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4章 ★宋皇后:你还叫恬妞儿上瘾了你?!(宋皇后加料)

太湖

待陈渊率领一众黑衣人离去,贾珩也率领手下府卫来到山峰之上,看向倒地的内卫,见没有女子尸体,心头一松,轻声道:“你们几个向那边儿追歹人,其他的随我来。”

这时,倒在血泊中身穿锦服的侍卫,听到贾珩的声音,气若游丝,沙哑着声音说道:“卫国公…皇后娘娘向西山去了。”

贾珩闻言,连忙蹲下身来,拉着那侍卫的胳膊,问道:“皇后娘娘去了西山,你们为何在此?”

“我们护送着梁……”那侍卫还未说完,再难坚持,头一歪,已是气绝。

“死了,都督。”李述伸出一根手指放在那侍卫的颈部,抬眸看向贾珩,说道。

贾珩目光闪了闪,心头明悟,多半是分了两路,引开了追兵,为宋皇后创造逃生的机会,轻声道:“你们几个随我西山去,李述,你带着人去追杀歹人。”

亲卫李述拱手应命。

贾珩这边儿则是领着两个侍卫,向着西面山峰而去。

之所不带太多人,他还是担心宋皇后出了意外,起码回头还好交代。

此刻,随着时间过去,刘积贤派来的援兵也登了岛,沿着火把的风向,向着陈渊所部黑衣人追击。

贾珩这边儿领着两个人向着山谷而去,在山峰中呼喊着,也不知走了多久,忽而听到女子的抽泣声。

贾珩领着两个锦衣府卫近前,正是念云。

念云拢目细瞧那少年,说道:“卫国公?”

“娘娘呢?”贾珩一见念云,抓住那女官的胳膊,沉声问道。

念云泪珠涟涟,声音中带着哭腔儿,说道:“卫国公,我崴了脚,我和娘娘走散了。”

贾珩眉头皱了皱,问道:“娘娘向哪个方向去了?”

念云转过头来,看向远处,面色茫然说道:“我后来也不知,好像是望湖边儿方向去了,也好像是朝那边儿。”

贾珩看向一旁的锦衣府卫,沉声说道:“你留在这儿,等待援兵。”

“是,都督。”那锦衣府卫拱手应是。

而后,贾珩领着另一锦衣府卫向着湖面方向追踪而去,但是经过一岔道口。

贾珩沉声道:“你往那边儿去,我往这边儿去,如果发现有人,在高处点起火把。”

锦衣府卫面色微顿,抱拳说道:“是,大人。”

而后,贾珩向着其中一条路行去,将腰间悬挂的腰刀抽出,开始披荆斩棘。

宋皇后不能有失!

也不知多久,贾珩忽而心头一动,却是在月光照耀之下,看到了一件金钗首饰,正在皓白月光照耀之下熠熠生辉。

贾珩面色微动,迅速拣起金钗,看向不远处的路,依稀能够看到在荆棘和碎石之上有一些布条。

“就是这里了!”

贾珩心头大喜,沿着宋皇后遗留下来的首饰和衣物,寻觅芳踪。

果然,一路之上就可见碎裂的布条,直到……

血迹……

贾珩看向一块儿碎石上的血迹,伸手轻轻摸了下血迹,心头一紧。

这是受伤了?

就这样,枯草之上的点点滴滴血迹隐约可见,贾珩定了定心神,借着月光一路追踪而去。

此刻,宋皇后正趴在水潭旁边的大石上,而冬夜的寒风传来,阵阵凉意自四方袭来,打了几个寒颤,也许是失血过多,渐渐眼皮沉重,丽人已然昏睡过去。

昏睡之前只有一个念头,她宋恬真的要死在此地了?

此刻,匹练月光照耀在那张白皙如玉的脸蛋儿上,白腻如雪,柔弱不胜,恍若雪美人一般。

也不知多久,宋皇后打了个激灵,醒转过来,微微耷拉的眼皮,美眸恍恍惚惚看到一个身形挺拔身影,面上满是惶急之色。

子钰?

他怎么会在这里?

