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港区,贫民窟里。
席琳用魔法掩饰着自己的身姿,漫步于这里肮脏泥泞的街道上。
绕过一个接近坍塌的木质破屋,就间到一个皮肤暗黄,略显消瘦,将原本秀丽的容颜彻底遮掩,只剩身材还算傲人的女性,正坐在一个巨大的木盆旁边,用力洗着一大堆散发着汗臭和鱼腥味的衣物。
她叫玛莲娜,正是那一日抱着女儿,哭求席琳救一救她的女人。
她本是黎贝尔港一位贵族的女儿,十六岁那年嫁给了一位外国的富商。
但厄运在她诞下女儿之后便接踵而至,她的丈夫在一场海难之中死亡,而她的家族也因为某种栽赃陷害而破亡。
走投无路的她流落至此,以给人洗衣为生,在短短几年的时间里,她摒弃了以往的所有软弱,从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和少妇,变成了一个独立撑起一个家的,生活的强者。
在女儿恢复了健康之后,她对生活燃起了新的希望,想尽办法地在压榨自己,赚取金钱,力争为女儿打造一个更加优渥的生活和教育环境。
这份自强的状态吸引了席琳的注意力,让她不由得为之着迷,暗暗感慨不愧是贝鲁奇家族的血脉,不仅女儿从小胸怀大爱,母亲也能如此坚强……
那既然如此,不如母女齐飞,一起进我的肚子吧。
呵呵,玛莲娜所有生活的动力都来自于她的女儿,不知道当她的女儿被人贩子绑走,她会愤怒成什么样子呢?
而当她的女儿觉醒了血脉中的力量,杀死那些绑匪,用魔法赶回故乡,却发现母亲已经被她想要拯救的贫民窟居民们侮辱成一个疯婆子,又该是一副怎样的景象呢?
真期待啊……
不过,在那之前,还是得先给她们母女一点点人生的希望,才可以……
这样想着,她撤掉魔法的隐匿,抬起步伐,径直走向前方的女人。
十分钟后。
“谢谢你,修女大人,谢谢你,真是太谢谢你!”
玛莲娜感动得无以言表,两行热泪流出,带着哽咽,让她话不成句:“您一定就是生命女神派下来的天使,感谢您大发善心,给我提供这样一份工作……”
就在刚刚,席琳向她承诺,只要她每天能在修女们开的缝纫铺里干满八个小时,完成一定的产量,那么就能得到两金币的报酬。
须知,这可是掌握一定技能的熟练工人才能有的薪水。
她现在给人洗衣服,就算干满一整天,从天刚蒙蒙亮干到午夜,也只是勉强赚到一个金币罢了。
所以可想而知,这对她而言,是一件多么难得的工作。
看着玛莲娜感激涕零的表情,席琳脸上带着温婉的笑容:“可不要谢我,我聘用你,是看中了你的审美眼光,灵巧的手艺,还有吃苦耐劳的品性。”
“到时候如果成品不好,或者偷懒耍滑什么的,我可是要扣你工钱的。”
这样说着,她微微皱眉,从眼前这个女人的身上,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气质和风韵。
奇怪,这是怎么回事?
玛莲娜连连点头,随着她的动作,她饱满的胸脯顿时微微颤抖:“明白,我明白,大人,我一定竭尽全力地去工作,绝对不会辜负了这份薪水!”
说着,她的表情略显迟疑:“那,大人,我具体在什么地方工作?您可否带我去看一下?”
席琳微微颔首:“可以。”
“那请您稍等,我换下衣服。”玛莲娜说道,随后转身向屋内走去。
看着她走路时微微摇晃的臀部,和那无法完全并拢的大腿,席琳突然灵光一闪。
在这一刻,她突然想明白了,自己修道院里的姐妹们,到底为什么会让自己感到陌生。
原来如此,原来她们六个,竟然都和面前的女人一样,已经……做过了那样的事情?!
这样想着,她的一双美眸微微睁大,瞳孔收缩,面色微红,忍不住后退半步,右手捂住心口,只感觉自己心脏狂跳个不停。
是谁干的?
不对……她们和多少人做过了?!
想到她那些姐妹们素来无所顾忌的样子,她不由得面颊微红。
天呐,据说,打开了这扇禁忌的大门,后面就是无底的欲望深渊呐……
前方,玛莲娜已经换好了一副,去而复返。见她的异常,她连忙关切地问道:“修女大人,您怎么了?”
席琳微微摇头,小嘴微张,喘息一声,才勉强笑着回应道:“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我们走吧,我带你去看看,你明天工作的地方。”
这样说着,她转身,带着玛莲娜一路离开。一边走着,她的脑海之中还在思绪飞转。
看来,自己不在修道院的这段时间里,姐妹们身上确实发生了很多有趣的事情呵……
……
梦境世界。
霍桑平躺在自己的大床上,双臂交叠于后脑勺下面,闭着眼睛,享受着贞子对自己的虔心服侍。
在他的对面,贞子坐在床上,双臂在后面支撑着身子,抬起那双无瑕的美足,生涩地夹住他的庞然大物,然后上下来回套挊。
这份舒适,让他享受不已。连续几天里,他都会做这个梦,然后以各种不同的方式玩弄这个女鬼,把她折腾得几乎散架,才会满足。
唯一的缺陷,就是他醒来之后,还是会把梦中发生过的一切忘掉,只有回到梦里时,才会回忆起这个被自己净化的女鬼,以及她给自己打来的愉悦。
然而,美好的时间总是短暂,很快,他的身旁,一个粉色的身影闪烁了一瞬,接着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主人,醒醒,该起床了。”
是翠碧丝的声音。
啊,是的,该醒了。
一念至此,霍桑起身,伸手拍拍那女鬼的秀发,轻声道:“我该醒了。”
随后,整个梦境的世界开始消散。
现实之中,躺在床上的霍桑迷茫地睁开双眼,就看见尤塔和翠碧丝俯视着自己,满脸写着关切:“主人,今晚又做梦了吗?”
霍桑迷茫了有一阵子,才微微蹙眉:“应该是做了,不过想不起来做的是什么了……应该不是什么关键的事情,我也没什么事,不必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