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二十天后,我正在闲寂无聊之时,忽听手机响动,却是胡丹凤的声音,告诉我:她已回来,约我今晚到她的住所,开始先前商定的工作。

下午五时左右,小玲下班回来,我将此事告知说:“今晚我与朋友去谈一桩生意,可能回来得很晚,也可能就不回来了,你先睡吧,别等我了。”

“什么买卖,非得夜里谈不可!明天白天就不行了吗?”吴小玲眼中似乎包含着一汪泪水。

“你们男人都是这样,家里放着现成的好东西不吃,偏要到外面去打野食!”我知道她误会了,赶紧解释道:“人家是国家干部,白天不是要上班嘛!幕后私下的买卖当然只有夜里谈了。我还能干什么?无非是帮人画几张画而已。”

“我也不是你的什么人,也没权力管你,只是提醒你注意,别染上了爱滋病,或者陷入什么桃色纠纷中,就悔之晚矣!”人们都说如今“气管炎”多,我和她只不过是刚认识了几天的朋友,想不到她就有如此大的“醋性”,只得“哈哈”笑道:“放心吧,我是个正人君子,非礼之事,我是绝对不会干的。”晚饭后,我换上了那套胡丹凤送我的漂亮西装,还是打不好领带,这次是吴小玲帮我打的:“呵!真的人是衣服马是鞍,涛哥穿上这套行头,真成了个白马王子,天下的美女都会流连的张望啊!”说完,抱着我的脑袋亲了个嘴,这个举动还是我俩之间的第一次,也使我惊慌失措了片刻。

随即我就意识到,这一吻,是要我记住。

“家”里还有她这个人呀!

胡丹凤居住的这个小区,是近年来市政建设的辉煌成就之一,在拆去了大片危旧房屋的几千平米土地上,如雨后春笋般冒出了十几栋摩天大楼,远远望去犹如一片高大挺拔的石林,屹立在市区的中心,俨然成了城市的标志型建筑。

连我这个已在这里生活了多年的市民来说,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摩与鉴赏。

透过半截砌石,半截铁栅栏的围墙望进去,果然雄伟壮观,富丽堂皇,繁花似锦,树木成荫。

两扇高大的铁门紧闭着,只待那华丽的轿车开到跟前,才自动地向两侧分开,予以通行。

行人则只能通过侧旁的小门,小门边挺直地站立了一个身材魁梧的、穿着灰色制服、戴着大沿帽的门卫,两眼不住地搜寻着过往路人的疑点,果然,在我前面的两个衣着平常的人被拦住了,盘问了一番才又放行。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穿过小门,还好,那个门卫只是瞪了我一眼,就让我过去了。

我庆幸凤姐儿送我的这套高级西装,是它的神通使我免去了有损人格的盘问及搜查。

仰望着高耸的楼房,俯视着绿荫的地面,不觉忖道:如此高档的住宅,售价必定昂贵,每平方米少说也得七、八千元吧!

除了那些高级官员、大企业家、着名歌星、演员,平民百姓却是望尘莫及的了。

像胡丹凤这样一个小小的科级干部,居然也能挤身其中,必定大有来头,不是手眼通天,就是别有生财之道。

置身于这豪华的建筑之中,我就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什么都感到新鲜。

这不,麻烦来了!走到她居住的楼门前,只见门户紧闭,一把带着键盘的电子锁守护着大门,我真不知道如何操作才能进去。

犹豫了半晌,不得已,走到路边一个乘凉的老人跟前求教。

老人非常和气地告诉我:只要把房间的号码在键盘上输入,自然有人给你开门。

我按照老人的教导去做,果然两、三秒钟后,门后的喇叭里传来了凤姐儿娇媚的声音:“涛哥来了,快上来!”接着“匡啷”一声,门锁松开,露出一条门逢,哦!