她难道是死了?所以子钰才在梦中……

也是她以往夜深人静之时,太过不知检点了。

然而还未多想其他,耳畔却传来少年的温和声音,唤道:“娘娘,醒醒。”

贾珩扶住宋皇后柔弱依依的肩头,晃了晃,仍没有晃醒,看向丽人腿上的血迹,暗暗皱眉,目光落在那红色丝帕缠绕的膝盖,心头顿时一惊。

这般冷的冬天,又流了这么多血,怪不得。

贾珩看向美眸紧闭,神情恍惚的丽人,轻声道:“娘娘,事急从权,还望见谅。”

环顾四周,见水潭西侧有一个山洞,可以暂且遮风,俯身之间,就想使出个公主抱,但又怕牵扯着丽人腿弯儿的伤口,只得一手搭起丽人的手,然后起身之间背起。

丽人保养得当,虽然丰腴有致,其实轻盈无物,当然也与贾珩天生神力有关。

只是双手刚刚下意识放到腿弯,丽人就在背后疼痛地轻哼一声,贾珩也不好放在腿弯,只能向上托起。

嗯…

今天似逐渐接近崇平十六年的腊月十五,天穹之上的一轮明月倒映在水潭就成了两轮,丰盈月光在指尖流溢,弹软紧致,一股腌入味的如兰如麝香气浮于鼻翼,还混合着一股说不出的味道。

贾珩再熟悉不过,毕竟曾经把过李纨不少次,故而,面色难免古怪了下,刚才他就隐隐闻到,还以为是错觉。

只是,宋皇后这是先前被歹人的刺杀吓尿了?

这也太……

此刻宋皇后意识迷迷糊糊之间,感觉被背至远处,双手下意识搂着贾珩的脖颈,鼻翼之下的丹唇发出无意识的腻哼。

而步履蹒跚之间,更让贾珩面色微顿,虽然隔着一层湿透的单薄衣衫,可是从那手掌处传来的透着火热气息的冰嫩肌肤,抵在后背的硕大浑圆,仍然令贾珩产生一种爱不释手的念头。

贾珩嗅着从宋皇后身上飘来的阵阵腌入味的熟媚女人特有的诱人体香,感受着碰到他胸口的柔软,昏昏欲醉。

如果能够将这具诱人的身体压在身下,该是怎么一种美妙的享受,不知不觉中,即使遍尝百花的贾珩也不由在心中泛起一丝的邪念。

不由抬头看天,今晚的明月,真是快到十五了,小时不识月,呼做白玉盘。

毕竟是母仪天下的六宫之主,雍容华艳,丰腴款款,贾珩背到山洞,取了一些干草铺在地上,然后将身上的披风取下,叠了叠放在地上,让宋皇后暂且坐下。

然后搜集一旁的干草和枯树枝,堆起篝火,而后取了火折子点燃。

轰…

篝火燃起,照亮山洞室内。

“冷,冷。”就在这时,双眸紧闭,容颜苍白的丽人口中不停嚷着,双手抱着双肩,裙裳内的雪白肌肤若隐若现。

贾珩听到动静,连忙将凝眸看向那丽人,只见丽人秀美云髻凌乱,而明洁如玉的额头上满是汗水,娇躯颤抖不停,让人有些眼晕。

贾珩皱了皱眉,伸手搭在丽人明洁的额头上,面色凝重,喃喃道:“这是发烧了。”

一般而言,腿上受了伤,加上又冷又饿,难免会感染发烧,这是身体在对抗炎症。

贾珩低声说道:“娘娘,娘娘醒醒。”

然而还未等多说其他,却见那丽人已经双手搂将过来,娇躯往贾珩胸膛钻着,那张温婉如水的鹅蛋脸脸颊苍白如纸,丹唇中轻声道:“冷,冷,娘亲,恬妞儿冷。”

分明在此刻,这位至尊至贵的丽人已经烧的迷糊,开始说起了胡话。

贾珩面色怔了怔,暗道,原来宋皇后的闺名叫作甜妞儿?

小甜甜?牛夫人?

