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顶的快慰不断冲击着甘柔的身心,尿意止也止不住,整个小穴紧紧的绞在一处,媚肉贴在棒身上缠绵吸吮又被它一下下操得颤抖抽搐。
她受不住,哭得满脸泪痕,偏生那嗜淫的穴儿吸着大鸡巴不放,徐镇平也不肯在这最销魂的时候停下来,耸动着腰身把她操得要死要活。
凹凸有致的身子不断颤抖,甘柔在哭叫中奶水阴精齐喷,尿意刚刚停下又被徐镇平入了一记狠的,大龟头顶入子宫好一通碾压研磨,高潮还未平复便又一次涌上高峰,小嫩穴抽搐痉挛,淫水如雨一般淋漓落下。
“救命……啊啊……不成了……要被将军操死了……”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泪痕,甘柔可怜巴巴的抽泣着:“大鸡巴插到子宫了……呜呜呜……要把我操坏了……啊啊……不要……唔……”
婉转娇啼叫得人心焦,徐镇平堵了她的嘴,舌尖长驱直入把她的求饶声全都吞入口中。
粗长的性器猛地贯穿花穴顶入子宫,甘柔纤细的身子随最着他的顶动越绷越紧,媚肉缠着棒身不愿让它冲入娇嫩敏感的深处,可那硕大的龟头横蛮至极,生生冲破媚肉的阻隔一下子操进玉道,碾过骚芯强势插入子宫。
两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紧乳肉,抓揉间把奶水挤得不停喷洒,他凌空接了一口乳汁,笔直的大鸡巴自下而上疯狂操捣,甘柔被他干得全身无力,险些跌落下来,又被他一把揽住细腰。
“想跑?”徐镇平强行压住心中翻腾的醋意,吻去她眼角的泪珠,“第一个给你这小嫩穴开苞的是我,如今吃着你的奶操着你这穴的也是我,可你那句救命却是说给谁听的?”
说话间他操得更深,甘柔语无伦次地尖叫:“不要……啊啊……太深了……小屄含不下……我不知道……将军饶了我……”
“你在求谁救你?”
徐镇平操得凶悍异常,根本不给她逃避的机会,两手捧着绵软的臀瓣用力分开,粗长红胀的大鸡巴从雪白的臀肉间横冲直撞,把个小嫩屄干得骚水淋漓。
“我错了……不要……啊啊……要死了……”
硬胀的肉枪不断挺耸着把她向上顶去,一对饱满的大奶子压在徐镇平的胸口被挤成一片,奶尖胀鼓鼓的抵着他铁壁似的胸膛上下摩擦,两人的奶头偶尔蹭到一处,就是一阵迷人的痒,敏感处被徐镇平弄了个彻底,体内涌出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毫不停歇,直将甘柔弄得浑浑噩噩。
孔华霆站在一旁纠结半晌,他自十三岁起便跟在徐镇平麾下,视他如师似兄,不论何时也不愿与他发生争执,可是甘柔哭得实在可怜,他忍了再忍还是忍不住,一把按住徐镇平的肩,大声劝阻,“将军,一切错处皆在我身,要罚也该罚我!”
徐镇平被他出手一拦,本就汹涌的快感再也压制不住,低吼一声便将浓精射出,甘柔被烫得两眼上翻,一口气没有提上来,直接昏死过去。
手忙脚乱的收拾干净之后,徐镇平轻轻拭去甘柔额前的汗珠,突然说道:“其实错的是我。”
“将军?”孔华霆有些诧异。
“身为主帅最忌心浮气躁,方才是我着相了。”徐镇平眸色深深地望着甘柔,苦笑道:“本来就是我自己压不住脾气还要这样欺负她,只怕柔儿再也不会与我亲近了。”
孔华霆摇头,“柔儿怎会记恨将军?
徐镇平叹息一声,“幽州大营十几万将士的性命都系在我身上,我若犯错便是尸横遍野,床笫之间还可说是情之所至,战场上要是出了错事……我又对得起谁?”
他起身向外走去,“待到柔儿醒来,叫她离我远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