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燕阳城最繁华的青楼,莫过于坐落在城内西市烟柳街的鸾凤楼,此处不说那雕栏画栋的装潢陈设,光是坐拥整个眠安岭以南人数最多模样最俏的小娘,就足以让无数男人魂牵梦萦,管你是乡绅富豪达官显贵,还是贩夫走卒平民百姓,甚至这附近的修仙者,也会在这里偶尔出现。

“老爷,老爷等等,慢一点,慢一点嘛!人家刚泄了身子的……啊!”鸾凤楼最上层,只用来接待身份显赫者的大房里,铺着丝绸的绒床上,两名浑身赤裸的男女正如同交尾的蛇一般缠在一起扭动。

那小娘名叫玫娘,是鸾凤楼数一数二的头牌,天生一副童颜模样,身材却在男人们的浇灌下发育的极好,两只玉兔走起路来一蹦一跳,杨柳细腰承载着男人们无尽的欲望,修长的双腿,踩着的步子像是在人心头跳舞似的,从她出台开始,就不知道已经勾走了多少男人下流的目光了。

换作平日,玫娘只会对着这些付不起钱的男人一笑而过,然而此时,她却躺在面前男人的胯下,露出外人不曾见过的恍惚模样,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冲击。

男人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似的,骨节分明的大手钳住玫娘的腰肢,迎面将胯下那根巨物不断送入玫娘的小穴里,每次深入都好像攻城战锤猛的敲在玫娘早已脆弱不堪的城门上,子宫口每每被撞击,玫娘的身体都会不受控制的喷出淫水,男人龟头刮擦着玫娘穴里的敏感点,早已意识模糊的玫娘抓着床单只能发出阵阵呜咽,而巨物带出来泛着泡沫的白浆,将床褥早已沁透。

那根巨物足有婴儿手臂粗细,沾满了玫娘的淫水,黝黑发亮的好似一根生铁杵,因为充血,上面的青筋老藤攀树,从裤子里掏出来甚还有这真真的热气升腾,别说久经人事的熟妇,就算是青楼里的小娘们,一辈子也见不得过几根。

“给我把下面夹紧了!谁同意你就自己爽了!”

男人空出一只手,狠狠地在玫娘的大胸上掐了一把,波涛汹涌的嫩肉轻松地就将男人的手指包覆了进去,男人拇指和食指卡住嫩肉顶端红樱桃一样的乳头狠狠一捏,玫娘伴随着又爽又痛的一声呻吟清醒了些。

“老爷,不行了,饶了人家吧,真的不行了,再这样下去会死的,至少、至少让人家喝点水……”

“最后的冲刺了,忍着点,能坚持到这一步的只有你了玫娘,最后做你最爱做的那个吧,来,舌头伸出来。”

男人俯下身子,玫娘顺从的伸出玉藕般洁白的双臂揽住男人的后颈,张开小嘴儿努力把诱人的舌头伸了出来,男人满意的笑着,低下头从她的脖颈一路舔舐,最终和玫娘长长的吻在了一起,舌头相互搅动着,下半身的抽送也越发的加快了速度。

口腔里瘙痒般的触感,胸前伴随着疼痛的酥麻,下半身被压住连反抗都做不到的被动承受,伴随着长吻带来的窒息感,玫娘在这一浪又一浪的快感中张开子宫,接纳了男人射出来的全部精华,而她人的意识也伴随着强烈的高潮飘向了远方。

然后就被男人一个耳光扇了回来。

“因为泄身而死,就算你是小娘,说出去也脸上没光,去了阴曹地府阎罗王见了你都得挑一根大拇指吧?虽然能把人活活操死,道爷我倒是觉得这是对我的认可就是了,啊哈哈哈!”

男人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是却顾不上擦身子休息,立刻打坐结印,真气在体内运转一个周天,三周天满,男人猛地睁开眼睛,难以置信的感受着体内的真气。

“……成了,竟然真的成了!哈哈哈哈!苍天不负有心人!不负有心人呐!三年了,三年了!我终于做到了!”