其实贾珩显然不知此恬非彼甜。

但顾不得想这些,顺手抱着丽人,轻声道:“伤口得重新包扎,我给你涂点儿金疮药。”

如果感染下去,这种发烧根本不会停止,真要烧一晚上下去,只怕宋皇后会有生命危险。

此刻搂着丽人,来到篝火旁,此刻干草和干柴熊熊燃烧,驱散着外间的彻骨寒意。

刚刚松开丽人,看向那腿上缠绕的纱布,仍渗出一些血迹,贾珩取下随身携带的金疮药,然后解开那手绢,此刻雪白如藕的小腿腿弯鲜血仍在渗出,颇有些骇人。

贾珩眉头紧皱,轻轻倒上金疮药,然后从怀中取过一方手帕,重新缠绕而上。

而正在发烧中的宋皇后,却疼得满头是汗,秀气挺直的琼鼻之中,发出阵阵轻哼。

贾珩取过那沾满血污的帕子,转身离了山洞,前往水潭边儿,迅速清洗着,不大一会儿,将帕子清洗干净,然后去而复返,弄了一些凉水,贴敷在丽人的额头上。

此刻回头却见宋皇后,彤彤火光之下,只见丽人已是浑身被汗水湿透,衣裳贴在肌肤上,愈见丰腴玲珑,从残破衣物中伸出的一双玉臂柔软光洁犹如两段雪藕,修长白皙的玉腿浑圆修长,纤细柔美的小腿,加上滑腻娇柔,水嫩晶莹的冰肌玉骨,无比令人着迷。

淡雅柔软的芳唇已经发白,洁白的皓齿将下唇咬出一个小巧的牙印。

由于受伤发烧,娇挺秀气的琼鼻上凝出一滴香汗。

娇柔秀美、高贵端庄的绝色娇靥微微发白,没有血色却更添一股惹人怜惜的楚楚之态。

看着丽人浑身仍在打着摆子,贾珩也不多言,凑到近前,紧紧搂着丽人的肩头,拥入怀中,一时无言。

等发了汗,这烧也就退了,大概也就好了。

只是那时会不会凤颜大怒?

此刻,丽人紧紧依偎在贾珩的怀里,身上汗水几乎要浸透衣裳,身形颤抖不停,只能紧紧抱着温暖的发热源。

贾珩紧紧握住丽人的手,低头看向满头是汗水的丽人,光洁圆润的下巴上,颗颗晶莹汗珠更是吧嗒吧嗒地向下掉,沿着白腻如雪的秀颈向下流淌,大片雪白肌肤恍若梨蕊,白腻惹目,而盈月之中,朱砂明艳若隐若现。

真是雪美人。

贾珩心头暗叹了一口气,倒没有太多避讳。

其实方才背着之时,就已充分体会到,比元春晋阳还要强盛三分,真想背着到天荒地老。

丽人此刻向贾珩怀里依偎着,忽而紧紧反手抓住贾珩的手,似乎在少年温厚的手掌中能有几许慰藉。

贾珩也握住丽人的手,十指纤纤,恍若葱管,白皙如玉,入手更是肌肤细腻不胜,让人有些爱不释手。

垂眸看向那张丰润、雍丽的脸蛋儿,此刻眼睫弯弯而密覆,琼鼻之下,粉唇莹润,好似两片桃花。

“渴,渴,娘亲…恬妞渴。”丽人在睡梦中似乎颤声说着,声音没有往日因为雍容华美的身份刻意的高贵冷漠,而是变得酥软、柔糯,那是出身江南水乡的柔婉。

许是发烧消耗了不少水分,让丽人在睡梦中口渴难当。

而终究是烧的迷迷糊糊,将贾珩当初了自己去世多年的娘亲。

而贾珩摸了一下丽人的额头,方才烫的吓人的温度明显下去一些,但手帕也不再冰凉,低声道:“甜妞儿,你等会儿,我给你弄水。”

如果丽人醒来之后,想要兴师问罪,他也有解决之法。

丽人紧闭双眸,秀挺笔直的琼鼻之中轻哼一声,低声说道:“娘亲,恬妞渴,渴……”

说话间,丽人竟是拿自己的雪腻脸蛋儿无意识蹭着贾珩的心口,似是撒娇不停,让贾珩一时间也有些无可奈何,只能抚了抚丽人的脸蛋儿,说道:“甜妞乖……”

贾珩却轻轻放下丽人的素手,拿过丽人额头上的手帕,然后去了水潭,重又洗了洗。

只是片刻之后,见着映照月光的寒潭,愣怔原地。

他好像没有盛水的容器。

这……

不过这终究难不过贾珩,将毛巾变成湿毛巾后,去而复返,帮着敷在丽人明净如玉的额头上,以便降烧。

而后,重又跑回水潭,寻找干净的地方,双手掬起一捧水,然后趁着水流出来之前,重又返回山洞,给丽人引去。

“咳咳……”然而丽人刚刚垂头含了一口,就朝一旁吐去,粉唇水珠微微泛着晶莹光泽,眼角泪光点点说道:“娘亲,凉凉。”

贾珩:“???”

