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当生活助理,完全没想到被两个少妇撩得不知道东西南北,而我也照单全收,肉色入眼看不够。
只是之后我从办公室众人的闲聊中才知道,我走在于总身后的时候于总一脸欢喜的表情让她们都惊呆了,她们都猜测我跟于总的关系,因为能让于伊人安心站在她身后的男性从来没有过,她往往都是一个人走在前面,隔着好几米才跟着下属们。
有的人说我是于总的小狼狗,而吴清与孙樾两个女人投机成性,决定赌一把大的,于是才有了后面荒唐却无比刺激的性事。
跟我们几年前的相识关系却并不是那么大了,这让我颇有些伤心,原来她们当初就是逗我玩,于是以后我草她们两人的时候更加花样百出,这是后话了。
“你是新来的生活助理吧?”一个戴眼镜的大姐走过来打招呼,“我是战略部的。”那大姐直接无视了我的答案,“无所谓了,正好来帮忙把几个办公室的水上了。”
我哼哧哼哧的在整个16楼来回充当救火队,帮助一群喝着奶茶聊着闲天的女人把十几个桶装水上了,水泡冒着呢,一群原本事不关己做观音菩萨状的女人们顿时疯了,一个个涌到饮水机旁边,开始灌水,我被吓得都傻了,这些女人什么情况?
“你刚来不知道,于总清理公司从上周就开始了,先把办公区两个楼层清理一遍,主要就是防止有监控监听什么的,这种事哪是一时半会解决的,大家听说有监控都心惊胆颤的,连饮水机边都不敢去,据说那种地方都可能安有监控。今天先清理了饮水机,居然真的发现两个监控,这不大家都怕去喝水了。现在好不容易先把饮水机清查干净,大家终于能喝口水了。”
“切,她们哪是喝水,是来看看新来的小帅哥长得什么样。”另一个对面的胖妹说道。
“嗨呀,帅哥,来帮姐姐把工作隔间清扫一下,姐姐这腰肢啊上了年纪蹲不了这么久了。”一个少妇柔柔弱弱的跟我打招呼。
“姐姐这边也是,你年轻腰力好,给咱们好好清理一下。”
“就是,我这工作隔间桌子下面总感觉有一双眼睛窥视着我,我现在都不敢穿裙子了。”
“瞎扯,昨天你还穿裙子了,还是超短裙。”“她今天也穿裙子了。”一个声音冷冷清清的,女人们顿时笑成一团,那个少妇丝毫不觉得羞耻,“老娘穿的打底裤,不信你们来用手检测真伪。”
我听着她们的话越说越离谱,隔空开车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空气中有一种诡异的气氛,怎么感觉我在这里要被聚焦点燃了?
下面鸡巴又烫又热的,千万不要勃起啊,我内心深处暗自祈祷,开始按照她们说的,爬到隔间工作台下,帮助她们清理。
拐角处的两个少妇怎么这么眼熟,那个没穿裙子的不是吴清嘛?只是相识的太过荒唐我真不敢认啊!
“对,你好好摸摸,看有什么摄像头之类的,姐姐我可是有老公的人,”坐在工作台前面的那个说自己没穿裙子的少妇,她居然说起老公的时候猛地叉开了一双腿,我视力好分明看到有一抹白色的布料闪现了一下又消失。
“你再好好看看,要看清楚啊,不要漏掉关键的东西。”少妇仪表端庄,只是居然再一次慢慢叉开了一双粉腿,我看到了她肉色的丝袜尽头的繁复花纹,还看到了双腿中间那魅力的源头,一块白色的隆起我看的分外清楚,我甚至可以看到两根跑出来的毛发蜷缩在大腿根部。
“咕嘟”我忍不住吞下一口口水,她好像怕我看不清楚一样,居然小脚踮起,将裆部突出了几公分,几乎就靠在我的鼻子上,一股性器的腥臊气息劈面而来我几乎是瞬间下体持枪敬礼,将裤子顶高,朝着斜上方怒气横眉,整个裤子裆部就像一块打开一半的雨伞,中间的伞顶硕大而圆润。
少妇显然对我的反应早已想到,只是对于我的规模她万万没想到啊,看着粗大的龟头她的喘息居然粗重了几分。
“好了,你也呆在下面看的够久了,没看到就下次再看。”少妇温言安慰着我,一边用修长的手指碰了碰我的龟头,好像是一场误会一般的把手伸了回去,“下次好好看,看个清清楚楚。”她低声补充道,把温热的口气打在我的耳朵上。
我实在受不了这少妇的撩拨了,简直太骚了,恨不得当下把她那条碍事的小内裤拨开看看逼,但是我仍然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把鸡巴收拢在腿间,继续给下一个清理桌底。
“姐姐这边也是,你看看这犄角旮旯的,”这位一边说着一边看向我,当看到我脸的时候她瞬间惊呆了,我没想到到了大魔都居然会又一次遇到故乡的熟人,而且是之前喜欢在初中时期撩拨我的孙樾。
她跟吴清是非常要好的闺蜜,以前上初中时候,放假了经常看得到她们结伴出游,怎么正巧在魔都遇见了?