男人正是长大成人的罗恺,而他正在庆祝他自创的功法终于初见成效了。“老爷,您怎么了……”

罗恺随手结印施法,将他身上的汗水与玫娘的爱液清理干净,换上干净的道服,想了想,他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珍珠大小的透明水晶球丢给还瘫软在床上的玫娘,“和你没关系了玫娘,不过道爷很感谢你,要是没你我还真很难这么快就成功,这是送你的礼物,别让老鸨子看见了。”

“老爷!这灵石,人家不能收的!您每次来付的银两就已经……”

“道爷我没有对女人小气的习惯,让你拿着你就拿着,这灵石能虽然换个几百两银子,但是对道爷我来说还付得起,好好调养,你们没修炼过的人和我上床之后多少都会受伤,这点钱算是包你七天不出台养身子的钱了,走了,不用送。”

说罢,罗恺推开房门头也不回的大步如风的走了出去,连楼下的老鸨子的送客声都没搭理,出了鸾凤楼踩上飞剑,直奔燕阳城西的天机阁分阁而去。

二十五年前,七岁的罗恺独自上山砍柴,回到家时整个人如同魔怔了一样浑浑噩噩意识不清,只跟自己的猎户老爹说了声要考天机阁就昏睡了过去,这一觉就是整整七天,吓得他爹妈大夫神棍没少请,却没人知道到底在罗凯身上发生了什么。

七天之后罗恺醒来,看着和平日没有区别的他,却突然聪明了不少,村子里教书先生备课自言自语的文章,罗恺只是路过听了一遍就能倒背如流,至于那先生家里的藏书,那更是过目不忘,全村都惊为天人,加上他自己不断要求去考天机阁,家里也就随了他的愿,八岁那年送罗恺去了燕阳城西的天机阁分阁。

昆仑上修仙门派林立,又以四大门派实力强悍底蕴丰厚,锻体炼魂以力证道的金刚宗,炼丹问药修生养息的仙草谷,触类旁通感天悟地的雅士盟,以及术数占星做法窥天的天机阁,这些门派在整个昆仑有许多分舵,每个分舵每年都会招收些有天赋的弟子,但修仙之路天赋第一,能够入得了这四大宗门的人并不多。

但是罗恺依旧凭借着别人难以比拟的慧根,被天机阁分阁大司书安智仁一眼相中,哪怕他灵根只有中下水准也以‘勤能补拙’为由收他入门,位列‘思’辈,改名罗思恺。

罗思恺也确实没有辜负大司书的期望。

按照天机阁的规矩,入阁前十年,每年四次考试,成绩不达标者逐出师门,十年后排名前三的弟子直接成为内门弟子,剩余人等为外门弟子,罗思恺十年苦学,以‘思’辈第一的成绩成为天机阁燕阳分阁内门弟子,三年后,成为真传弟子,有过五年,成为讲师。

但是罗思恺一帆风顺的人生就到此为止了。

成为讲师已经是他拼尽全力修炼的结果了,他虽然慧根一骑绝尘无人能比,但灵根只是中下,入阁十八年,成为讲师,修为却只有可怜的练气中期,同辈入阁者,哪怕是仍是外门弟子,也已经到达练气后期,更有甚者已经开始筑基,准备冲击更高的境界了。

修仙者,修为不够,只是再多也是抬不起头的,罗思恺在成为讲师没多久之后就发现,按照自己现在修炼的速度可能根本超不过衰老与死亡追赶他的速度。

好不容易成为了儿时心心念念的修仙者,却依旧难逃老死的命运,罗思恺不甘心就这样下去,为此他苦心钻研天机阁藏书,寻求仙草谷的灵丹妙药,散尽了每月俸禄的灵石也未尝一果,就在他感到绝望的三年前,一份古籍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那并不是前人留下的神功秘籍,只是天机阁某位老前辈在研究境界提升与真气量之间关系的时候,无意间提及的一笔。

文章中那一句‘将体内真气排空,再迅速从外界补充,如此往复可以舒张经脉蕴海,提升修为’的话如同一道炸雷点醒了罗思恺——排空体内真气,然后让人再传真气给自己不就好了?

