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炎骤然见到母亲出现在眼前,立刻扑了过去,死命的抱住唐月芙的一双玉腿,登时将雪白的衣裙染上片片的艳红。
唐月芙爱怜的抚摩着儿子的头发,轻轻的说道:“炎儿,你且躺下,待为娘替你排毒……”
不等唐月芙说完,聂炎忽然一伸手,撩开母亲的衣裙下摆,灵活的小手从亵裤的缝隙中钻了进去,中指一屈,恰巧勾在母亲饱含水分的牝户之上,指肚顺势滑进温热的腔道,直接点触着肉壁上细小的突起。
“啊……炎儿……你……”唐月芙闷哼一声,聂炎突如其来的偷袭让她促不及防,体内灼热的欲焰似乎有了宣泄的出口,大量的汁液从蜜穴中流淌出来,唐月芙只觉得骨软筋麻,虽然明知道要将儿子推开,可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雪臀微摆,要将聂炎的手指整个吞噬。
聂炎转动着插在母亲的牝户中的手指,小指轻轻一划,指风过处,唐月芙的亵裤被割成两条布片,一前一后的挂在腰间。
山间的凉风吹拂着唐月芙火热的下体,却丝毫无法扑灭她内心的炽热。
聂炎的另一只手揽住母亲的腿弯,用力一拉,唐月芙再也站立不稳,摔倒在地上。
聂炎解开母亲上衣的丝袢,一把撕去杏黄色的肚兜,一对饱满的雪白乳房露了出来,他压在母亲身上,涨得紫亮的龟头压迫着唐月芙的花瓣,努力的要向里面钻去。
“不……不不……炎儿……我是你阿娘啊……你不能……不能这样……”唐月芙一边惊叫着,一边扭动着胴体躲避儿子的侵犯,胯间的毛发刷过龟头上的嫩肉,却让聂炎更是欲火中烧,不能自己。
聂炎双手按在母亲的乳房上,庞然大力之下,唐月芙再也无法挪动身躯,敏感的乳头被聂炎催发的魔气刺激得勃然挺起,顶端的蓓蕾不知羞耻的涨大起来,想要从聂炎的指缝中伸将出去。
聂炎明显已经注意到母亲胸前的变化,他将手指略微分开,让硬挺的乳珠冒出头来,然后用力向里一夹。
“啊……好痛……住手啊……”唐月芙惨呼一声,伴随着胸口刺痛的却是那全身蹿窜的激爽电流,她浑身肌肉痉挛,雪臀轻摆,不知不觉中恰好抵住了聂炎的阴茎,聂炎微一沉腰,龟头挤开娇艳的花瓣,终于陷入母亲狭窄的牝户。
唐月芙感到儿子的肉棒已经插进自己的蜜穴当中,顿时唬得魂飞魄散,顾不得体内流淌的快美,大声的叫道:“炎儿……快退出去……这可是,乱伦啊……你……你不能这样啊……”
聂炎只觉得母亲蜜穴中的褶皱包裹着自己的龟头,全身舒泰,毛孔齐开,怎肯再去理会唐月芙的呼喊,他低哼一声,胯部向里一送,整条肉棒在蜜汁的滋润下尽根没入母亲的阴户,正捣在柔软的花房上。
“嗯……好……啊……不……”唐月芙空虚的蜜壶被聂炎的肉棒完全灌入,多年以来的夙愿竟然从儿子身上得到满足,暗红的唇瓣向外翻出,贪婪的吮吸着粗长的茎身。
欲望的火种彻底释放,让她情不自禁的发出胡乱的呢喃。
聂炎慢抽猛送,努力的撞击着唐月芙的花蕊,砸下一波波的花蜜。
两人的耻骨相碰,发出“噗噗”的闷响。
唐月芙难耐欲焰焚身,扭腰甩臀,迎合着儿子的动作,蜜穴中汁液横流,让聂炎的肉棒更加顺利的次次顶到牝户的尽头。
“哦……娘亲……你那里好棒……真是舒服啊……”聂炎由衷的赞叹让唐月芙愈加羞愧难当,适才还在教训女儿不中用,可眼下的自己却更是不堪。
虽然脑子里很清楚母子俩的行为是真真正正的乱伦,可身体却忠实的响应着儿子的次次重击,强烈的快感将她理智的防线完全冲垮,只知道捂着滚烫的脸颊,微微抬起雪臀,享受着更深入的冲击。
在聂炎不知疲倦的狂插猛捣之下,唐月芙的花房逐渐打开一条微小的裂隙,并且逐渐扩大,终于在聂炎的又一次全根插入的时候,将浑圆的龟头纳入其中,子宫口钳着伞柄,肉壁的嫩肉纠缠着棒身,扭转挤压。
