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府,后宅内厅。
听着凤姐的询问,秦可卿轻笑了下,柔声说道:“夫君成天忙的不行,忙的脚不沾地的,这会儿还不知在哪个衙门处理公务呢。”
夫君这回来没多久又要出去,家里这么多姐姐妹妹,都需要他陪着说话。
凤姐从来是听话听音,品着秦可卿的话,心头不禁涌起阵阵古怪,倒也不好继续说着这个话题。
咸宁公主秀眉之下,一双清眸闪了闪,心头却有几分了然,先生这应该是躲着不来了。
秦可卿转而眉眼温柔地看向咸宁公主,嫣然轻笑问道:“夫君过几天去扬州,公主殿下是一同过去,还是在京城?”
“不过去了,上次河南那边儿是因为舅舅一家还在那里,所以我才随军过去。”迎着丽人的目光注视,咸宁公主柔声说道。
秦可卿看着眉眼英丽的少女,轻笑道:“外面兵凶战危的,殿下一介女流,巾帼不让须眉,真真是了不得。”
“秦姐姐过誉了,调度军兵是先生,与敌寇厮杀都是京营将校,我只是在先生身旁观战,这一路上,先生也多有看护,倒也没遇上什么险处。”咸宁公主柔声道。
她与这位秦姐姐也是先行试着接触,以后的慢慢来。
秦可卿心底幽幽一叹,看向咸宁公主,轻声说道:“那也很是难得了。”
这位公主为了自家夫君,不避艰险,奋不顾身,亲自去着河南平乱,也算是和与夫君同生共死了吧?
前几天听湘云说,夫君陪着她们去了洛阳、开封不少名胜古迹游玩,想来也陪着这位咸宁公主去了不少地方。
念及此处,秦可卿弯弯秀眉之下的晶莹美眸,微微现出失神,心头蓦然涌起一股酸涩,她过门以来,除了这神京方寸之地,别的地方也没去过几处。
恰在这时,外间传来嬷嬷的声音,禀告道:“奶奶,大爷来了。”
厅中众人闻言,都停了说话,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形挺拔如芝兰玉树的蟒服少年,举步进入厅中,面色沉静,目光温和。
凤姐看向那少年,丹凤眼凝了凝,一张艳丽玉容上闪过一抹异样,旋即恢复正常。
贾珩看向秦可卿以及咸宁公主,见两人坐在一起,手挽着手,心头下意识松了一口气,只要没打起来就好。
许是因为方才的酸楚在心底酝酿着,秦可卿转眸看向贾珩,笑了笑,轻声道:“夫君,可是忙忘了,公主殿下过来,也不过来说说话?”
迎着自家妻子的目光注视,听着似有几分“阴阳”的话语,贾珩一时间倒也有些心虚,温声道:“这会儿忙完了,其实也没什么事儿,你们聊什么呢?”
“也没聊什么。”秦可卿压下心头的异样,柔声道:“夫君,公主殿下过来,怎么也得设宴款待一番才是,咸宁殿下等会儿留下用饭?”
贾珩低声道:“可卿,宫门晚上还要落锁,公主等会儿需早一些回去。”
“夫君,咸宁殿下难得来一次,怎么也要吃一顿饭才是。”秦可卿嫣然一笑,目光坚定说道:“如是落了锁,那在府中住下就是了。”
贾珩闻言,面色微凝,抬眸之间,恰恰对上一双妩媚流波的美眸,暗道,可卿果然开始了。
咸宁公主那双晶莹明澈的清眸熠熠生辉,接话说道:“先生,我在这儿用过饭菜再走也不迟的。”
见着厅中渐渐转而诡异的气氛,心思慧黠的凤姐,丹凤眼中见着一丝好笑,在一旁暖着场,少妇声音如黄莺出谷,婉转娇媚,笑道:“是啊,珩兄弟,这天家的金枝玉叶好不容易来一回,也该在府中好生招待招待才是,否则外人还说咱们不讲礼数了呢。”
秦可卿秀眉之下,将一双盈盈如水的美眸投向贾珩,那张婉美玉容见着平静,说道:“夫君觉得呢?”
贾珩见此,点了点头道:“我听你的。”
秦可卿:“……”
你要是听我的,就别招惹人家公主,现在都找上门来了。
凤姐柳叶眉下的丹凤眼晶莹流波,瞄着两口子,心底玩味之意更浓,瞥了一眼那面容清俊的少年,见其神色看不出什么变化。
贾珩无奈应下,心底其实有些无奈,他就担心咸宁一会儿再搞什么么蛾子,再在桌子底下玩起柱上舞,搞什么妻目前犯,让可卿发现,那时候会不会气的把桌子掀了?
