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杰舌头灵活的扫荡着嫩肉周遭,口水混合着女人的淫水,‘啪!啪!’作响,每当舌头扫过洞口上方的那颗小肉粒的时候,总能换来李慧茹的娇吟,淫水越来越多,慢慢的滴落到麻将席上,印出一团湿淋淋的印记。
“啊!……不要……啊!……”
嘴里说着不要,双手却抓着男孩的头,屁股不时的往上挺着,前所未有的刺激下,只一会儿功夫,李慧茹突然发出长长的一声呻吟,屁股高高的挺起,把男孩的头死命按向下身,全身一抖一抖的抽搐。
过了好一会儿才像是失去力气一般,屁股重重的落到床上,张着小嘴用力的喘息着,额头和鼻尖冒出细小汗珠。
刚才差点窒息的王杰,这时候才得以解脱,抬起头看着两眼迷离,白皙的脸上布满高潮后的红晕的慧茹阿姨,坏坏的笑了下,将那根粗壮的大肉棒插进美妇人沟壑幽谷之间研磨。
二人在床上心照不宣的耳鬓斯磨半天,美妇深信男孩恪守承诺,在没有她的允许下,他是绝不会强求欢爱,她的贞洁也就暂时得以保全。
但两人几乎赤裸,在床上搂抱缠绵,男孩坚挺火热的下身就夹在美妇粉嫩雪白的大腿间、离阴唇前不过寸许的地方上下插弄。
美妇乃是久旷之身,多少年未经房事,又那堪如斯挑逗折磨?
李慧茹自己虽然不愿承认,但在不知不觉间,那久未被滋润和满足的成熟肉体实已被挑逗得情欲暗生。
此时,男孩涨红粗壮的大肉棒,就在美妇滑嫩的大腿间来回摩擦。在欲情的蔓延下,那饱受孤寂的如花娇躯对陌生的男根发出万分的欢迎。
一波波如花蜜般的粘稠春水把男孩的大肉棒尽根打湿,即使二人并非真正地交合,一阵阵令人面红心跳的水声还是从两人激烈摩擦中的下身里响起。
“噗滋……噗滋……”
如婴儿吃奶般,那淫靡的声音只把美妇羞得满脸通红,可能是因为对性欲的自然追求,男孩不断地尝试把自己的下身硏磨到美妇的大腿顶端,追寻着美妇胯下的销魂阴穴。
初时二人的性器还有寸余的空间,但男孩不断地挪动身躯,在不自不觉间把他的下身渐向上拸。
距离由寸余慢慢缩短,籍着两人泄出的淫液,此时男孩坚挺的大肉棒已毫不费劲地抵在美妇的阴唇前,只差那最终的一推一送,二人就会堕入为世所不容的禁欲中。
热气腾腾的玉柱再无阻隔地印在美妇人的私处,那快要失陷的贞洁娇躯首次真实地感到男孩骄人的大肉棒就如势不可挡的大军,把美妇的心防及肉体打得节节败退。
早已春潮泛滥的玉门,像是一张濡动的小嘴,在少男上下挺动的棒身上,留下了一串串淫靡的湿印。
每一次热烈的抽动,那如香菇般的大龟头,都必先撞上了美妇敏感的玉珠、擦过掟开的花唇,最终浅浅的勾上了娇嫩的菊门。
这重复的暧昧动作,毫无间断地在美妇的身体上折腾着、引诱着。
饱受空虚寂寞的女体也似在奋力回报,粉嫩的阴唇如鲜花盛放,在反复磨擦的大肉棒上涂抹上珍贵花蜜,让男孩激烈的抽插更为畅顺。
男孩的大肉棒此时就在美妇人那滑嫩花唇前上下抽弄,每次过门都不得而入,其苦恼烦躁不问可知。
他虽明白自己胯下的那身娇媚软肉,乃是自己同学欣悦的亲生母亲,也是当年为自己接生的护士,但在情欲的驱使下,他的忍耐已到了极限。
“阿姨,好阿姨,好岳母……”
王杰嘟嘟囔囔着。
“小坏蛋……就爱缠着人家,嗯嗯……小坏蛋,你看看?把阿姨的身子都弄湿了,席子也弄污了,你还要再胡闹多久才满足?”