还要给你烧开水是吧?现在有这个条件,冰红茶喝不喝?

不过冬日时分,寒潭之中的水显然十分刺骨,不能入口。

“娘亲,恬妞渴,渴……”

贾珩看向丽人满头是汗,光洁圆润的下巴都覆盖了一层汗珠,而精致如玉锁骨窝里更满是汗水,目光在眼角的泪光停滞了下,不由叹了一口气,无奈道:“我真是欠你的。”

但愿你醒了以后,别翻脸无情。

贾珩看向手中剩下还没淌完的潭水,不由喝了一大口。

的确是凉,凉的冰牙。

过了一会儿,待水温了许多。

贾珩目光温煦地看向正处高烧中的丽人,轻轻叹了一口气,凑到苍白无血色的丹唇边儿,印了上去,相渡而去。

丽人的嘴唇十分柔软滚烫,不知道是因为佳人天生就是如此,还是因为被发烧所软化了精神。

贾珩就这么用舌头撬开她的嘴唇,将舌头伸了进去,把水灌入她的口腔。

此刻,丽人如久旱逢甘霖,大口喝着温水,胸口都微微起伏,原本因为高烧失水在这一刻急剧补充,只觉精神都一振,本能地开始吮吸着贾珩的舌头,微微颤动着咽喉,一点点地将喂进去的水喝了下去。

但美眸紧紧闭着,鼻翼之中轻哼了下,呼吸似乎凝滞了几许。

虽喝了一口,只是仍有些渴。

贾珩渡送而去,又喝了一口凉水,温了一会儿,又凑近而去。

而后,放下丽人,又转身去水潭外面接过一捧,过来看向那脸上汗水覆盖的丽人,行至近前,又喝了一口,印在那两瓣桃花之上。

“嗯,啾……”

互相缠绕的舌头那软绵绵的触感弄得少年十分舒服,内心的跳动也愈发激烈起来。

不知不觉中,明明水已经几乎全部喂给了她,丽人却主动吮吸起了贾珩的舌头,那美妙的感觉让贾珩同样有些受了风寒的大脑愈发昏沉起来,身体被她所带动,同样顺着动作吮吸着她的唇瓣,难分难舍地互相磨蹭着。

这美妙的体验让贾珩不愿分开舌头,但是水喝完之后,紧贴的唇瓣最终该是慢慢地分开了,只剩下唾液悬挂在空中的丝线。

口中残存的那股互相舔舐的感觉让少年迷醉,不由得期待着想要再多做些什么,而迷迷糊糊的佳人似乎也是如此——她的嘴唇很快主动碰了上来,接着把软绵绵的舌头伸了进来。

如此连续两三次,贾珩见差不多了,打量着丽人的神色,往日雍容华艳的丽人,此刻柔弱依依,秀眉微蹙,粉唇似张微张,丰润白腻的脸蛋儿在这一刻颇有几许憨态可掬。

贾珩呼吸一滞,旋即将心底的一丝悸动平复下来。

须臾,丽人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只是雪腻如霜玉的脸颊不知何时浮起两朵红晕。

其实在第三次喝水之时,丽人意识就清醒了一些,感受到那温水渡来,心头就是一惊,想要推开,但的确口渴难当,而且电光火石之间情知一旦推开,势必要引起两人尴尬,索性就假装不知,任由相渡。

贾珩此刻搂着丽人,手不由搭在盈月上,低声道:“甜妞儿,咱们再等一会儿,烧儿也就退了。”

宋皇后:“……”

恬妞儿是你叫的吗?

可方才好像是一直在唤恬妞儿?

