合宽厚大手一起玩弄自己红润挺翘的敏感乳尖。
可塑性极佳的流浆乳脂将少年肮脏的大手谄媚包裹,在享受白嫩乳肉软糯弹嫩触感的同时,
粗糙指腹也用力捏住了晋阳长公主完全硬起的玫红乳首,然后一边猛肏一边上下左右的肆意拽动揉捻。
在长期痴缠中变得极其敏感的乳头刺激无法承受这样的刺激,随着过电般的酥麻快感透过密集的神经末梢涌入身体,让本就濒临极限的丽人快速达到浪潮的巅峰。
“呜嗯嗯~……珩郎~呜,荔儿…荔儿又要……去……去了呜呜呜嗯嗯嗯~~!”
“嘶~我也要来了唔……”
听着贾珩的话语,晋阳长公主回应的话语还未脱口,那足足有婴儿拳头大小的浑硕龟头便在少年的全力挺腰下,再次挤开狭窄柔韧的宫蕊,将大半尖端顶入狭窄宫壶,
待到花宫主动收缩裹紧龟头,积蓄了许久的浓精便如开闸洪水一般喷涌而出,几乎瞬间就将整个娇嫩的子宫肉壶用无比灼热的腥臊种精浸润腌渍。
“啊啊啊啊啊啊~~~好烫~好舒服!咕呜呜呜哈…~好爽~荔儿呜啊!珩哥哥~的……灌进来了齁喔喔喔喔喔…!!呜~好多,肚子好胀……子宫满了…~肚子在…被珩哥哥的灌满了齁…~啊啊啊啊啊啊~~”
在痴缠中早已迷蒙失神的晋阳长公主遵从本能的呼喊着无比放浪的羞耻淫啼,完全忽视了李婵月的存在,
而在侧间聆听痴缠淫响许久的李婵月也彻底没有了平日的清丽淡雅,而是像被老师留堂的小女孩一样局促不安的正坐,
倘若凑近仔细观察,还可以在她的浑圆翘臀与腿心看见无比下流的晶莹水色。
这会听着娘亲的话语,更是下意识想到,被小贾先生的……灌满的,是沉静“孕育”过自己的子宫,这般想着,少女更是羞不可耐。
像特调过的酸奶一样浓稠的精液带着无与伦比的滚烫生命力肆意爆射,虽然已经被中出爆射过无数次,但精液冲刷敏感宫壁的羞耻极乐还是让半昏厥过去的晋阳长公主爽得再次清醒,
无法容纳的汹涌精流,则是顺着湿软肉壁与肉棒间狭窄的缝隙缓慢溢出,将充血膣腔的每一寸都烙下独属于他的气息。
不过因为缝隙实在太过狭窄的缘故,绝大部分精液还是驻留在了晋阳长公主娇嫩肥厚的储精宫壶之中,为这已经不知被内射了多少的狭窄肉壶染上生命的白浊。
而过量精液积蓄自然也让晋阳长公主那镌刻着腹肌轮廓的平滑小腹浮出如怀胎三月一般的色情凸起,
晋阳长公主本能的爱抚自己异样隆起的腹部,估算着此次情郎灌入的精液量,
姿势不待她回味这股浓精过于炽烈的温度与黏稠质感,少年就已把他依旧粗挺硕大的肉茎用力抽出。
在肉棒抽离瞬间如同娇艳玫瑰般绽放的红艳肉唇与深红龟冠之间拉起道道半透明的粘浊丝线,失去阻塞的磅礴精流,争先恐后地从那已然撑开有铜钱般大小的娇艳肉花中奔泻而出,
不过因为精液过于黏稠的缘故,除了一开始在重力牵引与内部压力双重作用下喷出的一小部分之外,绝大部分浓精只能缓慢溢出,在大腿根部滑下两道浊精溪流。
“齁咕呜呜呜哈…~珩郎坏……坏死了,突然拔出什么齁~荔儿~完全……完全受不了哈。”
用虚弱声音嗫嚅抗议的晋阳长公主无力软倒,在绵软酥麻的身躯靠着那两只握住丰软乳球的大手勉强站立,感受着身下蓦然升腾的强烈空虚感,抗议情郎突然拔出阳物的过分行为,
虽然过往的中出痴缠让她已经略微适应被灌精熨烫的快感,不至于直接昏厥过去,
但激烈交合带来的疲惫,对于没有贾珩那般天赋异禀的丽人来说,却是没有任何办法,不过每次做完之后少年都会给她足够恢复体力的时间……
“荔儿~许久未见,应该还没满足吧~”
隐约听着侧间那细细微微的喘息声,感到越发刺激的少年只觉自己多日以来积攒的情欲被瞬间引爆。
毫不怜惜的将无力倚在他身上的晋阳长公主拉起来,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并以身体弯折的姿势抱至悬空,
即便经历爆射也没有丝毫疲软的粗壮的肉棒,又一次塞进了晋阳长公主高潮未止的媚穴淫腔之中,像是要把这多日来的思念完全倾注给她一般。
“齁喔喔喔哈~~不,子钰…珩郎~不要,本宫还……还在泄身噫齁呜呜呜呜呜呜…!!!”