我很快掩饰住震惊,我蹲在她的桌面下面,她则脸色有些微红的看着我,孙樾比起几年前要有风韵的多了以前黑黑的脸此刻已经变成了有些巧克力色的健康肤色,她的脸型是小家碧玉类型,但是看着非常安心的那种。
“你好好清理,你看看这,”她边说着边主动张开大腿,我看到了她白色百褶裙被她用手一寸寸的往腰部提,渐渐露出了被黑色连裤丝袜包裹的裆部,“你好好看看,这里黑漆漆脏乎乎的,”她说着右手虚摸着阴阜的位置,我顿时看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她居然没穿内裤,连裤丝袜大腿根部颜色加深了,然而她阴部位置的颜色更加深,“你好好看看,我记得还有一丛丛乱七八糟的黑毛,你扒开看看,也许就在下面。”她此时说出这句已经声音微弱的只有彼此可以听到,我颤抖着手朝着她的下体摸去,手一碰到她的手她全身一激灵,将我的手攥住,按向那处神秘之地,我本来以为她只是开个玩笑,毕竟连裤丝袜还得撕开,谁知道她居然将手指放在香舌上舔一下,然后伸到裆部轻轻划了两道,一边看着我的眼睛,一边将那丝袜撕开,那轻微的撕裂声让我们彼此的神经紧张到最大程度,毕竟这里还是办公室,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淫戏实在太羞耻了!
这声刺啦声就像爆燃的药线,将我带回了那个欲望比夏天还要炙热的夏天,我跟她们闺蜜两人彼此用话语撩拨的时刻。
记得我那时候上初二13岁,成绩还非常好,放学路上在公交车上碰到了这两女人,她们可能看我有点傻就开我玩笑,看我多看了几眼她们的超短裙就说我没看过美女吗?
还说我是小色狼,我当时嘴笨也没好意思反驳她们,只知道看了她们的超短裙黑丝袜下面的鸡巴酥麻不已,那是一种好像在撩拨你心头肉却不让你吃到嘴里的舒爽,鸡巴又酸又胀痛,实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总感觉有一股火气发泄不出来。
大街上有个大叔散发传单,看到我走过来刻意不发给我,我好奇就顺手拿了一张,那大叔朝我嘿嘿笑了一次,好像知道我要做什么一样。
我那时候看着那张印刷粗糙散发着浓重油墨臭气的报纸双眼发愣,上面只有一些关于做爱的文字,什么阴茎,什么阴道,什么高潮,还有男女之间的极乐,有一些非常暴露的女子图片摆着非常妖娆撩人的姿势,原来是卖壮阳药的,我当时看着报纸只是撸了几下鸡巴就觉得鸡巴酸痛的不得了但是那种无与伦比的爽快也让我难以忘记,看着我的精液射到对面两米距离的墙上,我喘着粗气,软倒在地上,感到无比的畅快。
后来我就学会了去上网看小黄片,记得最刺激的就是看过一次跳脱衣舞的小视频,那个女人撩人的不行,她跳的大汗淋漓,围绕着一根不锈钢管脱脱穿穿欲遮还羞,折腾了十分钟还他妈没把奶罩脱下来,我看的急得很,可是下面的鸡巴更急只能两只手一起左右开弓,恨不得把鸡巴撸秃噜皮,最后她终于把那条该死的小内裤脱掉之后我发出狼一般兴奋的狂呼,然后我看着她下体那块黑毛杂乱什么也看不清楚的地方大倒胃口,妈的这不是忽悠人吗?
我连硬都不想硬了!
