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肉棒的抽插,强烈而温柔。李慧茹娇躯内泄出的春水,已到达了惊人的程度。
每一次王杰深深地把大肉棒植入,春水就如泛滥一样满溢而出。
李慧茹紧致白润的双腿在微微地抽搐颤抖,胸前一对可爱乳球随着下身的节奏不断上下抛动。
那迷惑天下众生的狐媚妖艳,已不再是老公杜强专属的了。
在外面逃债的杜强,又哪会想到爱妻已背叛于他,任由女儿的同学、未来的女婿享用她最美好的一切?
王杰奋力地朝李慧茹的幽穴顶进,舒爽的快感立时令佳人欲情澎湃,然后他又迅速地摆动下身做出一轮快速的浅插,令李慧茹体会到不一样的滋味。
阴户里像有虫儿在咬,又像有电流通过,奇妙陌生的快感令一向饱受沉闷房事的李慧茹惊喜万分,渴求着身上男孩给她更多更多。
每当王杰抖动腹臀,重复九次地快抽浅插,二人的下身立时发出“滋滋”的乐声。
圆滑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撑开李慧茹粉嫩的阴唇,玉门前可爱的小豆芽被反复磨擦,令绝色人母浑身一阵酥麻。
李慧茹何时试过此等催情手段?
她又哪会知道什么是九浅一深?
李慧茹只觉九次的抽弄把她下身的阴门挑逗得酥痒火热,但阴穴深处却得不到任何慰藉。
就在李慧茹花蕊最空虚难耐、迫切渴求之际,第十下重击却适时来临,“噗滋”的一响、大肉棒恨恨地填满了她的娇躯。
还是第一次体验如此下流的独特淫技,一向端庄自持的李慧茹顿时崩溃,人母的意识也被那一下重击打得支离破碎,她再也控制不住那久旱逢甘露的满足,樱桃小嘴吐出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激情浪啼:“啊……!”
潦亮的叫声在大白天显得分外刺耳,幸好楼上楼下大都没人,上班的上班,出游的出游,逛街的逛街,这个时间不该做饭,不该下班,不该回来,李慧茹那放浪的春啼才不致惹人怀疑。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李慧茹迅速地举手攀下王杰的脸颊,红唇急不及待地复上了他的嘴巴。
两张嘴唇亲密交叠的同时,也隔断了李慧茹春情满溢的欢吟。
还在沉醉于刚才销魂的一击,李慧茹随着肉体的激情亢奋,迷恋地吻着、舔着、咬着王杰的唇瓣。人母那微凉的鼻尖和朦胧的双眼都清楚地说明,美妇人深深地埋藏着肉欲渴望已被唤醒,此刻正是任君轻薄的最佳时机。李慧茹微微地吐出香津,任由小情郎舔食,又用整齐洁白的贝齿,轻轻地吮咬着他的薄唇。当李慧茹恋恋不舍地放开王杰时,她竟然还娇声恳求道:“好小杰……还要,阿姨要你像刚才那般……弄我……再给阿姨多点,人家还要……快点……
弄阿姨。”
听到美艳岳母那风流圣旨,王杰立刻重新振奋,臀部又再开始那诱惑人心的摆动。
九浅一深的奇妙节奏、床板不堪负荷的木响和二人欢快的呻吟喘息,都形成了世间最淫靡的乐章。
李慧茹如像酒醉般承受着未来女婿的撞击,一张脸红得像春夜晚霞,瀑布般的黑亮长发与桃红色的滑腻肌肤形成了诱惑对比。
恐怕连杜强本人,也从未见过爱妻这般柔媚风骚地在男人的胯下綩转承欢。
每当王杰带着规律地在九次浅插后霸道深入,李慧茹都回应着那狂猛重击发出娇吟。
那不断被闯入的娇嫩花蕊一找到机会便紧咬着男根上的肉冠,像是要它多待停留。
李慧茹渐渐地发觉那浅浅的抽送已没法满足体内的渴求,心内迷迷糊糊的只有一个意识:“弄我……重重的弄我……好王杰,不要再逗人家了,重重地弄我吧……
岳母阿姨要重重的……深深的……插入……”
渴望着女婿更粗犷热烈的抽插,李慧茹一边尝试着用自己健美的双腿夹紧男孩,又一边忍着羞耻在每次深插时放浪淫啼。
但是,李慧茹这巧妙含蓄的暗示都完全失败了。
王杰带领着交合的节奏,顽固地在玲珑浮凸的软肉上以自己的方法抽送着,令李慧茹暗自苦恼不已。
终于,在满腔的情欲淫思驱使下,李慧茹越发变得更无廉耻了……”
……操我……嗯嗯……王杰,恨恨地操我……用你棒儿……恨恨地操阿姨……”
这是李慧茹有生以来第一次求男子操她!