还未从高潮快感中脱离的狭窄膣腔再一次被粗壮肉棒开垦撑开,虽然有蜜浆与精液作为润滑,但本就堪为名器的敏感肉穴全力缠裹阻止肉棒侵入的态度让侵入并不顺利,
凭借贾珩的经验,感觉只是插入约莫半截,就难以继续深入。
对此感到不满的少年立即分出一只环住丽人丰软腰肢的大手,猛抽晋阳长公主绵糯脂软的饱满肉臀,在白嫩无比的滑腻臀肉上留下一个个刺眼的嫣红痕迹,
臀部被不断抽打的酸疼化作微妙的快感,使晋阳长公主不自觉地全力扭腰配合肉棒的冲击,
待到粗长肉棒再次抵近荡漾着浓稠精浆的宫壶时,她已经爽的两眼翻白,口水也因随意耷拉在嘴角的香舌随意滴落。
虽然嘴上在抗议贾珩在自己高潮时还连续打桩的过分行为,但同样饥渴难耐的雌媚躯体却更加诚实,
已开始以痴醉的迎合擅自索取,大量刚才未能排出的精液随着龟头重新堵塞子宫的压力从交合缝隙中飞溅而出,为已经从地板上流到侧间的淫水浅潭增添几分异样的白浊。
一直在注意外间情况的李婵月自然也发现了这一异常,对春宫知识一知半解的她只是隐约猜到自家娘亲可能已经被小贾先生……
为了佐证自己的猜想,不知抱着什么心情的李婵月,开始撑着酥软双腿小心翼翼地走到门边。
而此刻正在痴缠的两人也没时间顾及这个“女儿”,
贾珩以火车便当般抱起晋阳长公主的姿势,得以让李婵月可以隐约窥见交合场景,
两瓣从粗硕手臂中漏出的柔嫩肉厚臀肉在光线的照耀下还能看出一丝丝热气,不断逸散在空气中,
在一波波剧烈的抽插撞击之下荡出的肉浪此起彼伏,弹性一流,在向窥探着的人尽情展现它性感诱人风采。
令李婵月口干舌燥的狰狞肉龙笔直地被两瓣满月间的蜜处含住,青筋密布的粗硕阳物和两颗遍布褶皱的圆囊上沾满了各种液体以及一圈浓白色的泡沫。
似是堪比一旁颠簸不断的圆润小腿的硕大阳物,在丰腴熟妇的身躯被抛起间,而不断进出深红色的外翻蜜处;
还未从高潮余韵中脱离的晋阳长公主显然不能像之前那般控制自己的身体,只是紧搂住少年的脖颈像疲惫的猫儿一样把脸颊深埋于对方的颈间,
被折起的修长美腿也微弯将身体固定,让贾珩可以把自己轻盈的性感娇躯当做泄欲肉套来肆意使用。
每当晋阳长公主被举起时,几乎不断嘬吸收缩的丰糜媚穴会如同一座环形火山一样被半截坚硬的粗硕肉棒带得向外翻开,
而一大截鲜红的腔穴嫩肉则毫无阻拦地被肉棒勾出,像是藤蔓一样层层叠叠紧紧缠绕在阳物上恋恋不舍地攀附着暗红粗糙的包皮;
而当熟媚丽人蓦然垂落时,壮硕无匹的肉茎又会贴心地通红发胀的媚穴桃唇和腔肉塞回到丰艳熟女饥渴的身体里,
此时李婵月双手堪堪合握的浑硕龟头,则会在晋阳长公主小巧可爱的肚脐上方顶出一个轮廓清晰的凸起,
而一直从嘴角流着涎水的雍艳丽人则会从喉咙深处吐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雌性闷哼;
船舱房门被肉体碰撞的力量弄得叮当作响,近在咫尺的激烈呻吟与肉体碰撞的身体让李婵月大脑发白,
这混杂了自家娘亲呻吟的极具冲击力的交合淫响,让平日文静内敛的她一时间忘了自己靠近的目的,居然双腿一软,直接坐进了无比黏稠的淫水浅潭之后。
无比浓郁的腥臊气息与将娇嫩圆臀和美腿浸润的湿黏异样,让李婵月难以继续压抑身为雌性的情欲本能,