贾珩沉吟片刻,说道:“我这会儿还不饿,等会儿还要去书房看一些扬州方面的情报,你们在一同吃着饭就好了,也能好好聊聊。”
秦可卿幽幽道:“夫君如是走了,我们这边儿吃着也没什么意思。”
“先生,以后什么时候忙不行,今天我和秦姐姐一同吃饭,先生还要忙吗?”咸宁公主连忙说着,抬起清眸,转念之间,就了然贾珩心头所想。
贾珩沉吟了下,道:“好吧。”
秦可卿轻笑了下,心头却涌起阵阵酸楚,咸宁公主的话,比起她的话倒是管用许多,嘴里说着听她的,最终还不是听了咸宁公主的?
就在这时,一个丫鬟进入厅中,叙说道:“奶奶,饭菜都准备好了。”
众人说着,纷纷前往偏厅开始落座用饭。
秦可卿与咸宁公主挨着坐下,而贾珩与凤姐掐在对面,尤二姐、尤三姐分别在秦可卿、咸宁公主一侧,与贾珩隔开一个座位。
秦可卿看向贾珩,关切说道:“夫君这次南下,还是要多多保重身子才是。”
贾珩点了点头,轻声说道:“这次不比先前的战事,没有那么多厮杀。”
“我说先前带着鸳鸯过去也挺好,她是个体贴人。”秦可卿道。
贾珩解释道:“鸳鸯南下是伺候林妹妹的,随便也探望探望在金陵看房子的父母。”
秦可卿诧异说道:“鸳鸯的父母在金陵看房子?我先前还真不知道,这些年是该回去一趟才是。”
贾珩现在已经不好接话,这倒显得是他特别留意鸳鸯才是一样。
见贾珩不语,餐桌上也变得安静下来,凤姐扭脸看向侍奉的平儿,道:“平儿,打发个嬷嬷问问后厨,这饭菜怎么放这么多醋?”
秦可卿闻言,雪颊泛起浅浅红晕,美眸烟波流溢,嗔怒地看了一眼凤姐,她才没吃醋呢。
凤姐道:“珩兄弟,我有几封信还有一些物件捎过去金陵老家,珩兄弟可否代为相送?”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凤嫂子回头将东西打发小厮送来就是。”
说着,给凤姐投以赞许的眼神。
对上那投来的眼色,凤姐柳梢眉挑了挑,丹凤眼垂下,恍若触电一般,连忙拿起茶盅轻轻抿着,掩饰着心湖中荡起的一圈涟漪,好在无人留意到凤姐的心潮起伏。
咸宁公主抿了抿樱唇,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儿鱼肉放在秦可卿身前的玉碗,柔声道:“秦姐姐尝尝这个,这是糖醋鲤鱼,入口甜一些呢。”
这般一来,倒是让还有些委屈和酸楚的秦可卿闹得有些羞,看向眉眼清丽的少女,道:“多谢殿下。”
凤姐连忙拿起筷子,笑了笑道:“我也尝尝这个鱼肉,许久没吃过了。”
夹起鱼肉放进嘴里咀嚼着,旋即,赞不绝口道:“这个菜肴有些南省口味,味道不错。”
尤三姐笑了笑,意有所指道:“好吃吗?那我也尝尝。”
夹起一筷子放进玉碗,偷偷瞥了一眼身侧的蟒服少年,心道,这大概是一鱼多吃?
贾珩拿起筷子用着饭菜,面色如常,对吃饭之时的无声硝烟只当未见。
咸宁公主低头用着饭菜,柳叶细眉下的清眸左右转了转,瞥了一眼身侧的秦可卿,然后看向那正襟危坐的少年,芳心深处忽而生出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
如是在这时,与先生玩闹,该是……
仅仅是想一想,少女就觉心神微颤,而荷色素裙下的一双绣花鞋一起并拢了下。
然在这时,凝眸之间,不由心头微跳,却见对面的少年投来一个严厉的眼神。
咸宁公主见此,芳心一惧,手中筷子碰到玉碗上,发出“铛”的一下,连忙正襟危坐,拿起筷子低头用着。
先生他……他生气了,果然不能在秦姐姐身旁这般来着。
“殿下,可是饭菜不合胃口?”秦可卿虽然小口食用着饭菜,但其实分出不少心神留意着几人的动静,或者说是留意贾珩与咸宁公主的动向。
“没什么?”咸宁公主轻声说着,也只得悻悻然地放下心底的打算。
贾珩拿起筷子,慢条斯理地用着饭菜,心头暗松了一口气,咸宁有时候胡闹起来没边儿,这如是再像上次让“苦主”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一顿晚饭在心思各异中结束,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咸宁公主倒也没有在府上多待,在女官护送下离了宁国府。
待贾珩回返厅中,却见凤姐与尤二姐、尤三姐,拉着平儿在厅中玩着麻将,欢声笑语,自得其乐。
“可卿呢?凤嫂子。”贾珩问着凤姐道。
“她刚才说乏了,就先回去歇着了,也是一大早就去了宫里给太后庆寿,累了一天了。”凤姐回转过头,一脸笑意说着,打出一张西风。
贾珩点了点头,也不多言,前往后院。
厢房之中,烛影摇动,一身粉红衣裙的丽人歪靠在床榻上,闭目假寐,权作歇息,裙袖挽起,现出一节白若雪藕的手臂,肌肤莹润。
随着过门日久,丽人眉眼愈见娇媚绮韵,而原本有些瘦的身子也开始丰腴起来,倒也显得丰美、华艳。
只是这时,忽而听到脚步声以及外间丫鬟与贾珩的对话声,秦可卿也不睁开眼眸,看向从外间而来的少年,问道:“夫君,公主送走了?”
