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透过窗帘照进司徒雁姐弟的卧室,司徒彬被有些刺眼的阳光照射,先醒了过来。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姐姐美丽精致的面孔。
长长的睫毛下一双妙目紧闭,甜睡正酣,笔直高挺的鼻梁下发出均匀的呼吸,柔和芬芳的气息吐在司徒彬脸上,让他永远如痴如醉。
薄薄的柔毯盖着姐弟二人赤裸的身体。
司徒彬微微撑起柔毯,看着姐姐浑圆饱满的胸脯,洁白的乳房上两颗嫣红的樱桃挺立着,柔嫩的乳房上有几处掐痕!
那是昨晚跟姐姐欢爱时,他用力掐出来的,当时司徒雁兴奋得高叫连连,弟弟对自己乳房的小小蹂躏让她很亢奋,一股春水不自觉地涌了出来。
原来这样能让姐姐如此兴奋,司徒彬看着姐姐的乳房想。
他不禁想像着,这么漂亮的乳房,如果用利器捅烂,会是什么情形。想到这里,下面的武器又直了起来,龟头顶在司徒雁小腹上。
他忍不住轻轻搂过姐姐柔软温暖的身体,让阴茎接触到姐姐的阴部。同时伸出舌头舔着姐姐的俏脸。
被弟弟这么一摆弄,司徒雁醒了。
甜甜地一笑,一脸幸福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弟弟,伸手按住弟弟的头,向自己胸部按去:“来!吃口姐姐的奶。”司徒彬含住姐姐挺立娇小的乳头,痴迷地吸吮起来。
在弟弟的吮吸下,司徒雁的阴道又湿润了,司徒彬腰部稍一用力,阴茎就顺利地插进了姐姐的阴道。
司徒雁轻哼一声,娇嗔道:“时间不早了,还要上班呢,你快点。”说着阴部用力,紧紧地夹着弟弟的阴茎,司徒彬无奈地冲姐姐一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因为是学医的,知道怎么控制高潮的到来,他猛劲地肏着姐姐的美屄,用力揉搓着姐姐的美乳,姐弟二人在和谐的性爱交响曲中,一起到达了高潮。
司徒彬把浓浓的精液射进了姐姐的身体中。
擦拭一下阴部后,司徒雁一骨碌爬了起来,毕竟是练武之人,动作干脆敏捷。司徒彬看着姐姐姿态优美地穿好衣服,才懒洋洋地起床。
他目前在一家医院做实习医生,因为刚从医科大学毕业,医院还不敢让他承担正式的工作。
这份职业是司徒雁通过在政府的关系给他找的,干了一个多月后,表现得到了同事的好评,照他的表现发展下去,很快就能独立承担外科手术的业务。
姐弟二人穿戴完毕,走出房间时刺客迎了上来,狗头在司徒雁身上蹭着,它知道主人要出门了,特意来送别。
司徒雁爱怜地拍了拍刺客的头。
走出门来到车库。
开出克鲁兹,司徒彬坐上去,他上班的医院正好在司徒雁去特区政府的中途,每天都是司徒雁载他上班。
这也是司徒雁特意的安排。
司徒雁在办公室刚坐下没多久,电话就响了。
是盛俊树打来的:“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他没有多说什么。
司徒雁拿着笔记本和笔快步走向盛俊树的办公室。
进去一看,盛美雪也在那儿,看样子也是刚来。
盛俊树招呼二人坐下,开始谈话:“艾莎莎的事,美雪是知道的,你也知道点吧?”这话是问司徒雁。
司徒雁点点头,她听弟弟司徒彬简单谈过。
司徒彬是作为医生去抢救时隐约了解到一些情况的,但知道得并不全面。盛俊树也知道她是从司徒彬那儿了解到的。
所以虽然见她点头,还是简约介绍了一下:“简单点说,她是个天生受虐狂,在拍片时因为处于极度亢奋状态,自杀了。”司徒雁听到这里猛然间心里一荡,感觉下面热烘烘地,一股晶莹的液体在下身涌动。
她赶紧夹了夹腿,抑制住这股冲动,同时为自己的冲动感到害羞。“脸上千万不要发红啊!”她在心里说。
盛俊树看着二女的反应,见她俩没有异常反应,于是继续说下去:“我跟美雪交换了一些意见,也得到了中央的支持。我们决定借着这个事件的机会。把特区的色情事业进一步深入发展。我说一个思路,你根据这个想法细化一下。”他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司徒雁的表情变化。
感觉司徒雁心底还是被这个事打动了,而且在努力抑制内心的兴奋。
作为一个混迹商场和官场多年的成功人士,盛俊树特别善于察颜观色,这也是一个成功的商人和政客必须具备的基本功之一。
他也知道司徒雁跟她弟弟司徒彬的乱伦关系,此时看到司徒雁的反应,心想看来她确实是办这个事的合适人选,既有才干又有激情。
“咱们可以傚法电影的分级制,保护未成年人,当然,如果少年男女愿意为这项事业贡献自己的身体,我们更欢迎。我说的保护未成年人指的是针对消费者而言。你去查一下相关资料,制定出一个合理的分级制来。每一个级别的可以得到哪一种服务。总之,顶级的就可以亲自参与或者操作各种性游戏。包括乱伦、SM、秀色和冰恋、性虐杀等,总之只要能想得到的,都可以实施。”说到这里,他看着面前两个美女的反应,只见女儿美雪和秘书司徒雁都是脸颊潮红,显然十分兴奋。
他笑了笑,同时有些遗憾有女儿在,不能得到司徒雁的身体。
当然,作为一个领导,他也能分清同事、亲人、朋友和情人。
一般他不会对女同事下手的,尤其是司徒雁这种亲密的同事,工作就是工作,除非对方自愿,他是不会利用手中的权力强迫对方就范的。
本来,在政府官员中有个明文规定,就是官员不能配女秘书,所以司徒雁事实上是以政府外事办主任的身份出现在公众面前的。
“我说的是真实的性游戏,不是拍片时运用的电影特技。根据我多年海外色情行业的从业经验以及最近我和美雪的资料查询,有很多女孩都是受虐狂,喜欢遭受凌辱甚至虐杀……”说到这里他停顿了几秒钟,看着女儿美雪,接着说:“其实,美雪都是这样的女人。”盛美雪听爸爸说出自己的秘密,有些害羞,但还是勇敢地抬起头看着父亲,眼神里充满爱意。
司徒雁看了看美雪,美雪转头看了看她,给了她一个善意的微笑。
司徒雁感到心里的悸动更明显了,下体开始不争气地湿润,难道……自己也是这种人?