在她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将沾满了自家娘亲与小贾先生体液的手指塞入口中,熟悉又陌生的浓烈气息淹让她亭亭玉立的身体猛的一颤,居然在淫液入口的瞬间就已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察觉到那令人口干舌燥、面红耳赤的声音停歇的李婵月才蓦然回过神来,踉跄着站起,
而另一边,贾珩深深拥住晋阳长公主,丽人云鬓秀发一缕缕粘在芙蓉玉蕊的脸颊上,美眸似张未张,妩媚流波。
“晋阳,一个多月了。”贾珩低声诉说着对晋阳的思念。
晋阳长公主则将螓首埋在贾珩怀里,只觉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忽而蹙起秀眉不语,贝齿轻咬着粉润的樱唇,美眸闪过一丝茫然。
不是,哪里好像有些不对?
不是,她还没问他和咸宁的事儿呢,怎么就给他含糊过去了?
而且隔壁是婵月,不好,这会儿婵月多半是醒了罢?
念及此处,原本如绮霞云散的玉容,宛覆清霜,轻轻拨开贾珩的胳膊,凤眸幽光闪烁,定定看向贾珩,恼怒说道:“你就没什么要对本宫说的?”
虽故作威严,可刚一开口,偏偏是酥腻娇媚,好似冰雪融化,动听悦耳,完全起不了什么“威慑”作用。
贾珩面色微顿,故作诧异说道:“还能说什么?嗯,一二三四,再……?”
后面的话就很轻,但晋阳长公主却听清了。
晋阳长公主:“???”
这人,又在顾左右而言他,分明还想糊弄过去。
晋阳长公主坐将下来,秀眉蹙了蹙,散乱的鬓发下,那张艳丽无端的脸蛋儿,国色天香,恍若云锦烟霞,秀直的琼鼻下,莹润泛光的丹唇吐出两个字:“咸宁。”
贾珩面色默然,轻声道:“咸宁她没过来罢,你问她做什么?”
他就知道逃不过这么一遭儿。
晋阳长公主冷哼一声,将螓首转过一旁,只留给贾珩一个琼花玉貌的侧颜,此刻鬓发汗津津的黏在一起,而翡翠耳环也因为浸润着汗水,炫出一圈圈靡靡的光泽。
他和咸宁的事儿,夏侯莹都通过密信和她说了,两人在河南期间,感情甚笃,最近甚至已到了蜜里调油,如胶似漆的地步。
虽不知具体到哪一步,但以他撩拨于人的手段……只怕咸宁也清白难保。
嗯,这人别是拿着刚刚伺候咸宁身上的……过来伺候她吧?
此念一起,丽人只觉芳心就是一悸,娇躯颤栗,也不知为何,心底最深处隐隐有着一股古怪的心绪涌起。
不知为何,她竟然有些想问他,究竟是谁的更……甘甜可口一些?
呀,她怎么了这是?怎么会有这般荒唐的念头?
她应该生气!这人得陇望蜀,欲壑难填,断断不能容他蒙混过关。
贾珩一时间也不知说什么才好,低声说道:“咸宁她千里迢迢的,随军出征……”
后面的声音愈发低微几分,终究有些底气不足。
他的确亏欠晋阳太多,如今思来,如果没有当初晋阳举荐给天子,他也不会这般平步青云,或者说,不可能这般快。
所以,少奋斗……他还是吃了软饭?
嗯,吃软饭就吃软饭吧,真香。
晋阳长公主声音故作清冷,说道:“所以你就从了她?”
终究是不忍说着重话,不然一句,你对得起我吗?