后来我成绩下滑,老爸打了我几次(我甚至怀疑他只是单纯的想打我找这个借口而已,毕竟他从来没在乎我学习),我就不太敢去网吧上网,但是至少模糊的知道男女之间做爱是非常爽的事情,只是对于做爱具体怎么做还一筹莫展,毕竟那时候也未成年我跟养母吵架之后就搬出去住网吧基本很少看得到无码电影,反正那时候我是看不到。
男女怎么做爱一直是困扰着我的问题,我在15岁的时候,大脑里老是想着互相亲密的男女发生关系时候会是什么样子,眼睛老是喜欢往漂亮女人的裆部看,总是想着占有她们,至于怎么占有还一筹莫展。
大体只知道脱下裤子,露出鸡巴,那时候我的鸡巴勃起还只有13cm左右,然后插入女人的黑毛丛中,这样就是占有女人了。
因为初二生物老师拒绝给我们讲述男女性知识那一章节,他每每顶着秃顶的头支支吾吾的省略几万字重复以前程序啰嗦几分钟让我们上自习,我就觉得他这生物老师当得太轻松了。
一度我的理想是当生物老师,我认为这样不止可以上课偷懒,还可以名正言顺的研究男女做爱这件事而且可以美其名曰研究科学,连跟别人通奸都可以说是做实验。
当然后来我上了高中终于开窍了,知道男女之间是怎么回事,也在打飞机时候全是精液的大脑里被很多女人用下面的两块肉狠心的教育几千次鸡巴,好歹心经百战,于是我决定放弃那个当生物老师的理想,校长,市长,秘书长,董事长,这些长哪一个都是女人成堆无肉不欢,我于是想要和他们一样,只是直到现在我的理想还没有实现的可能!
至少在我上高中之前,我以为男女之间做爱就是把鸡巴怼进女人下面,就完事了。
还是孙樾与吴清这两个闺蜜帮助我超前完成了性知识的全部启蒙,她们在我初二暑假的时候从魔都回来,我那时候经常喜欢去郊外的河边捉鱼,每每回家都是赤裸着上身,夕阳的光照在我的赤膊上像一只快被晒死的龙虾,那时候我虽然瘦但是因为常年跟混混们打架瞎跑胡浪身体很结实,两个女人每每骑着电动车跟我迎面而过,她们会紧盯着我的上半身看,我被看得有了脾气就会说两个大美人要是都是我老婆该多好,她们就会被我羞得满脸通红,只是尴尬的笑笑。
后来我胆子更大了,也许是因为之前她们叫我色狼我一直没顺过这口气,于是我就说真想跟她们两人做爱啊,她们两人那时候还刚结婚,被我说的一阵惊讶,那时候我胆子大得不得了,居然真的把她们两人撩动了。
她们直接嘲笑我说知道做爱是什么意思吗?
她们两人停了电动车,站在河岸上,看着还在堆泥巴打扦子捕鱼得我。
我对于她们俩人如此主动还有些措手不及,也没多想,说做爱就是操逼啊,这是我跟班上的几个后排小流氓学会的,她们两个被我说的俏脸通红,美目流波,原本轻佻的眼神居然有些许放荡,如同那个被我蓬勃的青春欲火燃烧殆尽般的夕阳消逝的夏天河岸。
孙樾与吴清两人并排站在桥洞里看着我,她们似乎不知道自己的一些话语会对一个少年产生多么刺激的影响。
“你知道怎么操逼嘛?”这是她们两人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我凌乱在河岸上,看着一些在岸上扑腾的鱼慢慢死去,发现我并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之后仿佛是我跟她们两人达成了默契,我每次遇到她们都会被言语上调戏一番,我在询问了初三后排的傻大个之后,我对他的答案实在不满意;于是我看了范冰冰的苹果,因为那时候我并没有通过互联网找到自己想找的资源的能力,我还是个雏儿嘛,除了会学习还会个啥?
虽然当时已经是互联网遍地开花,手机上网也已经老生常谈,但是我还是硬着头皮去了学校附近的一家音像书店。
没办法,不硬着头皮难道要一天到晚硬着鸡巴吗?
我还记得我买了那部有范冰冰的苹果的盗版电影合集,顶着整个音像店一众男女的异样目光与窃窃私语回了自己的出租屋,我终于看了范冰冰被梁家辉强奸的那段视频,看得我硬了又硬撸了又撸,可是愣没有看出来是怎么做爱的,我只有按照自己理解的胡诌了答案。
终于在河岸上我第N次抓鱼,再次N次碰巧遇到她们姐妹俩,我知道她们一句话不说是在等着我的答案,不然她们干什么要看一个赤裸上身的男人捕鱼?
我盯着两个有些蠢蠢欲动让人欲望狂暴的美人给出了我的答案,“操逼不就是把女人的内裤拨开,露出逼,然后男人用大鸡巴插进屄里面吗?”
两人被我的回答整傻了,“这就完了?”
“不然呢?”