两人的身体亲密相接,美妇娇媚的话语虽似欲拒,实则还迎,腔调也是又甜又腻,春意中人欲醉。
美妇凝视着男孩的俊脸,看到他额上的汗洙,心中真是感到说不出的轻怜密爱。她的一对手臂擧上了男孩的颈项,慢慢地凑过樱唇将他额上一颗颗的汗洙吮吻下来。丰满动人的红唇由额头,划过眼睛、脸颊,留下一串串的香吻。最后如玫瑰般的红唇微微张开,温柔地含住了男孩的耳珠。她一边在他耳旁上喷着香气,一边娇媚地说道:“小坏蛋……我们做到如此地步,已是万分不该。
一方面是你救了我们母女,还给了我们母女容身之所,阿姨心存感激,一方面阿姨也确实喜欢你的天真可爱,才答应让你这样发泄出来,如果是别人知道你我这样……如此亲密,阿姨真心没脸见人没法活了。阿姨已经为你这样了,你还要怎么样才满足呢?”
美妇的娇媚细语虽带着警告,但也更深地挑动了男孩的欲火。这个在他身下的美妇李慧茹,真的是令他神魂颠倒,不能自己。
一方面李慧茹是当年为他接生的护士,另一方面又是他同学欣悦的亲生妈妈,如此多重身份的美妇人,怎能不让他血脉喷张?
刚才在厨房做饭,李慧茹可怜血气方刚的男孩意外勃起,感激他的救命之恩是以决定用自身相诱,望能解男孩于情欲煎熬,没想到男孩没有泄身,她自己却先高潮了。
无奈之下,只能转战卧室床上,此时半个小时已过去了,美妇用她丰盈滑嫩的大腿轻柔地夹着男孩的下身,任由男孩在自己私处前放肆挺动。
他俩关系大不寻常,虽不是如夫妻般交欢温存,但如此香艳的亲密程度,实已是和真的交欢做爱相差不远,二人已经亲热良久,美妇尽力挑逗讨好,望能快快结束此尴尬处境,但她双腿间的大肉棒灼热坚挺,在美妇腿间抽插良久竟仍未泄精,实令她又羞又惊。
李慧茹虽然结婚十几年了,而且干了十八年的护士,但从不知道男子竟能如此持久。
自己与丈夫杜强以前也算恩爱,夫妻生活也算亲密,却也往往是匆匆了事,通常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丈夫杜强就已丢精弃甲,软扒扒了,哪有男孩这般磨人?
二人下身相接纠缠已达一个多时辰,男孩的巨物竟仍是坚硬如初,在美妇的双腿间挺得笔直。
更令李慧茹心慌的是,男孩的大肉棒越是持久卖弄,自己的体内竟是春水花蜜越来越多。
此时,美妇人也不楚气馁的想:“难道真的没有别的法子?枉自己干了十八年护士,但在男女之事上竟是这样一筹莫展。我们这样……
这样……已有一个多时辰。
我大腿也累了、腰也酸了,这小坏蛋竟还是像牛一样……难道……难道我真的要和他……”
想到这里,美妇人不禁羞得满脸桃红,为自己淫邪不堪的念头感到惭愧。
此时,男孩欲令志昏,一心只想闯入美妇人的玉门关里,什么伦理道德都已不顾,竟不知廉耻的哀求道:“好阿姨,好岳母,你就疼疼小杰,从了小杰这一回吧。
我很想进去……很想……要肏你的……小屄……”
他的声音因激情而沙哑,他的脸也因情欲而通红,如果胯下的美妇不是自己同学欣悦的妈妈,男孩早已霸王硬上弓,恨恨地在媚肉上宣泄着自己的淫欲了。
美妇又何尝不知男孩此时已是如箭在弦,两人赤裸的下身也似已为交欢作了准备:在美妇的双腿间,是男孩的腰臀;在美妇的玉门前,是男孩的男根。
若是此时有人闯入,也誓必以为两人正在合体交欢,放浪偷情。
而且,妇人此刻也是饱受着情欲的煎熬,股臀胯下已是一片春潮泛滥,那虎伏在阴门前的大肉棒虽不是属于她丈夫的,但饥渴已久的娇媚软肉似是耸勇着她把坚挺棒儿纳入渴求的体内。
“下身……很痒……为什么我身体会那么渴望他……他侵占我?他……那里……竟跟杜强的毫不相同,又粗又长的,如果……
如果他真的占有我……啊!
