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中的萧佛奴突然一阵心悸,惊醒过来。
她急促地喘了两口气,舒解那股莫名的惊悸。
昨夜高潮过后,身体的饥渴暂时平息下来,此时睁开眼睛,无边的凄凉和酸楚顿时涌上心头。
美妇茫然望着冰冷的石室,喃喃道:“祁哥,人家……真的是没办法……龙儿好厉害……”她小声呢哝着,泪水一滴滴从鬓角滚落,“他杀起人来眼都不眨——奴奴不是怕死,人家死过几次,可他总不让我死……”
萧佛奴哽咽着说:“祁哥,奴奴再跟你说这一次话,以后再不烦你了。我本来想到阴间再伺候你,可奴奴身体这么脏,以后只能下地狱……我就跟龙儿一起下地狱,好不好?”
她泪流满面,凄然道:“……我心好疼,但又没办法……真的没办法……玫儿比我强得多也没办法……祁哥……你不要怪我……”
“呀呀……汪汪……”女子凄厉而怪异的惨叫,从火堂大厅不住传出。
风晚华四肢剧颤,痛得冷汗淋漓,但她不知道,也不敢逃避,只能努力挺着圆臀,任那个红袍恶人玩弄。
霍狂焰狞笑着用力一捅,半条手臂硬生生插进娇嫩的肉穴内。
即使被百般蹂躏,这样的摧残也非风晚华所能承受。
红嫩的肉穴顿时被撕开两道伤口,鲜血淋漓。
霍狂焰被阉割之后,手段越发残忍,数月来他率领火堂人马接连灭掉十余个不服从的帮会,每次出手必然是鸡犬不留。
对于女人,更是用尽手段一一摧残至死,直至分尸而后快。
但他可不想这么早弄死风晚华,那未免太便宜这个贱人。
算着宫主将要返回星月湖,他便匆忙赶回,期待宫主实现当初的承诺,让自己恢复阳根。
他妈的!
老子非用自己的鸡巴把你活活操死!
霍狂焰手臂一震,风晚华只觉一根铁柱直直捅入腹内,几乎击碎了子宫。
“啪”的一声,风晚华飞出丈许,软绵绵掉在地上。
鲜血从修长的玉腿间泉水般奔涌而出。
霍狂焰拎起失去知觉的流霜剑,像拿着一块抹布般,用白嫩的肉体擦去臂上的血迹。
再有两天,就让你尝尝霍爷鸡巴的厉害!
晚风拂过,武凤别院的檐角传来轻悦的铃声。
雪峰神尼霍然睁开双目,眼中精光闪动,宛然是当日纵横无敌的迫人杀气。
黄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滚落,雪峰神尼咬紧牙关,竭力聚起散乱的真气,做出最后一击。
高隆的小腹一阵抽动,寄居其中的异物受惊般翻滚不已。
一柱香的工夫后,雪峰神尼一声闷哼,玉容血色褪尽,一缕鲜血从嘴角流出。
接着小腹突然停止蠕动。
疼痛和耻辱都已麻木,心底的恨意却与日俱增。
被人以卑鄙的手段擒下,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连营妓都不如的只露出性器,器具般任人奸淫。
每一次被人进入,她都恨不得将敌人活活撕碎。
后来又被人在子宫内植入异物,拿自己的肉体当作寄体。
看着自己的小腹一天天变大,异物疯狂地吞噬着自己血肉,雪峰神尼更是恨得心头滴血。
一旦能生离此处,我一定将你们一个个碎尸万段!
可雪峰神尼知道,自己生离的机会比发生奇迹还低。
经叶行南妙手施治,折断的手脚还能保持原状,但再也无法动作。
即使手脚安好,挑露的筋腱也让她动弹不得,如果强行挣扎,筋腱立断。
况且还有精钢打制的链锁……
如果只有这些,雪峰神尼还有意做殊死之争。
然而还有一道刑制。
肩头的伤口愈合之后,日月钩已经长在琵琶骨间,即使她全盛之日,也不可能再用内力逼出。
在日月钩寒热各异的气流冲击下,真气几乎无法聚入丹田。
但夺胎花的植入却给了神尼一个机会。
夺胎花是星月湖经过数代研究,以数千人的生命为代价创出的奇物,一旦制成,不仅在治疗伤势中神效惊人,可生白骨续残命,更重要的是:可吸取女子的真元,供播种者采服。
夺胎花花种源自天竺一种异莲,这种莲花生命力极强,历经千年仍可发芽。
莲子先经过秘方泡制,改造其成分,植入女体之后便会直接从莲子开花。
它以精液为食,与寄主的血肉相连,每一昼夜开合一次,日落而放,日出而合,在生长中不断吸取女体的精元,最终聚集于莲蓬之中。
也正是因此,雪峰神尼才能在琵琶骨被穿的情况下对它进行反击。
夺胎花绽开时会对丹田产生一股吸力,借此吸力,雪峰神尼将散乱的真气汇入丹田,然后用凤凰宝典独特的行功方法聚气成轮,与夺胎花相抗衡。
虽然无法彻底击碎夺胎花,但雪峰神尼默运功力,五个月来只损失了一成左右的真元。
能有这样的成绩,除了凤凰宝典本身的奇异之外,最难得的是神尼的毅力。
若换做其他女子,饱受折磨之后只想以死解脱,只会放任夺胎花吸尽自己的真元。
雪峰神尼咽下一口鲜血,眼中的精光依旧,心底却在发紧。
自己还能撑多久呢?
