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的目光来到她身上,她看着那盛满欲望的双眼,在夜色弥漫下变得愈发迷离。
紧张、深情,却不凶猛,但他的意志已经从大脑内离开,四肢沉重异常,思想也完全被她所掌控,于是她用手指为他解开衣扣,将身躯裸露。
借着酒力,他将勃起的阳具塞入她细腻的双乳之间,一边看着她动人的腰肢耸动起来,却始终不敢看她的双眼,但本能的抽动和摩擦已唤起体内奇妙的快感,而他只穿着衬衣,地面上放着扯断的内衣带子,他忽然感觉下体湿热,发现她正伸出舌头舔着,于是快感在骤然间不受控制的爆发了——她像只野兽似的喘气,乳白色的黏液挂在乳房和脸颊上,露出暧昧不明的微笑。
当他进入她时,仿佛不是他身为侵犯者,而是她扮演者引领者带他穿过艰难的芒刺树林,快感像火焰一样交叠,他用强健的双臂将她压在身下,一边在蜜户里抽插,几乎融为一体,在带出细腻的爱液后,她体内的温度和紧实的肌肉都在跳动,从二者胯下流出的淫水仿佛融化了一切本不能融化的东西,包括心灵。
她躺在书桌上,洁白浑圆的乳房被压着,被一双大手揉搓着,但她却并不慌张。
她躺着,翘起屁股,口中发出细微而狂野的呻吟,感觉身后的男人正嗅着自己的长发,而自己的入口却热烈的张开着,柔软的肉蕾在体内张开,随着一下又一下滑出、撞击,有力的撞击,她不讨厌,带着些许期待,强烈的快感到了令人两腿发软的地步。
在呻吟和贴近的肌肉中,那耸动变得越来越深,直到她将手指紧缠在一起,闭上眼睛,在黑夜中崩溃,感受到一股体液在朝向里边奔涌,膨胀着、跳动着,直到将崩溃的意识充满,她轻轻别过头去,感受到一个温暖湿热的吻,就像一道漩涡。
于是黑暗冲走了一切,他将自己的乳头含在嘴里,一边轻轻抱着自己,比起严肃的白日,他似乎从未如此温柔过,在小腹上最后还有一丝感觉,就是阳具扔在自己肚子上摩擦时,她慢慢低下身去,在他耳边轻轻说道:
“父亲……我亲爱的父亲啊……”
他松开手了,温度一下子冷了下来,她并不意外。
一切都结束的如此迅速,但这正是她想要的。
她不喜欢在他人的床上入睡,快感已经平息,她不喜欢扮演另一个女人,更不喜欢陌生的气味。
于是她从背后抱着那个男人,轻轻吻了一下,便穿上睡袍,赤着脚离开了屋子,没理会一声呼喊。
不知为什么,可感觉真是一个可怜的人啊。
她知道,一种情感正在他的内心潜滋暗长,正如自己在花园中躲藏着。
她穿过黑暗中泛蓝的灌木丛,月光洒在她的长发上、肩膀上、赤裸的足尖上,她向前走,来到宅邸边缘的凉亭中,一个可以观摩繁花,也无法脱离别墅的地方。
但她并没有脱离的打算——到目前为止。
一切就像梦一样,那陌生的放浪就像一个梦,但也够了。本质上,她并不贪图那一些,她在黑暗中撩拨自己的长发,感受着身上残留的气味。
就在这时,有人走来,她早已听见了风中隐藏的脚步声。
“姐姐……”
她回过头去,对少年笑出来。“洛基啊,睡不着吗?”
“嗯。”
“那在我身上靠一会吧,正好,我也睡不着。”
他们就这样在花园中静静依偎,面容秀美的少年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仅仅是依偎着,她喜欢这样。
但不止他们正虚度这漫长的夜晚:莱默·约图恩也一样坐着,他在黑暗中修理器具,只要抬起头,就可以远远看见花园凉亭中的一对年轻人,他并不意外。
借着月光和出色的眼力,他继续修缮着种种器具。
窗户始终关闭,他感觉闷热,便喝了一口酒,却觉得更热了。
于是他将窗户打开,闻到风中带来了玫瑰花的香气,他默不作声,将手中的发条拧紧了。
清晨的阳光准时来临,一束光透过窗帘落在被褥上,照耀了空气中细小的尘埃。
“起床了,大小姐。”
茶香在房间中飘荡,被子里的少女却翻了个身,片刻后才写满不乐意的睁开眼,然后又闭上。
“再这样下去,会赶不上晨会的。”棕色卷发的仆人如此说,他的棕发一直垂到耳际,一副温和端庄的模样:“家主大人会生气。”
她终于伸出手,愿意从床上坐起来。
“法布提啊……”少女有着一头栗色卷发,末端缠绕成犹如玫瑰的形态,她有一双明媚的红色眸子,如猫一般微微上挑,瞳中映着清澈的绿茶,“他,你对法布提……父亲大人怎么看?”
她揉了揉眼睛,将茶水喝入口中,只喝了一口就放下,眼神自始至终没有转过来。
“我十分尊敬老爷。”
侍者说。
“他是家主,在过去曾收留我成为家族的一份子,我永远心怀感激。”
她将茶杯放下,轻轻看了自己一眼,那双眼睛冷漠地划过去——不留一丝痕迹。也没有感情。
“哈,说谎。”
罗丝·约图恩轻轻笑了一声,伸手适宜对方为自己穿上衣服,在扣好衬衫扣子时,她故意又一次解开,侍者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话,只好默默将她再度扣上,在那之前他看见了罗丝饱满的乳房,轻轻将眼神挪开。
“莱默·约图恩。”她忽然念出侍者的名字,对方抬起头,女孩顿时笑出来,将手在面前摆了摆,随后嘲笑道:“没什么啦,只是——你可真无聊啊。”
侍者依然什么都没说。
“唉,真亏你长了一双漂亮的眼睛,我本来很喜欢看。”罗丝忽然伸出手,将莱默的脸抬起来,她凑的很近,头发也一并散下来,然后,她露出遗憾的神情:“可惜,一点生命力都没有。”
她选了一条白色丝袜,慢慢将足伸进去,然后拉起。
白皙的丝网勾勒出脚踝的轮廓,然后是小腿,膝盖再往上时,她忽然掀开莱默的手,兀自将白袜套在自己的大腿上,将臀部包裹起来,在拉伸到极限的白丝下露出肉粉色的大腿。
“就算顽固如父亲大人,也有一团自己的火焰,而你……”她冷漠地看着,“简直不是个男人。”
她将大腿搭在莱默肩膀上,见他没反应,很快又收了回来,侍从轻轻拉住罗丝的脚,开始穿鞋。
“大小姐啊,究竟我怎样做才能使你开心呢?”