两个人看着我一脸坦然不由笑得前仰后合,“再笑我把你们两个都占有了。”不是什么大庭广众,在河滩上一天也没有一个人,我被她们嘲笑顿时恼羞成怒,十分粗劣的威胁着。
“小坏蛋人不大,心还不小。”两人自然不把我的威胁当回事,嘻嘻哈哈的跑了。
那个初三结束的暑假我跟两个女人从陌生到无比熟悉,只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她们两人从魔都回来休假,恰好老公不在身边无聊了就逗逗我,没想到挑逗到最后把自己挑逗的都动情了。
孙樾有天骑电动车路过还问我,“就这么想插我的黑毛穴嘛?”
我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
她们两姐妹来撩拨我的时候,一般都是她说那些虎狼之词,吴清反而非常矜持,偶尔才会不好意思的小声插上一句。
没想到这些当年的荒唐往事,玩笑一般飞逝的青春居然在我几乎遗忘之后,跟眼前的这个办公室里面的两个女人一个小男人重新联系在一起,好像几十万公里干涸的导火线一般放在地平线上等着夕阳落下点燃这狂欢的烈火。
“以前是你还不懂,现在你懂了,你可以慢慢看了,”她有些颤抖的尖锐的话语把我拉回了现实,现实的我们彼此已经沉迷于挑逗之中,我的手被她按到阴部,手指像扫帚一般缓缓扫开那一丛丛乱七八糟的黑毛,一口鲜红色的小嘴紧紧闭合着,我用手指在那道缝隙上缓缓竖着摩擦,终于磨开了一道小洞,我用两根手指撑着她的两扇守护这粉嫩肉洞的阴唇,那处曲径幽深才看得到逼口内部的褶皱与鲜红嫩肉,随着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不停地芡动着。
“你看到了吗?”她看着我那根跳动着的肉棒,缓缓道,“你拉开我看一下。”我懂得她的意思,缓缓拉开裤子,将硕大无朋的肉屌捧在手里,我捧着棒身,可是前半截与硕大圆润的龟头却一直在散发着逼人的欲望。
“下次再看,这次剥开了,下次再看就看得清楚好了,一定找得到那摄像头。”她轻轻喘息着,显然我们这一番回应过去那段相互撩拨过却无疾而终岁月的这一番举动,实在刺激的彼此全身无力了。
那种心理上一步步引诱,得到,再次引诱,再次得到的套路实在是太让人心潮澎湃难以自拔了,心脏稍微不好恐怕就会发病而死。
我此刻也蹲的腰酸背痛,我相信就算做了同样时间的爱我也没有这么累。
“吴清你不认识了?就认识我吗?”孙樾看着我收拾完肉棒,坐在旁边空无一人的座位上,笑着问我,刚才的少妇则走到我的旁边,一边看着我的运动裤下面的大肉屌,一边有些酸溜溜的说,“当初我太矜持了,没你这么骚,直接调戏人家初一小鲜肉。”
“吴清姐没这么主动,我知道。”她们两人坐在这间办公室的拐角处,离开其他同事甚远,倒是一处非常别致的私会私聊场所。
“就没想到这么巧,咱们三个还能在魔都见到。你小子当年这么勇,今天不会食言吧?”吴清居然说起了我当年的玩笑话。
“哎,生了孩子之后不漂亮了,难怪这小坏蛋对咱们没这么饥渴了。”
“你们真愿意和我?”我有些不敢置信,虽然已经看了她们两个的隐私部位,但是这能证明什么?证明我比藏在暗处的摄像头更加无耻?
“你忘了你当初怎么说的吗?”吴清委屈的说道,“我可还记得。”
“我也记得!”孙樾盯着我看。
“我真的想把你们两个叠在一起操一次!”我无比兴奋,一如当年,“咱们挑个地方?”
“我们姐妹俩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愿意分享,除了老公不能,但是我们的情人能啊。你撩拨了我们好几年,有可能的话我们真愿意跟你。”
“约个时间。”基本很矜持的吴清则说出了一句话。
“去哪里?”
“还是老地方怎么样?”我提议道。
两个女人显然心领神会,“老地方好!”
“什么老地方?”男人婆个神经病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伸过来她修长的脖子,问我们。
两个少妇吓得花容失色,我看了看男人婆的脸色,丝毫没有变化,她肯定没听到,“就是我们经常的地方。”孙樾圆谎道,男人婆点点头默不作声的走了,我也知道不能再停留找个地方先歇息一阵。
这腰酸背疼的,搁谁谁愿意做?
再让我天天这样我就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