但是罗思恺当时就否定了这个想法,体内的真气是每个修仙者最宝贵的东西之一,且不说是否有人真愿意牺牲他的修为帮助自己,光是真气排出体外很快就会消散,每次修炼都等于浪费两个人的真气这事儿,让别的修仙者听到就能把自己打死了。

但若是自己先把真气输送给别人,然后再让别人把真气换给自己呢?

修仙者本身就能运功恢复真气,排光体内真气之后哪怕恢复一点,再被注入真气,那哪怕是多一点,日积月累岂不是也能成一番天地?

就好像冥冥中有个声音在指点罗思恺一般,他迅速将这个想法从理论变成现实,只用了半年时间,别的修仙者需要十几年甚至几十年才能创作出来的新功法就已经初见雏形,为了掩人耳目不让人发现这无名功法是掠夺他人真气壮实自身的功法,罗思恺特意将其融入到了男女行房之事中,并在接下来的两年半里频繁出入鸾凤楼,在小娘们身上完善着自己的功法。

一开始并不顺利,排出体外的真气确实能在女方体内留存,但是引导真气在女方体内运转一个周天,再带着女方的真气返回自己体内,罗思恺试了许久都无法成功,甚至连排出体外的真气都不能十成返回,每次回来都会少点。

这也导致这两年半里,罗思恺频繁行房,身子也因为真气长时间亏空越发的孱弱,若不是胯下那条被真气浸注锤炼的让金刚宗人都羡慕的巨根,罗思恺病殃殃的样子就如同痨病鬼。

不过如今,神功大成,至少排出去的真气已经能在同样灵根极差的普通人体内十成十的返回自己的蕴海,罗思恺有信心,只要女方是修真者,他就能攫取对方的真气炼化,弥补自身灵根缺陷带来的修炼缓慢的窘境。

“思恺师兄,你可回来了,大司书正在侧殿等你呢,你还是快些过去的好,大司书看着……不怎么高兴。”

罗思恺踩着飞剑歪歪斜斜的刚飞回阁里,一名正打扫山门的后生就立刻赶了过来说道。

“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人逢喜事精神爽,罗思恺快步走向侧殿,还没等他敲门,屋内大司书就已经知道他来了。

“思恺,进来。”

“弟子思恺,见过大司书。”

安智仁年逾古稀,早已是元婴境的大人物,受天机阁阁主之名在燕阳城分阁坐镇,罗思恺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学生,但是看着他现在这副病恹恹的模样,大司书恨铁不成钢的叹息道,“思恺,你入阁多少年了?”

“回大司书,已经二十五载了。”

“成为讲师,你又过了多久了?”

“回大司书,满打满算,快八年了。”

“我也知道,你灵根一般,但是只要潜心修炼,至少突破练气不成问题,但是你看你,这几年都在做什么?沉迷女色不可自拔,每每见你都是气血双亏,不说你自己,你可有把我阁修仙者该有的样貌记在心中?”

“大司书教诲的是,学生今日行房之后,深感空虚,回忆过往修炼之路,也不由得觉得过往之事是荒唐至极的。”

“你真这么觉得?”

大司书没想到罗思恺会这么乖,之前教训他的时候都是一副滚刀肉的模样。

“学生确实如此认为,大司书,从今往后,学生必将努力修炼,争取早日突破练气境,不没大司书的培养与阁主的恩典。”

“嗯,你能有这的觉悟是好事,你的慧根就连我也从未见过,就算是那七窍玲珑心的,也比不上你半分,论起来,你的理论贡献已经足够,对法术研究的新理论也被证明是对的,只要你的完成筑基,我为你申请升为司书不是问题。”

“是,学生谨记大司书之言。”

“那你去修炼吧,如果有什么事……哦对了,还真有事,”大司书说着从书案上拿起一份花名册,“这是这一期在下个月要结束十年之期,正式拜入山门的弟子们的排名,根据他们最后一次考试的成绩,有几位要被开除的,老样子,交给你去跟他们说了。”