而丽人此刻因为正在发烧之中,仍是晕晕沉沉,以免贾珩起疑,只得哼哼唧唧一声,不再理会。

贾珩的另外一只手也不再是隔着搂着宋皇后的丰腰,而是悄悄从她的腋下穿过,攀上了那对凛然难犯的雪峰。

还未等宋皇后对于胸前的大手作何反应,片刻之间,心底一阵羞恼,甚至压过了晕眩。

立刻感觉到一个坚硬灼热的东西,强硬地顶上自己丰腴滚圆的美臀,并探索着自己的臀沟。

宋皇后几乎要叫出来,可是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叫不出声音,喉咙滚烫得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只能发出诱人的呜咽声。

初次遭遇如此猛烈的袭击,端庄秀雅的宋皇后全身的机能好象都停滞了。

坚挺灼热的尖端,已经挤入宋皇后的臀沟。

贾珩的小腹,已经紧紧地从后面压在宋皇后丰盈肉感的双臀上。

双腿根部和臀部的嫩肉,在坚挺的压迫下,鲜明地感受着陌生的巨龙的进犯。

粗大,坚硬,烫人的灼热,而且……柔嫩的肌肤,几乎感觉得出那陌生的形状。

陌生的,却感觉得出的龙头的形状!已经冲到口边的呐喊,僵在宋皇后的喉咙深处。

她是母仪天下的六宫之主,那里怎么能无礼……

不,这是一场梦,她只能当不知道,许是又羞急又气恼,意识太过模糊,恍惚之间,将清丽脸颊下意识蹭了蹭那少年胸膛,而云髻上的金钗流苏不由碰到了贾珩的脸。

贾珩恋恋不舍地停下掌中品味柔腻肌肤的动作,搂着不老实的丽人,也有些无奈,轻声道:“甜妞儿乖,别闹。”

其实他也不是故意的,方才被一阵吸溜,这会儿也有些异样,毕竟他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

只是丽人正在发烧之中,他也没什么别的心思,顶多收收利息。

宋皇后此刻双眸紧闭,感受到那少年的……迷迷糊糊之间不由想起方才的一幕幕,那引寒潭冰水,温水相渡的场景,那滚烫的双手,恍若梦中的肆意亵玩……

贾珩温声道:“你腿上的伤势,等明天早上再换一次药,就差不多了。”

丽人此刻轻轻哼了一声,然而,片刻之间就有些心慌意乱。

这岂不是说她已经醒了?

那方才之事,那子钰一旦知道,又该如何看她?

贾珩轻轻抚着丽人的螓首,柔顺的秀发在掌指间穿过,轻声说道:“甜妞儿,烧退了一些,我再给你换帕子。”

丽人装死不理,然后被少年顺势放下,但片刻之后,就心头一惊,这也太过刻意了。

芳心一时间心乱如麻,而唇角的温暖以及那一阵刻骨铭心的亵渎,却让丽人心神复杂莫明,而周身的确传来发烧的疼痛。

贾珩看了一眼闭目不语的丽人,也没有当回事儿,或许醒了吧,但也只能装作继续昏迷。

贾珩过了一会儿,去而复返,拿过帕子放在丽人的额头上,然后搂过丽人的香肩。

这次明显能够感受到丽人娇躯绷直了一下,分明渐渐恢复了一些气力,但很快放松下来。

这一番折腾其实已经到了后半夜,月亮甚至已经隐过山谷背面,外间的寒风似乎又凛冽几许,而山洞之内因有篝火燃起,倒也不显寒冷。

贾珩添了一些干柴和枯草,重新落座下来,然后伸手搂过丽人的香肩,又是搭在熟悉的盈月上,轻声道:“甜妞儿,你睡罢。”

丽人此刻双眸紧闭,彤彤灯火映照之下,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却已经浮起二月芳菲一般的嫣然红霞,只觉一颗芳心砰砰直跳。