“别碰我的脚。”
她挣脱开了,莱默后退了几步。
“穿鞋自己会,别乱摸我,不喜欢。”
“是。”
“泡的茶也不和胃口,我不喜欢绿茶,好苦。”
“是。”
“还有你,”罗丝·约图恩仰起头,她将外套穿好,在镜子面前转了一圈,莱默刚拿起梳子的手停顿了一下,“每天只回答“是”,简直让人腻烦了。”
说罢,她自己理开那看似凌乱实则顺滑的栗色卷发,都没让侍者碰一下。
彻底梳洗完毕后,她将双刀安在身上,径直离开。
早上的晨练的击剑课。
侍者莱默独自站在房间里,盯着她留在桌上的梳子,灰绿色的眼睛暗沉下来。
击剑声清脆,金属剑刃在空气中舞动、碰撞,阳光照在她不合时宜的百褶裙上,罗丝抽身格挡,将迎面而来的剑刃挡开的同时突进,在达到咽喉要害之前停下,比赛结束了。
她露出微笑,向对手行了个礼,然后慢慢退开。
“姐姐大人今天还是一如既往的美丽帅气呀。”
翠绿眼眸的少年回以同样的礼数。这番话对年轻女士来说极为受用,她轻轻点点头,下一刻法布提的声音变打乱了二者友好的来往。
“里格,你的剑术愚钝了,是怎么回事?”
“父亲大人……”
“继续训练。下次我与你单独较量。若不合格,罚十鞭!”
“是的。”
约图恩的孩子们都在阳光倾泻的庭园中练习。
茶花叶片油亮,绿萝娇艳欲滴,还有随着花架爬上的常青藤,但在这开阔的空间中也常见血色,毕竟以剑谋生的家族素来不惧鲜血。
而余下的孩子:洛基、巴德尔则站在一旁,他们的姐妹随母亲劳菲·约图恩外出猎杀目标,今天由父亲教大家近身战。
莱默·约图恩则犹如不存在一般,始终立于场外。他不参与训练,亦不加入战斗,只是担任沉默仆人的角色。但并非没有资格旁观这场比赛。
“接下来,罗丝。”法布提再度开口,他起身,拿起了自己的武器,“我和你打。”
棕色长发的长子洛基·约图恩闻言笑出声,他金色的眼睛眯起来,与刚才退场的弟弟里格打过招呼后,低声说:“罗丝这下惨喽。”
巴德尔一拳打在洛基胸口,示意他保持安静,不要打扰自己观摩比赛。
“可是父亲,上次出任务的伤还未痊愈啊,这……”
“多担心你自己罢。”
说罢,他抽出了剑,“雷霆”沉重的剑身在他手中却没有一丝颤抖,罗丝也拔出自己的武器,此次用的是剑,但在她腰间还有短匕,只是在纯粹的单剑交锋中不被允许使用。
当罗丝率先攻击时,先前一直沉默的莱默抬起了头,他看见大小姐的身影如影子般闪了过去。
法布提毫不费力的就挡下了迎面攻击,他表现得十分从容,甚至将一只手背在身后。
而罗丝则敏锐的寻找一切可以进攻的空挡,他们往往交缠一段距离,然后又分开,稍短的武器在与长剑接触时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但始终找不到突破口。
法布提的剑术沉稳,基部有力,单凭普通的多次攻击难以削弱重心。
罗丝胜在更加灵巧,但要攻破常年浸于杀戮和战斗的家主却颇有难度。
他们就这样多次交手,终于,罗丝找到了机会,她用全部力气压向法布提右侧,牵制住剑刃的同时划过刀锋,打破了先前稳固的局势,谁知法布提却迅速转移重心到另一侧,他一直往后背的手放开,平衡转移的同时绕到了罗丝身侧,随后一脚踹了出去。
“罗丝!”
少女翻滚几圈,一手的武器摔落出去,她停在地上,额头因为砖石的地面而有所擦伤。莱默在一旁喊了出来,但她却没有一丝动容的样子。
“罗丝,是你输了。”
法布提的语气不留情面。
“我还能打!”
“击飞的武器不能捡,在真正的战斗中也没有这样的机会。”
罗丝没有犹豫,她再次站起,逼近法布提,战术似乎和先前没有区别,碰撞的剑刃先是交缠在一起,两人的影子在阳光下也相融成一体。
但罗丝的速度这次更快,她在重心不稳的同时近身而来,法布提提起剑柄抵挡,罗丝手中的武器被击飞,但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剑锋挑起了女儿百褶裙的裙边,就在犹豫的那一刹,罗丝接住半空落下的武器直接袭来,当男人抽过武器时已来不及了,少女的剑依然划伤手背,直逼咽喉。
“父亲,”罗丝笑道,“是你输了。”
那熔岩般火红的眼睛里,竟流露出一丝惊讶。但那瞬的惊讶转瞬即逝,随后流露出的是一股怒意,与豪不亲切的冷酷。
“这不是约图恩家的剑法。”他无情的指出,“按你的说法,在你第一次被击飞武器时,你已经死了。”
“可夫人曾说过,最甜美的果实不外乎胜利,不论用何种手段,胜利就是胜利。”
他们彼此角力许久,看见血液流出,罗丝终于小心地放开。法布提没有说话,而是背过身去,也没有理会走上前的莱默。
“小姐……”
他递上一杯茶,希望罗丝能喝点水补充体力。谁知那栗色长发的女孩却转身直逼莱默,她低下头看了一眼。
“红茶?我比较喜欢花果茶呢。”
她没等莱默说什么,就将一杯热茶扣在他头上。
水一并淋下,在温热的湿度中莱默几乎愣住了,他低下头看着罗丝,然后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所有人都被这一景象怔住了。
“莱默!”法布提的声音响起,他忽然转过身,那宛如洪钟一样的声音让莱默找回了理智,但仍然觉得天旋地转。
“罗丝,还有你,别太无礼了。”
罗丝花了些时间才让莱默把手松开,朝他笑了一下,但没有任何善意在里面。
少女收起武器,她捡起地上被击飞的一把刀,随后态度缓和下来。她追上父亲的身影,把他拉回来,并拿出自己的手帕为法布提包扎。
“对不起。”她说,“父亲,我们出去走走吧,这里太闷热了。抱歉,是我失礼了。”但没有一句是说给莱默听的。
在罗丝温柔的语气下,不知为何,法布提居然点了点头。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意外。
在简短的宣布过后,他们便离开了庭园里,上午的剑术课程似乎就此结束了。
“真遗憾哪——就差一点点了。”里格拿起红茶,长叹一声,身边的人问他:“遗憾什么?”那冷淡的语气让里格以为是巴德尔,便直接说出口了。
“我和洛基打赌猜罗丝底裤的颜色,差点就看见了。大哥说她可能是故意用那种战术的,最近罗丝喜欢玩欲擒故纵啥的,哎,你别告诉爸爸啊。”
里格回过头时,发现莱默·约图恩正站在自己身边,家仆脸色似乎比平时要黑了些许。他尴尬的直接放下茶杯,溜走的速度比撤退还快了许多。
莱默独自一人收拾场地,将弄乱的剑一一放回原地,庭园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就在他要离去时,忽然看见洛基·约图恩站在自己面前,棕色长发的长子笑颜神秘,是家族中最难能看出心思的,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似乎有意将自己的心情伪装起来。
洛基率先开口:
“一会打算做什么?”
