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泉神社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意义深远,但几乎无人知晓——至少现在无人知晓。
只是在那之后又过了几天,整个绯樱岛首屈一指的游廊(红灯区)吉原花街上,恐怕是这里最好的一家青楼“九尾”被人包场了。
这件事在吉原花街所在的圣京之中还引发了一场不大不小的话题。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能把拥有数名花魁,普通的有钱人连门都进不了,号称一夜销金山的九尾包场?
有人猜测是内府中的大将重臣秘密聚集于此商议军国大事,也有人猜测是圣京之中那几位富可敌国、挥金如土的豪商巨贾在这里谈足以震动天下的大生意。
但他们都没有猜对,事实上包下这里的那位豪客甚至不是绯樱岛的人。
在九尾最好的雅间“小天守”之中,这里的老鸨,同时也曾是花魁的九尾濡子满脸谄媚地为坐在榻榻米上的一位美少年揉肩捶背。
在不久之前濡子听下人报告这位少年带着两个巫女、拿着一把金叶子说要包下这里时,她还先感到了一阵莫名其妙。
“哪里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二世祖?哪怕是要见见我家的几位花魁,那也是要按这里的规矩来的。他以为九尾是想包场就能包的吗?”带着这样的想法,濡子便带上伙计和打手,准备将这个不知礼数的臭小子扔出大门。
但是当濡子亲眼见到这位少年的时候,她在一个呼吸的时间里就改变了主意。
虽然这位少年眉清目秀,身上一股让女人心痒痒的异香;虽然摆在大厅中央圆桌上的那一小堆金叶子确实是一笔让人眼热的巨款。
但这一切的说服力都比不上少年体内那充盈的灵气和若有若无的神力气息。
九尾濡子是一个有着四分之一狐仙血统的半妖,对于灵气的感应远比普通人敏锐得多。
所以在她发现眼前这个少年的不寻常之后,连忙就换了一个态度,速度之快就连跟在她身后的那些伙计和打手都吃了一惊:“这位公子,请问你想包下小店是要做什么呢?”
玄云指了指自己身后两个女巫中年龄比较大的那一个:“我的这位爱仆有一个心愿,我准备在这里为她实现心愿作为她忠诚的奖赏。”
为自己仆人实现心愿就要包下九尾?
这种夸张的做法让濡子坐实了她的猜想:果然这就是强者的任性吗?
身为强大的神祇,凡人的一切规则和限制都不过是笑话。
在神祇眼中不过是随手为之的奖赏,放在凡人的眼里就是夸张的奇闻异事。
想到这里,濡子认定了眼前的少年一定是个值得一抱的大腿,自己一定要使出浑身的解数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于是濡子便马上应承下了少年的包场,并亲自将贵客引进九尾最好的雅间。
绯樱岛上名义上的京城——圣京。
是整个绯樱岛名义上的统治者圣王的居城。
九尾最好的一件雅间,便是在一栋五层高楼顶层上的一个大房间。
这里刻意按照那些高级武士们居住的天守阁的样式布置:四面通透,可以将整个圣京的风光尽收眼底,站在房间外的回廊上看久了,甚至能让在此欣赏风景的人产生一种睥睨众生的感觉。
在就在这样一间风雅的豪华房间里,一个美少年穿着宽松的长袍慵懒地躺在一位花魁的大腿之上,在他身旁则是数名风情万种的美女殷切地围在他的身边。
这些美女无一不是平时高官巨贾一掷千金也不见得能见上一面的名妓,但此时他们就像是最普通的侍女一般围在少年身旁,有的在为少年修指甲,有的在喂少年吃切成小块的水果;而最亲近,最方便和服务对象说话的工作——揉肩捶背,则是由店中的老板,之前也是花魁的濡子亲自负责。
现在已经有三十出头的濡子虽然已经没有了花魁的头衔,但是光一个“风韵犹存”完全不足以形容她。
平时用心的保养和妖狐的血统,使得岁月似乎没有夺取她的分毫美貌,反倒是平添了许多成熟的风韵。
这个时候,小天守之中的诸位花魁们无一不是被玄云身上的异香撩拨得春心荡漾,媚眼如丝;双腿之间的牡丹竞相盛开,花蕊之中的蜜汁也在不知不觉之中濡湿了双腿。
而最严重的莫过于正在为玄云揉肩的濡子了,她身为半妖不但要被玄云身上的异香所撩拨,还要受到体内灵气的影响。
这时的她早已无法正常地思考,只能双手抓在玄云的肩膀上乱捏一气。
感到时机差不多了,从进入雅间之后就没怎么开口的玄云终于说话了:“就先到这里吧,各位姐姐们。为了感谢你们的殷勤,小弟在这里先给各位姐姐们一点小费……”说到这里,玄云随手在半空虚画了几下。
顿时除了濡子之外,周围的花魁们突然就想触电了一样僵硬着跳了起来,持续了好一阵之后,她们又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骨头一般,瘫软到了榻榻米上。
原来玄云的小费就是向这些凡人花魁们送了一场刻骨铭心的性高潮,在他法术的催化下,一场远超人类肉体极限的性高潮让这些花魁们体验了一番凡人永远无法触及的极乐。
待到这些倒下的花魁们翻着白眼露出了痴痴的笑容,玄云才坐了起来对身后的濡子说话了:“老板娘,还没有自我介绍。我叫玄云,来自中原。”
濡子连忙向玄云行了一个跪拜礼:“原来是来自上国的大仙,不知大仙来到绯樱岛有何贵干呢?”