也是李慧茹有生以来第一次说“操”这一个秽字!!
可笑可悲的是,如此郎情妾意的亲昵表示,竟不是说给老公杜强所听。
李慧茹这真情流露的床上风情,都尽献于这个小她一辈有余的男孩,她女儿杜欣悦的同学、未来女婿王杰。
当听到一向高尚圣洁的护士李慧茹竟怩吟着、轻声地求着自己操她的时候,王杰顿时呆了。
李慧茹的语音虽然不高,但王杰此刻就伏在她软软的身上,自然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讶异平素自己尊敬爱慕的阿姨说出如此下流粗话,他不禁停止了胯下的动作,呆呆地注视着李慧茹娇艳如花的脸庞。
其实李慧茹又哪清楚刚刚说了什么?
碰巧以前看过一部岛国电影,那一次难忘的经历不但让李慧茹见识到男优的风流手段,更让她领略到女优是如何取悦男优取悦观众的。
李慧茹还记得那女优一边挺臀承欢,一边就是毫无廉耻地爽叫:“好哥哥”或“操,狠心点操”,感谢字幕组真是业界良心。
那时男优的股臀在女优身上大起大落,恨命地把大肉棒扎入女优的阴阜里,二人皆是满脸舒爽,男优越是卖力,女优越是淫靡地求着男优操她,神态简直是一个需索无度的淫妇。
虽然那时李慧茹下意识关上了电脑,但那一幕赤裸裸的春官戏,已在怨妇悸动的心灵里扎下了根。
李慧茹并不知道自己虽然表面上鄙视女优的放浪形骸,心底深处却存在着一份更黑暗、更靡烂的念头:那就是她不只羡慕这种完全臣服于雄壮所获得的欢愉,她甚至妒忌那女优,渴望自己也能享受到如此人间极乐。
虽然那天只是惊鸿一瞥,但女优纠缠着男优时流露出的那股淫媚浪态,已深深地印在李慧茹的脑海里。
李慧茹又哪能预想到自己终有天会如那女优一般,在一个比男优更强悍的男孩身下婉转承欢?
王杰这根大肉棒大肉棒即使是相比欧美片里的黑人也不遑多让,更不要说只是中等货色的岛国男优了。
现在这个男孩高超的床技更是把她这个未来岳母挑逗到极至,李慧茹此刻体内空虚苦闷、情欲急需发泄,脑海里竟适时地浮现出那女优诸般的风流言行举止。
李慧茹梦呓般学着那天所看女优的一举一动,竟在不知不觉间说出了平生不曾宣泄过的淫荡话语:“来嘛……好哥哥……操我嘛,人家都快被你逗疯了……好哥哥,慧茹求你了,恨恨地操我吧……”
露骨挑逗的说词,由一向矜持的人母口中道出,情景更是淫靡诱惑到了极致。
听着那一声声温柔婉约的“哥哥”,王杰只觉胸膛内突突乱跳,一时间被李慧茹那绝色风情震慑住了,竟连下身也忘了抽插。
虽然王杰的同学杜欣悦,也是学校里罕见的美少女,但和这成熟美艳的人母李慧茹相比之下,王杰至今才发觉母女二人实在差距甚远。
王杰见过李慧茹面对黑龙会恶人时的不屈英姿,也见过她对待后辈时的细心慈爱;护士护理病人时的端庄细致,更是令病人齐声称赞。
相比李慧茹平素那端庄秀雅的气质,现在她的淫荡痴迷,更带来震撼人心的诱惑。
王杰又怎会猜想到李慧茹竟会这般风骚入骨地求着自己用力操她?
