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冈萨雷斯拔头怪人的美丽传说

“所以说啊主人您还是心太软,这些被杀的村民都是亚德兰人,杀他们的骑士也是亚德兰人……呼~啊~所以您干嘛要给他们粮食让他们逃跑嘛……就算跑了肯定也会被领主抓回来处死啦~”

在我的身边,正在打着哈欠的正靠在我的肩膀上逼逼赖赖。

“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那些村民们四散逃跑,有了粮食能跑得更远,不是吗?”

“哦哦,所以你想要增加领主追捕他们的难度?从而为我们向北拖延时间?”

“没错,真聪明。另外你就睡着一小会没问题吗?”

“无所谓。”

罗洁从背包里拿出一罐黑色染发剂,对着头顶就要喷。

“卧槽住手!别把这玩意喷我车上,洗不掉的!”

“对不起啦~”

她打开车门走下车去戴上塑料面罩只露出头发,随后将染发剂对着头顶一顿乱喷之后很快就完成了染发,随后她眨了眨眼,会发光的紫色眸子变成了黑色。

“主人您看这个易容怎么样?”

“很奇怪,虽说样貌完全变了但我总感觉还是能认出你来。怎么做到的?”

“是羁绊啦~”

我懒得问羁绊是啥,因为这两年的亚德兰实在是让人高兴不起来。

“两年前我刚来那会,亚德兰北方还能和冈萨雷斯维持住表面的和平,这里的民众虽说日子艰苦但还算是有活路。”

我指了指车窗外被烧毁的风车说道:

“如今这吊样,与其说是亚德兰灭了冈萨雷斯,反而看着更像是亚德兰被入侵了一样。”

“嘛……征粮队又不会在乎老百姓的死活,要是不交粮食就放火烧一两座房子吓唬吓唬这些刁民也算是常见手段啦~”

“冈萨雷斯的军队也这样吗?”

“冈萨雷斯有我在嘛,所以一直就不重视军队。”

“好吧,实话说亚德兰境内况且如此,冈萨雷斯被糟蹋成了啥样我已经不敢想了。”

“呵呵,无所谓啦。”

罗洁耸了耸肩说道:

“反正我被诬陷的时候那些老百姓就知道对着我丢臭鸡蛋,我才不管他们死活呢。”

“你哥到底咋回事,为啥民众都支持他?”

“装的很亲民而已,实际下手毒死亲爹陷害亲妹,还把我二姐石化成了一个雕像,那家伙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球,早晚弄死他。”

“嗯,反正你要干啥我没意见。”

根据地图,再向前一段路程就是两国交界的地带。

我和下了车把面包车收进异空间,然后换上不太显眼的本地服饰,之后换上一台人力手拉车向前缓缓挪动。

如此一来,我是来自东大陆的旅者枭,而后面坐在车上的女人是我的老婆阿洁。

阿洁有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和深邃的黑色眸子,除了骨相有点突出之外就是个漂亮的东大陆美人,应该不会让人起疑。

此时已经接近黄昏,前面的哨卡里大概有五十名左右的亚德兰士兵把守。

一切顺利的话我们大概也许可能应该可以没啥损害的通过这个边境关卡。

一个小时后,我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无头尸体不禁叹了口气。

“啦啦啦~啦啦啦~我花开尽百花杀~”

至于说一边正在唱着意义不明的歌,用手里的人头垒圆形金字塔的家伙……自然是阿洁,或者说罗洁。

“结果你还是把他们全杀了啊!”

看着我欲哭无泪的吐槽,罗洁也只是小心翼翼的放好塔尖上的最后一个人头之后无奈的说道:

“那不然呢,听从指示你今晚住进监狱,我被士兵们带进营房玩一晚上?”

“好吧……我寻思至少你会放过一两个来着……总不能这一个堡垒五十多个人就没一个好人吧?”

“真没有。”

说罢,罗洁走到一旁一脚踩在土地上,地面随之裂开,露出下面埋藏的一排被麻布包裹的尸体。

“诺,这是之前被他们截杀的旅人,男女老幼都有。”

随后她又抓着我的手腕跳上塔楼顶端,随后直接从楼顶下到最顶层的休息室里,将墙角里的一台大木箱一脚踢开:

“诺~这是过往路人被他们抢夺的钱财。”

“唉……”

我默默把所有贵金属收进亚空间之后,跟着罗洁一起走下了楼梯,看着城门洞中间垒的那个及肩高的人头塔不禁有些蛋疼。

“主人,你说成吉思汗垒的人头塔是这样的嘛?”

“我不知道,我没见过。”

“那您给我拍个照吧!”

说罢,罗洁走上前蹲在人头塔旁边歪着头比了个V字手势。

“咔嚓……咔嚓咔嚓……”

我拿出单反相机换上一张专门的储存卡给她拍了几张,后者看完以后表示很满意,随后我们继续换上面包车上路,一路向北,留下了一路的无头尸体。

罗洁过去的名声虽然傲慢无礼,但绝不是一个杀人狂,更不会像是现在这样一言不合就杀人,而且是直接闪现到背后把人脑袋一把拧下来。

总感觉她应该会和某个收容物很有共同语言?

但罗洁杀人的规律也并非无迹可寻。

就比如,半路上有一伙强盗放倒了一棵大树向我们索要钱财和粮食,罗洁不仅没杀他们,还很诚恳的拜托我给他们一些粮食,而那些强盗在见到两大袋粗面粉之后也欢天喜地的扛着走了,没提出别的什么过分的要求。

那啥样的人被她拔了头呢?