我实在太不知羞耻了!“深閠怨寂的美妇越是努力克制淫念,脑海里越是浮现出男孩健项结实的身体和自己畅快交合淫欢的画面,美人不能自制地想:“他比我小了二十岁,而且更是我女儿欣悦的同学,将来可能是女儿欣悦的男朋友,甚至可能是自己的女婿,为什么我对他竟还有……非份之想?”
男孩狂热地回应着美妇的吻,喘声说道:“阿姨……
如果没有您,这处房子对我来说还有什么意义?如果不是能常常与您朝夕相处、独处一室,我也不会让你们母女俩来这里居住,我也不会常来这里看看……”
他的吻如雨点般凌落在她的脸上,李慧茹像是消受不了般拧着头,一边躲避着他的唇,一边嗔道:“原来……原来你早已对我存有私心?你这小坏蛋……枉我这些天一直感激你……”
虽然知道了男孩早已对自己深藏歪念,美妇人竟仍不觉恼怒,话语里满是柔媚,竟更像是和情人撒娇挑情一般。
男孩见岳母不加阻拦,于是又接着道:“房子虽然重要,但又怎能与您相比?房子也只不过是一处住所而已,千金散尽还复来,美人错过何处求。人生苦短,若您始终不知我的心意,我又怎么会拼命从黑龙会手下搭救您和欣悦?为了你们母女俩,我就是拼了性命也不能让黑龙会伤害你们一根汗毛……”
李慧茹伸手温柔地捂着了他的嘴唇,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
“够了……小杰,我不能……不能再听你说下去……”
她那如弯月般的美目微眨着泪光,她已被男孩的情话深深地打动。
男孩那赤裸裸的炽热爱意,正是美人一生所求而不可得的感受。
丈夫杜强背负赌债,一逃了之,置自己母女俩生死安危于不顾。
但此刻,这个比自已小一辈的男孩,竟然毫无保留地诉说爱慕,这些天先是出手相救自己,后又出手搭救欣悦,此情此爱怎不令美妇心动不已?
“十六年前阿姨为我接生,这几天相识相处,阿姨待我又关怀备至,我……”
男孩突然拉过美妇那盖着他嘴巴上的素手,引导着她抚在自己的大肉棒上,坚定地接着说,“……我已经不是十六年前的小孩子了……慧茹阿姨,你摸摸看,小杰是不是长大了?”
此时,美艳如花的李慧茹被半强迫地触摸那不是她丈夫杜强的大肉棒,只觉唇干舌燥,恼人的情火像蒸笼一样把禁欲多年的她烧得昏昏沉沉。
虽她已不是第一次爱抚男孩的大肉棒,但此时此刻男孩那像大蟒蛇一般的大肉棒,就暧昧地磨蹭在自己的阴门前,手上的触感不只是那杀气腾腾的大肉棒,还有美妇自己淫糜泄出的滑液。
一阵羞耻的淫念涌上了心头:“王杰是真的长大了……他的下身还是这样……粗壮凶猛!我……我竟然被他弄得这么狼狈……
下面都湿了,都是我的……
那些水,真羞人……”
美妇的手不敢再在二人淫浪越轨的下身间停留,只怕久旷的胴体会不听使唤地,把傲然挺立的大肉棒导入自己渴求的娇躯里。
男孩似也感受到美妇的抵抗正在逐渐微弱,她的手既没有阻止他下身的肆虐,也没有推开二人早已亲密无间的股臀。
男孩再次调整自己身体的姿势,这次直接地把红通通的龟头擢顶在美妇的玉门前。
他继续软硬兼施地求道:“好阿姨,好岳母,您就别把我再看成是小孩子了。
我……我是一个能给予您……快乐的男人。今天正好欣悦不在家,今天我不再是您女儿的同学、不再是您未来的女婿,您也不是我未来的岳母。不管世人怎样看待我们,小杰只想今天能做您的爱郎,纵是赴汤蹈火,也虽死无憾……”
美妇双手温柔的抚着男孩的脸颊,四目深情对望。
在窗外阳光的斜射下,李慧茹心中真是百感交集,往事一幕一幕的在脑海漂过:和自己老公杜强是怎样从相识、相爱到生疏、冷淡,美妇真的感到又甜又苦。
当初丈夫杜强负债逃跑,又有谁想到这一逃竟是他们夫妻俩爱情的坟墓?
