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一派的荒唐淫靡,崔姝莹觉得自己果然开了眼界!
玉矢顶端的那些玉珠成色极佳,若是能折用到蓝修文那样的穷苦书生身上,也不知能培养出多少人才。
可是现在,竟是被用来做成了这种玩意,崔姝莹也不知是该哀叹这世道,还是该感慨于沈承平的暴殄天物。
没等她想清楚,沈承平已经坐到一旁的主座上,他两腿大开,紫黑色的肉屌死蛇一样耷拉着,两个一丝不挂的美人儿跪在他面前,争先恐后地舔弄着他的秽物,并且还要装出一副极为享受的骚样来,“唔……嗯……世子的鸡巴真是又大又好吃……只要舔上两口……奴这浪肉就痒得难受了……真想让世子的大鸡巴……狠狠地的操我一场……”
沈承平得意笑道:“瞧你们这副欠操的骚样!别急,等到我操完了承安的小婊子,就来操翻你们的小屄!”
被绑得动弹不得的绿儿急着争宠,“世子莫不是把我忘了,把人家弄成这副样子,怎么又叫那两上骚屄勾去了?世子,快来投我这肉壶呀!”
沈承平惬意享受着美人们的唇舌服侍,随口说道:“红儿,你先去投一次,让我的小弟妹瞧瞧这把戏是怎么玩的。”
红儿得令上前,拿了一把玉矢在手,对崔姝莹讲解道:“姑娘许是知道的,这投壶的规矩是八支一局,投到不同的地方,还有不同的说法!比如嘴……”
她捏着玉矢用力一掷,那龙眼大的玉珠便准而又准的落入绿儿口中。
红儿轻笑一声,扭着屁股走到绿儿面前,扒开小穴坐到她的脸上,“贱蹄子……快些来舔姐姐的穴儿……嗯……对……舔我的骚豆子……真爽利……啊……姑娘可瞧见了……若是射中了嘴……肉壶便要用嘴服侍宾客……嗯……轻着点……不许那么用力嘬我啊……”
红儿骑在绿儿身上,扭腰摆臀地浪叫个没完,直到沈承平看得不耐烦,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回来。
她脸色潮红,又拿起一根玉矢,骚兮兮地对崔姝莹说:“肉壶与寻常的投壶不同,寻常的投壶只有在投不中的时候,投掷之人才会受罚,但是这肉壶淫戏则是双方都有可能受罚的。投中了,作为肉壶的那人就要受罚,若是投不中,罚的便是投掷之人,姑娘可是懂了?”
崔姝莹皱眉,“懂是懂了,不过你们与我说这些做什么,我是不会与你们玩这些下作把戏的!”
“你若不愿,我自然也不会勉强!”沈承平坐在后方笑了笑,腿间那条紫黑色的肉屌被两个美人舔了半晌,也只是半硬,“只不过,我那傻弟弟已经跑去来二府上寻你,在他回来的路上早有十名刺客等候,只要我一声令下,他就会被扎成刺猬!”
“他再怎么说也是你弟弟,你竟然如此丧心病狂,连血脉亲人都要杀么?”崔姝莹心头一惊,脑子转得飞快,一刻不停的想着对策,“难道你就不怕东窗事发,老王爷知晓之后,又会怎么对你?”
沈承平哈哈大笑,“老二早就该死了,当初好不容易保住一条小命,何苦非要回来呢?再说,那老东西就是再心疼,难道还会为个死人杀了我这世子么?”
这话说得确有几分道理,也难怪沈承平如此有恃无恐,可是这样一来……
见她皱眉不语,沈承平站起身来,挺着那根半软不硬的肉屌走到崔姝莹面前,“怎么,心疼你那情哥哥了?”
崔姝莹慢慢抬头,含羞带怯地看了他一眼,“既然他都要死了,我又何苦非得跟着他呢?”
“不跟着他,你又想跟着谁?”沈承平急色的很,一把扯开她的衣襟,待到看见那对弹跳而出的美乳时,立刻直了眼,一把抓住丰盈的乳肉,极为色情的揉捏起来,“好大的浪奶子,怪不得沈承安肯为你花上两千两!先把浪奶头送过来让我尝尝,若是能让我满意,本世子便勉为其难的收了你这小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