贾珩点了点头,近得床榻之前,拉过秦可卿的随手,放在掌心,低声道:“送走了,可卿累了?”
“没有,就是刚吃完晚饭有些犯困,想躺那儿休憩一会儿,”秦可卿说话之间,盈盈起得身来,这时,却见少年轻轻拉着自己抱将过来,放在自己腿上,不由挣了下身子,忍不住羞恼道:“别抱我,去抱你的公主去。”
“可卿就是我的公主。”贾珩抱着秦可卿,轻声说道。
秦可卿闻言,娇躯轻颤,一张娇艳如春花的玉面羞红成霞,嗔白道:“这些甜言蜜语去骗其他小姑娘吧。”
其实,许是老夫老妻之故,贾珩已很少与秦可卿有这般甜言蜜语。
见贾珩叹气不语,秦可卿芳心一软,将螓首靠在贾珩怀里,柔声道:“夫君,这位咸宁公主看着倒也不错,倒也知书达理的。”
贾珩嗅着秀发的清香,低声道:“你觉得不错就好。”
秦可卿:“???”
合着是给我找的?是不是我觉得不错的,你都要弄到家里?
贾珩抚住秦可卿的香肩,低声道:“可卿,成婚以来,都是忙这忙那,也没好好陪陪你。”
其实也有陪着秦可卿,更不用说时常写日记、交作业,只是可能因为先婚后爱,没有给可卿那种类似情侣的相处,少了一些过程的美好。
秦可卿将螓首靠在贾珩怀中,倾听着少年的心跳,低声道:“夫君在外面忙着公务,我都知道的。”
从她嫁给夫君以来,夫君从一介布衣成本为今日的宰执重臣,不知历经了多少艰险,才有今时今日的地方,其实回想起来,好像也没少陪着她。
只是夫君明明都已经这么忙了,还能让那位咸宁公主倾心于己,夫君这一天是有二十四个时辰吗?
贾珩低声说道:“可卿,这时候天色还早,咱们要不一块儿去打麻将吧?”
提起麻将,秦可卿秀眉蹙了蹙,美眸闪烁之间,心头涌起一股气愤,嗔恼道:“好呀,等哪天也让薛妹妹、还有那位公主过来一同打着麻将,我瞧着一桌都凑齐了。”
现在已经一桌了,她,三姐,薛妹妹,还有一个公主。
贾珩面色顿了顿,一手紧紧拥着娇妻的细嫩腰肢,而另一只手则顺着衣襟上沿,一把便握住了那无论把玩多少次都让他爱不释手的酥翘,轻轻把玩起来,道:“好了,那咱们就不打了。”
秦可卿柳叶秀眉之下,美眸流波,玉容羞红成霞,伸手捉着贾珩堆着雪人的手,没好气说道:“这麻将我还得打,我倒要看看,最后能凑成几桌。”
贾珩扳过秦可卿的肩头,垂眸看向那张娇媚如花霰的脸蛋儿,因为带着一些气颇有几分红霞。
轻声道:“这一身酸味,刚才那糖醋鲤鱼我说就不能吃。”
秦可卿闻言,容色微羞,低声道:“谁吃醋了?”
她并非妒妇,只是那毕竟是一位公主,刚刚小心翼翼应对着,难免有些委屈。
贾珩轻轻捏着秦可卿的脸蛋儿,低声道:“反正麻将打不打,也都是你坐庄。”
秦可卿闻言,情知言外之意,腻哼一声,道:“那位公主,先前太后耳提面命,宫里还有一位皇后和贵妃给她壮胆,只怕等来日,我要搬出宁国府了。”
贾珩道:“如果有那天,那我和你一同搬出去就是了。”
秦可卿轻哼一声,心头的幽怨散去了大半,转移了话题说道:“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扬州繁华,夫君这次过去,别被看花了眼。”
贾珩握住秦可卿的纤纤柔荑,滑腻肌肤寸寸入微,笑道:“这话说的,你见过我什么时候被那等烟花柳巷花过眼?”
