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我又一次病倒了。
之前的感冒本就没好,加上昨夜心情激荡又吹了一夜寒风,这次的病来的格外凶猛。
我拖着酸软的身体回到出租屋,强撑着想跟张叔请假一天,结果电话刚一拨出去,我便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鼻间嗅到浓重的消毒水味,耳边隐约听见张叔沙哑的声音:“这小子真是让我不省心,行了,针也打上了,小秦你在这照看一下,我到局长那去一趟。”
我明白这是又被张叔送医院来了,可能还是带着秦师姐一起来的。本有心睁眼跟他们打个招呼,结果脑袋昏昏沉沉的竟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是深夜,病房里漆黑又安静。我躺在雪白的病床上,身体还是很不舒服,骨头像是散了架般那么疼,脑子里也全是浆糊。
床边趴着一道柔美的倩影,我本以为是秦师姐,可当我仔细看去,顿时整个人都呆愣住了。
是黎小蕊。
这个时间,她不是应该正在跟其他的男人卿卿我我吗?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病房里?“小蕊……”
我忍不住唤了一声,很轻,但女友睡得也很浅,一下子便抬起头来。发现是我醒了,她的眼眶顿时便红了。
“阿阳,你吓死我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女友用力攥着我的手,力气大的好像生怕一松手我就会消失似的。
我想要反手握住她,身上却软绵绵的一点力也使不上来。
我对自己的身体素质一向很有自信,但我现在明白了,人的精神和身体是一体的,精神一旦垮了,身体真的也会跟着垮掉。
“我……想喝水。”
我的喉咙像是被烙铁烫过,勉强挤出几个字道。
小蕊连声答应着,从一旁的保温杯里倒出一杯盖热水,细心吹凉又轻轻试了下水温,这才送到我嘴边。
看着她温柔服侍我的样子,我的脑子里一片兵荒马乱,不知道该不该问她这段时间的去向。
说来可笑,昨夜我还曾指天誓日地想着再见到黎小蕊时要怎样报复,此刻看到她不眠不休地陪护在我的床前,我的心底竟然再度升起了一丝希望。
也许并没有什么奸夫,也许一切都只是我的无端猜想,也许……我不断安慰着自己,心里渐渐好受了些。
但随即,那张被女友撤回的照片又在我脑中跳了出来。
是啊,即便一切都是误会,那张高档餐厅的照片该怎么解释?那绝不是我们这个层次的人应该去消费的地方。
“小蕊,你不是回家了吗?怎么还在天海。”
怀揣着最后一丝希望,我试探着开口问道。
我多么希望她能坦白地告诉我,她只是在家里呆烦了,找了个借口出去散心,去朋友家借住了几天,一直没有离开天海。
可是没有。
她只是脸色有些不自然地答道:“是啊,可是你都病成这样了,接到你师父的电话,我就赶紧回来照顾你了呗。”
说完,她又调皮地吐了吐舌头,“不要太感动哦!”看到她巧笑倩兮地模样,我痛苦的闭上了双眼,没有再说什么。
我在医院里一直躺了三天。
期间,小蕊衣不解带,对我的照顾无微不至,可我却再也没办法用以往的态度面对她。
一开始她以为我只是病了没有精神,可时间长了她终于也意识到了我的异样。
她没有问我原因,更没有试图解释,只是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勉强。
我们彼此都清楚,这段7 年的感情即将走到尽头,却都默契的没有主动挑明。
出院那天,小蕊为我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全都是我爱吃的菜,我却一点胃口也没有。
这一切都被小蕊看在眼里,她突然就哭了,眼泪大颗大颗滴在桌上。我默然低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忽然起身越过餐桌,将我扑倒在沙发上就开始脱衣服,包括我的和她自己的。
今晚的黎小蕊前所未有地主动,唇印像是雨点一般落在我全身每一个敏感带,挺着娇软的嫩乳在我胸前拼命磨蹭,像是要用这种方式弥补自己心中的亏欠。
不得不承认的是,黎小蕊这番动作的确让我心里好受了些。
但我却也没有迎合她的动作,只是像条死鱼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盯着天花板。
最后,当她的纤纤素手探入我的胯下,摸到那根曾经令她无比欢喜又恐惧的肉棒时,黎小蕊终于停下了所有动作,楞在那里,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我胯下本该坚硬如铁的肉棒此刻却软的像滩稀泥,完全没有丝毫生气。
呆愣半晌之后,她终于抬头看向了我。
这是三天来我们第一次目光相交,我看到了她眼中的慌乱,她也看到了我眼中的嘲讽。
“为什么……会这样?”
黎小蕊目光茫然,怯声问道。
呵呵,为什么?
是啊,我也很想问问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自从在医院醒来,我曾经引以为傲的鸡巴就一直没有了反应。
起初我还以为只是因为发烧身体虚弱,可我现在已经能够确认,或许是女友出轨给我造成的心理打击过大,我已经彻底失去了勃起的能力。
是不是暂时的我不清楚,也不愿意去想,也许我这辈子就这样了吧。
我眼中嘲讽更浓,没有吭声,只是轻轻将黎小蕊推开,默默走进卧室,把自己摔在床上。
门外传来黎小蕊压抑的啜泣,我也没有搭理。
哭,哭个鸡毛,老子因为你变成太监都没哭!