看见濡子如此的知礼,玄云在心中悄悄点了点头:“想必我们早已互相感觉到了,我们都有一点不凡之处,所以一些话我就直说了。其实我来圣京之前就如我在包场时所说的,只是想要在这个地方满足我仆人的一个小愿望。但是到了这里我发现,这个城市还真是有趣,所以我又有了一点新的想法。”
濡子听出了玄云的一些言外之意,谨慎地问道:“上仙的意思是,圣京的灵脉吗?”
玄云用银签子叉起盘子中的一小块水果放进了自己的嘴里,一边咀嚼一边点了点头。
正如之前所提到的,筑城聚居和灵修所需要的地理环境几乎截然相反,适合灵修之地几乎无一例外都是穷山恶水。
不过之所以要加上“几乎”,就是有绯樱岛上的圣京这个例外。
由于一些巧合,绯樱岛上的数条大灵脉在圣京交汇,形成了一个在平原上罕见的灵池。
据说当初绯樱岛的初代圣王正是看上了这一点,下令在此修建城池和宫殿定都于此。
丰沛的灵力让虽然让圣王有能力供养他现在唯一的依仗——阴阳寮中一群被称为阴阳师的修士们,但也让圣京这个城市吸引了无数狐仙野神、妖魔鬼怪、魑魅魍魉潜藏在城市中。
毕竟对于它们来说,仅仅是呆在圣京这种灵力丰沛的地方就能多活几年,如果能再窃取一点灵脉中的灵力——事实上这并不是很难,那对于修炼来说也是不小的助益。
为了躲开武士和阴阳师们的搜查和警戒,这些妖怪们自然也是各显神通。
潜藏、伪装自然是不会少,但更多有能力的妖怪就会像濡子的祖先那样,想办法给自己弄一个合法的身份,大大方方地住在圣京中,有些甚至还登上了高位。
圣京坐落在这么好的灵池之上,就连玄云也不由得起了“分一杯羹”的想法。
他在嚼完嘴里的水果之后对濡子说:“姐姐你也看见了,我的两个手下都是巫女。事实上她们的神社在前些时间里被毁于战火,所以我也在找一个能安顿她们的地方。麻烦姐姐在这里给她们留个落脚处如何?好处不会少了你的——两方面的好处。”
听见玄云说“两方面的好处”,濡子马上理解到玄云说的好处是指的什么,“这个少年的意思是要在修炼方面提携我吗?”想到这里,濡子马上一口应承了下来:“上仙言重了,‘九尾’本来就有做宾馆的工作,招待宾客暂居不是难事。而且既然是上仙所托,濡子也非常乐意给两位巫女大人长期留两间上房。”
从濡子这里得到了满意的回答,玄云就把话题转移到了给濡子的“房费”之上:“那么我们来说一说房钱的事吧,该给的房钱我不会少,另外我再送姐姐一些上好的灵药,如何?”