夺胎花成熟在际,明日就要分娩。
这一天也是雪峰神尼五个月来唯一没有被人奸淫的一天。
她屈辱地躺在铁架上,股间失去包皮的花蒂赤裸裸翘在肉花中,隐隐闪动着妖异的艳红。
麻药药效褪去,紫玫喉头微微一动,发出一声低婉的呻吟。
原来宽松的亵衣已经无法再穿,上体只盖着一条薄薄的床单。
洁白的细绢下,隐隐约约显出两团尺寸惊人的肉球。
她挣扎着想抬起身子,又被胸前的重量拖住,精疲力尽地倒了下去,泪水缓缓流过玉颊。
叶行南沉着脸坐在一旁,仔细切着脉象。
良久,他低叹一声,“少夫人资质极好,母子无恙。”
紫玫咬着红唇,精致的玉脸上满是伤痛,抽咽道:“我……我变成怪物了……”
叶行南活了六十多年,从来没哄过女人,此时拿捏着柔声安慰道:“没事没事,只是大了一点罢了……这样看着也很漂亮……”
“哼!你敢对我的身子指指点点!美不美关你屁事!”紫玫火气极大,要不是身体乏力,早起身把叶行南骂个狗血喷头。
叶行南笑呵呵道:“是是,老夫孟浪了……但宫主刚才看了也很满意呢…”
“呸!那个王八蛋!”紫玫恨恨一捶石案,牵动了乳房的异状,不由得“哎哟”痛叫一声,含泪道:“我都疼死了,他还乱捏!”
叶行南一边运功帮她推血过宫,疗伤止痛,一边和气地说:“别怕,明天就不疼了。以后只要每天抹药……”
“什么?每天抹药?为什么?”少女察觉到异常,不禁高声尖叫。
叶行南尴尬地收回手,“这个……时间太紧,老夫没能参透药方的奥妙…”
“没参透你就拿我做试验!”紫玫美目瞪得老大。
“属下也不愿意……但宫主……”
“呸!不许提他!说!为什么还要抹药!”
“嗯,是这样的:此药从手少阳经入手,刺激三焦,能使乳肉急剧增长。但原药方用的苍术一味,会伤及乳腺,因此老夫改用铅水所炼的黄芽替代,不碍生机……”
“少废话!”紫玫声色俱厉。
叶行南踌躇片刻,道出原委。
修改药方之后虽然不影响泌乳,但如果不使用辅助药物,乳房就会萎缩,甚至会气血逆转,危及生命。
现在紫玫使不出内功,无法用真气调理血脉,阻止乳房变异,只有用药物来防范。
紫玫听罢凝神思索片刻。
与叶行南打了这么久交道,经过数次血泪教训,对他说话的方式早已心里有数。
如果真这么简单,他也不会吞吞吐吐,便秘一样欲言又止,这老家伙肯定还有话没说。
紫玫美目一瞬,冷冰冰盯着叶行南,“姓叶的,明说吧,还有什么?”
叶行南怔了半晌,苦笑道:“是还有一点……少夫人千万不要慌张,老夫一定会找办法解决……”他看了咬牙切齿的紫玫一眼,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慢慢道:“无论是药物辅助,还是以真气调理,这个……少夫人的……都会一直长下去……”
“啊!”紫玫一声尖叫,一把揪住叶行南的胡子,用震破耳膜的音量叫道:“还会长!?”
叶行南疼得直咧嘴,“少夫人切莫动气,属下本想调好药方再试,但宫主执意如此……你放心你放心,它长得很慢……一年内我肯定找出解药!”
“有多慢!”紫玫死活都要问个明白,如果每天长一斤,明天就可自杀了。
“依少夫人的身体资质,一年最多只长出少夫人手那么大……”
紫玫举起自己的纤手比量了一下,感觉还可以接受,握拳打在叶行南脸上,喝道:“半年内给我找出解药!”
叶行南连声应是,心里却暗暗道:“握成拳头就对了……”
挣动间,床单垂下一角,一只浑圆的肉球隐隐露出一抹雪白,大小足有原来两倍。