她不禁略带悲哀的想:“如果老公杜强能像他一样,对人家更体贴细心,我是不是就更能抵抗别人的情爱?我的身体如此热衷地接受他,也正不是老公逃跑冷落所致?”她又想:“或许在别人眼里,我这样与他在床上假凤虚凰地戏耍,实已和出墙红杏相差无几。自己根本是在自欺欺人,大错其实早已铸成,我又何必坚守自己最后的道德防线?”
李慧茹再次献上香艳的红唇,这一次更加的放纵投入,香舌略带羞涩的伸入男孩的口中,舔弄着、挑逗着。
高挺的瑶鼻喷着诱人的气息,美妇的唇舌就像舔着最甜美的冰糖葫芦,温柔地把男孩的嘴巴覆盖包围。
王杰自然是热情回应,湿吻舌吻,禄山之爪肆意抚摸柔嫩岳母的巨乳,而怒挺的大肉棒只想直探入美妇的桃源幽𠇹,男孩的心神尽在自己的下身,一挺一挺的想破门而入。
男孩的燥急令美妇忍俊不禁,心想:“毕竟是年轻呀!
唉!当年老公在洞房之时也不就是这样猴急?弄得我又疼又累……”
她的纤纤素手阻止了男孩的巨根在自己胯下肆虐,柔声道:“小杰,你又何必性急?难道……难道我……我还能跑了吗?阿姨既然答应了,我女儿还小没有给你的,阿姨都愿意给你……阿姨又……又怎会反口食言?“说罢一阵迷人的红晕泛上了那绝色的容颜。
美妇虽已打算突破最后的界限,但如此诉说心声还是令她娇羞不禁。她轻轻的搓揉着男孩的大肉棒,把那耸起的龟头置在自己的阴门前,羞涩细语道:“阿姨只求……
你待会儿温柔一点……阿姨……也是好多年没有做爱……只怕不……不堪你的……折腾……你要慢慢地动……不要弄痛阿姨……”
王杰大喜道:“真……真的吗?真的可以吗?这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好阿姨,好岳母,你待我真的太好了!”带着满腔的澎湃欲情,男孩又再吻上美妇的朱唇,同时一双大手也开始放肆地攀上了高耸的乳房,在那柔嫩的巨乳上揉掐搓弄。
男孩热情的反应,似也感染了美妇;她的纤腰微挺,承受着男孩在她双乳上的揉搓;她的丁香轻吐,挑拨着男孩在她樱唇上的舌头,二人都是欲擒故纵铺垫好了前戏,此时欲望就如山火蔓延一样,把两人最后的理智也烧成灰烬。
李慧茹那平常端庄圣洁的容颜,此刻更已是被情欲篜得桃红遍布。
一滴晶莹的泪水滑过那绝色的容颜,李慧茹终于完全放下心里的负担。
“老公,慧茹要把身体交给小杰了,你……不要怪我……怪只怪你自己舍弃这个家……舍弃了我们母女……”
王杰眼看岳母心情激荡,就温柔地吻了吻娇颜上的泪痕,也把美妇人赤裸的娇躯搂在怀里:“好阿姨您怎么啦?您后悔了吗?”他爱她、敬她、可怜她,绝不愿她心受委屈。
但王杰却不知道正是他勇敢的搭救她们母女,无私的给她们母女住所,令李慧茹以身报恩,正是他温柔的个性,打破了李慧茹的贞节心防;也正是他坚挺持久的大肉棒,唤醒了李慧茹久旷的欲望,一切都是那么自然,竟像是二人早已在心底里预知到此事的来临。
李慧茹现在的心里没有丝毫的后悔,只有阵阵的紧张,兴奋和……期待……
她修长的大腿没有再夹着男孩的大肉棒,而是张开着盘上了他的腰肢,她白晢的双臂也套上了男孩的颈项。
为丈夫杜强苦守多年的贞洁,今天终告完全失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