她有些惊慌。
努力装着若无其事。
盛俊树痛爱地抚摸着女儿的脸颊,他并不在司徒雁面前避讳跟女儿的乱伦关系:“你们两个分一下工,美雪负责监督各家色情企业招聘欲女,原则就是一定要是自愿的,不能武力强迫,你要把好这个关,可以抽样跟招聘的欲女交谈,确定她们确实是自愿的。司徒雁就负责制定分级制的条款。就这样吧。”司徒雁明白,盛俊树最后一句话是打发她走的意思,这父女俩看来又要来一番肉体交流了。
她知趣地告辞出来。
回到办公室就直奔办公室内的小卫生间,她下面已经湿漉漉了,需要擦拭一下。
自己竟会听到性虐杀这些话题时兴奋,她有些意外,幸好没人发现自己的窘态——至少她认为没人发现。
“这种工作,最好能跟小彬一起做,让他协助我。”司徒雁想到,一想到跟心爱的弟弟一起干这项工作,她就兴奋激动起来。
首先要查一些资料,这种激情性活动都有些什么形式,而这些,跟弟弟一起查,一定很有劲……司徒彬下班回来后,司徒雁给他讲了事情的原委,然后问:“你对这些性游戏方式了解多少?我们一起上网搜集一些资料吧。”司徒彬在姐姐说话的时候一直观察着她,等她说完这些话,才抓住她的手说:“我的老姐!你说的这些,其实不是很稀罕的事。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男人喜欢变着方儿折磨女人,也就是S,而更有意思的是,几乎有同样多甚至更多的女人,喜欢受到这种折磨和凌辱,也就是M,而这种心态的极致,就是性虐杀。这些,我在医科大学专门学过。”他省略了一些话,那就是,他其实也有很大的S倾向。
无数次幻想着对天仙般美丽和纯洁的姐姐实施性折磨,当然,这些他不敢在姐姐面前表露出来。
姐姐是他最爱的女人,他可舍不得折磨她。
司徒雁也注视着弟弟,她跟弟弟提起这些话题时,感到心里一阵阵悸动,阴部润润的。
见弟弟没有排斥自己话题的意思,心里稍安。
脸上还是微微一红,说:“原来我们小彬还是个内行啊!比姐姐懂得多,看来找你帮忙是找对人了。”于是姐弟二人开始在网上搜集查询相关信息,输入关键词后,大量信息被搜索出来。
姐弟俩兴奋地去粗取精,把有价值的归类整理。
然后按口味的轻重进行分级。
轻一点的有乱伦、群奸,稍重一点的有鞭打、蜡烛烧烤,兽奸,极致的就是性虐杀了,花样很多。
包括秀色以及各种酷刑折磨至死。
姐弟俩屏住呼吸,满怀兴奋地看着这些性游戏方式。
当看到秀色、凌迟,烙铁捅阴道等酷刑时,司徒雁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亢奋,一声呻吟,下身一股春水狂喷而出,软瘫在弟弟身上。
司徒彬也是鸡巴硬直,怀抱着春情泛滥的姐姐,只想将自己内心淤积的淫邪冲动都发泄到怀里娇美的佳人身上。
他拼命克制住自己淫邪的念头,只是抱着姐姐,往姐姐娇艳欲滴的香唇上吻去,司徒雁贪婪地吸吮着弟弟的舌头,也让弟弟吸吮着自己的香舌。
弟弟的手正在自己身上游走,她柔若无骨的娇躯随着弟弟的抚摸起伏着,只希望弟弟放在自己阴唇上的手能快点入进去。
当弟弟的嘴终于离开自己的嘴唇后,司徒雁轻声问道:“小彬想折磨凌辱姐姐吗?想怎么折磨姐姐?”司徒彬此时也是意乱情迷,喃喃地说:“我要吃了姐姐,姐姐一身美肉,奶子和嫩屄都这么香艳,吃起来一定很美味。”司徒雁高兴得把弟弟紧紧搂住,气喘吁吁地说:“好的!姐姐都给你,姐姐是肉畜,是小彬的性奴,姐姐喜欢小彬弄死姐姐,吃了姐姐。”姐弟俩沉溺在疯狂的性爱中,如饥似渴地从对方的身体上获得性的快感,乱伦的禁忌突破加重了这种愉悦。
接下来的几天,姐弟俩一边制定分级制度一边假设性地讨论着怎么处理司徒雁的身体。
司徒雁慢慢发现自己内心渴盼着被弟弟以残酷的方式虐杀吃掉,这个发现让她有些吃惊,也有些慌乱。
作为全国散打武术冠军,一直以来都是她痛快地暴揍别人,现在她才逐渐发现,自己内心也期盼被凌辱虐杀,而这个处理自己的人,最好是自己心爱的弟弟。
“不能让弟弟看出来自己的这个欲望,这太羞人了。”她暗暗对自己说。但这个对自己的告诫好像越来越松懈。
司徒雁制定的分级制递交上去后盛俊树很满意,将其作为特区基本法颁布出去。
色情行业老板们积极响应,纷纷着手推出更加刺激的性游戏方式。
盛美雪监督下的欲女招聘工作也取得了很大的进展。
全国各地很多青春靓丽的女子积极应聘,让一向自诩受虐淫女的盛美雪很是意外,同时也高兴自己居然有这么多同好。
特区成立三周年庆的日子到了,按照特区法,全城放假5天,盛俊树在假期第一天发表了庆祝特区成立三周年的讲话,第二天,政府一样放假。
他按照早就计划好的,带领全家一起去特区的休假胜地南河海滩游玩,还邀请了司徒雁姐弟一同前往。
两家人来到海滩上,尽情地嬉戏冲浪,盛俊树一家丝毫不想在司徒姐弟二人面前掩饰他们的乱伦关系。
盛俊树和美雪从海里上来后就一起躺在沙滩上,美雪偎依在父亲怀里,两父女说着悄悄话。
在离他们不远处,盛银志和苗姗姗也像情人那样偎依在一起,时不时地亲吻着。
司徒姐弟看着他们一家的举动,也不再顾忌,司徒雁躺在弟弟大腿上,司徒彬的手在姐姐穿着比基尼的身体上游移着。
