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月凝冰千般不愿,万般不肯,在谈及出身这个问题的时候,她还是不得不直视王杰,傲然地道:“那是当然!”为什么当然?
月凝冰不能说,还不到继位的时候。
她的王族身份,自然不能暴露。
若是给人知道日本的王储,并不在宫中,反倒跑到炎国经营一家咖啡厅,怕是那些所谓的名门俊彦会立刻一窝蜂的涌到上海来!
王杰暧昧地上下打量了月凝冰几眼,双腿一阵用力,夹紧月凝冰的玉足道:“可是依我之见,月小姐的家教好像也不怎么样!”
月凝冰如何不知王杰是什么意思?那流氓分明就是在说自己伸腿踢他一事。
同时也是在暗示自己,自己的脚还被他夹在两腿之间!
“这可恨的大流氓!真是坏到了极点!”月凝冰几乎要咬碎银牙,偏偏面上半点也不能显露。
她勉强笑道:“好啦,不谈这个无趣的问题。
我们重新回到原先那个话题,我很好奇,王先生到底是凭什么认为,你的民乐演奏。
没有破坏我们咖啡厅的气氛?”
月凝冰话题转的比较僵硬,声音也没了优雅成份,干巴巴的,像是被人用枪指着脑袋似的。
可能是脚被夹的太紧,月凝冰感到有些不太舒服,她活动了一下,感觉王杰似乎放松了一些,便赶紧用力回抽。
谁知王杰又重新并拢了双腿,继续卡着她的小脚,让她无力抽回。
王杰感觉到月凝冰的玉足开始不安份,意识到可能是她的脚悬空太久,略微有些充血,谁知自己只是稍微放松了些许,那小丫头居然就想趁机逃跑。
怎么可以就这么轻易放了她?如果她没惹陈橙,或许自己也就网开一面,放了她也就算了。
可现在……不行!
这是一场耐力赛,谁先坚持不住。
谁就要认输。
月凝冰的骄傲,让她说不出求饶的话,也不可能向王杰这流氓低头服软。
所以,抽不回来,她便不抽,干脆顶了上去,一边顶一边暗道:“让你夹!让你夹!非把你变成太监不可!”
王杰自然感觉得到月凝冰的那只小脚。
正在一点一点地向自己的中心部位靠拢,可他却没有办法阻止,两腿用来阻止月凝冰回抽倒是很好用,可在面对她不退反进的举动时,反倒有些力不从心。
难道不能用手?当然不能!三个女人,六只眼睛,连带咖啡厅的有些观众,都在望着自己,王杰自然做不出伸手下去的古怪举动。
他不禁有些疑心,月凝冰是不是故意的。
这还不算,月凝冰见王杰久不回话,眼珠儿一转,大略估摸出了王杰的难办之处,便用言语挤兑他道:“怎么?王先生,是理亏了还是回答不上来呢?怎么不见你说话!又或者是我耳朵不好使,没听到你在说些什么?”
王杰笑了笑,抽出放回衣兜的竖笛,指了指四周道:“我只是觉得,到底有没有破坏气氛,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要这些顾客们说了才算!不过照我看,我怕他们还会要求我再吹奏一曲,到时候,我可不能白吹啊!怎么说,我都是在为你们咖啡厅服务,没点有份量的东西孝敬我,我还不愿意吹呢!”
月凝冰牙根恨得直痒痒,就算是日本的那些个名门俊彦,也没有这么拽的?
偏偏王杰这个相貌普通的家伙,居然敢如此的嚣张跋扈!
不就会吹个曲儿么?雕虫小技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
一边继续用脚继续向前挤,月凝冰一边招手叫来一名侍者,然后对那侍者道:“你去问问附近的顾客,对这位王先生的笛声有什么评价。
还有……问问他们,想不想再听他演奏一曲!”
等到那侍者礼貌的躬身离去,月凝冰才望着王杰冷笑道:“我倒要看看,等下那些顾客们的评价上来了,你还拿什么这么……嚣张……”
月凝冰说到后面,态度有些绷不下去了,只是勉强说完最后几个词,便忍不住微微低下头去。
她分明感觉到脚趾碰到了一块柔软的东西,微微挠了一下,那东西居然像是刺猬身上的硬刺似的,瞬间坚硬起来!
身为皇室成员,房中秘术也是必学科目之一,她如何能不知那是什么东西?
可恨的是,月凝冰的脚趾在碰到那东西之后,便再也无法更进一步,王杰的双腿在那里又开始紧绷起来,再要缩回蓄力也是不可,只能不前不后的卡在那里。
唯一能够动弹的,也就是那弯曲的脚趾。
可这一抓一挠的,能对那流氓造成什么伤害?
绷起脚趾,挠了那硬物两下,月凝冰忍住羞意,又偷偷抬头望了王杰一眼。
一见之下,月凝冰倒是有几分诧异。
她惊然发现:王杰的表情竟有几分怪异,说不上是难受还是痛苦,不过那表情也只是出现了一瞬,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脚趾挠动的功劳。
王杰料不到月凝冰居然敢这么大胆,在明知已经碰到自己要害的情况下,居然还想更进一步!