“啊……娘亲……我好快活啊……”聂炎高声的叫着,大肉棒微微跳动,似乎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啊……不……快拔出来……不要射在里面啊……”唐月芙察觉到儿子的状况,最后的一丝理智提醒她挣扎着要摆脱聂炎的肉棒,虽然,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但还是不想让儿子的精液灌入自己的子宫,也许这也是她心中的最后一道屏障吧。
聂炎此时弓已上弦,一边牢牢按住唐月芙的娇躯,不让肉棒从蜜穴中脱落,一边加紧插弄,想要把体内的“九阳邪精”尽情的灌入,曾经孕育自己生命的子宫。
唐月芙发疯似的甩动着满头秀发,口中狂叫道:“住手……啊……不……不能这样子啊……”
就在着万分危急的时刻,一道黑影蓦然出现在激烈交合的两人身前,玉手疾拍,正轰在聂炎的天灵穴上,跟着又将聂炎的身子拉开。
“波”的一声轻响,龟头从唐月芙的蜜穴中抽了出来,沾满玉露的茎身依旧跳动不止,一道道黑色的液体从马眼中激射而出,落在唐月芙雪白的乳房上,沿着起伏的山峰缓缓滑下。
原来是聂婉蓉在树洞中闷得久了,担心母亲和弟弟的状况,于是悄悄摸了过来,终于及时出手将聂炎打昏过去。
“娘亲,你怎么样了?”聂婉蓉扶起母亲,焦急的问道。
“哦……我……我没什么……”唐月芙羞红着脸轻轻挣开女儿的玉手,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物,这才低着头轻轻的解释道:“蓉儿……我刚才……唉……”
聂婉蓉连忙阻止母亲说下去:“娘亲,我知道您都是为了炎弟,先别说这些了,咱们赶紧把炎弟带回去,再作打算吧!”
唐月芙感激的望了女儿一眼,由聂婉蓉背着晕厥过去的聂炎,三人一同回到家中。
“蓉儿,你到底用了几成功力?怎么炎儿到现在还不清醒呢?”唐月芙紧皱着眉头问道。
“不用呀,虽然刚才情势紧急,但我已经很小心了啊。依照炎弟表现出来的实力,我的那一掌不应该会让他睡这么久啊?”聂婉蓉也是一头舞水。
此时聂炎的身子已经被清洗干净,套上一身干净的衣服,直挺挺的躺倒在床上。
唐月芙母女则坐在床沿,分别扣住他的双手脉门,各催真气,查探他体内的情形。
母女俩的真气在聂炎胸口的“膻中穴”处会合,然后一同向丹田延伸而去。
虽然,遇到聂炎本身真气的顽强抵抗,但唐月芙两人的真气逐渐在拼斗中占了上风,一点点的靠近聂炎的丹田重地。
就在两人的真力碰触到丹田中那团密实的气团之时,异变突生。
原本杂乱不堪的真气忽然旋转起来,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将两人的真力吸了进去,速度奇快,转眼间就各吸去母女二人三成真气。
自身的真力快速流泻,惊得唐月芙母女花容立变,刚要撒手,却发觉竟然被死死的黏住,无论怎样催力也摆脱不开,一身功力源源不绝的灌入聂炎的体内。
刚开始的时候,唐月芙心想反正是给儿子疗伤,因此倒也不太在意,等到功力被吸去八成以上,她顿时慌了手脚,连忙叫道:“蓉儿,不能让炎儿这么吸下去,我数三声,咱们一起发功,一……二……三!”
话音刚落,两人运起残余的功力猛的向里一送,只听得“蓬蓬”两声闷响,终于将手从聂炎身上撤了回来。
随着这股冲击,聂炎的身子在床上一跳,复又落下,依旧昏迷不醒。
唐月芙擦了擦额角的冷汗,暗叫侥幸,如果任凭刚才的情况持续,那么到头来的结局铁定是她母女魂归天国,此刻,虽然体内真气只剩下原来的两成左右,不过假以时日必然可以恢复旧观,尽管聂炎还没有苏醒,但至少目前尚无性命之忧,在自己母女功力大损的情况下,也只好先行罢手,从长计议了。
想到这里,唐月芙转头向一旁同样惊魂未定的聂婉蓉苦笑着说道:“蓉儿,现在我们也只能静观其变,你先回房歇息去吧,炎儿有我看着就可以了……”
聂婉蓉遵了声“是”,这才起身离去。
聂炎醒来已经是第三日的黄昏,他一睁开眼睛,就看见母亲和姐姐那充满焦虑的面容,他稚嫩的童音奇怪的问道:“娘亲,您怎么会在这里呢?”
