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似水,缓缓流逝,转眼间就是几年过去,崔姝莹已经长成了一个大姑娘。
和暖阳光透过窗棂洒进书房之内,铜兽香炉中升起的青烟在地上投出一道狭长的痕迹,似有似无的香气,暧昧淫靡。
“嗯……承安哥哥……我累了……把它拿出去好不好……”崔姝莹蹲在地上慢慢地扭动屁股,脚下铺着一张宣纸。
两片水润的红唇不悦嘟起,崔姝莹撒娇道:“我写不出了……好歹……让我歇一会……”
她的身上只套了件水红色的肚兜,一对饱涨的奶儿将将被裹了起来,又挺又翘的,似乎随时都能把那小肚兜撑破了去。
然而,真正令人移不开眼的,却是她的小嫩穴。
一根足有尺余长,姆指粗细的毛笔连接在她与宣纸之间。
笔锋带着浓墨,柔韧的抵在纸上,另一头却是埋在她的小穴里,被她用小穴夹着在纸上写写画画。
黑衣男子坐在她的身旁,长发随意的被一根木簪绾起,还有几缕青丝懒散的垂在耳畔。
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低沉魅惑的嗓音萦绕在她耳边,“姝莹越发乖猾了,这才写了多一会功夫,就扭着小屁股喊累了?”
“还不是都怪你!”
崔姝莹抬眼望着他,剪水秋瞳似嗔还喜,欲语还休的,勾得男人眸色渐深,“你昨儿个夜里非要欺负我,怎么求都不肯听,非要让我泄上好几次才肯罢手,直到现在腿还是软的!”
承安被她说得哭笑不得,摩挲着她的唇瓣说道:“怎么又怪到我头上来了?也不知是谁的身子那么经不起撩拨,这绣楼之争每半年就有一次,每次都是你早早的就泄了身子,难道也要怪我么?雪凝那丫头也是可怜,和你争了六年,却是没有一次赢过你的!”
“还不是……你的手段太磨人了……每次都把我弄得……要死要活的……”
经过几年间的彼此呵护,崔姝莹与承安早就不似当初那般小心翼翼,尤其崔姝莹知道承安爱她至深,有时难免要耍耍小性子。
承安疼她爱她,也乐意娇惯着她,只是这些日子以来有些心急了。
他的手段早已不可同日而语,每次都能在极短的时间里让她哭叫着泄了身子,此时也是一样。
“早就定好了半柱香的功夫,不许耍赖!”承安对准一只挺立的小奶尖拍了拍,“小奶头都硬起来了,还敢跟我讨价还价!屁股快点扭起来,写完这首诗,我就让你歇上一会!”
崔姝莹夹紧小穴,不情不愿的扭着小屁股,小嘴还在不停的嘟囔着,“哼……白长了一张仙人似的脸……心肝却是黑的……”
倒不是她有意偷懒,实在是用小穴写字的滋味太过磨人了。
姆指粗细的笔头浅浅的插在小嫩穴里,不会破了她的身子,可是却能令她情欲升腾。
一撇一捺的写下去,笔头便在小嫩穴里来回戳弄,角度古怪刁钻的,三两下就能戳得她淫水直流。
她是临香阁的姑娘,万万不可在初夜前被恩客以外的人破了身子,是以不管她被那东西挑逗的如何酸痒难耐,就算是抓心挠肝的难受,小嫩穴痒得她都要疯了,也没有一个粗大的东西能够插进来,好好的为她解解痒。
小穴越来越痒,崔姝莹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一丝春水顺着笔杆缓缓流下,为笔锋处半干的墨迹添上一点濡湿。
她生受不住,只觉得不只是小穴,连奶儿都痒了起来,小奶头在肚兜下面挺立招摇,颤巍巍的等着情郎抚慰。
“坏承安……看我这样难受也不救救我……”
娇颤颤的瞪了承安一眼,崔姝莹用尽全力扭动屁股。
毛笔飞快的在小嫩穴里左突右撞,也不知碰到了哪一处,她的身子一僵,哆嗦着喷出一股春水,逞凶的毛笔也被冲了出来。
承安一把抱住她,咬牙切齿地说:“坏丫头,命都要叫你磨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