海滩上嬉戏冲浪的人很多,也没有谁专门去注意这两家人。
因为这些人中很多也是情侣,有些大胆开放的女孩干脆脱了上衣,赤裸着上身在海浪中尽情地游弋。
一阵女孩的咯咯娇笑声由远而近,吸引了盛俊树父女和司徒姐弟的注意,只见一个全身赤裸,十七八岁左右的漂亮女孩在沙滩上矫健地跑过来,一片跑一边回头看着后面追她的男孩。
那是一个看上去比她稍微大点的男孩,也是一丝不挂。
就在女孩跑到盛俊树父女和司徒姐弟所在的沙滩处时,男孩追上了女孩。一下把女孩压在沙滩上。
两人在沙滩上搂抱在一起。
男孩把手伸到女孩腋下挠她痒痒,女孩被挠得扭动着好看的玉体,娇声笑着:“好了!哥哥!别挠了……妹妹今天……先给你肏……”听女孩说出这句话,盛俊树父女和司徒姐弟才注意到这对男女相貌长得很像,看来真是一对兄妹。
这时男孩已不再挠女孩的痒痒,而是把她压在身下,一只手在妹妹的乳房上揉搓着,另一只手却伸到妹妹两腿间,抚摸着妹妹的阴部。
女孩被哥哥摸得娇声连连:“啊……哥哥……咱们到爸妈那边去再做吧!”男孩两只手并没有停下来,一边玩弄妹妹的身体一边说:“不去!一过去爸爸又要先肏你……今天我要先肏了……”女孩用眼神示意哥哥:“这边有人看着咱们呢!”说着眼睛住往盛俊树父女和司徒姐弟这两看了看。
“那我们到那边去吧!”男孩指了指他们跑来方向的前方,也就是离他们家人更远的地方。
女孩点点头,于是男孩抱起女孩,向更前方走去。
盛俊树父女和司徒姐弟看着这对兄妹向前方走去,相视一笑。
盛俊树对女儿说:“咱们父女也来一次吧。爸爸要在这里把你剥光了肏你。”美雪看了看母亲和弟弟的方向,只见母子二人已经在沙滩上重叠着连在一起了,弟弟盛银志正激烈地运动者腰部,在妈妈身上抽插着,母子俩早已一丝不挂了。
美雪冲父亲一笑,任凭父亲剥光了自己本就穿得不多的比基尼。
那边,正在热吻的司徒姐弟见盛俊树一家都开始乱伦肏屄了。
司徒雁轻声在弟弟耳边说:“姐姐不想在这儿做,这儿这么多人。”司徒彬也抚摸着姐姐的脸说:“知道!我才不想让这么多人看到姐姐的身体呢。姐姐只是我一个人的。”司徒雁见弟弟能明白自己的心意,大是感动,搂住弟弟,送上香唇,姐弟俩深情地吻在一起。
姐弟俩缠绵良久,又一起下到海里冲浪。
这时盛俊树一家也都完成了又一次欢爱,一家四口也下到海里嬉戏。玩够了之后,两家人坐车开往下榻的宾馆。
开车的是盛俊树。
汽车在市区内穿行着。
司徒雁忽然对盛俊树说:“首长,后面那辆奥迪一直在跟着我们。”盛俊树点点头:“我也发现了。咱们走咱们的,马上到宾馆了,看他什么反应。”说着一转方向盘,拐入另一个路口,抄近路驶向宾馆。
从后视镜里一看,那辆奥迪没有再跟过来。
其他几人听了二人的话才知道他们被跟踪了。
盛银志往后看了看,没有再看到有奥迪车在后面,转头看了看母亲,苗姗姗不动声色,不知心里怎么想。
盛美雪眉头微蹙,但想到有父亲和弟弟在,还有司徒雁这个武林高手,也并不惊慌。汽车在宾馆门口停下,大家都下车准备进宾馆。
司徒雁却没有下车,盛俊树还要把车驶入地下停车场。
她对盛俊树说:“首长,我跟你一起去停车吧。”盛俊树点点头同意了。虽然那辆奥迪没有跟过来,但还是小心点的好。
汽车缓缓驶入地下停车场,摆好车后,司徒雁朝四周看了看,确定没人,才向盛俊树点点头。
盛俊树下车。
就在这时,不远处一辆车下面忽然滚出一个黑影,司徒雁眼尖,连忙伸手拦住往前走的盛俊树。
那个黑影已经一个翻滚站立起来,竟是个身着紧身运动衣裤的女子。只见她一抬手,手上是一只装着消音器的手枪。
几乎就在同时,司徒雁手一挥,一件物事飞向女子。
女杀手的枪里已射出子弹,但司徒雁动作更快,已把盛俊树往旁边一推,子弹射在盛俊树身后的车上。
这时司徒雁掷出的物事已经打落了女杀手的枪,力道很大,那只枪居然不是掉向地面而是被打得飞向女杀手的脸部。
女杀手猝不及防,被枪打中脸颊。
但这女子显然也是个高手,马上伸手一抓,居然抓住了碰到脸颊后下落的枪。
就在她做出这个漂亮动作的时候,司徒雁一手在身旁的一辆汽车上一按,借着这股力道,人已飞向女杀手。
女杀手刚一抓住枪,司徒雁已经飞到,半空中就已挥动拳头,这时一拳击出,正好打在女杀手抓住枪的手上,女杀手刚刚接住的枪再次被司徒雁击落。
两个女子拳来脚往斗在一起。
几个回合下来,女杀手的拳脚功夫虽然也是了得,但还是逊了司徒雁一筹,终于被司徒雁一招擒拿手制住。
盛俊树走过去捡起掉在地上的枪,用枪指着女杀手,然后对司徒雁说:“押回房间,先别报警,审清楚了再说。”女杀手看着司徒雁,眼神里有些佩服,她似乎没想到盛俊树身旁有如此高手。
司徒雁从盛俊树手里接过枪,死死顶在女杀手背部,押着她走进回房间的电梯,女杀手功夫不错,她也不敢放松,一手锁住她的双臂,拿枪的手用力顶在女杀手腰部。
自发现有车跟踪后她就有了戒备,进入地下停车场时手里握了一颗铁蛋,刚才就是掷出这颗铁蛋才打落了女杀手手里的枪。
盛俊树在电梯里掏出手机给儿子打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盛银志的声音:“爸!什么事?”盛俊树悬着的一颗心落下来:“你们没事吧?”