原来这门上还装有视听和遥控装置,不禁为科技的进入民间家庭而欢欣鼓舞。

推门进去,一个小小的过道后面有一间门厅,正面有电梯,我伸头望望,无人操纵,生怕又出洋相,没敢登乘,就走上右侧的楼梯,一步步,一层层向上攀去,到得她家门口,已是大汗淋漓了。

凤姐儿已在门口迎我,:“傻小子,火力壮,放着电梯不坐,看跑得满头大汗!”说着让我坐下,递给我一叠带着水果香味的面巾纸。

“快擦擦,落落汗。”接着抛出一句洋文。

“coffeeortea?”我要了茶,却也为中华传统文化的流失而感到悲伤。

自我今日第一眼见到她开始,两只贼眼就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体,因为她今天迎宾的装束实在太吓人了。

一件露脐半透明的小背心,勉强遮掩住两个硕大又挺立的乳房,却又隐约地影映出顶尖处两粒紫红色的乳头,举手动作只间,连腋下杂乱的黑毛都暴露得历历在目。

下体的一条短裤,虽把阴部包裹得严严实实,但两条粉嫩的大腿及露出来的半截肥臀,也是撩人心扉,动人情感的啊!

胡丹凤点燃了一支香烟,抽了几口,又掐灭了,走过来挨着我坐下,说道:“你老是那么瞪眼瞅着我,是不是笑我形象难看啊?人家美女都是刮净了腋毛,剃光了阴毛,而我不但留了腋毛,还长着浓黑的阴毛呢!”说着故意把手抬高了,让毛茸茸的腋窝在我眼前展示了下,又退下半截裤衩,用手理了一把阴毛。

“要知道,这样才性感啊!才吸引人啊!要不海教授、薛博士这些名扬中外的大画家,能找我来当他们的模特儿吗?”看到我有些害羞、腼腆的姿态,又解释道。

“别笑我不知羞耻,干这行久了,早习惯了。待会儿让你拍照时,脱光了,全身上下还不叫你欣赏个够,还谈什么羞耻二字呢?”凤姐儿淫荡的挑逗,一时间勾引起了我心情的激荡和迷茫,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抚摩她丰腴柔嫩的体肤。

不想她却趁势倒在我怀中,鼻息渐渐粗促了,眯缝着双眼,张大了嘴巴,似乎在体验着一种难以言传的幸福与享受。

持续了几分钟,才觉着她的情绪逐渐平静下来,站起来说道:“我们开始干活吧!”说完,就毫不犹豫地把上身的小背心脱了,那一对豪乳登时蹦了出来,在胸前摇晃着。

又扒下了裤衩,果然是一片黝黑、蓬松、茂密、杂乱的茅草地。

又听她用命令的口吻说道:“把衣服脱了!”

顿时惊得我呆傻了,不知如何对付。

“这种天气,你不嫌热吗?要是弄脏了、弄破了,我可没钱再给你买新的!”我明白了她的意思,赶紧宽衣解带,脱得只剩下背心、裤衩为止。

猛然间,我又想起一件事,急忙问道:“这屋里就你一个人,你老公呢?”

“哈哈,哈哈!”她一阵狂笑。

“放心吧,我是个独身主义者!”这一来,我才放心大胆地跟随着她,进到里面的一间屋内。

这里间,是二十多平方米左右的长方形屋子,明明是间现代洋式房间,却被装饰得阴森恐怖,墙壁上贴了青灰色条石浆砌模样的壁纸,靠里面的几米处设计成了个监狱囚室。

用铁栅栏隔开,外面部分则布置成了间刑房,墙上挂着皮鞭、镣铐,中间还放着一架两米宽的门型刑架,上面挂着滑轮倒练,墙角早已用三角架支好摄影机与数码相机,上下左右灯光设备也都齐全。

“这是海教授为我设计的刑房,面积小了点,设备也不完善。薛博士的那间才叫阔呢!可惜除了他的模特儿,其他人是不让进去的。”说着走到旁边的立柜里拿出几捆绳子,抛在地上。

“来啊,捆吧!你爱怎么做,就怎么做,我都不在乎的。”对于一个搞美术的人,摆弄照相设备当然不外行,早先我也曾在公园里给人照相、画像赚钱谋生呢。

对于摄相虽不精通,但由于它的截图像素不高,图片较模糊,不便用来绘画,只须调整好了,放置一旁,记录个过程就行了。

我打开了灯光设备,开启了摄相机,拣起地上的绳子,走到凤姐儿身旁问道:“捆个什么姿势?”