听见玄云送自己的是灵药,濡子的心中稍微有一点失望。
不过她安慰自己这不过是第一次,只要那两个女巫还住在自己这里,以后就有的是机会。
稍微调整一下心情之后,濡子又一次朝玄云行了跪拜之礼:“感谢上仙的赏赐,小女子感激不尽。”
但濡子那点小小的心理波动并没有瞒过现在的玄云,“我居然能感觉到她心里有一瞬间的不满足?有趣……”想到这里,玄云有了一点恶作剧的想法。
于是他对濡子说:“我正好带了一些灵药,这里就先给你一些……”说完,玄云的手中就突然出现了一个比豆腐块略大一点的木盒子。
“打开看看吧!”玄云将盒子放到濡子的前面,让她自己打开。
濡子疑惑地打开了盒子,发现里面各式千金难求的灵药居然被分门别类地塞得满满当当。
益气丹、洗髓膏、润魂丹、玉藤散之类“普通”的灵药自不必说,还有数颗像琥珀一样的深黄色颗粒,虽然濡子不知道这是什么,却能感受到那东西蕴含着难以想象的丰厚灵力。
事实上,对于已经进入“疑似金丹期”的玄云来说,益气丹这些以前他常吃的灵药对于他而言用处已经不大了,不过这些质量上佳的灵药拿来送人情到也算拿得出手,毕竟自己也算是炼丹制药的好手了。
而琥珀色的颗粒其实是自己的触手黏液混合九阳纯精干燥后的产物,灵气不丰厚才奇怪了。
这满满一盒子的灵药,即使让一个只有一点微末修炼资质的凡人囫囵吞枣地吃下去,也能混个筑基甚至开光的道行。
濡子呆呆地看着这一盒子灵药,也是惊得一时之间说不出任何话来。
看着濡子惊讶的表情,玄云笑着对她说:“这些就当做房费的定金吧……”
听见玄云说这还只是“定金”,虽然贪得无厌是老鸨的“传统美德”,但是这么多的灵药拿在手里也让濡子心虚了起来:“不不不,大仙言重了……这个……小女子寸功未立……不,不对……总之这么多的灵药实在是太贵重了……”
对于濡子的惶恐,玄云却毫不在意。再次叉起一块水果随手在半空摇了摇:“至于后面的尾款有多少,就要看‘九尾’能让我有多满意了。”
再次将盒子打开一个缝隙看了看里面的灵药,濡子像是在心中暗暗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用力点了点头:“上仙的要求,九尾一定全力以赴。”
“很好,你也先享受一下吧,享受过后再来忙正事……”玄云的话音未落,濡子也像倒在地板上的那些花魁那样僵硬了起来。
第二天天不见亮,玄云的女巫膣子就在一群女童的簇拥之下更衣打扮。
现在的膣子已经换下了巫女服,换上了一件繁复的纯白色和服。
这是绯樱岛上的结婚礼服“白无垢”。
接下来就是一场在妓院中举行的婚礼,虽然这举办地有点诡异,但整个“九尾”的上上下下居然也是轻车熟路,干得有条不紊。
整场婚礼除了没有邀请宾客之外,一切都像模像样。
“她们是不是以前经常干这事?”带着这样的疑惑,在婚礼上被折腾了大半天的玄云走入了被当做洞房的一个小雅间。
在洞房之中,膣子恭敬而拘谨地跪坐在床边,闭着眼睛身体微微发抖。
玄云虽然因为今天繁复的婚礼仪式使他的精神有些疲惫,但是他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膣子的异常:“怎么了?亲爱的?”
听见玄云对自己的称呼,膣子几乎全身抖动了一个激灵。
她连忙抬起头对眼前的美少年说:“请……请不要这样称呼我……主人,这只是我的一个任性的请求,其实我们都知道,这场婚礼只是一场游戏而已。但是……但是……”说到这里,膣子眼睛里突然涌出了豆子一般的泪水:“但是……明明知道这一切都是虚假的,但为什么我还是感到如此的幸福呢?”