“没事儿啊!怎么啦?你们……”。
盛银志在电话那头问。
“我们也没事。”盛俊树简短地说了这句话就挂了电话。
他是担心还有另外的杀手去袭击家人。
他当年在国外色情行业中任CEO时,曾结下一些仇家。
这也是他最终回国走上仕途的原因,为了摆脱那些始终处于暗处的仇家。
但这些事不便让政府部门知道,所以他让司徒雁先不要报警,审清楚了再说。
电梯到了,司徒雁押着女杀手跟盛俊树一起走进了房间。
房间里的四人,盛银志、盛美雪、苗姗姗和司徒彬一看司徒雁押着一个女子走进来的架势,就知道来者不善。
盛俊树随手关上门,按了按房门边“请勿打扰”的指示灯。
示意司徒雁和盛银志:“把她绑起来。”
盛银志虽然一脸疑惑,但还是大致猜到了是怎么回事,连忙从房间浴室拿出几根浴袍的束腰带,接在一起后用水浸湿了。
这时司徒雁已用枪指着女杀手,让她坐到椅子上,盛银志麻利地用浸湿的浴袍束腰带将女杀手捆了起来。
这时房间里的几人才注意到女杀手眉目清秀,英姿勃发,是个很具中性美的靓女。被绑起来后她似乎并不紧张,脸上倒是一副沉静的表情。
盛俊树从司徒雁手里接过枪,指着女杀手,问:“谁派你来的?”声音低沉平稳,这是一种透着成熟老练和冷酷的声音,比那种恶狠狠的吼叫更让人不寒而栗。
女杀手看了看盛俊树,接着就将目光转向司徒雁,似乎在认真审视眼前的这个女人,然后说:“你叫司徒雁是吧?”她一开口,房间里的人都有些吃惊,因为她的口音有点奇怪,既不是标准的普通话,也不带任何地方口音,而是那种外国人说中国话的腔调。
司徒雁点点头,女杀手接着说:“全国武术冠军,果然厉害!没想到我栽在一个女人手上。”司徒雁禁不住笑了:“你不也是女人吗?栽在我这个女人手上还不服气?”女杀手看着司徒雁,叹了口气。
低头沉思片刻,似乎决定了什么事情似的抬起头,扫视了一遍房间里的人。
盛俊树看着她这些动作,知道她在考虑什么事情,也不忙着追问她。
只看她到底会说出什么话来。
反正房间里这么多人,又有司徒雁这种高手,不怕她挣脱束缚反击。
女杀手终于开口说话:“我可以告诉你谁派我来的,既然失手被你们抓住了,我也没打算活着回去。只希望你们满足我此生最后一个要求,而且,让我把我想说的话说完。”盛俊树点点头,心平气和地坐下来,也招呼房间里其他人坐下。
然后对女杀手说:“先吃点东西吧,慢慢说,我也不一定要杀死你。”女杀手微微一笑,说:“我不用吃了,你们要是饿了你们就吃吧,不过我劝你们少吃点,待会儿会有更美味的东西给你们吃。”说到这里,脸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竟带了几分娇羞,房间里的几人互相看了看,目光中的意思是,这女杀手怎么怪怪的,不会是脑袋有病吧。
女杀手继续说:“先告诉你谁派我来的吧。是安东尼?里夏尔先生。你该知道他吧。”盛俊树点点头:“知道!”
女杀手说:
“当年你在法国色情行业任CEO时,吞并了他的公司,逼得他走投无路。为了报仇,他找到了我。我在我们这个行业里干了十年,也算有些名声。他找到我的时候,他已经快死了,是肺癌。他知道这病好不了了,就把平生最后一笔积蓄用来作为雇用我的佣金。那个时候你已经回到中国,在这里做起了特首。他给了我一些他搜集到的关于你的资料,就是从这些资料里,我知道了你身边有个很厉害的保镖叫司徒雁。顺便说一下,你不用找里夏尔算账了,他已经死了。他把任务交给我后的第三天就死了。可怜的老头,企业被你吞并了,儿子又不成器。”
盛俊树插一句:“要不是小里夏尔不成器,我也打不败老里夏尔。你也很守信啊!雇主都死了还是要完成他交下的任务。”女杀手认真地说:“我们也是有职业操守的。你以为像你们中国人那样不守诚信吗?”盛美雪这时插问:“你不是中国人吗?”