秦可卿将螓首抵靠在贾珩怀里,轻声说道:“我原知道,夫君不是那等样人。”
府中尤氏姐妹那样的好颜色,在身旁陪着,夫君都不动如山,前日三姐那边儿也是她好说歹说,才得以入门,可见夫君在这个事儿上也是颇为慎重的。
可愈是这样,那位咸宁公主就愈是显得特殊,就怕如咸宁公主这样的,一个接一个,好在这次夫君除了带着鸳鸯、晴雯,也没有什么值得留意的人。
至于黛玉,因为年龄尚幼,其实都没有往那方面去想。
两口子温存了一会儿,秦可卿也回复了一些神采,心情欣然起来,扬起脸看向贾珩,轻声说道:“好了,我这会儿也不困了,去唤着凤嫂子玩玩麻将,你去扬州之前还要看着书,你去忙着吧。”
说着,离了厢房,前往前厅,寻找凤姐、尤二姐、尤三姐玩着麻将。
待秦可卿离去,贾珩面色微顿,收拾了下心绪,也没去书房,而是去妙玉那边儿赴约,师太的鸽子不好放。
妙玉所居的院落,夏夜时分,凉风习习,天穹之上大如玉盘的明月洒下清冷月辉,如纱似雾,照耀在庭院中,几是不用灯笼照明,亮堂煌煌,几如白昼。
妙玉这会儿端坐在屋中,依贾珩所言,这位女尼已换了一身水碧色衣裙,云髻梳起成未出嫁的少女发饰,而葱郁云鬓间别着一根流光熠熠的金钗,往日如霜的玉容似是画了一层浅浅妆容,脸颊桃腮生晕,原本莹润的唇瓣涂着胭脂,迎着烛火见着几分艳艳之光。
而春山黛眉下,明亮熠熠的清眸眺望着窗外静谧、柔美的月色,轻轻拨动着手中的一串佛珠,心头不由涌起阵阵羞恼。
都这个时候了,那人还没有来?也不知她穿着这身俗家衣裙还要多久?都想换回来了,先前真是有些鬼使神差。
正心神不定之间,丫鬟素素进入厢房,对着坐在竹榻上的妙玉低声说道:“姑娘,珩大爷过来了。”
妙玉闻言,不由呼吸一紧,芳心砰砰直跳,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少年恍若是踩着月光,而一道秀立挺拔的身影,在屏风上由长及短,眉眼清峻,萧轩疏举的熟悉身影映入眼帘。
贾珩进入厢房之中,看向娴雅而坐的妙玉,只觉眼前一亮,竟颇有几分惊艳。
妙玉这会一袭水碧色衣裙,身形是江南女子的柔软身段儿,气质幽郁如兰,甚至有些清冷,犹似窗外孤悬天穹的明月,无声洒着寒冷月辉,又如一株亭亭玉立的水仙花,宁静如水的目光荡起涟漪,满是惊喜和讶异。
贾珩立定原地,仔细打量着。
正值盛夏,少女穿得相当清凉;
莹润粉腻的香肩以及粉光致致的锁骨尽数显露在衣裙之外,纤腰高束,两轮圆弧的酥翘雪乳也随着主人的呼吸煽情的摇颤,恍若两枚青涩的甜瓜,引诱人的采摘品尝。
这身衣衫对于少女来说显然有些不合身,胸前的衣料被撑得鼓鼓囊囊的,隐约露出一抹酥腻得晃眼的白皙幼嫩。
似是察觉了少年目光的不怀好意,妙玉下意识地并拢秀腿,葱白玉手轻抚胸口,想要遮掩住那抹皙白沟壑。
贾珩目光微凝,眼下他的目的不在于此,倒是——对少女裙裳下两条光洁润腻,恍若泛着流光的修长美腿很感兴趣;
即便妙玉此时穿着的裙裳及至脚踝,但贴合娇躯的裙裾,更是勾勒出少女雪腿纤秾合度,圆润笔直的曼妙曲线。
“站那儿做什么?”妙玉看向似是“呆立”原地的少年,芳心也有几许欣喜混合着羞意,只是有些被“灼灼似贼”的目光盯的不自在,娇斥了一声。
“耳目一新,惊为天人。”贾珩缓步近前,落座在竹榻上,伸手拉过妙玉的纤纤素手,看向已垂下螓首的妙玉,笑了笑道:“妙玉姑娘,真是大出我意料。”
听着贾珩直白炽烈的夸赞之语,那种热恋之中的甜言蜜语,让妙玉芳心涌起阵阵欢喜,而那张清丽如玉的脸颊早已染绯如霞,在烛火映照下愈发明艳生辉,偏偏傲娇的性情让其转脸而去,嗔恼道:“珩大爷,今天倒是不唤师太了。”
贾珩轻轻拉过妙玉的肩头,大手毫不客气的抚上了妙玉清洌的雪靥,只觉得入手温软嫩滑,犹似娇花蕴露,白玉生香。
目中见着喜爱,低声道:“既换下僧袍,今天只有妙玉姑娘,当然师太愿意让我唤着师太,也不是不行。”