罗思恺毕恭毕敬的接过花名册,这是个麻烦事儿。

当了讲师就这点不好,自己带的学生就得自己做这个得罪人的活儿,要知道那些学生就算没有正是入阁,那也是半只脚的修仙者,开除他们无异于断了他们的修行,给自己徒增业障啊。

“学生明白。”

“嗯,去吧。”

罗思恺拿着花名册,满脑子都是怎么修炼的事情。

这天机阁内竞争激烈,同门之间不乏为了一篇报告的贡献而背地捅刀的事情,罗思恺寻思,要是自己随便找个女修来练功,怕不是自己境界还没练成,功法就被剽窃了去,大概到时候那些本来灵根就比自己好的修仙者只会再踩自己一脚吧?

罗思恺作为天机阁的讲师,和只有弟子身份的门生住的地方不同,虽然面积不大,但是罗思恺的宿舍是独门独户的,回到宿舍的罗思恺一遍琢磨着修炼一遍翻看着花名册。

“嘶,对啊,从这些学生中找一个灵根不错的女修出来不就好了?她们懂得又不多,要是被发现了,换一个也不迟,先把功法至臻化境再说!对,就这么办。”

很快,一名合适的女修就入了罗思恺的眼。

此女名叫黄襄玉,出身燕阳城,祖上是燕阳城的富商,十年前,六岁的她被送入天机阁,灵根品性中上,慧根随不特别显眼,但也有重伤水平,刚入阁时成绩优异,但近两年却下滑的严重,到了要被开除的地步。

罗思恺捏起一张纸符,凑到嘴边下了灵言后一弹,“黄襄玉,速来我处见我,去。”很快,门外一阵轻快的银铃脆响,伴随着嫩滴滴的少女声,“学生黄襄玉,来见师兄了。”

“进来吧,门没锁。”

黄襄玉这才推门而入,出身豪门的她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良好的家教,进屋来,朝着罗思恺轻提嫩黄色的罗裙浅施一礼,“见过师兄,师兄今日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罗思恺观察着被他选为‘炉鼎’的少女。

两鬓青丝盘在脑后,两根雕凤垂铃银钗将其挽住,长发齐肩自然垂下,落在她身着的嫩黄色罗裙上,估计是刚急匆匆的赶路,几滴香汗浸湿了一手握不住的双峰撑起来的一点点前襟,不盈一握的腰肢下是包裹在裙下的圆润丰臀,未经人事少女的姿态一眼可见。

干净的瓜子脸上,细叶长眉下是一双充满活力的丹凤眼,小巧的秀鼻之下是抿了淡淡唇彩的秀气小嘴,五官之精致,如同个瓷娃娃一般,纯洁无瑕正是形容她的词汇。

“坐。”

罗思恺指着客椅,同时起身去给黄襄玉倒茶。

“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下个月入阁的名单出来了,黄襄玉,很遗憾,你不在名单之上。”

“这!这是为何?不对,师兄,虽然下个月确实会发布入阁人选,但是这个月底还有一次考试,为什么还没有考试就……”

“你自己摸着良心说,以你现在的境界水平,月底前能有所精进吗?而你最近几次考试,连我阁基础的五星占试题都无法满分,更别提那灵台秘卷和缉古算经了,又怎么可能在下次考试里取得更好的成绩?”

黄襄玉脸上毫不掩饰的慌乱表情,罗思恺很是满意,越慌乱越好,越慌乱自己越有机会。

“师兄,一定是哪里搞错了,我会努力地,还请师兄给我一个机会!我不能就这样回家去!”

“喝点茶吧,我叫你来一是通知你这件事,毕竟这是大司书下达的任务,另一方面,我也不忍心你这样的人才就这样被开除。”

黄襄玉眼中再次燃起了希望,“师兄可有什么法子?学生一定照办。”

“能有这份心是好的,”罗思恺觉得是时候图穷匕见了,“你可知道作为讲师的我,手中是有给学生以协助研究为由附额外分的权利吗?”