“我还要去洗衣服,床单和棉絮最好也晒一晒,到季节了。”
“真是辛苦了。”洛基笑着说,“如果你想一会去找罗丝的话,我看见她和法布提去了山坡上,花园里面。”他轻轻拨动自己的卷发,“她总喜欢往哪去,我走了。”
“走好,少爷。”
莱默向他表达谢意,却发现自己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他希望更多事物能压在自己身上,或出现一些让自己抽不开身的事件,压下自己的好奇心。
但一切总是那么顺利。
当莱默·约图恩从旧的衣服里翻出罗丝的睡袍时,他闻到上面有一股平时不该有的腥味。
在罗丝的体香和她玫瑰沐浴露的气味之间,夹杂着另一个人的气味,是男女交缠留下的气味。
但莱默同样闻到过这种味道,他知道这气味在谁的房间里出现,毕竟是那样的不明确,但作为家仆,他对每个人身上的气味了若指掌。
他从罗丝的衣服里翻找,终于找到了带着淡黄色污迹的一面,似乎是乳白色的黏液和体液凝固后留下的赃污,带着酒精味和汗液的气味。
这“不干净”的部分在他看来极为刺眼。
他有些厌恶的将衣服丢进水里,但也没有进一步生气。
莱默习惯了服从,隐忍自己的情绪,他的耐心极为强大,但现如今他终于意识到,原来愤怒而冷静的感觉是可以如此清晰的同时出现的,他毫不意外,这甚至成为了一种动力。
只是心中原本隐藏、压抑的部分,在这一刻清晰起来了。
法布提在一颗梨树边停下脚步。但罗丝还在闲逛,她将今天当做是游园般玩乐的下午,丝毫不顾先前课程的严肃。
“走到这里就可以了,别走太远。”
法布提用低沉的声音提醒,远处的少女回过头,像小狐狸一样溜了回来。
“那如果,我出去怎么办呀?”
“不许调皮。”法布提将罗丝推开,“别太得寸进尺。今天已经是对你宽宏大量了,罗丝。”
“可老爷刚刚踹我踹的那么疼。我当然要记恨的。”
少女的声音就像鸟儿一样婉转悦耳,几乎是在卖弄语气似的。
法布提·约图恩没再回话。
他将注意力转向盛开的花朵,园圃中的玫瑰每月盛开,都得益于莱默·约图恩的精心照料,这点少有人知。
天空吹来大朵大朵的白云,微风在二人耳边缭绕。
“老爷,”罗丝又一次开口了,她牵着他,在草丛边坐下。“如果夫人回来了,我们怎么办啊?”
少女轻轻躺在地上,用手撑着脸,问法布提。
这是一个他未曾想过的问题,不如说,他没想到这个问题会如此直白的被罗丝问出来。
“一切照旧。你还是我的女儿。”
罗丝没有伤心,也没有惊讶,相反,她露出一个得意的、让人看不透的笑容,轻轻在法布提怀里翻了个身,倒进去。
“我还是你的女儿?”
“嗯。”
“看来……老爷真的有把我当成一家人呢。”她轻轻看自己的指甲,“明明最开始领我回来的时候,都不搭理我。”
“熟悉都需要时间,再说了……”
“爸爸。”
罗丝忽然坐起来,她贴的很近,几乎能闻到她头发上的味道。
风从头顶吹过,带来沙沙作响的声音。
法布提·约图恩忽然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他不喜欢那个词,并排斥、厌恶那个词,甚至是恐惧着,明明每天都有从其他孩子口中听到,但唯独从罗丝口中听到时,他无法接受。
“爸爸,你的伤好点了吗?”
她动作舒缓的、轻柔的向下,将洁白的指尖停在自己的胸腹部分,然后又拉起包扎了手帕的那只手,在耳边轻轻蹭着。
她玫红色的眼睛看起来毫无恶意,甚至带着一丝崇拜、强烈的憧憬,她就这样静静的留在自己身边,与其他孩子都不同。
“我……”
“其他的兄弟姐妹,似乎不会像我一样留在您身边呢。”
罗丝这样说道,一边轻轻摸法布提的脸颊,沿着而轮廓滑下来,语气甜美。
“在约图恩家族中,父辈和子辈向来无法互相理解,我们是截然不同的两代人。”法布提想推开她,“除了血缘外,我们毫无相似之处,每一代都是如此。”
“那为什么……要把陌生的孩子抚养长大,甚至打、骂他们呢,除了培养仇恨,这有什么好处?”
“因为责任。”法布提试图向他解释,“约图恩家族世代如此,这一点写在我们的基因里。”
“那我呢?”
她低下头,忽然用一种几乎哭出来的语气询问,带着一丝恳求。
“爸爸……在你眼里……我是什么?”
“罗丝。”法布提努力的,找寻脑海中任何词汇试着安抚她,他解开自己的手帕,伤口都要愈合了,他用干净的一面擦去少女眼中溢出的泪水,然后推开她,“我说过,你依然是我的女儿,我……”
“但我和大家不一样。”
罗丝将身体微微向后倾倒,风中带来玫瑰的花香,就像她身上的气味一样。
“老爷,我是你领来的女儿,但不是你亲生的女儿。”
“那就更不行了。快起来,被你的兄弟看到,影响不好。”
法布提下定决心这样说,他本以为罗丝可能会哭,甚至想好了该如何安慰她。但她却没有哭,又一次出乎了自己的意料。
“看啊,看哪,你还说不行。”罗丝拥抱了法布提,感受着她细微的呼吸,“还说什么,我是家里人,其实仍然是外人,既然如此的话——”罗丝拉长了语调,“何必总是强调,只能使用家族剑法嘛?”
“你适可而止一点。”
“是我赢了!”
罗丝清脆的笑声响起来,她这才轻轻翻过身,坐在法布提身旁。
她与他说笑,“就承认我赢了这一回嘛,看在你踢我那么疼的份上,算这一次。”
“你还划伤了我的手呢,不行!”