“随便,你看着办吧!”她答道。

“那就先来个中国式的五花大绑吧!”我在网上看过许多KB的图片,最青睐的就是这个形式,只有几道简单的绳扣,就把人体的优美轮廓表现得尽善尽美。

而那些西洋和东洋的捆绑方法,在人身上缠绕了一道又一道的绳圈,遮掩了人体的美观,实有喧宾夺主之感。

所以我选择了我所爱的中式绑法。

虽说我没有KB的实际操作经验,但见得多了,做起来还是得心应手的。

我把绳索理顺了,在中间打了个绳扣,套过她的脖子,两端从腋下穿过,又在手臂上绕了几圈,再将手合拢,捆扎结实,然后将绳头穿过颈后的圈扣,使劲勒紧。

只听得凤姐儿“嗷嗷”嚎叫了两声,两条胳膊已被我悬吊在后脊梁上了。

“是否太紧了?我帮你松一松。”见她呼痛,我急忙问道。

“不,不,别松!越紧越舒服。”她回答道。

看她那略带疯狂地淫荡姿态,我不由忖道:“真是个天生的受虐狂!好吧,既然你喜欢,就别怪我不仁义了。”于是我用左手将她交叠捆绑在一起的双肘向上抬起,右手使劲把绳索勒紧,这回凤姐儿“哎哟,哎哟”地惨叫了几声,眼中流出了几滴泪水,脸上反倒露出了笑容,像是在称赞着我捆绑技术的优良。

绑扎停当,我把她的身体掰过来、转过去,仔细欣赏了一下。

胡丹凤本来就长得漂亮、性感,如今更把丰胸肥臀突显了出来,真是无比的诱人,十分的迷人。

我“命令”她站着、坐着、蹲着、跪着,做出昂首挺胸、横眉冷对、冷漠无情、低头认罪、乞求饶恕、痛哭流涕、疼痛难忍、可怜无助等等表情与姿态。

我从三角架上取下数码相机,从上下、左右、前后等各个方向给她拍照。

凤姐儿果然不愧是个演员出身的女人,表演得十分逼真、感人,使我大开了眼界。

接着,我把她拖到门型刑架下,用钓钩勾住她身后的绳子,拉动倒练,把她吊了起来,直到脚尖刚要离地却又能勉强触及地面。

她控制不了身体的平衡,不停地在空中转悠、蹬踢。

由于绳索勒束着肌肉、撕扯着关节,凤姐儿痛苦得不停地哀叫。

我又拍了十几张,才将她改变了个姿势,用绳子拴了她的两只脚踝,从后面吊在了刑架上,成了个四马躜蹄的造型,再把头发绾成一束,拴在后面的绳子上,迫使她只能抬头注视着前方。

又拍了十几张,惟恐时间长了她受不了,就准备放下她来。

不料她却在痛苦中挣扎着说道:“别忙,别忙!那边柜子里有些淫具,你去拿来,给我带上!”我这才真正地吃惊了,想不到这女人承受淫虐的忍耐力竟然如此强大,好吧,那就保证让你玩个痛快!

我先拿了个口圈塞在她嘴里,让她把一方红唇张得大大的,又挂了鼻钩,把两排牙齿呲露出来,因为吸烟的缘故,凤姐儿的牙齿并不十分晶莹光泽,但很整齐美观。

再用凉衣夹夹住舌头,拽出嘴外,吊了个小秤砣。

同时在乳头上也夹上夹子,吊了秤砣。

忽然发现柜子里还放着几个不同尺寸的假阳具,捡了一大一小两个,将大号的插进入阴道,小的塞进肛门。

这才听到她求告的声音:“哎哟,哎哟!涛哥,你真狠呀!弄得我受不了啦!饶了我吧,我的亲哥哥。”眼泪、鼻涕、口涎都流出来了。

说实在的,我的心里也怀着几分怯意,不知如此羞辱她,会不会引起她的愤怒,或伤害了她的身体。

于是急忙“讫哩卡擦”地照了十几张照片,看看差不多了,赶紧撤去了各种约束,放下刑架,解了绑绳。

再看她身上已是条条紫红色的绳印,手足四肢都麻木得行动不能自如了,只好将她抱起,来到客厅沙发上坐下,又替她推拿、按摩了半晌,方见她的面容从愁眉苦脸转而破涕为笑。

“嘻嘻,涛哥的手艺真不错,玩得真痛快,差点儿没要了我的小命!”休息了不到半小时,抽了两支烟,喝了一杯茶,她又起身拉着我进了刑房,并亲自传授给我一种捆绑的姿势,我说道:“这可比刚才要痛苦得多,可能受伤的。”她说:“没关系,在海教授与薛博士那里,比这厉害得多的我都试过呢!快来吧,别犹豫。”我照着她的说法,用绳索拴住两只手腕,向后分开,像鸟儿展翅般吊在刑架上,又将大腿与小腿紧贴着捆在一处,向上抬起,分开来吊在脖项上,让一张漂亮的脸蛋与丑陋的阴门及肛门一起暴露在前方。