“是的师兄,我知道。”

“正好,最近我在研究一种很新的功法,正好需要一个助手来帮忙,如果你愿意的话……”

黄襄玉不等罗思恺说完,抢先一步答道,“师兄!我愿意!不管什么研究都请让我帮忙!”

“什么都愿意做?”

“愿意!”

罗思恺满意的点点头,“这真是太好了,那么,襄玉,脱吧。”

“哎?”

“我说,把衣服,脱了。”

‘脱’字如同一支利箭,出罗思恺之口,猛地射入黄襄玉的胸口,让她的心被揪起来似的漏跳了一拍。

“师兄,你、你说什么啊?不、不要拿人家打趣……”

“我没跟你开玩笑,我研究的功法,需要你的身体,啊……这么说你可能还不理解,我需要你跟我行房,行房懂吗?嗯,也许应该说的通俗一点,肏逼,这种市井的土语……”

“我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黄襄玉涨红了脸,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被罗思恺的污言秽语羞的,“师兄,我没想到你竟然是如此之人,竟然趁人之危!想来阁内那些关于你的流言蜚语都是真的吧,告辞!”

说罢,黄襄玉就起身准备夺门而出,但是罗思恺的话却绊住了她的脚步。

“真的好吗?如果你就这么离开了,那么你下个月就只能被开除了,这不是威胁你,这是事实,如果你真想留在天机阁继续修炼……”

罗思恺起身走到黄襄玉身边,手伸过少女的香颈,捧起一缕青丝,抚摸着这如同一片丝绸般柔顺的头发,“你就该答应我的建议。”

黄襄玉的娇躯微微颤抖着,罗思恺很享受少女这副不知所措的模样,想着火候差不多了,他手不老实的搭在黄襄玉肩头,将她半揽入怀里,顺着臂膀,手一路畅通无阻的下行,最终停在了那腰肢上。

“我……我已经有媒妁之约了,那个人,那个人虽然只是一介书生,但是他待我……”

“那又怎么样?”

罗思恺粗暴的打断了黄襄玉没有多少底气的话,“我对你以后跟谁婚配毫无兴趣,我说过了,我只是需要你的身子帮我研究新功法而已,等我完成功法,你爱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好了。”

说到这儿罗思恺突然坏心思又上来了,“啊对了,你那意中人好像不是修仙者?哈哈,那真有意思了,你可知道咱们修仙者只要能突破筑基,寿元轻松就能有百岁以上,若是到了元婴期,活个千八百年不成问题,呵,若你真有那命数修得正果,怕不是到时候你的凡人夫君早就不知道作古多久咯。”

“不许你说他的坏话!”

黄襄玉满面怒气的推开罗思恺,但要不说美人就算是生气也好看呢,黄襄玉现在这副秀梅颦蹙的模样更是勾的罗思恺裤裆微动。

黄襄玉也注意到了罗思恺下身的变化,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起来,过了半晌,她像是下定了决心赴死似的,用带着厌恶的语气,“师兄,你刚才所说可是真的?”

“哪部分?”

“你明知故问!当然是、当然是和、和你那个之后,你就会给我加分!”

“还那个,你直接说行房不就好了,襄玉,我觉得你好像有当色胚的潜质啊,我是为了研究功法才要操你的,不是用分数威胁你,你要搞清楚,呵呵呵。”

罗思恺眼见得黄襄玉脸都红到耳根了,自知如果再调戏下去可能就会有反效果了,便收起嬉皮笑脸,正色道,“我保证,我刚才说的句句属实,绝无虚言,若有半句谎话,我道心必损!”

见罗思恺如此赌咒发誓,黄襄玉强忍着心中的委屈与不甘,不断地告诫自己只要能留在天机阁,能为自己那患病的未婚夫寻得治病的药方,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吧。

黄襄玉只可惜自己这清白的身子,本想在花烛夜交给所爱之人的。

“师兄,既然如此,那我就答应你吧,只是你别期望我能有什么感觉和反应,实话实说,我想在光是看见你都反胃。”

“无妨,无妨,来吧襄玉,事不宜迟,咱们……进屋修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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