绝对让贾珩心如刀割。
可有些话一旦说出口,就覆水难收,晋阳长公主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贾珩轻轻叹了一口气,默然无言,只是将脸颊埋在晋阳长公主心口,如同将脑袋埋进沙子里的鸵鸟。
已经躺平任……
不过,还是下意识地轻轻蹭着晋阳长公主闷熟丰糜的雪白乳沟内,宛如犯错的小孩子。
略显单薄的唇瓣更是直接嘬咬住了本该为婴孩哺乳的嫣红乳头,连带着一圈粉嫩香软的乳晕蜜肉。
只是身体的动作却完全不似小孩,丽人丰满硕大的雪腻乳球,自然而然地一左一右落入了贾珩的魔掌之中被肆意蹂躏抓捏。
绵软滑弄的雪腻脂肉即便不用什么力气,也会温软如绵的充斥满粗肥指缝,传来使人口干舌燥的绝妙触感。
晋阳长公主却被这一招弄得哭笑不得,又是娇羞,又是嗔恼道:“你怎么和婵月一样呀。”
这话一出,却将躲在暗中窥伺着少年红舌卷动,大口大口吸吮着红艳诱人的挺翘嫩蕾,仿佛在宣誓着他对娘亲的绝对占有权的李婵月,猛地心头一跳。
而在小郡主的视线中,他那根让人口干舌燥的骇人阳物,更是如同归剑入鞘般完全塞满在娘亲那“孕育”过自己的羞人蜜处,将娘亲本来娇嫩粉腻的蜜肉都撑鼓成一圈泛白可怜的娇窄肉环了。
什么呀,她才不是小贾先生呢,她起码不会那样。
不过,忽而想起,如是她和小贾先生一左一右在怀里……
她都在想什么呢?
晋阳长公主轻轻搂着贾珩的背头,也有些不忍心责怪,或者说先前一遭儿,心里纵有多少气也消了许多,只是略有几分嗔怪道:“你……你做的好事儿。”
贾珩抬眸,四目相对,目光温和,低声道:“荔儿。”
“哼,别喊本宫闺名。”晋阳长公主腻哼一声,看着那双清眸,不知为何,又有几分羞恼,鬼使神差道:“要喊,喊你的芷儿去罢,抑或是你想两个都一起喊着?”
贾珩眉头皱了皱,心头一跳,尚处于归鞘状态的赤霄长剑又有再起之势,下意识地在丽人雪润腿心蓦然一顶,尽根没入,撞在娇软嫩滑的宫蕊上,在挤出大股浑浊浆液的同时,捣得娇嫩红涨的膣腔里再无一丝空隙。
这个时候突然提一起……实在顶不住。
晋阳长公主凤眸眯了眯,险些泄出一丝娇吟,她只是试探了下,这人就露了马脚。
方才那种紧密相拥中的细微感触,明明……有些不对劲。
而就在丽人思量着,浑圆饱满的丰腴肉腿却是已然主动紧紧夹住男人的腰腹,黏滑的腔道前半段褶皱层叠,似是阻止着阳物的深入,
而饥渴的后半段嫩膣则像是无数的吸盘一样,甫一接触,就牢牢的吮吸着棒身,再加上不断嘬吸着龟首马眼的宫蕊,
绝妙的榨精媚腔让贾珩面色一顿,低声道:“好了,这会儿时候还早。”
晋阳长公主正心头狐疑不定,不想又……只得被贾珩再闹了一次,终究再无力生气,周身肌肤玫红生晕,声音娇软柔腻,说道:“这件事儿,本宫可以不给你计较,但你要答应本宫一件事儿。”
贾珩闻言,目光深深,心头松了一口气,伴随着心神的松懈,再加上这次的少年并未刻意压制射精欲望,
或者说随着时间推移,晋阳长公主的妩媚花径也是重拾起过往的经验,愈发娇痴,完全变成少年形状的嫩膣实在难耐,
尤其是套缩花宫紧紧包裹着龟头带来的强烈快感,让贾珩都有些顶不住,狠狠掐了一把丽人彤彤如霞的饱满臀肉,雄腰一振,海量的白灼浓精顿时再次倾泻而出。
丽人糜软的子宫本就充满了粘稠的精液,由于肉茎的阻塞,大部分精液被锁在了子宫内,此刻在少年的再一次灌溉下,晋阳长公主丰软平坦的小腹凸起来一个圆润的形状,淫靡得像妊娠数月了一样。
伴随着丽人被自炙热精液熨烫得浑身娇颤,婉转娇吟,贾珩从那一泄如注的快意中缓过神来,轻声问道:“什么事儿?”