此时整个人体的重量全部加在两只手腕上,肩关节还是反向较着劲儿,痛苦是可想而知的了。

我赶紧抓住时机拍照,也就坚持了五、六分钟的时间,她已是满头大汗,原本轻微的呻吟逐渐变成了凄厉的哀号。

我不忍心再看她受苦了,赶快将她放下,再次抱到客厅休息。

夏日的天气,虽是夜晚,也有几分暑热,我已是汗流浃背,何况是体力消耗极大的凤姐儿了。

只见她鬓发凌乱,容颜憔悴,雪白的肌肤上布着条条绳痕和污渍,一付疲乏倦怠的形象,但却仍是面带笑容,心情愉快的模样。

“胡科长辛苦了,对不起,我的手太重了吧?”我略带歉意地说道。

“这算得了什么?海教授与薛博士他们可不像你样怜香惜玉啊!把我抱出抱进的,还替我舒筋活血地按摩。

为了赚取更大的利润,他们把模特儿不当人看,一吊就是几个钟头,表情不对就申斥,甚至拳打脚踢。

要不是能多赚点钱,我才不愿意干这活呢!不过今后我俩长期合作,就好多了。”胡丹凤点燃了一支香烟,边吸着边说。

休息了片刻,她告了个便,就到浴室洗澡去了,再出来时穿了一身府绸的睡衣,虽未施铅华梳妆打扮,却也显示出她特有的雍容华贵与光彩艳丽的资质。

她要我也去洗澡冲凉,我正热得难受,欣然接受了她的建议。

出来后,看到她在桌上已布置好了两份说是夜宵或早点均可的食品,一人一杯牛奶和两片面包,还有一个荷包蛋,看来她的生活是很洋化的了。

餐后,一同进入她的卧室,并肩坐在电脑前,把刚才拍得的几十张照片统统载入电脑,又一张张地欣赏、点评,最后选出了十张优秀的,打成包,传到我家里的电脑中。

一切做完后,看看窗外天已是大亮了,我起身打了个哈欠,准备告辞回去。

“别走了,就在这儿睡会儿吧!”她指着卧床说道,倒把我惊得睡意全消。

内心激荡着,头脑到十分清醒,眼前的这个女人,犹如蜜糖般甜美,花朵般可爱,能够与她同床共枕,共度良宵,当然是任一个男子求之不得的事。

但像她这种风月场中的交际花,对于我这样毫无地位的男人,只不过的是利用而已,决不会有真情的。

切不可落入她的陷阱,以免留下什么把柄叫她攥着。

所以对她的好意,只有好言谢绝了。

“唉,你呀!刚把我的性欲挑逗起来,却就要走了。难道我这个靓女配不上你这个帅哥吗?”说着抢上前来,一把抱住我的脖颈,把那湿润的口唇在我的脑门、两颊及嘴巴上重重地亲吻了几下。

女人特有的脂粉香气以及她口中的烟臭,一股脑儿地吸进了我的鼻孔,我懵懂了,真不知眼前这个艳丽的肉体,是天上的仙女下凡,还是地狱的魔鬼出世!