她到底想干什么?
难道想和自己有更进一步的亲密接触?
一个和自己只见过一面,恨不得痛扁自己一顿的女人,居然想和自己更进一步,说出去怕是没有人肯相信!
不过……
王杰扭动了一下双腿,有些感慨地暗道:“真是没有想到,这妮子的小脚,居然比立夏还要滑嫩,肉肉的,柔柔的,摩擦起来,还真是……”
王杰不由得想起了那个晚上,那天有林诗雅……还有小夏……一想到那些,王杰浑身的热血不禁沸腾起来,原本已经被月凝冰玉足摩擦昂扬起来的小东西,变得更加嚣张。
大庭广众之下,在咖啡桌的遮挡下,自己和月凝冰……
王杰望了一眼妖娆的月凝冰,心中的火焰腾的一下就被点燃。
以为自己的抓挠让王杰很不舒服,月凝冰不禁加大了动作。
房中秘术提到过男人的不少反应,也提到过如何做,可却没有告诉月凝冰,用脚踩那东西,对男人能造成多大的伤害。
在这个时候,月凝冰想当然的以为,自己是在踩着王杰的要害!
“不管了!就算不能对他造成实质的伤害,最起码会让他觉得很不舒服!”月凝冰暗自想道,然后脚上不停,一下又一下的挤压、“踩踏”
着王杰的要害。
很柔软,很温暖,在两腿和月凝冰玉足的合力之下,王杰所有的感觉几乎都凝结在那一点,变得有些敏感。
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尖端的每一次被碰触,甚至是每一下的摩擦。
“她的脚上好像涂了朱红,不知道若是没有这咖啡桌的阻挡,看起来会是怎样的诱人!”王杰恨不得眼睛能够透视,直接穿过咖啡桌的阻挡,直接投射到月凝冰的小脚上面!
时间,在这一刻对于桌面下暗战的王杰和月凝冰两人来说,真就如同静止了一般。
他们,眼中再也没有别人,就只有彼此的存在。
可惜,彼此之间并不是情意绵绵,而是各怀鬼胎。
越是专注,越是集中精力,越是能体会月凝冰玉足的妙处,若非勾起陈橙和顾胜男的怀疑,王杰甚至会闭上眼睛去细品个中之味。
美人的小脚,王杰见过不少,形形色色的女人,大大小小的脚踝他可是见了个够!
仔细体味之下,王杰也算是有些心得:女人的脚,要小才美,适合观赏,更适合在手中把玩。
而一只硕大无朋,有如男人的大脚掌,怎么看,都是极倒胃口的。
此外,王杰还认为:女人的脚趾极为关键,一颗颗饱满,而又灵活的肉趾,最是勾人!
若是太瘦,则脚趾下方连着脚掌的部分定然青筋遍布,极是不美。
若是太僵,则整个脚部毫无灵气,有如死肉,更是不美!
月凝冰的脚,美就美在她足够圆润,足够饱满,也足够灵活!她每一次前顶的动作,都让王杰加深一份对她脚步的印象。
月凝冰的脚太软,软到她自认为很犀利,很能伤害王杰的动作,实际上对王杰来说,却如同情人的抚摸,既温柔,又带着几许挑逗意味。
王杰根本就没有办法压制内心蓬勃的欲望,他也不想去压制。
在这样的环境下,面对月凝冰这样娇美的丽人,在桌面下被对方用绵软如玉的美足刺激欲望,这样的境遇,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随便什么时候都能有的!
现在,王杰已经把月凝冰的复仇行动。
当成了一次可遇而不可求的艳遇来享受。
进而,去尽情的体会,那绵软……那滑腻……从最初碰及那昂扬的尖端。
到接触大半,月凝冰花费了相当长的时间。
等到她的美足接触并包裹住王杰那坚硬的地方之后,她暗喜在心,暗道:“哼!你这流氓。
我让你再羞辱于我!看我怎么整你!”
月凝冰卯足了力气,恨不得把吃奶的力气都传递到脚部,可惜,真正到达那个地方的时候,能够使出来的,也只有一点点,微不足道的一点点。
这一点点力气,打人太轻,摸人太重,可对于王杰那局部地带来说。
刺激却是刚刚好,不轻不重,舒服的让他几乎要呻吟出声。
王杰几乎要松开双腿,任凭月凝冰长驱直入。
好在他还没被舒爽的感觉冲昏头脑,想到了自己放开双腿的后果!
“就这样,其实也已经很好啦!”王杰暗自劝告自己。
不要去想更多不切实际的东西。
月凝冰一边用力刺激王杰,一边观察他的脸色,可左看右看,始终不见王杰面露异常。
王杰越是这样。
月凝冰就越是高兴。
显然,她认为王杰这是在苦苦忍耐,明明已经很难受了,却偏偏为了绷住面皮,不肯显露出来。
“哼!我看你还能忍多久!我就不信你能一直坚持住!”月凝冰相当肯定自己的判断,脚下益发的锲而不舍。
相比较而言,王杰不得不承认,李嘉欣用玉足和他摩擦的时候。
动作太过轻柔,她温柔的本性,决定了她在没有被“幻能术”迷惑心智的时候,会害怕伤害到王杰,因此动作有些放不开,主动性也不太够。
可月凝冰不同,她不是王杰的情人,甚至也不是王杰的朋友,她对王杰来说,王杰对她来说,都是陌生人……不,或许应该算是有些恩怨的仇人!