“哼,放下一家之主的尊严会轻松很多哦。”
“与你无关。”
“嘶……”
罗丝忽然倒吸一口凉气,她有些犹豫的掀开了自己的百褶裙,法布提顿时心疼的看见,罗丝腿上有一道血淋淋的伤口,血液不多,只是半凝固着,于是他拿出自己的手帕,为罗丝轻轻地包扎好。
“怎么刚刚才露出来,之前都不说一声?”
“因为……”
这时,一个冷漠的声音出现在树的后面,就像幽灵一样。
罗丝诧异的抬起头,法布提先行一步站起来,一边挡住了罗丝的身体,让她将裙摆放下去。
“老爷,小姐。”
莱默·约图恩出现的似乎很不恰当。
“到下午茶时间了。”
似乎终于有了摆脱罗丝的借口,法布提随后站起来,只是稍微打过招呼后就离开。但罗丝依然没有多留,而是跟着法布提的脚步。
莱默的视线一直留在罗丝的百褶裙下。
夕阳终于出现在天边,犹如画家鲜烈的笔触般浓墨重彩。
茶香飘荡在空气中,罗丝盯着一会花茶的颜色,然后才慢慢的喝下去。
滋味甘甜顺口,回味甜美,她听见皮鞋的脚步声出现在自己身后,从镜子中可以看见,是莱默·约图恩,家仆的脸。
“莱默,我希望你最近不要……呜呜呜?!”
她忽然感觉一只手伸过来,麻布带来的气味奇特,没有发出声音,那个人的力气相当大,完全不像记忆中的莱默·约图恩,她蹬着脚反抗,却怎么也挣脱不开那扼住逐渐咽喉的手臂,而且越是急促的呼吸,画面就模糊的越快,浑身都是麻醉和迷乱的感觉,接着,意识也逐渐离去了。
“谨遵其言,大小姐。”
最后一刻,她听见莱默如此说。
空气中飘荡着一股香味,让身体微微发热,罗丝第一次觉得自己无法控制四肢,怎么也动不了,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铁笼,挂满刺钩刑具的墙壁、链条,一切都在烛光的晕染下呈现出温暖却令人胆寒的橘红色。
然后她猛然意识到自己手臂被以某种形式捆缚在头顶,而自己的两腿则被大大岔开,分别绑在椅子的两侧,挪动时发出铁链的响声。
“怎么回事?!”
棕色的麻绳穿过自己的身体,牵制住脖颈后将乳房紧绷起来,还有更粗粝的部分已经陷入自己的阴部,内裤又湿又黏,似乎有人在自己昏迷时对下体一阵玩弄,在用麻绳将阴唇分开后深深陷进去,带来强烈的异物感。
自己身上只挂着一件半透的洁白衬衣,内衣不知何时丢了踪迹,领口的扣子也是歪歪扭扭的,往下是挂满黏液的百褶裙,罗丝看着一阵恶寒,她很清楚那射在自己裙摆和丝袜上的黏液是什么,但她不想形容。
“喂……有人吗?这什么鬼地方啊?”
她试着转动手腕,却发现连手掌也一并被捆住,牵制着手指无法转动。她第一次遇到这种陌生的捆绑方法,不像是绑架,当下的一切更像是……
“小姐,你醒了。”
一只手忽然伸出来,直接探入敞开的衬衫中,捏住了自己的乳房。
罗丝浑身一阵激灵,那大手毫不温柔的揉搓自己的乳肉,然后将乳头也一并捏住,她想转过身,却转不过去,只能在空气中沉重的喘息,任由粗糙的手玩弄自己。
那声音有点眼熟。
“你是……”
她面色绯红的想要挣扎,但更多的是耻辱。
然后那只手终于松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自己面前,挡住了烛火的幽光,罗丝瞳孔缩小,她有些恐惧的盯着面前的角色,然后咬紧牙关。
“莱默。大小姐,你对我很熟悉。”
他伸出手想要摸自己的脸,被罗丝避开,但下一秒依然被捏住了下巴,罗丝狠狠盯着莱默,但灰绿色的眼睛里却没有一丝多余的怒意,甚至带着嘲弄,就像盯着一只小动物。
莱默的手一只往下,然后轻轻撬开她的牙齿。
“别碰我!”
她想咬那手指,但没有成功。再次抬起头时,莱默眼中的笑意消失了。
“只怕你还不太清楚自己的位置,罗丝。”
莱默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剪刀,沿着罗丝的脸颊滑下,直到咽喉,见女孩没有一丝恐惧的情绪,他面露微笑的将罗丝胸前的布料剪开,让丰满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
少女颤抖了一下。
“虽然我是专门服侍你的仆人。但是在这家中,我也算是你的半个长辈,罗丝。”
“所以有的事情我必须好好教育你一下。”
罗丝听见裤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她本能的向后回避,却抵住了椅子的靠背,裤裆中的肉棒已经充血后整个翘起来,莱默将肉棒伸到自己面前,一边用手掌按住罗丝的头,将阳物在少女面前滑来滑去,最终伸到了她鼻子下面。
“可以先闻一闻,然后伸出舌头舔它,慢慢的舔,你会做的,一直都会……”
龟头沿着罗丝的下巴划过,在整张脸上都走了一圈,少女的脸颊变得绯红,呼吸急促,但仍然转过了头:
“滚开!”
莱默好像毫不意外似的,他走过罗丝离开。
罗丝以为一切都结束了,但显然没这么轻易。
她听见水声,越数十秒后,莱默拿着一盆水来到了罗丝面前,他将棉布充分浸泡吸收水分,然后拧干,罗丝不明白他要做什么,直到莱默将棉布捂到少女的口鼻上,狠狠封住了呼吸。
“呜呜……”
她用尽浑身力量挣扎起来,但怎么也找不到一丝缝隙。
罗丝用惊恐的眼神看着莱默,她被捆住无法剧烈挣扎,视野向下,寻找突破的机会,但一切行动的可能性都已被麻绳封死。
时间慢慢流逝,六十秒后,罗丝出现了缺氧的症状,眼前的模糊一片接着一片,但莱默依然没有放开棉布,那直到罗丝开始弯下腰颤抖,阴部也不由自主地夹紧,她忽然看见莱默裆部的阴茎挺的更加清晰了。
这变态……居然在为自己的窒息而感到性兴奋……
“呜呜——呜呃……呜……嗯嗯……”
又过了一分钟,莱默终于掀开棉布,罗丝本能的将嘴巴张开,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法布提,父亲如果知道了——啊呜!”