女杀手看了她一眼,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说:“我是华人,但不是在中国大陆长大的。”然后接着刚才的话题说:
“接下来就该说我的事了,我杀了很多人,干这行十年,从没失过手。不过我内心一直有一个秘密,现在既然被你们擒住了,我就可以告诉你们了。那就是,我其实一直希望被人虐杀,然后吃掉。”盛美雪听到这里,心里一震,更加关注地看着女杀手,认真听她的话。
司徒雁也是心里跳动一下,急切地想听女杀手要讲的话。
盛俊树和盛银志的鸡巴都开始充血,当然,外表看不出来,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司徒彬也有这种冲动,他偷偷瞥了一眼姐姐,发现司徒雁也在偷偷看他。
苗姗姗感到阴部有些发痒,悄悄动了动大腿,阴部就稍稍加紧,可以止一下痒。
女杀手刚才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了一下众人的反应,才接着讲下去:“是的!被凌辱虐杀,这才是我们女子的归宿。我从做杀手杀死第一个人的那天起,就给自己定下规矩,哪天执行任务时失手被更强大的对手抓住了,我就让他折磨我至死,然后吃了我。”
只是,没想到,这一天到来时,我是栽在一个同性的手上,所以,你们可以一起来折磨我,虐杀我后,吃了我。
说到这里她看着司徒雁,说出的话却是对房间里所有人说的:“我自信我这身肉还是很美味的。我自小就练习搏击,身体很好,皮肤也很好,而且,每次执行任务前,我都会提前两天不吃东西只喝水,所以,你们放心,我体内是很干净的。”房间里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个女杀手的话。
女杀手看着大家的反应,笑了笑说:“本来我也不会反抗,但既然你们怀疑我的诚意,那就不用给我松绑吧,就这么切割我。”盛俊树看了看司徒雁姐弟,他已经动心了,想要对这个女杀手动手,但不知司徒雁姐弟是否接受这种做法,作为特区最高长官,他还是要顾及自己的形象,不想表现得过于残暴变态。
他见司徒雁脸颊绯红,眼神似乎在躲闪什么,司徒彬却是兴奋的表情,知道这两姐弟都是此道中人,司徒雁在掩饰自己的激动,司徒彬却没怎么掩饰。
看到这里,盛俊树心里有数了,于是对女杀手说:“那你希望我们怎么处理你呢?”女杀手见盛俊树这么问,知道他会满足自己的愿望了,他是这群人的头儿,他同意了,其他人自然也就同意了,而且,她看得出,房间里的人都很想吃她的肉。
明白了这些,她不由得兴奋起来,同时也有些害怕,自己一直盼望的事情就要发生了,也不知道那会是一种什么感觉,以往都是自己杀别人,现在,终于轮到自己被杀了。
她扫视了一遍房间里的人,眼光停留在司徒姐弟身上,柔声问:“你们俩长得真像,一定是姐弟吧?”见司徒姐弟都点点头,女杀手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我看得出,你们俩有那种关系。”司徒雁看了看弟弟,又看了看女优,微微点了点头。
女杀手看着司徒雁:“你要是个男人,我会很乐意让你来主刀处理我的……现在,就让你弟弟来代替你吧。我要你第一个动刀。”最后一句话她是看着司徒彬说的。
然后,眼光又转向盛俊树,回答他刚才的问话:“吃美女火锅吧。这家宾馆有专门宰杀女人的设备和房间,我希望你们把我身上的肉一刀一刀割下来煮着吃,那一定很痛苦很刺激……”她说到这里,眼神里充满向往,虽然房间里的人看不到,但她自己知道,她下面已经湿漉漉了。
盛美雪走到床头拿起电话:“我是806房间,给我们准备一个秀色房间和一套秀色用具……对!是美女火锅的!”在听完电话里服务员的话后,她放下电话:“走吧!房间在顶楼,器具都是备齐的。”盛银志看着绑在椅子上的女杀手,问:“就这么把她抬上去?”女杀手知道盛银志这么问是不敢给她松绑,怕她耍花招,但又不想当搬运工把她抬上去,不禁感到有些好笑,看着众人作何反应。
司徒雁用枪指着女杀手,对弟弟示意:“给她松绑吧。”司徒彬走上前去,由于浴袍带子浸过水,绑得很紧,要想无损地解开绳子很困难,于是拿了一把水果刀,贴着女杀手的身子开始割绳子。
女杀手看着雪亮的刀子楔进绳子和自己身体之间,由于绑得太紧,刀子划破了她的衣服,刺伤了皮肤,这带给她一阵快感。
看着刀子在自己身上划出血痕,女杀手忍不住轻轻咬住下唇,阴部微微收缩,淫水再次流了出来。
盛美雪看着她的反应,知道是同道中人,看了看父亲。
冲父亲点了点头,意思是:放心,这女的只会顺从,不会耍花样。割开一个口子后,绑在女杀手身上的绳子就顺利解开了。
司徒雁看着女杀手的表情,也感到她很享受受虐的滋味,应该不会反抗。但还是用枪指着她。
女杀手身上的束缚解开后,似乎因为刚才的捆绑有些麻木,第一次竟然没有站起来,又坐了片刻才站了起来。
盛俊树看着女杀手的举动,用一种命令的口吻说:“把衣服都脱了吧,反正也用不着了。”女杀手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一下拉开运动衣的拉链,几下就脱下了紧身衣裤,然后解开乳罩褪下内裤,众人发现,她的内裤已经湿漉漉了,可见真是很兴奋。