此刻,里厢偷看半晌的李婵月,此刻已是脸颊嫣红,滚烫如火,方才想要离开,可好似挪不开步子一样,娇躯发软,呼吸急促。
清河郡主李婵月听到这里,贝齿抿了抿唇,只觉心头一紧,难道等下要说着她和小贾先生的事儿?
轻抚着微隆小腹的晋阳长公主幽幽叹了一口气,柔声道:“被你这一烫,记不得了,等本宫想到了再说罢。”
如是有可能,还是希望等他能喜欢上婵月,如是因为承诺于她而接受婵月,那么婵月某种程度上也就成了她的替身,对婵月也不公平。
她也应该经历少女倾心,然后情投意合的过程。
虽然不是自己的孩子,但看着婵月长大,心头的感情也非常人可比。
在这一刻,丽人因为长期形成的母爱,又占据了上风。
李婵月:“???”
娘亲怎么能这样,真被烫昏了?怎么不告诉小贾先生?
贾珩轻声道:“也好,你什么时候想到了,什么时候告诉我。”
说着,看向晋阳长公主,拥在怀里,低声道:“殿下对我的好,纵我倾尽所有都不能报答。”
与丽人早就心灵相犀,他知道丽人已是原谅了她,可心头却愈发愧疚。
招惹咸宁,就是断绝了晋阳的名分之路。
而晋阳选择了原谅,以一种极大的心胸容纳他。
晋阳长公主玉颜染绯,低声说道:“好了,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对了,本宫和咸宁的事儿,你也不能管。”
她和咸宁之间,她必须讨个说法。
有这样的?趁她不在,抢她的人?
而且,咸宁性情也有些像她母妃还有那个嫂子,招惹进来,会不会家宅不宁?
贾珩“嗯”了一声,附耳说道:“我现在什么都不想管,只想好好伺候殿下。”
晋阳长公主:“……”
这人说的都是什么话?什么叫就只想好好伺候她?
不过这般一个刚刚威震天下,建功封伯的少年勋戚,能这般对她……
芳心深处涌起甜蜜,她就是要他一个态度。
“你别……别乱来了,这会儿天都黑了,待的太久,她们该怀疑了。”只是丽人思忖间,忽而感受贾珩又有重整旗鼓之意,只觉芳心一悸,娇躯发软,低声道:“婵月在里厢睡着,不定什么时候醒来,如是让她瞧见,本宫真就没脸见人了。”
贾珩低声道:“嗯,好吧,那咱们不急,到了洛阳再说。”
暗道,他听觉敏锐,方才已听到里厢渐渐混乱的呼吸声,想来就是小郡主了,估计瞧见了不少。
本来他不会那般急切,只是担心晋阳因为咸宁的事儿怄气,只能出此下策了。
又与晋阳长公主腻歪了一会儿,方在伊人的催促声中,贾珩穿上衣裳,抬眸从轩窗瞧了一眼外间的天色,却见不知何时,暮色已经彻底落将下来,一轮大如玉盘的晕月在连绵起伏的山峦间,向东移动。
先前,他让刘积贤领着锦衣府卫沿河而护送。
“殿下,先行沐浴更衣,我去厅中等你。”贾珩看向已然绵软无力的晋阳长公主,低声说道。
“去罢,让怜雪唤进来。”晋阳长公主雪颜生晕,有气无力说着,黛眉下,顾盼流波的美眸瞧见贾珩的脸颊,嗔怒道:“将脸上的胭脂还有……擦擦,还有让怜雪给你寻个厢房,好好洗洗……等会儿,一身气味怎么见着你那几个妹妹?”
这座福船足够大,厢房也有着几间,贾珩在船舱中过夜倒没什么。
贾珩从怀中拿起手帕,擦了擦脸颊的胭脂,轻笑道:“我这就过去。”
晋阳虽不如元春丰沛,但多少还是有一些。
里厢,李婵月这会儿听着外间的声音,只觉心神颤栗,绕过屏风,连忙向着里厢床榻而去,一时怔怔失神,清丽如雪的脸颊早已滚烫如火,而稚丽眉眼间更是怔怔失神。
方才的一幕幕好似思想钢印,拓印在少女的心头,那视觉强烈的一幕,怎么也都挥之不去。
李婵月不由伸出纤纤玉手,抚上脸颊,眸光失神,心乱如麻。
小贾先生,他怎么能这样?还有娘亲,怎么也能陪着小贾先生胡闹?