玄云明白了膣子的颤抖是因为幸福和激动,轻轻地笑了。
他伸出手用手指为膣子擦掉眼睛旁边的泪水说:“我是个无能的主人,现在没办法向你许诺更多的东西。但是至少今天,你就是我将要给予幸福的女人……”
“请……请主人不要这样说!是主人宽容了小女的僭越,小女对主人的宽宏大量已经非常惶恐了。”说完,跪坐着的膣子连忙双手三指触地,深深地向玄云伏下了自己的身体:“小女不才,请主人多多指教……希望小女贫弱的身体能够满足主人所需。还请主人让小女为您宽衣。”
随着膣子为玄云和自己脱下了复杂的礼服之后,一对如玉雕一般的身体便暴露在烛光之中。
虽然这不是两人第一次看见对方的裸体,但是也许是因为气氛的关系,膣子居然因为害羞整个身体都变成了粉红色。
“这个时候有触手似乎有点煞风景,今晚我们就是普通的新婚夫妇吧?”玄云提了一个建议,膣子一下子就变得更红了。
她就像那些未经人事的凡间女子一般害羞地在床上躺下,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轻声说:“还请……还请官人怜惜小女子……”
为了给膣子一个美好的回忆,玄云也是做戏做全套,他悄悄地爬上了膣子的身体,然后用嘴巴轻轻地含住了胸前的一颗肉粒。
“嗯……”虽然没有刻意增强敏感度,但是在玄云的改造之下,膣子乳肉的敏感程度事实上也远胜一般人的性器,之前光是为了习惯衣服对乳肉摩擦带来的快感,膣子都适应了好几天。
但是玄云又是个吃师父的奶从小吃到大的孩子,嘴上挑逗女人乳头的功夫也算是没有刻意练习也有三分道行了。
所以膣子在玄云的嘴下没一会就娇喘连连,一副即将丢出来的苦闷表情。
刚开始,膣子还咬住自己的手臂竭力不让自己叫出声。
但是没过一会,强烈的快感就让她再也顾不上这一切。
随着来自于乳头的一阵高潮,“啊!啊……”的媚叫声便从膣子嘴里脱口而出,不但响彻整个洞房,就连洞房外的走廊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在洞房外面的走廊上,虽然称不上是人山人海,但“九尾”里之前侍奉过玄云的花魁们却都聚在了这里,而其中为首的正是老板娘濡子。
而她们来这里的原因也不是为了别的,就是想听一听偷听洞房里的响动。
因为这些花魁们在经历了那场非凡的集体高潮之后,便再也忘不了那种感觉,每时每刻心心念念的都是那一场刻骨铭心的快乐。
所以这几位平时一贯端庄矜持的花魁,此时却像市井坊间那些好事的三姑六婆一般躲在洞房之外“听墙根”。
但即使是她们,也没有想到“洞房”里的“新郎官”和“新娘子”居然是男的勇、女的浪。
没到一盏茶的时间,“新娘”就直接在床上放声高呼,让走廊上的人全都听了个一清二楚。
“老天,新娘子居然叫得这么大声?难道我在那个时候也是这么叫的吗?”就在花魁们和濡子这么想的时候,一个人居然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她们的身后。
被吓了一跳的女人们定睛一看,原来来的是玄云带来的另一个巫女淫子。
这几天里她一直安安静静地待在自己的房间中,“九尾”上下几乎都要把这个人忘记了。
此时从阴影中走出的淫子双眼冒着粉红色的欲火,身上的黑色巫女服就像刚刚从水里捞出一样不停地流淌下水滴。
但仔细观察才能发现,淫子衣服上并不是被水浸湿了,而是衣服本身正在分泌着怪异的黏液。
看着如此奇怪的淫子,这些女人连尖叫和逃跑都忘记了。
待到淫子走近,黏液奇怪的味道更是让这些花魁们的双腿一阵阵地发软。
平时像面罩一样罩在淫子嘴巴上的黑色皮膜现在也褪下了,淫子伸出舌头一边舔舐着自己的嘴唇,一边说:“婊子们,你们聚在这里是不是因为都在期待我主人来操你们的臭肉洞呢?”
几乎还是小孩子模样的淫子说话虽然无礼至极,但是在欲火焚身之下这些高傲的花魁们居然一个个地都默认了。
而她们的这个反应让淫子非常的满意,于是她控制身上的触手衣解除了巫女服的拟态,变成了黑色紧身衣的模样,露出了双腿之间一根模仿了玄云男根模样的巨大突起:“那好,婊子们。我的主人现在没空招呼你们,但我身上这件衣服也是主人的分身之一,至少在干你们那些臭肉洞的时候不比主人差多少。想要的,自己把屁股翘起来!”
听见淫子的话,五位花魁加上老板娘濡子一共六个人一时之间面面相觑。
但没过一个呼吸的时间,一个名叫樱蝶的花魁突然朝淫子背过身,直接将裙子撩了起来。
看见樱蝶那两片像蝴蝶翅膀一样展开的粉红色肉片,淫子感到不出所料的同时也一下子就明白了她名字的来历:“很好,那就从你开始吧!”