正当我即将被软化、降伏之际,她却一把将我推开,说道:“走吧,强扭的瓜不甜!回去先画两张样品,送给海教授鉴定一下再说。”我如大赦获释,赶紧回到客厅,穿上外衣,也来不及扎领带,就往兜里一塞。

回头望了一眼凤姐儿,她正倚着卧室门边站立,眼中流露出一种因乞求不得而失望的哀怨色彩,说声:“再见,拜拜!”匆匆逃离了她的住所。

回到家中,小玲已去上班,早点做好放在桌上,还留了个字条,说:中午饭放在冰箱里,叫我自己热一热吃。

我已困得两只眼皮都睁不开了,管不了许多,脱了衣服往床上一躺,立即就去梦周公了。

待到一觉醒来,见天色灰暗,已近黄昏。

小玲把晚饭都做好了,笑着说道:“你这一觉,鼾声如雷,房子都要震塌了!还省了两顿饭,天天如此,我们这个家可要发财了!”说着给我打了洗脸水,并把毛巾、胰子放在一旁。

“快起来洗脸、漱口、吃饭,你也不嫌饿啊?”我翻身起床,一边清理着门面,一边思索着。

这时我的脑海里反复出现着两个女人的倩影:一个是高贵美艳的胡丹凤,一个是清秀娇媚的吴小玲。

我更喜欢谁?谁更适合我?想来想去也得不到个结论。

哎!都是萍水相逢的人,想那么多干嘛!还是静观事态的发展与变化吧。

饭后,和往常的习惯一样,小玲收拾屋子,我则坐在电脑旁,将凤姐传过来的照片一一打开,仔细观看。

“这就是你昨天通宵一夜的成绩?一共就拍了这十几张照片呀!还干什么去了?快坦白从宽!”不知何时,小玲已站在我身后观看,语气中明显带着醋味的质问。

“一共拍了百多张呢!可忙得我们够戗。这只是精选出来的十张,准备画画用的。”我急忙解释,以避免她的误会。

“照片上的女人是谁?是你请的模特儿吗?”她还是不放心。

“她叫胡丹凤,是我的合作伙伴,她当模特儿,我来画。”

“就用真人的照片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还要画个假的呢?”

“这你就外行了,一张美人的写真照,能值几个钱?这种照片网上有的是,一抓一大萝。而经过画家的再创作,就是艺术品了,价值翻了几十倍啊!”

“画一张画,能卖多少钱?”

“听说国外一张好画能卖万把块钱呢!我是初出茅庐,刚开始学着画的,能卖个一千元就不错了。”

“你给她多少钱,计件还是计时?”

“我俩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平均分。”

“啊!涛哥,快把她辞了,我给你做模特儿,这钱不就都归咱们了吗!”

“画你?谁买啊?”我真没料到她会说出这种话来,也不愿意让一个纯洁的女孩子来从事这种淫荡的职业,所以急忙给堵了回去。

“为什么?难道我没有她漂亮?没有她性感?”她有些生气了。

“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这些画都要靠她去推销啊!”我急忙解释道。

“这种性质的画,在国内是不可能公开出售的,国外有人专门收藏,这条渠道还要靠她去打通呢!”

“这么说,缺了她这个鸡蛋,还做不成槽子糕了。”

“是呀!没她不行。再说我也不愿意你去当这种模特儿,光着屁股叫人画,万人被熟人知道了多寒碜啊!”

“那到没什么,要画也就让你一人画,一人看,我愿意。再说,画都卖到外国去了,谁还认识谁啊?”

“快帮我挑挑,选出两张来,先画个样品,试试能卖多少钱?”我见她已趋于心平气和,就把话题扯开了。

她坐到我身边,转动鼠标,把那十张照片反复仔细看了几遍,选出了二张。

其实依我看,这几张照片都差不多,选哪张都可以,为了使她高兴,就按她的意见办了,把选中的两张打印了出来。

我支起图版,取出一张全开的道林纸,四周抹上胶水粘在图版上,一边干着一边向小玲解说道:“我准备画两张水彩画,为防止纸张着水后的膨胀和脱水后的收缩,必须贴结实了。”然后调好色彩,准备好应用的画笔与工具,开始了工作。

小玲待了一会儿,就去睡了。

夜深人静,正是工作的绝好时间,我一口气画了个通宵,天明小玲起身去上班,我则翻身躺倒呼呼大睡。

就这样昼伏夜画,干了三天,终于完成了两幅图画,送到凤姐儿处,由她转送海教授鉴定、评价。

结果十分满意,以每张一千元的价格卖出。

从此以后,每隔一周,就给胡丹凤送几幅画去,同时帮她拍一些照片,传回家来作画,也拿回一批卖画的报酬。

每幅画的价格都在一、二千元之间,这样我的月收入当在万元以上,虽成不了富翁,但比起我当画工时已是高了好几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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