忽然,一个圆环被塞入自己嘴里,非常圆润,但牢牢卡住了自己的上颚,下面的金属环则压住了自己的舌头,莱默笑得更高兴了,罗丝意识到那是一个环形压舌的口塞,但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只能努力摄取更多的空去,当莱默把皮扣扣好,他终于站起来。
然后,阴茎被塞入了罗丝口中,带着极为清晰的侵犯意识,莱默按住自己的头,开始挺动腰部,将肉棒不断在自己口中进出。
“你还有脸提起老爷?”他的语气非常轻佻,“怎么说呢,罗丝……你怎么孝敬老爷的?用自己的身体?我也是长辈,你不该也以同样的礼数孝敬我吗?”
唾液和腥味一起冲入大脑,每次都是插到很深的位置,罗丝感觉自己的整个口腔都被填满了,她一听到那番话,便本能的呜咽起来,但他在享受自己的挣扎,在深喉的情况下唾液也分泌得越来越多,莱默细致的抬起自己的下巴,一边喃喃:
“对,就是这样,慢慢吞咽……这样呼吸更通畅,你也不想太痛苦吧?”
“这么可怜的呜呜叫,是想说什么呢?哦,继续说回法布提,如果你是在用身体报答养育之恩的话,那么我也有资格索取同样的酬劳。你既然喜欢做这事儿,那么要求并不过分吧。”
“还有最重要的:我想教训一下说出无礼之言的小嘴巴。”
罗丝没有注意力去听,她只感觉带出唾液的肉棒在口中膨胀,偶尔停留一会,一股奇怪的液体正在自己口中蔓延出来,莱默继续耸动腰肢,这次她几乎能闻到男人阴毛上的味道,被绑过头顶太久的手也麻木了。
“我一直都在幻想,可以射在你嘴里,那是一种怎样的快感。不是一般的,我是指……”
唾液就这样滴在胸口上,但莱默还没有射精。
口腔被侵犯的感觉带给她一种奇怪的眩晕感,腿部开始放松,铁链的声音逐渐降低了,她最终任由莱默在自己口中钻插,滚烫的肉棒陷在湿热的口腔里,口中的金属环已经被口交浸的温热,罗丝觉得头脑发散,保持呼吸的通畅就已经很困难了。
“哈啊……呃……”
莱默忽然一阵呻吟,他弯下腰,将自己的头部狠狠按下去,罗丝的鼻子直接撞在了对方的阴部,一边闻见雄性的味道,在一阵生理性跳动后,她感觉有一股股温热的黏液在口中散开,一直滑向喉咙,只能重复着吞咽和干呕的动作,这只让食道将莱默的阴茎裹得更紧。
“咔嚓。”
口环从自己头上松开,莱默缓缓退出阴茎,精液滴在罗丝的锁骨上。
“抬起头,对,就这样,这样很漂亮。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给人一种欲要施虐的快感,比起普通的做爱,我还是更喜欢这样……”
他支起自己的下巴,将沾满唾液和精液的金属环取下,但射精后的肉棒丝毫没有软下来的趋势,莱默轻轻围在罗丝身边指导,就像一名值得尊敬的师长一般,但口中吐出的竟是些淫秽之词:
“就这样,慢慢咀嚼,尝尝味道……再吞咽下去,别太急……对,就是这样……”
但更奇怪的是,自己居然一一照做了。
罗丝盯着天花板,口中黏重的感觉迟迟未散,莱默用冰凉的棉布擦去滴落的精液和唾液,一边检查自己的嘴唇,罗丝不喜欢他的触碰。
“感觉怎么样?”
依然保持着温和的话,但是罗丝猜不透,她缓缓将注意力集中起来,这点程度还打不倒她。
“死变态……恶心下贱的家伙……”
她咬牙说出一句话,接着,“哗啦”一声,满盆水从罗丝的头顶淋下来,将她浇了个湿透。
“身为名门之后,大小姐可不能继续说出这种粗鲁之词。”莱默轻轻为她整理衣着,但只是为了将原本裸露的衣服撕得更开,“看来,淑女礼仪的教育课程势在必行啊,罗丝。”
“呵,又不是亲生的。和我一样的杂种而已,装什么装啊莱默!说到底,不过是个人面兽心的禽兽……”
“罗丝,你生我的气了。”莱默忽然开口,语气写满了遗憾,他灰绿色的眸子沉下来,然后单膝跪在罗丝的面前,“似乎你更喜欢平时服帖的我。”他松开一边的腿环,将罗丝的大腿搭在自己肩上,再用手摸了摸少女的胸部。
“那就换我来服侍你了。”
罗丝往后避开,却怎么也无法阻止百褶裙被掀起来,莱默盯着白色裤袜下湿漉漉的内裤,先埋头闻了闻,吐息时带来湿热的味道。
他先是亲吻了罗丝的大腿根部,在用刀片将丝袜划破,用手指掰开陷入四处的麻绳和内裤,再将头埋了进去。
“呜嗯……”
舌头陷入细软的阴唇里,莱默仔细舔着,感觉身下的女孩正慢慢紧绷身体,但随着舌苔划过敏感的阴蒂,罗丝先一步发出呻吟。
不错,他判断道,这孩子非常淫荡,已经湿了,明明先前只是一轮凌辱而已。
他继续舔着,将小阴唇一并扫开,并不介意淡淡的尿臊味,咸滑的汁水涌出,更多的都是罗丝身体的味道。
搭在自己肩上的腿没有挣扎,而是不断颤抖起来,似乎正因第一次无法支配性爱而感到紧张。
“混账,别舔了……别……呃呜……好,好刺激……不要……不要……啊啊……”
为什么身体会先一步湿润。
罗丝紧绷双腿,她努力想要逃过那舌头对自己的侵犯,但没有任何用处,只让自己夹紧双腿的动作显得欲拒还迎。
她脸颊绯红,发丝因淋下的睡而粘在自己肩上,下体有规律的收缩着,越来越多的爱液开始溢出来,她甚至能听见“咕噜”的吞咽声。
“放开,别羞辱我了,你喝什么……好恶心,我……啊——”
莱默轻轻用牙齿摩擦阴蒂,罗丝本能的夹紧双腿,呼吸急促起来。
“小姐这样果然很可爱呢。”
他轻轻舔着,就像看着一朵花在自己面前绽放,而自己则是亵玩花朵的菜花者,他将口中的黏液一起咽下去,将手指轻轻探入收缩的小穴中,开始钻插。
“停……停下……啊!”