看见有人领头,濡子和其他的花魁们也纷纷露出了自暴自弃的表情,朝淫子翘起了屁股。
虽然洞房外的人自认为她们已经足够轻手轻脚、屏息凝神,没有发出什么响动了,但这依然没有瞒过在洞房里的玄云。
但是为了不破坏与膣子之间的气氛,玄云也不好分出手来安慰这些饥渴的女性。
不过退而求其次的办法也不是没有,玄云稍微想了一下就想起了和自己一起来到“九尾”的另一个巫女淫子——她身上的触手紧身衣不也是自己的分身吗?
想到这里,玄云便在自己的意念中一边让淫子身上的触手开始分泌催情的黏液,一边下令让淫子来自己的洞房外。
然后结果便如玄云所料,没过几分钟洞房外的走廊上就开始传出了女人的媚叫声。
招待好了场外的“观众”,玄云这才把注意力放到眼前的“女主角”身上。
膣子的修炼资质很一般,放在修炼者之中只能算是一个中人之资。
但天生筋骨柔韧、气血充盈,在生孩子这方面到确实是一个好生易养的一把好手。
那么就让她发挥自己所擅长的工作吧!
玄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将自己早已高高翘起的白玉肉根抵到了膣子的肉贝之上。
二者的性器刚刚一接触,玄云就感到膣子的肉贝就像是一个热情好客的主人,一股向内而行的吸力就像是主人热情的邀请。
感受到了膣子的热情之后,玄云便也不再客气,借着第一次高潮时的汁液大大方方地进入了膣子最隐秘的地方。
没根而入之后,玄云也下意识地将膣子的蜜道与以前跟自己欢好过的女性做比较。
比起千雾岛上的三个女人,虽然膣子蜜道形状所带来的触感是有所不及,但这出奇的吸力却是新奇又刺激:“膣子,你的肉洞很能吸啊,是想直接把我的精吸出来吗?”
对于玄云的打趣,刚刚结束了高潮还浑身绵软的膣子却显得很不好意思:“请官人不要取笑奴家了,奴家这点雕虫小技……恐怕还入不得官人的眼吧?”
“雕虫小技又何妨?只要能让我感觉好就行!”玄云笑着一边开始抽插,一边暗中运起了“极乐功”。
在极乐功的运行之下,玄云的每一次抽出,膣子体内的真气就会被抽出来一些进入玄云的体内。
这些来自膣子和淫子两个人的驳杂真气会在玄云的体内被重新炼化熔合,然后随着下一次的插入重新注入膣子的体内。
虽然来自双腿之间的快感越来越强,但是发觉主人在为自己重新炼化真气的膣子终于顾不上做戏,紧紧抱住玄云又哭又喊:“主人……主人,膣子何德何能……让主人如此费心地为我炼化真气,我……我……我此生此世无以为报啊……”
看着在自己身下哭喊的膣子,玄云到觉得这事只是顺手为之,无以为报就算了嘛。
于是他半开玩笑地对膣子说:“是吗?那你就好好为我生下几个孩子吧,怎么样?”
“是……膣子一定……一定给主人生……啊……啊……生一个城的……”就在膣子满心答应,准备回答玄云的时候,又一波高潮袭来,将膣子嘴里的话冲了个七零八落。
随着膣子的高潮,她蜜道之中的吸力也达到了一个巅峰。
这股吸力让玄云感到异常的舒爽:“不错,虽然修炼只能算是中人之资,但是修习房中术到是挺有天赋的。要是有个名师指点,她说不定还能另辟蹊径,以性入道呢。不过这也只是一种可能而已……还是多给她一点东西吧。反正这东西我至少有几亿颗,给她一颗也无妨……等等,这东西这几天是不是又多了一点?”