最开始是那几个屠杀村民的亚德兰骑士,他们被残忍虐杀之后我和罗洁简单聊了聊,她也给我交代了她到底经历了怎样的折磨,但还是没说清为何愿意做我的性奴隶这件事。

再后来被她拔了脑袋的家伙是一个当地教会的牧首,那个教会收走了农民十分之一的收成堆在仓库里任由这些来年播种用的种子烂掉,眼睁睁看着村民饿死却说他们罪有应得,然后在主持处决造反村民的仪式上被罗洁拔了头。

再有一个是一队骑兵大概十几个人,他们在路上把我拦下之后我本打算下车和他们交涉结果这些人抬起手就对着我放箭,虽说我躲得及时但车前盖上留了一道划痕。

然后又是十几枚头颅凌空飞起,飞的老高。

最后就是边经过关隘这五十多个士兵,死因是要求我到监狱里过夜,把老婆“阿洁”让给他们玩弄一晚上,并且保证明天早晨就会还给我。

然后五十多颗人头在关隘城门门洞中间堆成了一个成吉思汗样式的人头塔,四周苍蝇环绕,发出让人听着牙酸的嗡鸣声。

实话实说,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在一天之内见到如此多的死人。

然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也就是罗洁,此时此刻的表情完全不像是刚杀了一堆人,反而更像是在拍照打卡一样,简直离谱。

不过她杀人的规律也算是有迹可循,那就是恶意。

凡是对我们表现出恶意的存在,她都杀。

而拦路的强盗只是为了抢一口吃的,她反而很耐心的和他们交涉之后还向我低头请求我的施舍。

虽然拔人脑袋的行为有点过于惊悚,但相比于这个世界普遍喜欢的长久且持续的折磨,她杀人的过程倒是干净利落。

杀伐果断,爱憎分明,这一次的北上之旅不仅没有影响我对罗洁的看法,反而让我对她越发的喜欢起来。

毕竟我过去也没少和女人打过交道,无理取闹的,视财如命的,亦或是自私自利的各种各样的女人都有见过。

但如罗洁这样看起来无比癫狂但其底层行为逻辑一目了然的家伙,倒是真的头一次见。

毕竟大部分情况下女人的言行完全就是不可预测不可感知,而我只不过和罗洁一起走了半天就能猜得出接下来碰到的人会不会被她拧下脑袋了,而且每次都能算准。

至于说当罗洁这边还在忙着揪人脑袋的时候,我这边也把空间锚点设置好了。

简单来说就是下次可以从这个哨所外围附近的位置打开传送门,不必再把之前亚德兰北方的路程再走一遍。

“罗洁,咱们回去休息几天吧?”

“主人您累了?”

“不,以前的话我少说也能在这折腾个一俩星期,但和你一起实在是有点看了头疼。”

“啊……”

罗洁挠了挠头,随后问道:

“怪我杀人太多了对吧?”

“没有怪你,只是想暂时回家休息一下,顺便我想到了一个折磨你的办法?我觉得有必要回去试试看。”

“哦哦?怎么玩?”

“呵呵,回去你就知道了。”

我们回到在地球家里的客厅用了不到十分钟,并且用很快的动作一起冲了凉之后换上了平日里在家的居家服,也把在异世界穿的衣服塞进洗衣机里加上消毒水开始漂洗。

“我看看啊……这是绳子,这是口球……还有扎带,这几样应该就够了。”

“这个扎带是用来缠电线的吧?”

“嗯哼没错,不过也可以用来绑你的手指头和脚趾头。”

“哦?连指头也要绑起来?听起来不错哦。”

“那是当然,而且这两天我对你观察下来已经完完全全搞懂该怎么样才能折磨你了哦。”

说罢,我把绳套挂在罗洁的脖子上,随后绕道她背后绑了个简单的直臂缚之后,她也很听话的把手掌合拢,好让我把她的手指也绑起来。

随后我又给她戴上口球,然后把她的双腿也并拢绑好之后从背后收紧,一个简单的驷马就算是完成了。

“呜呜?”

被我面朝下平放在沙发上的女人很显然并不知道接下来她要面临怎样的折磨,直到看到我打开游戏机之后她才意识到不对,开始拼命的挣扎起来。

“嘿嘿嘿,对你这种牛逼玩家来说看我这种菜鸡一次又一次的死一定是很痛苦的吧?”

我揉着罗洁的奶子笑道:

“接下来今天一整个下午你就绝望的体会我一个BOSS死一百次都打不过,光看我反复死只能干着急的痛苦罢!”

“呜呜呜呜呜!”

从她拼命挣扎和瞪着眼睛疯狂摇头的样子看来,她很显然没想到我会来这一手。

然而,我只是抓住她的脑袋把头发梳到脑后,随后又连出一根绳子和头发绑在一起让她维持着抬头的姿势,自然脑袋也没法乱转。

“接下来就好好盯着屏幕看我挨揍吧!哈哈哈哈哈!”

三个小时之后:

“呜呜呜呜……”

“别哭了……对不起好嘛~别哭了了罗洁~”

“呜啊啊啊!”

此时此刻,被反绑着抱在怀里的女人正在放声大哭。

“你怎么可以这么菜!为什么你这么菜啊!呜啊啊啊!”

“哈哈哈,看我玩游戏就这么难受吗?”

“我他妈的当初被霍霍了一个星期都没哭一声!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杀了我吧!让我死吧!我不活了啊啊啊啊啊!”

讲真,头一次见到这家伙破防崩溃的样子还挺好玩,但很显然看一个菜鸡玩游戏反复死于低级错误的体验对一个彻头彻尾的完美主义者来说算得上是比杀了她还难受的折磨。

花了一个小时才把罗洁安慰好,方法倒也不难,那就是给她吃肉棒补偿一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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