她不断颤抖,希望莱默能将舌头移开,却在感受到更强烈刺激的同时,发现阴道也开始受到扩张,从未有过的羞耻感一路冲上大脑,但紧张和不情愿也使得一切刺激都变得更加清晰,她只能低下头,压低自己的声音,以免取悦这个恶魔,压抑所有语言,只留下时不时传出的破碎呻吟。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罗丝身上已经香汗淋漓。
她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感觉大脑一阵眩晕,在阴道伸出抽插的手指找到了自己的敏感点,她本能的夹紧身体,阴蒂上的刺激再度传来,牙齿在轻轻啃咬自己的敏感点,她发出一阵喘息,脚趾也蜷缩起来。
“嗯……呃啊……”
一阵淡黄色的液体从她身下飞溅出来,洒落在地上,莱默最后捏了一下阴蒂,带来女孩一阵紧张,他将手指从夹紧的小穴中抽出来,带来一丝晶莹剔透的黏液,然后在嘴里舔了一下。
“高潮了啊。”
他看起来十分尽兴,但还不够,见罗丝没有再顶嘴,莱默继续说道:
“真是个小荡妇啊,我很早以前就在想,如果从你那甜美的声音里听见求饶和呻吟……该是多么令人愉快的场面。终于等到这天,让你见识一下,我兴奋起来的样子。”
莱默走到罗丝身后,在她白皙的脖颈上套上一个象征奴役的项圈,由加厚皮革制成,模样是十分可爱的桃红色,正前方有一个铃铛,罗丝无法逃避,只能调整姿势让自己做得更舒服一些。
接着,莱默又拿出两个羽毛乳夹,不顾罗丝的反对,将它们夹在少女饱满乳房的绯红色乳头上。
“哼……嗯……”
罗丝口中发出一阵呻吟,想说出的话也模糊不清了,她每试着行动一下,脖子上的项圈铃铛也随之发出响声,包括胸前滑稽的羽毛乳夹也一样施加了瘙痒和压力,但丝毫无法使她从疲惫和欲望中解脱。
待莱默清理完地上的体液和冷水,他终于将捆住她手脚的锁链松开,罗丝感觉温暖回到了自己的四肢,伴随的还有一阵麻木。
她慢慢想起身,又被莱默按了下去——她不喜欢他身上的气味,不喜欢他和自己的接触。
“到地上去,跪爬,还是要我抱着你?”
“我自己能走……”
罗丝试着反抗,但又被按了回去。
“这可不行。”
他似乎在恐吓自己,确实奏效了。
火光映着墙上的刀枪,罗丝只好缓缓将力量转移向自己的四肢,感觉两股之间还有温热残留。
莱默引导着她慢慢向前爬,一言一行都显得十分高兴,而在黑色的裤裆里又鼓起来一个包,罗丝转过神不去看,她无法沉浸扮演自己不想扮演的角色,直到莱默领着她停在一个木制马背旁。
那是一个木制马背,颜色暗红,模仿真正的马制作出来,在马鞍的位置是一个圆滑的弧度,周围有四个用于固定的绳索,在那马背上——罗丝忽然脸红起来,莱默却更开心了。
“死变态,你——”
“安静。”
不顾罗丝的挣扎,莱默已经将少女拦腰抱起来,他一边闻着湿润肌肤上的体香,一边将挣扎的大腿掰开。
原来,在那马背正上方,有一个被削成酷似男人阳具的木质道具,而那木质阳具正迅速逼近罗丝的阴户。
“如果不想一会受折磨的话,就给安静服从别乱动!”
“你……呜嗯……”
木质阳具擦过麻绳,定开罗丝的一片内裤,滑进了她的层层肉瓣中,一边顶住阴道的转折,承受着她浑身的力量,牢牢插进了濡湿肉穴的最深处。
罗丝的小腹上出现一个隆起,她还不知怎么消解这清晰的触感,莱默已经将几根皮带牢牢捆住,再将她的手也一并向后反绑起来,接着是脚铐,一根银链在马腹的最下方穿过,将摇摆的脚丫捆在了一起。
现在,罗丝被彻底禁锢在了这耻辱的木马上。
她无法反抗,项圈上的铃铛随着晃动的身体而发出响声,白皙诱人的乳房也暴露在阵阵幽香的空气里,乳房傲然挺立,没有一丝下垂,勾勒出动人的身姿。
她努力想抬起身体将阳具抽出,但最终只能再次坐下,感受着清晰的插入。
她不断发出喘息,但却不能让强烈的刺激轻松一点,忽然有人用教鞭拨弄了一下羽毛乳夹,随后“啪”的一声。
“啊!”
罗丝轻轻挣扎了一下,她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乳头边传来一丝火辣的痛,出现一个红红的鞭痕,很快又淡了下去,她不由得将身体绷紧,但随之而来的是下体阳具的性状越来越清晰了。
莱默·约图恩正手持着一根教鞭,巡如视般在自己身边游荡。
“你做什么……”
“啪!”
又是一下,这次教鞭打在自己的臀部上,罗丝不知道自己暴露的臀部和大腿是怎样的状态,只知道百褶裙已经被卷起来了。
她无法看见,却想象自己白皙的屁股上浮现出一条绯红的痕迹,白色丝袜也在鞭打的瞬间绽开,承不住下次进攻。
但莱默却可以非常准确的打破丝袜,却不伤害到自己的肉体,罗丝感觉十分奇怪,就在这时,莱默忽然伸出一只手,揉了揉自己的屁股。
“嗯……”罗丝无力招架,任由莱默用手指揉搓着,一会滑入阴部按摩,一会又将整片臀部包起来,完事后还轻轻拍了一下,“啊!”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这真是太羞耻了。
“马术课。”莱默·约图恩这样说道,“请保持好姿势,马上开始。罗丝大小姐,如果姿势没保持好的话,可是要挨鞭子的哦。”
她还没弄清莱默那句话的意思,男人忽然按动墙壁上的按钮,随着一阵电动声音响起,像极了小时候围观游乐园旋转木马的声音,罗丝还在判断情况,但她忽然恐惧的意识到——自己肉穴内插入的木质阳具,开始慢慢耸动起来。
“啊……呃,快停下,把它停下……啊!”
她不得不努力夹紧马背,试图幻想自己在奔腾的马背上——不过是放开了缰绳,保持平衡本是件容易的事,直到阳具深深钻入自己的肉穴,再抽出来,如此反复,带着撕碎内裤强烈的异物感,罗丝想向下寻找着力点,却发现这匹马没有马鞍,只能全凭被固定的大腿保持平衡,又一鞭子打来,落在自己的背上,项圈上的铃铛也不断作响,莱默不时用鞭子鞭打大腿,一边讽刺的看着她。
无法形容的快感和耻感正随着阳具的抽插,而陷入罗丝的子宫里,她感觉腹部越来越热,栗色的发丝也随着摇摆的马背一起飞扬。
但这里并不是草原,也没有阳光,只是在一处仄暗幽闭的空间里,被自己背叛的仆人捆起来,进行耻辱的骑马游戏,实则是机械奸。
她不断呻吟,想集中注意力,但每次刚缓和一点,就被突如其来的痛苦击碎了。
“啪!啪!啪!”