往日端容高贵的丽人此时憨态可掬、娇媚可人的模样,使得贾珩终于忍不住,状若自然地轻轻搂着丰盈熟媚的丽人,

只是那魔爪却悄悄开始在宋皇后丰满嫩滑的娇躯上开始活动了一时间,宋皇后的头脑好象停止了转动,不知道怎样反抗贾珩的大手在她娇躯的侵袭。

空白的脑海中,只是异常鲜明地感受到贾珩那双好象无比滚烫的手,探入她的残破的宫裳下,正肆意地揉捏着她那在锦衣玉食中,比楚王妃还有浑圆挺翘几分的臀峰。

有力而纤长的五指已经完全陷入臀瓣嫩肉,或轻或重地挤压,好象在品味美股的肉感和弹性。

宋皇后又急又羞,可是从没有和崇平帝以外的男人有过这样的肌肤之亲,此刻竟被贾珩的大手探入了裙内禁地,宋皇后因为高烧而略显苍白的脸上,不由地泛起一片羞耻的绯红。

诱人的残破宫裳下,丰盈白润的大腿和臀峰正被贾珩的大手在恣情地摩挲把玩,浑圆光滑的臀瓣被轻抚、被缓揉、被力捏、被向外剥开、又向内挤紧,一下下来回揉搓,

恍若往日幻梦进入现实的真实触感,宋皇后的心中却微妙的没有产生被冒犯的嫌恶感,反倒是背脊涌现一股酥麻的感觉。

全身像被寒气侵袭,占据着美股的灼热五指,隔着被汗水浸润的亵裤抚弄,更似要探求宋皇后更深更柔软,未被他人亵渎过的幽深秘境。

宋皇后全身瘫软在贾珩的怀中,然而被亵玩的丰满修长柔嫩的双腿却悄悄张开,隐隐透着久旷美妇的真实心意。

感受到那正在轻轻变幻形状的…丽人心头幽幽叹了一口气。

子钰他应该……也不是故意的。

这只是一场梦,等梦醒了,什么也没有了。

丽人此刻双眸紧闭,忍住没有将素手拨开那只手,而另一只手被那少年握在掌中。

贾珩低头看向灯火之下柳眉弯弯的丽人,秀发垂落的脸颊上浮起嫣然丹霞,而耳垂更是莹润欲滴,翡翠耳环在灯火下炫照着光芒,一时间有些怦然,低声道:“恬妞儿,渴了没有。”

宋皇后:“???”

她这会儿好像是有些渴了吧?嗯,她一定是发烧烧迷糊了。

丽人也不知哪根弦搭错,或许是习惯,下意识抿了抿唇,低声道:“渴……”

丽人心头一慌,忽而这时,却见温软的气息凑近而来,而后,丽人弯弯眼睫颤抖了下,身形缰直了下,但不敢动弹,旋即软成一团。

只觉一股有别于方才的温凉,那是一种难以言说的炙热感触,带着无尽的喜爱和欣然,令丽人呼吸急促,心跳加速,白腻如雪的脸蛋儿已是涨的通红如霞,耳垂上的翡翠耳环轻轻摇曳波光,一如丽人纷乱不已的心境。

而状若昏睡的宋皇后本能地将将香气袭人的红艳小嘴一张,让少年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她湿润暖香的芳口中恣意地四处舔舐。

见丽人的本能反应,本就肆意妄为的贾珩此时也打算再收收利息,一会儿舔舐宋皇后红艳小嘴的上颚,一会儿舔舐美妇滑腻柔软的丁香妙舌,无所不至,两人嘴中的津液相互交汇着。

少年灵巧如蛇的舌头似乎也挑逗着宋皇后欲念萌发,丽人湿滑滑的香甜丁香妙舌顺着侵入而来的舌头轻轻撩动着,情不自禁的将湿滑细嫩的丁香妙舌迎了上去,舔舐着贾珩的舌头,如胶似漆地绞合在了一起。

五代诗人冯延己曾有诗:“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闲引鸳鸯香径里,手挼红杏蕊。”

也不知多久,那少年已然温软相离,凝眸看向容颜娇媚,雍容华美的丽人,低声道:“甜妞儿,还渴吗?”