她以后怎么办?
难道也要那样……
这般想着,忽而惊觉,垂下眸去,只觉身上有些不自在。
不行,她等会儿也要沐浴更衣了。
贾珩出了晋阳长公主所在的舱室,沿着廊道向着外间而去,在怜雪的引领下,前往一座舱室,沐浴更衣,洗去征尘。
待到夜幕降临,整个行舟于水的福船也亮起了各种灯火,一串串的灯笼悬挂在桅杆上,不过早早在晋阳长公主的吩咐下,没有用那种朱红灯笼,而是寻常的灯笼。
不仅如此,除了亲信的女官和嬷嬷外,在福船上也没有什么舞姬乐师,一路而来,十分低调。
而元春所在的舱室中,烛火已经亮起,驱散着夏夜的夜色,而晚风穿过竹帘,吹进舱室内,让人心旷神怡。
探春放下手中的书册,看向元春,低声道:“大姐姐,珩哥哥去了晋阳长公主府上这般久了,怎么还没有回来?”
少女纵然再是心思慧黠,可也难以往别处想。
不说其他,一个年龄能够当贾珩岳母的美妇,刚刚和贾珩卿卿我我,抵死缠绵。
元春这会儿坐在不远处,手中拿起一本琴谱,粉唇微启,说道:“内务府拨银给河台衙门,宫里提前传了话,另外还有在长安的铺子,想来应有不少事儿要和你珩哥哥细细说。”
其实,她也有些心不在焉,只怕这会儿珩弟正和晋阳殿下……
探春只是随便问问,或者说焦急等着贾珩过来给自己讲述打仗之事,听到这番解释,倒也没怎么怀疑,只是端起茶盅,轻呷嘞一口,拨开竹帘往着河岸瞧着,低声道:“这都进入了四月中旬,不知河堤修的如何,能否赶在夏汛前修好。”
这几天,探春随着元春前来河南,也渐渐了解贾珩在河南的事务,治河修堤,以备夏汛,等此事一毕,就能班师回京了。
“听长公主殿下说,这次河南连同支援的京营,动员了不少军民,应该能修好的罢?”元春丰润、白腻玉容上见着思索之色。
湘云手中拿着一本书,抬眸看向元春,轻声道:“大姐姐,听书上说,一石水,九斗沙,治河先治沙。”
元春笑了笑,道:“云妹妹还知道治河先治沙呢?”
湘云轻笑道:“这是书上说的呀。”
探春看了一眼湘云,笑道:“姐姐,云妹妹虽然看着贪玩了一些,但对珩哥哥的事儿,比谁都了解。”
她这几天就发现了,湘云只是表面看着有些贪玩,其实有一多半心思放在珩哥哥身上。
湘云闻言,宛如红芍药的脸蛋儿,玉颊悄然浮起红晕,脆生生说道:“珩哥哥他在河南治河,大家都担心着呀。”
看着两个小姑娘拌着嘴,元春柔美玉容上也见着恬静笑意,但口中还是嗔怪道:“你们两个,在一块儿就喜欢斗嘴。”
就在这时,一个女官进来,低声说道:“元春姑娘,殿下唤着几位姑娘到大厅中用着晚宴,永宁伯也提前在厅中相候。”
元春闻言,惊讶说道:“这……已经好了。”
嗯,顿觉失言,转而看向探春以及湘云,说道:“走吧,去吃饭。”
此刻,贾珩已经等候在厅中,仍是穿着蟒服,只是内里中衣早已换过。
就在这时,贾珩凝眸看向元春以及探春、湘云还有一众丫鬟,唤道:“大姐姐,三妹妹,云妹妹,过来了。”
元春近前而来,秀丽的双眉下,美眸莹莹如水地看向那蟒服少年,眼神中蕴着别样的意味,默然片刻,忍不住问道:“怎么不见晋阳殿下?”
贾珩面色有些不自然,说道:“等会儿就过来。”
先前折腾的不轻,得让晋阳缓缓,回复一下体力。
暗道,元春又不是不知道,偏偏来问,等晚上还要去忙碌一番。
几个人落下座来,等候着晋阳长公主以及清河郡主。
只是,说话的功夫,就见远处怜雪陪同着一个着丹红色长裙,云堆翠髻的丽人,缓步而来,身旁还有一个着青白对襟袄裙,身形娇小玲珑的少女,正是李婵月。
原本坐着的众人纷纷起身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