这下女杀手全身赤裸了。
几近完美的身材,健康的肤色,坚挺的乳房,圆润有力的腰肢,阴毛比较稀少,乳房也不算大,但整个身体很匀称,只有经常做体育运动的女人才拥有如此身材。
房间里的六人都不由得赞叹女杀手身材骄人。
跟她比,盛美雪显得纤弱了些。
苗姗姗则偏于丰腴,只有司徒雁的身体可以与之相比,属于同一类型。
司徒彬心里暗想:姐姐的奶子可比她要大要挺,揉起来更舒服,阴毛也比她漂亮。
盛俊树和盛银志则贪婪地盯着女杀手的裸体,裤裆不约而同地顶了起来。
盛俊树父子的反应自然没有逃过女杀手的眼睛,她眼波流转看了他们一下,眼神中充满了诱惑。
然后又看着用枪指着自己的司徒雁,眼神暧昧,说:“不放心我就用枪抵着我吧。”司徒雁心想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小心行得万年船,就抵着你吧。
她已试出这个女杀手在搏击上只比她稍逊一筹,虽然自己能制住她,但也要小心应付,所以,用枪顶在她身体上确实更稳妥一点。
于是走过去把枪紧紧抵在女杀手腰上。
枪一触碰在女杀手的裸身,她微微一颤,转过身,握住枪管,缓缓向上身移动,停在左乳下部,面对着司徒雁:“这里是心脏,我不听话,就一枪打死我!”女杀手眼神魅惑,看着司徒雁说。
司徒雁注意到她乳头挺立起来了,心想这个怪怪的女杀手还对自己动情了呢。司徒彬也看着姐姐,调皮地笑了笑。
弄得司徒雁倒有些尴尬了。
盛美雪心想,毕敏要是在这儿,一定会嫉妒司徒雁的。
看着司徒雁的尴尬表情,她也不禁暗暗好笑。
七人走进电梯,向顶楼升去,电梯里,女杀手依然跟司徒雁面对面站着,看看司徒雁又看看抵在自己胸口的枪,眼神暧昧。
这下连盛俊树父子和苗姗姗都忍不住偷笑起来。
弄得司徒雁娇羞起来,显得更加迷人了。
走出电梯,展现在几人眼前的是一间布置得充满温馨格调的大型房间,以粉红和黄色为主色。
大型火锅,屠宰器具一应俱全。
还有一个宽大的榻榻米,显然是用来做爱的,榻榻米旁边是一个洗澡间,可容三人左右。
一般情况下,在宰杀美女前,吃美女肉的人都要最后再享受一下美女的身体,榻榻米和洗澡间就是为这件事而准备的。
盛俊树环视了一下房间,笑着对女杀手说:“这里倒是什么都考虑到了,你这么漂亮的身体,就这么宰杀了岂不可惜,临死之前,还是让我们享受一下吧,你也最后一次享受一下作为一个女人的快乐。”苗姗姗和盛美雪听到这话都带着醋意和不满看着盛俊树和女杀手,但她们一时也没有反对的理由,事实上,这母女二人在外面也都没让自己的骚屄空闲,所以,对于“忠诚”二字,盛俊树一家都是很淡薄的。
女杀手嫣然一笑,走到榻榻米边,坐在上面看着六人,眉目流转,笑吟吟地说:“能答应我一个要求吗?我想让她们俩先上我。”她指的是司徒姐弟。
盛俊树一家忍不住笑出声来,盛俊树看着司徒雁说:“人家爱的主要是你,你就满足人家临时前的最后一个要求吧。”司徒彬也带着坏笑看着姐姐:“姐!去吧。我不吃醋。”司徒雁嗔怒地看了一眼弟弟,脸颊绯红,又不好说什么,愣了一下说:“你也很想上她吧?”这话是冲着弟弟司徒彬说的。
司徒彬笑眯眯地看着姐姐:“人家主要喜欢的是你,我只是她看在你的面子上才一块儿拉上的。”女杀手看着司徒雁的目光果然充满暧昧的情愫,怔怔地盯着她说:“咱们都是女人,谈不上做爱,你能拥吻我一下吗?而且,咱们都是练武的,也算是同道中人了,我很佩服你的身手,你也……你也很美丽!”说到这里,女杀手脸颊上也浮现出一点淡淡的红晕,配合着她微微低头,很是迷人。
司徒雁看着女杀手的表情,有些不忍了。
红着脸走过去,她依然穿着衣服,不像女杀手那样一丝不挂。
在女杀手身边蹲下来,看着这个有些奇怪的女子,问她:“可以告诉我们你的名字吗?”
“我叫蓝馨。”女杀手说。
说完,蓝馨一把抱住司徒雁,两片红唇热烈地贴了上去,激情万分地吻着司徒雁。
也许是被蓝馨的激情所感染,也许是可怜她,也许是同道中人的惺惺相惜,也许是身体内潜藏着同性之情的本能,司徒雁也闭上眼睛,回应以热烈的拥吻,两个英气逼人,美丽脱俗的女子像情人那样吻在一起。
司徒彬和盛俊树一家有些意外地看着这一幕,似乎没想到司徒雁还有这一面。
司徒雁已把蓝馨压在榻榻米上,两人的身体纠结在一起,互相用舌头在对方嘴里探索着。
片刻,司徒雁忽然发出一声闷哼,努力推开蓝馨,只见蓝馨依然咬着司徒雁的下嘴唇,司徒雁用力推蓝馨才把她推开。
司徒雁有些愠怒地看着蓝馨,嘴唇已被咬破,渗出血来,蓝馨带着快意笑着,看着司徒雁,眼神忽又转为柔情。
“请记住,司徒雁,我是真心喜欢你。”蓝馨说。
司徒雁知道蓝馨是动情了,也不忍冲她发火,站起来吸吮了一下流血的下嘴唇,默默走开了。
女杀手蓝馨也舔了一下自己嘴角上司徒雁的血液,看着其余几人说:“我的身体属于你们了,都别客气,想来就来吧。”司徒彬冲盛俊树做了一个“您先请”的手势。
本来蓝馨说的是想让司徒姐弟先上她,司徒雁“上”过了就该是他,但刚才蓝馨的话分明透露出,只要“得到了”司徒雁,接下来谁先上她并不在乎,所以,按照长幼有序和长官优先的原则,他让盛俊树先上。
盛俊树也不客气,麻利地脱光了衣服,阴茎早已一柱擎天了,走过去把蓝馨按在榻榻米上,蓝馨配合地分开双腿,阴部已是湿淋淋的。
盛俊树顺利地肏了进去,两人在榻榻米上激烈地肏了起来。