正因如此,月凝冰可以完全放开手脚,用自己可以想象得到的,最为严厉、最为残酷、最为有效的报复手段,去伤害王杰!
可惜,月凝冰并不知道,她认为最严厉、最残酷、最有效的报复手段,对于王杰来说,却是最刺激、最暧昧、最美好的调情手段。
感受着月凝冰的大力动作,享受着那如同飞入云端的美妙滋味,王杰心中却忍不住生出一丝遗憾,他知道月凝冰穿的是旗袍。
那么在她一脚悬空,帮自己摩擦小小笛的时候,她的身下会是一番什么情景呢?
单单只是想象,王杰便觉得血脉贲涨,恨不得立刻钻到桌子下面,去一窥究竟。
可惜,这种想法王杰只能放在心里,并不能当真付诸实践。
且不说这钻到桌下会引起众人的怀疑,就算只是撩开桌布,怕是身旁的陈橙也会好奇的做出同样的举动。
美中带着一点不足,固然会让人觉得有一些遗憾,可也同样能够让人更加专心于眼前的事物,正在进行的摩擦运动,已经是非常的美好,纵然有些许不足,也不会太过被王杰放在心上。
等待对于一对有事做的男女来说,并不是值得计较的事情。
即便是对颇能耐住性子的顾胜男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以忍受的事情。
可对于很难在一个地方坐住的陈橙来说,却比被关在监狱里,还让她浑身不自在。
“喂!我说你们这咖啡厅的效率怎么这么慢?老半天啦,你们跑去问话的服务员怎么还不回来?再不回来,我们可走了啊!”陈橙面无表情的对月凝冰道。
陈橙不是一个特别爱记仇的人,即便是三次被王杰不清不楚的白看了身子,都没太记恨王杰,只是想起王杰便有些不太愉快而已。
她粗大的神经,让她从来不太爱花费过多精力在记仇这种小事上。
正是因为这种性格,陈橙才能拉下脸来,主动跟月凝冰说话。
只不过,同样是因为她神经粗大,说话的时候,她很少注意自己的语气,大多数时候,都是根据自己当时的情绪,说出一些自己认为正确的话来。
月凝冰正在进行报复大计,突然被人用这么不礼貌的语气打扰,而且对自己的称呼居然还是一个“喂”字,这可让月大公主心火直冒,恨不得脚下踩着的变成陈橙这不懂礼貌的乡下丫头。
“什么‘喂’不‘喂’的?陈小姐,请允许我提醒你,我姓月!月亮的月。尽管这个姓氏在炎国不多见,可这并不代表我可以原谅你的不礼貌。在称呼别人的时候,加上别人的姓氏或名字,是一种尊重别人的方式。如果你的父母没有教你这一点,我想,我或许可以帮他们一下!”月凝冰面带微笑,用非常优雅的表情,叙说着一段非常刻薄的言词。
陈橙同样被气得不轻,就算她再迟钝,也知道月凝冰是在说自己没有教养!而且言语之间还辱及到自己的父母。
是可忍,孰不可忍?
陈橙当即端起桌面上的一杯柠檬水,虎的一下站了起来,这种无限供应的免费饮料,此时被她当成了有力的工具,泼向了月凝冰。
眼睁睁的看着一汪晶莹灿烂的水花,在空中飞溅着落向自己,月凝冰却只能选择凝望和承受,却无法躲闪。
不是无力,只是无法。
身为日本的公主,月凝冰不用细思,单单是依靠第一反应,至少都有七种以上方式躲开,甚至还有三种方式可以把这蓬水花原物奉还。
可这些方法,都需要腾挪空间,需要战略纵深。
这些对于脚被王杰夹住的月凝冰来说,自然是暂时不可能拥有的。
于是,月凝冰只好抽起桌上的餐布,抖开之后一旋一兜,勉强圈住一部分水花,可还是有一部分漏网之鱼,扑棱棱的撞在她脸上,发出“pla”的一声脆响,然后化成条条水痕,向下滴落。
月凝冰把兜起的水花往面前的托盘上一抖,一股股化作水流的水花迅速落了上去。
然后,月凝冰随手抽起一张纸巾,面不改色的擦拭自己的面颊,就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似的,含笑对陈橙点头道:“看来,你需要学习的东西还很多。”
优雅的表现,为月凝冰赢得了周围顾客的赞赏,阵阵掌声迅速为她而响起。
擦拭干净之后,月凝冰微笑着向四周颔首还礼,这一优雅表现,为她赢得了更多的掌声。
陈橙在泼水之后,隐隐还有些后悔,平时她虽然有些莽撞,可至少做事还是很有分寸的。
可今天情况不一样,月凝冰始终针对她不说,居然还辱及到她的父母!
这让缺少父母关怀的陈橙极是恼火,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愤怒,做出了这种有些极端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