鞭子如雨点般落在少女的屁股上,带来红色的血痕,她试着挣扎,但最终发现保持不动是最好的平衡方式。
麻绳摩擦着阴蒂,强烈的快感和耻感从抽插中浮现,莱默每每扬手,她便感觉一阵紧张,直到又一鞭下来,罗丝尖叫着抽疼身体。
“不……不……呜啊啊!”
一股清澈的水流顺着少女的身体滑下,然后阳具顶到子宫的位置,没有一丝空隙,不论过去参与过多少性事,罗丝也未曾体会过这等屈辱,她感觉潮水从自己的体内倾泻而出,没有什么味道,只能不断夹紧自己的腿,希望这耻辱的泄身能快些停止,莱默终于愿意取下她乳头上的羽毛夹片。
一顶蜡烛来到了自己面前,罗丝困惑的看着莱默。在十几分钟前,她还能选择性的顶嘴和辱骂,但现在全都集中注意力在观察对方的神色上。
汗液将整个百褶裙都濡湿,火光照耀着罗丝白皙的胴体,她的乳头呈现出漂亮的鲜红色,发丝勾勒出腰部完美的转折,还有白丝破裂的修长双腿,小巧可爱的脚趾不知何时蹬破了丝袜,在裂开的部分,只有几根丝线还连接在丝料之间,在那之下是绯红发热的皮肤。
莱默轻轻伸出手,覆盖罗丝丰满的乳房,慢慢揉搓着。
“下来吧。”
说着,他从马腹下方拆解掉阳具,随着一阵绵长的呻吟,罗丝感觉侵犯自己肉体的罪魁祸首被慢慢取了出来,她方才被解开铁链,从木马上下来。
“够了吧……你还要羞辱我到什么时候?放……”
她注意到莱默的眼神,便咽下了后半句话,罗丝感觉自己已经没有行走的力气,每一步都是两腿飘忽,膝盖几近酸软。
“你可以趴在那张桌子上了。”
罗丝终于找到了力量的支撑点,但手依然被捆绑着,她觉得十分不安。
莱默拿出了一块布料,她顺从的张开口让他将自己的嘴塞住,舌头也一并压牢,希望这样可以让痛苦减少一点。
“呜……”
很奇怪,一种清凉的感觉从臀部散开,带来一种滑腻腻的感觉,罗丝说不清那是做什么,只知道有类似润滑油的东西抹在了自己的屁股和大腿根上,但她努力抓紧一切可以休息的时间,这种折磨不知何时才能结束。
就在她有些眯着趴在桌上,感受火热臀部传来按摩的时候,又有什么东西抵在了她的屁股瓣上。
“呜?”
“是我的皮带。”
“呜嗯嗯!!”
罗丝试着挣扎,她努力发出可怜的声音好让莱默不要那样做,身上的水分差不多快干了,但莱默的动作却没有停止。
羞耻之心让她完全失去了理性,皮带在肌肤上停留,似乎也被抹上了润滑,然后狠狠落了下来。
“呜嗯!”
她试着起身,无奈又被莱默按了下去,只好翘起屁股等待发落,她感觉肉穴一阵发胀,是莱默把先前拆下的假阳具又一次插入进来。
除了无畏的挣扎和发出呜咽,罗丝什么也做不了。
她摇摆着无力的双腿,差点从桌子上滑下来,莱默依然以引领者的姿态举起皮带,打在她翘起的屁股上,汗液混合着爱液打湿了丝袜,地下室中回荡着清澈的“啪!”
“啪!”声,每当罗丝终于把阳具挤出去一些,莱默又伸手把道具推入更深的位置,飞舞的皮带落在少女臀部上,她的百褶裙也一并滑落下来,然后被莱默单手脱下,让裸露的屁股彻底暴露在自己眼前。
接着,橘红色的光芒照耀了绯红的臀部,拍击似乎暂时停止了,但很快,一阵滚烫的液体落在了少女的屁股上。
“呜呜!呜呜……呜!”
是蜡液,烧融的蜡烛滴在罗丝的臀部上,本并不高的温度在一阵抽打的加持后,变得无法忍受。
莱默一边哼着小调,一边将蜡油向前——向后挪动,所及之处包括脚尖都沾上了红宝石般的蜡油。
在一阵接一阵的滚烫中,少女挣扎的声音、动作幅度也变小了。
直到一动也不动。
莱默将蜡油放开,他轻轻抚摸过罗丝洁白的背脊,还有反绑在身后紧紧握拳的手臂,他将手指探入女孩的口腔中,在一阵挣扎过后,伴随着唾液,罗丝口中的棉布被取了出来。
罗丝抽动腿部,想往前爬去,终于获得大口大口呼吸的资格,她努力低着头掩盖自己的表情,但哭泣声依然无法压抑住,变得越来越大了。
“怎么了?”
少女没有说话,莱默松开反捆住罗丝的手臂,一面将她翻过来。
几小时前还飞扬跋扈的大小姐已经没了力气,他将插入罗丝下体的阳具也一并抽出,看见粉红色的小穴收缩着,空气中多了淫糜的气息。
皮带被扔在地上,罗丝用手臂捂住自己的脸,遮挡眼睛。
莱默没有允许她这样做,他按住罗丝的手,仔细观察着那溢出眼泪,看着女孩急促喘息的胸口,他安抚一样的抚摸她的头,但作用不大。
“这有什么好哭的?”
莱默继续说。
“你见过比这更可怕的,不是吗。”
罗丝依然没有说话。
他一边抚摸罗丝的屁股,在手中轻轻揉捏,一边为她剥掉凝固的蜡油。那些赤红的壳纷纷从罗丝的身躯上落下,他掰开了大小姐的双腿。
“在你逼迫我为你口交的时候,”莱默盯着她双眼,说:“在你将脚趾塞进我嘴里的时候,”他轻轻弯下腰,“在你命令我和你上床的时候,”那粗糙的、常年务事的手盖住罗丝的乳房,他最后说:“在你违背伦常,宁可勾引自己的养父苟合,也不来找我的时候……你想知道我为什么兴奋不起来吗?我怎么就没和你一样哭成个泪人呢?这就是我的欲望,罗丝,我已经忍受的够久了……既然你宁可和老爷上床也不来找我,那只有我来找你了。”
她失神的双眼好像忽然找到了聚焦的对象。
在微茫的烛火下,罗丝盯着莱默看,那玫红色的双眼中好像忽然浮起一丝笑意,她眯起眼睛,“原来是这样啊,莱默,你怎么不早说呢?”