“你爱唤什么唤什么,谁管得了你。”妙玉被那宠溺和喜爱的目光看得芳心涌起无尽羞意,轻轻垂下眼睑,轻嗔说着。
随即捂着那露出大片雪白的胸口,似是解释说道:“这衣服在箱子里放着,有几年没穿着了,今天翻出来穿上,还有些小了一些。”
贾珩视线微垂,在那羊脂美玉上踉跄了一下,轻笑道:“其实挺合身的,美如天仙,倾国倾城,怪不得人说姑苏出美人呢,这样姿色,纵是广寒仙子都不过如此了。”
比之僧袍道袍,妙玉穿上这等女儿家的装扮,让人多了几分亲近,甚至有着几分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欺负她。
妙玉螓首低垂,晶莹如玉的脸蛋儿羞红成霞,樱颗贝齿咬着樱唇,听着少年的称赞,芳心涌起欣喜和甜蜜,这人……也不枉她打扮了近一个时辰。
妙玉明眸熠熠,抿了抿涂着胭脂的粉唇,低声道:“你既然看也看过了,也该走,唔…”
却是贾珩抚过肩头,再次凑近而去,噙住妙玉的唇瓣,佛法得以亲口相传。
妙玉的唇瓣水润嫩滑,仿佛沁着兰花幽香,仅仅是含在嘴里,贾珩都觉得甜丝丝的。
大舌入侵,卷住羞怯的丁香嫩舌一阵狂吮浪吸,大肆搜刮清洌佳人檀口里的清甜香涎的同时,也将自己雄浑的唾液喂给她。
一回生,二回熟,终究不是一次两次,妙玉也没有再起抗拒,削肩颤抖着,任由少年轻薄着,用那双粗粝滚烫的大手恣意的揉捏着自己腴润紧致的雪盈乳脂。
也不知多久,妙玉晕晕乎乎,如坠云端,直到喘不过气来,贾珩才开始离了唇瓣,一缕银丝兀自黏连在两人的唇间,而妙玉粉润的唇瓣都被吸得微微红肿。
贾珩却好整以暇,伸手扯开了妙玉那有些不合身几欲绽裂的衣襟,水碧襦裙失去衔接,两团酥翘白嫩的椒乳颤抖着挣脱了衣衫的束缚。
入眼的是一对饱满圆润的酥软雪脂,两团娇嫩柔腻夹出一条莹洁蜜壑的同时,盈余的乳肉也溢向两侧。
妙玉的娇乳虽然只是盈盈一握的尺寸,但弧度柔美,既像两只倒扣的玉碗,又像是两轮圆月,月色中心则晕着两点淡淡的粉色。
明明乳廓极美极圆,妙玉的乳晕却不大,和乳蕾一样都是晶莹粉嫩如樱花的颜色,这也是少女纯洁的证明。
不过这却勾起了贾珩的征服欲,不由得畅想起把这对圆润酥挺的奶脂被把玩嘬吸得通红会是什么样子,
又或是让这清冷幽郁的妙玉师太怀上子嗣后,在她哀羞的甜吟中重重掐着这对皙白玉嫩的乳瓜,让他喷出浓白母乳来。
呼,少年的呼吸粗重起来,摆脱幻想,他要做的,是让一切成真。
一手一个抓了上去,以贾珩的粗大手掌,将少女酥翘雪腻的雪乳握于掌心,随即沿着秀颈而下。
粗糙灵巧的大舌贪婪的吻着少女如玉美腋,绵软的肌肤触感混着妙玉身上馥郁幽兰的气息,少年舔得乐不可支,恣意的留下一个一个嫣红吻痕。
妙玉星眸微张,见着一丝羞恼,委实没有想到贾珩竟如此得寸进尺,拼命的扭着纤细柳腰想要躲避,可是被英武挺拔的贾珩压在身上,哪里有挣扎的余地。
秀颈如洁白如玉的天鹅一般扬起,玉颊晕粉,声音中已带着几分慌乱,颤声道:“你别……你别乱来。”
“这是,问妙玉雪中噙红梅,不乱来。”贾珩含湖不清说道,已经噙下一枝红梅。
妙玉愣怔原地,而后,毕竟是才华馥如仙,气质美如兰的妙玉,心思电转之间,就已反应过来贾珩在说什么,脸颊彻底羞红成霞,这人怎么……都是什么和什么呀。
然而,心湖中却生出一股难以言说的刺激意味,嗯,还真有些像……
而在妙玉思量间,贾珩可没有停歇,大手抓着妙玉酥翘浑圆的乳脂,细细感受着少女娇嫩细滑的乳肉,
只觉得师太的雪腻娇乳不仅富有腴润肉感,还兼具了紧致弹性,两团乳球里像是灌满了上好的酥酪琼脂一般。
掌指揉捏搓弄得痛快无比,而那大嘴也使劲舔舐着娇嫩可人的樱色花蕾。
少女的乳蕾起初是淡淡的樱粉,可在男人唇舌逗弄下很快就酥翘挺立,颜色也转成了妖艳的冶红。
即使妙玉试图用手掌盖住叛变的樱唇,遮掩住甜媚的娇喘,