感到阴户内的大肉棒不但没有更凶猛地操她,反而完全停止了抽动,李慧茹满腔澎湃的情欲更觉难熬。什么贞节道德,什么理智矜持,在这个时候对李慧茹已不再重要。她用手抬起了自己的脚弯、毫无廉耻地把双腿拉开,像一只发情叫春的母猫,李慧茹微微挺高她那浑圆丰狭的美臀,再次恳求着男孩更猛烈的操弄:“不要停嘛……好哥哥,你为什么不动了?操我嘛……慧茹要你恨恨地操,小穴痒死了……
操慧茹……”
王杰虎吼一声,抖动着他下身的粗大肉棒,猛烈地在李慧茹泛滥成灾的阴户里进出抽插。
再没有半点怜香惜玉,平时温文有礼的王杰就像化身成一只淫魔野兽,疯狂暴力地奸淫着身下的美艳丈母娘。
大肉棒用最短的时间尽根没入,然后又飞快地抽出,重复的动作把二人小腹撞得“啪啪”有声,美人的椒乳狂野地上下抛摔,一声声令女优也脸红的春啼,响遍了整个堕落淫秽的卧室。
李慧茹从没有被人这般暴力粗野地肏过!
李慧茹也从没尝过这种欲仙欲死的滋味!!
前所未有的淫乱媾合,肏出李慧茹前所未有的快感。
此刻她不再是杜强的端庄爱妻、不再是医院中的冷艳护士、更不是杜欣悦的亲爱妈妈,为了继续享受阴户内的的致命快感,李慧茹就算是要当一回淫娃荡妇,现在的她也是觉得心甘情愿。
“太棒了……好哥哥,你真会操……慧茹……啊……把人家操得快活死了……再来,嗯嗯……不要停……不用怜惜人家,重重的……操……我……啊…………”
顺应着李慧茹的要求,王杰把她那一双丰狭白皙的大腿高举挂在自己肩膀上,下身的大肉棒毫无阻隔地插捣着她奋起的股臀。
女体的上半部和下半部被屈辱对折,健美的香臀又夸张、又暴露地朝天耸起,承受着男孩居高临下的重击。
李慧茹的双膝和大腿把她原本浑圆滑腻的胸乳按压得扁扁的,一对玉足也随着二人的活塞运动在男孩的颈旁摇曳晃荡着。
从未试过被男子用如此羞耻的姿势肏弄,李慧茹只觉全身都受制于身上的小情郎,自己只能像奴婢一般接受着主人的惩罚和赏赐。
王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美艳如花的岳母,现在的她已经完完全全地被女婿高超的床技征服了。
王杰要她如妓女般呻吟、要她如荡妇般扭动屁股,李慧茹都温顺地一一照做。
她久未经风月的下身玉门已渐见红肿,酸酸甜甜的騒水沾满了股腹,那凄迷衰怨的朱颜似是诉说着不堪承欢的愉悦,又似是求恳着男孩继续给予她更多更多的销魂快感。
花蕊被反复地击中插入,阴阜内传来一阵阵麻痹酥软的快感。那像是洪水般猛烈的销魂滋味,像是要把李慧茹整个人吞噬掉。她只觉美穴内抽搐颤动,子宫深处的愉悦似以达到了一个极致顶峰。她羞赧地感到身体在持续的淫媾下,一阵难以言状的泄意已是越见明显,脑海里闪起了一线清明,李慧茹推拒着男孩的身躯,气喘吁吁地求道:“好小杰……
停……啊!坏蛋……先停一下,让阿姨去解手。人家快要憋不住了……等一会儿,让阿姨再来陪你……”
从来没有享受过女子高潮泄身,可怜的李慧茹竟还以为自己是内急。
因害怕失禁而弄污小情郎的身体,李慧茹竟还努力地想分开二人亲密无间的下身,哀求着小情郎让她到洗手间解手。
但一切都是争扎反抗也已是徒然。
李慧茹那被弯曲弓起的大腿被他俩汗水津津的肉体紧夹着,耸起的丰臀根本无法遮掩或逃避,无力地在男孩身下承接着一切。
李慧茹空有长辈的身份,但此时下身羞处被强横霸占,上下身又被如此屈辱折叠,又如何能够推开这如狼似虎的男孩?