少女似乎已经忘却了惨叫和疼痛是什么下场,她扭动身躯,莱默将那濡湿的百褶裙和白色裤袜一同脱下,将少女裸体上最后一件衬衫也扒了下来,她美艳的、充满活力的身躯就这样暴露在自己眼前,沾满了蜡油和鞭痕,却更显楚楚可怜的魅力。
罗丝一手撑着身体,不顾鞭痕疼痛的坐起来,双腿充满诱惑力的摇摆,汗液从她的玉足上低落,她的另一只手轻轻抬起来,将沾满黏液的、一收一缩的肉穴轻轻掰开,说道:
“还请……莱默叔叔,好好教育我这不懂事的小穴吧……”
晶莹的淫水从她的阴道口中缓缓流出,蓄力已久的肉棒抵住花瓣,随后整根没入,罗丝夹紧面前男人的腰部,进入的一瞬间仿佛灵魂都飞了起来,莱默也早已脱掉了一切碍事的服装,两人坦诚相见。
“真是个坏孩子……好啊,那就把你干的再也忘不掉这种滋味吧,不懂事的大小姐啊。”
肉欲高涨,两人就这样在地下室中交合,一边激烈的接吻。
罗丝双腿摇摆,最终巧妙的勾住了莱默的腰,雪白的乳房一边随着抽插摇晃,一边被莱默吮吸着咬住。
她嘴角流露出破碎的呻吟,重心不断往后,最终被莱默掐住脖子,亲吻就这样落下来。
“呜嗯……呜,呜!”
湿滑的肉穴承受着男人的攻击,每一次抚摸都带来敏感的触碰,就像在经历疼痛和冰冷器具的侵犯后,终于找到了久违的温度,莱默的手掐住罗丝的脖子,逼迫她看着自己,也只能看着自己,唇齿交合,交换彼此体液和温度,还有暧昧异常的气味。
在充斥着荷尔蒙的房间中,罗丝伸手轻轻抱住莱默的头,感受着他的体温,一边彻底沦陷在交合的快感中。
“莱默叔叔……你再这样,万一……万一有小孩了,那可……”
莱默轻舔过罗丝的脖颈,在她耳边轻轻说:
“我不可能被你钻空子的,小姐,在你喝的花茶里已经放过药了,你就乖乖受着吧。”
罗丝张开腿,几乎到了大腿根疼痛的程度,她嗅到蜡烛的熏香味,浑身又是一热,分泌的体液变得更加泛滥了,带着催情效果的香味迫使她打开自己的身体,接受面前男人的阴茎,去紧紧抱着他,于是她看着莱默轻轻舔了舔嘴唇,舌头从光滑的唇瓣上扫过,激起了又一阵施虐欲。
在高涨的性欲中,罗丝一边揉捏着自己的四处,一边感受着莱默无情的抽插,还有嘴唇上不断的接吻。
几乎到了大脑一片空白,唯剩情欲的程度。
她只知道自己的腿不断抽搐,攀上一次又一次高潮,而莱默则相当愉快地吻过那些自己造就的伤痕,一边限制自己的呼吸,但他的眼中只有自己,只有自己一个人。
“嗯……啊,呃、呃……嗯啊……莱默,莱默……”
在令人眩晕的快感中,罗丝不断呼唤着莱默的名字,她轻轻起身,献上自己的一吻。
与此同时双手被牵制,被莱默拦腰抱住,那滚烫坚硬的肉棒的体内抽插,带出阵阵白浆,在强烈的快感中,她终于闭上眼睛,将视线埋入莱默的脖颈之间,伴随着一阵强烈的悸动,在跳动的肌肉中,莱默的阴茎终于插入了自己身体的最深处,精液犹如一阵热流,射入了罗丝体内的最深处,在子宫中慢慢充盈起来,似乎深入了每一寸的气味之中。
“嗯……嗯……”
有一双手正轻轻抚摸自己的头发,带着亲吻、深嗅和崇拜,恍惚着,罗丝终于闭上眼睛,她感觉有人还在亲吻自己,唇舌相交缠,但也没再思考,意识沉入黑暗了。
……
…
当她在此苏醒,发现身上的药物已被涂好,掩盖了鞭痕,并为自己换上了一件新的睡裙。包括大腿上的剑伤,也一并重新包裹住了。
“莱默?”
在缄默的月光下,男人从窗前回过头,他没有多说话,只是轻轻来到了自己身边。
罗丝感觉所有味道都被洗去了,她对莱默微笑,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微笑,伸出手试图挽留这个男人。
但莱默却没有回话,而是打理好自己的西装后就径直离开。
“怎么,都不给我一个晚安吻吗?”
那一切似乎是一场梦,但酸痛感和浑身的鞭痕告诉她——不是。
莱默·约图恩终于停下脚步,家仆慢慢回过身来,这次,他脚步干脆,将一只手撑在自己床边,唇齿轻轻接触。
那是一个暧昧的、具有侵略性质的吻,只不过与之前不同,还带着薄荷香水的味道。
“晚安,罗丝小姐。”
“晚安,莱默。”
在临走前,他闻了闻自己的一缕长发,罗丝没有错过莱默手里拿着的东西,他带走了自己的内衣。或许是去洗了,也可能永远不会还回来。
苍白的月光从窗外投射进来,莱默·约图恩轻轻关上门,蜡烛被吹灭了。
房间陷入一种神秘的深蓝色里,窗外吹来玫瑰花的气息,慢慢的,罗丝听见声音——她一早就察觉到了他的存在,却没有开口。
洛基·约图恩,约图恩家族真正的长子从床下出现,还是和小时候一样。
他悄无声息的爬上自己的床榻,没有多余的欲望,而是纯粹的出于好奇。
“还不去睡吗,洛基?”
少年摇了摇头,他有着棕色的波浪长发,金色的眼睛在夜里闪闪发光。
“睡不着呢,姐姐,能不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带着强烈窥探欲的语气。
他们就这样在寂静的午夜中牵着手,分享彼此的秘密。
罗丝翻了个身去,正对着洛基,不在意他的手是否抚摸自己身上的鞭痕,然后,她轻巧的说道:
“非常意外,被教会了淑女的一课。”
“那你会学乖吗,姐姐?”
“怎么可能呢。”
“哈哈,不愧是姐姐,我就知道。”风声从窗外传来,带来遥远树叶的呼啸,还有不同地方混合的气息,最多的是美丽的夜晚,蝉鸣和蛐蛐的叫声。
罗丝仿佛看见了一片树林,那是一片宏伟而高傲的,宛如父亲胸怀的气味一般,浩瀚的赤杨之林。
但她没有多想,也没有注意窗外的月光。
在寂静的时间中,洛基就这样依偎在她的胸口,犹如悄然出逃,融入环境的变色龙一般,闭上眼沉睡。于是他们就这样安静的睡着了。
不顾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腥味。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