我不耐烦地把自己蒙在被子里,本打算等她心情平复就出去提分手,结果她一直哭个不停,我等来等去竟然给等睡着了。
睡到半夜,我突然又被一阵奇怪的感觉给弄醒了。
睁开眼,我惊讶地发现一向对口交无比排斥的黎小蕊,此刻竟然正趴在我两腿间卖力地舔弄着我的肉棒。
皎洁的月光下,绝美的少女檀口微张,双眼紧闭,表情十分纠结,不时发出难以自抑地干呕,晶莹的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她嘴角流出,将我的肉棒涂的黏黏糊糊地。
这幅淫靡的画面,令我的心脏不由自主地狠狠跳了几下,然而我的肉棒却依然没有抬头的意思。
察觉到我醒来,女友努力抬头望向我,目光中满是讨好,嘴上的动作却是一刻不停,一条丁香小舌突然无师自通地顶开我的马眼,令我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冷颤。
突然,我的脑中无端跳出一个想法——真的是……无师自通吗?
这个可怕的念头令我双拳渐渐无意识地握紧,呼吸也跟着粗重起来。不对,这样想不对。
我在心中拼命呐喊着,想把这个疯狂的念头赶出脑海。
然而没有用,这念头像是在我脑中生了根,并且快速发芽开花。
恍惚间我仿佛看到黎小蕊正在跟那个开迈巴赫的男人热情拥吻,随后两人衣衫渐褪,而黎小蕊主动跪在男人脚边,檀口微张,媚眼如丝……我几乎被自己想象出来的画面逼疯,但更令我感到慌张的是,随着我的想象逐渐进行,胯下那根不争气的阳具竟然有了抬头的趋势。
“你给他,也是这样舔的吗?”
鬼使神差地,我垂着眸子,牙关紧咬,艰难地、缓慢地开口问道。
黎小蕊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正自欣喜,却突然被我这极度恶毒的话语击中,整个人顿时愣住,讨好的笑容僵在脸上,看起来无比滑稽。
“阿阳……你、你在说什么?”
黎小蕊停下了嘴上的动作,抬起头,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或许她很难相信,她全心全意爱了七年的男人,居然会这样羞辱她。
我很后悔,我知道自己不该这样说,哪怕她真的移情别恋,我们相爱七年的情分也不是假的,我不该用这种方式伤害她。
但同时,我的心里又升起一丝阴暗的快意,让我有种摧毁一切的冲动。
“我说!你这几天!是不是也像这样!每天给那个男人舔着鸡巴??!!”我瞪视着她,梗着脖子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像个妓女一样,嗯???”
『妓女』两个字被我咬的格外重,黎小蕊的脸色瞬间苍白,眼泪滑落,“不是的,阿阳,我没有!”
“没有?”她的否认激怒了我,我忍不住大声嚷了起来,“那你告诉我,这一个礼拜你在哪里?骗我说你回家过年,其实天天都在被别的男人操吧!”
“我……我……阿阳,你怎么能这样想我?”
我的怒火再也遏制不住,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要好好惩罚这个说谎成性的女人。
我站起身,抓住黎小蕊的头发,不顾她的苦苦哀求,将我半硬不软的阳具狠狠塞进她的嘴里。
龟头陷入一片湿软滑腻,我知道这一下一定捅到了她的喉管,黎小蕊表情痛苦地剧烈颤抖起来,张着嘴发出阵阵干咳,拼命拍打着我粗壮的大腿,试图逃离。
我死死按住她的脑袋,心里没有半点怜悯,只是沉默而坚决地耸动着胯部,一下又一下。
一直到黎小蕊挣扎渐弱,一双美眸因为窒息而不受控制地翻白,我才终于将阳具抽离。
“呕……咳咳咳……呕……”
骤然脱困,黎小蕊的身体抽搐着,像滩烂泥似的瘫软在床上,眼泪口水鼻涕都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看起来十分凄惨。
但我却并没有就此停手的打算。
我俯下身,一手一个抓住她晶莹小巧的双足,用力推向她身体两边,迫使她摆出一个标准的横一字马。
这个双腿大开的动作令她的小穴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胯下,我心中那股变态的冲动让我的阳具比以往任何一次勃起都要更加坚硬,但我没有急着插入,而是轻轻抵住黎小蕊完全暴露的蜜穴,用龟头反复磨蹭着穴口。
黎小蕊说过这是她最喜欢的姿势,因为能让我的鸡巴毫无保留地顶到她的子宫口,又痛又爽,但我平时很少会用,因为她的身体过于敏感,根本没办法长时间支撑这样激烈的性交。
在我耐心地反复挑逗下,黎小蕊粉嫩的花穴开始溢出晶莹地爱液,她渐渐回过神来,一双藕臂主动缠上我的脖子,盈满泪水的眸中闪烁着微弱的光。
那光芒并非肉体急切的欲望,而是少女卑微的祈求。
她说,插进来吧,操死我吧,你想怎样欺负我,都可以。
她说,我只要你好好地。
她说,徐阳,我爱你。
可惜。
那时的我太过年轻,并不能读懂那份深刻的爱意,反而像个残忍的刽子手,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道:“他是不是,也喜欢这个姿势?”
啪。
女友眼中的光,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