接着就是盛银志“子承父业”爬了上去……盛美雪和目前苗姗姗无奈地对望了一眼。
司徒雁见弟弟一直不动,便在他身边碰了碰他,用眼神指了指阴道里已被盛氏父子灌满了精液的蓝馨:“上啊!小彬,姐姐不会怪你的。”司徒彬看了看姐姐,摇了摇头。
司徒雁笑了笑,在弟弟耳边轻声说:“满足人家生前最后一个愿望吧!”看了看盛俊树父子,把声音压得更低说道:“你要不上,盛俊树会认为你嫌他们父子上过的女人脏所以不上,这不太好。”司徒彬再次看了看姐姐,司徒雁给了他一个鼓励的微笑,于是,司徒彬也脱了衣服爬到蓝馨身上,已被盛氏父子肏得春兴狂乱的蓝馨热情地接纳了他。
当司徒彬在蓝馨的阴道里射完精液时,蓝馨似乎也满足了,慵懒地躺在榻榻米上。
片刻,才爬起来,说一句:“我去洗一下,你们就可以动手了。”说完走向洗澡间,打开淋浴冲洗起来,她洗得很仔细,反复地搓洗身体,漱了口,又把莲蓬头对着阴道和肛门认真地冲洗。
如同一个称职的家庭主妇细致地洗菜那样。
这么漂亮健康的一个美女,马上就可以虐杀吃肉了,盛俊树父子看着蓝馨冲洗中的美丽胴体,鸡巴同时翘了起来,司徒彬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心底的欲望,鸡巴同样翘得老高。
司徒雁看着弟弟的反应,心想看来弟弟真是也喜欢虐杀美女了,下体不由得渐渐湿润了。
和司徒雁怀有同样心思的,是盛美雪,她看着爸爸和弟弟的生理反应,心里一荡,暗暗高兴。
蓝馨终于洗完澡走了出来,红晕白嫩的肌肤,紧绷的肌肉,矫健的步伐,随着走动微微跳动的乳房,清丽的面庞英气飒爽,实在是一副英武版的贵妃出浴图。
“我们可就要动手了,我都饿了。”盛银志对蓝馨说。
蓝馨微笑颔首,轻盈地走到火锅旁,拧开火锅上方的水龙头开始往锅里放水。
接着走到挂着刀具的架子边,看着长短宽窄不同的刀子挑选起来,架子分为几排,每一排都挂着同样型号的刀子二十把,那是考虑到火锅都是多人一起吃,有时同一群人会使用同一种型号的刀子。
蓝馨看中了一种型号的刀子,伸手刚要去取,盛银志走过去,抢先摘下另一个型号的刀子。
“用这个型号!”他把摘下的刀子冲蓝馨晃了晃。
这种刀子要比蓝馨想要选的那个型号小一点,刀身更短,刀刃也更窄,是架子上的刀子中型号最小的。
这样,可以更零碎地切割肉畜女,也给肉畜造成更大更长久的痛苦。
蓝馨看了看盛银志手中的刀子,又看了盛银志,眼中先后流露出领会——畏惧——激动——佩服——娇羞的表情。
一开始她想到要遭受更大更长时间的痛苦,不禁本能地感到畏惧,接着内心深处的被虐本性被激发出来,于是畏惧转化为激动,继而佩服起盛银志手段的毒辣,然后,女性天生的矜持又让她在惊喜中有些害羞。
盛俊树对儿子的选择不禁暗暗点头嘉许,美雪感到心头一热,想像着自己被慢慢零碎切割的景象,下身不由得一股水快要涌出来,连忙克制心神。
苗姗姗似乎重新认识了儿子似的,看着盛银志,心想:自己哪天如果要做肉畜的话,也让爱儿来处理自己吧。
跟美雪同样心思同样感受的是司徒雁,一股春水已经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她感到自己脸颊发烫,心想这时自己一定脸红得厉害,转头看弟弟,司徒彬这时却在注视着蓝馨,眼神中流露出激动和一种近似野兽的光芒。
她知道,弟弟此刻也是很激动,看来,弟弟对于虐杀美女也是非常渴望的。想到这里,心里一甜,神游物外……
这时盛银志已经把架子上的刀子取下来,一人一把递给自己的家人和司徒雁姐弟。
蓝馨走到大型火锅旁,那是一个高高的横杠,横杠上垂下来两个吊环,其实是一副手铐,只是,手铐上绑上了柔软的布套,这样双手吊在上面的人就不会感到太勒手腕。
蓝馨举起双手伸进手铐,灵巧地操作手铐把自己铐住。
然后看着注视自己的六人,微笑着说:“来!把我吊上去吧。”司徒雁姐弟走上前去,吊环上的铁链分别缠绕在两个滑轮上,司徒姐弟拉动滑轮另一端的铁链,就把蓝馨吊了起来。
由于两个滑轮之间距离较大,被吊起来的蓝馨双手就呈V字型分开。
姐弟二人再从横杠的两边立柱下各拉起一根铁杆,铁杆可伸缩,尽头是手铐似的箍子,同样可以分别拷住两只脚,铁杆可以调节长短和角度,这样,就可以根据需要把肉畜的两腿分开或闭合。
拷蓝馨双腿的时候,司徒雁和司徒彬才看到,蓝馨两腿间已是淫水潺潺,爱液横流了,显见是十分兴奋。
即将被屠宰的命运对蓝馨而言,是期盼已久的终极享受,她对此充满期待。盛俊树父子俩拿着刀走了过来,盛美雪和苗姗姗也跟着过来。
司徒彬这时也是眼放光彩,跃跃欲试的样子。
蓝馨看看围着自己的几个人,平静地说:“你们一个个来,一刀一刀地割我吧。我想慢慢感受一下被凌迟的这种痛苦。”锅里的水烧开了,各种调味品也已在锅里调好,沸腾的水面上冒出的热气氤氲缭绕,勾起了众人的食欲。
盛俊树上前轻轻抚摸着蓝馨的右乳乳头,其实不用他捻弄,蓝馨的乳头已经挺立起来了。
盛俊树手里的刀子放在蓝馨乳头根部,蓝馨看着刀子,深吸一口气,冲盛俊树点了点头。
盛俊树刀子一挥……
“嗯……”
蓝馨一声闷哼,没有她想像中的痛苦,可能是盛俊树割得太快的缘故。
蓝馨低头看着自己的右乳,这时已是一个小小的血窟窿,嫣红的鲜血正汩汩地涌出来,她的右乳乳头已在盛俊树手中!
