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大门的时候,保卫科看门的年轻人还悄悄拉住了他:“罗科长今天精神这么好?是不是昨晚上小媳妇滋润的?”
罗松用鄙夷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你思想怎么这么肮脏?”
门卫赶紧惭愧的退了下去。
……
深夜……
四合院儿。
“贾东旭不是在住院吗?你怎么回家住了?”
罗松下班回家后,没睡一会儿,秦淮茹就来了。
“今儿晚上有我婆婆在那儿守着,我白天过去。”
胡辣汤就着白面馒头,她吃的津津有味儿。
“总算能吃口热乎的了,我今儿在医院,连口水都没喝。”
罗松点头问道:“贾东旭的病很严重?”
“是挺严重的,还好送得及时,要不然……”秦淮茹心有余季道。
“医生说再迟一个小时,就算人没事儿,脑子会烧坏。”
吃饱喝足,洗了碗快后,秦淮茹回到卧室,迟疑道:
“今儿我特别疲惫,想早些休息,就不陪你了,可以吗?”
罗松颔首道:“回吧,不为难你了!”
他今儿和陈雪茹,也折腾的够呛。
毕竟好几年没被操过了,小妖精恨得把他榨成肉干。
秦淮茹微微一笑,上前主动吻他。
吻着吻着,她自己倒先来了兴致……
罗松:“……”
“晚上院儿里给你家捐款了?”
罗松慢慢抽着烟,随口问道。
秦淮茹轻轻点头,嗯了声,说:
“凑了九块多钱,还有几斤粮票。”
“一大爷和二大爷捐的最多,每人捐了三块钱和两斤粮票。”
“就你和许大茂家没捐,一大爷说了,你没钱捐。”
“许大茂也不捐,说要存着钱养孩子……”
罗松看了她一眼,说道:
“我有钱也不捐给你家,你家以前也没接济过我。”
“这事儿我跟你说过,你们家的事,别烦我。”
秦淮茹笑了笑,说:
“没烦你,这不是说起这事儿了么?”
“一大爷也知道你跟东旭不对付。”
“所以买礼品的事,也没请你帮忙。”
罗松点点头,说:“这还差不多。”
“当然了,如果是你出了事,我肯定会搭把手的。”
秦淮茹心里一暖,扑在他怀里说:“你对我真好。”
她不认为罗松会骗她。
罗松只要开了口的,就一般说话算话。
说着,她又担忧道:
“我现在有些担心,东旭要是病久了,上不了班……”
上不了班,就没工资。
这又不是工伤,没有补助。
到时候就买不起粮食吃饭,就要饿肚子。
也幸好现在工人看病住院都不要钱,连家属都能少一半。
要不然贾张氏的老底儿,都会被贾东旭耗光。
罗松沉吟道:“看他什么时候好吧!”
“如果时间长了,你可以跟贾张氏商量,让贾东旭病退。”
“到时候你顶替了贾东旭的岗位。”
“你和几个孩子的户口也能顺利转为城市户口。”
秦淮茹眼神一亮,还真有些心动,恨不能贾东旭真的病旧些。
要知道城市户口可不是那么好转的,名额指标太少了。
罗松见她一脸雀跃的表情,笑呵呵道:
“你别高兴早了,贾东旭就简单的感冒发烧,不可能病那么久。”
“可以让他病那么久嘛!”
秦淮茹心里的念头一闪而过,却又压在心底。
贾东旭现在是二级工,养一大家子人还非常拮据
要是她顶了岗位,要从学徒做起,是养不起一家人的。
加上眼下年岁困难,连杂粮什么的也有些难寻摸了。
所以贾东旭还是不要出事才好。
“家里还需要他这个顶梁柱,要不然日子过不下去。”秦淮茹道。
罗松颔首道:“知道就好,别起什么歪心思。”
秦淮茹心里一惊,趴在他胸膛上。
表面若无其事,用手画关圈,背嵴却直冒冷汗。
怪不得聋老太太常说罗松猴精猴精,一点儿也没说错。
她才刚刚起了个念头,就让罗松看出来了。
“我又不是毒妇,没那么坏心思。”秦淮茹狡辩道。
如果棒梗的岁数再大些,为了儿子的前程,她或许会有想法。
但现在嘛,也就念头升起,不会真做什么。
一根烟抽完,罗松把探头熄灭,问道:
“怎么,这会儿不疲惫了?还不回去休息?”