丽人此刻粉唇微微,此刻或许是因为退烧之后的绵软,也或许是别的缘由,但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只是美眸紧闭,一言不发。

她这是在做梦,她发烧了,烧迷糊了。

“嗯,啾,还要……”

分明已经失去了喂水这样的拙劣借口,但贾珩却依旧没有拒绝她的献吻,就这么迎接了上去,与丽人一起难分难舍地缠绕着舌头。

丽人佯装失神地将唾液送进贾珩的口中。

内心躁动的少年盛情难却,就这么吞下了她的香津,随即胸口升起一阵甘甜的感觉,驱使着他缠绕上了美妇的舌头,吮吸着柔软的嘴唇,同时将有些粘稠的香津吞下了肚。

感受着贾珩吸吮舌头与吞下唾液的动作,从未有过如此经历的丽人的脸上泛起了红晕,像是得到了什么鼓舞一样,微微卷了一下舌头,将自己口中的唾液送了进来。

微微的甘甜和烈酒般的醇香,让贾珩神色一怔,只是粘乎乎地与她互相摩擦着嘴唇,不断吸吮着对方舌尖上分泌出来的唾液。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喘不过气为止,终于将嘴唇分开之后,丽人已经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慢慢地躺在了少年的怀中。

贾珩看向丽人,也不再多说其他,心神一阵空明。

这都受了伤,发着重烧,至于别的乘人之危的事儿还是算了罢,他没有那般色令智昏。

有些事儿,还是缓一缓。

现在他还有退路,真的走到那一步,前方就是万丈悬崖,毫无退路可言。

而且天子的确待他不薄,内心的良知也有些焦灼。

他以温水寒潭之冰水相渡,乃是救人,可谓光明磊落,唯有先前的一丝逾越,就有暗室之欺之嫌。

此刻篝火熊熊燃烧,火光彤彤,将一张清隽的面容映照的清朗白皙,剑眉之下,目光湛然若神。

在这一刻,无疑神性战胜了人性。

其实纵然是晴雪两人,也更多是甄晴自作自受,至于凤纨二人,李纨为寻下半生依靠,而凤姐也是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至于平日里对眼前丽人的一些绮思,想想而已,只要不付诸行动,论心无圣人。

贾珩看向丽人苍白的容色,目中也有几许怜惜,轻轻抚过丽人耳畔脸颊黏的汗津津的秀发,能够感受到丽人那轻微的颤抖。

而丽人感受那少年的体贴,弯弯眼睫颤抖了下,芳心不由漏了半拍儿。

这小狐狸,究竟想要做什么?

其实,此刻丽人芳心也有些焦灼,因为能够明显察觉到那方才的蚕食,蕴含着一股强烈的占有,但片刻之时又克制了下来。

她甚至不知道该不该阻止他,一旦行将踏错,两人就是万劫不复。

贾珩面色默然片刻,叹了一口气,说道:“甜妞儿这些年走到六宫之主,母仪天下,也不容易。”

宋皇后芳心一震,不知为何,心底忽而涌起一股暖流。

这个小狐狸也知道她是不容易的吗?

只是…恬妞儿?

你还叫恬妞儿上瘾了你!?贾子钰……单凭这一声呼,本宫可以诛你九族,你知道吗?

想起方才那少年的种种无礼,丽人心神羞恼不胜,可方才那假冒自己母亲的温馨,和方才的怜惜,又让丽人心底深处涌起一丝暖流。

贾珩默然了下,低声道:“以后甜妞儿如想喝水了,再寻我就是。”

终究在这一刻,没有将话说死,或者说心底还隐隐想要着收其心?

彼时,寒风吹动了篝火,篝火偏转了下,那少年清隽、削刻的面庞晦暗不明,似是半边儿光明,半边儿晦暗。

宋皇后:“……”

等她渴了?她会渴吗?

可想起先前自己那种干渴之感,还有那心湖的悸动,丽人心神转而又恍惚了起来,心底生出一股惶惧。

先前那一幕幕体贴入微的照顾,还有那一声声带着怜惜的叹息。

这个贾子钰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反正不管如何,丽人就是装死不理,任由贾珩自说自话,因为一旦搭了话茬儿,也就落了把柄。

而丽人此刻玉颜恬静,弯弯眼睫之下,美眸紧闭,心烦意乱,只觉心神一股困倦袭来,不多时,就觉眼皮沉重,已然沉沉睡去。

丽人均匀的呼吸声响起,随着退了烧以后,恍若琼花玉树的脸蛋儿渐渐浮起红润,似是对贾珩十分信任。

强行压枪的贾珩看向恬然入睡的丽人,心神定了定,却望向外间,全无睡意。

他要留意着动静,以便随时放开宋皇后,不然让人找到这里,发现他搂着……

那就是塌天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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