王杰也并没有因李慧茹的哀求而停歇,反之更变本加厉地在快要高潮崩溃的媚肉上肆虐。
大肉棒一次次地、恨恨地贯穿了子宫,直达怒放吐艳的花蕊。
他双手从床上托起了李慧茹的软滑雪臀,揉掐着把她的私处向自己猛推。
二人的性器变得更是密不可分,真的已是连一根针也插不进去。
李慧茹只觉龟头重重地硏磨着她敏感的花蕊,粗长坚挺的玉茎在她体内“突突”
跳动,她羞耻地感到阴户深处一股不寻常的颤抖收缩,女体的忍耐已达到了极限。
“坏蛋!”
李慧茹娇嗔着责备了王杰一声,知道现在他就像一只野兽紧咬着追捕已久的猎物一样,要这血气方刚的男孩放开自己无疑是痴人说梦。
李慧茹拼命地咬牙强忍,妄想用全身之力去抵抗下身的泄意,心想:“自己又怎能如此狼狈丢人,被小杰在床上弄到失禁?我又怎么有脸目再当小杰的阿姨、岳母?天啊,女儿欣悦又会怎样想?老公杜强如果有一天回来睡在这个床上,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妻子像……羔羊一样,被别人在这里弄得如此……下贱,我……啊啊啊啊啊………………~”
越是觉得自己堕落淫贱,高潮来得越是凶狠猛烈。
李慧茹感到阴户里的快感迅速地蔓延至全身,那从未尝试过的销魂滋味,令她情不自禁地流出了喜悦的眼泪,这是她身体渴望已久的高潮,也是李慧茹苦苦等待了一生的高潮。
李慧茹只觉子宫如花瓣盛开,阴精在体内激荡而出,狂喷的黏稠花蜜在陌生的玉茎上热情浇溉。
“忍不住了……我真的忍不住了……啊啊……舒服……死了……我……我……真的被操至失禁……”
高潮快感的来袭,又岂是李慧茹这种房事疏少的怨妇所曾经历体验?
这又奇妙、又陌生的快感迅速地撕下了她的矜持,肉体忠实地在极乐的高潮下,做出种种妖娆迷人的反应。
“这……不是,不是我平时解手时的感觉!天啊!
这到底是什么?!太美妙了……泄了!泄了……啊啊……”
花房大开,阴精泉涌,销魂蚀骨的快感像排山倒海般掩至。
李慧茹无意识地张开樱唇,原本柔媚婉转的春吟已变成野兽般的嘶吼,失神的双眸盯视着二人痴缠的下身,亲眼目睹着自己在王杰身下,被肏到高潮泻身。
那柔软灵活的女体本是屈辱地被男孩对折压在床上,但人母在极乐快感中也不知那里来的力量,身躯就如坚韧的春竹般把王杰强行扳了下去。
王杰只觉一股势不可挡的力量从岳母阿姨丰满的身体上传来,那原本搁在他肩上颈旁的柔嫩大腿,把他半推半踢地扳倒在床的另一面。
还是坚挺如铁的大肉棒被强行抽离,带着“波”的一声响,李慧茹体内持续喷射着的阴精遍洒而出,把二人的下身和大腿都溅得湿透。
看到李慧茹那欲仙欲死的媚态,王杰自然知道美艳妩媚的丈母娘已在他身下高潮泄身。
尽管王杰也见识过姨妈白淑贞和尹虹何卿虞芳温雅娴唐思思等女在陷入高潮时的淫媚模样,但他还是对李慧茹泄身时的激烈反应感到讶异。
李慧茹高潮时的那股放浪风骚,那股要死要活般的媚劲儿,真的是美到了极处,也淫到了极处。
能够把一向端庄秀雅的同学妈妈李慧茹操至高潮泄身,王杰更是觉得自豪满足。
此时,李慧茹就像一具精致的木偶,玲珑娇躯虚脱无力地仰躺在床上。
经历过绝顶高潮后的女体,全身都像是抹上了一阵动人的胭脂粉红,明艳不可方物。
除了胸膛急剧的喘息起伏和玉体间歇性的抽搐,李慧茹实已是被甜蜜的疯狂交合折腾得疲惫不堪,连一根小指头也动不了。
她那一双湿漉漉的美腿沾满了香汗,放荡地张开舒展着,胯下备受蹂躏的阴唇现出一片红肿,粉嫩的菊穴和丰臀沾满了涓涓的骚水,在窗外阳光的斜射下闪烁着淫靡的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