唐月芙望着儿子清澈的眼神,张了张嘴,却不知说些什么才好,显然聂炎对之前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她激动的将儿子抱在怀里,亲吻着他的额头,眼泪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娘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为什么要哭呢?”清凉的液体落在聂炎脸上,他更加疑惑的问道。
一旁的聂婉蓉刚要开口,却被唐月芙阻住话头:“炎儿,你前几天毒性发作是我和你姐姐把你救回来的,你这一睡就是三天,可把为娘吓坏了啊,现在好了我们一家人又在一起了……”
“原来是这样,炎儿害得娘亲和姐姐担心了,真是对不起啊……”
等到母亲的情绪稍微平复,聂婉蓉在一旁说道:“娘亲,我先陪着炎弟,您快些去休息吧,这几天您都没有合眼,一定很累了吧……”
唐月芙这才感到一阵强烈的倦意,于是又叮嘱了聂炎几句走出儿子的房间。
虽然很想去痛痛快快的大睡一场,可身上的恶臭却让她不得不先到远处的水潭中洗浴一番。
等她洗完换上干净的衣服,天空中早已挂上了一轮明月。
想着适才洗涤时,擦拭着那曾经被儿子狠命捣弄过的娇嫩牝户,还险些被儿子将那淫毒的“九阳邪精”灌入其内的惊险,唐月芙幽幽的叹了口气,收拾心情,向家中走去。
忽然,前方传来一声巨响,唐月芙吃了一惊,连忙加速向家中奔去,可由于功力大亏,等她赶到的时候已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眼前的一切却让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见儿子居住的房间已经坍塌大半,两只凶猿正在屋前的空地上围攻赤手空拳的聂婉蓉,而聂炎则晕倒在姐姐身后的地上,不知死活。
尚未复原的聂婉蓉明显的处于下风,刚架开头顶罩下的巨爪,却被另一只凶猿偷袭得手,小腹上重重的挨了一脚,顿时口喷鲜血,如断了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正撞在一株巨木上,身子软绵绵的滑了下来,她挣扎了几下,却再也爬不起来。
唐月芙看得心中大急,连忙几个跳跃纵了过去,抱着聂婉蓉连声问道:“蓉儿,你怎么样?”
聂婉蓉勉强睁开眼睛,见到母亲已经赶到,虚弱的说道:“娘亲,它们……它们要杀炎弟……我……”正说着,忽然“哇”的又喷出一口鲜血,脑袋一歪,晕倒在母亲怀中。
唐月芙放下女儿,跳到两只凶猿面前,怒喝道:“你们要做什么?”
两只凶猿人立而起,巨掌拍打着胸膛,发出轰耳欲聋的嘶嚎,四只喷火的兽眼却一直悲愤的盯着唐月芙身后的聂炎。
唐月芙心知凶猿的嗅觉灵敏,可能已从小猴的尸身上闻出了聂炎的体味,此番前来必是为了复仇,为了保全儿子的性命,她只得将整件事情揽在自己身上:“是我指示他这么做的,你们有什么不满,尽管冲我来吧。”
两只凶猿相互看了一眼,同时低吼一声,扑向唐月芙。
唐月芙情知自己现在绝对不是它们的对手,也就放弃了无谓的抵抗,闭目等死,心中唯一的希望就是凶猿杀了自己之后,能够放过婉蓉姐弟,为多灾多难的“蜀山剑派”保留最后一丝血脉。
没成想凶猿见唐月芙并无动手的意思,竟然也改了主意。
由母凶猿从身后钳住唐月芙的一双臂膀,公凶猿则开始撕扯唐月芙的衣裳。
“住手……你们想怎么样……”刚换上的肚兜被凶猿一把抓开,晶莹雪白的豪乳暴露在空气中,唐月芙惊怒交加,用力扭动着身子,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母凶猿的巨爪,一对肥奶随着身体的晃动上下跳跃,甚是养眼。
公凶猿掰开唐月芙修长的玉腿,巨大的身躯挤了进去,让唐月芙斜跨在自己的腿上,然后它吐出鲜红的舌头,“吧嗒吧嗒”的舔舐着唐月芙的豪乳,粗糙的舌苔刷过娇嫩的乳珠,异样的刺激让唐月芙全身发软,蜜穴中竟也有暗流涌动。
“不……不要……滚开啊……”唐月芙一面高声叫骂着,一面暗恨自己的淫荡,被一头公兽淫辱竟然也会产生快感,难道自己真是个下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