可依旧在贾珩那一副婴孩吮乳的气势吮着娇嫩的乳尖,还刻意咬着敏感的花蕾向后拉扯引动的酥麻酸疼下,瑶鼻媚哼不绝。
过了一会儿,当贾珩停下时,两颗甜美娇蕾已经被嘬得通红肿胀,皙白脂软的乳肉遍布着男人的口水,在光线下显得晶莹剔透。
贾珩将娇躯渐渐绵软如水的妙玉搂在怀里,耳鬓厮磨,嗅着少女发髻间的清香,又兰香的清雅,又有几分檀香的宁静。
妙玉嗔恼地拿着粉拳捶着少年,娇斥道:“你这登徒子,什么换衣裳,果然又是换着花样轻薄人。”
贾珩低头看向少女那精致如玉的五官,眉眼清冷不减分毫,但脸颊彤彤如火,一边恣意地揉捏着她两只香滑细嫩的雪白奶脂,一边附耳低声道:“谁让妙玉换过衣裳之后,更讨人喜欢了。”
虽然早有所料,但还是要换着衣裳,还特意化了妆,口嫌体正直,的确讨人喜欢。
耳畔的温言软语让妙玉腻哼一声,这会儿被贾珩抱着,肌肤相近,只觉心头涌起一股安宁与欢喜,也不知为何,忽而想起往日少年的种种机锋,颇让她吃了不少亏,顿时冷声道:“不过是一具臭皮囊,红粉骷髅,没想到珩大爷如此着相。”
贾珩轻轻咬着娇小玲珑的耳垂,在耳朵里吹了口热气,低声说道:“赤条条来去无牵挂,师太既然如此超脱、豁达,不若大慈大悲,将这红粉骷髅布施我一回?”
妙玉:“……”
贾珩看向娇嗔薄怒的妙玉,想起玉人往日清冷高傲的模样,就有些起心动念。
这就是文青女,口嫌体正直,而文青女所带来的灵魂共鸣的体验,难以言说,让人忍不住想要渣她。
“你……”妙玉正要张嘴说些什么。
却见这时,身后少年再次向自家脸颊凑近而来,窗扉上倒映着两道贴近一体的人影。
过了一会儿,妙玉弯弯秀眉之下,睁开一线星眸,捉住贾珩另外一只无处安放的手,原本那双晶莹熠熠、顾盼流波的明眸,甚至带着几许祈求之色,颤声道:“别……我为不祥之人,不能害了你。”
她沉沦孽缘欲海,不过来生下十八层地狱而已,但却不能害了他。
贾珩面色怔了下,喃喃道:“不祥之人?这怎么没……”
说话间,宽厚有力的大手硬是从那少女那夹紧的酥软腿肉中挤了进去,来回摸索之间渐渐往少女神秘之处漫去,修长的手指很快就触及那片温热之处,
早已湿透的素雅亵裤既丝滑又黏手,有些透明紧紧的贴在娇肉之上,他只是用手指往旁边腿肉一刮,指尖上便沾上散发着媚香的淫水,更是暗暗心惊。
心头疑惑,只感觉自己好像撞到了酥软至极的雪腻肉垫上一般,果然察觉到不对,这不毛之地……妙玉什么时候出家剃度了?
见着贾珩说着说着,“错愕”甚至渐渐“恐惧”的神情,妙玉一颗芳心往谷底沉去,只觉娇躯僵直,一股无尽的绝望和黑暗袭来,让其四肢冰凉,禁不住闭上明眸,两行清泪自眼角无声流淌而下。
想来他也知她是不祥之人,已生出惮惧之心,从此之后大概不会再理她了。
贾珩面色古怪了下,转瞬间,花丛老手的经验加持下,男人便从自己那指尖上传来的触感察觉了一个惊人的事实,这个气质如兰的清冷佳人,居然是个白虎。
压抑着心头的狂喜,凑到妙玉身旁,颤声问道:“师太,这是天生的?”
后世都是自行打理,这种天然而成的,哪怕是身经百战的他,也还是第一次见着,妙玉可真是人如其名,妙不可言。
纤绒未覆的粉白蜜丘异常的顺滑绵软,散发着处子独有的淡雅幽香,让贾珩甚至感觉自己触碰在了棉花上一样,指尖上极致的美妙触感更是让男人的呼吸也愈发沉重了几分。
可这好端端的,竟是哭起来了?
妙玉这会儿听着少年因为“担忧”而颤抖的声音,更是万念俱灰,柳叶细眉之下,双眸紧闭,眼角犹然挂着两行清晰的泪痕,绝望道:“珩大爷,我为不祥之人,生来克父克母克己,我原也该终身许佛,然六根不净,才有此孽缘孽报。”
世上最残忍的事儿,不是没有给她,而是给了之后又要夺回去,当年的亲情如是,现在亦如是。
贾珩一时无语,低声说道:“这是万中无有的大富大贵之象,怎么能说是不祥呢?还哭了?这有什么好哭的?”
妙玉:“???”