秦淮茹叹了口气,说:
“有些不想回去了,你这儿真舒服。”
“少来啊,吃吃喝喝就算了,多的心思别有。”罗松警告道。
秦淮茹直起身来,灯有些大,晃得罗松眯着眼。
这女人真是好看,百看不厌。
秦淮茹注意到他的眼神,心里骄傲,掩嘴一笑道:
“怎么,又舍不得我走?”
“来吧,为了你,我辛苦点儿算什么……”
罗松:“……”
……
清晨。
前往轧钢厂的路上。
“你昨晚有事儿没到,我替你向大伙儿解释了。”易中海微笑道。
罗松点头感谢道:“多谢一大爷,我确实没钱捐款。”
“再者说,我跟贾东旭不对付,他家以前也从来没接济过我。”
“所以以后他家还有别的事,也别拉上我,要不然心里膈应。”
易中海摇头叹道:“何至于此,你们两家,哎……”
这事儿主要怪贾家,怪不得罗松。
这小子跟其他住户处得还是不错的,群众基础真的好。
大家都能跟罗松处得来,就贾家不行,那就是有问题。
所以哪怕易中海习惯于道德绑架别人。
也不能把这事儿放在罗松身上,以免让他生怨。
罗松笑了笑,劝说道:
“一大爷,捐款这种事儿,以后还是要少做点。”
“现在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一分钱恨不得掰成两分钱花。”
“捐一次款倒还没什么,隔三差五这么来几次,嘿嘿……”
他提醒易中海,也就点到为止,听不听无所谓。
“这……我也是为了弘扬互帮互助的良好风气嘛!”易中海冠冕堂皇道。
罗松看了他一眼,严肃道:
“可以说是弘扬风气,但也可以说成大搞摊派!”
“不能够!”易中海心里一紧,连忙道,吓出一身冷汗。
“我跟老刘捐的最多,其他住户也就三五几分,几角的。”
“哪有摊派摊到自己头上的?所以这事儿不能这么讲。”
心里却在暗暗自省,以后这种事儿,就算要做,理由也要找好。
罗松冷笑道:“等别人举报了。”
“审查的时候,可就没有人听你说这个了。”
这年头,不是太讲究证据的。
只要大伙儿说你什么,你就能是什么,严重的甚至能判罪!
而且就算后世。
一定的自由心证,也是属于合规合法的,又称“内心确信”。
罗松为什么别的都不在乎,却为何看重群众基础?
说白了,就是忌惮这玩意儿。
这事儿有坏的一面,当然也有好的一面。
如果群众基础好,就算做了坏事,被人举报。
只要没被人当场逮到,没被人弄到确凿证据,也能倒打一耙。
把坏的说成好的,把瘪的说成圆的,这种事儿很常见。
只要大伙儿都不相信,都说你好,你就肯定是好的。
易中海干笑两声,点头道:
“这事儿你提醒的对,我以后一定会注意的。”
罗松点点头,提醒道:
“以后少做这些事了,一大妈还在试用期呢!”
“放心吧,如果不是情况特殊,我以后就不号召大会儿捐款了。”
到了办公室,许大茂跟了进来。
“好家伙,我以为你只是不捐款,没想到昨晚人都不见。”
罗松坐下后,微笑道:“就不许我有私事儿了?”
“呵呵,当然允许,昨天我也没捐。”许大茂得意洋洋道。
顿了顿,他又道:“院儿里就一大爷、二大爷和傻柱捐的最多。”
“两个大爷捐了三块,傻柱捐了两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