想到这里,玄云也就不再锁精,痛快地将自己粘稠如浆糊的精液射进了膣子的子宫之中。
而同时随着精液一起进入膣子体内的,还有一颗来自丹田的金色微粒。
三天之后。在青楼“九尾”的一个密室雅间之中。
这个密室雅间有着独立的出入口和隐蔽的环境,本来是为了方便一些大人物私下谈话而准备的,现在用来安置已经怀上“圣胎”的膣子,到也是非常的合适。
不过现在,原本风雅素净的密室已经有点不一样了。
缓慢蠕动并分泌出奇异黏液的紫色触手布满了房间的天花板、墙壁和地面,在昏暗的照明下,两位女巫和一些女性正衣不蔽体、歪七倒八地躺在房间各处,不时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而玄云则坐在这些人之中,似乎对这个景象颇为满意。
那些女性正是“九尾”之中的花魁们,此时这些平日里心高气傲的花魁们现在早已成为了触手下快感的奴隶。
她们从三天前开始就一刻不停地与淫子身上的触手交媾,被干晕了就睡,渴了饿了就喝触手喂给她们的黏液,在这间密室之中她们几乎已经遗忘了时间和人世。
黏液、触手与快感,已经烙进灵魂成为了她们无法摆脱的渴望。
而对于淫子而言,自己在乳泉神社被玄云打败之后,曾被“奖赏”给了膣子,被膣子在这样的一间触手牢笼之中干了十天十夜。
而今天她却又能在这里用触手蹂躏这些花魁们身体的每一寸角落,征服她们的精神和灵魂,到也让淫子出了一口气之外还获得了一种施虐的快感。
而膣子则一个人睡在房间的最深处,虽然看起来仅仅是普通的睡着了,但她的体内已经初步怀上了玄云的子嗣。
但毕竟以凡人之躯怀上异神的后代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所以她还需要在一个特制法阵中保胎,身上画上了各种奇异的符文。
坐在房间正中的玄云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清酒,随意地扫视了房间一眼,便发现现在的淫子已经学会了在触手服上变出两个男根,然后将两个半昏迷的花魁像叠罗汉似的叠在一起,同时插入两个蜜道,享受双份的快感。
虽然淫子的触手衣已经停止分泌催情的黏液了,但是要等她心满意足恐怕还需要小半天的时间。
“又有一点进步了啊……”这样想着的玄云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这点微笑被依坐在他身边为他斟酒的濡子察觉了,于是她媚笑着向玄云搭话:“上仙为何心情变好了?”
对于濡子的询问,玄云也不打算说实话,只是打了个哈哈:“没什么,只是我对这里的殷勤招待很满意。”
“上仙能满意,就是‘九尾’上下的福分。”说完,濡子便挪动了一下身体,将身体几乎贴在了玄云身上。
此时的濡子就连“衣衫不整”都不足以形容。
之前还是华丽和服的碎布料早已经被黏液浸透,散乱随意地披在身上,该遮掩的地方一个都没有遮住。
就像是在安抚腿上猫咪的情绪一样,玄云托了托濡子的乳房:“不过,温柔乡虽好,我也需要启程返回我的洞府了。”
“上仙是要走了吗?”濡子为玄云斟酒的手微微一顿,显示出了她内心的动摇。
“短则三五个月,最长也会在膣子肚子里的孩子降生之前回来一次。不过毕竟是‘圣胎’,不能与凡人的十月怀胎相比,膣子需要在这里待上几天,才能确保以凡人之躯怀上异神的孩子;然后经过三年的怀孕,胎儿才会成熟分娩。”
“要三年的时间啊……”濡子轻声感叹了一下。
玄云发现濡子可能有点理解错误,笑着补充了一句:“是怀孕需要三年,不是她必须在这里待上三年。等她醒来之后,肚子里的孩子就会进入稳定期,就能离开这里了。”
“原来如此,那么上仙准备什么时候返回洞府呢?”玄云没有在意濡子说这话的时候眼珠子一个劲地动来动去,这明显是她心里在努力盘算着什么。
玄云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清酒后说:“等膣子醒过来就走!”
濡子一边为玄云添上酒水,一边娇声说:“既然上仙要走,小女子也不好挽留。但只求上仙赏赐一件信物,小女子也好日日祝祷,以解思念之苦。”
听见濡子的这个要求,玄云饶有兴趣地看了这个狐仙半妖一眼。
就在濡子被看得心里有点发毛的时候,玄云又拿出了一条触手迎风一晃,这条紫色的触手立即变成了深沉的黑色:“拿去吧……这东西就算是我的一个分身,再远我都能感觉到它。”
濡子没有想到玄云居然交给了自己一个神体分身。
将这个还在不停流淌黏液的黑色触手拿在手中,濡子的脑海中顿时有了一万种想法。
甚至,一个最疯狂的想法渐渐地开始从诸多想法中跻身而出:“为什么不用这神体干一件大事呢?一旦成功,上仙大人一定也会对我刮目相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