这……她是不是误解了什么?
少女紧缩的纤眉泛着苦意,薄樱似的粉唇微微抿着,略显红肿的眼角和残留的泪痕则为妙玉平添了一份柔弱之气。
贾珩凑近而去,挑起妙玉光滑细腻的下巴,大拇指揩着少女脸颊的泪水,看着那泪光朦胧的明眸,温声道:“不祥之言,都是无稽之谈,至于你的身世凄苦,哪能和这些牵强附会在一起?如是要克夫,那就克罢,我命硬,我不怕。”
倒也明白妙玉的担心,不过那明明是无稽之谈。
妙玉闻言,芳心剧震,凝眸看去,却见那少年又是凑近脸颊而来,同时拨弄是非。
在噙住少女的粉唇的同时,左手搂着妙玉的细腰,少年伸出右手,用那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在妙玉的粉腻穴瓣之间那条已经湿漉漉的细缝上轻轻剐蹭起来。
被情郎触及羞人蜜处,再加之方才的心神激荡,敏感的少女早已经娇躯剧颤着分泌出更多蜜露,
现在再被轻微的刺激着腴白蜜丘,娇软的花瓣立刻将要将她整个人摧毁的酥麻传过来,让她已经含泪的双眸内一阵迷失的晕眩,娇喘声音更是骤然的强烈。
虽然隔着亵裤,但那从未品尝过的羞人快感对于妙玉来说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承受上限。
娇躯发软,已然不能自持,紧紧捉住贾珩的手,清冷如玉的脸颊上现出惧怕,急声道:“你不怕,我怕。”
她怕他出事儿。
贾珩面色默然了下,低声说道:“妙玉,让我看看罢。”
还是要解开妙玉的心结,倒不是为了一时欢愉。
妙玉:“……”
听闻其言,不由怔在原地,却见那少年已经用另一只左手,手指灵巧如蝶地解着腰带,单手宽衣,动作熟练至极,几是让妙玉心头生出一股说不出来的荒谬。
“别,别……”妙玉反应过来,伸手想要阻止贾珩的触碰,然而动作之间,却见襦裙披散,春光乍现,连忙拿着手慌忙遮挡。
贾珩这时惊鸿一瞥之间,又是怔忪,沉静如水的目光凝了凝,心头已是欣喜交加。
妙玉简直BUFF叠满啊。
抬眸看向双手抱膝,螓首紧贴膝前的妙玉,贾珩心头涌起一股异样,喃喃说道:“怪不得你单单喜欢那首诗,纵有千年铁门槛,终究一个土馒头。”
妙玉:“???”
少女眨了眨泪光悬起的明眸,芳心之中满是迷惑,但此刻与贾珩近是坦诚而见,羞涩战胜了其他情绪,曲腿而起,原本清冷如霜的雪颜脸蛋儿,已经羞红成霞,彤彤如火,偷偷瞥了一眼那少年,紧紧偏转过螓首。
贾珩也不多言,近前轻轻拥住已然羞得生活不能自理的妙玉,笑着说道:“好妙玉,这有什么不祥的,多少人想有还没有呢。”
妙玉却只当是贾珩安慰自己,心头自是不信,不见往日凌厉分毫的细弱声音打着颤儿,幽幽说道:“我……我不能害了你。”
他是她的情郎,她不能害了他。
“要不这样。”贾珩沉吟片刻,忽而在妙玉耳畔附耳低声说了几句,却见妙玉猛然清眸瞪大,几是难以置信,急声道:“珩大爷,不行的,不行的……”
那等不详灾祸之地,怎么可以?
