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函锋射入的阳精太浓太多,不论苏盈罗如何挣扎都逃不出那铁钳似的双臂,无助的被他扣在怀里结结实实灌满了子宫。
大鸡巴抽出来的时候,有大量的浓精顺着来不及完全闭合的小屄滴滴答答地往下淌,那些官员们又看直了眼,一个个把手伸进衣服里套弄自己的性器。
早朝就在这种淫靡的氛围内落下帷幕,苏盈罗被程函锋抱着送入偏殿,又看着他抢了侍女的活计,笨手笨脚的为她清洗沐浴,之后用一张又大又厚的布巾把她一裹,捧着稀世珍宝一样送到大床上。
他黏黏糊糊的不肯走,蹭在苏盈罗身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苏盈罗叫那火热的眼神看得招架不住,索性闭上眼睛装睡。
一段时间之后,程函锋以为她睡着了,才低低地叹息一声,“我也知道自己不配让你记住,可是你真的把我忘了,我这心里又难受得很。陛下,这几年来,我没有一日不在想你!”
这话里话外都透着心酸和委屈,就连苏盈罗这种不开窍的都觉得心疼,可是她又很是不可思议。
她对程函锋一点印象都没有,怎么就能忘了他呢?该不会是他认错人了吧?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一想到他心心念念想的都是别人,苏盈罗心里就不痛快。
她突然睁开双眼,直接问道:“我们之前见过?”
程函锋就是以为她睡着了才敢把心事说出来,见她醒了整个人局促得快要发狂,恨不得马上跑到战场上去砍两个敌军平复一下心情。
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忽闪忽闪的,他左看右看的,就是不敢看她,“陛下,我……”
“到底是怎么回事?”苏盈罗被他这副受气包一样吞吞吐吐的德行气着了,一点弯子都不绕的质问他,“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把我当成了二姐姐?”
“不是,我怎么可能认错人!”程函锋在敌军阵前所向披靡,但是到了苏盈罗面前,总觉得自己还是那个满身脏污,累到半死的少年。
他强忍着心头的忐忑,小心翼翼地问:“陛下可还记得五年前,那个西北来的传令兵?”
“是你?”苏盈罗仔仔细细地打量他,可是看了半天除了好看,什么也没看出来。
主要是那时的他满头满你的土,年纪又小还没长开,她也没顾得上多看两眼,自然跟现在威风八面的大将军对不上号。
程函锋还是不敢看她,只会默默地点点头,生怕她下一句就是嫌他痴心妄想,但是苏盈罗却巧笑嫣然地说:“原来是你啊,也怪我当时都没顾得上问一问你的名字。”
从一个无名小卒变成威震天下的大将军,其中必然会有不少常人无法体会的艰难险阻,苏盈罗控制不住的心软了。
那个拼死送来战况的少年长大了,现在的他不仅有着为国拼杀的热忱,还有着旁人无法企及的能力,能够完成这种蜕变,他的日子绝对不轻松啊!
她拉住他的手,柔声问道:“这几年,你过得很辛苦吧?”
……………………
室内一片静默,程函锋已经傻了,他做梦都想不到,陛下竟然一点也没有嫌弃他!
一个卑微的小卒居然也敢肖想公主,现在又仗着战功巴巴地贴上来不放,脸皮厚得令人发指,可她一点都不生气,甚至还关心他是否辛苦!
压抑数年的相思终于喷薄而出,程函锋将苏盈罗死死地抱进怀里,激动得微微颤抖,“不辛苦,只要是为了陛下,什么事都不辛苦!”
这是第一次有人明确的向她告白,苏盈罗觉得脸颊火烫,连心跳都比平时更快。
她不知道这种时候应该说什么,只是生涩地拍着他的背,不厌其烦地安抚着程函锋的情绪。
气氛渐渐暧昧起来,火热的吻落在她的耳边颈间,程函锋简直不敢相信陛下真的接受了他,一次又一次地吻她,以求确认这不是一场过于美好的梦。
就在他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突然有侍女进来禀告,说是三位宰相寻他去商议战后之事,苏盈罗一下子清醒过来,小手一伸把他推开,郑重地说:“不能耽误了正事,你先去吧。”
程函锋无可奈何,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逼着自己转身离去,苏盈罗却盯着他落寞的背影笑出声来。
原来她的大将军这样粘人啊,离开的时候活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大狗,仿佛连耳朵都耷拉下来了,真是……怪可爱的!
午休之后,苏盈罗再次上朝,程函锋战功赫赫又刚被女皇收用,有人提议今晚开一场庆功宴,苏盈罗想起程函锋刚才那副可怜巴巴地样子就笑着准了,并且允许百官带着家眷前来赴宴,一时间人人都是眉开眼笑的。
除了三位宰相,与一直站在苏盈罗身边的池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