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深山之中正在发生的一切,霍桑等人自然浑然不觉。
他现在还沉浸在安诺所说的“结婚”压力之中,只感觉肩膀上沉甸甸的,甚至有些喘不过气。
虽然他现在已经从安诺的帐篷里走出,却依然感觉自己心头挂着沉重的压力。
他长吐一口气,转身钻进海蒂的帐篷里,准备同她们聊一下接下来的安排,就看到海蒂坐在毯子上,抱着膝盖,似乎有些情绪不佳,而席琳正在搂着她的肩膀,轻声细语地安慰着她。
霍桑于是也坐过去,搂住她丰腴的身躯:“怎么了?感觉不开心?”
海蒂很沮丧地摇头,旁边,席琳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没什么……主人,您的脸色看上去也不太好?是有什么心事吗?”
她飞速地转移话题,不想霍桑因为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而担心。
“是啊。”霍桑叹了口气,“刚刚在帐篷里和安诺聊了一会儿,现在感觉压力好大。”
海蒂抬头,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阳光:“她和您说什么了?”
她也算了解一些人类的习性,知道青年男女在恋爱时可能无比热烈甜蜜,但也有可能很快就产生矛盾,互相施加压力,然后分手……
这一刻她仿佛能看到,安诺转身离去,而她依然是霍桑身边唯一特殊的女孩……
“说结婚的事情。”霍桑闷闷道,“安诺已经在考虑了,但说实话我完全没有准备……”
求婚!
登时,海蒂心脏发颤:“那您……答应了?”
霍桑挠头:“嗯……所以我才压力很大啊,毕竟婚姻不是两个人,而是两个家庭的事……唉?海蒂?海蒂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海蒂扑在他的怀里,无声地哭泣着,泪水很快打湿了霍桑的衣衫。
一旁,满脸无奈的席琳柔声安慰着她:“没事的,就算主人真的结婚了,也不会区别对待我们的啦……”
这下,霍桑明白了,海蒂到底是为何而伤心。
最早和他在一起的她,对他的情绪变化等等最为敏感,也最能感觉到,他和安诺走得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无奈,他伸手抱住她的肩膀,将她整个身子都抱进怀里,像哄婴儿一样,轻声道:“没事啦,就算结了婚,我也首先是修道院的主人……”
他这样说着,试图给她以宽慰。帐篷的另一端,奈德丽一脸的幸灾乐祸。
自从发现气安诺能给她带来莫大的愉悦之后,她便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现在每看到霍桑,还有和他有亲密关系的女孩,因为彼此之间的感情问题而愤怒、苦恼或伤心时,她都会止不住地乐不可支。
而注意到奈德丽那幸灾乐祸的表情,霍桑顿时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还好意思笑!这还不是因为你,整天在安诺面前提什么未婚妻未婚夫,弄得她整天也在想这个!”
奈德丽愕然,接着赶忙摆手:“不是,这事儿和我没关系,我就是纯粹看乐子……”
瞬间,海蒂和席琳齐齐抬头,目光恶狠狠地瞪着这个德鲁伊。
顿时,奈德丽咽了口唾沫。
坏了,看乐子看出事儿来了。
这下子,乐子要变成我自己了。
不过……
她的心脏在狂跳,接着主动趴下,高撅起自己的屁股:“我错了,主人,我愿意接受惩罚!呜呜呜……”
霍桑活动了活动手腕,决定把压力先宣泄在这个德鲁伊身上。
海蒂也盯着她的身子,面色冰寒,决定接受霍桑的解释,把这个总是屡屡挑衅安诺的德鲁伊当成罪魁祸首。
而席琳则是微微歪头,她其实有一点一直有所怀疑:那就是这种事情对于奈德丽来说,到底算是惩罚,还是算是奖励?
她不清楚,然而这并不妨碍这一刻,她加入到“惩罚”奈德丽的游戏之中。
在三人的合力之下,奈德丽身上的衣服很快被扒得一干二净。
海蒂召唤出海量滑腻的触手,娴熟地捆住她的手腕、脚腕、大腿、小腹和脖子,其中一根还钻进她的嘴巴中,卷住了她的舌头;
席琳则伸出双手,分别捏住德鲁伊胸前两粒早已充血勃起的蓓蕾,轻轻来回搓动揉捏,给她以强烈的刺激。
而至于霍桑,他双手揉捏着奈德丽不算特别宏伟,但却挺翘结实的胸部,眼睛在她身体上下打量,思考着该从哪个位置开始。
他的目光落在三角区段那修剪整齐的草丛下方,德鲁伊的秘密花园早就已经因为兴奋而充分湿润。
海蒂的触手还在上面不断涌动、摩擦和挑逗着,给奈德丽以强烈的刺激,让这个德鲁伊已经潮水汹涌。
一切的一切,都在说明他应当长贯直入了,但今天,他决定不走寻常路一下。
让海蒂把等同于是她手指的触手塞进奈德丽的身体最深处,来回搅拌翻滚、刺激奈德丽神经的同时,霍桑缓缓掰开这个德鲁伊弹性十足的翘臀,用油脂给她进行充分的放松和润滑后,扶着自己的庞然大物,对准她后面的入口。
“呜——!”
伴随着他腰肢的缓缓发力,庞大的凶器缓缓挤进那从未被外物侵入的后面入口。
奈德丽的喉咙中发出一声不知是舒适还是痛苦的呜鸣,她的舌头被海蒂的触手卷住,已经不能再发出任何一点有意义的声音。
她的身体开始发抖,额头和背后开始冒汗,但从她紧绷的身体和不断收缩的肌肉,霍桑感觉,她或许比自己想象得还要更喜欢这种状态。
很好,那么,让我们开始吧。
……
对奈德丽的惩罚持续了约莫两个小时,而安诺也在随后醒来。虽然还是十分疲惫,但她还是强忍着,同霍桑等人一同不幸回城。
终于,等回到了瓦砾区的车站,便是暂时分别的时刻。
只不过进展到这种程度,安诺也比往日大胆了许多,她当众和霍桑来了一个大胆的吻别,接着才坐上马车,飞速回黑杖塔去了。
她这一趟的收获属实不小,必须当面和黑杖塔的高层进行详细的汇报。
而至于霍桑,没有大势力的支持,他不可能单独去面对一位强大的深渊领主,于是便也只好暂时回到修道院里,等待。
同时,也是守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蒙波特的大名他虽然没有听说过,但对方好歹也是一个恶魔领主,而且还懂得操控混沌能量的方法,因此其挑战等级绝对不低。
而且这里面,最可怕的还不是他自己的实力,而是他带来的恶魔大军:里面很可能会充斥着诸如六臂蛇魔、巨牛魔甚至巴洛炎魔这种强大的恶魔,铺天盖地,无穷无尽。
那更不是自己能解决的,所以,在黎贝尔港的各路神仙们发威之前,他还是缩在自己的老巢里,静候佳音吧。
带着这样的打算,他回到自己的老巢,久违的南港区。
这么一算,他这趟去瓦砾区,竟然一口气又走了两星期多。
就算是以温暖着称的南港区,现在也多了几分寒意。
沿街道的行人都穿上了厚实的毛衣或皮夹克,就算是亚马逊人也不再如以往那般放荡不羁。
而除此之外,一切就都还好,基本上没多大变化。
霍桑一行人穿过熟悉的,也是唯一干净的街道,路过的亚马逊人、区政厅官员还有值班的警卫们都热情地同他打着招呼,霍桑也微笑着一一回应——但总之,一切都和寻常没什么差别。
直到他推开修道院的大门,真的回到了自己的领地里,就看见修道院的花园里,竟然多了一个小土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