然而还未说完,却见那少年已然不由分说,将她身下嫩白窈窕的纤细娇躯一双修长匀称,充满弹性的美腿高高抬起,两只莲足被其扛在肩上,
令妙玉几乎只有光洁玉背落在柔软床铺之中做为承托,而这样仿佛准备好迎接精种注入般的羞人姿势,自然是令精致冷媚的妙玉师太那两瓣圆润娇翘的雪皙臀球愈显得饱满蜜嫩,
被香汗浸润得好似涂抹着一层酥酪琼脂,在贾珩滚烫幽深的视线之中,少女的粉腻臀肉仿佛水晶果冻一般的柔亮晶莹。
“噫……求求你……不要看那里……呜呜……”妙玉慌乱的伸手捂住俏脸,可她雪颈羞红的娇媚模样只能让男人欲念更炽。
在她在羞不可耐而又无能为力的可怜娇啼之中,少女那粉艳绮丽,从未被任何男子目见过的稚嫩桃穴,便彻底暴露在了自家情郎贪婪垂涎的灼灼目光之中。
仿佛尚未成熟幼女般娇小柔弱,置于妙玉赤裸雪白绵软腿心中的处子芳穴呈现稚软娇润的甜蜜艳粉,如同新盛樱花般娇怜可人的微微挛颤着。
两瓣鲜粉穴肉则是这朵无瑕初樱娇稚细嫩的花瓣,纤茸未覆,光洁如玉;
滑腻脂肉之上蒙着一层蜜露香汗所滋润的甜汁,令她饱满稚幼的莲穴仿佛水嘟嘟的蜜桃一般多汁可口,
煽动得神色一顿的少年恨不得立刻将薄唇覆压亲吻,贪婪啜吸畅饮妙玉师太香甜美味的甘香蜜露。
不光是少女紧紧闭合却微微翕张的两片幼唇,妙玉此时因为素手被握住,而被迫展露出来艳红水涨的嫩丽蓓蕾更是仿佛盛夏樱桃,随着呼吸起伏与惶恐紧张而娇颤不已,
显然这清冷无瑕的妙玉师太即便因情郎的灼人视线而羞愤欲死,但她窈窕芳美的雌性胴体却因不断接收雄性气息而渐渐陷入了准备好缠绵的下流姿态;
丝丝缕缕的香甜蜜露顺着粉艳穴口如清澈山泉般流淌而下,滑经少女肥嫩雪白的圆润酥臀,漫过那朵不断翕阖收缩的娇稚菊蕾,直到将身下略显凌乱的被褥都浸染出一小片淫乱湿泽。
贾珩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妙玉的粉白虎丘,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喉咙里的饥渴需要滋润。
思量间,便开始分膝伏虎,以伶俐口齿消弭祸端。
而纤绒未覆的耻丘格外的富有肉感,好似还专门做过护理一般,少年甚至没有从舌尖上感觉到丝毫的阻滞不平,宛若最上等的绸布般丝滑。
“呜~~”
这最敏感的部位哪怕是自己都从未这样彻底的接触,而今天却被情郎这样蛮横舔舐轻薄,尽管拼命压抑着,少女还是粉唇微张娇媚的香喘着。
身体本能的感觉还是让妙玉不适地扭动着纤细柳腰,那还被少年抓在手中的修长双腿更是不自觉地向着那盘踞在自己两腿之间的贾珩夹紧,
好似想要通过大腿内侧那柔嫩软肉的挤压,或去宽慰那格外瘙痒酥麻的耻部,又仿佛想要阻止外来者的深入,
但最终种种都无功而返,反倒是主动送上门来,被贾珩直接抓住,涂抹按摩着自己的面颊。
宽厚的舌尖很快便滑入妙玉那门户大开的娇嫩穴口,灵活的红舌轻车熟路地分开那翕动着的丰美花瓣,
随即便狠狠剐蹭着那已经沾满蜜露的粉媚穴口,时而卷缩在那布满神经的红润玉珠之上,时而探入更深处的肉穴中,挑逗那紧致肉褶。
粗糙的舌尖无论到达何处,那燥热的剐蹭总能引起娇嫩蜜肉一阵剧颤。
敏感的蕊蒂被情郎粗粝的舌头舔舐,这让清冷如仙的师太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如潮快感,
妙玉眼角都微微湿润,纤白的玉手努力压住樱花瓣般娇艳的朱唇,可诚实的唇角依然逸出了甜美动人的妩媚娇吟。
“求求……呜呜…不要……停下,至少慢一点……哈……”
少女羞愤的泣吟声如同天籁般悦耳,贾珩却不理会,更加卖力的抽动大舌开拓着那幼细粉嫩的虎穴嫩膣,同时嘴唇用力的嘬住她娇软的蜜蔻贪婪的吮吸。
花径蕊蒂同时被男人的浑厚唇舌蹂躏,平日清冷寡欲的妙玉几乎被那过电般的酥麻触感激得要哭出声来,
纤腰摇摆着拱起,雪臀却是不知不觉间主动的凑向男人的大嘴,捂住樱唇的双手不知何时也放到了少年的肩膀上。
看起来像是推拒,可从妙玉湿润迷离的星眸以及娇靥上涌动的春情蜜意,更像是鼓励情郎的动作。
而这般举动下,快感更是如延绵不绝的溪流般便流入了她那已经混沌迷糊的心神,下意识地双腿合拢的力度愈发加大,想要将那舌尖逼出,
只可惜已经被酥麻快感蔓延的身体所作出的反抗,只不过是让男人更为舒适的按摩罢了,
甚至未刮干净的胡渣,还刺得妙玉最为娇嫩的大腿内壁一阵通红,惹得又是一阵悦耳娇啼。
没有多久一会儿,妙玉娇躯发软,如遭雷殛,只觉难以言说的感触袭来,蚀骨啮心,让人心头刺挠不已。
随着一声柔美万端的魅惑哭吟,妙玉雪腹下的娇糯花宫一阵悸动,汹涌如潮的蜜液花露顺着细窄的嫩膣汤汤而出,却是被此刻紧紧含吮贴覆着那丰媚蜜腔的贾珩照单全收,“咕噜咕噜”地全数饮入腹中。
有诗为证:问妙玉雪中访红梅,贾子钰得趣馒头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