盛俊树没有把乳头丢进锅里,而是直接放进了自己嘴里,一股股咸咸的味道,又有些微微的甜味,盛俊树慢慢地咀嚼着嘴里的乳头,眼神怡然。
咀嚼完乳头后,盛俊树又把嘴贴在蓝馨右乳的血窟窿上,用力吮吸着还在冒出的鲜血。
盛银志走上来了,同样举起刀子,放在蓝馨的左乳乳头上,蓝馨忍着痛给了他一个微笑,盛银志有意微微用力,一点一点地切割蓝馨的左乳乳头,像用锯子锯下木头那样。
蓝馨昂起头闭上眼,一边发出轻微的呻吟一边享受着这份夹杂着痛苦的快美。两颗乳头都被盛俊树父子割下来吃掉后,司徒彬也走了上去。
司徒雁从弟弟的眼神中看出,他有些急不可耐了。
司徒彬在蓝馨大大分开的两腿中间抚摸着,蓝馨的阴户不断有春水涌出。
司徒彬把刀尖对准蓝馨湿淋淋的阴户,蓝馨低头看着他的举动,身体微微动了动,显然有些兴奋,又是一股淫液涌出来。
司徒彬手里的刀子慢慢而有力地捅了进去。
尽管四肢被拷着,蓝馨还是猛烈地试图并拢双腿,头也激烈地摆动着。
看得出她想并拢双腿夹紧刺入阴道的刀子,那种冰冷刺痛的感觉给了她很大的痛苦,而这种痛苦里隐藏着她为之沉醉的快感。
美雪偷眼向父亲看去,盛俊树眼神里是一副赞许和兴奋的表情。
看来父亲很欣赏这样折磨女人,如果是父亲要这样对待自己呢?心爱的爸爸喜欢这样凌虐自己呢?
司徒彬的刀子已经在蓝馨的阴道中直没至柄,鲜血和淫液从蓝馨的阴道中源源不断地流出来,蓝馨痛得满头大汗,脸上却是痛苦和快美并存。
司徒彬又慢慢把插进她阴道的刀子抽了出来,一股血水随着刀子的抽出而涌出来,司徒彬皱着眉头,似乎在控制自己高涨的欲望,脸上的表情同样带着痛苦。
司徒雁此时几乎要瘫在地上了,弟弟的举动让她大吃一惊,她这才见识到弟弟隐藏着的另一面,这样凶狠的弟弟,她从未见到过。
他会这样对待自己吗?他会不会也想这样凶残地折磨自己?
一股热热的爱液很不争气地从司徒雁的胯间涌了出来,她极力克制着自己的狼狈,下身却热烘烘地春潮泛滥,乳房也微微颤动。
“要是弟弟这时来割掉自己的乳房……”
她心里有个声音在喊:“来割烂姐姐的身体吧!小彬!”好在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在蓝馨身上,没有人注意到她的狼狈。
司徒彬在蓝馨的阴道内捅了一刀后没有割下她的肉,这时是苗姗姗上前去割蓝馨大腿上的肉,她割下了一小块放进锅里。
然后盛美雪也上来割蓝馨腰部的肉,母女二人都是湿润着阴户,心思却不尽相同。苗姗姗在想着:“真有这么快美吗?”
盛美雪却感同身受地心潮澎湃,简直就想一刀捅在自己身上了。
“姐!该你了!”司徒彬的叫声将司徒雁从沉迷中唤醒过来,她镇定一下,拿着刀子走过去。
蓝馨定定地看着她,眼神暧昧迷离。
“把我的乳房切开……好吗?”蓝馨对司徒雁说。
司徒雁把刀放在蓝馨右边乳房上,感到似乎也是放在自己的乳房上。
蓝馨冲她点点头,司徒雁手中的刀子有力地切了进去,同时想像着那是在切自己的乳房,她把刀子从蓝馨的右乳上沿往下切,直至将蓝馨的右乳划成两半,蓝馨咬着牙忍住没吭声,她不想发出呻吟来打击司徒雁的心。
鲜血染红了她的肚子。
盛俊树父子迫不及待地走上来开始割蓝馨屁股上的肉,割下的肉块陆续扔进火锅里,苗姗姗已经开始将煮熟的肉捞起来放进嘴里,味道非常鲜美。
大家继续切割蓝馨身上的美肉,蓝馨痛苦而快美地呻吟着,肉一块块被煮熟,六人都处于高度兴奋状态,纷纷捞起蓝馨的肉放进嘴里,司徒雁一边吃一边看着弟弟津津有味咀嚼的样子,味道确实很鲜美。
如果小彬也这样折磨我,吃我的肉……
司徒雁一边享受着嘴里的美味一边想着自己的心事,春水早就把内裤打湿了。美雪不得不承认美女肉真是很好吃。
“如果自己也被这样折磨吃掉……我受得了吗?但是,如果是心爱的爸爸要处理自己……”蓝馨这时已经变成一个血人,骨架也露了出来,她已经处于弥留状态,临死前,嘴角居然露出了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